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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位面人贩-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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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像大部分时间那样，不管被问的人有没有回答，回答是什么，他都先走掉了。
所以说并不是贺老板醒的凑巧，而是客人来的凑巧，在有人踏进店里时，贺老板醒了。
而现在，贺老板来到了店里，那里坐着一位黑发黑眼的人，他的视线朝着走出黑暗阴影的贺老板投去：“我来带阿奇回去。”
贺老板笑着点头，表示没问题：“请稍等，我这就将他带来。”
话说罢后，便转身又没入黑暗之中。
黑发黑眼的客人又陷入安静之中，仿佛于这没什么生气的店融为一体，安坐于位，像个雕像一般。
时间在这禁止的画面中快速流逝，直到新的人物融入其中。
金发的少年踏进店内，看到端坐在那里的人，先是愣了愣。他曾经在猎人的最后一场考试中见过这个人，奇牙的大哥。
虽然对于他来说，这个人并不是敌对关系也不是朋友关系，但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同一出处的人竟然有些……倍感亲切？
感受到他的注视，对方机械化的扭过头，与他的视线对上。
相视几秒之后，又将视线移开。
“客人久等了。”
酷拉皮卡没发觉，直到有人出声他才意识到自己身后站了两个人。贺老板，还有沉浸在一旁的奇牙。
“奇…”他刚想喊出奇牙的名字，接着被打断。
“奇牙还在等什么呢？你的大哥就坐在那里了。”贺老板撒开之前拉着奇牙衣袖的手，端笑看着他。
那个银发的男孩抬头朝酷拉皮卡瞥去一眼，接着极快又收回了视线，直径朝着坐在圆桌边上的人走了过去。
酷拉皮卡的视线随着奇牙的步伐挪动着，他看着那个男孩走到那个人身边，做出了令他有些不可思议的举动……奇牙抱住了对方？
他印象中，对于这个大哥，奇牙的态度似乎更多的是惧怕，还有一些掩饰不住的反感。
但这些……反感消失了，而留下被消弱的惧怕。
“大哥。”男孩的体温略有些偏高，面色稍微染上了些红晕。
伊尔迷就着被奇牙抱住的姿势从位置上站起来，他沉默了会，将视线转移向仍旧保持着微笑站在那里的贺老板。
“我记得我的要求是要一个听话的弟弟，不是一个奇怪的弟弟。”话虽如此，他的一手还是移动到了紧黏在身侧的男孩头发上揉了下，然后得到了顺服的回应。
贺老板哼笑一声，看着奇牙的回应，又对上伊尔迷的视线：“很听话呢，客人不这么觉得吗？”
“……”伊尔迷想了想，接着才开口：“接下来我要在哪里签字？”
贺老板递上几张纸与笔，还有一个小册子，最后是一只小盒子：“那几张合约用正常的签法签上你的名字便是，名册需要以血做磨。最后这盒点心，就当做这次的赠品好了，如果客人或者奇牙喜欢的话可以再到店内拿。作为奖励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伊尔迷觉得这个他曾经在宠物训练法上看到过，因为当初训练三毛可以从父亲那里拿到兼职的钱，一个课程顶两颗人头。
“是吗？那我就收下了。”伊尔迷将盒子收下后，仔细的将条约上的内容看了一遍：“很不错，返厂维修需要收费吗？”
贺老板浅声的回应道：“条款上的一切都是免费服务呢，客人安心好了。”
伊尔迷点点头，利索的在几张纸后签下名字，之后翻开名册到空白的张页，用笔尖刺破皮肤在后就着红色的墨画下一串字符。
“签完了，我可以带奇牙走了吗？”伊尔迷将手上那些纸制品递还给贺老板。
