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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心(欧阳少恭x欧阳明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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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忽见相柳身侧生出了一团蒙蒙绿雾,欧阳少恭急忙喊道“千觞,别过去!”
“太子长琴,他日我必连本带利把你赐予我的一并讨回,你给我好好的等着!”毒雾中的相柳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便突然消失不见,远处只余下还没消散干净的雾气。
看了一眼相柳消失之处,欧阳少恭伸出手指在琴弦上轻轻一抚,顿有一股清幽悦耳的琴声,带着一片柔和音波把那团毒雾紧紧围住,慢慢的沉入了地底。
他是怕毒物蔓延二波及百姓?一瞬间,尹千觞觉得他变了,以前的少恭断不会去如此去想,还记得他曾说过‘人命不过是披着凤毛麟角的畜生,杀死一个人就如杀死一条猪狗,何足为惜’。但今日,他竟生出了令尹千觞感到陌生的仁慈。
欧阳少恭已收回了凤来琴,尹千觞正想问他为何不一鼓作气将相柳杀死,却见欧阳少恭那颀长的身体晃了晃,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尹千觞一个箭步窜过去,把他扶住,惊问道“少恭,你真的中毒了?我还以为……”
“若不这样做如何能吓得住相柳,他被我的音波打成重伤……这段时日……我总算可以放心了。”欧阳少恭虚弱的说了几句,费力的摸向了怀中的药瓶,尹千觞见状忙帮他拿出来倒出一颗放到他的嘴里,又把他扶坐在地上,好让他调息真气。
相柳的实力超出了他的预料,没想到短短的几日,他的功力便比那晚大有进境,而自己闯出搜杀阵时的旧伤并未痊愈,再加上真气不断被煞气所吞,只一交手,他便发觉今夜只可重创却杀不死相柳。若非顾忌太多,他早可使用凤来琴的琴音疗伤,然若幻出此琴,便会生出无法预料的变数。
半个时辰之后,欧阳少恭睁开了眼,神色已好了许多,但他的五官却起了些许细微的变化,黝黑的双眸中氤氲着淡淡的红芒,浅淡的唇色亦有些发紫。
他体内的毒气并未尽去!看着那双偶有红芒闪烁的眼睛,尹千觞犹豫了片刻道“少恭,你的眼睛……那日我就想问,难道你体内也有了焚寂的煞气?还有你体内的毒,要不要紧?”
“我的眼睛?又变了颜色?”欧阳少恭心头一惊,缓缓的站起了身。
被风拂动的发丝下,那张脸依然俊逸无双,然眼睛与唇色却令他多出了几分难以形容的邪异之气。
尹千觞无言的点了点头,他不知道欧阳少恭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一战对他来说恐怕也不会那么轻松,当日在蓬莱他幻出凤来琴时,他便感觉到此等功法必定会耗去他不少的真气。
“你猜的很对。当日焚寂之火入体不去,在我体内形成煞气,每到月圆之日就会像百里屠苏那样,心智紊乱无法控制。”欧阳少恭淡淡的说完,又继续道“青眼蝮果真为天下剧毒之物,要想彻底祛除此毒,恐怕不是朝夕之间便可以完成。我现在虽没感觉道煞气的异动,恐怕相柳之毒也已勾动了那缕焚寂之力。”
“那该怎么办?你可以医治吗?或许再加上欧阳山庄那位欧阳公子,你二人都精于医术,若合二人之力,或许能将煞气与毒气一并除去。”欧阳少恭说的越是淡然,尹千觞就越为心急。这种仿佛讲述别人故事一般的淡漠语气,每听一次,都会让他想起欧阳少恭过往的遭遇。
“不可。”欧阳少恭抬手制止,语气决绝的道“万不可让明日知道。”他神色缓了缓,又道“只要到了沙漠之甍,我便可以毫无顾忌的用凤来琴的琴音医治。”
欧阳少恭说罢,看一眼悬挂在天空的月色,神情黯然的说道,“我这副样子……恐怕已不能再回到欧阳山庄,玉玺之事也只能延后再办,我准备今夜就去沙漠之甍,这一次……我又对他没失了约……”
长叹一声,欧阳少恭忽地转过身,凝着红晕闪烁的眼眸道“千觞,今晚你就住到欧阳山庄,若你还念着我对你的救命之恩,便帮我保护好欧阳明日,明早就对他说我有急事离开,提早去了沙漠之甍。”轻轻的缓了口气,欧阳少恭接着说道“最迟五六日便可返回,相柳身受重伤必要修养个几日,神月教那帮虾蟹已不足为虑。明日他性情古怪,但却有着一颗仁善的心,我希望……你能与他好好相处。”
说话这一会,欧阳少恭的唇色又深了几分,但他的面色却毫无波澜,看在尹千觞的眼里;只感到透骨的心酸。一直以来他就是这个样子,不论他多恨多痛,即使他为不甘而疯狂,也都带着万分的优雅与从容。
“我都知道了,若是沙漠之甍能让你放心的施展凤来琴,你便快些去吧,若欧阳明日少了一根毛发,你可以用我尹千觞的命来偿还。”尹千觞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向城内驰去,他不敢在耽搁欧阳少恭的时间,更不敢看那张他沉静淡然的脸。
尹千觞走后,欧阳少恭抬起沉重的脚步前往了春风得意宫。
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都不会使用凤来琴,若是妄动此琴与相柳一战,只怕这城中的百姓……亦无法幸免。遂今日他拼近全力去控制五弦琴音,使之凝为一处而不散。
“相柳,就算不靠此琴,我也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你我今朝各自休养,来日便是生死之战!”
