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理性主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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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手冢彩莱的声音驱散了他脑中的阴郁，下楼之后看见的是面无表情擦汗喝着牛奶的手冢国光，麦琪蹲在他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舔着盘里的牛奶。
　　藤原动了动嘴巴，最后还是说：“早上好。”
　　
　　一上午，藤原坐在教室中，愣愣的看着黑板神游天外。
　　中午吃饭的时候，藤原看着手冢国光吃着手冢彩莱做的便当，看到手冢都有些发毛的时候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只是觉得你可能和我合拍罢了。”手冢漫不经心的回答。事实上也确实如此。重活了一世，手冢还是不愿意仔细的研究那些自己不适应人们的想法，朋友少的出奇。遇到顺眼的，便会上去搭话，不过频率稍稍少了一些。藤原只是一个心情好时的例外，不过不愧是生物制药集团董事长的儿子吗？抱着和词源一样厚的遗传学读了一个晚上，现在还在回味。不过我的直觉还是很准的。
　　阿拉，我也变成直觉系动物了？
　　手冢在这个时候还有调侃自己的闲心。
　　“哦。”严重缺乏人际交往经验的藤原还真的相信了，从早上一直不安定的心慢慢的稳定了下来。多年以后，已经和手冢一起走到末路的藤原对于当时的自己，只是笑了一下说，“那年的我真天真。”
　　“对了，手冢，你打算参加什么社团？”藤原见两人的气氛有些冷场，找了一个话题。
　　“网球部。”
　　“诶？网球部吗？我还以为手冢要去生物部或是电脑部呢。”藤原的惊讶并不是没有道理，手冢房间里书柜上大部分都是关于生物与计算机方面的书籍，有的甚至有原文和译文两版，从上面满满的批注可以看出，手冢是在上面下了辛苦的。
　　手冢听了这话，想起上一世小的时候曾经想成为一名基因工程师，却因为种种的原因变成了后来的样子，今生便不由得多关注了一下那方面的东西。电脑是工作和兴趣需要。
　　“初中的学校社团在这方面只是小打小闹罢了，不参加也可以，而网球是我的兴趣，”
　　藤原犹豫了一下，他的体育并不是很好，不过为了这个新交的朋友还是下了决心：“那我也参加网球部吧。”
　　“不，你不是很喜欢网球的话就不要去里头混资历了，一年级都是在捡球中度过的。”手冢半开玩笑的说道，“要不然你去参加学生会吧，我可能参加不了。那样还可以照顾我一下。”
　　“诶？”藤原看着带着笑意的手冢，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心中竟然前所未有的愉悦，他的人生就这样第一次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
　　
　　开学的第二天，青学就开始了全部社团的招新活动。青学的宗旨是标榜透过各式各样的的活动来培育文武兼备的人才。所以当天校园中虽称不上人山人海，也算的上热火朝天。
　　拿着一张红十字会的招新单子的藤原看着手冢，低声说道：“手冢，你不是要参加网球社吗？”
　　“我……”手冢正要说他想要尽量晚一些入社。
　　“看来你考虑好了啊。那么，把表填了吧。”
　　昨天听见的那个声音在手冢左边响起，转过身来手冢才发现他们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网球社的招新台子上。大和部长正一脸的笑意，看着并排行走的两人。
　　“好吧。”在拒绝了第一次之后，再拒绝第二次就是失礼了，手冢暂时不想给新部长留下不好的印象。
　　大和满意的看着手冢效率的填好了表格，眼中的狡黠让手冢有他计划好了的感觉。大和又用蛊惑的声音对藤原说道：“你也来网球部吧，你看你的好朋友都来了，相互照顾一下不是很好嘛？”
　　“但是我还是不怎么擅长体育，而且……”藤堂略显涩然的笑着，一副文弱的学生样子。
