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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传说]泠梦-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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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还真是交游广泛啊~”敖闰调侃了一句，泠嘿嘿笑了几声，在柳毅注意到他们的目光前再度转头，然后立刻后悔了。
杨婵、敖听心与百花仙子正在另一端极力眺望，发现泠看向她们那边，立刻激动地交头接耳起来，泠只觉得大事不好，发现她们有起身的打算时，立刻更快地站了起来，向爷爷告个罪，随意找了个方向走开。
泠漫无目的地在瑶池里逛着，尽量拣择人少偏僻的路线，尤其是女人少的路线，打算混到开席之后就回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在陌生的瑶池里他偏偏就踏上了一条死路，而那条死路的尽头，正立着两位岁数稍大却长得极美的女仙。
他想趁着对方不注意离开，却来不及了，“站住！不，请等等！”上元夫人得了西王母的指示，连忙开口留人，而等她看清来人的长相时，忙忙地换上客气的口吻。
泠觉得她们身上并无恶意，虽然也不住地盯着他的脸，却不像其他无聊的人那样让他厌恶，慢慢地踱步到她俩身前一米开外，拱手拜了拜：“仙长好，小子敖泠，不知仙长尊讳？”
西王母看着那张熟悉却陌生的脸，不禁有些失神，当然这只是极短暂的一会：“本宫是昆仑仙境之主。”
“原来是西王母娘娘，想来旁边的这位就是上元夫人了。”泠做足规矩，行了大礼，“见过娘娘，夫人。”这位可是万仙之首，也是洪荒以来没有陨落的存在之一，
上元夫人侧身避开：“妾身不敢当，敖泠殿下太客气了。”
西王母柔声问道：“泠殿下怎地会来这里？不喜欢寿宴吗？”
“我出来的时候还没开宴，谈不上喜不喜欢，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那些听风就是雨的人，目光放肆得真让人有些忍无可忍。”泠不开心道，自然而然地对着西王母就用上了晚辈的口气，好像这是理所当然似的。
西王母看来也很喜欢泠这样，并不觉得他有何失礼：“那就别忍了，教训一顿他们就不敢放肆了，欺软怕硬是那些家伙的通病。”
“娘娘，这么说可不对~”上元夫人小声提醒道，“闹大了怎么办？”
“没错没错，闹大了就不好了，会给爷爷添麻烦的。”泠赞同地附和道。
“…闹大了就不好了，会给哥哥添麻烦的。”西王母恍惚了一下，记得很久以前她撺掇瑶姬教训那些对她放肆的天庭神仙，她就是那么回答自己的，类似的答案让瑶姬与泠两个人影猛然间合二为一，使得她怀念不已：“泠殿下…好孩子，你可要一直这样好下去啊~”
“嗯？”西王母没头没脑的话，听得泠似懂非懂。
见小龙一脸懵懂，西王母也不解释，只微微一笑：“快到开宴的时辰了，让上元送你回去吧。”
“夫人知道娘娘为什么刚才会说那样的吗？”泠在回去的路上忍不住问道。
上元夫人浅笑着避重就轻：“娘娘的心意岂是妾身能够揣测出的？不过娘娘看起来很喜欢敖泠殿下，是以，一定是好话吧！”
“那，娘娘和夫人也相信那个谣言吗？”泠又问道，“二位待泠好，也是因为那个的缘故吗？”这个认知让他有些沮丧：【一旦发现这是那位陛下构织的谎言，西王母娘娘与上元夫人会不会觉我是骗子？娘娘看起来大概和瑶姬奶奶感情很好的样子~】
“大概是相信的吧~”上元夫人的笑容深了些也真了些，“但是妾身觉得殿下本就是讨人喜欢的好孩子，不需要在意那些话的，不然对每个喜欢殿下的人，殿下都要以这般猜疑的心去看待，不是会很不快乐？”
“夫人此话甚是，”泠想到殷泽芝，展颜道，“只要重要的人还是因为泠是泠才喜欢泠的，其他人的看法真的不是那么重要~”
“泠儿！”说曹操曹操就到，能在瑶池碰到小家伙，殷泽芝颇感意外与兴奋，慢了好几拍才注意到他身边的上元夫人，“夫人？夫人怎么与泠儿碰到一起了？”
