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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欲飞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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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垫上,以后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没有也就算了。徐亮有些感激涕零,放下手中的筷子嚼完口里的半块肉才说,弟弟的办事能力我是绝对相信的,你放心,我抓紧时间挣钱,有了就给你。柳宗民挥了一下手说,一家人别说两家话,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徐亮不再说什么,又开始专心地吃饭,连马淑云白他两眼也没有看见。
  柳宗民办事能力还是很高的,这小子过去读书虽然不行,但在社会上混还是很有一套的,他知道什么时候送礼领导最高兴,并在平时的工作中及时拍马逢迎,投其所好。他长的很丑,单位的女性都看不上他,不过这一点正中他领导的下怀。他的顶头上司有个漂亮女秘书,和领导眉来眼去的时间长了也就有了感情,有了感情上床也就在情理之中。不过那领导年纪大了,不仅床上功夫有些力不从心,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更是写满了岁月的沧桑,苦叹华年不再之余更是缺乏应有的自信。没有自信就会怕身边如花似玉的情人在外梅开二度,更怕身边的卧虎藏龙近水楼台先得月,于是乎选遍了身边的老中青三代蠢男,最后就把目标定为柳宗民。领导思来想去认为还是他最合适,你看他那身高能气死武大郎,那身材胖的更犹如俄罗斯好吃懒做生过八个孩子的水桶般老女人,脸长的像那揭开千年咒符后瓶里冒出的魔鬼,年纪不大头发稀疏的也如三毛流浪记里的男主人公,总之,这是个千年难遇百年出不了一个的家伙。领导想如果把他放在漂亮女秘书身边,保准那季动的少女之心顿如一池静水。领导的确高于群众一筹,他所想的正是要发生的,那漂亮女秘书不仅看柳宗民一眼都懒得,还老缠着领导把他换掉,说看到他就烦,怎么也不顺眼。这正是领导所要求的效果,他口口声声柳宗民的后台硬,自己实在没能力拿下他。
  女秘书没办法,只有不想看也得看他,但柳宗民后台硬的假消息却传了出去,周围的同事再没有人敢小瞧他。柳宗民虽然好色,但他从不招惹女秘书,并及时的向领导大献殷勤奔涑ち耍斓家簿拖不读怂阉扇肓说障怠A诿褚淮纬怨矸梗源诺拿宓搅斓技胰チ艘惶耍辛牧艘换嶂笪竦靥岢鱿敫憬阏腋龉ぷ鳎虼饲肓斓及锔雒Γ⒓笆钡靥统龈龊彀旁诓杓傅囊唤牵盗斓颊胰艘惨Τ甑摹A斓妓盗思妇涔诿崽没实幕昂螅簿退斓赜Τ辛讼吕础?/FONT》没多久,马淑云就成了市棉麻公司的出纳会计。她原来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民,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城市的白领,犹如从奴隶到将军,这不仅让她喜不自胜,更让她以为自己犹在梦中,她真的有些怕这梦忽然醒来,再让她回到现实之中。她激动之余,认为自己最应感谢的就是妹夫柳宗民,没有他哪有自己的今天,哪有成为市民的可能。记得过去来一回徐州,真的是流连忘返,看哪里都新鲜,都好看,都让她羡慕的不想回家,常常私下里想:我要能在这里生活多好。如今,梦想终于成真,走在宽阔的马路上,感觉特别得温馨和惬意,犹如沐浴在春天的细风里。坐在办公室软绵绵的转椅里,好似躺在绿油油的草坪上,那种舒心的感觉让她用语言是描述不出来的,她只觉得自己无比的幸福,她认为柳宗民就是他的救世主,没有柳宗民就没有她的今天。