低沉而又冷澈的声音在寒风里徐徐回荡,那道修长的、步履虚浮的身影,已融入了无边的黑暗。
翌日。
“什么?少恭他先行离开了?”听到尹千觞的话,沉稳的欧阳明日顿有些失措。昨晚他为何会睡的这么沉,竟连少恭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忽地又有些发怒,他到底为什么事走得如此之急,连告别的话都吝啬说上一声。
尹千觞转过了脸,感伤的说道“少恭说最迟五六便回,有弄月引路,公子不必担心。”
欧阳明日又急又气,心中亦是烦乱不堪,跟本就没注意到尹千觞的表情。他紧抓着椅子的扶手,手指已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易山见状忙扯了一把尹千觞,示意他和自己出去。能平息欧阳明日怒火的,除了欧阳少恭,怕是只有他自己。
两人的离开欧阳明日仍浑然未觉,气恼的同时,更多的则是担心。他走的如此匆忙一定另有隐情,难道这一夜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他现在人在哪里?是否已经到了茫茫的大漠?进入沙漠之甍中会否顺利的拿到他想到的东西,他既走的如此急,所寻之物必对他相当的重要。那天他说三日便返,今天尹千觞却又说最迟五六日,少恭,你到底因何拖延,又为何这般隐瞒……
欧阳明日越想越觉心慌,转动着轮椅来到书案前,提笔写道“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日难为情。”
看着这两行墨渍未干的篆字,欧阳明日忽感耳根发热。他的实力自己是知道的,虽然心头惦念,然说出来,真正的心思无非是因无法承受突然的别离与思念,正因思念才会担心不舍,才会气他不告而别,时至今日,他才发觉对欧阳少恭的用情竟已如此之深。
而欧阳少恭亦是处处为他着想,时时为他担心,若他还在,一定不愿意看到自己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明明满脸无奈,却依然曲意迎合着自己的亲妹妹盈盈公主,即使他煞气发作,宁愿阻滞经脉损伤元气,也不愿意伤害到自己,他费尽心机夺取了刀剑,却因不愿自己为难而主动送出,直至昨夜他还在为自己如何寻求托词而忧虑。
不知不觉之间,他竟已为他做了这么许多!
从前他救他,现在想来,就算他不出手,以少恭本事也会化险为夷。自己几次受伤都莫名其妙的痊愈,就连救弄月那次真气受损也在第二天恢复如初,如今想来,定是少恭在为他偷偷的打通经络、灌输真气。
这份感情,他欧阳明日会一辈子受用,一辈子珍惜,一辈子不敢忘。
“少恭,等我取到玉玺,用它换出了娘亲,便与你寻一处山清水秀之地一同归隐,上官燕与司马长风念及我的救命之恩必不会伤害我父,到那时父亲稳坐城主之位,便已无忧。这二十年多年的恩怨情仇,就算没有我欧阳明日亦会有解决之法,剩余的,我已再无挂心。”
喃喃的说了一会,欧阳明日搁下了笔,在书案下翻找起来,打开了书卷的一页,里面夹着的正是那张重新拼凑起来的画像。
画上的人温润如玉,风度翩翩,嘴角含笑,目色平和。然这一幅美好的画面却因他一时心浮气躁而滴上了一滴水墨。轻抚着他眼角下那点墨渍,欧阳明日轻问道“若这真是眼泪,到底是为谁而流?你为我付出如此之多,我也愿意倾尽天下之力,换取你永远的开心与快乐!”