上元夫人暗自推敲：【三太子便是敖泠殿下话里“重要的人”？】面上依旧不减温婉：“敖泠殿下在外头迷路，正好被娘娘碰上了，所以娘娘让妾身送泠殿下一程。既然三太子与泠殿下相熟，那妾身便厚颜拜托三太子带泠殿下回宴上去了，娘娘还在等妾身呢~”
泠立刻愧疚道：“怪我！早在拐回眼熟的路上时就该请夫人回去的，让西王母娘娘等着多不好！”
“送泠殿下回去本就是娘娘的嘱托，要请殿下曲谅妾身半途偷懒才是哩！”上元夫人掩口轻笑，姿态优雅动人，看得殷泽芝身后的天兵眼都直了。
送别上元夫人后，殷泽芝赶着那队天兵自去巡逻，自己则牵起泠的手带他回席。
“泠儿，你要小心。”趁着四下无人，殷泽芝小声提醒道，“西王母娘娘虽然是慈悲强大的女仙，可是太亲近了，对你也…唉，或许是我多想了。”
“三哥有什么话还是说出来吧，吞吞吐吐，心里痒痒！”泠见他yu言又止，忍不住催促道，“你说你的，到底如何，我能自行判断——即使不能也可以和三哥商量的么！”
“娘娘是好，但毕竟是那位王母娘娘的亲妹妹，就算对你怀有善意，怕只怕敌不过姐妹情深。”
☆、第 83 章
泠似笑非笑地瞟了殷泽芝一眼：“哦？”他比殷泽芝要矮，所以说话的时候，殷泽芝总是迁就地略略低头，现在自然也不例外。
泠凑近轻道：“去死吧！”他纤长的手指快速舞出一朵剑光构成的莲花，朝着“殷泽芝”的胸腹恶狠狠地按去。
甩了甩手上并不存在的鲜血抑或尘埃，泠笑得森冷：“我没兴趣知道你是谁派来的无聊的家伙，胆敢在本殿下面前冒充他，就要做好死的觉悟！”
“你怎么认出来的？”冒充哪吒的不知名人士按着血液四溅的伤口冷静问道。
“一开始就认出来咯！”泠轻蔑地笑道，“管你七十二变还是三十六变的，徒具其形的东西永远真不了！”一边说着，泠已幻化出数朵莲花状的剑花，涌向冒牌货的所在。
“雕虫小技。”冒牌哪吒回了泠一个相仿的不屑笑容，“你刚才若非偷袭又怎能伤得了我！”
然而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他全神贯注打算抵挡的剑花都是毫无伤害的障眼法，根本就没看清是如何发生的，泠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侧，漂亮白皙的手朝着方才的伤口虚按一记，深蓝色的光芒一闪而逝，冒牌哪吒立即感觉到一阵冰凉自腹部朝心脏的位置蔓延，惊骇地运起全身法力抵挡，虽然挡住弱水诀的致命攻击，但泠的弱水诀与尸毒、月母泉泉水中和后变异出的阴损毒素却已经进入血液爆发起来。
一炷香的工夫不到，冒牌哪吒就只能全身无力地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泠好整以暇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曼声问道：“可还有什么遗言要交待的？”
那冒牌货张了张嘴，却再没机会开口：三尖两刃刀将冒牌货的头颅高高跳起，乾坤圈顺势把头颅砸了个粉碎，剩下那具无头尸体也被九龙神火罩烧得渣也不剩，一点灵光绝望地在九龙神火罩里跳来跳去，尖叫着三人听不懂的求饶，最终归于虚无。
“二位可还满意？”泠低头把玩着辫梢的铃铛，就是不看杨戬与殷泽芝，觉得他们是故意躲在一边不出声，一副赌气的样子就差没在旁边举个牌子，上书“我生气了，快来哄我”~
“我和二哥是相信泠儿所以一开始才在旁边为你掠阵的嘛！”殷泽芝拍拍泠的头哄他道，“从一开始到打倒那个冒牌货的时候，泠儿都做得很好，值得表扬！”
“那做得不好的地方呢？”泠连忙追问。
这回开口的换成了杨戬，“阿泠你不该最后给他说话的机会，很多恶毒的咒术只凭借语言就能生效，加之这里是天庭，打斗的波动很容易吸引有心人过来探查，速战速决最佳。不过就初涉战阵的呢而言，已经很不错了。”他给了泠一个鼓励的微笑，反让小孩儿不好意思了起来：
“是我在打斗的时候考虑不周，以后看来要多添些实战的经验呢！”
“这样的经验还是能少一点是一点。”杨戬意味深长地说道。
和二人在宴会场附近作别，泠快步向已经面露烦躁的敖闰靠近：“爷爷，我回来了！”
