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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黑湖里的美人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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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角兽……好。”
满意地笑了笑，西弗勒斯走到餐桌前帮萧然拿吃的，萧然最喜欢的是海鲜，其次是甜点，西弗勒斯都一一夹了一些。
“西弗勒斯！”转过头一看，是莉莉，“你不是和波特出去了吗？”莉莉脸微微一红，“我也是回来拿吃的，不过……你还是看看萧然吧，有人在向他示爱。”
西弗勒斯的脸色迅速转黑，放下餐盘往回走去，分开看热闹的人群走进去，他看到在萧然的面前是斯莱特林著名的花花公子爱德华，也是少数的中立者之一：“萧然，虽然海枯石烂遥远成传说，地老天荒渺茫成神话，但我对你的心梅林可见，只要我的生命还存在一天，我对你的爱就不会熄灭，请允许我对你说一声，‘我爱你，请成为我的爱人，我会一生一世永不变心’。”
萧然站在原地怡然自得地喝着酒，等爱德华用咏叹调说完，咧嘴一笑：“请叫我萧助教。”
“不，在我的心里，你是我最爱的人，怎能用世俗的身份来分割你我？”爱德华眼含愁苦，双手捧心，萧然却“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有些喜欢浪漫的小女巫用谴责的目光看向萧然，责怪他怎会在别人告白的时候做出这么不礼貌的事情，萧然对此很无辜，“小家伙，我记得你上次还用了相同的话跟那个谁……一个二年级的赫奇帕奇说过吧？你这个年龄喜欢漂亮的人是很正常的，但是太过风流当心嫁不出去啊。”
不是萧然诚心听别人墙角，而是这孩子说话太大声儿，他正好从不远处路过，一下子就听到了。
这下换爱德华脸青一阵，白一阵了，从人群里走出一个高大的少年，十分沉稳的对萧然说道：“多谢萧助教指教，爱德华会记得的。”说罢，一把把爱德华拧走，远处还传来爱德华不甘心的喊叫，“萧然，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别嚎了，还嫌不够丢脸吗？而且你这句话已经对三十二个人说过了……”“你个死木头，自己不喜欢美人别打扰我啊……”“……谁说我不喜欢……”
“人不风流枉少年……”萧然啧啧感叹。
“然。”
“你回来了，吃的呢？”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那些，干脆叫你跟我一起过去吃。”“……真的？嘻嘻嘻嘻嘻……”萧然才不会相信西弗勒斯的鬼话，这人可是超贤惠的，他已经很久没在外面吃过，一天三顿全是西弗勒斯做的，会不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
萧然满意地把软尾鱼丢给福克斯，自顾调戏西弗勒斯去了，其他人因着爱德华的教训，迟迟不敢上前，最终只能看着两人并肩离去。
在霍格沃茨某条走廊之中，一个拉文克劳的女孩子脸蛋红红的捧着一块巧克力：“卢平学长，我喜欢你，请接受我的巧克力。”
卢平本是要直接拒绝，却听到一阵细微的衣料摩擦声，余光不经意地向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在擦得锃亮锃亮的盔甲后，露出了小半张脸，不禁微微一笑：“谢谢你的巧克力，我很……”
“等一下！”躲藏的人忍不住跳了出来，大声喊道，“莱姆斯，詹姆斯叫我们快点去找他！”说罢，没理会小女巫恶狠狠的眼神，径直拉着卢平跑掉了。
两人穿过好几条走廊，西里斯才停了下来，鬼鬼祟祟地往后看去，没人追上来，很好……西里斯放开卢平的手，满意地整理了一下发型。
“你不是说詹姆斯在找我们吗？”
“呃……”西里斯石化，“那个……我想起来了，詹姆斯刚刚说他去找莉莉，让我们回大厅等他……”
卢平一手撑在墙上，要是两人再靠近一些，他就能把西里斯圈在怀里：“那你为什么把我拉走，没看到人家女孩子生气了吗？”
