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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理性主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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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再一次感觉这里刷新了他的下限，口胡，这里明明是道场，怎么硬生生的出现了四天宝寺的搞笑气息？这不科学。
“鑢君菊。”手冢打断了她的碎碎念，“别蹲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快说。”
正在角落中深切检讨的鑢君菊听到了这句话，连忙爬了起来，不顾脸上沾上的灰尘，向手冢的方向走去。然后如同救命稻草一般抓着手冢的手，脸上是坚定的神情：“对了！哥哥，教我怎么打网球吧！”
“你不是一直在学习吗？还报了一家俱乐部。”确实，鑢君菊的思考虽然不那么的全面，但是行动力却十分的好。认定的事情绝不拖拉，在她决定学网球的时候就报了俱乐部。
“但是……”
☆、第二十五章 展开
“所以，你就答应她了？”
鑢君菊的问题很简单，经过了那次骚乱，几乎整个冰帝初中部都知道了那件事情。迹部虽然没有批准鑢君菊的转学，不过却稍稍帮了她一点忙。将她转到了普通班，并且给她辟谣。
“真是不理智。”
但是，鑢君菊被人挑衅了，很过分的挑衅。当时的她一时脑热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但是，在那种情况下我怎么说她也是……”
“直接说自己只学了网球三个月就好了，并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情。”
面对着在道场周围网球场活动身体的手冢，鑢君菊想：你那么厉害，我说这种话的话谁信？
“但是……”
“即使输了，你也输的不算难看，按部就班就可以了。”手冢说着，将一个硬币递给了不二。
站在网另一边的不二笑着，却没有接过，只是对着手中说道：“对待亲爱的妹妹的请求，可不能那么简单的就拒绝了。”
“不二。”
手冢和鑢君菊的脸上都或多或少的带着些意外。
“不过，今天手冢得和我一起打球，你的事情只能推后了。”
“嗯，没关系没关系！我完全不要紧！”一旁的鑢君菊虽然不知道不二为何要帮助她，却是立刻的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手冢只得点了点头。虽然手冢对于这种强制性推销的事情不太感冒，不过对象是比较要好的不二，这种小事情手冢不会伤了双方的感情。
这一次和不二的交手，并没有上一次那么剑拔弩张。双方只是见招拆招，使用着技能或是破解着对方的技能。等到最后计分的时候，手冢发觉他竟然以一分之差输给了不二。
“阿拉，真是意外呢。”不二的脸上没有战胜的那种喜悦，他仿佛一个突然被糖果砸中脑袋的孩子一样笑了起来。
“啊。”输了吗？手冢想到。意外的，对于这场胜负手冢并没有太过于在意，心中并不比猜错了硬币的正反面沉重。
手冢的脸上此刻还带着些愉悦的神采，刚刚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胜负，只是两个朋友间的玩闹罢了。发现这一点的不二脸上出现了惊讶的神色，然后笑了起来：“没有想到，这可是歪打正着。”
一旁的鑢君菊面色微微扭曲的看着计分板，吐出了四个字：“这不科学。”
不过事实证明，有些事情总是不愉快的。在吃饭的时候，藤原来到了手冢家中。
不二经常见到藤原博明，这个从一年级开始，一谈起手冢便会说道的人。成绩和手冢不断的交替领先，一个成为了学生会长，一个成为了网球部后备部长及风纪委员。最重要的是，这两个人并不像外界所猜测的那样势如水火，相反他们的私交不错。
所以，在他们两人进入房间谈话的时候，不二硬是无视了藤原的眼色，跟着走进去。
