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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fate伪造的圣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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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Master间相互厮杀的工具,将会有七个被称为Servant的英灵现身……这简直就是使用大面积军事武器的现代战争的另一个版本。因此,魔术师间的对决需要秘密进行。这是Master间不言自明的规则,为了彻底贯彻这一规则,进行一定程度上的监督便成了必要。”
  
  “六十年一次的圣杯战争从开始到现在,这次已经是第四回了。从第二次仪式开始日本就已经成为了文明开化的国家。尽管是偏僻的极东之地,也不可能完全掩人耳目的进行大规模的破坏活动。
  因此,从第三次圣杯战争开始,圣堂教会就派人进行监督,负责把圣杯战争引起的危害降低到最小限度,隐蔽魔术师们的存在,让Master们遵守事先已经定好的规则。”
  
  事态的发展远远超过了言峰绮礼的预计,他的思绪已经有些跟不上来了,直觉的反问自己的父亲:“魔术师之间的厮杀和争斗为什么需要作为敌人的圣堂教会来充当裁判呢?”
  
  “绮礼,你还年轻,不太明白人心是多么复杂的东西。正因为这是魔术师之间的斗争,如果说监督者是协会内部的人员总会不可避免的卷入派系间的争斗之中,无法进行公正的裁判了。所以即使是一贯独断专行的魔术协会在这件事情上也只好依赖外面的权威了。
  而且,这个引发一切的根源之杯既然被冠上了圣杯的名号,圣堂教会也不能坐视不管。因为不能完全排除它是继承了神子之血真品的可能性。”
  
  绮礼和璃正父子都看隶属圣堂教会的“第八秘会”这个关键部门,负责制裁异端,回收和保护圣遗物。在各种民间传说和神话中出现的圣杯和圣堂教会教义中的秘宝在很大程度上是同一件圣遗物。
  
  “机缘巧合间,上次趁着世界大战的混乱悄悄进行的第三次圣杯战争,年轻时的我担当了监督者的重任。因此,在下次的圣杯战争中,老夫会继续前往冬木,来监督你们之间的战斗哦。”
  听到父亲的话,绮礼不由得微微侧着头认真思考起来,由于过于认真他甚至没有发现一直坐在对面的时臣正满脸微笑的看着自己。
  
  “请等一下,父亲大人,从圣堂教会中被选拔出任监督者一职的人不是必须要求是绝对公正的么?那么和您有血缘关系的我正参加圣杯战争,这种事不是存在很大的问题么?”
  
  “关于这点,可以说便是这个规则本身所存在的盲点吧,因为现在除了我们以外,谁也不知道你已经被圣杯选拔称为Master这件事哦。”
  看到平时不苟言笑的父亲很难得的露出一丝微笑,绮礼更是一头雾水,怎么也想不通。
  
  “璃正,你就别恶趣味的故意让你儿子疑惑了。咱们还是赶快进入正题吧。”远坂时臣带着和煦的微笑用意味深长的言语催悠闲的老者继续说下去。
  
  这次饶是经历无数险境也面不改色的教会代行者也惊讶的瞠目结舌起来——会面已经进行了将近两个小时,却连正题都没有进入。言峰绮礼认真的注视着榻榻米上的高级羊羹,胃似乎有些痛起来了。
  
  




☆、同盟者

  
  “其实是这样哟,绮礼。到现在为止我们的谈话所围绕的不过是你还不太清楚的,属于圣杯战争的‘表象’罢了。今天,老夫特地安排你和时臣君的见面其实是缘故的。”
  
  “父亲,您是意思是?”虽然隐约猜到了一些,绮礼还是毕恭毕敬的等待自己的父亲继续说下去。
  
  “实际上,这次圣杯战争中即将在冬木降临的并不是继承了神之子真血的圣遗物,关于这点,确凿的证据教会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找到了。归根结底,冬木市的圣杯之战中所争夺的不过是寄存于桃园乡中万能之圣器的复制品罢了。那只是追逐世界根源的魔术师们所需要的宝物罢了,是和我们教会没有任何关系的赝品哟。”
  
  绮礼认真想了想发现确实有这种可能,依照他对圣堂教会的理解,如果那个“圣杯”的确和圣遗物有关的话,教会是绝对不会老老实实的只是担任监督一职的,肯定是不惜打破休战协定也要从魔术师的手中把圣遗物抢回来的。
  