　　“那真是可惜了。”大和这么说着，眼中却没有露出可惜的神色，他看得出来，那个男生并不适合运动，刚刚问一下只是让手冢国光不感觉好朋友被忽视。
　　哎。大和在心中叹息，果然，现在的我也有些功利了啊。随即露出了坚定的表情，他明年就要离开了，少儿网球赛的冠军手冢国光是一个不错的苗子，至少是一个不错的选手，将他留在社里一定不是错的。
　　手冢国光也多多少少猜到了大和的心思，虽然讨厌被算计，不过处处计较的人不会有太大的器量。藤原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帮到手冢，要是学习他一直隐隐有些排斥的电子和生物，是不是就能够继续维持他们的友谊。
　　这样，三个人各怀心思，成了他们的初识。
　　
　　下午上完了课，手冢便要参加他的第一次社团活动。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藤原叹了一口气：“最近一个月，父亲是不会回家了吧。”
　　“嗯，昨天你的父亲和我的妈妈说了，希望她能够帮忙照顾你。”一边说着，手冢在心里唠叨了一句，又不是宠物，自己的孩子怎么能随随便便的找人托管。却不其然想到被父亲调到其他部门，拜托别人照顾的自己。
　　“你先回去吧，今天可能活动到很晚。”
　　“不了，我在这里先把下周要写的读书报告写了。”
　　“那么我活动完了就回来找你。”手冢看着脸上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藤原，淡淡的说。
　　藤原微笑着说：“嗯，好的。”
　　
　　去社团的路上，手冢脑中出现了藤原的脸。其实对于藤原这种态度，手冢也是有一些奇怪的，这是雏鸟情节吗？
　　新入社员在哪个学校开始都是捡球的料，虽然手冢不喜欢给别人义务劳动，入乡随俗，既然生在日本，那么就尽量忍耐吧。
　　在学校憋了一肚子气，叫上藤原回家的路上手冢跑到了一家网球俱乐部，和发球机奋斗。
　　“手冢，真是厉害。”藤原带着一丝钦佩和羡慕，“头脑又好，运动神经也这么棒。”
　　“你的生物学不也学的不错吗？你的成绩除了国文其他的都不错。”
　　确实，藤原的成绩相当的不错，除了国文勉勉强强及格，其他的科目都和手冢持平或是超过一两分。虽然手冢没有特别用心的学习，过去的功底却不是假的，能达到这种水平，藤原可以算的上天才了。
　　“是吗？但是和手冢比起来……”藤原一边说着，脑中浮现的是那一摞摞的书籍。
　　“其实你并不需要特别的学习，很多东西是相通的或是有规律的，习惯了那些难度较大的东西，你也会慢慢的习惯学习。另外。”
　　手冢一边打回两台发球机的球，一边分神说：“运动神经什么的，不想当运动员的人，只要身体健康就可以了，不是吗？”
　　“没有想到手冢也会说这句话，我还一位你会说不要大意的上呢。”藤原听了手冢的回答楞了，随即笑着说。
　　手冢微微偏头，似乎是在思考什么：“大概身为……算了，但是站在你的面前，我就感觉自己变得想一个严谨的科学家。”
　　“权衡利弊，冷静分析吗？”藤原接到，心中明白了什么。
　　当时的两人还没有意识到，这是疯狂科学家之间相互的吸引力。呐，为什么设定是科学家？
　　
　　回到家中，两人默契的划分了自己的活动范围，手冢包揽了台式机和书桌，藤原抱走了笔记本在矮桌上写字。
　　“手冢最近在忙什么呢？”手冢身后，藤原一边看着满是晦涩文字的书籍，向着坐在电脑前面的手冢问道。
　　“和平时一样，打工的内容。”手冢眼睛盯着屏幕上一闪一闪的各种信号，叼着吸管。
　　“手冢的副业是翻译吗？真厉害。”藤原看着屏幕上满满的不认识的文字，苦笑了一下。
　　“差不多吧。”手冢回答，他确实在缺钱的时候做过翻译，不算是骗人。和藤原经常在一起自然会有各种不便的事情，侦探的工作不能在房间的台式机上做，笔记本电脑有时候也会被藤原借走。以前只有麦琪，可以随心所欲的操纵系统，现在有了藤原之后系统的操作也受到了限制。不过这也在预料的范围内……不，应该说，真是不错的环境。
　　手冢瞥了一眼藤原所看不到的操作面板。