慢慢的合上了书卷,欧阳明日那双清如幽水的眼眸,已微微的泛红。
作者有话要说:
☆、双欧阳
枯坐了好几个时辰,总算平复了紊乱不堪的心绪,刚准备离开书房,就听见了臭豆腐急切的声音。
“赛华佗,你在吗,救人如救火啊,你要是再不出来鬼见愁就死定了。”
推开了房门,欧阳明日不悦的说道“我这又不是医馆,只怕你找错了地方。”
院内赫然站着三个人,左面两个是搀扶着司马长风的臭豆腐,另一个则是迎风傲立的女神龙。
“赛华佗,难道当了国师之后你的医术也被权利淹没了吗?”上官燕凝眸冷对,语气忿然。
“我赛华佗有三不救,这点你早该知晓,当不当国师,我的原则都不会改变。”淡然的看了一眼司马长风,欧阳明日便把玩起了掌中的天机线。虽知女神龙一身正气,然这等说辞便是菩萨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清高桀骜的欧阳明日。
“你师父已在昨夜离开了四方城,赛华佗,此处只有你能救他,再不救,他就真快不行了。”臭豆腐焦急地指了指面白唇青已经昏迷了的司马长风。
欧阳明日依旧垂目而坐,不言不动。心中却微泛酸楚,师父为什么也离开了,是因为无法原谅他,更不愿意看见他吗?
“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救他?”上官燕还道他拿腔作势,遂上前一步,压低了嗓子急声追问。
欧阳明日抬起了眉眼,俊美的脸上并无过多的表情。他捻着鬓发道“今天我看谁都不顺眼,怎么我都不会救。”此时已今非昔比,就算上官燕愿意让他独拥一夜,他也没那个兴趣。若是她好言相说,他也不可能不出手,可恨的是,她偏偏拿国师来做说辞。
“易山,去把刀剑取来,女神龙既然来了,倒也省的我跑这一趟。”欧阳明日淡淡的吩咐了一句,便转动轮椅返回了书房。
上官燕紧跟而入,臭豆腐赶紧把司马长风扶了进来。
“你竟然真的找回了龙魂刀与凤血剑?”上官燕那张冷如寒霜的脸终于露出了一丝惊异的表情。
“我欧阳明日言出必行,何时打过诳语。”放开了鬓边的发丝,欧阳明日神情傲然的看着几人。
高易山随后进入,把刀剑递给了女神龙便站到了欧阳明日的身后。
上官燕挨个抽出来看了看,紧接着转过脸,咄咄逼人的问道“赛华佗,你究竟是从何处寻得,你与金面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昨夜司马长风被袭,是不是也是他做的。”
“他做的?”欧阳明日愣了愣,随即笑道“我并不认识什么金面人,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欧阳明日做事自有我的方法,当日我只应承帮你们寻回刀剑,却从没说过会告诉你们如何得。”
上官燕正要张口,却听臭豆腐叫道“你们两个就别吵了,刀剑拿回来不是好事吗,为什么非要追根究底,上官姑娘,救人要紧啊!”
臭豆腐是越听越急,其实他也巴不得司马长风快点死了,只是他生性仁厚,即便司马长风是自己的情敌,他也没有那种狠心。
看了看歪倒在椅子上的司马长风,上官燕的杏目中掠过了一丝痛色,她放低姿态道“赛华佗,这件事我可以不问,我只希望你能救司马长风,只要你能说出你要的条件,上官燕无不依从。”
欧阳明日忽地放生大笑,笑罢他反讽的道“我乃一国之国师,女神龙以为我还有什么要不到的?”