“手冢，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藤原打完了招呼，便问道。
“刚刚在锻炼，所以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怎么了？”手冢问道。
“这个……”藤原的头微微偏向不二处。
手冢看着笑眯眯的不二，觉得不二既然已经做出这种行为，那么表示他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如果现在不说的话，以后还是会被挖掘出来。手冢说道：“放心吧，他也是知情者之一。”
“是吗？”藤原对于这一点没有过多的疑问，手冢办事情从来不会无的放矢，“那么，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今天下午，第二个被害人出现了。”
“连续两天。”手冢有些惊讶，这种速度明显不合常理。
不二问道：“还是在学校？”
“嗯。”藤原第一次正眼看向不二，说实话，对于这个人他的印象只停留在成绩平平网球打得不错的水准上。现在看来这个人的推理能力也很棒。
“详细情况呢？”
“在高中办公楼领作业的时候不小心滚下了楼梯，受了点伤，接下来的几个月要和拐杖度过了。根据老师反映，他当时的精神并不是很好。现在被判定为事故。”藤原的脸上满是凝重，“还好，这次并没有产生恶劣的影响。”
“目击者是什么人”
“这是最幸运的一点，这次第一个发现事故的是石川。但是这次事件的影响，现在还不能下结论。”藤原临走之前对手冢说道，“另外，从明天开始全体学生会都要穿着学生会的制服。下一次会议定在中午，午休的时候来学生会一趟。”顺便用冷厉的目光瞪了一眼不二。
藤原说完这些，便匆匆的走了。
“这就是学生会长大人吗？真是好强的存在感。”不二看着藤原的背影，嘴角下降了5度。
“他只是对编外人员感到不愉快罢了。”手冢的话语不太像是在为藤原解释，“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要不要我去帮忙？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
“不，这种事情还没有到那种程度。而且这一届学生会不怎么让人舒服。”这一届学生会聚集的人才皆是国中界最为顶尖的，但同时问题儿童也很多。能干的理副会长黑泽骨子里是个不折不扣的热血青年。情报部的上野将情报当做工具，喜欢在误导别人的同时用观剧的态度来看待世人。石川对人权有着近乎偏执的洁癖，言语犀利喜爱剑走偏锋。其他的人倒还算正常。
“是这样吗？”
本来以为不二只是随口一说的手冢看到不二眼中淡淡的失落，心中出现了几分惊奇的感觉。依照他的性格，应该不会想要参合到这种事情中的，是自己的预计错了吗？
“那要注意一下，今年的地区预选赛就要开始了，身为青学的支柱，你可不能出什么问题。”不二脸上的表情变回了原来样子，还带着些许的戏谑。
“嗯。”
不二随后也离开了，手冢站在虚刀流巨大的道场中，有一点空虚。
“错觉吧。”手冢这么说着回到了房间，每天七点以后鑢君菊和鑢千叶都不会去打扰他。
照常打开电脑，手冢运行了一个隐藏程序，属于侦探的界面便被打开了。
上头的两条的委托人分别写着：藤原博明，不二周助。
☆、第二十六章 地狱训练开始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那件事情的风波渐渐的平息了下来。人们照常的生活，照常的学习。可能是预想中的方案奏效了，这段时间中没有出现伤亡事故。
那一次学生会的结论是按照张的意见在学校布置一个大规模的防卫网来停止现象。
手冢坐在网球社的活动室里，面前是只有他自己可以看到的透明面板。手冢冷静的想到，Another的任务并没有完成的显示，那么这次事件还是有后续的。不过这次的任务弹性较大，五个死亡名额之内应该可以度过这次任务。
“手冢，该你了。”衫山部长一进来，便看到坐在椅子上调整球拍的手冢，抹了一把汗说道。
“嗯。我知道了。”手冢点了点头，面前的透明面板随之消失。
全国大赛的地区预选赛已经开始，这两年实力突飞猛进的青学已经和冰帝并列成为地区的两大种子球队。手冢也在青学建立了相当的威望，几乎是公认的内定下任部长。为了更好地交替，手冢花费了更多的时间指导后辈，在一年级中也颇具有人望。