她又感觉自己没能报答柳宗民而惭愧,可她又不知道怎样去报答他,要钱她没有,要力人家柳宗民不需要,所以她感觉心里不安,但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马淑云在城里工作,却没有地方住,妹妹马淑英家不是太宽绰,于是她暂时住在姐姐马淑敏家,姐夫柳宗勤对他很好,姐姐更是没有说的。她自己单独住一间房子,很宽松,姐姐家房子多,姐姐和姐夫住一间,保姆云子单独住一间,就是她来住,房间还是有闲的。她在姐姐家吃住虽然很方便,但总感觉不是自己的家,不如在自己家里随便。以前在家里洗完澡可以不穿衣服走回自己的居室,还可以裸体站在穿衣镜前尽情地欣赏自己的侗体,甚至用手梳理自己的阴毛,找个小一点的皮筋把长长的阴毛拢起来扎个小辫玩,即使被丈夫徐亮看见了她也不怕,她知道那毕竟是自己的丈夫,丈夫是不会笑话她的,更不会说她无聊或者流氓。
  如今在这里她却不敢,她怕别人看见,特别是她的姐夫,虽然姐夫很本分,看她的眼神不似妹夫那样逼人,但她还是害怕,害怕姐夫一旦看见她的玉体就丢死人了,尽管姐夫是不可能看见的,并且她也不可能那样做,但她还是臆想着一旦被姐夫看见真的不好。
  张亚丽一个人住肯定很孤单,所以一直是柳宗勤的心病。
  他感觉自己受人之托,照顾张亚丽应是义不容辞的事情,并且从心里他也喜欢这个女孩,谈爱他感觉有些超越自己的道德底线,过去虽然和张亚丽同居过一次,但男人总有昏头的时候,能有几人在漂亮的女孩面前坐怀不乱,只要以后不那样做了,他觉得自己还不能说堕落。
  他向马淑敏提出建议,看能否让马淑云去张亚丽家住,那样也可以给张亚丽做个伴。马淑敏觉得他这个提议很好,她也认为张亚丽是个很可怜很可爱的女孩,如果能让妹妹陪她应当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张亚丽有些古怪,不知道能不能同意这个办法。同时她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口的酸酸的感觉,张亚丽不愿意嫁,柳宗勤常常地关心她,虽然没有见到他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讲,总有一种危险就在身边的感觉,可又让人说不出来,如哽在喉似的。
  马淑敏是见过这种事情发生的,她单位里就有一位这样的男人,并且那个女孩还是那个男人的亲戚,原来女孩的父亲出了车祸,妈妈一个人带着她过,女孩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妈妈突然得了胃癌,没能为女儿择好夫婿就撒手人寰,但在弥留之际把可怜的女儿托付给了自己的亲姐姐。女孩跟着姨妈过,姨妈死后又把这个外甥女托付给了早已结婚的儿子,于是女孩又跟着姨哥过。姨哥上来对她也很好,可两个人日久生情,自然而然睡到了一张床上。这种男女的事情很难说得清谁卑鄙谁伟大,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才最让人相信,也是最为现实的。因此,马淑敏觉得丈夫和张亚丽这样下去不是个好现象,现在给她找对象也不可能说得通,但让妹妹陪她倒很可能,同时也能去掉她的一部分心病,她觉得应当算是个两全其美的事。
  十六
  柳宗勤和马淑敏吃过晚饭后一起去了张亚丽家,敲了好大一会门才开。张亚丽热情的把他们让进屋里,慌忙去倒开水给他们,可提起热水瓶是空的。张亚丽抱歉地笑了笑,说这就去烧。马淑敏让她不要太客气,说有正经事要讲。张亚丽微微一怔,然后笑着说,哥哥嫂子有什么话尽管讲,我洗耳恭听。
  柳宗勤顿了顿说,我们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担心你一个人住太孤单,并且我们也放心不下,想让你嫂子的四妹过来陪你,不知你意见如何?
  张亚丽高兴地说,那好啊!她能什么时候来?
  马淑敏说,她现在就住我们家里,你只要同意随时都可以搬过来。
  张亚丽说,明天搬过来可以吗?