“小泠儿，怎么去了那么久？”敖闰匆匆拉过孙子坐下，“莫非遇到什么麻烦事了？”他面上的忧虑几乎无法掩饰，在方才的等待中，他不禁一次又一次地后悔自己带孙子赴宴的决定是否太冒失急进了。
“无事无事，有事的时候就立刻遇见真君与三哥，所以也没事了。”泠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下，“让爷爷担心，都是泠的不是，再不乱走了！”
“姐夫不怕本宫告诉姐姐实情吗？”以西王母的才智，在昊天镜前注意到杨戬的语气表情，再联想到西海与他的纠葛，不难猜测出几分真相，所以她不明白，玉帝为何特意让她知道实情，这让太过了解自己这位姐夫禀性的西王母警觉了起来。
“你不会的，明珰，”玉帝笑得笃定，“你舍得吗？看着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朕有时也会意乱情迷呢！”
“这一点也不好笑，陛下。”西王母沉了脸se，换了尊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或者掩盖自己的se厉内荏，“得了吧，在朕面前你又何必装模作样。你敢说你没有千百次地希望过瑶姬才是你的亲姐妹，有时甚至产生过不该有的绮想？”玉帝故意这般说道。
果不其然，西王母气得浑身发颤：“别以为人人都同你一般！”她对瑶姬只有姐妹之情，才没有那种动机不纯的心思！
“同朕一般敢作敢为吗？”玉帝曲解她的意思道，“那倒是，毕竟不是人人都有朕这般的器量。”
这话让西王母气得发笑：“什么时候器量成了厚颜无耻的指代？”
“行了，我们不妨坦诚一点，”玉帝竖起一根手指，“首先，你那位好姐姐到现在都没放过杨戬与杨婵，就是知道实情，也不会对小泠儿宽大处理，而小泠儿如果没有凑巧长得那么对我眼，朕自然也不会从一开始就如此照拂，相信你也一样？”
西王母哼了一声：“本宫可没有那么肤浅。”不过她内心深处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不然她也不会在初见的时候就对泠那般平易近人，也不会把并不特别相像瑶姬的她的亲生儿女杨戬、杨婵视若无睹。
玉帝竖起第二根手指：“其次，就目前而言，我们都无法容忍你姐姐明珏去加害一个哪怕只是类似瑶姬的人，更何况还是流着她血脉的后代，我说得可对？”
“姐姐是可怜人，”西王母低声道，“可是这不是她伤害其他无辜之人的理由。紫儿、织儿，还有她们的夫婿，成为明珏姐姐绝望与疯狂的祭品的人已经够多了，不需要也不应该再加上一个敖泠。”
在听到西王母报出女儿与外孙女的名字后，玉帝恍若未闻：“既然我们这么有共识，为什么不暂时合作呢？”他更关心的是这个。
西王母投给他一个忿恨的眼神：“冷酷无情！”
“您是今天才认识他的么？”杨戬讽刺地勾起嘴角，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二人附近，“他也不是第一次那么冷酷无情了~”
西王母下意识地握住广袖里藏着的软鞭，旋即松开：“杨二郎，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她随身侍奉的女官之一，但究竟是不是她的人便不好说了。”杨戬没理她的问话，径自对玉帝道，“九龙神火罩也没有完全消除那女人身上的印记，我不敢冒险放印记去它真正的主子那里报讯，已经掐灭了。”
“没能顺藤摸瓜，着实可惜。”玉帝今日的态度分外轻佻，让在场另两人分外火大，“不过待会拐弯抹角地提上几句，明珏的心情会更不好吧~”
不等西王母或者杨戬的怒意喷泄出来，玉帝的身影已经在昊天镜前消失。
“准圣？”西王母打破了自己与杨戬之间的沉默。
“是。”杨戬的回答简洁有力。
西王母轻轻点头：“很好，不愧是瑶姬的孩子，玉鼎的徒弟。”
“更因为小神是一位立誓要护孩子周全的父亲。”得到力量的道路没有捷径，杨戬在太天位巅峰上停留的时间其实远超别人的想象，而这一次的突破，靠的是已经无限接近成圣的玉鼎真人，在对战中将杨戬无数次逼迫到命悬一线的境地爆发出来的潜力。
“这倒要比你舅舅好得多，若他有你一般的心思，紫儿与织儿又怎会想如今这般，连我这个亲姨母都见不上一面。”
