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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神的礼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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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珊很美，有些女人，年龄不会让她们显得苍老，只会让她们更加成熟和尊贵。苏珊就是这样的女人，当然，这也是因为她很受丈夫疼爱，儿子们乖巧孝顺，她丰衣足食，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操心。
她像所有的主妇一样，举止优雅，正在两名仆妇的帮助下，在摆餐台。
“苏珊。”JOHN打招呼，很有些腼腆。
“JOHN。”苏珊很高兴，过来吻了JOHN：“欢迎你回家。”
JOHN把男孩儿们介绍给苏珊，苏珊拥抱了他们，并请他们先尝尝自己做的小松饼。
“父亲在书房等你们。”苏珊用手轻拍了拍JOHN的后背：“你要乖一些。”
JOHN有些难为情，但是还是应道：“我会的。”然后和塞缪尔去书房见父亲。
DEAN很喜欢苏珊做的小松饼，亚当又为DEAN介绍另一种小甜品。
SAM和约翰坐在沙发上聊天。SAM注意到约翰坐得似乎有些不舒服，虽然沙发很软，约翰还是勉强坐了一下表示礼貌，就又站了起来，“对不起。”约翰的脸有些红。
SAM笑道：“没关系。”他觉得约翰的表情很像是屁股疼。
约翰的目光落到壁炉上，又把目光移开去。
SAM顺着约翰的目光看过去，不由愣住了。他竟然看见一条黝黑的藤棍。
是的，他对棍子并不陌生。在他从家中逃走进入大学念法律以前，这曾是他最害怕的东西之一。父亲管这叫“家法”，他和DEAN都曾被这东西打得无法坐下或是只能趴着睡觉。
而在他从家中逃走的那一天，还有一根藤棍被父亲打折在他的屁股上。
SAM忽然也觉得不舒服起来。
正在这时，书房的门开了。老温彻斯特迈步走了出来，塞缪尔伯父和JOHN跟在他的身后。
约翰立刻站直了，SAM也忙站起来。DEAN只得把手里的小松饼全塞入口中，因为亚当也已经立得笔直。
DEAN差点没噎到，他去抓水杯时，带翻了果盘，然后去接果盘时撞翻了椅子……
JOHN责备的目光狠狠落在DEAN身上，把DEAN吓得不轻，但凡父亲用这种眼神看他的后果就是，在他得空的时候，就会狠狠抽自己一顿鞭子的。
JOHN已经很久没用这种眼神看他了，而这次，只不过是因为有一点点失礼吗？
“DEAN、SAM，过来见过爷爷。”JOHN命令道。
DEAN只能把全部的小松饼硬咽进去，然后和SAM走到老头跟前。
“爷爷。”DEAN说，觉得自己的发音有点怪。
“您好，爷爷。”SAM很有礼貌地说道。
DEAN打量着老温彻斯特，是的，这个如假包换是他们的爷爷，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依旧矍铄，腰杆挺得笔直，五官如刻，很威严，很有气势。
“欢迎你们，孩子们。”老头说，倒是很和蔼。
大家一起用餐。大家分作在长条桌的两侧。精致的饭食已经摆放整齐。苏珊坐了女主人的位置，她领大家祈祷。
DEAN有些想笑，但是看父亲很严肃的样子，他只能也故作严肃。SAM很喜欢这种氛围，他觉得这很像一个家族的样子。
大家吃饭的时候很安静，DEAN本来想说点什么，被JOHN的目光给瞪了回去。
吃饭坐的餐椅很硬，SAM觉得约翰坐在那里应该是如坐针毡的，可是约翰却很规矩地坐在那里，目光低垂，很有礼仪。
吃完饭，大家一起喝茶，老温彻斯特说：“以后每周末都回来吃晚饭吧。”
DEAN刚想笑，我们可是很忙的。
JOHN已经说道：“是的，父亲。”
DEAN震惊了。难道父亲要放弃猎魔人的事业吗？要知道，猎魔人是不可能每个周末都正好那么有时间，能围坐在餐桌旁，吃一顿两个小时一言不发的晚饭的。
回去的路上，JOHN一言不发，DEAN和SAM也不敢多说话。
回到家里时，CASS还在等他们。
