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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侠骨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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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指了指路中央突然冒出的小幽灵,那是一只漂亮的山猫。
东方不败瞬间紧缩了瞳孔。
第26章 误认旧爱
东方不败跳下车,对那车夫说道:“你等我两个时辰,若这时间一过还没等来我,你就走吧。”言毕,掏了点碎银子给这男人。
男人道谢着接过银子,同时道:“这里荒凉的很,你要小心才是。”
东方不败笑笑,撑开伞骨,走到那只猞猁面前,接过猞猁的小肉掌,皱眉询问道:“你主人呢?”
猞猁挣开东方不败,扭头就蹦跶开了,东方不败便在他身后跟着。
这猞猁脾气精怪,又被它主人养得好,素日半点肮脏都沾不得,现在它的几块毛发黏着在一起,又像是在泥坑中打过滚,且腿脚看上去都有些不利索,看上去不是什么好事啊。
天阴阴郁郁地飘着细雨,山路陡峭宛转,无意踩中一潭积水,裤脚就被溅湿了一片,这让东方不败不禁蹙眉。
猞猁在山路上急躁地跳着,东方不败紧跟其后。伞顶被一枝树杈给勾了去,然后被划拉开,东方不败干脆丢弃了这把伞,专心跟着那猞猁。
大概是天寒的缘故,那猞猁受了些冻,甩甩了浑身沾着水珠的毛发,然后情不自禁打了个大喷嚏,发出可怜样的声音。但它仍一心一意带着路,并不想停下片刻。
究竟是什么让这大猫这样着急,东方不败暗自讶异,不会是那南蛮出了事吧?他心中一狠想要掉头就走,但终究没下定决心来。
穿过一片高如幼童的植物,东方不败随手擦过自己脸上被锋利叶片划开的血口,打量起眼前这个兀自生出的木屋。
之所以说它突兀,是因为这里没有一丝一毫人的生气。
猞猁弓着背,龇牙咧嘴,作出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喉咙里咕噜咕噜作响着。
然后一道白光自窗口闪出,不带杀意,仅仅是个警告,只削掉了东方不败一缕青丝。
东方不败不禁后退了几步,那猞猁发出了哀求的声音,他看了一眼这忠心的小玩意儿,拂袖紧退道:“我去找人来……”
但是接着甩出的第二道光将他的衣角生生钉在地上,他正想扯断衣服时,第三道第四道紧随着而来,这些插入地面的东西,都是桃花枝。
不过,都干枯了呢。
东方不败咬牙挣扎着,猞猁忙也跟过来帮他,但这时候,屋子内的人出来了。
一个瘦高的男人,脸很平凡,眉宇间有一道疤,笑起来风轻云淡。
“阿宴,欢迎回来。”男人温和地俯下身,将他抱起。
猞猁凶狠地扑上来,男人动也没动,那小畜生就被弹开,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没声音了。
“你!”东方不败心疼这小畜生,不禁怒视起这个陌生男人。
男人倒是温柔的很,他刮了刮东方不败挺翘的冰冷鼻子,淡淡道:“我们走。”
“你是谁?”东方不败气恼,心想自己又摊上了什么玩意儿。
男人笑道:“我是顾楼林,你是黎宴,我带你离开这里,永远不再分开,可好?”
东方不败倒吸了一口气,错了,错了!这顾楼林并没有死!
而且,这男人定是疯掉了。
“笑死人了,当初是谁把我推下万蛇窟的!”既然他疯了,那么东方不败何不个顺水推舟。
东方不败搂住他的脖子,道:“我好痛,都没有一块好皮肉了。”
顾楼林将他抱得更紧了些,道:“不痛不痛,你要痛极了,就咬我。”
“我徒儿呢?”东方不败见男人真把自己当成黎宴了,忙开口问那南蛮下落。
男人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回来时他就没了。”
东方不败敛住眉头,心中犹如万马奔腾,不断处理着眼下的情形。
顾楼林根本就没死,那么赵暖舟的罪自然是子虚乌有的。至于巫辞儿,这顾楼林曾经把巫辞儿绑来,但巫辞儿趁他出去时自己逃走了……或者说,被人救走了?
至于顾楼林会开口叫自己为黎宴,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他疯了,要么是他在装疯,但是后者,东方不败想不出任何动机来。
太可悲了,东方不败冷笑,心道,这样装疯卖傻有能如何,死了就是死了,再也不可能回来。他疯了又这样?