  在绮礼思考的这个当口,璃正的话语并没有中止:“实际上,如果按照圣杯战争的本来目的——打开通往根源的道路,达到‘根源之涡旋’的话,那和我们教会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我们根本就管不着,因为魔术师没对于探索世界奥秘和根源的渴望和我们的教义并不相抵触。”
  
  “不过,话虽如此说,但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冬木市的赝品力量实在是过于强大了,你要知道,它可是能够实现任何愿望,从外侧直接干预这个世界的万能愿望机哦,万一落到极端分子手里的话也会造成相当程度的灾祸。”
  
  敏锐的察觉到父亲话语里的虚伪,言峰绮礼稍稍皱了皱眉头,但是他很快便隐去了神情,用深沉的嗓音向自己的父亲提问,以便在恰当的时候表现出作为一个年轻人的天真来:“那么父亲,如果我们在仪式还没完成以前就将参与的魔术师们作为异端来排除掉如何?”
  
  像是料到了儿子会这样提问一般,言峰璃正亲切的回答道:“那也是很困难的哟,绮礼,魔术师们对于这个赝品的执着非同寻常,如果从正面审判的话,肯定会和魔术协会发生大规模的冲突,毕竟他们中的大多数家伙都是偏执的人,那样的话牺牲就太大了。作为退而求其次的手段,如果可能话,还不如直接把冬木市的赝品托付给‘期望托付的人’,那样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绮礼听到父亲一本正经的回答几乎要吐出来:“什么期望托付的人,不就是自己的密友远坂时臣么。”不过这滚到嘴边的吐槽被绮礼硬生生压了下去,维持住一言不发的姿态。
  虽然不清楚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与身为魔术师的远坂时臣交往亲密,但对于这次会谈的真正目的他已经分毫不差的领悟到了。
  
  “远坂家族在很久以前,甚至是在整个日本的信仰还遭到压抑的时期开始,就一直贯彻着和我们教会相同的教义。至于时臣本人,他的人品老朽可以保证哟,况且他早就明确规定了冬木圣杯的用途哟。”
  会谈进行到这里,绮礼早已经没有兴趣和耐心再继续听他们两人间虚伪至极的相互恭维了。眼角的余光中投射出远坂时臣嘴边的优雅微笑,绮礼心中升起一阵烦躁,用极其生硬的语调对着父亲说道:“父亲大人,我已经明白您的意思了,在下次的圣杯战争中我的任务就是协助时臣大人取得圣杯吧。”
  
  “就是这样。”远坂时臣的回答斩钉截铁,丝毫不容质疑:“当然,从表面上看,你和我还是必须装作互相争夺圣杯的敌人。但实际上却是我们共同战斗合力把剩下的五个Master驱逐和消灭,为了获得更加确实的胜利。”
  
  听完时臣的话,璃正神父严肃的点了点头。原本出于圣堂教会中立立场担当监督的形式,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闹剧。教会也好,监督者本身也罢,都会出于各种各样的考虑和这个圣杯战争扯上关系。
  
  整件事情从头到尾都丝毫没有绮礼本人意愿介入的余地,不过即便是如此,绮礼也没有理由拒绝和否定,毕竟以往的二十年生命里没有任何一件事能让他感觉到激情,既然教会和父亲都已经意向明确了,那么作为代理人的自己只需要忠实的执行下去就好了,剑眉一挑,绮礼暗想,也许这件事会因为远坂时臣这个人而变得意外有趣也说不定哟。
  
  “绮礼君,你将通过特别派遣的形式从圣堂教会转入魔术协会成为我的弟子。”远坂时臣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让绮礼稍微有些惊讶。
  “您的意思是说让我改属么?”
  “已经下达正式文书了哟,绮礼。”璃正神父一边说一边递过来一份文件。那是由圣堂教会和魔术协会共同署名的,写着言峰绮礼接收的通告文书。看到他们办事效率竟已经到了如此地步,绮礼早已经超越了惊讶的程度,变得目瞪口呆起来。不管怎么说,自己出现令咒才不过短短三天而已,事情就已经飞速进展到这个地步了。
  
  “从现在起,到大圣杯溢满圣杯战争开始时,你要暂时在日本的远坂本家不分昼夜的进行魔术的修炼。毕竟粗略推算一下,大圣杯溢满应该只剩下三年时间了,在那之前你必须成为能够统御Servant参加战斗的合格Master那么说到这里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问题么?绮礼。”
  
