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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徒野兽派爱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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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巴格内尔气势一落，终于无奈地摇摇头：“老板，结婚不只是两个人一起吃饭睡觉，它比你想象的复杂的多了。你真的觉得……”老男人的眼神再次出现久违的锋锐，直直地刺入陈暮的眼底，“你想要和苏流澈柔小姐结婚？”
……想吧。
虽然相对制卡和战斗，陈暮对感情了解甚少，友情一直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感情——而爱情，只是来自雷子的描述。
陈暮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苏流澈柔的。他想起扎拉在百渊界对待自己的温柔和脆弱，那就是喜欢，那时的他知道自己应该拒绝扎拉，因为她只是一个很好的伙伴，能够信任的伙伴。而苏流澈柔……陈暮想起初次相遇，想起体检，想起救治自己的温柔的面庞。
她很温暖，这是自己想要的吧。
陈暮告诉自己，追寻的平静生活就在她的身上，所以自己应该是喜欢她的。
“老巴，我应该是想。”
“可是那根本不是……爱情。”
巴格内尔眨着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睛，睿智锋锐的光芒又隐藏在浑浊之下。他耸耸肩：“算了，既然是和维阿出去。”看了一眼旁边逗弄胖狗的维阿，巴格内尔苦笑了一下，“那就去吧，也许这还是个机会。”
“什么机会？”
“这个就要你自己来寻找答案了，老板。”
打哑谜一般眨眨眼，巴格内尔苦笑着，再次把注意力投到如何干扰奚平工作的事业中去了：“老奚，你不觉得自己也该退休了？”
“巴格内尔，不要撬墙角。”
陈暮十分正常地甩下一个白眼，转身走出了控制室。
老巴越来越老了，陈暮想，也许他应该先给老巴找一个女人？
东卫生活区，里度红背着小步默的行李，一路沉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小步默看着塞满各种杂物的房间，随手清理出来一块空地，坐了下来。
“红，老师和木头不会有危险吧？”
“嘿嘿，如果有维阿和先生都解决不了的危险，多么稀奇啊。”里度红放下简单的包裹，从保温箱里取出果汁，递给步默，“我可从来不觉得他们会有危险。可惜我离维阿和先生都差的很远，否则就可以一起去了。”
“我也是，我要变强。” 步默握紧拳头，看着里度红失落的表情，露出大大的笑容，“红，我们一起努力，总会强大的！”
“嗷，我知道……”
里度红看着热血沸腾的步默，忽然怀疑自己选择让暂时无处可去的他来自己家，是不是个错误。这个练功狂人，不会毁了自己的收藏吧？
先生和维阿从来都没有固定的住处，一个把二十四小时雨露均沾地奉献给了制卡室和练功场，一个是把二十四小时全部给了练功场；这次他们两个同时离开，一点生活经验都没有，除了锻炼身体、大脑中没有别的技能的步默绝对会用饿死或者累死的自己迎接他们归来。出于大义，里度红决定收留暂时无家可归的步默，也得到了先生和维阿的同意。
至少身为万俟族族长的自己，不会饿死。
里度红看着步默开始在自己放满了敲诈来的各种收藏的客厅一板一眼地练习，突然替这些贵重物品感到担忧。
“步默，你饿吗？”
“有一点。”
“那我们先去吃饭吧。”
“去吃饭？”步默睁大眼睛，圆滚滚的眼睛里很明显地流露出来一种质疑的感情：去？
里度红耸肩，“嘿嘿”地笑着：“你总不能指望我做饭吧？”
“我以为……”
“我只是说包吃包住，可没有说是‘我’包吃啊。”里度红狡黠地一笑，拉住步默的手打开门，“我们今天去……小白脸？”
里度红房间门口，肖波倚着墙翻了个白眼：“小鬼，今天去哪里吃饭？”