你哭你笑你闹,又能怎样?
东方不败被男人抱进屋子时竟然觉得心底一阵荒凉。
“你休息一下,我们等会儿就出发。”
“去哪里?”
“家。”
“这里不是么?”
“不是。”
顾楼林玩弄着一旁的几枝桃花,大手温柔地抚弄着,突然,他从那干枯的枝上摘下一朵死去的花,比划起来。
记忆变得混沌。像是很多年以前,又或者是在昨天,眉眼好看的青年的蜜色身子汗津津的,在自己的捣弄下像花一样绽开,就那样乖巧温顺地张着腿,把什么都给了自己。
他打开只穿戴着银饰的身子,毫无保留。
天气或者不那么凉,他对自己露出清冽的笑容,张嘴接下了屋檐上的雨滴。
漆黑的发就枕在脑后,真是好看得紧。
顾楼林抬眼,抹了把自己自己干涸的唇,龟裂的皮冒出了血珠子,染上了灰白的手指,突出的指节勾画了清晰的骨。
东方不败看着这个疯男人,他知道自己逃不走的,自己若是想在这人眼皮下逃走,是绝对没有成功的可能,就是自己还有当初那样的功夫,也没有百分百的胜算。
顾楼林拨弄着那些一点也不新鲜的花枝,然后就突然朝自己走来了。
“这样就很好看了。”男人摘下一朵锈迹桃花,亲手戴上了东方不败的发鬓。
东方不败摇摇头,道:“不好。”
顾楼林笑笑,吻了吻他的鬓边,道:“我不想天下第一了,我不想成仙了,但是我想你了。”
东方不败挑眉,“我不是在这里吗?”
顾楼林阖眼,道:“不一样,这不一样。”
“顾楼林!”东方不败怒道:“你是真疯假疯?”
男人笑笑,用手指抵住他温润的朱唇,道:“我爱你。”
感觉心头被猛击,一阵战栗,这句话,从来都没有一个男人对东方不败说过,想不到第一次听到这种话还是一个疯男人对自己说的,万万没料到啊。
“你既然爱我为什么还要杀了我?”他没有办法忍受下去了,他不是任何人的替身,赵暖舟也好,顾楼林也罢,要拿自己做什么替身的话,完全没有办法忍受。
但是他不会去戳破这个疯子的梦境,至少现在不会,他并没有不理智到那份上。
不过在这疯男人说“我爱你”三字时,他突然有了一丝不甘。
黎宴死了,有杀人凶手的悔恨与自毁。
而他死了,有谁会在他坟上哭?没有。
有谁在雨纷纷时节为他拔去乱草青青,有谁会魂魄入梦之刻为他心疼一把,没有,杨莲亭不会,赵暖舟也不会。
“反正我都已经为你死过一回了,现在你肯不肯听我的?”东方不败看着顾楼林苍白的脸,无由来地痛恨着。他想亲手撕毁一个人自圆其说的梦境,但是现在的状况不允许他这样的举动。
很久以前,他看着一片人跪倒在自己面前,而自己端坐在阴谋铺就的王座上,就像个君主高高在上,他可以抬抬手就夺人命,一种痛快的感觉曾盈满自己残缺的身体。
可是现在他感受不到那施虐的快乐。
他捏住顾楼林的下颚,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害了我,你看着我被万蛇咬噬、剧毒穿心,现在你肯不肯补偿我?”
