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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全金属狂想 (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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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不接茬,就定定地看他,想用意念力把某人的瓶盖子启开。

他还真成功了,闷油瓶桌子下的手又握了握他的:“我们一起去,那里面可能有针对你情况的方法。”

吴邪一听,心里彻底踏实下来,看来这次不用担心被丢下了。没想到接下来还有更重磅的,闷油瓶接着又道:“吴邪,这次可能需要动用你的能力。”

吴邪一阵意外,随即想说好啊没问题,咱俩谁跟谁千万别客气,好在话到嘴边立刻反应过来,闷油瓶想听到的绝对不是这个。

NO。1是非常小心谨慎的人,他在对这种能力掌控不完整的情况下会尽一切可能避免使用,现在他会主动提出,肯定是事态非常严重了。

胖子就说:“恭喜你天真无邪同志,你满腔壮志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了。”

说的好像他以前什么也没干似的,吴邪白了胖子一眼:“我一直很有用,我的价值是不可估量的,是吧小哥?”

“啧出息,现在说话知道找靠山了,这还没嫁过去呢……”

吴邪干咳了两声说少扯蛋了,王胖子同志赶紧端正你的态度啊!

闷油瓶略微皱眉,对于这件事显然还是不太放心:“吴邪,这件事你还有选择,你可以不参与,在这里安心等我回——”

“不可能。”吴邪站起身,非常豪气地打断了NO。1的话。

“说吧,要我做什么?”

吴邪这才知道,他们这次要去的地方,和闷油瓶还有些渊源。

张启山要他们去的地方在西南一片少数民族自治区,远离都市,位于十万大山之内,只有些零零散散的小村落,再往南些就是中越边境,十分偏僻。我们优秀的超能力NO。1兼学术翘楚张起灵教授还曾在这里居住过一段。据可靠消息,上个世纪曾经有一只团队在这里进行和协会非常相近的超能力实验,后来团队出于某些原因迁走,却依旧保存了大量资料在内,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隐藏在十万大山里的废弃基地。

而这也是此行必须带上吴邪的原因

这个团队非常善于保密,他们敢把资料储存在这里,必然是有着极大的信心。这里面机关重重,是真正的高科技对决,牵一发而动全局,好在闷油瓶是这方面的专家,问题不大;但是还有一种陷阱,则是一种一次性的机关,解决的办法就是暴力摧毁,炸药不行,炸不到里面,还可能毁坏资料。如果动用倾听者能力,对闷油瓶和吴邪两个人都是巨大的负担。但是有一个办法可以以逸待劳。

张启山提出的办法听起来很简单。

之前的事件多次证明吴邪的磁场似乎有引爆的作用,而且范围广,力量强。吴邪不是“倾听者”,不懂得解析和运用,他带来的“爆破”,是大量信息碰撞引发的副作用。如果吴邪能主动制造出混乱的磁场波动,就可以自由引发爆炸。

吴邪和张起灵所作的事情的区别,打个形象的比喻就是:面对一把门锁,闷油瓶可以运用超能力在不破坏门任何零件的前提下打开;而吴邪能做到的就只有从内部炸毁,无论多坚硬的物质,也扛不住微观崩坏所引发的爆炸。

倘若在平时,他这么做无疑等于自杀,可能还要加上谋杀,因为谁也不知道吴邪完全放任磁场崩溃的后果会是什么。而现在他则是在鬼玺的协助和张起灵的引导下,学习控制这个开关。

这是一种毁灭性战术,能力本身就像一根导火线,一旦引燃,后果不在吴邪的控制之内了,但是却有效。

可是事情并不顺利。

虽然通过闷油瓶各种方式的教导,吴邪能大概理解自己要做什么。然而一个礼拜过去,别说爆破了,他还是连烧毁一张纸都做不到。按张启山说的,这应该是最简单的一步。如果他连这个都做不到,就别说破坏机关了。

再一次失败后,吴邪靠在椅背上,有些无力地看向闷油瓶。后者只是在他肩上捏了捏,道:“歇一会儿。”

吴邪抹了鼻头的汗珠,有点挫败地坐回沙发上。

“小哥,我是不是没天赋?”不知道闷油瓶有没有这种瓶颈,估计就算有也不会像自己这么惨, NO。1这个人简直就是为了NB而生的,没什么事能真正意义地难倒他。

闷油瓶道:“吴邪,张启山的办法只是理论上成立,在此之前,没有人能做到你现在做的事。”