上官燕面色一变,她心里早已做好了各种准备,即使欧阳明日让她委身于他,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没想到他反用‘国师’二字将自己的话堵了回去。眼看司马长风已命在旦夕,若不快些施救只怕真的回天乏术。
看来也只有……
她咬了咬牙,从怀中掏出了一件东西,往欧阳明日的怀里一扔,冷声说道“我就不信你连这个也不想得到,若将将此物献给欧阳飞鹰一定会得到他的重用,到时候你便可只手遮天,岂不是更加痛快。”
欧阳明日接住一看,脸色当即变了变,此物确实是一份极重的筹码,这方晶莹剔透的物事正是他一直想到得到的传国玉玺。
“如何?现在你可愿意救他?”见他目光有变,上官燕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欧阳明日亦是相当矛盾,若他收了玉玺,岂不真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若不要,恐怕再也遇不到这么好的机会……
正暗自纠结,忽觉人影一闪,紧着手上一空,玉玺竟已被人凭空抢走。正欲弹出金钱,就听那人大笑道“原来这就是能号令一国上下的玉玺,却不知能换多少酒钱。”那人说罢又对着阳光看了看,好像真在估算玉玺的价值一般。
“千觞,此物非同小可,绝非儿戏,快把它还给上官姑娘。”看清来人,欧阳明日顿时把心放下。他心知尹千觞并非无处可去,欧阳少恭让他住到此处的用意,无非是想保护他的安全,既是少恭信任之人,他又怎会不信。
尹千觞一手抓着玉玺,一手拿出了酒囊,咬开囊塞喝了一口,摇头晃脑的道“公子此言差矣,上官姑娘既已送出,便不是她的东西,现在公子也不要了,那不就成了无主之物,既然这样我为什么拿不得。”
“你们到底要说到什么时候,赛华佗,我已经把玉玺给了你,你弄丢了也与我无干,既然你刚才收过,便是答应了我的条件,现在可以施救了吧。”上官燕冷冷的看着欧阳明日,她眼中虽急如焦火,神色却依然寒气逼人。
看尹千觞的样子是不打算给了,自己的事想必他以从少恭处知晓。
也罢!自己拉不下脸,只得让他做一做黑脸之人。
“把他扶到榻上。”欧阳明日沉声吩咐一句,等司马长风躺好,便弹指送出了天机线。
于司马长风他早已全无怨恨,拖得这么久也只能怪上官燕再三触及他的痛处,说他为虎作伥等于间接说了他的父亲,虽对父亲的行径有所不齿,但却无法抹杀他们间的骨肉亲情。其次便是金面人,少恭已经离开又怎会伤害到司马长风,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什么事都扯上金面人。
“怎么会这样?”半盏茶之后,欧阳明日惊问了一声。
这已不是普通受伤那么简单,司马长风的经脉仿佛被某种高深的武功生生割裂,若不耗费内力,恐怕难以救他。
“可有救治的方法?”上官燕倾身急问。
“这伤……我并无把握,只能尽力一试。”收回金钱,欧阳明日平淡的目色也多了几分凝重之意。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上官燕问完,臭豆腐也跑过来道“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赛华佗尽管说。”
“易山,你去取百须青根,地枫红叶,再拿一颗续气转元丹。臭豆腐你和上官姑娘先去外面等。”
等三人出去后,欧阳明日慎重的说道“待易山拿回了草药,千觞便以内力将它们一同化开,切不可漏掉一分。”
尹千觞把酒囊别回了腰间,扔过玉玺道“这点小事绝对没问题。”
接过玉玺后,欧阳明日轻轻一叹道“我终是做了这个小人!”