“楼林……”
第27章 重返桃林
“你想要什么,我会给你。”男人温和地将脸贴上东方不败有些冰凉的手背,眉间的疤痕显得突兀,像是一刀直接砍入了人的心中。
“除了,任仙刀谱。”顾楼林直起身,捧住露出不甘之色的脸,道,“什么都可以给你。”
东方不败心中愠怒,脸上却是仍是还算温顺的表情,他扭开头挣脱了那一双生着茧子的大手,薄唇似上翘为一个嘲笑的弧度。
“楼林。”他又叫了一遍,他这样亲密地叫了这个男人。
顾楼林笑笑,复又将东方不败抱起,让他安坐在自己的膝盖上,道:“真的不可以。”
“那么,”东方不败转过头,双手圈住了顾楼林的脖子,冷笑道:“去一趟武林盟如何,现在所有人都误以为你死了!”若这死人出现,那么赵暖舟的罪名自然烟消云散。
顾楼林索性将他调转过身子,让两人面对面而坐,东方不败算得上是男人中较为轻盈的类型,就算坐在膝盖上也不会令人觉得半分过重。
顾楼林仍是摇头,一双大手却在东方不败的胸口处摸索起来,这动作听上去猥狎,但男人做起来的时候却无半分狎意。
那双大手经过了胸前一排肋骨,然后屈指似在敲打又似在抚慰,东方不败本心中惊异,但紧随其后的一股温暖气息涌动,打消了他推开男人的念头。
这是熟悉的气流贯通了他的所有感知,心下一阵莫名的欢喜与兴奋升起,但他只是垂着眼帘,默默地看着男人的举动。
接下来,那双手游移到了后背,绕过了两片蝴蝶状的肩胛骨,准确地打通了几处穴道。
源源不断的温暖气流灌入,丹田不再感觉空空如也。
但那过于厚实深劲的力量让他腿部一阵发抖,随后,这战栗向上传到了双肩,东方不败极力遏制住身体的不适,冷汗悄然冒出。
顾楼林见此,一手停下了动作,将脸色苍白之人的头给压下,搁在了自己宽厚的肩膀上。
东方不败忍受着极为疼痛难捱的反作用,却是咬唇挑眉笑了,道:“这就是你的诚意?”
男人笑笑,并不回答,待将手下的动作完成后,伸出袖子擦了擦东方不败汗湿的额头,道:“不够吗?”
“不够。”东方不败回答得干净利索。他不露声色地尝试了运功,但却发现深厚的内劲如同上了锁,无法释放。
顾楼林不语,搂住他就径直闭上了眼,像在调养内息。
东方不败深知自己不可能从这怪人身上逃开,就靠在他身上也暂时做了个小憩,期间尝试了数次运功,但无一例外都是令人失望的结果。
黄昏将近,一道残阳血光将天空分割。劲风起。
顾楼林睁开眼睛的时候,东方不败觉得,这人定是做了噩梦。
先前表情温良的男人此刻惨白了脸,冷汗自背部爬上,在牙齿碰撞时发出骇人的响声,额上青筋也似要爆裂。
好像他在下一刻就会灰飞烟灭、不得超生。
——桃花都枯了,该如何是好?你说的桃花美酒我都还没有喝到。
——我突然喜欢上了中原,是它把你送给了我。
——我跟你好不好?
——楼林?
——楼林。
梦中拨开洁白芦苇的青年身上的银饰反射着干净的光,万籁俱寂,他的眼中只有眼前这个男人。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东方不败不知道顾楼林想如何,但他知道无论顾楼林做些什么,黎宴都不可能活过来。就算他掐死自己也一样。
眼下,眼里冒着血丝的男人突然掐住东方不败的细颈,喉咙里翻滚着奇怪的声音。
“怎会这样……”顾楼林将自己的额头与东方不败相抵,喃喃道:“一定是我伤透了你的心,瞧你,都变得我快要不认识了。”
“阿宴。”顾楼林大张着血色红瞳,温柔道:“只要再一会儿就好,我带你回灯水小镇,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男人摁住东方不败,接着湿腻的舌头就闯入了口腔,让他几欲作呕,这不像是人的舌头,而像是毒物的舌,带着源源不断的绝望毒液,一点点让人感染那种窒息的痛楚。
东方不败并不想反抗这个疯癫状态下的男人,他只是濒死般将双手插入了男人的乱发中,眉头皱起。他感受到了,一种快要腐烂的气味将他紧紧包围。
“我疼你。”男人拉出嘴角的银丝,他说:“我会疼你的。”
东方不败冷笑剧喘,道:“疼我,那就给我任仙。”
顾楼林摇摇头,将他搂得更紧了。