吴邪现是一愣,随即明白,闷油瓶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本来可能性就很小,做不到的话没人会怪他。

闷油瓶之所以赞成吴邪学习这种方法是因为他们能够达成共振,他自然也可以协助分担吴邪的精神压力,但是NO。1在一开始就十分严肃地强调过,不允许吴邪单独使用这一技能,毕竟这是一件十分冒险的事,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闷油瓶看着他,淡淡地道:“其实他之所以会那么笃定,是因为你之前就做到了,在公路上。”

正是因为吴邪资质太好了,才会引起协会和ESP的双方瞩目,吴邪简直是天生的超能力协作人。

“可是我现在连一张纸都不能……”闷油瓶拿起那张纸,两手一扯就撕开一条口子,这么简单的事他偏偏不可以用手去做,“我没办法,我觉得我找不到目标,在公路上的时候就没有这种感觉。”

“目标?”闷油瓶似乎对这个词产生了兴趣。

“对呀,”吴邪道,“我以前炸掉那些大家伙的时候,是因为我只能感应到他们,可是这次我根本察觉不到,有力气也使不出。”

闷油瓶略微沉吟,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他突然从胖子拎回来的购物袋里掏出一罐啤酒,放在桌前,然后绕到了吴邪座位之后,以保护者的姿态按住他的肩膀,道:“你试试这个。”

吴邪虽然不太明白,还是服从。

他凝神,首先感受到的永远是像护城河一样环绕在他周围的张起灵的磁场,小哥把所有的防护都做好了,这个人的存在首先就帮他克服了心理恐惧。吴邪集中精神,将注意力锁定。鬼玺就在这屋内,所以压制场还在,小哥也在,双保险之下,不用担心他大规模暴走。接下来,大量不懂的信息被组合起来,吴邪很轻易地找到了压制场的突破点,启动,开放。奇怪的是,这一次过程没有那么艰难,闭上眼去感受,似乎有什么在吸引他,是……

下一秒,啤酒罐子突然自己喷出了泡沫,随即从内部发出“碰”的一声,炸开,飞到院子里。紧接着就听胖子一声哀嚎:“谁他妈大白天耍酒疯!敢拿易拉罐砸你胖爷的屁股!”

吴邪一愣,来不及去回答胖子,回头看向闷油瓶。

他这是……成、成功了?

“我知道了。”

NO。1突然道。

他找到问题的关键了。



57

尽管吴邪的课程并不顺利,一行人还是按时出发踏上了这次寻访十万大山的旅程。

有了张大佛爷出手,他们在新月饭店惹出的风波很快就平息下来。被圈在小院子里近半个月,用胖子的话说,身上都要长蘑菇了。出门的瞬间吴邪也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不过也就那么一口气的功夫,三个人很快就上了一辆小面包,一路被拉到了火车站。吴邪想到这半年自己似乎没少和火车结缘,这次胖子归队,至少不用再担心和某人在火车上大眼瞪小眼了。

这一趟路程不近,但是他们坐的是空调特快,一天一宿也不算长。只是目的地偏僻,下了车肯定还要倒巴士,巴士再换牲口,最后指不定还要徒步走多远,真真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一个小包厢,四张软卧,闷油瓶占了上铺,吴邪惯例睡下面,对面胖子。吴邪推测这霍家出手向来阔绰,为了方便他们说事情肯定是包了整间,另一张上铺他们本来想放行李,不过火车启动前,却有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粉衬衫的年轻人摇着手机笑眯眯地看着吴邪:“吴邪,想我没?”

吴邪呆呆地看小花淡定地绕过他进门,把行李安置好,这才想起来问:“你怎么来了?”可别说他是带着行李来送站的。

“这事霍家解家都有份,总得出一个代表,你不会以为老太太真的一点也不感兴趣吧。”小花刚说完火车猛地晃动了一下,开动了。

“这事跟霍仙姑有什么关系?”吴邪云里雾里。

“老太太的女儿也是当年的受害者,她表面不说,心里却有执念,要不是岁数大,她非自己跟来不可。”

吴邪无言,看来这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当年那些牺牲者居然都和协会的人脱不了关系。相比之下,自己就幸运得过头了,虽然现在过着奔波不安的日子,但好歹安安稳稳活了二十几年,还有身边这些好朋友一路相伴。

小花的到来让包厢里的轻松气氛一扫而空,闷油瓶就不说了,胖子也对小花心存些芥蒂。好在小花是个内心非常强大的人,轻盈一翻上了上铺,自顾自地玩手机,压根当别人是空气。倒是胖子一拍床起身,死活拉着吴邪一起去卫生间。

“怎么啦?”

