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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瓶邪/世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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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这行盗的不是“钱”,名声只是附带,你拼了命捞出来的东西得能换成真金白银的票票才是硬道理,棺材里的东西好卖不好卖需要眼力,这种本事一般刚下地的新人都练不出来,所以以前他们大都走三空,把什么都带走终有卖得掉的,但这样很容易被人鄙视,就落了档次。我虽然没怎么下过地,但眼力这东西总比他们大多数人强了去了。

    我能那么快在道上红起来也多亏了跟着苏老二那帮人第一次下地时候的事。

    那次我们去的是陕西商洛那块,富水县外的金钟山附近。那地方挺有名,明末闯王李自成起义十一年后潼关战败,隐伏在商洛山里,十二年东下扎营在金钟山。

    扎营那会山下王家楼的王财主赏识闯王,就把自己女儿嫁给他,后生一子,李自成一高兴就把自己扎营的地方改名为生龙寨。

    这故事足以说明李自成到底有多自恋,那会他是兵败逃亡啊,还没称帝呢就觉得自己儿子也是龙,我以前知道这事的时候真是笑大我的嘴,心想怪不得李自成最终还是战败沙场,以前是谁说的一句话啊,莫装B,装B遭雷劈。

    跟我一起下地的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和苏老二合作过几次,也算是四阿公手下的人,叫老片。我有意无意地跟他多聊了几句。

    他说他早年就来过这,八几年的时候王家楼的湖田间的那个“王夫墓”就是他的杰作,是他捞过一笔之后才叫人给发现的,现在早归了政府。

    他说他确定王夫墓里面埋的是李自成那时的老婆,那人是在李自成兵败被杀后自缢死的,村民们给修的墓,没怎么厚葬,整个墓室就一间,都没什么油头可捞,但是他没在里面发现她早夭的儿子,他就断定她儿子一定也葬在附近。

    但那时他没找着,这么多年来都心心念念地想着,最近终于给他碰到点线索,决定再跑一趟。

    我心想,倒斗这档子事还真缺德,挖了别人老婆还不算,连儿子都不放过。

    转念一想自己也即将成为他们缺德鬼当中的一份子,不由地觉得自己是个被逼上贼船的可怜人。

    知道不,闷油瓶他就是条贼船。

    经过些波折,我们终是找到了金钟山以北的一块风水地,我帮着老片下了铲子定了位,就开始打盗洞,一直到摸到了棺材板都是顺顺利利的,开棺之后果然看到一具小孩的尸体,我们知道了自己没找错地方。

    在拿明器的时候我多了一个心眼,我看到棺材里右上角落里有只簪子,不怎么起眼,我想了想,还是把他收进了包里。

    回去的路上老片问我拿那个干嘛,灰不拉几的也不好看,我笑说,“倒斗我们倒的是钱,别人倒的是故事。”

    李自成的故事我前前后后有查过,是我刚开店那会的一桩生意,一老板要收集闯王的遗物,什么都要,价钱随便。我看他那种牛B轰轰走路生风的样子就知道他估计也是那种自命枭雄的人,估计是对李自成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感,我一边帮他收货一边偷笑,期间把闯王的事看了看。

    相传生龙寨的王夫人长的极美头发极长,一直从绣楼拖至了楼下。她儿子棺材里发现的簪子我猜是闯王当年送给夫人的,会出现在儿子的棺木里也不稀奇。我一看到这簪子就想到当年找我那个老板,我想如果是他的话肯定也会对闯王的风流韵事产生认同之感,东西如果卖给他,我相信这数一定低不了。

    事实证明我是英明的,回杭州后我就联系了那人,东西一掏出来,天花乱坠地一通胡侃,大老板立刻掏出了支票簿,两分钟后我就做成了笔大买卖,那数惊得王盟连眼珠子差点没蹦出来。

    就因为这事老片和苏老二他们一下就对我刮目相看,我把钱和他们分了一分,他们都各自乐得合不拢嘴,我顺水推舟做了个人情多给了一点,只是淡淡地说以后多想着点兄弟我就好了。

    老片他们满口应了,出了门都不遗余力地在道上说这事,说是没见过明朝的一簪子也能往死里开价的猛人。

    一来二去,我的名声也渐渐堆起来,皮条客们一个个都跑上来找我。

    王盟那次在店里看到我收着下斗的工具问我,“老板你老忙来忙去也不给自己留点大的票子,何苦啊?”