  柳宗勤说,可以,我明天帮她搬过来。
  张亚丽说,工地上需要人,我们不能都在家里,得去一个。
  马淑敏说,那就宗勤去吧!反正我明天也休息,趁星期天和淑云还有亚丽三个人一起搬,也没有多少东西,提着就来了。
  柳宗勤说,就这样定了,亚丽和淑云要好好相处,互相忍让着点。
  张亚丽笑了笑说,哥哥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三个人在一起又海阔天空地聊了半个时辰,直到柳宗勤催促着马淑敏回家两个人方才离开,张亚丽意犹未尽地埋怨柳宗勤心这么急,她说想和嫂子再聊一会。马淑敏笑着打圆场说,以后聊天有的是时间,并且妹妹淑云来了更有人聊。张亚丽不再说什么,笑着把他们送出了家门。
  第二天,马淑敏和妹妹一起提着简单的行李来到张亚丽家,张亚丽很热情的为她收拾了床铺,并拉着马淑云的手问长问短。三个人聊了一上午,马淑敏提议午饭包饺子吃,于是三个人和面的和面,做馅的做馅。马淑云手很巧,会包多种样式的饺子,一小团不软不硬的面团在她手里捏来捏去,马上就会变成带着花边的漂亮饺子,有的像翩翩飞舞的蝴蝶,有的像可爱的胖胖乳猪,特别是捏的风火轮,实在是惟妙惟肖,放进锅里漂上来真的像正在蓝色的大海上滚动燃烧。三个人吃完饭又聊了一会马淑敏就回家了,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张亚丽和马淑云,姐姐一走让马淑云感觉多少有些无所适从,她感觉自己没有多少话可讲,于是走进自己的房间欣赏起来。她住的房间不是太大,最多也不过十五个平方。铺了一张床,放了一张桌子和一个衣柜,摆设虽然很简单,但床和家具却都是红木的,马淑云知道这些东西很贵重,一般市民是没有能力置办的。最让马淑云喜好的是挂在阳台上的玻璃风铃,晶莹剔透的水晶一般,简直有些让人爱不释手,只可惜不能把它放在手上。她爱它还有另一种原因,那就是这种东西对于她来讲很少见,她姐姐和妹妹家都没有,农村的家里更没有,只是偶尔在街头的百货摊上见过,虽然值不了多少钱,但她感觉那是有品位的家庭才能配置的,否则就会让人觉得不伦不类。假如给一头笨头呆脑的水牛配上一副漂亮的马鞍,试想一想那是一种什么感觉,能让人觉得舒服吗?能给人一种美丽的享受吗?就好似一头母猪头上长了个漂亮的鹿角,虽然美丽但长的不是个地方。她认为农村就是农村,永远都不会是城市,特别是城市长大的孩子,他们带着一种特有的气质,是农村人永远学不到和花钱买不到的。因此走进城市是她今生最大的愿望,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愿望实现的这么快,并且又如此得理想,好像一夜春风过去,千树万树开满了梨花,骤然间的姹紫嫣红多少让她有些瞠目结舌,一时难以适应,甚至有些不知所措或者干脆说找不到北。
  张亚丽和马淑云相处得很好,没有几天就情同姐妹,似乎有些无话不聊了;但张亚丽和马淑云相比要保守得多,好多的话她是不说的,甚至让人感觉有些明显地回避。不过无论怎样,马淑云都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失望或者遗憾,她只是认为在人家家里住着,况且又是那么好的条件,自己是完全没有理由责怪别人的,更没有资格说三道四。
  马淑云没多长时间就熟悉了张亚丽家的各种用具,特别是电器,她在张亚丽耐心地指导下,很快就掌握了使用办法。一天吃过晚饭两个人闲聊的时候张亚丽说,淑云,过两天你自己在这住吧!我要出去一段时间。
  马淑云说,姐姐准备出去多长时间?
  张亚丽说,不好讲,也许一年两年,也许永远不回来了。
  马淑云吃惊地说,什么原因能说吗?
  张亚丽轻描淡写地说,没有什么原因,我想出去转转。
  马淑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但又不好再问什么,于是一夜无言一夜无眠熬到天亮。她有些困惑,她更有些担忧;她困惑张亚丽好好的日子不过好好的工作不做而出去转什么,她担忧是不是因为自己住到这里来引起她的不快而搬出去的,无论什么原因,她都有些不安。
  张亚丽做事历来都是干脆利索,从不拖泥带水。她找到柳宗勤告诉他要出去转转,柳宗勤上来没当回事,边看报表边漫不经心地说,准备到哪里去?
  张亚丽说,到哪里去那是我的自由,我不会对任何人讲。
  柳宗勤放下报表抬起头来,瞧了张亚丽一会才说,连我也不告诉?
  张亚丽点了点头说,你给我些钱就行了。
  柳宗勤疑惑地说,要多少?
  张亚丽说,先给我两万吧!
  柳宗勤吃惊地说,要这么多钱做什么?你是否有别的事?
  张亚丽说,不要管我什么事,不给我就卖房子。
  柳宗勤皱起眉头说,你做事怎么越来越让人难以理解,准备出去多长时间?
  张亚丽说,我也不知道多长时间,过着看吧!
  柳宗勤说,钱可以给你,但我有责任做到对你父母的承诺,那就是照顾好你,所以我必须知道你的去处。
  张亚丽说,我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不能告诉你,所以你就不要再问了。
  柳宗勤说,你这样做我会非常担心的,你走了我肯定会寝食不安。
  张亚丽叹了一口气说,以后我给你打电话报平安好吗?
