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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 瘾君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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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是谁?”

啊咧?警察先生我现在是重病号,要审讯,啊不,要询问情况请稍后啊。

蛋黄酱流氓完全不管这里是医院,点上烟使劲的吸。

“你在北川家回来的路上遇袭,差点一刀毙命,犯人手法干净利索,要不是你的心脏病让心长的不正常,这就是一剑穿心。而且冬生你的身手,说实话其实不错,不应该毫无防备一样……”

你有那么敬业吗有那么敬业吗有吗?!!

还有,我的心脏长得不正常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它虽然有点缺陷可是平时的功能绝对没问题的!不信你看那面那个测心波的那个什么仪器,上面的心电图多正常啊——

心口的感觉突然一滞,接着感觉像被人拧毛巾一样,绞痛了起来,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心不是我的,心,早就换了主人。

好疼,疼得出现幻觉,仿佛看见有人捞起了水淋淋的相册,攥紧心口,发出野兽一样的哀嚎。


第十八章
热度,火焰熚熚剥剥的燃烧着,这是战火。要塞外,长刀折射的冷光织成网,鲜血滴落的声音淌成河。

翻脸不认人的,幕府的狗。

我拿着刀,饮过千人血的武士刀,吹发即断的名刀刚好可以用来修剪头发。

暗紫的发丝落了满地,把过肩的长发修剪到和地上那人一样的长度,然后,捧起他的脸,解下他的黑色眼罩,空洞的眼睛让心直发颤,想了想,还是给他换上了绷带,起码能遮一下。

地上的人费力的抓住我的裤脚,似乎想说什么。

我叹气。

“晋助,乖乖睡觉。”

他抓得更紧。

“我下的药我知道,别扛着了,睡觉,啊,听冬哥的话。”

无奈之下还是在他脑后砍一手刀,看他终于陷入沉眠。

“丰十郎,一定要安全的带他出去。”

最后安排一句,然后。提刀出门。

师从一人的刀法,要模仿他,怎么会难。幕府不知道我也在这里,他们要鬼兵队的总督,我就给他一个。

“高杉,你已经无路可逃了!!”

谁说的啊,要俘虏高杉哪有那么容易啊,晋助你们就别想了,就算我高杉桐之助,在战死或战败之前,也要尽可能多的人,陪葬啊~~~

红色,那么温暖的记忆。

那么温暖……的……记忆……

睁开眼睛看见的是医院病房的天花板。病房空空荡荡,没人在。

好吧,依然不是停尸间我该知足了。

抬起没力气的手,按铃,叫来护士,做过检查喝过水,转到了普通病房。

一天后,终于有人推开了我冷清的病房门,带着深深的黑眼圈。

依然是土方十四郎。

“十四哥,阿冬我好伤心,总悟也好勋哥也好,井上藤堂谁都好,都是从小一起长大一个道场里出来的孩子,怎么除了你谁都不来看我?”

“他们以为你进太平间了,正在给你守灵。”

啥?????

没搞错吧?槽点太多不知道从哪里吐比较好啊。

“上次你醒过来那时间太短我没顾上告诉你,你是我从太平间里偷出来的。他们以为我疯了。”

“……谢谢,我命还真大。”

他突然神经质的笑了一声,然后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阿冬,我翻了一天的档案……三年前,真选组的第一次监斩,是一个叫做高杉桐之助的人,你要看照片吗?”烟鬼又抽烟,还是不管这里是医院,呛得他自己咳嗽也抽,“没错,你看,你比他年纪要小,可是长得真相似呢,和高杉晋助也一样相似,跟亲兄弟一样。当年俘虏他的时候,我们还以为抓到的是高杉晋助,眼罩一掉,谁都吓了一跳,大名鼎鼎的杀人鬼啊,价值不比鬼兵队总督小,算意外之喜……”

你到底在表达什么?

我看神经病一样看他。

“对了,小时候你摔下树砸到我的时候,我还留了个疤呢……”

“十四哥你在鬼扯什么呢,东南西北全不着调的,还有,我什么时候从树上摔下来过?好好说话,到底怎么了?”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泄劲了一样一屁股坐下,床都被压了一抖。

“没错,你是冬生。不是假冒的。”

“哈?”

“我大概真疯了吧,怎么会尽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情。阿冬当然是阿冬了,谁会假冒一个真选组的厨子呢?”

话说假冒这一说是哪来的?