  原本绮礼比时臣还要稍高一些,不过由于绮礼一直都谦卑的弯着身子的缘故,时臣微微低着头,居高临下的用视线扫视绮礼那张与其年龄不相符的刻板面容,看了一会,似乎是觉得有些无趣了他用流水般温润的语调轻轻说到:“其实,绮礼你有时候真该多点笑容才是,总是这样的脸虽然帅气的炫目,却显得僵硬了些,至于你之前提到了为什么会被圣杯选中成为Master的缘故我就稍微提点你一下好了。
  
  时臣的虽然语气傲慢,身子却自然而然的帖了过来,那些随着话语一起喷出的热气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打在绮礼坚毅的侧脸上。鼻翼里呼吸的空气味道变了,因为时臣的靠近而微微带上了些许红茶的香气。绮礼稍微退后了点,在直起身子瞬间就高过了时臣,深邃的眼神直视着时臣浅色的瞳仁。
  
  时臣一惊,这个男人不愧是教会中数一数二的代行者,竟然有这样强大的气场,沉稳中蕴藏着惨淡的杀伐之气。为了掩饰从心底里泛起的寒意,时臣朗声说到:“圣杯之所以会选中你,无非因为看中了你父亲是作为监督者是我坚实的后盾,以这样的方式来赋予我远坂时臣两人份的令咒罢了。”他所使用的是确定而无法反驳的语句,在句后没有留下任何质疑的余地。
  
  绮礼虽然心中对时臣这种只知道纸上谈兵的魔术师很是不屑,但还是有些佩服他强大的自信心。这种强势的自傲似乎和时臣这个男人很相配呢,而且完全让人讨厌不起来,毕竟他有着与生俱来的优雅与威严,那完全不需要什么磨练,就像是从灵魂中自动渗透出来一般,自然而然的影响着周围的一切,他有着与这份气质相匹配的俊逸外表和相当程度的自负,因此他绝对不会怀疑自己的判断。
  
  绮礼在心中得出对远坂时臣这个人的判断结论,便把滑到嘴边的疑问收了回去,又不着痕迹的收敛了自己外扬出去的气场,毕竟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无论怎么问下去也不会得到比刚才的回答更为满意的结果了。不过绮礼没有表现出自己内心的失望,只是毕恭毕敬的答了句:“是,时臣大人。”
  
  这个会谈中属于自己的时间已经结束了,绮礼很识趣的朝着自己的父亲点了点头,又对着时臣施了一礼便默默离开了。
  
  被留下的远坂时臣和言峰璃正彼此无言的望着窗外,看着绮礼挺拔的背影,时臣颇有感慨的说:“您的儿子还真是值得信赖啊,言峰。”
  
        




☆、无欲者

  
  被太平洋的凉爽海风吹动发梢,言峰绮礼一个人默默的走在从别墅延伸出的坡道上。
  关于刚才一直和自己交谈的远坂时臣这个人,绮礼开始回想对他的印象并加以整理。
  说是整理,其实却完全谈不上,因为远坂时臣这个人实在是太好看透了,穿过优雅的外貌和高傲的言辞,剩下的便是把人生的辛酸都化为毫不动摇的自负并以此为信仰的男人。可以这么说,他正是现在这个年代十分罕见的——真正的贵族。
  
  如果说自己父亲的信仰是对教会的虔诚的话,那么远坂时臣的信仰便是高傲,那是一种认为自己是“被上天选中之人”的自负。他完全的承担了不同于普通民众的特权和责任,甚至将所有魔术师的夙愿——达到根源,把这件事一厢情愿的背负在自己的肩上并以此为理想而活着。
  
  绮礼轻蔑的笑了笑,只看到理想的人是无法理解没有理想之人的痛苦的。即便如此,从今以后对于言峰绮礼而言,远坂时臣的存在将具有很重要的意义,只是现在的绮礼还无法察觉罢了。毕竟从出生到现在,对于言峰绮礼这个个体而言,在他所知道的任何领域都没有找到能让他采取绝对积极的态度,注入全部热情来争取成功的东西。
  
  可以这么说,绮礼的欲望和这世上的大多数人不同,物质享受,权利欲甚至是□,言峰绮礼似乎从出生起就被剥夺了这些欲望,对这样的自己感到绝望和愤怒,因此绮礼将自身推入了自虐的深渊。
  