一出门,吴邪就说,又不是小姑娘,上厕所还得搭个伴。

胖子就道:“天真,这一路你得多留个心眼儿,以后在队伍里多注意,看我和小哥的眼色行事。”

吴邪心里明镜他指的是小花,就道:“他不会害我们的。”

“怎么才算害你啊?还真要拿刀逼你脖子上?”胖子一勾他肩膀,“胖爷给你讲,这人啊没什么好坏之分,什么立场做什么事,那人妖也跟你暗示够多了,怎么你还没明白。”

“明白什么?”

胖子有点无奈:“我问你,你那发小是代表谁来的?”

“霍家和解家啊。”

“这两家的靠山是谁?”

吴邪一愣,随即顿悟。

“你是说,小花是来监视我们的?”解霍两家的靠山是张大佛爷,那么小花会出现在队伍里肯定是经过他授意的。交易方派人来加入,要么是帮忙,要么是监视,小花和吴邪的关系张启山一定知道,那么他下这一招,应该是两方面都有了。所以胖子才叫他以后说话多留心,这样也能少让小花为难。

吴邪点头表示明白,刚要往回走,被胖子一揽:“唉唉,现在多了那死人妖,你回去也不能跟小哥腻歪,急什么?走,找地方抽根烟去。”

“说什么腻歪不腻歪的……”

抽完烟,吴邪和胖子溜溜达达地回包厢,不料后者半路上遭遇长腿女乘务员俘获,捧着一颗小心肝就去搭讪了。吴邪无奈,只好自己回了卧铺车厢。不想隔壁的车厢门开着,吴邪路过的瞬间,余光一瞥,步履未定,人却是一怔。

他机械地退回两步,然后对上上铺那人似笑非笑的表情。

“想我没,小三爷?”

那人推了推墨镜,镜片上便映出一道诡异的反光。

一个小时之内被问了两遍同样的问题,还都是调笑,吴邪有些哭笑不得。逗他是不是真的特别好玩啊,一个不够还来一个?

敢情这队伍比他想象得还要庞大,包厢住满了不够,连隔壁包都是老熟人。

“你怎么会在这?”吴邪记得黑眼镜是自由人,跟协会没有从属关系,总不会是张启山派来一个小花还不放心,又放这个疯疯癫癫的黑眼镜过来监视他们吧?

上次在高原,这人和闷油瓶一起放火烧了疗养院,然后就不见踪影,如果不是他捣乱,闷油瓶跟这个人大概会一起行动。这会儿他又冒出来,总不会是巧合。

黑眼镜笑笑:“小三爷,别这么紧张,我不是来找你要钱的,三爷的尾款已经给我结了。”

吴邪一听,顿时就没法淡定了。

“你见到三叔了?他在哪儿?现在怎么样?”

黑眼镜摇摇头,一翻身从上铺跳下来,单手拄在门板上:“小三爷,你这么大声,是要把隔壁的食人花吵来吗?”

他连小花都知道,看来这人是有备而来。

长白山一别后,他再没有接到三叔的任何消息。吴三省就好像凭空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吴邪不敢惊动家里,只说三叔出远门做生意,但是他自己这方面又毫无头绪。再过一阵子二叔要是问起来,他是绝对瞒不过去的。黑眼镜的出现让吴邪看到了一丝希望,无论通过什么方式和途径,这个人显然一直和他三叔保持着联系,那是不是至少能证明三叔现在是安全的?

瞎子一抬手:“我不过是受人所托,什么也不知道,等见了三爷,你自己问他吧。”

受人所托?难道黑眼镜出现在这里,又是三叔授意?

“那三叔现在哪儿?”吴邪问。

“就在……”黑眼镜一笑,卖个关子,“我不知道。”

吴邪再要追问,下一秒嘴巴突然被捂住,声音生生被按了回去。不过吴邪没挣扎,现在是大白天,且不说那双手的袖口他看得清清楚楚,指尖的触感也太过熟悉,吴邪回头,不意外地对上那双黑如夜空的眸子。

闷油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以眼神示意他不要追问。

果然,闷油瓶也在提防着小花。吴邪点头表示明白,闷油瓶才收手。

在小花面前谈三叔的事情的确不合适,小花是张启山安插的人,张大佛爷又对吴三省二十年前的所作所为有所芥蒂,让协会方得知了三叔的下落,后者的情况恐怕就更危险了。正思索着,黑眼镜却“噗嗤”一笑:“进展神速啊。”

吴邪一愣,这才发现闷油瓶的手虽然松开了,却还就着刚才的姿势自然而然地搂在他肩上,明明也算哥俩好的动作,但是被黑眼镜这么一说,怎么都觉得暧昧。吴邪干咳了一声,靠后了一点,和闷油瓶站平,刚要说话,黑眼镜却挥挥手:“不打扰你们了,我去补个觉,晚上到你们那儿斗地主去。”

吴邪差点没呛着。

靠,还来?