贺老板接下那些，随后看向站在一旁沉思中的金发少年，他开口，笑着问：“酷拉皮卡跟奇牙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湛蓝的瞳眸扫过奇牙的面色，并没有什么不对的样子，也没有神智不清的表现。
……
他摇摇头：“没有。”
“这样啊。”贺老板将视线重新转回到伊尔迷与奇牙之间，然后说出恭喜的话：“祝二位今后生活愉快。”
伊尔迷听完了贺老板的话，转过身，带着绑定到自己身上的奇牙挂件离开了。
他觉得这样的相处模式，没多少时间自己就会适应的，因为他现在就觉得……这比闹着离家出走的奇牙好多了，总是被别人家的孩子拐走自家的弟弟，当哥哥的也是很头疼的啊。
所以腰上挂着一个弟弟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事情。
“真可惜啊酷拉皮卡。”贺老板目送二人离开后，朝着一旁的木柜走去，他拉开柜门，找出放着尘灰的盒子，拿下腰间的烟管，将一些灰烬灌入其中，一边说着：“我以为你会有很多话跟奇牙说呢。”
酷拉皮卡稍稍低下头，垂敛下眉目，走到店中心的桌边位置坐下：“并没有。”没有什么可以当着这个人面前可以说的话题。
贺老板吸入一口沉香，之后吐出变的浅淡的烟雾：“既然你没有做早饭的话，那待会就帮忙准备些点心，今天似乎会来一个胃口很大的女孩呢。你就算不饿，也要弄点东西来垫肚子才行啊。”
闻着那从旁飘来的有些熟悉的烟气，这……并不是烟草味，但一时间总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酷拉皮卡：我整个人都玄幻了。
☆、倒计时 五
“还愣在那里做什么？我需要一个帮手。”贺老板叼着烟管走入走廊之中。
酷拉皮卡朝着门的方向瞥去一眼；他不知道现在从这里出去是否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去；因为奇牙刚刚就被他大哥带着走了。
不过有贺老板在的情况下；他要走也不是件容易事情；更何况身体里剩余的瘴气并没有处理干净。
听桔梗的话来说；瘴气这东西就像病毒一样；残留一点就随时可能卷土重来；情绪过激都会成为它们助长的饲料。说不定以后他碰上蜘蛛会瞬间暴毙。
酷拉皮卡不知道贺老板说的那个女孩子有多能吃，但就目前做出的分量来说好像过多了点。从银时的话分析来看；今天会来的加上银时本人也只有三人。
……不过闲暇的时间一抓一大把，就当是消磨时间好了。
“把那几笼包子搬下来；放到恒温……就是右边角落里的柜子里。”贺老板一边说着一边舀着甜汤。
刚刚装盘完出锅的糕点，然后转身又去转移包子的阵地。酷拉皮卡总觉得……贺老板好像使唤别人打杂使唤的很顺手。
“酷拉皮卡经常帮家里做家务吗？”将锅里的甜汤分别倒入三只大碗之中，贺老板又转身去掀开案板上的白布，看了看正冷着的糕点，顺便再继续下达工作指令：“这三碗汤也端过去放着，一会把这锅给洗洗。”
“嗯……曾经。”在还有家的时候。酷拉皮卡沉默了会后，回过头，他顿了顿有些想要阻止贺老板正在往另一口锅中下米的动作：“已经…足够多了吧？”
如果银时带着那家伙来，当然还是尽可能把她塞饱之后再带到外面的餐厅去。各个区域的人给的那些钱币集合起来虽然不少，但却不能在一处通用，总不能吃一会就转移一次阵地。
那个长发的男人扭过头来看着酷拉皮卡：“据我所知，银时家那个孩子是夜兔一族，是天生的战士的同时，各个也是食量大的惊人。之前为了救一只孔雀而潜入一只夜兔的势力范围，有观摩过他进食时的场面。”
虽然救回来时那个女人已经疯疯癫癫了，但不得不说姿色不错，用药物恢复了一下她的神智……那只疯孔雀的野心也跟夜兔的食量有的一拼呢，大的惊人。
不过到头来全局崩溃一窥，连带着将她整个人都弄的崩溃了。
“……嗯，差不多就是像酷拉皮卡这样的少年呢。”贺老板看向在旁边忙活着的金发少年，回忆着：“年龄差不多，身高……嗯我忘记了，总之看起来也并不是太壮实。但是很强哦，一个人可以解决掉整个飞船上的食物，也能解决掉整个飞船上的人呢。”当然前后解决的意义并不相同。