“你又要跟过来？”里度红鄙夷地看着面前的桃花眼男人。越来越熟了之后，肖波的死皮赖脸让里度红这样一位伪装高手都深感无语，总是能选择性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完全没有适可而止的概念。
“我今天陪步默，你还是自己解决吧。”
“小红红～”肖波眨巴着桃花眼，“你确定希望你的朋友因为饿死而耽误了老板接待贵客的重任？”
“接待贵客？”步默看着肖波身后气定神闲的男人，腼腆地笑笑，躲到了里度红身后。
同样注意到来人的里度红不着痕迹地护住步默，露出一个单纯的笑容：“肖波，你应该陪贵客吃饭的。”
“……”肖波被里度红难得正经的纯良口气震撼，立刻理解地转过头，露出灿烂的笑容，“宋先生，怎么有空出来逛逛？我以为贵院因为穿越丛林的疲惫，都已经休息了。”
“已经休息一路了，我是个好奇心比较重的人。”宋允青露出白白的牙齿，扫了眼看似天真的少年，把他戒备的神情收入眼底，“这位是？”
“叔叔好。”少年笑着，小幅度移动自己的身体，挡住宋允青探究的视线。他可不希望小步默被一只狐狸盯上。
宋允青好似没有看到少年不善的表情，用变态叔叔的表情和声音很温柔地开口：“这个小朋友我好像见过呢。”
某只被变态狐狸折磨了一上午的白毛狐狸抖了抖，悄悄退后两步。里度红鄙视地甩过去一个白眼，躲开变态叔叔迫人的视线。很明显，这家伙已经对东卫有了不算浅薄的了解，至少知道谁是重要人物。
里度红无奈地攥紧步默的手，僵硬地开口：“步默，他是步默。”
他的午餐！如果再在这里耗下去，恐怕今天卢小茹家的鸡翅是和他无缘了。天知道他惦记着一字眉男的手艺已经多久了，才等到一个吃鸡翅的机会。
宋允青见步默一直躲着不出，倍感无趣地放过了两个小孩子，再次把注意力投到曾经挑衅过自己的白毛小狐狸身上。虽然自己的年龄比较小，但是道行高。
“肖先生，不知可否有幸请您介绍一下东卫的美食？”
哪里有什么美食，不都是一样的饭菜，即使到了东卫也不会突然变成珍馐。肖波诅咒趁机溜走的里度红，眨着桃花眼浅笑：“荣幸之至。”
东卫边缘防护林。
苏流澈柔拿着手中的卡械，嘴角有一丝淡淡的苦笑。
“都要结婚了，为什么还这么不开心？”汝秋递上一杯果汁，看着苏流澈柔泛红的眼圈叹气，“苏流姐姐，你幸福吗？”
“我好不幸福啊，胖子，我想睡觉！”
尼克窝在罗西居的床上打滚，脸色苍白地捶打柔软的床。
一向气定神闲的现任星院院长则无奈地拿着收视幻卡，眼神中有一点隐秘的焦灼：“尼克，那就睡觉啊。”
“睡不着……”尼克翻着白眼，“我一定要让解燕白知道，我可不是……”
“好惹的。”青青推开房门，无奈地看着一头汗水安抚尼克的罗西居，“尼克，我从来不知道你的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只不过是战败了。”
“青青……”
第一次收到尼克如此示弱的眼神，青青有点尴尬，感觉自己右侧的胖子目光不善。她只是喜欢平静的生活，没有一点关心别人私生活的意思。
“尼克，解燕白确实强大。如果你想打败他，我可以帮你。”刻意忽略胖子的眼神，青青温柔地笑着，手指在灼热的目光下有点僵硬地笼了下头发。
罗西居，我只是为了星院，不要乱想！
尼克并没有发现两人之间的互动，顿时激动地坐了起来：“走，我们去……”
“尼克，我们在梭车上，没有训练室。”罗西居放下收视幻卡，强行把尼克按回床上，“你休息。”胖子嘴角扬起一个浅笑，“我和青青说点事。”
“院长。”青青在空椅子上坐下，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我还是不明白，解燕白为什么要和我们同行。”
“丛林之中互相照应？青青，也许一开始这只是个巧合。”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对吗？”青青听出了罗西居的意思，眉头仍是无法舒展，“虽然只是意外才使我们两只车队遇见，但是现在，解燕白的意图很明显，他希望别人不认为这是一个意外的巧合。”
“他和我一样。”胖子安抚地拍拍尼克，“需要镇住老家伙的帮手。”
“我还是不觉得中达书府是很好的合作伙伴。”