手冢走出去，正看到在球场边上记录数据的乾。
“训练状况怎么样了？”
“网球部大多数人的数据已经收集完毕，大家的状态不错。”乾一边写着各种令人费解的符号，一边说道。
“那么下周的训练计划就按照预定的继续，正选的菜单在校内排名赛后重新制定。”
“阿拉，特殊的练习菜单。”乾说着，嘴角上扬，脸上的表情是说不出的诡异：“对了，手冢。”
“怎么了？乾。”
“关于不二和你的数据，我这里并没有太多的记录，所以……”乾说着，眼睛反光。
手冢摇了摇头：“我和不二心中有数。”
“哦。”被手冢拒绝后，乾露出了果真如此的失望表情。不过看到场地内认真练习的人们，乾的脸上出现了几分兴味和期待。
手冢淡淡的想着，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得到数据，乾真是太天真了。
为了迎接全国大会，网球部的训练菜单都是经过手冢，大石，乾和衫山商讨，不二旁听，五人仔细考量后决定的。其内容……
手冢望向场地内人们，眼中出现了几分怜悯。
“一年级，全体挥拍练习。二年级自由训练！”
“哦！”这是全体网球社成员的回答。
“哦，今天手冢心情看起来不错，这种轻松的训练完全没有问题。”和大石拍档跟三年级前辈对打的菊丸一边翻着跟斗回击，一边说道。
“别大意，这是上邢台前的断头肉。”大石已经知道了一些□，听到了这句话后不自觉的小声嘀咕。
“嗯？”这是菊丸疑惑的目光、
“没什么。”大石决定还是保守秘密的好。
不二听了这句话，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
“呐，隆。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信不信。”
正在喝水的河村转头，一脸谦逊温和的样子：“什么？”
“手冢其实是一个无自觉的天然黑。”
“……哈？”
放学之前，藤原叫住了手冢：“手冢，你叫我做的关于网球部训练的模拟，已经完成了。”
“啊，谢谢。”
藤原看着手冢一脸淡定的接过东西，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带着些纠结的开口：“可是，这种训练是不是有点……超越人类的范畴了？”
“嗯？根据计算这个在人类的最大承受范围内，即使是初中生也是很可能完成的。”手冢拿回优盘，极其认真地说，“我觉得正选中至少有一半的人可以完成。”
“是……吗？算了，别的不说，这段时候的例会总是让副委员长来可以吗？黑泽先不提，石川可是相当的不满啊。”
“放着不管也可以，还是说，你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那种人，只要彻底的打败一次让他认识到差距就可以了。”身为学生会长兼大众偶像的藤原这么说着。
“你在期待什么？”
藤原笑眯眯的：“不是我，是上野在期望看到石川出糗。即使他不在意比人的看法，可是不停有人在一旁啰嗦，也是很讨厌的。”
“算了，这次的比赛完了之后再说。”手冢在青学网球部的胜利和解决噪音中直接的做出了选择。
“啊，那真是吊人胃口。对了，最后一件事情。恭喜你，重新成为TOP。01”
桃城和海棠都是一年级中的佼佼者，其中的原因不只是他们两人出色的天赋和素质，还有两人竞争的状态。
在他们的眼中，手冢国光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前辈，在社里被公认的NO。01。对于他，两人的心中混合着向往和些许的崇拜。
不过，这种感情不妨碍他们在看到练习菜单之后出现的那种发自内心的……感觉。
手冢面对着众人实质化的怨念毫无动摇，指着黑板上的任务说道：“这是我们这周六日的练习菜单。由于这一次是为了摸底测试，所以正选的非正选都采用统一的标准。这次的成绩将关乎校内排名赛的顺序，希望大家尽力而为。”
黑板上用粉笔写着：自由跑，一圈要求50秒以内，共20圈。蛙跳50米，左右侧起20个循环15组。放松慢跑5圈，每圈1分10秒以内回来。自由单打比赛，每人两组。
“这个训练菜单，是不是稍稍有点多啊。”衫山部长虽然是参与制定的人，不过到现场之后再看到，有一种微妙的恐惧感。