    我手上的东西一刻没停,回了他一句,“小爷我当然不会亏待自己。”

    倒斗的人倒的是钱,收明器的人倒的是故事,小爷我倒的是个人,或者说是个大粽子。

    一个闷神附体专业失踪爱好格盘千刀万剐长生不老的张姓大粽子!

    吴邪27岁到28岁的一年顺风顺水,唯一纳闷的是胖子一下广西就没了消息,手机万年关机,北京那边我也渗不进去挖不到消息。这事就这样卡了我一年多。

    这年的冬天过后我开始耍了点大牌,说短时间内只下宋朝的斗,很多人问我为啥,我推是说为了生意客户要求。

    冬天过后的一个月里有人找我去下一个宋斗,我应了,然后发现我顺风顺水的日子就折在里面了。

    

 三十六 宋斗。

    苏老二来电话的时候我在打游戏,才接起电话喂了一声,就看到屏幕上大BOSS一个回马枪把我撂翻,屏幕一黑,我回到了复活点。

    我很郁闷,就没好气地喂了一声。

    苏老二嘿嘿笑了一下,问我要不要下一个宋斗。我说,“苏爷爷您可别框我,如果不是百分百的宋斗我可没兴趣。”

    “井土坑道,‘甲’字形,墓道为西,墓室居东,你说是不是宋斗。”

    我挑了挑眉毛,“怎么,都下过铲了,为毛不直接就倒了,难道不干净?”

    苏老二忙说没有,只是斗不小,多找点人也好多拿点,我问都有些谁啊,他报了几个名字我就不耐烦了,除了老片之外都是些半新不旧的人,我不是特别乐意和新人合作,毕竟小爷自认没有哑巴张的身手,护不得他们周全。

    电话那头好像听出了些什么,急忙住口,改说那斗风水怎么好,在荆门那块,肯定是个肥斗啥啥的。

    我撇头往我的中国地图上一瞟,瞬间一愣,荆门的地理位置赫然就出现在我画的那条从出水龙的龙脉上。我心里嘀咕了两句,最后还是应了。

    我一直都记得张起灵最初在鲁王宫里面跟我们说的那个故事,那个铁面先生和鲁殇王之间真来假去的事情。他说他倒过一个宋斗,在里面找到的战国帛书里完完整整地交代了这个故事。我承认,他说到最后神情闪烁的样子实在可疑,但是据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一个不太撒谎的人,因为如果他不想说就会闷着,我们也拿他没辙,既然他撒了谎,这其中就肯定有蹊跷。

    所以我想找到他说的那个宋斗,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可惜天下太大,宋墓又何止千万,没有确切的方向我就是找到死也未必找得到,于是,一个靠近这条出水龙龙脉的宋斗,就不得不去看一看了,哪怕身边是跟着一群不靠谱的人。

    五天以后我从杭州出发,走了两天,终于到了定位的地方,我拿了地图和指南针算了算,位置还真差的不多,心里也开始有了点盼头。

    铲子下地,我们打起了盗洞。我一边挖着,一边有个人跑来跟我唠嗑,挺壮一年轻人,跟我差不多年纪,上来一句小三爷叫的我骨头都冷得发抖,我看了他一眼,忽然莫名地就感觉看到4年前的我,一脸的青春洋溢天真无邪,手上都没几个茧子,我转头看看自己已经又粗又糙的双手,不由地苦笑。

    盗洞一路打下去,最后开在了西边墓道的外墙上,打通之后我们进入墓道,我心下又佩服了一下老片看穴定点的功力。

    我们一群人小心翼翼地往里挺进着,墓道尽头出现了一扇森然的大门和一尊雕像,凑近一看底座上赫然写着吴相士三个繁字。

    老片揶揄我说,“嘿嘿,你撞到先祖了,还不磕个头。”

    “废话什么你,还不快搞墓门去。”我翻了翻眼皮说道。

    几个小爆破和几锤子,墓门轻而易举地被他们凿开了一个能过人的大洞,确定了主墓室里空气质量和安全情况之后我们鱼贯而入,一进去就看到一个巨大的棺椁摆在正殿中央,四周俨然有序地摆放着一些陪葬品和古书籍。