“那么,是高杉晋助伤的你?哦,别惊讶,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叫‘晋助’来着。”

“谁会叫那么亲啊我和他很熟吗?”

“大概,这个音比较容易发出来?毕竟‘高杉’这个词真的重音挺多的。”

气氛渐渐轻松,可是两个人都在胡扯,只不过他是即使发现了不对劲可是实在无法解释,凭着那么多年的信任在帮我找理由顺便自欺欺人。而我,完全在骗人。

实话要怎么说,说出来会怎样?说出来要怎么信?

骗不骗人无所谓吧?我还能怎样不成?他不记得我,我死不掉,老老实实回乡下呆着去吧,等到晋助寿终正寝那天,指不定我就解放了。

高杉桐之助,在三年前就死了。



第十九章

我还记得那年冬天,长州下起了罕见的大雪,我光脚站在雪地里,看着美丽优雅的夫人在廊下走过,侍女怀里的你那么小,包得雪球儿一般毛茸茸,稚嫩的笑声一直柔软到心里。

我就那么傻愣愣的站在雪里,以至于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阿桐粗糙的手摸着我的额头,轻轻的抱怨我。我发烧还不老实,叽叽喳喳一直在说话。

“妈妈,我今天看见晋助少爷了,真可爱。”

阿桐只笑,不说话。

“还有还有!初桃夫人真漂亮!真喜欢!”

“你喜欢初桃夫人?”阿桐问我,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当然了,夫人像是传说里的辉夜姬一样!”

“嗯,那么,你就要做一个好孩子,讨得夫人喜欢,最好,最好……能让夫人允许你叫她……母亲。”

“为什么?妈妈?我为什么要叫夫人做母亲?”

“……因为……”阿桐轻轻叹了一口气,“因为,下女生的孩子,和夫人承认的庶子,是不一样的……”

我想,我那时候一定是烧糊涂了,居然看到生我的这个坚强女人,眼睛里含着泪水。

我一定,烧糊涂了。

伤口似乎造成了高烧,一连几天不退,我一定是烧糊涂了,能想起那么久以前的往事,那么久以前,那么小的孩子,真的记事吗?

浑浑噩噩中,嗓子烧得干痛,似乎有东西覆盖上嘴唇,摩挲着,慢慢送进甘甜的水。想睁开眼睛,身体不停使唤。

真没用,当年的战场上,我也没这样无力过啊,那时候,伤口感染,发烧时,是谁在我身边?

有这么一个人么?

意识杂乱不清,纷乱的画面在脑子里徘徊纠缠,看到梧桐树,看到绳索,看到泪,看到谎言,看到落下的头颅,看到手上的心。

睁开眼睛,看到我无比熟悉的脸。

“……晋助……”声音嘶哑,好难听。

那人似乎松了一口气,低下头,额贴着额,试探我的体温。

“太好了,热度退下了……”

“……晋助,我做了一个梦……好荒唐的梦,梦里我居然杀了初桃夫人……”

“你果然烧糊涂了呢。”

“是啊,糊涂了,好荒诞的梦境啊,我还梦见……自己已经死了……你猜怎么着,还是斩首示众……真可笑……然后,不知怎么的,还死而复生了……果然是在做梦……是个梦啊……”

冰凉的眼泪滴到脸上,仔细看,面前的人眼里却根本没有一丝泪痕。

可是你的眼睛,怎么就只剩下一只了呢,晋助?

而且我们这是在哪里啊,晋助?

梦醒了,钟声敲响,琉璃打碎,梦话时间到此结束。

“那么,身为攘夷派首领,遭到通缉的您,是怎么把在下这个小人物,从真选组的医院,弄到这里来的呢?高杉先生?”

轻声嗤笑,面露讽刺,凶兽的对峙,你的单瞳中我的倒影,居然可以凉薄如斯。

“说出这种话,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桐冬生?”

“这个?谁知道呢。”我看着他,恶意的低喃。“你应该比我清楚啊,我的心,不是早就喂了狗么晋助?”

灵魂里有什么在哭泣,质问我为何如此待他。如此残忍,如此的,不可理喻。

住嘴啊,黄泉的恶鬼。

化鬼,无心,六亲不认,想要生啖生前挚爱之人。

离我远一点啊,晋助,为什么你要从黄泉将恶鬼召回?