西王母的话却没得到杨戬理所当然的附和，他忽然发现自己远没有想象得那么明白玉帝，也许是因为发现自己也成了一名父亲，才可以体会得到为父者的心态与想法？
“娘娘，在阿紫与织女的事件里，您作为亲姨母也没有为她们做过些什么，又何必苛责陛下的不作为呢？”内心深处的想法自然没必要同西王母讨论，那个女人的妹妹，就算曾经是母亲的朋友，最多也只能让杨戬维持表面的礼貌而已，更何况，杨戬的话里，未必不含着对于西王母明明是瑶姬亲密的朋友，却在当时碍于自己的姐姐没能帮瑶姬求过一次情的愤懑。
“你懂什么，杨二郎。”西王母对杨戬的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要比妹妹长得像自己的好友一些，终究更容易让她联想到那个抢走瑶姬，间接害死瑶姬的凡人，西王母心中的怨怼与迁怒，也少不到哪去。
杨戬低声警告道：“不管小神懂与不懂，娘娘却必须懂得，阿泠的事若有一丝一毫透露给我那位好舅母，小神必然是要同娘娘做过一场的。”
“你威胁我，你凭什么？”西王母今日在玉帝面前按捺的怒火似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途径，“口口声声的‘小神小神’，你竟然胆敢在本宫面前如此放肆！”
杨戬冷笑一声，蓦地消失在了原地，一道破空之声朝着西王母面门劲射而来，她五指一张，一颗金弹子在掌心里滴溜溜转个不停，而二郎真君已经离开了此地。
将手里的弹子怒掷于地，西王母拂袖而去，等出现在王母面前时，还是同往常一般娇媚笑谑。
☆、第 84 章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暴跌……找根面条上吊去
“小泠儿，还认得我们吗？”陌生的声音，泠有些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少年道人，不过他们衣服上不同的金银绣线让泠在下一秒就认出了他们：“阿金道兄，阿银道兄？”
银童子笑着摊开手掌：“我就说小泠儿还认得我们吧，阿金输了！快给我银子，银子！”
“银子？凡间的那种？”泠摸不着头脑，“有什么用？”
金童子一脸肉痛地把一角碎银放到银童子的手心里，答道：“没什么用，都是我们那些年在凡间打劫来的，当个念想罢了~”
“小气师兄，每次都把元宝掰碎了给我~”银童子郑重地把碎银擦得一尘不染放进怀里，然后对泠眨眨眼道：“不过小泠儿太见外了，以后可要叫师兄咯~”
“嗯？”泠茫然的样子，让银童子无辜地捂住嘴问道：“师兄，我又泄露了什么不该那么早说出来的事情吗？”
金童子拍拍师弟的脑袋：“无妨，反正再过一会就是人尽皆知了。小泠儿，我们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坐？我们方才坐的那桌都是师兄，我和阿银两个挤在他们中间，好没意思~”
泠看向爷爷，敖闰却含笑道：“同我这老人家一起不是也很没趣？不如你们三个去下面另开一席，说说笑笑，不是松快些？”
“这恐怕不合规矩吧？”泠迟疑道。
英娥在一旁听到这番对话，连忙上前道：“这靠近御座的席位都是有定数的，不过底下众仙的席位就不拘了，交好的仙家在瑶池盛会上遇见了，换个席位或重开一席也是常例。”
“那就有劳仙子为我们引路了。”金童子不容分说地代替三人决定道，泠心下有些奇怪，不知道他有何用意，但银童子却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阻止了泠的反对意见。
“有劳二位道兄。”没带着标志性的乾坤圈混天绫，一身暗青道袍的殷泽芝混迹在众仙家里一点也不显出挑，偏偏泠一眼就看到了他，心里顿时欢喜起来：“你不坐在上面？”
“那里有什么意思？不若在下面能和泠儿一起坐。”殷泽芝笑着拍拍自己身边的坐垫，“还不过来？”
泠顶着金银童子戏谑的目光，飞速地挨着殷泽芝盘腿坐下，鼓起脸道：“你们两个笑什么~敢说不是他收买你们把我骗下来的？”
“难道小泠儿你不高兴，那我和阿银还是带你回去吧！”金童子反将一军，作势要上来拉泠，被殷泽芝没好气地拍了一记：“别欺负泠儿了，让他说一句你也不会少块肉~”
银童子趁机道：“如果说一句你多给我一块银子，给小泠儿多说十句也使得！”