“我……”
“你是不是在吃醋？”卢平微微一笑，无比的温和，但西里斯看到了他头上顶着的恶魔犄角……在被吻住之前，他的最后一个念头是——靠！这家伙挖了坑在等着自己跳！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昨天那一章其实不是在解馋，是在吊你们胃口，我在报复社会，嘻嘻嘻嘻嘻……
43、预言与真相
第二日，萧瑟的北风还在孜孜不倦的吹拂着大地。小巫师们穿着厚厚的袍子，围着厚厚的围巾，站在草地上依然冷的瑟瑟发抖。只有萧然一人穿着薄薄的丝质衣服，丝毫不为寒冷所动，羡煞众化身为球团子的小巫师。
保护神奇生物课的教授见大家都恹恹的，只能用其他方法来提高他们的学习兴趣，参观独角兽便是其中一种方法。
在海格和教授的带领下，小巫师们穿过草地走入禁林之中，这片在平时对小巫师绝对禁止的地方终于令他们战胜了寒冷，兴致勃勃的讨论开来，尤其是以破坏校规的劫道四人组为最，手舞足蹈地向其他人解说禁林里的植物、动物。
植物在路上随处可见，禁林是从远古时期就存在的，林中的树木枝繁茂盛，连地面也盘踞着大大小小的树根。西弗勒斯在走动间时不时地采集一株植物，神情里又是满足又是激动，若不是理智在提醒他这是上课期间，他肯定已经被各种魔药材料吸引走了。
可惜魔法生物早在之前就被海格赶走，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魔法生物，倒是令一些小巫师失望不已。直到他们到达禁林里的小湖——这是独角兽游玩的场所，经常可以看到独角兽的身影，这不，在湖边一只独角兽低着头噘着地上的植物，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清澈而明亮，像是两颗黑宝石，当它看到你时，绝不会有人忍心去伤害这样纯洁的生灵。
“我们今天运气很好，一来就看到独角兽，站在这里不要再接近了，他们会感到不安……”教授制止一个小巫师想要走过去的动作，“独角兽存在于世界各地，拥有六种不同的形态，在英国，独角兽以马驹形态最多，谁能够给我说说独角兽的特点？”
莉莉第一个举起了手，在教授的示意下把她所了解的独角兽特性全部说了出来，见小巫师们兴致勃勃的样子，教授感动的差点飙泪。——要把小动物们教好，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他曾经的教授们，他错了！今后他会教育小孩一定要尊重教授的！
眼看着一节课的时间匆匆流走，马上就要下课，一只巨大的黑狼从湖边的树丛里窜了出来，矫健的四肢落在满是青苔与落叶的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悄然接近独角兽。正面对着独角兽的小巫师们惊呼一声，连忙就要扬声提醒，却见独角兽撒开蹄子躲开黑狼的袭击，站在一旁不安地喷着气息。
“嗷呜——”黑狼龇了龇牙。
“么么——”独角兽温顺的叫了两声，圆溜溜的眼睛眨了眨，水润润的黑葡萄立即让所有的小巫师同仇敌忾，不顾海格的阻拦冲了出去，拔出魔杖对准黑狼：
“走开，不准吃独角兽！”詹姆斯第一个跑过去，和黑狼相对瞪视起来，独角兽无辜的“么么——”。
“嗷呜——”小子，你算老几？黑狼愤怒地咆哮着。
黑狼巨大的身体令一些小巫师很是恐惧，站在卢平身边的彼得已经脸色苍白的像是要昏过去一般，一看黑狼跃跃欲试的模样不经大脑反应的直接发了个咒语过去。
黑狼灵活地躲避开来，对于彼得敢于挑衅它的威严十分愤怒，作势就要扑上去，“嘚嘚嘚——”的马蹄声传来，一个人马跑出来，忙着安抚黑狼：“凯撒，停下，他们是霍格沃茨的学生，你不能伤害他们。”
“嗷呜——”黑狼后退两步，依然冲着彼得龇牙咧嘴，终于把胆小的家伙吓昏过去。
海格连忙走过来把彼得拦腰抱起，人马皱眉说道：“海格，我记得我提醒过你，不要让幼崽进入禁林，这里对他们来说太危险。”
“我知道了。”海格没有反驳，垂头丧气地站在原地，詹姆斯看不过去，跳出来说道：“海格有什么错？我们只是来观察独角兽的，那只狼想要吃掉独角兽你怎么不去教训它？！不是说人马都是独角兽的守护使者吗？！”
人马在原地踩踏着，与人类待在一起令他十分烦躁：“凯撒是不会伤害独角兽的，他只是爱玩了一些……你认为独角兽会在受到袭击时毫无还手之力吗，幼崽？人类和我们是不一样的！”说罢，对两个大人道，“你们赶紧带着幼崽们离开！……咦？”