“可解燕白是。中达书府总有一天会姓解，不是吗？”罗西居憨厚地笑着，看到青青脸上露出不赞同的表情，“星院也会是我们的天下，这就是我们都想要的。目的一致，所以即使一起前往东卫又如何。”
“好吧。”青青知道自己并不擅长这些，比起权谋算计，她更喜欢修炼。尼克在床上翻了个身：“我表示，虽然解燕白会是未来的合作伙伴，也不能改变我要打败他的事实！”
“只要你可以。”青青抿了口茶，露出少女的俏皮。
罗西居看着两人，露出一个笑容：自此三天前在丛林意外遇上中达书府的车队，尼克冲动地挑战并被解燕白打败后，自己一直在思考，那个男人想要什么。
比起自己，解燕白在中达书府还是滋润很多的，至少他的身后有支莲夫人；而自己可是完全不受那些老家伙喜爱。即使想要革新，中达书府面对的阻力也比星院要小，至少中达书府不用烦恼一群古老的家族董事会。
一想起那些老家伙，罗西居就头疼。
他只是个战术天才，不是权术啊。而且那个解燕白……一想起这个很明显以平民出身为借口破坏礼节的家伙，罗西居也很平民地比出了中指。那个男人竟然借口要和青青交手，赖上了星院的梭车——中达书府的车比他的豪华多了！
罗西居委屈地只想抱着尼克大哭，他真的不想当院长啊！
“咚咚。”
青青开门，露出了然而无奈的表情：“解府主，请进。”
“青青小姐好。”解燕白气度沉稳地坐在了青青原本的位置：“冒昧来访，打扰了。”
“没关系，只要府主有兴致，我还是乐意奉陪的。”罗西居认命地拿出一套军棋，在尼克想要吃人的眼神下和解燕白玩起了军棋。
已经三天了，每天准时来找自己玩军棋，一共三局，三局完败。
罗西居看不懂眼前的男人，他不能理解一个巨头找虐的心情，所以即使身为施虐者，他也很难获得快感。
青青坐在尼克旁边，安静地观看两人针锋相对的交手。
事实上在军棋上同样有一定造诣的她，早就看出了解燕白的败相——只是今天有点快。青青坐稳身子，知道这么多天的重头戏来了。
“罗院长。”
胖子清空棋局，眼神淡然，嘴角挂着浅笑。
解燕白放下手中的茶盏，微微眯起眼睛：“不知道罗院长是如何看在下的？”
“好人，高手。”罗西居吐出没有任何意义的评价。
“其实，在下曾有幸和东卫之主相交。”解燕白没有对罗西居的评价做出任何反应，只是眯起眼好似回忆般感叹。
废话，如果不知道这个，星院的情报系统也太差劲了。
罗西居腹诽，但脸上还是憨厚的笑容：“解兄和东卫之主的关系确实比我们几个亲近，这是好事啊。”
解燕白微笑着，缓缓闭上眼睛。
“陈暮也是个好人，高手。”
“怪不得和解兄关系好了。”罗西居憨笑。青青在解燕白身后，弯起了眼眸。
奇怪的是，解燕白却在这样的一个时刻摇头，他睁开眼：“他是个好人。”平日里敛起的气势瞬间迸发，罗西居也在一瞬间露出狠厉的眼神，“甚至比我更好。”
“是吗？”
感觉到尼克在青青的保护下，并没有受到解燕白气场的干扰，罗西居收回眼中的狠厉，也注意到解燕白眼中的了然的笑意。
胖子心里翻涌着怒气——就知道拿这个压我！
就因为被戳破了心里的小秘密，每次和这家伙交锋总是处在下风，这已经让联邦赫赫有名的怪才不爽很久了。奈何该死的傻子尼克，依然很单纯的什么都没有察觉。
胖子开始慎重考虑青青的建议了，究竟要不要把那个小秘密捅破？
“罗院长。”解燕白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其实除了相同的目的，我们还有相同的爱好。”
什么？
罗西居看着解燕白意有所指的表情，脑中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希望将来有机会参加罗院长的婚礼。”说完这句话，解燕白在一室诡异的寂静中离开。尼克揉揉头发，发现胖子和青青都看着自己，忽然有一点紧张：“他是疯了？他来说了一堆屁话之后就跑了，这是干什么啊？”
“我也不清楚。”青青头痛地看着尼克单纯的眼睛，忽然替胆小的胖子感到悲哀。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冷静淡漠的身影，眼底涌起一丝哀伤。
其实，自己也挺悲哀。
东卫的一条普通街道上，肖波脸红地看着面前蹦蹦跳跳的宋允青，忽然觉得自己十分想回木字营锻炼感知。