“整个飞船吗…？”酷拉皮卡将最后一盆躺放到隔温的柜子里：“那还真是了不起。”不管飞船的大小吧，听起来真的很能吃，毕竟他们现在做的这些应该不足以供应一个小飞艇上满员状态的一顿饭。
“所以，加油继续干吧。”贺老板看起来干活也很开心啊。
……
从上午忙到中午，然后歇息歇息吃了两口食，贺老板坐在旁边抽着味道很奇怪的烟。
吃完之后没坐着闲多久，贺老板宣布休息时间结束。
然后接着又忙到距离约定好的时间的两个小时前才停下，现在时间大概是……下午四点左右。
就算打架都没有这么累啊，酷拉皮卡揉着肩膀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椅子在厨房里呆着许久，脸都被蒸汽熏的染上些红色。
“辛苦了。”
酷拉皮卡坐起身来，看着随后走来的男人：“没什么。”现在他只想看看银时带来的人能不能把他们一天的劳动成果解决干净。
“歇息着喝会儿茶吧，他们待会便过来了。”贺老板倒着两杯茶，分别放到酷拉皮卡和自己的位置前，一边温声细语的道：“虽然人数不错，可是很热闹的几个家伙呢。”
金发少年抿着嘴，一手附在温热的瓷碗边。
“每天都在这里呆着不会无聊吗？”酷拉皮卡抬头看着坐于对面位置的男人：“什么事情都不做。”
“嗯？”那个人放下手中的茶杯，睨着酷拉皮卡一眼：“这样啊，酷拉皮卡觉得很无聊嘛？我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所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呢。最开始……已经忘记了。”
况且也并不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没法做的状态呢。无聊的话，也不比最初来到这里时。
‘嗙—！’
两个人正在安静的喝着小茶中，门被从外粗鲁的大力打开了。
门外三个黑影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其中一名少女正在嚷嚷着：“快！东家！本女王可是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下馆子了，已经是从今天早上就开始做准备了阿鲁！今天一天连醋昆布都没有吃阿鲁！”
金发的少年扭头看着走进门内的几人…三个人看起来都并不是如何能吃的下很多东西的样子，那名少女更是……看起来也是比较娇小的类型吧？
银时在其余两人走进店内，一手稳住门，并晃动了两下，见并没有要坏掉的样子才松手将门合上，并夸奖性的拍了拍门板：“呀…能承受住小神乐一脚还真是了不起啊门板兄。”
走在红衣少女的之后，面相比较路人带着眼镜的人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呃…”不知该怎么称呼那两个人。
贺老板站起身，应承下来：“叫我贺老板便可，旁边这位是酷拉皮卡。跟你们差不多年纪的孩子，直呼姓名就行了。你看呢？”最后一句转头去问坐在那里的金发少年。
“嗯，我叫酷拉皮卡。”他站起身，冲着在三人之中显得比较正常一些的带着眼镜的少年客套的笑着道。
红衣的中国姑娘很大气的将手搭到酷拉皮卡的肩膀上：“是吗？就是你小子啊，胆敢请我们吃饭，胆子不小吗阿鲁！”
“喂小神乐，东家在这边哦，那位小哥体弱多病你就不要再折磨人家了喂—！”银时一手将神乐从酷拉皮卡身边扯过来，小声的呐喊状。
“体弱多病？”神乐做出惊讶的表情，随后一脸怜惜的瞥向酷拉皮卡：“感冒了吗阿鲁了？发烧了吗阿鲁？会不会今天晚上就进棺材了阿鲁！？”做偷偷说话状，但其实声音并不小。
“……”酷拉皮卡沉默的站在座位边，虽然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往普通状态下相比算得上是体弱多病了，但如果和正常人相比，应该还算得上强者：“不，我身体很健康。”