JOHN接过CASS递过来的茶，谢了他，然后对DEAN说：“以后在爷爷面前，要注意礼貌。”
DEAN只能点头。
JOHN说：“有空的时候，你们应该多去看看爷爷。”
DEAN和SAM对望了一眼，DEAN觉得爸爸好像有点敏感，还是别惹他为妙，就和SAM一起答应了，然后两人才上楼回自己的房间去。
两人刚走到楼上，DEAN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连忙闪进自己房间，SAM本想回自己的房间，DEAN招手让他过来，他只好也进了哥哥的房间。
“嗨，小亚当。”DEAN笑着接起了电话。
亚当18岁，他刚考取了一所州立大学，但是他不想继续学业，他想当个摇滚明星。
“是的，他在上周还在约翰的帮助下偷偷参加了一个选秀节目。”DEAN说：“但是被发现了。约翰被爷爷打了屁股。亚当也被禁足，要一直等到开学才可以离家。”
DEAN打了个口哨：“但是，明天晚上，是亚当的复赛，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帮他参加。这可是有关他人生的大事情，我们一定得帮忙。”
SAM目瞪口呆，这么短短的时间内，亚当已经征服了他的哥哥，他的哥哥现在已经开始准备为亚当的人生负责了。
SAM有一些迟疑：“我们这样做，会不会被认为是对爷爷没有礼貌？”
DEAN犹豫了一下，但很快笑道：“这件事情，我们做到天衣无缝就是。”
SAM从来也不相信世界上有天衣无缝这种事，但是，无论如何，他们算是成功了。现在，亚当就坐在黑色羚羊的后座上，换他所谓具有摇滚气质的衣服。
换好衣服，又戴了紫色头套，并在耳朵上镶嵌了一个金属耳钉的亚当看起来，与原来的清秀俊朗大不相同，很性感的样子。
SAM不由叹气，果真是人靠衣装，换了衣服，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
DEAN吹了一声口哨，表示自己的惊艳：“去征服世界吧！”他鼓励亚当。
作者有话要说：
☆、温彻斯特的家规（三）
亚当在舞台上的表演可圈可点，赢得了一片雷鸣般的掌声，顺利入围决赛。
DEAN更是激动无比，他敲着酒瓶子，在这家人满为患的酒吧内纵情高歌，为自己了不起的弟弟庆祝。并成功地引来了另一伙人的不满。
打架这种小事，对于温彻斯特兄弟来说，简直是毛毛雨，两人几个回合就将六七个壮汉打得人仰马翻，而令两人吃惊的是，本是一直躲闪的亚当终于也来了豪气，三拳两脚将一个壮硕的自称是空手道高手的家伙铲了出去。
当然了，虽然三人在打架中得胜，但还是被酒保给请了出去。
DEAN心情大好，在空旷的街道上，一边还比划着亚当刚才的姿势，觉得亚当很帅。
亚当一笑，很有些得意：“我是跆拳道黑带六段呢。”
这下轮到DEAN和SAM惊讶了。两人对亚当不由刮目相看。DEAN甚至立刻就想要和亚当切磋。
但是亚当看看天色，有些紧张：“太晚了，难道JOHN叔叔不会骂我们吗？”
DEAN谎称是JOHN的意思，请亚当和约翰来家中做客，因为约翰还有一些事情要做，所以爷爷很愉快地答应让亚当来JOHN家。于是，DEAN和SAM才能轻而易举地带着亚当直接去选秀现场参加复赛。
DEAN笑着搂了亚当的肩：“不必担心，我们是成年人了。”并建议大家再找个酒吧庆祝一下。
亚当有些心虚，道：“我还没有过生日呢。要到年底，才满十八岁。”
SAM也觉得还是该回家去比较好，免得父亲担心。
DEAN嘲笑SAM也要变成乖宝宝了，但还是听从大家的建议，准备开车回家去。
几个人正走进DEAN的黑羚羊轿车，一辆警车已经开了过来，接着另两辆警车也开了过来，警灯晃眼：“手全部举到头上，你们被捕了。”
DEAN和SAM经常初入警局，坐在警车上也很舒服自然，可是亚当非常紧张，沮丧，DEAN安慰他道：“不用怕，和他们去说清楚就可以了。”
亚当叹口气道：“可是爸爸和爷爷那里就说不清楚了，我一定会被揍得下不了床的。”
DEAN和SAM对望一眼，都有些叹气。
不知倒了什么霉，刚才在酒馆里和DEAN他们打架的那六七个壮汉，被人发现死在了酒馆后面的小巷里，尸体碎了一地，惨不忍睹。
作为第一嫌疑人，DEAN、SAM和亚当当然要被请回去调查，但是调查很快就水落石出，三人身上没有任何血迹，而且虽然酒馆后面小巷里没有监控录像，但是刚才DEAN等走过的街道上有监控录像，可以清晰地看到三人离开的身影。