  他假借修行的名目,不停地,徒劳地伤害自己的肉体。也正因为如此他的肉体被锻炼得如同钢铁一般,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周围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和自己匹敌的人了,于是属于精英的圣堂教会代理人也就不那么遥不可及了。
  
  对于言峰绮礼成为代理人这件事,谁都认为那是一种荣誉,教会把绮礼的克己和献身当作所有圣职者的榜样进行表彰。当然他的父亲言峰璃正也不例外。父亲对自己的赞赏和信赖程度,绮礼比谁都清楚。然而对于这个与实际情况完全脱节的误解,他感到了深深地无力感。这个误解一定一辈子也不会被修正了吧。
  绮礼内心所抱有的“无欲”这个独特的人格残缺至今为止还没有被任何人理解过,就连那个深爱他的女人也没有——
  
  没由来的产生一阵炫目,绮礼放慢脚步,把手搭在额头上,只要一开始回忆亡妻,就好像笼罩了一层雾气似的,思维完全没办法集中起来,就好像是站在雾中的悬崖边上,绝对不能再往前一步的本能一样。
  
  恍惚中,在脑海中浮现的竟是远坂时臣精致的五官,回过神来一看,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山脚,绮礼停下脚步,回头遥望山顶的别墅。
  今天和时臣的会谈中的最大疑问——圣杯为什么会选中自己,这才是言峰绮礼最为在意的。按照时臣的说明,他无论怎么想都觉得牵强,毕竟比自己和时臣更亲近的人不是有很多么?如果圣杯只是要为时臣找一个后援的话,没有理由会选中原本根本就不认远坂时臣的自己才对。
  离大圣杯的溢满还剩下三年的时间,这么早就被赋予了令咒的绮礼一定还有其他更为重要被选中的理由才对。可是,他这个“无欲者”本来不应该属于绝对不会被选中的人才对么?绮礼越想越觉得矛盾,没有愿望的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承担起“万能愿望机”的奇迹啊。
  绮礼一脸沉重的看着自己左手手腕上显现出的三个圣痕,是不是到了三年后自己就该承担些什么呢?绮礼一边回忆着会客室榻榻米上高级羊羹的光泽一边不着边际的思考着。很难让人相信吧——钢铁一般坚实的言峰绮礼居然会是一个酷爱甜食的男人。
        



☆、殉道者

  
  有的人自从出生起就和其他人不一样,如果说上天赋予时臣的是优雅,赋予绮礼的是无欲的话,那么很给予卫宫切嗣的大概就是“崇高”了吧。
  
  他自从出生起,就是一个比谁都富于理想,也因此比谁都更绝望。因为这个男人的梦想很可笑,那便是——希望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能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当然,大概所有的少年们都曾经怀抱过这样的理想,但是在一定程度上认识到人生的残酷之后他们都会抛弃这种幼稚而不切实际的理想。
  不管什么样的幸福都要以一定的牺牲为代价,像是这样的常识无论是谁在逐渐长大的过程中都会渐渐明白。
  
  只有卫宫切嗣不一样。也许正是因为上天赋予他的“崇高”吧,又或许他就是那种可以被称为圣人的人,背负着常人无法领悟的天命,单就这点而言,他和时臣可以说既相似又是两个极端。如果说时臣是绝对的自信和毫不动摇的信仰的话,那么卫宫切嗣便是完全的自卑和无时无刻不与之相伴的彷徨和迷茫。
  
  为了实现让所有人都幸福这个理想,他便不得不把所有人都放在价值的天平上称量,因为这个世界的法则便是不付出牺牲就无法得到回报,于是他只能将天平的两端加以比较,然后舍弃掉价值较小的那一边。
  当然,如果这样做能更多的减少存在于世界的悲叹声的话,那么卫宫切嗣便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这是一种为了让大多数人幸福必须把少部分人赶尽杀绝的愚蠢行为。
  
  比如,消灭掉城市里的暴徒的话便能够让在这个城市里生活的大多数人获得安宁和幸福吧。于是,他为了减少世界的悲叹,毫不犹豫的杀害了所有的犯罪者。可人心是贪婪的,新的犯罪者不断涌现,他只好为了大多数人的幸福不断的消灭着属于“少数”的犯罪者。
  他为了拯救更多的人而不断的杀人,因此他的双手布满一层又一层的鲜血,然而他却从来不曾退缩,毕竟他在完成自己的理想啊。所以他开始越来越擅长杀人的技术,不论是高科技的武器也好,还是从属于神秘领域的魔术也罢,他的技术在不断的进步着。
  