第二十章

晋助被我气笑了。

当然不是愉快的笑,可奇怪的是,这笑声里什么都听不出来,悲伤啦疯狂啦什么都好,全部听不出来,那笑声仿佛一个空壳子,咕噜噜的从极高的的陡坡上滚下来,好难听。

他坐在我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仔仔细细的,似乎在研究我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一样,半天没动地方。

然后,突然就俯下来,咬我的嘴唇。

绝对不是亲吻,他就是想咬我,牙口和小时候一样好,咬得真疼,只咬嘴唇不过瘾,慢慢向下移动,叼住喉咙,狼狗似的,在喉咙上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印子,然后进攻锁骨,下一个目标似乎就是胸口。

我躺着不动,任他咬,看好戏一样,等着——

他在胸口那里骤然停住,不相信一般,整个撕开我的上衣,看那一刀胎记。

对,“一刀”胎记。

疤痕模样,而且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就像他三年前,在某个尸体上挖开的痕迹,一样。

双手都摸着心口,不相信,换耳朵贴过来,仔细听。

啊,他果然也听不见。

好奇怪,我的这个身体,外人看来,就是有点心脏畸形,另加肺部创伤等等各种各样的毛病,可总归还是属于普通人类范畴。

我就十分纳闷了,怎么就我自己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

看来,听不见的,不止是我自己啊,终于心理平衡了。

“晋助大人能不能滚了?”我说。说话时,引起胸腔的震动,这震动仿佛比我说的话更能吓着他。

“你在这里。”他说。

“哦?”

他神经病一样笑了。

“有没有心,不重要,你在这里,你在这里啊,冬哥在这里。冬哥哪里都不去。”

好,我确定了,他绝对有神经病。

神经病帮我理好衣服,处理完他咬出来的伤口,细心的盖好被子,甚至温柔的亲了下我的额头。

亲出我一身鸡皮疙瘩。

“你好好休息。”他说。

然后,他慢悠悠的离开了。

留我一个人面对惨白的天花板。琢磨到底是他疯了,还是我傻了。

初桃如果看见晋助这样,会怎么说?

初桃如果看见我这样,会怎么说?

初桃如果…………

“……桐之助大人。”

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人,异常的五大三粗,十分熟悉。

“……………………主厨先生??”

啊~啊~我无奈的笑,果然傻了,烧还没退吧?

主厨先生在我床边,噗通跪下,巨大的身体砸的地面抖了三抖。

抬手,极其恭敬的姿势,奉上一把太刀。

“您的刀,属下一直保管,今日归还,请桐之助大人,早日康复,届时,为小人……介错。”

介错。就是是指在切腹仪式中为切腹自杀者斩首,以让切腹者更快死亡,说到底是因为切腹太过痛苦,介错,是让人早早解脱的仁慈。

“介错?我听错了?你怎么会需要介错?切腹而已,那种一时的痛苦,你都忍不了么丰十郎?!”

翻身而起,拔刀。跟我数年饮血无数的名刀,锋芒依旧。直指在他鼻梁上,流淌着不详的光。

他跪着,眼睛不眨,纹丝不动。

好气度啊,真!好!的!气!度!啊!

我一醒来就从真选组的医院跑到了高杉晋助的地盘,没有内鬼帮忙绝对不可能。

丰十郎是我曾经费了多少心血埋下的钉子,放在了他们最不可能想到的位置上,那样的训练他,才让他作为敌方的刽子手而卧底,为了晋助的大业,为了一切的大局,就是在我被处刑的刑场上也没舍得暴漏他,我记得当时命令他下手砍的时候他手都在抖,以至于,四刀才……

虽然足足四刀很痛我记恨了他很久,可是他作为一个间谍,深得我心。

而现在,居然为了把我偷出来,暴漏了。

那张肥硕的脸上一道长长的刀口,很个性,只有真选组斋藤终那个左撇子才砍得出如此个性的伤口。

“呐,丰十郎,介错就免了,我这把红樱刀给你用,现在,在我面前,谢罪吧。”