    一看到这幅景象我心底就滋生出一丝异样,可是说不出来哪不对劲。身边的愣头青们已经激动地扑了上去挑选明器,我有点介意地到处走走看看,逛了一圈之后发现那个刚才跟我搭讪的人一直跟着我。

    我问他跟着我干嘛,看什么顺眼拿什么去呗,他笑了笑说我跟着你看看学学,我冷笑一声心想这人倒也聪明,他以为我下手的东西肯定更有价值,殊不知我根本不是下来拿明器的。

    我逛完了正殿走进左耳室,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左耳室堆的几乎都是书,乱七八糟地堆放在一起。墙上有一副壁画,我走近一看,顿时就懵了。

    壁画上的人应该就是墓主,可是他旁边刻着的名字让我差点疯掉——吴克诚。

    吴克诚是谁,宋朝国师吴景鸾的爹,一代风水术士,听闻他家里收藏了许许多多斗数和风水的秘籍,所以才能从小培养吴景鸾最后变成国师。

    可是问题是,吴克诚和吴景鸾据查都是西汉长沙王吴苪的玄孙。吴苪又是中国盗墓史上有名的“不腐尸”,连三国志里都有记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假如他们祖祖辈辈一直都流传着制作不腐尸的秘法,那吴克诚岂不是……

    电光火石间,我的脑内串起了一系列的东西,惊得我差点都站不稳。妈的,又要遇粽子了么?!我这□的运气,要犯衰到哪年哪月啊!

    我快步走到正殿,拉住老片说别急着开棺,我先确定一下有事没事,老片点点头,我又走进了右耳室。一直跟着我的那小伙依然不屈不挠地跟进来了。

    右耳室简洁多了,是墓主身前起居室的样子,有床有桌,桌上放着几个精巧地盒子。

    我心里一动,冲到桌子前,拿出刀子撬开盒子,人跟着往旁边一闪,见没什么暗器飞出才探头一看,竟然是空的。

    “咦,看盒子里的皱褶应该是有放东西的样子,怎么会是空的呢?”我身边的小伙先我一步说出了疑问。

    我没回答,猛地感觉我好像离答案越来越近了,我四处望了望,走到耳室里一个壁橱的前面,皱了皱眉头,说,“那谁,过来帮我一起推。”

    两分钟以后我们移开壁橱,在他之后的墓墙上,赫然出现一个盗洞。

    其实这个墓早就被人盗过,而且盗它的人,应该就是张起灵。

    

 三十七 代价。

    当终有一天易地而处,才知道他一直以来的辛苦和我曾经拥有的幸运。

    那个盗洞出现在我们眼前,惊得我身边的那个小伙一下子跳起来,结巴地说,“这…这怎么会有个盗洞,难道这斗不是一手货,不可能啊,棺椁不都还好好的么?”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闷油瓶倒斗的理由其实也和我差不多,他为的就是一个答案,钱不钱的他看的比小爷我还要飘渺。我已经敢断定刚才桌上的锦盒装的就是他所说的战国帛书,毕竟铁面军师是风水大家,他的自传出现在后世风水名家的墓里倒也合情合理。

    闷油瓶可比我们牛多了,直接一个盗洞切到了耳室,真是干净利落的手法。

    我还在那里犹自感叹自家倒斗至尊的高超技术时,忽然正殿里的不知谁大叫了一句,“咦!棺椁这里怎么像被撬过。妈的,里面那层还是金的,难道是个金棺,快打开来看看!”

    我一想,不对,如果是张起灵撬的棺他没道理半途而废,除非里面是他也搞不定的主!

    我立刻转身往回跑,大叫,“□妈,叫你先别开听不懂人话么?!”

    才跑到耳室的门口,就听到“咔”一声什么东西裂开的巨响,眼前金光一闪,我就知道晚了,连忙身子一扭往后扑,压着我身后那个愣头青就摔在了地上。

    可是我还是慢了一点,没来得及完全避过,有什么东狠狠地从我右边脖子擦过,顿时一阵剧痛,血流如注。

    正殿里同时响起了几声惨叫声,撕心裂肺的就跟炼狱一样,听着阵势也不知道能活下多少人来,我心想这次完了。

    妈的,就知道风水大师的墓不该那么简单,不然闷油瓶怎么可能不开棺就折回。这到底是什么阴毒的机关竟然无差别全屏攻击,如果我也跟他们一样鬼迷心窍地围在正殿看开棺,我大概就死在他们手上了,靠。

    被我压在地上的人大气也不敢喘,过了半分钟我后我起身,一摸脖子,得,削掉我小半个耳朵,流的血还有点发黑,估计有尸毒。

    没时间矫情,我一边掏口袋吞下一片药,一边走回正殿里。里面的景象太恐怖,我看着都有点脚发软,跟着我走进来的年轻小伙直接就跪下了,我瞪了他一眼,大叫,“还不快看看谁还有气!”