男人将他稳稳地靠在椅子上,自己却是单膝跪下,如朝拜般磕了两下头,嗫嚅着还在冒血的嘴皮,道:“都是我的错,很快你就会想起来。”
空气中的腥气似乎更浓了。
顾楼林真的疯了。
他挟持了东方不败,一路神行,掠过了树尖河面,淅淅沥沥的雨丝早已经褪去,残照天穹中积了碎云,有暖色的光漏下。
像是人世间最温良的东西,那种带着血红的金色光芒涂抹了全身,但东方不败只觉得凉意逼人。
三只翠色雏鸟在枝头嬉闹,而顾楼林带着东方不败,只是轻轻点过这雏鸟的小脑袋而不伤其分毫。
这个男人,不仅是疯子,而且根本是强大到了非人的境界。就算他过给了自己部分至纯至强的内力而有了亏损,但只消合眼歇息一阵,就可跟没事一样。
东方不败想到那些武林盟的猪猡和江湖名士说赵暖舟杀了这个怪人,真是好笑,赵暖舟就是再练上十年也没法伤害这怪物一分一毫才对。
“我们就要到了。”顾楼林开口温柔道。
“到哪?”东方不败问道。
“灯水桃林。”他笑得宠溺,却掩盖不住自己的血丝和青筋。
灯水镇已经没有了数日前那般热闹,因为顾楼林“死了”,且那破旧青石屋也被人寻了多遍而无收获,所谓任仙刀谱的传言,早就散了。
都是些虚妄的东西。
顾楼林把东方不败放在桃林的土地上,正赶上花落得最快的时节,粉色的花吹雪落了一身,满身都是瓣儿,香气扰人。
顾楼林眉眼温和,背对着他就在一株桃树下弯下腰来,双手直直插入了软湿的泥土中,似在挖着什么。
东方不败抬头想要看他在弄些什么东西,却在下一刻有些发蒙。
一只脚上缚着红绳的金莺儿扑扇着肥翅,在他身边绕了一圈。
他脑袋里冒出了那时牵着只肥鸟的一本正经的赵暖舟。
“在哪里?”顾楼林的手被几片碎石割破,脏兮兮地往外头冒着血,他似乎没有挖到想要的东西。
他嗫嚅着嘴唇,又在边上的另一株桃树下挖了起来。
东方不败凝神屏息,小心翼翼地移动了身子。
“找到了!阿宴,你要的……”男人突然抱着一个沾着泥巴的酒坛起身,回头却不见了东方不败。
顾楼林阴沉着脸,掌力挥动,一片桃树随风而倒,躯干沉重地仰面躺倒在湿漉的泥土上,一片零落成泥。
赵暖舟把自己怀里的东方不败往身后推了推,那后头的赵浣碧顺手扶过有些不稳的男人。
“顾大师!”赵暖舟毕恭毕敬抱拳上前,道:“还请跟我去一趟武林盟。”
果然,骆缎洲的话没错,这灯水桃林一行,收获匪浅啊。赵暖洲蹙眉看着眼前抱着酒坛的男人,复又将话说了一遍。
五月四,是那黎宴的诞辰。
当初骆缎洲不过也是猜测这顾楼林未死,没料到,竟是真的。
“我‘摘叶飞花’好歹也身入江湖多年,见过各种人各种招数,像顾楼林这样眨眼不到就在我身上开了五个口子的怪物,怎么可能会有人杀得了他?”骆缎洲这样对他说。
至于那尸体是怎么回事,赵暖舟觉得,这大概只能问一下那个晚锦山庄的主人了。
眼下,他必须把顾楼林请回去,好洗清自己的罪名。
东方不败打量了扶住自己的中年男人,这是个眉眼平凡但是看上去好脾气的男人。
“媳妇……”男人突然笑着说了一句。
东方不败本是极为精神凝聚绷紧的时刻,被这么一句话给弄愣住了,“前辈你说什么?”
男人笑着摇摇头,将指尖抵在唇上。
顾楼林大怒,化花枝为剑,点剑而起,似要见血,赵暖舟立马感受到刺骨杀气,后翻而退,道:“大师莫怒!”
“把我阿宴还来!”顾楼林白影一闪,顷刻间击飞了赵浣碧,又震伤了赵暖舟,以神速将东方不败重新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几个燕云轻点就飞身进了青石屋中。
赵暖舟一急,忙要上前去追,赵浣碧拖住了他,道:“你想死吗!”
老子毕竟心疼儿子。
“你去找沈又莲来!我现在得跟进去,要不然那人发起疯来就完蛋了!”赵暖舟晓得巫辞儿师傅那事,这顾楼林发起疯来连自己的爱人都敢下狠手,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你跟我一起走!”赵浣碧舍不得让自己的崽子冒险进去,伸手就要去抓他的手。
赵暖舟狠狠甩开了他老子,转身轻功离地。
“女人……媳妇如衣服!你这是何苦?”