  柳宗勤说,你做事总和别人不一样,就不能改变一下吗?
  张亚丽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几人能够改变自己的性格呢?
  柳宗勤说,也是,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张亚丽反问,你什么时候给我钱?
  柳宗勤说,我这都可以给你。
  张亚丽说,那你就给我吧!
  柳宗勤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钱都在你手里,你取了拿走就是。
  张亚丽说,你不发话我敢拿吗?还有你要抓紧找个会计来帮你。
  柳宗勤说,现在规模还不大,我先自己兼着吧!等你回来接着干。
  张亚丽说,你不要指望我,但我安排好后会来尽量帮你,只是我感觉来的可能性太小。
  柳宗勤说,你看着办吧!但最好让我少担心。
  张亚丽说,谢谢你!
  张亚丽把会计事务详细地交给柳宗勤后就走了,至于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马淑云来姐姐家玩的时候,马淑敏问她知不知道张亚丽为什么外出。马淑云告诉她,自己也不知道,但她又说感觉张亚丽像怀孕似的。马淑敏听了很惊讶,随口说了句,怎么可能。一直不说话的柳宗勤也吃惊地说,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讲,她还是个没出嫁的女孩。马淑敏疑疑惑惑地问,你怎么有这种想法的?马淑云说,她不想吃饭,老恶心,喜欢吃酸的,还老吐,和我以前怀孕一样,所以我的感觉是那样的。马淑敏不再问什么,陷入了深深地沉思。柳宗勤有些紧张,没有说话,但他在仔细地回想,以前和张亚丽同居过一次,难道真的那一次就能珠胎暗结,他有些不愿相信,难道真的就那么巧吗?他又想,就算不是他又能是谁呢,张亚丽一直跟着他,没有迹象她和别的异性来往过。他在心里暗暗地祈祷,她这次千万不是怀孕,否则就难办了。他知道张亚丽的脾气,自己认准的事谁也别想扭转她,更无法左右她。可他仔细一想,她如果不怀孕为什么要出去呢?有多大的事要出去这么长时间,肯定是怀孕了想把孩子生下来,别的不会让她这样做。他很害怕,害怕张亚丽出什么以外,更害怕她把孩子生下来以后怎么办。柳宗勤虽然很着急,可无论怎样也联系不到张亚丽,内心纵有万语千言,也无法说给她听。张亚丽说以后给他打电话,但没有说什么时间,万一生了孩子再给他打怎么办呢,那时侯可是说什么都晚了。不过当前实在没有办法联系她,也只有耐心地等待了。不过心中总有一缕淡淡的忧伤,他在心里轻轻地慢吟《燕儿在林树》里的词句。
  灯尽歌慵,斜月朦胧,夜正寒,斗帐香浓。 梦回小楼,聚散匆匆,恨相逢,恨分散,恨情钟!
  张亚丽走后,马淑云一个人感觉很失落,多多少少有些伤感,并觉得特别孤独,尤其是下班后的夜晚,她一个人实在无聊就到街上溜达,常常逛到很晚。她更喜欢城市的边缘,车水马龙的不远处,山水奇境略显,平缓地势陡然险峻,宽阔的206国道也随山势起伏跌宕,几个零零落落的村庄仆俯于数十米下的峰峦之间,更添山间情趣。一路往南大小车急驶在青山环绕的盘山公路间,像玉带上刺绣的蝴蝶,翩翩飞舞在漫山之间。马淑云平时性格开朗,喜欢跟家人讲她的同学,讲她丰富多彩的学生生活。读书的时候,她和同学相处得不错,她过得很快乐,成天哼着周惠的《约定》。“小妹呀,你怎么成天乐呵呵的,像个疯丫头。”有时姐姐不解地问她,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她总说,为什么不让自己快乐呢?好也是一天,不好也是一天,应当选择快乐过好每一天。不快乐的事的确有,可是总会过去的。她的理论一大套,那是她的快乐人生哲学。
  她还记得有一个国庆节,哥哥带着她坐火车去了城里。她没坐过火车,上了火车后,她兴致勃勃地东张西望,一副乡下妹子进城的模样。她说,哥,火车可以坐好多人,感觉真好!哥,去了你同学那会不会不方便?我们要不要买点东西呀?礼多人不怪。哥,你去过云龙山吧?是不是很好玩?哥,云龙山和九里山有什么区别呀?她一路上滔滔不绝的问这问那,好是烦人,但哥哥和她一路,坐火车时间倒也感觉过得很快。哥哥把自己知道的知识都一一告诉她,惊得她睁大双眼,眼眸中尽是崇拜的眼神。