“嗯，这个训练的菜单是为了发掘身体的极限，为下一个阶段的训练做铺垫的。大家要尽力而为，却也要量力而行。”
“那么，训练开始吧。”
“嘛，这种训练菜单真的没有问题吗？”龙崎教练还是有一点不太放心的样子，“这样下去，在开始比赛之前全部的非正选都会被淘汰了的。”
“这次的任务只是为了找出所有人的身体极限罢了，后面的比赛是给正选提高精神力用的。乾对于这种数据的收集还有所欠缺。毕竟校内的比赛没有正式比赛那么的激烈。”手冢说。
“是吗？那我就不插手你的事情了。”龙崎教练刚刚也只是随意的提了提，将这次的特训交给手冢来主持就是信任他的能力。
“不过，那个大罐子是什么？”龙崎教练说着指向了搁在墙角被人们忽视的一个饮水罐子，上头贴着一个乾字。
“一个无伤大雅的惩罚附属品罢了。”
“是吗？”
“嗯。”
大概吧……
☆、第二十七章 衔接
第一项，热身跑步。
青学的网球部一般都是绕着场地跑，一圈的距离大概是500米左右，二十圈都50秒内回来很困难。在第五圈就有几个新人掉了队。
“哈……哈。已经跑不动了。”一个一年级的人说。
“我也是。”看见有人掉队，立刻有其他的人也纷纷放弃。
努力跑步的桃城看见了，心中对他们轻慢的行为很不高兴，大声对他们说：“你们不是还有体力吗？既然参加了这次集训就要坚持到底！”
桃城的话刺激了其中的几个人，他们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来。
其中一个二年级的听见了桃城的话有些抹不开面子，说话有点带刺：“一年级的你管我们干什么！懂不懂尊敬前辈！要跑你们自己跑！”
“你！”桃城很愤怒，却碍于自己一年级的身份没法发作。
“你管他们做什么？”跑在桃城旁边的海棠转过脸，略带讽刺意味的说，“与其和他们耍嘴皮子，还不如担心自己。你的呼吸节奏都乱了。”
桃城听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宿敌的话语，立刻转移了关注对象：“可恶！你这个蝮蛇！”
“不要在队列中打闹，调整自己的呼吸节奏。”手冢略带冰冷质感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桃城和海棠在同一时间便想到，手冢学长是不是有后视眼？
桃城和海棠作为备受关注的潜力人选，手冢即使不转身也能大概的猜到他们的心理，淡淡的说：“中途退出的人自然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等着看吧。”
手冢话音刚落，一直跑步的队员们都听到了几声惨绝人寰的嚎叫声。大家不约而同的扭头，正看见那些掉队的人满脸的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这、这……”端着乾汁的龙崎教练满脸的黑线，略带惧意的看着那一桶饮料，想到：真是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能达到这种效果的饮料。真的没问题吗？！！
不过龙崎教练对手冢一贯是信任的，所以这个念头只是出现了一瞬。下一刻便被场上的气氛拉去了注意力。
“小岛以后的人！加快一些步伐！不要掉队！”手冢对着队伍后边的人叫道。
不用手冢说，后面的几人已经加快了步伐。所以的队员脸色都有些发黑，对于饮料造成的惊悚效果很是畏惧。
“好！大家加油！！”龙崎教练热血的说，有周围的尸体做背景有些诡异。
“好！！！”
“太大意了。”两个小时之后，龙崎教练一脸叹息。
“这就是你说的无伤大雅！！”
龙崎教练满脸的井号，右手指着地上陈列着的尸体们。
“非常抱歉。”手冢乖乖的承认错误，“本来以为这只是普通的蔬菜汁……”
手冢制定的训练项目是卡着他自己的极限来做的。对于正选都有些吃力，别说是非正选了。很多人都遭到了乾汁的迫害。手冢原本是想要让乾汁作为激励的东西，但对于大家对乾汁的耐受力估计有些高。结果是，到了最后的对打比赛，场上除了不二和乾，再没有一个活人。
“算了，”龙崎教练无奈的说，“也不能全怪你。”蔬菜汁可以难喝到这种程度，是谁都无法预料的吧。
“虽然有些不尽人意，不过收集到了不错的数据。”