　　在刚刚开始看到这个系统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个系统实在是太过于完备了。任何一个程序在开始的时候一定是充满bug和unfair的，虽然不想夸奖擅自将自己带到这个地方的东西，抛开它的强制性，它的制作确实相当合理。从一开始给予我的帮助来看，它也有一定的人性化设计，有点像养成游戏。
　　但是，持有系统的不只有我一个，应该说持有系统子机的不止我一个。因为它对于我的态度并不是对待唯一的一种态度。五年级的时候，我曾经使用消极政策对抗过系统一年，系统给我的帮助却没有增多或者减少。这就表示，系统并不唯一且为制造物，已经接近完善或是正在完善，而我就是测试者的一员。
　　了解了这一点的我犹豫了一个假期，终于决定在六年级的时候按部就班，不去采取什么特别的措施。因为穿越者是一群无法预知的人。在这个世界过得时间长了的还好，刚到这个世界的人情绪或多或少的会有一些紧张，可能会产生各种病态的心理。在这个比较正常且偏向于正面的世界，不会出现太大问题，但是以防万一，还是观察他们看看吧。
　　经过手冢的观察，那些穿越者很多都跑到了日本，且聚集在各个网球较好的学校。当然，系统因为公平性不会提供其他穿越者的名字与位置，只能是其表现告诉别人。比如特别的用具，能力或是手指操作面板时的虚点（可以思想操控面板，不过因为人的思想有杂音而不好操作）。手冢要改掉养了十几年的毛病，关系较为不错的藤原就是一个好的观众。至于其他的穿越者，手冢是根据医院精神科失忆与性格突变的就诊记录来判断的，失忆这种东西在哪里都很好用。正因为太好用了，所以他们都在使用。
　　但是性格和习惯是不好改变的，那么后期就是交给系统处理了吗？
　　定期非法翻阅医院就诊记录的手冢发现了一个新的消息。
　　九条财团董事长九条晋助的儿子，九条藤光得了原因不明的失忆症兼轻微失语症，除了少数的日语其他的都全部忘记。
　　但是我记得东京第一医院最著名的是骨科和急救科，精神科并不强，那么那个原因应该是外伤导致的吧，而且是不见光的事情。简单看了看就诊记录，那个九条藤光的表现可以称得上完美，恰当的失忆，恰当的不安，完美到骗过了医生。
　　等等，我陷入误区了。九条藤光也只是可能为穿越者，即使是穿越者，在他的表现堪称完美的前提下，还是不行，因为。
　　手冢微微偏头，面板上备用资料夹中，赫然写着九条晋助长子的名字：九条藤堂，掌控欲强，不计手段，为九条集团的下任继承人。
　　怎么说呢？这个人……一得一失吧。




☆、第四章　开始

　　开学已经两周了，一年级的网球社部员依旧在挥拍练习。手冢即使知道这样的训练对他没有多大的意义，坚持高质量地练习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只是他的心在不停捡球的同时变得浮躁了。新入部的一年级生也是从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变成了蔫黄瓜，天天蔫头耷脑，没劲打彩的训练。
　　手冢上一世算的上一个太子爷出身，可以说是权二代。那时候他是被直接调到中枢，现在却要从基层做起，手冢不得不感叹山不转水转。
　　网球部在第一个月，入社30人，到了第二个月便缩减到了23人。这个时候为了留下部员，大和适时的提出了校内练习赛的建议。
　　手冢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当然他也没有权利发表意见。看到大和部长排的练习表的时候手冢略微吃惊，那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家伙竟然几乎准确的将不同实力的人巧妙的排在了一起。
　　手冢第一场对的是一位较为弱的二年级生，手冢只要用六成的力量便可以将他打败。手冢不认为他有资格让自己动用左手，不过两世为人的手冢明白不可以这么做。用右手赢他们代表着一种对他们的不尊重，即使觉得不值得他还是用左手好好地迎战。但是……也不能赢得太过于一边倒。
　　高年级的对于这场比赛是相当期待的，因为他们可以有机会在那些新社员身上找到被正选打击的自信。低年级们因为终于可以摸到球拍而跃跃欲试，手冢观察了一下两边的人，在心中想到：说到底，还是一群小孩子。
　　“下一场！手冢国光，石田太郎。”