尹千觞哈哈一笑道“抢的人是我,要想取回,自然也是找我尹千觞来要。”
若不是少恭受伤,昨夜也定会去抢,到不如他抢过来硬塞给欧阳明日,也算了少恭一桩心事。
感激的神色在那双清澈的凤目中一闪而过,随后,欧阳明日便抖手飞出了银针。
紧接着,金光一闪,金钱稳稳的贴在了司马长风的丹田之上。他先以金针打通穴位,再以内力为他重塑断裂的经络。
“爷,药拿来了。”来到欧阳明日的身边,易山轻轻的喊了一句。
欧阳明日对尹千觞点了点头,尹千觞忙接过药材以掌力化成了粉末,齐齐倒在准备好的空碗里。
“易山,取清露之水将药粉化开。”易山转身去那酒,回过身时才发现欧阳明日的后背竟已被汗渍沁湿。
“连同药丸一起给他服下!”欧阳明日急促的吩咐道。
易山不敢怠慢,扶起司马长风给他灌下了药,又赶紧把他放平。
欧阳明日手指一震,撤回了金钱,继续化指为掌,拍向他前胸。内力源源而注,很快司马长风的脸便多出些许的血色,欧阳明日却汗如雨下,神色萎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易山急的团团转,看着这张与欧阳少恭神似的脸,尹千觞的心里也不好过,然而两人都不懂医术,也只能干瞅着。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明日清喝一声,收回了手掌,榻上的司马长风亦动了动,紧跟着喷出一口梗在喉中的淤血。
听到了声音,上官燕与臭豆腐破门而入。司马长风也已睁开双眼。
“长风,到底是谁伤了你?”上官燕轻声问。
司马长风转动着眼珠,忽看到了欧阳明日,他神色大惊,半晌才缓过神,费力的说道“是……是欧阳少恭。”
作者有话要说: 机箱已阵亡,明天要去住院了,但愿它能健康的回来。平板码字忒费劲,嘤嘤
☆、双欧阳
“胡说,少恭怎么可能打伤你。”欧阳明日正准备运气调理,闻言大怒。
“是啊,鬼见愁,你会不会看错人了,欧阳大哥根本不会武功啊。”臭豆腐也忍不住反驳了一句,他心中的欧阳少恭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这位少侠,你敢肯定你看到的就是少恭?”尹千觞亦上前一步,横眉冷看着司马长风。
上官燕轻柔的扶起了司马长风,冷冷的扫了几人一眼,垂眸问道“长风,你真的能确定吗?”
司马长风缓了口气,看着欧阳明日道“赛华佗,不管你信不信,他确实……就是欧阳少恭!”
“你说他是少恭,可有什么证据?”欧阳明日冷凝着凤目,完全顾不得擦一下从额头滚落下来的汗珠。
司马长风苦笑了一声道“我身上的伤,难道你就没有看出端倪?还是你从来就不知道他会武功?每一处破损的经脉都是被以音波幻化出的琴弦所伤,你医治的时候,真的就没有过一分怀疑?”
“这纯粹是你们的污蔑之词,他已经去了沙漠之甍,又怎么会打伤了你。”听他说的如此确凿,尹千觞更为火大,要不是顾虑到欧阳明日,他绝不会让司马长风再吐出一个字。
“千觞……”欧阳明日想阻止,已是来不及了,只得干听着他把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他去了沙漠之甍?他果然会武功?赛华佗,你与他相处这么久,一定也是知道的吧,你为何要隐瞒我们?”上官燕一手扶着司马长风,一手紧握住了剑柄。
司马长风咳了一声,喘着气道“燕儿,你也别怪赛华佗,其实……我对你们也有所隐瞒!”说完他低下头愧疚的道“他……他不但会武功,更是深不可测,这段时日你们一定都纳闷神月教教众的武功为何进境如此之快,这些……都是欧阳少恭的功劳,他不但内力深厚,更精于炼丹之道,正因为吃了他的丹药,我义父行事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他……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就是神月教的欧阳长老。”说完这么一大段话,司马长风又喘息了好久,紧接着就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神月教?欧阳长老?这怎么可能,司马长风,他要真是神月教的长老,为什么你一直不说?” 欧阳明日听的惊怒交加,被袍袖盖住的手指不断的发抖。
等了一会,司马长风才慢慢的睁开了眼,他紧盯着欧阳明日道“并非我故意隐瞒,而是我一直念及义父的养育之恩,所以不想说出教中的秘辛。”
“那你现在,为何又说了?”欧阳明日紧逼不放,他怎么也不能相信少恭会为神月教效力,若真是那样他也不会对半天月毫不留情。
“义父已经变了,他不断下达追杀令,每每执行他下达的任务时,我都忍不住扪心自问,长此以往,便越发感到自己做的是错了,他口口声声说杀及之人都是我司马家的仇人,一一调查之后我才发现,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他一统江湖的工具,我自问不是出身于名门正派,却也不愿再助纣为虐。”
说完这些司马长风又猛咳了一阵,上官燕忙放开宝剑,轻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等司马长风好些了,她冷着脸道“赛华佗,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哈哈哈,笑话。”欧阳明日怒极而笑,笑罢他冷冷的说道“我凭什么要相信这些话,你说少恭是神月教的长老,别忘记司马长风可是半天月座下的冷血杀手,他的名号为何会叫‘鬼见愁’,上官燕,这些我不说你也该知道。我欧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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