    我绕了一圈,没看到老片的身影,连忙跑到左耳室,看到他一个人倒在里面,肩头也中了两弹,晕了过去。我拍拍他的脸叫醒他,也塞了片药给他,他才挣扎醒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问他能走么,能走就赶紧起来帮忙。我们俩一起回到正殿,就看到那唯一一个毫发无伤的小伙对着墙壁发呆,我拍他,他摇摇头,声音嘶哑地说,“都救不了。”

    “你大爷的!”老片骂了一句,“三爷,这都什么玩意?老子我下斗十几年都见过这阵仗。”

    我从墙上拔下一块金片,仔细看看了,倒抽一口凉气,说道,“两椁一棺,这一片片金的是他第二层棺椁,无数片金片扣起来紧紧地包了一层,最外层被撬,弹飞里面的任何一片,其他的都会跟着崩掉,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力道大得很,还喂了毒。”我叹了口气,“盗墓贼一般都是围在棺材旁边一圈一起开棺,他这种三百六十五度的攻击,没死算我们仨命大。”

    “啧。”老片也惊了一声,他看了看倒在脚边的同伴,眉毛拧了拧,一副想骂他手贱,可是又因为心里不好受骂不下口的样子。

    而我沉默了。

    是我大意,没能救得了你们。

    是我太天真,对不起。

    就在我们想把死掉的同伴都带出墓去掩埋的时候,忽然听到墓中的棺材里发出了一声很响的震动,我一听,心里就慌了。

    我扯着嗓子说叫,“快走,正主太凶,我们打不过!”

    这个时候老片已经起了杀心,他不肯走,嚷嚷着说让他来,塞他一嘴黑驴蹄子!他说什么也要把其他人的尸体安全地带出去埋了。

    我大骂,就我们俩这缺胳膊断腿的样子还斗个屁,历史上这个吴家出过太多妖孽事情谁都不知道黑驴蹄子对不腐尸有没有用,难道非要我们三个都陪他们死在这里才算对得起你那些不知道几斤几两的义气?我一急,朝老片头上就砍了一手刀下去,把晕掉的人扔在小伙身上,说,“扛着,我们走。”

    小伙算是听话,扛着老片就往洞口钻,我连忙抓了几本陪葬的书和钉在墙上的金片扔进包里,也跟着钻了出去。

    沿着下来时候的盗洞爬出去,把土再填回去,压了个严实,确定里面的粽子蹦不出来之后,我们才松了口气,瘫倒在地。

    不久老片醒来,一看情势就明白了,他也没法说什么,沉默地跟着我们离开。

    离开之前,我最后朝那个墓的方向,浅浅地鞠了一躬。

    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很大,无论是对我的名声还是对我自己。

    事情一传出去就闹了个沸沸扬扬,虽说下地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也是常有的事,可是一次没了四个就不多见了,尤其是从里面还出来三个,这就变得更加可疑。

    我自认光明磊落,稍稍和苏老二解释了一下之后就不再提这个事,道上的人越传越离谱,我都没了去洗白的心思。

    听说老片那次之后一蹶不振,苏老二都叫不动他,另一个被我顺手捞了一条命上来的小伙好像直接就退了圈子,改做良民去了。

    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我心情有点复杂,但还是有点开心,无论如何,愣头青都不适合这一行,我是没得选,但他还能回头,这是好事。

    大半个月后,我依然宅在杭州,宅在铺子里,正在伤春悲秋地思考以后该咋办的时候,铺子的大门被推开,一个简直胖得没边没际的人,逆着光,走了进来。

    

 三十八 胖子。

    王凯旋同志刚一进门就看到整个脖子和头依然缠满了紧紧的纱布的我躺在椅子上望天花板,大概是我这形象太有视觉冲击力,胖子一脸欠揍地指着我的脑袋,然后爆笑出声。

    我看着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忍不住大翻眼皮,下意识地就吼了一句,“王盟,关门,放狗。”