他可没忘记眼前这厮是斗地主专精,全国人民统一的阶级敌人!

队伍一下子多了两个不明来意的成员,吴邪满腹疑问。如果没猜错,闷油瓶肯定是一上车就发现情况不对了,他怎么想?

疑点太多了。

吴邪本想跟闷油瓶说说现状,又觉得小花刚来,他们就都跑了不太好,也容易引他怀疑。只好跟着NO。1回去。

话是要说的,但现在不是时候。

吴邪没想到的是,到了晚上,黑眼镜居然真的从隔壁带着两副扑克牌过来了。小花瞧了眼新朋友,毫不怯场地打了个招呼,算是跟黑瞎子认识了一下。黑眼镜在道上名号不小,要说小花没听过,那吴邪绝对不信。小九爷谈笑间淡定自若,心里肯定也对黑眼镜的出现有了自己的猜想。

一车厢的人看着融洽,心里却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你来我往间都透着试探的意思。闷油瓶一心想吴邪变成普通人;小花表面是来帮忙,实则行监视之实;黑瞎子带着三叔的线索神秘出现,目的不明……吴邪这会儿总算明白了胖子为什么叫他看眼色行事,眼前这些个人,的确都不是他吴邪能对付得了的。这么多不明势力同时出现,可见这背后的水有多深,他们这次去的这个深山基地恐怕也没有张启山说得那么简单。

吴邪摇摇头,往后一躺。就现在手头的信息,他左右也想不明白,就让他们这些聪明人斗去吧。反正至少当前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的,总不至于在火车上动手。

胖子一见到扑克牌就兴奋了,硬是摒弃了偏见扯上小花一起,小花原本就是个合群的人,也兴趣盎然地加入了。胖子深知黑眼镜斗地主神技,自然死活不会顺了他的意,依旧提了他拿手的锄大地,三个人的战场就这么铺开了。

游戏不愧是拉近友谊的最佳方式,刚才还不怎么熟的人不一会儿就玩得风生水起,你来我往不亦乐乎。胖子牌风豪迈,大巧若拙;小花稳扎稳打,步步为营;黑眼镜剑走偏锋,别出心裁,这几个人牌风各异,几圈下来倒也精彩。吴邪开始还只是观战,看到后来也手痒起来,忍不住在胖子身后支招。胖子听到后来,就把牌一搁:“天真,刚才叫你你不玩,手痒就下来耍,输了别哭啊。”

吴邪笑说我还怕了你们,果断从床上蹦起来参战,不料他刚要抓牌,黑眼镜和胖子竟齐齐把牌面一按。两人相视一眼,各自一笑,然后一起看向吴邪。

“你俩什么意思?”吴邪有种自己被歧视了的感觉,这还不带他怎么着。

“天真,你得先给我们一个保证,参与游戏,公平、公正、公开。”

吴邪叫他们给说得云里雾里,却见胖子和黑眼镜齐齐地把视线投向上铺睡得昏天暗地的某人。他先一愣,随即明白,顿时脸上一热。

靠,这帮人,随时随地都不忘挤兑他!

瞎子笑得特别痞:“小三爷,今非昔比,你背后这座靠山太厉害,不怪我们防着。”

“没错,天真,你好歹得像新闻里那样,承诺一个不首先使用张小哥的条款什么的。”

“小哥又不是原/子/弹!”越来越不靠谱了,吴邪白了他们一眼。

瞎子摇摇头:“小三爷,在牌桌上,你家哑巴跟核武器差距不大。”

小花听着也好奇起来:“他那黑面神有那么厉害?你们俩加起来都不是对手?”