“肖先生，我饿了。”宋允青指着一家餐厅，回过头对着肖波微笑。肖波看着豪华的店面，又摸摸制服兜里的钱卡，终于狠狠地咬牙：老板啊老板，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004 东卫很太平
肖波知道自己也就是个普通工薪阶层，但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这么穷——至少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缺钱。此时此刻，他身上穿着昂贵的白色风衣，嘴里吃着高档的牛排，耳朵旁是舒缓悠扬的琴声，而钱卡里的钱都安安稳稳地呆着没有变动。
他突然想感叹，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不劳而获。
就像是被包养一样。
自从五天前成为联邦综合学府的接待人员，肖波就认命地被宋允青缠上，时时刻刻带着一只老狐狸。在多次发表了对肖波寒酸的鄙视后，宋允青一手承担了各项花销。
联邦综合学府不愧是六大里最为财大气粗的，肖波享受着奢靡的生活感叹。他其实不是节俭，只是习惯了战斗之外的随意，除了穿，吃喝玩乐的追求没有十分强烈。
“肖波，想什么呢？”
熟悉之后，宋允青早就未经允许直呼他的名字了。肖波假装没有听到，内心盘算着已经多久没有去木字营看看手下那群小家伙了；虽然陪着唯一会在东卫闲逛的联邦综合学府贵客很清闲，却也让他有好几天没有进行完整的常规锻炼了。
他想念雪坑法，想念训练营。
“今天星院和中达书府也到了，是吗？”见肖波不理会自己，宋允青懒散地笑着，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是的，下午吧。”肖波优雅地结束用餐，回忆了一下，“你要去？你们不是和中达书府的关系……不是很亲密？”
“同是六大，有什么仇隙。”
宋允青笑着，半眯着眼睛慵懒地歪倒在舒适的座椅中。他一向让人看不透，即使抚养他长大的王，也不曾真正了解他的想法。他喜欢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感觉，就好像现在，所有一切都和他推测的一样，包括面前这人的反应。
看到肖波眼中闪过腹诽的神情，宋允青知道，他该说话了。
“六大关系真好。”肖波眨着眼，一脸无辜。
宋允青抬眼看看他，兀自摆弄手中的咖啡杯。
“老板邀请宋先生一同迎接星院和中达书府的来客，看来是不会收到拒绝了。”
“我可从来不会拒绝人的。”宋允青笑笑。
也从来不会被拒绝。
肖波继续沉默，脑中梳理着这几天对宋允青观察所获得的信息。真是复杂的人。怪不得被那个唐含沛看重，也怪不得这次是他来参加老板的婚礼。
为了迎接一向神秘低调的星院和与老板交情尚好的解燕白，奚平着实考虑了一阵，才决定了迎接人员名单，以及欢迎规格。
但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在名单里加上联邦综合学府成员的名字，尤其是宋允青。所以当他不得不把那个男人安排在迎接人员名单里的时候，对肖波擅自决定的怨念让他嘴角挂起熟悉的奸笑。
这奸笑的影响力一直持续到两大巨头的高层到来。
胖子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不虚此行。
“这也是个有趣的人啊。”他朝着青青眨眼睛。尼克由于身体原因，在梭车中休息，并没有出席这场宴会。毫无疑问地，青青成了胖子的女伴。
一袭雪白的长纱裙，保守的款式衬得青青愈发出尘。
她没有理会胖子，心不在焉地看着前方。
“这不是罗胖子吗！”
“宋狐狸！”罗西居早就知道这只狐狸已经到了东卫，只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个宴会。他四下张望了一下，解燕白正在和奚平交谈，没有注意到这里。
“胖子，你们家尼克呢？”宋允青自然知道罗西居的意思，“青青你越来越漂亮了！”
“谢谢。”青青微微欠身。她并不喜欢宋允青，虽然对方和罗西居的私交不错，却仍让她觉得不可信任。至少，她从来不认为宋允青是一个有责任感的人。