  这个男人在无差别救人的同时,也在无差别的杀人。
  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晚了,他失去了身边的所有一个朋友,因为对所有人都温柔的人实际上就是对所有人都冷酷无情。让所有生命都幸福快乐的理想。说穿了和不爱任何人是一样的。
  
  卫宫切嗣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一边追寻着超越人世的理想一边不断的被人世间的温情和眼泪所惩罚。现在,他正在感受着这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同时也在接受着这一生中最为严酷的刑罚。毕竟他骨子里就是一个没有丝毫安全感的男人。
  
  窗外堆满了寒风吹袭过来的积雪,建造于冻土之上的古老城堡里,房间中的壁炉里火烧得正旺,在那温暖的小房间里卫宫切嗣怀抱着一个新的小生命。羽毛般的重量让这个生命虚幻的有些不真实起来。
  就像是手心里捧起的初雪,只需要轻轻一晃就会分崩离析,微妙的手感甚至让身经百战的切嗣感到有些危险。即使十分微弱,可他怀中小小的生命还是一边睡觉一边拼了命的保持呼吸,小小的胸膛微弱的鼓动着,虽然比起正常的婴儿来,那鼓动过于微弱,但对于她而言却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毕竟,这个婴儿的母亲并不是人类。
  爱丽丝菲尔本来只是一个和幸福无缘的女人。从来没有人会想到要给一个人造人幸福。而且,对于借由艾因兹贝伦家的秘术诞生的人造人而言,这是理所当然的待遇。她也从来没有期盼过,作为人偶被创造和教育的她放在切嗣入赘艾因兹贝伦家以前,也许连幸福这个词的意思也无法理解吧。
  
  “能生下这个孩子真好。”这种由衷的为自己的孩子自豪和骄傲的感情,无疑是只属于“母亲”的品质。这对于一个人造的人偶而言,无疑是一个奇迹。
  爱丽丝菲尔虚弱的倚靠在床上,面带微笑的注视着自己深爱的丈夫抱着女儿的僵硬姿势。似乎是还没从产后的虚弱中恢复过来,年轻母亲的脸色苍白,不过这略显病态的苍白却丝毫也没有影响她那宝石一般高贵的容貌。
  她脸上洋溢着温暖而幸福的微笑,这神色完全掩盖了她面容的憔悴,温柔的眸光和微笑相映生辉,驱散了满屋的严寒。
  
  “这孩子自出生起,还是第一次这么安静呢,她一定是知道的,知道你是一个温柔的人,所以才如此安心的吧。”被壁炉的温暖包围的房间现在仿佛隔绝了任何绝望与不幸。
  
  切嗣虽然清楚事实绝非如此,却依旧无话可说。他只是呆呆的来回扫视着手中的婴儿和床上的妻子,无声的抽泣着,削瘦的脸颊上挂着长长的眼泪:“爱丽丝,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拖累到死的地步啊。”一滴眼泪落在怀抱中婴儿粉红色的小脸上。
  男儿一边无声的呜咽,终于屈膝跪了下去。胸中溢满的温暖让他觉得憋闷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即将开始的圣杯战争让他绝望的发狂。
  
  爱丽丝菲尔从床上起身,把手轻轻搭在痛哭的丈夫肩膀上。
  “别忘了哟,切嗣,你是为了什么才想要追寻‘万能愿望机’的奇迹呢?谁都不用悲叹哭泣的世界,这才是你一直追寻的梦想吧,不久的将来大圣杯就会溢满,只要得到圣杯你的战争就会结束,你和我都会实现梦想的,圣杯一定会拯救我们的。”
  爱丽丝扬起的右手手背上三个圣痕闪着银白色的微光,如同皎洁的月色一般清亮。正因为知道丈夫所有的苦恼,所以她完全承受住了切嗣的眼泪,面带微笑的说:“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后,请你重新抱一抱我们的孩子——伊丽雅斯菲尔。然后作为一个普通的父亲,堂堂正正的挺起胸膛来吧,切嗣。”
  
        



☆、败亡者

  
  中东特有的灼热空气毫不留情的炙烤着间桐雁夜的身体。间桐家是很有历史渊源的魔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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