“我稀罕他!”赵暖舟头也不回道。
这一句,将赵浣碧的嘴边话给生生噎了回去。
第28章 风雨消停
第一次青楼的惊鸿一瞥和抵死相助,后来的无赖留人招数,赵暖舟脑海中快速回放着过去的一些画面,他觉得自己和东方不败大抵还是有很长一段的路要走。
谁知道自己和他的第一次会这么难堪,且说什么自己还没尽上一个男人的责任,怎么可以就这样放过他,怎可以?
赵暖舟飞身进了院子,脚尖落地,随即便被顾楼林一股剑气荡开,口中鲜血不止。
“住手!”东方不败紧紧按住了顾楼林的胳膊,咬牙道。
这个顾楼林,以他的修为,完全不需要一把真正意义上的刀剑就可以杀人于无形!东方不败还不想让赵暖舟就这样死在他手里,原因……这怎么能说得清楚。
“咳咳……”赵暖舟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身子挺直,朝那顾楼林直直跪了下去!
东方不败大骇,赵暖舟心高气傲怎么就这样把膝下黄金给丢了,但他仍不忘紧紧按住顾楼林那双杀人的手。
顾楼林宠溺“阿宴”,并不恼怒这人对自己的所谓桎梏,只是干哑着嗓子,道:“你跪我也没用,我不会把刀谱交给你的!”
听此,赵暖舟心中大惊!这传说中的任仙刀谱真的存在?难道顾楼林就是炼成此刀谱后走火入魔才落得现在这时疯时正常的下场?
赵暖舟皱眉,道:“我虽武痴一个,但我此次跪你不是为了这个。”
东方不败抬眼看了看这男人,眉头锁紧。
“前辈,你的恋人已经过世了,你眼前的是我的妻子。”赵暖舟道,“恳请前辈将他还给我。”
顾楼林却温和一笑,将东方不败如猫崽子一样抱进了怀中逗弄,顺手抄起了身边的酒坛,来回抚摸着他的唇,道:“你要喝的酒,我已经酿好了。”
然后几根手指头伸进了口腔,强势地夹住了舌头,那些吞咽不下的唾沫溢出嘴角,有了一丝艳情的味道。
“前辈!”赵暖舟眦目欲裂,忙扑身上前,却被顾楼林周转内力隔开。
接着,酒液铺天盖地而来,浇湿了东方不败的衣襟,湿哒哒地渗透了自己的胸部,两朵茱萸敏感地战栗,而东方不败接到口中的酒液则令他有了片刻的心醉神迷。
醇烈而不伤喉,滴浓中留有苦涩,这就是顾楼林为黎宴酿的酒。
东方不败突然很想痛饮一场,这醇香而炽烈的酒液让他有了一丝恍然。他虽嗜酒不痴,但对这个还是略有品鉴能力的,今次这酒应是他这辈子饮过的最佳上品,再无更好。
初,赵老先生为难自己要来找顾楼林讨酒,便是想要让自己知难而退,但现在他就饮着这男人的酒,赵老头知道定要拄拐大怒了。
世事难料,一切绝非无可能。东方不败暗自好笑,舔了舔那些漏在嘴角的液体,竟然是真的笑出了声来。
他这一笑,让赵暖舟看痴了。
赵暖舟看着这个算得上熟悉的男人,发现这陪着自己荒唐了多日的人变得不一样,如何个不一样法,他赵暖舟也说不上来。
东方不败只是浅淡地笑了一声,听上去是微不可闻的,却让赵暖舟心底突生不安。
与此同时,顾楼林一手搂住东方不败,一手拿着酒坛,脑中的画面飞快跳转起来。
——你不可以动情的吗?
——我明白。
——所以我来成全你了。
——我要你和我一起,永世不得超生。
顾楼林干涩的眼睛中挤不出一滴泪水,他本就是这样的秉性,为侠者怎可有眼泪,像他这样的强者更不可能有情。
脑海里反反复复重演着那幅画面,莲花盘里的焚香熏得他无力,像是咒语一样的疆话在耳中隆隆作响。
推开满眼血丝的他,然后义无反顾跳下万条剧毒蛇池的男人在自己眼前,死无葬身之地。
顾楼林扯动着嘴角,兀自笑了。
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黎宴。
他眉间的疤痕舒展开来,摇了摇头,便把东方不败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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