“乾。可不能这么说啊。”不二笑眯眯的，身后却充满了阴冷的气息，“这次的惩罚游戏是你提供的，你才是应该负全责的。”
“不二……”乾抖了抖，默默向后退了一步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手冢这时候说：“算了，不二，这次是我的失误。总之，乾先去整理资料吧。”
乾一听，赶紧说道：“是！”然后乾便飞一般的跑了。
不二看着乾的背影，脸上的笑容开始扩大，身上的气息变得更加的黑暗。
不二的心里将这件事记下：不对手冢说明后果，将事故的责任推给手冢，乾，你是故意的吧。
“嗯……总之，先这样吧。下次不要这样了。”感觉气氛有点微妙的龙崎教练默默地向后退了一步。
青学网球部的浴室中，不二笑眯眯的对另一个隔间的手冢说道：“不过手冢好厉害啊，竟然将那些训练全部完成了。”
“原本这次的目的就是耗尽所有人的体力，不过这次的刺激好像有点大了。”
手冢关掉热水，随口问不二：“先不说乾，这次训练你喝了六杯乾汁，真的没问题吗？”
“完全没问题呢~乾汁的味道很值得推荐，要不要尝试一下”
“我就算了。”微微侧头，手冢透过隔间的门看见不二纤长的身影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其实，不二也不认为乾汁真的好喝吧。
“真是可惜~”
“我先走了，30分钟后告诉那些‘人（尸体）’，不想明天出故障的话，好好涂上膏药在桑拿房呆一会儿再洗澡。”
“是是。”不二应声。
听见手冢走出去关上了门后，不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今年的网球部，不光是有了独立的浴室，还有了各种先进的训练设备。在体育社团中只有网球部有这种待遇，即使青学是网球名门也不太可能这样。这代表着学生会要划出大部分的经费给网球部，可是学生会应该不会做出，也没有能力做出这种决断。那么可能的便只是那个藤原的资助，他和手冢，真的只是普通的朋友吗？
“很有趣吧。”这个时候，藤原正站在网球部的更衣室里，一脸笑意的看着手冢。
“从某些方面来说，确实。”手冢说着，脸上露出了微小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愉悦。
藤原略带调侃的说道：“让你的部员看见你现在的表情，他们的下巴可是会落地啊。你在他们面前和在我面前差距可是太多了。”
“你在说什么呢？对待战友和对待朋友的态度，怎么可能一样。”手冢说着将网球拍放回背包中。对于手冢，他虽然喜欢网球，肯定了网球部人们的努力，并对他们投入了大量的精力。但是从本质上，他还没有达到爱网球这个境界。这也导致了，穿越来的手冢国光可能永远达不到原著中天衣无缝的境界。
说白了，就是手冢在心中还是存在不纯洁的利用情绪。藤原的不一样在于手冢对于他是从心底承认的。
当然，手冢不会将这种想法表达出来：“你今天来学校应该不是专门来说这种事情的吧，藤原。”
“嗯，确实。只是来检查一下，一个月前布置的东西。”
“是吗？”手冢眯了眯眼睛。
一个月前，学生会部室
在将手冢用侦探的名义提交的方案展示，并分配任务之后，藤原留下手冢单独进行了一次谈话。
“手冢，我的父亲想要见一下你。”
“嗯。”手冢淡淡的应道，眼睛直直的盯着面前的水杯。
藤原博明的父亲，藤原银镀是藤原集团的董事长，并且是一位□者。本来手冢并不想和藤原银镀那种人打交道，没有想到他竟然先向手冢发了邀请。
同样是……穿越者吗？手冢想到，这是现在最为合理的解释，并且这个人对我有一定的了解，从各种方面来看。
“说实话，我并不明白父亲到底在想什么。”藤原没有看见手冢的表情，自顾自的说道，“从小就放着我不管，但是却……怎么说呢，我总是觉得，他对你可能比对我投入了更多的关注。”
“很正常，父母对于自己儿子的朋友一定很在意吧。”
那个时候，手冢便有种熟悉的感觉。经常分析别人心理的手冢，依靠藤原的只言片语中得到的信息大概搭建起了藤原银镀的面目。
很像……
当时手冢想到：藤原银镀这个人，很像自己的父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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