负责案件的警官带着警长走过来。亚当不由低下了头。
DEAN和SAM看着穿着制服笔挺帅气的小伙子，有些目瞪口呆，这名很有气势的新上任的警长竟然就是约翰。
DEAN忍不住又吹了一下口哨：“我还以为会在汽车修理厂或别的什么地方见到你。”
约翰有些不好意思，他笑道：“是的，本来那确实是父亲和爷爷的意思，但是我为自己争取了一下。”
“哥。”亚当看见约翰却很有些局促。
约翰点点头：“我想我们可能需要谈谈了。”
亚当不由紧张，道：“我可以解释的。”
又有手下来找约翰，约翰对DEAN和SAM点点头，没有理亚当，径直过去了。
DEAN不由羡慕道：“约翰这个哥哥当得比我有气势多了。”
SAM不由笑：“得了，DEAN，你还觉得欺压我欺压得不够吗？”
DEAN看了SAM一眼，学着约翰的口吻道：“我想，我们可能需要谈谈了。”
亚当虽然很有些担心，但还是被DEAN的样子逗乐了。
但是亚当的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塞缪尔推门进来，约翰也迎了过来。
塞缪尔很有礼貌，也很冰冷地问约翰：“我可以带他们走了吗？”
“是的，先生。”约翰看见父亲，没来由地就紧张：“我想这只是一场误会。”
“爸。”亚当走向塞缪尔时，好像很怕他会控制不住给自己一个耳光，但实际上，塞缪尔在外人面前，总是很有风度，他说：“很好，我的儿子，我们今天晚上需要好好谈谈了。”
DEAN替亚当郁闷，那边还有个哥哥也等着和亚当好好谈谈呢。
“你好，塞缪尔。”DEAN故作潇洒地和伯父打招呼。
塞缪尔点点头：“也许JOHN应该好好教教你们礼貌。”
“别太挑剔了。”DEAN抱怨道：“我以为这样打招呼，你会觉得亲切些。”
大家走出警局的大门时，DEAN看见CASS正站在门前的路灯下，见了他们出来，迎过来，跟塞缪尔打了招呼，然后和SAM站在一起。
塞缪尔带着亚当告辞，亚当看着DEAN和SAM，到底没敢说些什么。
DEAN扶着塞缪尔的车门道：“这其实不关亚当的事情，是我的主意，你知道，去酒吧喝酒，还有打架。”
塞缪尔点头：“是的，也许这是你的主意，我想JOHN也许不在意，但是，这在我的家里，在爷爷的家里，是不被允许的。”他把目光盯在亚当脸上，很严厉地道：“你应该知道规矩的。”
“对不起，爸爸。”亚当很乖地认错，他看着DEAN：“谢谢你，DEAN，但这是我的错。”
DEAN没有办法，只好起身，看着塞缪尔开车离去。不由叹气。
回到自己的车边，CASS盯着他看。
“怎么了？”DEAN觉得CASS的表情很凝重。
CASS道：“有一点小麻烦。”
是的，这不是一起普通的凶手案件，JOHN和CASS已经去过现场，很明显，是仇杀，吸血鬼之间的仇杀。
“我跟JOHN提到了BEN。”CASS看着DEAN的眼睛：“我觉得他应该知道这些。但是，JOHN好像很生气。”
DEAN忍不住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把一句咒骂吞进肚子里：“关于BEN的事情，我想我自己会和他说的，而且，关于这起凶杀案，也许和BEN无关。”
“我很抱歉，DEAN，”CASS很诚恳地道：“我也希望，这件事和BEN无关。”
DEAN的手机响了。DEAN掏出手机，看了看号码，犹豫着，终于把车停在了路边：“你们也许可以飞回家去，我有一些个人的事情要处理。”
“是BEN吗？”SAM忽然道：“DEAN，我想你应该先回家去，听听爸的建议。”
“回家去，让他把我拍扁吗？”DEAN心里琢磨着，却是态度很强硬地把CASS和SAM赶下了车：“我一定要去看看，这是我欠他的。”DEAN默认了，电话是BEN打来的。
CASS和SAM只能看着轿车绝尘而去。
BEN是一个吸血鬼，是DEAN在炼狱中认识的，是BEN帮他摆脱了炼狱，回到了人间，所以DEAN认为，他必须要去帮BEN的忙。
CASS叹了口气，对SAM道：“我觉得JOHN好像要失控了，他拿出了一根棍子，而且说，你和DEAN知道那棍子是干什么用的。你确定现在要跟我回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温彻斯特的家规（四）