一看到站在小巫师最后脸色漠然的萧然，人马神色柔和了一些：“是你，昨晚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来禁林。”
萧然满脸茫然：“啊？”
“来自异世的星辰，携带历史给予的印记，黑与白的战争，得之且胜。”人马没有扯火星、灾厄神马的，而是直接说出了族内的预言，教授和海格脸色一变，匆匆告辞带着小巫师离去，人马注视着一行人消失在远处，对柔和注视着他的独角兽一笑，“魔法世界的战争不可避免，沿着星辰的轨迹，他们至少不会面临灭族的危险，算是报答霍格沃茨对禁林魔法生物的保护……”
“么么——”独角兽点了点头。
回到霍格沃茨，刚好到下课时间，海格刚出禁林就急匆匆地去找邓布利多，保护神奇生物课的教授看着眼里俱都带着思索的斯莱特林小蛇们，叹了口气：“今天不布置作业，你们先回去吧。”
斯莱特林相视一眼，默契地往城堡走去，身后莉莉疑惑地问道：“下节课是草药课，他们回城堡做什么？”
“哼，肯定是去通知邪恶的食死徒头头，萧然是我们这边的，看他们怎么办，哼哼……”詹姆斯得意洋洋地说道，莉莉反而更疑惑了，“西弗勒斯应该不会加入凤凰社的。”
“……你是斯内普的朋友，萧然是斯内普的伴侣，所以萧然等于编外凤凰社成员。”詹姆斯绞尽脑汁，总算给出一个比较符合实情的说法。
莉莉白了他一眼，走到一脸沉思的萧然面前：“萧然，携带历史给予的印记是什么意思？”其他的意思都很好理解，和以前人马们满嘴跑火车的情况完全不同，唯有这一句令人猜之不透。
萧然回过神来，看了看西弗勒斯，见他依然面无表情但眼底藏着好奇的目光，说道：“也许……是说我可以改变历史吧，谁知道呢！”
“那来自异世的星辰，你来自异世吗？”
“深海世界相对于魔法世界不就是异世，你想象力太丰富了。”
敷衍了几句，萧然也没了兴致，向着城堡走去，准备回去思考思考。西弗勒斯看着他的背影，抿了抿唇，和莉莉说了两句，终是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黑魔法防御术助教办公室，西弗勒斯坐在沙发对面，目光灼灼：“你在隐瞒什么？”
萧然苦笑：“你也太敏感了。”
关于他来自异世，萧然曾经思考过好几次要不要告诉西弗勒斯，但又觉得实在没有必要。西弗勒斯还小，历史的轨迹早已改变，未来是个什么样子没人知道，只要能够把《哈利？波特》里的大BOSS黑魔王搞定，他所知的悲惨史实在是没有必要说与西弗勒斯听。
那个爱了莉莉一辈子，保护了又爱又恨的小哈利一辈子，并且最终死在蛇吻下的西弗勒斯已经不在了，现在存在的是萧然的西弗勒斯。即使将来莉莉会遇到危险，看在西弗勒斯的份上，萧然并不介意去帮一把，又何必令西弗勒斯烦恼呢？先知的感觉并不那么美妙。
可是现在，坐在他对面的少年用一双坚定无惧的目光注视着他，渴望分享他的秘密，萧然觉得要是自己不告诉他，两人之间势必会有些隔阂，而且对于一个注重**的斯莱特林，会这么执着地追问，是在表达他的关心，虽然萧然不知道说了之后西弗勒斯会怎样，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说出来。
“人马所谓的异世，确实是另一个世界，就这样也无法解释清楚，我想我们需要冥想盆。”萧然咧开一个难看的笑容，招来福克斯，让它带了一张纸条给邓布利多（瑞尔威表示自己的饭碗被抢了十分苦逼），希望借用下冥想盆。
没过几分钟，福克斯脚下抓着冥想盆的边缘出现在办公室内，昂首鸣叫，顺便眼巴巴的看着萧然，一脸“我很乖求抚摸求奖励”的样子。可惜此时萧然没有逗鸟的心情，挥了挥手算是打发了它，福克斯泪奔飞走，希望主人邓布利多能给予它安慰，哪知道在它空间移动时一阵天旋地转——校长办公室设了结界，它被关在外面了！/（ㄒoㄒ）/~~……
把冥想盆放在茶几上，萧然借用了西弗勒斯的魔杖，指着太阳穴拉出一道头发丝粗细的银线，缓缓落入冥想盆清澈见底的水中。
“请吧。”
西弗勒斯看萧然难看的脸色，心里有些踟蹰，但渴望了解萧然的心思很快占领了上风，毅然决然地将头埋了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萧然思维放空的坐在沙发上，直到西弗勒斯脑袋离开冥想盆时发出的水声，才将他从内心世界里拔出来：“西弗……”