    “老板,我们没有养狗。”王盟从柜台后面探出头委屈地反驳。

    “哈哈哈哈哈哈哈……”于是有个人笑得更加得意。

    一直到胖子发完了他的神经,坐在了我客厅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拿起我泡的西湖龙井一口喝干,我们依然没能对上一句话。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都快是两年前的事了,还是在柴达木锡铁山镇的医院外边,我依然记得一个巴掌,打得我生疼。虽然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他那一巴掌的事,但他有么有消气我可不敢说,所以我只能假装没事地望着他,看他要跟我算什么老帐。

    结果胖子放下茶杯,又扯出他那副欠扁的表情指了指我的耳朵嘲笑道,“你这造型够别致的,这么久没见该行玩行为艺术啦?挺新潮的呀你。”

    我没好气地说,“中毒感染了,好的慢,老长不回去。你以为我愿意包着啊。”

    “缺了多少?”

    “没啥,就掉了大半块耳垂肉,头发一遮就没了。”

    “到底咋整的呀?”

    “我说了,你就信么?”

    “我不信谁都可以,会不信你么?我的吴邪大少爷。”

    他此话一出,我就笑了。

    之后我就把那次的事情前前后后地告诉了胖子,连同我为什么要下那个斗的理由,和我对这个斗所有的推测都一五一十地说了,胖子听得一愣一愣地,隔三差五地还骂两句娘。

    我掏出我当时带出来的两块金片给他看,他隔着餐巾纸拿起来仔细一研究,也忍不住吸了口气,骂说这太毒了,我说不毒怎么能让闷油瓶也收手呢。

    胖子说你真觉得闷油瓶去过那,我说对啊。胖子古古怪怪地看了我一眼问我,“你真信小哥当时讲的那铁面先生的事?”

    “信,至少信8成。”我肯定地说。

    “为啥?”

    “直觉。”

    “行。”胖子无话可说,便转移了话题,“既然事情是这样,你为什么不去道上解释解释啊,你知道我这一路多少人跟我唠叨这事,左一个板子右一个板子,说的你跟杀人变态似的。你不能由着他们传啊。”

    “我跟苏老二解释过。”我叹了口气,“他知道就好了,我怕我无论说什么都会被人利用,我们吴家一向不怕鬼神只怕人心,其实我挺烦跟他们打交道的。”

    忽然,胖子沉默了一下,我正纳闷,就听到他慢慢地说,“小邪,你确定你是吴家人么?”

    “你查到什么,一样都别漏,全告诉我。”

    胖子清了清嗓子,终于准备把他“消失”这一年多的事情坦诚布公。

    事情的源头还是楚光头,胖子后来也找上了他,得到了和我差不多的消息。我惊讶地说,“光头不是说村子被一把火烧了么?”

    “烧个屁!只是小哥以前住的那栋楼被烧了,楚光头诓你呢。”胖子笑道,“说你天真无邪吧,这种人的话怎么能全信。”

    “那他为什么会告诉你?”

    “我多给了他二十万。”

    我又默了,果然和胖子比起来我的道行还是不行,居然完全看不出来楚哥那么说只是为了让我多掏点钱买消息,我还傻傻地信了以为广西那边线索断了。哎……我无奈地催促他继续。

    胖子说他立马下了广西,到了一个叫巴乃的苗寨,打听了一下发现是有栋小楼之前被烧了,在他以为白跑一趟的时候居然在村子里发现了以前陈文锦他们考察队的踪迹,这让胖子惊诧得很是风中凌乱,立马咬定线索不放松,一路直追,最后把焦点锁定在巴乃的湖底。

    探索的过程是极度枯燥的,我问他是不是你一年都死在深山老林里才没法联系。胖子大骂一句奶奶的,里面根本没信号连根电话线都没有,联系个屁。

    胖子说他一开始在单干,进度极慢,快一年了都没啥实质性突破,结果前不久他在那遇到我二叔,得知对方也是来刨湖底的秘密之后他乐得甩手,这才跑出了深山老林回到大都市的怀抱。

    “你不要告诉我你的结论就是目前我二叔还在挖所以没有结论哦。”我咬着牙看着他。

    “怎么可能!我不说了么,那对考察队出过事,他们全被人掉包啦!所以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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