SAM觉得CASS的形容有一点点贴切，他解释道：“那不是失控，CASS，只是爸爸觉得该是履行他作为父亲的权威的时候了。”
“父亲的权威？那是什么？”CASS还有些不解。
“就是揍我和DEAN的屁股，让我们道歉，说些我错了一类的话，”SAM微摆了下头，有些自嘲地笑道：“你可以将这视为一种暴力，是家暴。”
CASS摇头道：“其实这是一种惩罚。我了解的。”
这下轮到SAM吃惊了：“难道天使也会被打屁股吗？”
天使是上帝的儿子，也许，上帝也是一个暴戾的父亲。
“比那要糟糕得多。”CASS有些悲痛，呆呆的脸上很有一丝伤感：“如果天使做错了事情，会被放逐，或者会被关押起来，永远不会给你说对不起的机会，永远不会。”
是的，那种漫长的关押，不见天日，永远无法获得解释或是改正的机会。
上帝有时很残忍，也可能是因为天使太多了。所以，他不需要一个犯过错误的儿子，他也永远不会帮助自己的儿子去认识或是改正错误，他选择放弃他们。
“你有一个好父亲。”CASS看着SAM的眼睛，很真诚，而且有一种毫不掩饰的羡慕：“他永远不会放弃你和DEAN。”
“好吧。”SAM想，也许CASS说得有一点道理。但是他认为CASS那种羡慕的神情有点过了：“你不知道棍子打在身上是多么的疼痛。CASS，如果你知道，你就不会再羡慕我了。”
JOHN坐在客厅里，喝咖啡。目光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CASS和SAM走进来，CASS打招呼道：“JOHN，我们回来了。”
“DAD。”SAM有些紧张，是的，他确实看见了一根棍子，一根和在爷爷家里看到的一根一模一样的藤棍。这根藤棍，就摆在沙发旁边的茶几上。
“DEAN呢，你哥哥呢？”JOHN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怒气。
“他有一点儿事情。”SAM抢在CASS开口之前。他并不是想替DEAN隐瞒什么，反正也是瞒不住的，他只是觉得不应该让父亲此时再暴怒了。
“很好，他以为他能躲过去吗？”JOHN站了起来：“CASS，我想要和SAM单独待一会儿，也许你不介意去楼上的房间里。”
哦，天啊，还是要在客厅里。SAM有些脸红。爸总是这样，不会在卧室中进行惩罚，而总是选择在客厅里。这也是温彻斯特家族的规矩，这该死的规矩。
SAM在心中咒骂，可是脸上看起来却很温顺。他走到宽大的沙发跟前，站好。
“JOHN，”CASS看着SAM，犹豫着劝道：“也许我不该多嘴，但是，我认为，家暴是不值得提倡的。”
JOHN不由瞪向SAM，SAM垂头看地板。是的，CASS说得很对，SAM想。
CASS到底还是上楼去了，说实话，他有一些好奇，想要留下来看看JOHN到底是怎样对SAM家暴的，但是，他觉得好像JOHN和SAM不希望他在场。
CASS有一点小小的失望和伤心，到底自己不是姓温彻斯特的。
JOHN拿起了棍子：“SAM，我想你知道你因为什么被罚？”
SAM盯着父亲手里的棍子，往后退了一步：“对不起，先生，”SAM想要解释：“BEN的事情，我是提醒过DEAN的。”
JOHN皱眉：“BEN的事情是DEAN的错，这显而易见，但是作为弟弟，你应该提醒他，猎人的规矩，我想我告诉过你们很多遍了。你也许不介意再重复一遍。”
“是的，先生。”SAM道：“猎杀恶魔，保护人类。”
“那么，和吸血鬼做朋友吗？还有交易！”JOHN的棍子敲在SAM旁边的硬木沙发扶手上，砰砰作响。
“还有。SAM，欺骗和谎话总是相伴而来。我记得，因为这个错误，你或者是DEAN，受过不止一次教训吧？”
“是的，先生。我很抱歉。”SAM其实有点冤枉，这完全是DEAN的主意，SAM只能算是从犯，知情不举而已。
他知道父亲指的是约翰的事情。毫无疑问，塞缪尔伯父已经和父亲通过电话了，这么简单的谎言不攻自破。
“二十下。”JOHN用棍子敲了敲硬木扶手：“趴过来。”
SAM想说，爸，这样的教育方法已经过时了，或者说，爸，我已经长大了，24岁了，不能像小孩子那样被打屁股了……SAM觉得想说的话很多。
可等第一下尖锐的疼痛落到屁股上时，他才发现，他早已经乖乖地趴到了沙发的扶手上，而且因为腿太长了，臀部的位置不合适，腹下还被塞上了一个柔软的沙发靠垫。