胖子一听,顿时表现得好像这辈子就等别人问他这句话呢。他把手里的牌一撂,绘声绘色地描述当年雪山一行他和身边这位黑老弟是怎么惨遭NO。1血腥践踏,张小哥为妻复仇连屠二十三局,杀得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并胜利夺得红烧牛肉面一杯博天真一笑……听得吴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你们有完没完!不就是怕我找小哥帮忙吗?”吴邪一咬牙,“我告诉你们,我吴邪今天就靠自己也能赢。”

锄大地而已,拼运气的玩意,他也不会老是那么背,这帮人也太小瞧他了。

“行,这是你说的。来来,到谁洗牌了?”胖子张罗起来。

“吴邪来了,干脆开个新局吧,我来。”小花手一抖,巧妙地掀起一个牌浪,颇有行家派头,气势上就盖了众人一个头。

黑眼镜还是那副痞痞的笑模样,不过吴邪总觉得这会儿有点阴谋得逞的意思。

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说的大话了,该不会是又中了什么圈套吧?

心里一没谱,吴邪就下意识地回头看上铺,正瞧见闷油瓶若有所思地看着牌局。

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已经醒了。


58、

大话已经说出去,这会儿后悔也晚了。吴邪心想,大不了输几个小钱,便硬着头皮上了阵。吴邪坐在下铺,他上面就是闷油瓶,可以把他的牌看得非常清楚。但是因为一开始就做了“不率先启用杀伤性武器NO。1”的承诺,所以这会儿也没办法求助场外。

吴邪前两把牌不错,轻轻松松赢得大满贯。他顿时觉得扬眉吐气,喜滋滋地道:“掏钱掏钱,别想赖账啊。”这回他可是凭本事,看谁还说他是仗着家里的闷油瓶子了!

第三局,第四局……吴邪今天的手气相当旺,连带着之前徘徊不定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赢了还时不时回头朝张特工笑,得瑟的小样儿自是无需描绘。

胖子很是豁达,直说风水轮流转,早晚会转回他那儿;小花神神秘秘地笑,总让吴邪有种身陷阴谋的感觉;黑眼镜叼着根烟晃晃脑袋,慢悠悠地掏了一把零钱扣桌上,也不数。

不过好像真应了胖子的话,不见好就收的结果是好运总有用尽的时候。第六局开局吴邪就不大顺,手里一把小牌,顺子全都连不上,最后果然输了不少。吴邪不气馁,风水轮流转,总有转回来的时候。可是老天像跟他作对似的,接下来风水的确是转了,转了胖子转小花,转了小花转黑瞎,就是转不回自己家。

眼看着赢来的子儿都输回去,吴邪脑门有点冒汗,心说早知道这样刚才就不夸下海口了。接下来几局,吴邪开始奇衰无比,先不说胖子,另外那两个人简直就神了。小花在他上家,转挑他垫不上的牌打,而黑眼镜就专门截他出路,连胖子故意放他的牌都能被这位爷拦得死死的。吴邪心说,这群人是要逆天啊,怎么个个都神乎其神。他该不会是遇上了一群有着顶级锄大地能力的超能力者吧?

第十局的时候吴邪已经把零钱输没了,还欠了五十。面对这几个人,他耍赖是没机会了。把身上的钱全交出去后,吴邪硬着头皮站起来,苦兮兮地对上NO。1的眼睛:“小哥,能不能先借我五十……”

没办法,胖子投敌,自己阵营就剩下小哥。吴邪觉得特别不好意思,你看,刚才还跟人得瑟呢,这会儿就灰溜溜地借钱还赌债了,早知道就不签订那不平等条约,让小哥随便支两招,也不会输得这么惨。

要怎么说小哥就是够意思,这时候也没鄙视他,就跟平时一样,没什么表情地说了句:“在你包里。”

啊?吴邪一下没明白过来。

“钱夹,和证件一起。”闷油瓶提醒。

吴邪恍然大悟。对,出门前装行李的时候闷油瓶落了个什么东西在外头,懒得重装,顺手就塞他包里了,他当时也没注意。这么重要的东西他居然随便塞,这人心可真够大的。吴邪于是回头去翻背包,拿了钱,总算给身后的债主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继续吗,小三爷?”黑眼镜似乎意犹未尽。

吴邪白了他一眼:“没钱了,再输连泡面都吃不起了。”

火车上泡面很贵的。

“怕什么,哑巴又不差钱。”

吴邪算看透了,这群人是吃准他脸皮薄,他越不好意思对方越来劲儿。吴邪索性豁出去了,道:“就因为是小哥的钱,更要省着花!”耍他一个人也就算了,连小哥的钱包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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