另外他总觉得好像自己被下了死前通知……为什么从发烧就直接跳到今天晚上就要进棺材了？
银时凑到神乐耳边：“小声一点啊你，那个小哥只是眼睛不大好使不会年纪轻轻就提前进棺材的。”
“哦！瞎了吗！？是瞎了吗！？”神乐走到酷拉皮卡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不要紧的阿鲁，我哥哥也算是个残疾了，三观都瞎掉了阿鲁，但是至今为止还是好好的活着的！”
“嗯，果然很有活力啊。”贺老板站在一旁围观。
“真不好意思贺老板，喂！小神乐，别说了，根本是两件不同的事情啊喂。”继银时之后，存在感很低的眼镜兄上前再一次将神乐从酷拉皮卡身边拉开。
“新吧唧，我真是看错你了，难道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餐厅连同情心都丢掉了吗阿鲁！？”包子头的中国姑娘转过身严词教育起将她拉到一旁的人：“我明白你的心情啊，但是金发小哥好歹是东家这边的人阿鲁，就算只是做做样子也要摆在吃饭之前的位置上阿鲁。”
“……不是，我只是想让你别再说下去了。”头疼的新八君。
贺老板走到银时身边，笑着道：“银时身边的人都很有趣啊，怎么样，吃过甜点之后再走吧？”
戳着鼻孔的银发男人扭头看着他：“啊，给这丫头塞点白米饭就行了，拿点上次的点心来我要打包带走。”
……
就这样啊，酷拉皮卡此生有幸看到夜兔一族进食的场面，该怎么说，虽然比起那场猎人考试里第二次考官之一的那位来说稍显逊色了些，但就对于外表并不健硕的少女来说，她的饭量的确大的惊人…
酷拉皮卡明白贺老板蒸的那一大锅白饭的用意在何处了，如果单纯用那些精致的糕点来填这个中国姑娘的肚子……未免粗暴了些，对于那些点心来说。
银时喝了碗甜汤之后就已经拿着装着糕点的几只盒子在一旁等着了，毕竟他的胃是地球人的胃，饭量也是地球人的饭量，吃多了之后就白白浪费接下来的午夜剧场了。
“银桑，差不多是时候把神乐拉走了吧，已经第三锅了…”新吧唧觉得自己脸皮有些薄。
银时没说话，因为有人抢在他之前开口。
四个人站在一起围观神乐一个人的饭局，贺老板一手托着下巴一边看着还抱着桶…与其说是吃饭不如说是正在喝饭的少女，他摇头阻止新八道：“别动，我想再看一会，说不定她等会就吃饱了。”
“说的没错啊新吧唧，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看到这种从某方面来说算得上壮观的场面了。”银时语气一直懒洋洋的：“不过话说回来啊奸商贺，看神乐吃饭就像是赌博一样，是无底洞哦，就算你的口袋里空空了她都还在嗷嗷待哺的状态啊……那家伙的胃简直像异次元口袋一样。”
酷拉皮卡沉默到底，其实他是在想如果消化不好的话，那个女孩子吐起来说不定会比平常人也更难受一些。
“再来一桶！啊对了，刚刚的汤很好喝阿鲁，接着上！”红衣姑娘放下被扒的干净的饭桶。
嗯……看起来完全没有吃饱的迹象啊。
☆、倒计时 六
酷拉皮卡带着疑惑性的神色将投放在红衣姑娘身上的视线转向贺老板；并询问道：“继续吗？”
那个男人笑眯眯的样子看着将空桶扔到一旁的女孩：“开胃菜已经吃的够多了；接下来再吃点饭前小点心喝点汤我们就出门去吃正餐吧。”对着神乐将话说完后；他这才又转向酷拉皮卡；对他说道：“给她拿五笼包子；两盆甜汤。”
女孩很大气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没问题！但是我要肉包子阿鲁！”
贺老板又扭过头对酷拉皮卡道：“给她五笼肉包子；再替银时拿一屉玫瑰豆沙的。”
“啊不错嘛奸商贺。”银时一边嚼着米糕；一边夸奖着贺老板：“这才是最炫老板范啊，继续努力继续努力。”
“银桑；不要一边吃着别人送的东西一边说这种话啊。”依旧是觉得哈子卡西的新八。