“别说话！”西弗勒斯面无表情，脸上不露任何声色，但萧然知道他很生气，以往从未有过的生气，甚至连那双他最爱的黑眸里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冷冰冰的仿佛陌生人，“我需要静一静……你别跟来！”
萧然刚想要挪动的脚步顿时停住，眼睁睁的看着西弗勒斯毫不迟疑地离去。看了看茶几上的冥想盆，萧然一把把它掀到地上，好在它属于邓布利多，质量绝对可以保证，才没有像假冒伪劣产品君一样四分五裂。
要说后悔，萧然并不后悔告诉西弗勒斯，他做出决定后从未后悔过，这次亦然。如果西弗勒斯不能接受，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那只能说明两人的感情不够深，怨不了任何人，无论是他自己，亦或是西弗勒斯。
他们认识四年，但真正在一起只有几个月，并不足以令他们的感情固若金汤，也许唯有时间才能令他们的感情沉淀为一杯白水，平平淡淡，却是一个人最需要的。他错就错在在错误的时间说出真相，毕竟要是谁知道了自己是一本书里的人物，所有的悲惨所有的人生都是别人杜撰出来，用以赚取人眼泪的，心情可想而知。
哪怕西弗勒斯接受不了，萧然也毫不意外。
两个人在一起待久了，独自一人时怎么也不能入睡，萧然在床上翻腾了半个晚上，始终没有等到西弗勒斯回来，于是恹恹地挪到浴室，在水里泡了一晚。可能是心理的因素，好几天不睡都没事的萧然居然长出了熊猫眼，甚至没有顾上喝每日的美容魔药便撒丫子往黑魔法防御术教室走去，一路上收获诧异的眼神N枚。
“碰——”的一声推开门，萧然直接走了进去，平日里总是第一个到的西弗勒斯此时不见人影。
对着空荡荡的教室，萧然愤怒地想要拔毛，叫来福克斯好一阵蹂躏，心里把手中的鸟想成某只讨厌的小蝙蝠，于是力道越发大起来，一夜未能回到它可爱小窝的福克斯生生飙出两滴凤凰泪——拔毛什么的最讨厌了！
快到上课时间，萧然终于放过福克斯，焦急地等待西弗勒斯到来，哪知道等到上课铃声快要响起时，西弗勒斯才慢悠悠地走来。萧然抛□后的各种目光走上去，还没等他露出笑容，西弗勒斯木然地喊了一句：“萧助教。”
陌生而冰冷的语气令萧然如遭雷击，等他回过神来，西弗勒斯已经坐在教室里低头看书。
萧然的离开
这是第十次。
萧然去找西弗勒斯时得到冰冷的回答，不是“萧然”或“然”，而是“萧助教”，似乎两人真的只有师生关系一般。
每次面对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望入其中的尽是空洞与幽深时，萧然都觉得什么东西从心口里抽离出来，一丝一丝的，很少很少，却在慢慢地带走体内的温暖，令整个心肺冷却下来。
西弗勒斯？斯内普是天生的傲骨，谁说萧然又不是呢？面对这份感情他坚持过，追求过，但在西弗勒斯的冷处理上，他也有些累了。以前他从来都是随性的无拘无束的，何时用过低姿态对待别人？对于西弗勒斯他已经破例太多，但对方并不能令他失却自我……君既无心我便休，既然西弗勒斯不能接受，他也不会死死缠着对方接受。
人鱼的自尊心不比任何人逊色。
坐在办公室的窗台上吹了一整夜的风，萧然在第二天早上堵到了西弗勒斯，这次他没有给西弗勒斯说话的机会，淡淡说道：“我想我们需要谈谈，五分钟就好。”
人鱼淡漠的表情令西弗勒斯心里一痛，已经知道对方会说什么，但他还是跟着萧然走到远离他人的一角。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那天看到的东西，但不会再发生的事情你又何必去避讳？那本书演绎的是另一个人的人生，只不过和你同名同姓罢了……”
“那就让我靠着那个在你看来悲情的一生博取你的爱情？我西弗勒斯？斯内普不需要同情，还是和我这个可怜虫在一起很令你愉悦？呵，我的卑微充分体现了鼎鼎大名的人鱼的博爱……”西弗勒斯尖酸地说道。
眼里迅速地闪过受伤，萧然很快收敛：“总之，要怎么想是你自己的事了，我要走了。”萧然看着离他不远的少年苍白的脸，心有不舍，但他从来不是拖泥带水的人，这个人给与了他温暖，却不是那个可以陪伴他一生的人，是他自己妄想，不怪任何人。