　　手冢听见了自己的名字，转头看向那个石田太郎，大众脸，粗眉毛。在感觉到手冢视线之后转头鼓励的小小，一个看起来挺和善的人。
　　场上，手冢看了一眼对手，心中想到：那么，按照正常的网球进程，第一局先试探。这么想着，手冢第一局用的几乎都是菜球，双方拉力了两局，手冢一胜一负。第三局手冢发力，对手渐渐感到了压力，不过双方都是基础扎实的网球部成员，手冢也没有追求压倒性的胜利。最后6…3胜了对手。
　　对面的学长似乎也知道自己实力不强，走到网前笑着说：“你真的不错，不过放松一点更好啊。”
　　“是的，谢谢前辈。”手冢忍住了摸摸自己脸的冲动，他不明白自己哪里紧张了？
　　场外，大和部长背着手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幕。
　　接下来的比赛手冢6…2，6…3；6…4的赢下去。
　　
　　非正选校内练习赛第二天，手冢的最后一场对手是衫山，在所有二年级学生中算的上排名第一的人。
　　“GAME　SET：6…3”
　　随着裁判最后的判罚，手冢得到了非正选校内排名赛的第一，成为了非正选中的NO。01。
　　“啊，这个一年级真是强。”对面的衫山摸头笑着说。
　　“多谢指教，衫山学长。”
　　因为是最后一场，周围观战的人很多。
　　“那个一年级生真是强，连三年级都赢了。”
　　“切，不就是一个小鬼，连赢他们都那么难，根本比不上正选。”
　　“不过还是有可能的哦。”
　　一年级学生中，大家都用羡慕与崇拜的眼神看着他。手冢对那些话置之不理，和衫山一同走出了网球场。可能是因为目标高了，或是没有像原来的手冢一样将网球视作自己不可割舍的一部分，他的心中没有什么波动。
　　
　　手冢成为了非正选中暂时的第一人，受到有意无意的‘照顾’就多了。不过因为手冢的谨慎，大部分人还是处在旁观者的角度上。手冢在上一世没有太多的人际交往经验，这样一天天下来变得有些恼火。
　　“手冢，最近是不是有些累？你看起来很烦躁。”身旁的藤原一边走一边对着手冢说道，脸上是关心的表情。
　　“没什么，只是稍稍有点不顺，调整一下就好了。”
　　这几天，手冢在家中还是学校都表现得堪称完美，只是心中的烦躁越来越多。和他相处不错的藤原多少察觉到了一些。
　　“那要不要去河边放松一下？那样能够心情好一点，大概。”藤原刚刚说出口，心中便后悔。手冢不像是那种爱伤春秋的人，不太可能去那里消磨时间。
　　手冢的反应让他意外了，他想了想竟然答应了：“好吧。”
　　“啊？”
　　“走吧。”手冢回头，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的疑问，“劳逸结合也是很重要的，不是吗？”
　　
　　前一世小的时候，手冢的母亲曾经带他到海边玩，黄昏时候的海总是让他的心平静下来。在河边站着，想着过去的事情，手冢心中真的平静了许多。
　　一时间，两人坐在草地上无言沉默。
　　“你是，手冢君吗？”
　　旁边有一个人搭话，手冢转过头去发现是一个一年级的同学，大石秀一郎。
　　“你是大石君吗？”手冢转过头来，看向了那个发型有些怪怪的少年。
　　“是的，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手冢君，这位是……”
　　“我是藤原博明，请多多指教。你是手冢的朋友吗？”藤原略带着好奇看向大石。
　　“我这里才是，我和手冢一样是网球社的。”大石摸着脑袋回答，又说道，“不过手冢很厉害的，今天将全部非正选都打败了。”
　　青学是名门，即使是非正选也不是很差，能够打败一个球队的人很难想象。藤原听到这个一般人会吃惊的消息却觉得理应如此。
　　那边的大石似乎到了一种狂热的状态，兴奋的说道：“手冢一定可以成为正选的。啊，我忘了，一年级到暑假为止都不能成为正选。不过有手冢在青学一定可以进入都大会。”
　　“都大会？”手冢虽然知道这几年青学的状况并不好，但是只是都大会也太惨了点吧，“青学，一定会进入全国大会的！”
　　“诶？”大石看着眼前一脸笃定的人，明明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目标，可是那个人说出的话却如此的理所当然，让大石不由自主的去相信，青学可以进入全国。
　　“那么，约好了！”大石随即爽朗的笑了，带着一丝敬佩伸出了手与手冢击掌。