泠瞪向殷泽芝：“三哥~”
殷泽芝扬起一道银光打向二人：“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扣一块银子下来~”
金童子取出自己的拂尘卷住银光：“承蒙惠顾，下次还有这样的好事，一定记得叫我们二人帮忙~”他掂了掂殷泽芝扔过来的碎银子，公平地分出一半交给师弟，二人不等泠与殷泽芝再说什么，嘻嘻哈哈就跑远了。
泠见他们跑远，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眉眼里净是得意的狡黠，让殷泽芝忍不住问道：“泠儿在笑什么？”
“你想知道？”泠见殷泽芝连连摇头，被骗过来的一点点生气之情终于消散，“我在阿金阿银两位道兄的身上放了只拟虫，他们会模拟我的莲华剑诀，弄出一朵朵小剑花sao扰二位师兄，嗯，半个时辰。”
“我看你还想往我身上放一只。”殷泽芝一想到拟虫的特xing，便忍不住苦笑起来。
泠白他一眼：“本来想放的，但是现在被你知道了就不放了。”
殷泽芝苦笑得更厉害了：“那么大概是等我什么时候放松警惕了再放？”
明知道殷泽芝脸上的苦笑有九成是装的，泠还是忍不住心软了：“谁叫你又欺负我~别乱动，那么多人！”一只出其不意搁在腰上的手，差点让泠跳了起来。
殷泽芝弯起嘴角：“谁会注意呢？讲规矩排场的人都坐在上头，喜欢坐这里的都是些不羁的家伙。”
听到三哥的话，泠偷偷观察起自己的周围，这里没有仙女在一旁听候吩咐，几案上只有盛放几只蟠桃的银盘、装着琼浆的瓷瓶瓷杯与一个放置食物的攒盒。而且即使一群认识的人坐在一起，也能很明显看出一对对情侣来——男男、女女、男女都有，殷泽芝那只不老实的手比起其他情侣热情如火的拥吻等等行为，可以说是保守了。
“泠儿看得那么入神，莫非也想…”殷泽芝“不怀好意”的话，让泠羞恼更甚，扭动身体想要摆脱三哥那只讨厌的手，不料方向没选对，反让自己的臀部沦入“贼手”。
那平素自己都极少触碰的地方上传来一阵麻痒的异样感，吓得泠差点打翻面前的几案：“快撒手，不然就不理你了！”
层层衣袂遮掩下的浑圆，柔软挺翘又富有弹xing，是殷泽芝从未感受过的手感，让他面红耳热的同时，实在舍不得这么快就放手。不过考虑到头上二哥和老龙王的承受度，殷泽芝给自己另外找了些补偿——他无赖地把手移回泠的腰部：“撒手就撒手，但泠儿要抱我一会~”
“我怎么抱得动三哥？”话虽如此，泠还是红着脸妥协了，他伸手围住殷泽芝的腰，吃力地想要像三哥抱他一般，抱起三哥放到自己的腿上，非但没有成gong，反而让比较娇小的自己几乎完全埋在了三哥怀里。
殷泽芝心中大乐，暖玉温香在怀，实难坐怀不乱，让他心猿意马地凑近泠的脸蛋，眼看双唇就要再度相接。
“哼！”猛不丁一声如炸雷般，震得殷泽芝耳中嗡嗡作响，认出这是来自二哥的警告，他不由大惊：
【二哥居然变得更强了~该死该死，本来我纵使打不过二哥，逃还逃得，现在怕是只能束手就擒，这可糟了！】殷泽芝只得同泠脸擦脸心贴心地温存一小会，心不甘情不愿地重新分开坐好，【被别人用实力威胁的滋味真不好受，哪怕是二哥也一样！回头我便去闭关苦修，绝不能落后二哥太多！】
殷泽芝的心思，泠却没有察觉到，他反以为三哥前面虽然装作老练模样，其实事到临头也会不好意思，心里不由大安，觉得三哥毕竟实诚，故意使坏，调皮地贴近殷泽芝，伸舌在他唇角迅速地舔了一记旋即逃开一小段距离。
“叮！”酒杯落下，目睹一切的杨戬，面前几案立刻被砸出了一条深深的裂缝，然而不过须臾，这条裂缝又在杨戬法力的作用下愈合，只有最靠近他的三圣母杨婵注意到了异状。
“二哥？”杨婵歪着脑袋，那么多年兄妹不是白做的，尽管杨戬的表情很平静，但她还是读到了一股强烈的怒气。
杨婵看向一边的哮天犬，很久以前她就习惯，想要明白二哥的心思，从哮天犬与逆天鹰身上下gong夫要方便得多。但顺着哮天犬的目光，看到的那抹蓝影却让杨婵的心绪恶劣起来：【还教训我呢，二哥自己明明看得目不转睛，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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