对于青青的抗拒，宋允青好似没有发现，只是冲着罗西居挤眉弄眼地比着口型：“尼克～”
“你管太多了，不过这位是……”罗西居看着宋允青身旁高大俊俏的男人，下意识地露出欣赏的神色，“你的……”
“舞伴。”
“你要跳女步吗？宋先生应该先去换衣服。”肖波皮笑肉不笑地站在宋允青身侧，朝着罗西居和青青优雅地行礼，“东卫木字营，肖波。”
“久仰。”胖子饶有兴致地打量传说中木字营少年卫的头领，陈暮的左膀右臂：一米八五的身高，剪裁得体的白色骑装，黑色高筒马靴，银色长发服帖地扎在脑后，如同标枪般的气势，还有精致俊美的面容。
青青的手指扣住胖子，微微一紧。
高手。
和宋允青继续寒暄了几句，罗西居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那个肖波，变强了。”青青神色肃然，罗西居被她的神情吓了一跳，他不是卡修，对于实力这种东西一点也不敏感：“青青以前见过他？”
“嗯，对他的感知特性有印象。”想起宋允青的痞笑，她忽然有些头疼，“宋允青为什么接近他？”
“谁知道，不过应该只是他自己的意思。”胖子同样为自己不按常理出牌的友人头疼，认识宋允青已经很久了，始终无法习惯他的行事。
“总感觉他似乎是对肖波本身感兴趣，而不是身份。”
“宋狐狸很少考虑身份问题，他背后是摩哈迪域，联邦的一切从来就没有被他看重。我总觉得，他留在联邦，不单为了学习制卡。”胖子从经过的侍者托盘上取下一杯鸡尾酒，“青青，肖波和其他卡修，有什么不同？”
“感知精度。”
“有什么用？”
“我不擅长那一方面，尼克和我一样。感知精度可以加强控制，用最节约的方式运用感知，调控能量。但是肖波又不太一样，他的感知特性……有点不同。”青青看着胖子，脸上露出无奈，“至于不同在哪里，还要多接触，具体分析。”
“哦。”胖子知道，到这里就必须停止了。青青不想说，就不会说，虽然星院仍是她心中的家园，可是还有一个人可以让她学会隐瞒。不是没看出青青的悸动，但是没有结果的痴念，让他不好点破也不能。
反正青青不会危害星院，这就可以了。
罗西居挽着青青的臂弯，走向解燕白。
“星院和中达书府也来了，还有霜月寒洲，苦寂寺的车队明天到。”奚平沧桑的脸在屏幕上皱成一团，“老板，乱啊！”
“打起来了？”陈暮调试着千里，离东卫有点远，信号似乎受到了影响，奚平的脸在屏幕上无规律地晃动。
“差不多，宋允青主动找上解燕白，结果打起来的是肖波。”
“小肖？”陈暮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可不是个冲动的人。
“不知道怎么回事，小肖和解燕白约战，还好他们都有理智，没有当场冲突，只是晚上去了训练营。肖波输了。”
“哦。”陈暮觉得这是必然，解燕白的实力他很清楚，肖波还有差距。
“可是解燕白也不算赢。小肖这次，十分有面子啊！”奚平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自豪，毕竟是自家的卡修，能和六大的校长战成平局，虽然莽撞，仍是值得夸奖的。陈暮眼中也流露出了难以置信：肖波和解燕白的水平他都了解，虽然最近肖波在实验新的感知锻炼方法，实力上涨迅猛，但是比起解燕白，差距仍是不小的。怎么会平局？
“解燕白受伤了？”
“老板，你是说比试前，还是之后？”
“奚平，不好笑。”
“巴格内尔说，老板需要培养幽默细胞了，我只是试试。”奚平传送了一份文件，假装没听见身后巴格内尔洪亮的声音“老奚，你的幽默细胞比老板还欠缺啊！”，他顿了顿，“比试前五天，解燕白和星院的尼克交手，据说是胜了。”
“青青呢？”陈暮一直记得这个曾经让自己仰视的女人。
“没出手。尼克的战力在星院一直在青青之下，而且……”奚平语塞，他心中有一个八卦，也有一个想法。可是巴格内尔说过，老板现在不需要干扰。
“什么？”
奚平想到苏流澈柔最近的郁郁寡欢，咬咬牙：“据说他是罗西居的恋人，单恋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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