　　“好。”还是一群少年啊。手冢这么想着，定下了已经决定好的约定。
　　
　　回到家中，手冢坐在自己的写字台前，看着自己的手掌，微微发愣。
　　这种感觉，也不坏。
　　“手冢的网球打得很好吗？”藤原坐在茶几边上，不经意的问道。
　　“还可以。”手冢淡淡的回答说。
　　“网球，听起来是一个很有趣的运动。”
　　“嗯。”
　　手冢打开电脑，心中想到：有趣吗？不，应该是这个世界让网球风靡了起来吧。说实话，网球的人气能够超越篮球课真是出人意料。
　　“手冢有没有成为职业网球选手的意向？”
　　“没有，我以后打算研究关于生物计算机方面的东西。”手冢没有撒谎，他喜欢网球，将它当做一个爱好来学习。但是之后，他还是想要成为一个研究员。
　　“真是意外呢，手冢竟然有这种打算，不过，仔细想想，其实手冢的性格很适合成为一名科学家呢。”藤原自言自语的说着，然后看向手冢，“那么来我家公司吧！藤原科技也有专门攻克生物计算机方面的部门。”
　　“你们对这些也有研究吗？”手冢抬起眼睛，眼中闪烁着充满兴趣的光芒。
　　藤原看着手冢，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说：“有啊，不过真是搞不懂那些冰凉的机器有什么好的……”
　　“嗯，没有人会舍弃温暖而去爱那些东西，只不过它可以带给你你想要的。”
　　“钱吗？”
　　“算是吧，钱财是其中的一部分，但是成就感才是最重要的。”手冢微微眯了眯眼睛，想起前一世，那布满硝烟的灰色天空与狂喜的人们，“当一件了不起的发明出现的时候，那时候你的心情会好的不得了。”
　　“不过，生物计算机的理论和实际操作都不可能一个人完成，至少要一只强力的团队十几年的努力。”藤原带着些犹豫，脸上是不自信的神色。
　　“真是现实的说法，不过我想在开始之前尽量了解它，不是来考虑做还是不做，而是在考虑如何做。”
　　“那么，我可以给你拿一些资历看。”
　　“可以吗？”手冢有些惊讶，毕竟一个公司关于这方面的资料应该是保密内容。
　　“可以，我们，不是朋友吗？”




☆、第五章　三年一班

　　在那次和大石谈话过后，手冢部活的时候身边总是多了一个人，一年级的大石。他在平时练习的时候有什么疑问都会跑来问手冢，手冢不由得在心里吐槽，网王里的人也太单纯了吧，这样就被收买了（喂喂，人家是初一的小孩一个）。
　　有了大石在前方开路，渐渐地，一年级的众人也都开始聚集在手冢身边，寻求指导。
　　“真是厉害啊，手冢！这么短的时间里，我感觉自己变得厉害了许多。”一次部活中，大石在和手冢并排跑步时说道。
　　“我只是纠正了你们一些不规范的动作。当然，要是你仔细观察的话，也能自己发现问题。”手冢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说。
　　大石一听，脸上带了点孩童式的兴奋说：“那要怎么做”
　　“这个得要自己去领会，比如，你看。”手冢微微偏头，示意大石注意场内的一年级学生。
　　“岛田的挥拍，是不是有些奇怪？”
　　“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不对劲。”大石仔细看了看，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角度，他比别的人挥拍时手臂的高度小。”
　　“这样会在抽球时给手腕增加负担，要是在练习的时候注意一下，会有很大的提高。”
　　手冢说完又举了几个简单易懂的例子，大石听着连连点头。
　　“诶，那么大家不用多久就能变得很强了。”大石略带感慨的说道。
　　“不，我说的方法只能带来形是上的成长，重要的是自身的努力和境界，虽然听起来有点不科学，境界什么的。”说道境界，手冢就不免想到了他前世将唯物主义当做神来膜拜，却无比崇拜境界高的人。
　　“科学？真不像是手冢的风格。”大石没有注意到手冢眼中讽刺的光芒，也错失了一次了解他内心真正想法的机会。
　　跑完了圈，副部长走出来叫道：“一年级的！过来填写自己的表格。”
　　“是！”
　　手冢也慢慢的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