第二下再打下来，SAM忍不住握了拳头。他和很多怪物打过架，什么狼人，变形人或是赛维坦一类的怪物，也挨过不少打，也疼，但是，比起父亲的棍子带给他的痛楚，简直不堪一提。
因为与他们打架时，他知道，那疼痛很快就会过去，而且他挨了一下，会反击回去更狠的一下，而且胜利最终是属于自己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不仅完全不能反抗，还要像献祭一样乖乖地送上自己的臀部，不能动，不能躲，甚至不能喊痛，只能咬牙忍受。
SAM胡思乱想地，却总是无法分散那种疼痛。十下打过去，SAM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碎成好几瓣了。
“DAD，我知道错了。”SAM满脸通红。他想，好在DEAN没在这里，否则一定又会嘲笑自己像个小女孩儿一样了。
他的确不如DEAN抗揍。而且DEAN是绝对不会出声求饶的，他总是能忍耐住一声不吭地挨完所有的惩罚。
JOHN的棍子再落下来，力道有所减轻，但是SAM依旧是疼痛难忍。他不由想起亚当，亚当在干什么？也在挨打吗？
亚当的确在挨打。也是在客厅里。只是亚当是用双臂撑在客厅内的与大理石餐台配套的大理石壁炉旁，水洗的牛仔裤已经被褪到脚踝，他的臀部就那么晾在空气里，高高翘起的臀峰上，已经密布了七八条紫红色的檩子。
“对不起，我不该说谎。”亚当应了一声错，塞缪尔手中的藤棍才又重重地落在他的屁股上。
亚当的身体一颤，棍子抽离，又带起了一条紫红的檩子。亚当的冷汗已经殷湿了他的发梢。
老温彻斯特端坐在宽大的靠背沙发中，端着精致的茶杯，正在喝茶。
“对不起，我不该说谎。”亚当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但依旧清晰，随后，又是一声藤棍落在肉上的声音。
这单调的声音，和亚当认错的声音重复地缓慢地回荡在偌大的客厅内。
整整三十下。亚当已经有些喘不上气来，眼睛中升腾着雾气。他的臀部已经炫紫一片。
“去向爷爷认错。”塞缪尔终于放下了手里的藤棍，命令儿子。
亚当艰难地提上牛仔裤，整个人都在颤抖。他从父亲手中接过藤棍，走到爷爷身前，屈膝跪下：“爷爷，我错了。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老温彻斯特接过了亚当手里的藤棍，把他递给旁边站着的塞缪尔：“我的孩子，我想你已经接受了教训。”
“是的，爷爷。我很抱歉。”
“你要知道我们温彻斯特家的规矩，绝对不许说谎和欺骗。你想要当摇滚歌手，这是你的意愿，但是作为温彻斯特家的孩子，你更应该先肩负起自己的责任。”
“是的，爷爷。”亚当垂头，无限委屈。
“你是个好孩子，可是却因为选秀的事情，连续违背了两次温彻斯特的家规。”
亚当不由将头垂得更低。
“第一次，是约翰替你说谎，所以被打的是约翰，我以为你会从中吸取教训。但是这次，你又让DEAN和SAM为你说谎，我真的很失望。”
“爷爷。我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我保证。”亚当急急扶上爷爷的腿。
爷爷看着亚当，终于点了点头：“是的，爷爷相信你。但是作为惩罚，从今天起，到你大学结束课业以前，你都不可以再提做摇滚歌星的事情，你能做到吗？”
亚当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道：“是的，爷爷，我能做到，我向你保证。”
爷爷点了点头：“你可以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是的，爷爷。”亚当艰难地扶着沙发站起来。
“还有打架的事情。”爷爷又端起了茶：“我想，关于这件事，约翰会处理好的。”
“是的，爷爷，我很抱歉。”亚当再次对爷爷鞠躬，又对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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