  小时侯想进城,更想在城里生活,现在真的实现了,并确确实实地摆在眼前,可又让她多多少少感觉有些寂寞,并有时还有想哭的感觉。可又想不起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的确有些想孩子,也有些想丈夫,想在丈夫臂腕里睡觉的温馨。丈夫很关心她,简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上怕掉了,装在口袋里更怕捂坏了。每到夜晚睡觉的时候,她喜欢丈夫拥着她,更喜欢丈夫把手放在她的两腿之间,捂住她的私处。记得刚和丈夫在一起的时候,他把手放在那个敏感的地方,她感觉很别扭,常常把他的手轻轻移到自己的乳房上。她喜欢丈夫抓着她的乳房睡,特别是丈夫轻轻捏她乳头的时候,那种麻酥酥的感觉使她特别惬意,有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她觉得用文字是难以说得清的。后来丈夫干脆一只手抓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捂住她的私处,来个两全其美;但那样睡觉早晨起来丈夫常常说疲乏得很,因为两只手都各有任务,很难改变睡觉姿势,一觉醒来肯定很累;所以她常常和丈夫开玩笑说,你要是有三只手就好了……
  一次她在街上溜达到很晚才回家,走到单元门洞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个男人在打量她,她吓了一跳,借着远处路灯射来的余光,她看出此人正是柳宗民,于是很吃惊。她心想黑天半夜的他来这里干什么,是否家里出了什么事。还没等她说话,柳宗民就急忙满脸堆笑地走上前来说,淑英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我一个人无聊,溜达到这里想上去看看你过的怎么样,谁知你也出去了,我刚想走就看到了你,真巧!
  马淑云有些受宠若惊地说,真的谢谢你还时刻想着我,赶快到楼上坐坐,我倒水给你喝。
  柳宗民说,姐姐不要客气,我来这里感觉和自己家一样,我们都随便些。
  马淑云说,好吧!就按弟弟说的办,上楼再说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开始上楼。柳宗民不慌不忙稳如泰山般一步一步地往上蹬,他什么话也不说,手里提着个包,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马淑云跟在后面,看着妹夫狗熊般的身体左右挪动着往上走,不光没觉得难看,甚至感觉有着几分可爱和别具一格的魅力。她认为漂亮与难看是相对而言的,就如同有些玩狗的主儿不欣赏威猛雄壮的狼犬,也不欣赏时刻透露着阳刚之气的藏獒,而偏偏喜欢那又呆又丑的沙皮狗。她觉得一个人无论喜欢什么都要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最好不要跟着别人的屁股转,别人说什么好自己就认为什么好,她觉得那是最悲哀的。柳宗民虽然故作镇静地上楼,可他多少还是心里有些慌,不知道他是没上习惯这座楼,还是心不在焉,突然往前一倾将要摔倒在楼梯上。好在马淑云跟在后面,虽然楼道有些黑,但借着远处路灯射来的余辉,加上她时刻关注着他,还是及时的在后面抱住了他,并且关切地问他摔着了没有。他在她的怀抱里说,没有,谢谢姐姐。她把他扶正,搀着他的胳膊小心地来到住处的门前。
  打开门后她又小心翼翼的把他搀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倒了杯开水端到他的面前说,弟弟,请喝水。柳宗民说,姐姐客气这么很我真不好意思了,其实我没摔着,哪有那么娇气。
  马淑云说,弟弟帮我那么大的忙,我一直感觉过意不去,都不知道怎么报答您。
  柳宗民说,自己一家人,就不要再说客气话,那都是应该的,难道你将来飞黄腾达了就不能提携弟弟我吗?
  马淑云说,话虽然是那么说,可人总不能忘恩负义的,我想等我有了能力一定报答你。
  柳宗民说,姐姐别再那么说了,我今天来还想求你呢!
  马淑云说,弟弟说什么求不求的,有事你尽管吩咐。
  柳宗民说,谈不上吩咐,事情是这样的,你妹妹昨天就回娘家了,我一个人实在孤单,所以带了点酒菜来这里想请姐姐陪着喝几杯,不知您会不会赏光。
  马淑云说,弟弟一说话就外了,只是来这里怎么用得着你带菜,我再炒两个配上吧!能陪弟弟喝酒,姐姐实在是高兴。
  柳宗民说,姐姐能这样我就放心了,来的时候我心里还直打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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