西弗勒斯刚把话说完就后悔了，他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就像在萧然记忆里看到的那个可怜虫斯内普，一句“泥巴种”断送了与莉莉的友谊：“你要去哪里？”
“到处走走，这个世界很大，很多地方我还没有看过。”萧然扬起淡淡的笑容，却有一种艰涩的味道，“这几年你要小心，等邓布利多解决掉黑魔王，你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你想做的事情。”
说罢，没有再看西弗勒斯的脸，自顾召唤了等在一边的瑞尔威，巨大的腕足卷起他到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格林德沃去处理圣徒的事情，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人，看到萧然到来，面无表情地说道：“有什么事吗？”
“我要辞职。”
邓布利多的眼镜一歪：“你说……你要辞职？”
“嗯，我打算去旅行，不知道要多久才会回来，走之前我会把该给你的东西全部给你，你也要完成诺言。”
“年轻人，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好好交流，别动不动的离家出走，感情来之不易，不要让自己后悔。”邓布利多想着肯定是斯内普和萧然闹矛盾了，否则当初为了斯内普来霍格沃茨的人鱼怎会这么轻易地放弃，不禁劝说道。
萧然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这句话还给你，把你的魔杖给我，我把关于黑魔王魂器的资料全给你，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两口子了。”
邓布利多无奈，拿出魔杖递给萧然，引得萧然诧异一番：“这么轻易就把长老魔杖给我了，不怕我拿走？”
“你会稀罕吗？”
萧然耸了耸肩，从太阳穴的位置抽出一道银丝，邓布利多赶紧拿个小瓶子收集起来。在校长办公室里待了一会儿，萧然去了黑湖，等着他的利波早已哭的眼镜肿成金鱼眼：“殿下，您真的要离开？是利波哪里没做好吗？”
“不，我只是想出去走走，也许过些年我会回来的。”
“殿下一定要回来，利波会在黑湖等着殿下。”利波眼泪汪汪的说道，萧然看他清澈的眼里含着的期盼，突然觉得，浅水人鱼也不是那么丑陋，至少眼前这条并不华丽的人鱼还是很可爱的。
微微一笑：“我会的。”
把自己在黑湖里的房子交给利波打理，萧然浮上水面，遥望着临水而居的霍格沃茨，然后去了第一次和西弗勒斯相遇的地方——那个湖边的小小空地已经空置很久了，萧然坐在湖边的石头上，仿佛还能看到昔日一人一鱼坐在一起的惬意时光。
他是真的很喜欢西弗勒斯，那个坚强的，敏感的，骄傲的，才华横溢的小蝙蝠，是人鱼一生中除了黑白与血色之外的唯一亮色。一阵泪意上涌，萧然连忙昂首将它压制回去，人鱼的眼泪一生只有一滴，要么定情，要么断情，在这种情况下要是他把眼泪流出来，所有的感情都会随着眼泪一起流尽。
但他还是想记得。
一阵寒风吹过树梢，发出簌簌的响声，也是时候该离去了。
萧然叹了口气，准备跳入湖中，黑湖与英国的一条河流相连，只是入口被魔法结界屏蔽起来，只要通过结界，再游上一天，他就能回到大海的怀抱。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萧然心里一动，转身看向树丛，他的小蝙蝠气喘吁吁地钻出来，在这个季节，居然跑的满头大汗，而看到他时脸上更是浮上藏匿不住的激动与庆幸。两人相距十米，遥遥对视，却没有一个人说话，整个空地上很是安静，只能听到西弗勒斯粗粗的喘气声。
不知过了多久，西弗勒斯率先开口：“然，别走，不要走……”
萧然眼里流波闪动，却并没有应下来。
西弗勒斯见萧然不回答，急了，几步走过来抓住萧然的胳膊，慌乱地说道：“对不起，然，对不起……我……我只是暂时没有想通，不是不想理你……”
萧然依然沉默。
“无论你有多恨我都可以，只求你不要离开，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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