银时完全无视掉给自己提意见的人，继续跟贺老板讲话：“呀…不过说回来使唤一个看不清东西的小男孩可不是道德水准高尚的表现啊。”
贺老板撇过头看了看银时一眼；随后又转而继续看着等待投喂的神乐，一边低笑着轻声说：“出乎意料，原来银时也知道道德水准这东西吗？”
半个小时过去了，神乐干掉了三盆开胃菜和五笼小点心外加两盆甜汤，她表示已经准备好要去外面大开杀戒了。
酷拉皮卡扫了扫贺老板腰间的荷包，又看了看走在最前方兴致勃勃的神乐，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然后贺老板给他这个机会，出声问道：“酷拉皮卡想说点什么吗？”
“鉴于食量与人数来说，我认为最合理节省的安排是去自助餐厅。”酷拉皮卡严肃的提议：“我并没有想替你省钱，只不过因为付款的问题被扣留在餐厅里的事情还是不要发生为妙。”
自助餐厅啊，的确是不错，按人数付费……他们之中也没有体重超标到要另外加钱的人。
“嗯……我刚好知道有一家种类很齐全的烧烤自助呢，银时觉得呢？”贺老板看向另一边。
银发男人抱着许多从贺老板那里得来的盒装赠品：“阿银我对这些完全没有意见啊，但是能不能等我把这些东西送回去再说其他的事情？”已经看不到前方的路了。
“请便。”
距离上一目的一个小时之后，四人带着看似与普通少女无异的活生化武器走进了餐饮厅。
在看到餐厅里的工作人员时，酷拉皮卡是有一瞬间的罪恶感，毕竟是他的提议为这里引进了一场即将发生的灾难。
“呜哇——！”China蹦蹦跳跳，目光一扫全局：“这里、这里还有那里！全部都可以免费吃掉吗阿鲁！？”
贺老板将被打过印迹的入场卷收入怀里，笑着对上女孩的视线：“没错，看在神乐一个人就要摆很多东西的情况下，我建议你和我们分开坐，一个人坐一张桌子，这样就可以少起身去拿几次了。”
“没错没错。”一旁是银发男人的符合，考虑到之后餐厅有可能索要追加付款的情况，总之先跟这个人面兽胃的少女分桌坐就是了。
“不愧是东家，考虑的就是比平常人周道阿鲁！”女孩走到过道中间，看着两边的位置：“那我坐这边阿鲁，你们坐在这边！”
贺老板笑眯眯的直径从神乐身边走过，挑中了距离神乐斜对角的桌位坐了下来：“不行不行，神乐最近的桌子留下如果没有人坐的话也可以多放些盘子。”他只是单纯不想再自助餐厅里和夜兔里的任何一员扯上关系。
“啊不愧是东家，考虑的就是比平常人周道阿鲁！”神乐再一次重复之前的话。然后转身朝着肉食区进击。
看着神乐离开的方向，新八站在原地小声的说道：“这完全已经是嫌弃了吧…”
“不用担心新吧唧，在面对食物时神乐完全可以当M。”银时已经从一旁接了个甜筒，然后大大方方的入座。
“喂——！你坐的更远了喂！”新八指着又坐远了一个桌位的银时，一边吼着。
酷拉皮卡撇过头，看向正在忙活着的红衣女孩。这才多久时间，她那边已经是战果累累了，盘子里摞着高高的食材却丝毫没有要掉下来的迹象。
想了想，还是跟着贺老板和银时入座了。
“是男人就不要计较这些小问题，快点去端东西上来。”银时往烤网上撒着油，一边冲着新八摆着手：“我这边都已经准备好了。”
面带眼镜的角色叹一口气：“我知道了。”然后转身去完成被下达的任务去了。
“等一下，我也来帮忙。”酷拉皮卡算得上是比较有自觉性的人物。
反观贺老板，从入座开始就很大牌的坐在那里。
“我说你也不要只坐在那里，好歹做点什么啊。”银时放下手里的油刷子，看着坐在右边内侧座的贺老板。
长发的男人耸耸肩膀，两手一摊：“我付了钱。”
……
“你也真够厚脸皮的。”银时自觉得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任务，随后在贺老板对面的位置坐下。
贺老板笑的理所当然，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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