高杉桐之助,杀人鬼,薄情郎。疯狗,疯起来,铁石心肠。


第二十一章


那一年的雪很大,可是庭院里却生生用炭火熏开了一树红樱。

大雪纷纷的日子,却有铸刀名家佐佐木来拜访,带着他的十三把刀,供父亲挑选。

晋助那年十二岁,清亮的眼睛左右看着,最后选中了佐佐木的心头好,没有刀镡,却是吹发即断,刀锋映出的人影,纤毫毕现。

初桃夫人坐在樱树下的女席上,一直微笑,然后说,给冬生也挑一把。

父亲无可无不可。

佐佐木大师微微皱眉。

那时的我也不过十四岁年龄,最叛逆的时候,那样的场合,偏偏穿一身粗布衣,站在角落里,很容易就被当成了下人。

夫人的请求,也很容易当成了对名家佐佐木的不尊重,一身傲骨的臭老头,只抽出一把,扔在地上,转身就走。

太刀,简单粗暴,别说刀镡,连刀鞘都是粗制滥造。

拔开来看,刀身诡异的泛着红,妖气恒生,透着不详。

我说,很好,我就要这一把,我喜欢这一把。

初桃夫人细细看着刀,微微笑着,说话。

“我不懂刀,可是所有的名刀,都是因为使用它的人才出了名,因此流传世间,我的冬生一定可以让这把刀成为名刀。”

暖碳熏开的樱花随风飘下,初桃的笑容倾国倾城。

我求她,在粗糙的刀鞘上写了一句词,不伦不类的代替刀铭。

异樱冬开应雪红。

我喜欢叫它红樱刀。

我的红樱在战场上,飞溅出无数鲜红的飞花。的确成了名刀,不过依旧简单粗暴,就像他们简单粗暴的叫我杀人鬼,红樱这个名字,是根据他泛红的刀身取的。

哪有我的初桃那么有诗情。

异樱冬开应雪红。

鞘上女子娟秀的字迹依旧清晰。

初桃为我挑的刀。

这样的刀,怎么能用来给别人切腹?我傻了么?那是在侮辱初桃。

“丰十郎,算了,刀还我。”

从僵硬的胖子手里拿回了刀,赶他出去,然后默默缩在墙角。

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着过去的事情,喜怒无常,我想,我离失去理智的时间,不远了。

完全失去理智的时候我会是什么样子?还会像个人类么?还能保持人形吗?是不是所有人看见我都会大叫“有鬼啊妈妈救命” ?

那个时候,我还会不会认识晋助?会不会克制住不伤害晋助?

……怎么可能……

……我不第一个伤害他,就够好了……

…………晋助…………

…………………………晋…………助………………
“晋助少爷要去学堂?真的么?”年幼的我抬起头,问面前的女佣,她一面叮嘱我走路专心别摔了怀里的东西,一面絮絮叨叨。

“听说是一个非常有名望的老师呢,叫做吉田……松阳还是松阴……啊拉真是的,老爷这次非常重视,过不了几天,我们就要给晋助少爷打点行囊了……才那么小就要离开家,夫人怎么舍得……”

我吃力的抱着怀里的衣娄,小声羡慕“真好呢,可以去学堂……”

“你喜欢学堂?”

我吓了一跳,正在议论的少爷就站在旁边,议论主人的惶恐感,让我立马跪下,俯身请罪。

“你为什么跪我?听他们说,你是我哥哥?”

旁边的女佣立马惶恐:“哎呀晋助少爷,这是哪里听来的胡话呢。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做不得准的。”

我的母亲叫做阿桐,是高杉家的贱妾。就是那种来了客人,可以拿出去待客的女人,这种女人的孩子,父不详。一般都是当做下人使唤。我叫做桐冬生,名字的意思是阿桐在冬天生下的孩子。

“可是,他长得和父亲很像,嗯……和我也简直一模一样呢。”

这是公认的事实,如果母亲没有出去待过客,我绝对是可以得到承认的庶子。

“啊,决定了,你来陪我一起去学堂吧,有哥哥跟着的话,母亲就不会担心了!”尊贵的少爷拉着我的手,不由分说的跑向夫人的房间。

那一天,是我幸运的开始。

如果不是晋助,也许,我就是高杉家一辈子的奴仆。

如果不是晋助,高贵如初桃,怎么会……真的看到我。


第二十二章


松阳老师教过许多的东西,而我最为拿手的功课,其实是书法。

笔墨纸砚之间,似乎飘荡着特殊的灵魂芬芳,老师曾说,桐之助说不定以后能成为著名的书法家。

自己的笔体是一回事,我最得意的本事却是可以随意的临摹,当年在学堂里是嘚瑟的资本,后来……的战争中是伪造书信的利器。

自那天丰十郎被我弄的一头雾水纠结自己到底该不该就地自尽之后,很少有人到我呆的这间房间来找晦气。实在无聊的时候,我甚至神经的自己给自己写信玩儿。

在雪白的纸张上,写下娟秀的字迹。

异樱冬开映雪红。

对比我刀鞘上初桃夫人的真迹,几乎一模一样。

初桃会写什么,如果初桃有信给我,会写什么?

冬生,见字如晤?还是?

我看到自己在纸上写出:勿忘彼时,桐下之誓。

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抽走了我写的东西,片刻后,撕得粉碎。

不知何时出现的晋助死死瞪着我。

“你就是死了,也还想着那个女人?!”这不孝子说。

脑子里的第一反应是:哎呀他居然知道我已经死了真是可喜可贺,少年,啊不,青年啊您能不能放死人安息别再折腾我?嘴上却慢悠悠回答:“什么叫做那个女人,这是儿子对亲娘的称呼?”

他的反应是,一下子把我按到地上,咚的一声很响。

疼死了疼死了后脑勺一定起包了!你是狼狗啊?喜欢把猎物扑到地上撕咬?

狼狗晋助两只前爪按住我的肩膀,指甲掐进肉里好疼,虽然只有170但是这么压下来还真是蛮重的。

“起来,好好说话。”我淡定道。

他说话嘶嘶的还真挺像狼狗的咆哮——喂我真是够了把晋助形容成狼狗是要找抽啊?我顺利做鬼的鬼兵队同僚都不会放过我好吧?!

手指改成握住我的脖子,一用力就能掐死我。

“我母亲?十四岁那年的新年,你以为我没有看到?我的母亲和我的好哥哥在后园的梧桐树下幽会,那时候,我就恨不得杀了你算了……”

“啊……”我抬手,抚摸他缠着绷带的眼睛,“那还真是,对不起了啊,晋助。”

你快……动手!手指一用力就好,就这么掐死我,晋助,快啊,就这么掐死我!

他手指颤抖几下,最终没有真的掐下来。

只是再一次来咬我的嘴唇,带着一股子绝望的疯劲儿,似乎之前自己咬破了自己的嘴,他的血味儿传递过来,仿佛一团地狱的业火,要烧断我的神经。

一瞬间的恍惚,回过神来,我的双手已经按上他的胸膛,指甲甚至都压出了印儿,就要把他抓出血。

慌忙推出手,用力之大,让他都撞到了矮几上。

“滚!!”我吼。

低头,头发盖住视野,不看他,咬牙,紧咬牙关到把自己咬出血,千万要……一定不能……

“晋助大人?我刚才听到一声……”有仆人进来询问,活人。

是谁都好,只要不是晋助,谁都好。

我已经,忍不下去了。

起身,移动到那仆人面前,掐住脖子把他按到墙上,找准胸口,指甲嵌入,流出甘美的液体,撕开美味的肌肉,掏出跳动的,最需要的那个东西,一口一口,吃掉。

这种滋味,比我的烟斗好多了。

特制烟叶那种替代品,怎么能与这个相比呢?

本能让我渴求的东西,如此令我上瘾的东西,那么让我沉迷的东西。

真可惜,这心脏不是晋助的,我啊,最想吃的,果然还是召唤我回到这个活人世界的晋助的心脏,那一定非常的美味,对吧?

“冬……哥?”晋助微弱的声音传进耳朵,惊雷一样,一下子把我霹醒。

无言的看着自己制造的一片狼藉的杀人现场,擦擦嘴角和手上的血迹,面对轻易不会震惊的,晋助的那张惊呆的脸。

“看到了?”

“……冬……”

“我现在,就是这种东西。”

他的执念召我回来。

离他远远的还好,还能靠烟草压制,可是他在身边,闻到他的血,我就会原形毕露。

人死不能复生。

复生的,不是人。

所以,不管我有多爱你,都只能远离你。

或者,求你,放了我可好?晋助?




第二十三章


我就纳了闷了,到底是什么让晋助觉得,养一个会吃人的鬼是一件有益于身心健康的事情的。

看着眼前这个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的貌似幕府人员,再看看一边大爷似的坐那儿抽烟的高杉晋助,我无奈的扶额。

“这啥?饲料?”我一本正经的问。

晋助瞪了我一眼,“怎么,嫌弃他不好吃?”

“混蛋啊高杉晋助你这是抓活人来养鬼么?松阳老师知道了绝对会哭的啊这是哪里学来的神逻辑!”

“啊,本来就是要杀掉的人, 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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