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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和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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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和绅》
作者:苦丁
第一集
第一章 红花现世(一)
入冬的第一场雨连绵不绝的下了好几天,雨中带着的微风已经有些刺骨,这是北方所特定的天气到了一定时节的的聚然转变,这雨下下停停,已经使附近的官道变得泥泞不堪,天已入夜,更是放眼见不到丝毫的人影,道路田地都被蒙蒙的雨气所笼罩。
保定府方圆连绵了几十里,高大的城墙把这些住宅围在中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城镇,经过了几天雨水的冲击,虽然空气中带着刺骨的寒意,但是却也不乏使空气中充满了怡人心扉的清新,整个的城墙和那些城镇里面那些青砖壁瓦的房屋都被冲刷得一尘不染。
由于着连绵的阴雨,天空被片片的灰色云彩所掩盖,使得整个的保定府也极早的入夜,城门早早的便关闭了,那些近郊的农民商贩也经受不住着刺骨的寒意早早的回去了自己的居所,城墙上平时的那些守城的官兵也都不见了巡视的踪影,一个个地窝在城墙旁设置的那些阁楼里面,围在一起灌这黄汤驱散身边的那些寒意,口中不时地埋怨几句老天和自己上司,更多的是一些令人发笑的荤段子和城中小寡妇的美丽。
两骏马飞驰在官道之上,那跺跺的蹄声在这刷刷的细雨之中格外的响亮,那雨水和着官道上的泥浆在马蹄之下四处的飞溅,那马上得两人从肩的宽度来看应该是两名男子,他们低垂的草帽几乎的遮住了整个的面部,身上那长长的蓑衣几乎的盖住了整个的身躯,把那些带着寒气的雨水尽数的阻挡在了外面。
他们不断的驱动着身下的马匹,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远远的可以看到保定府的城墙,那就像是一头蛰伏的猛兽卧在这漆黑的平原之上,他们的速度更快了。
在马上就要到了保定府的时候,他们两人同时的越下了马,两人在马的后背之上怕打了几下,那两匹马便像识趣了一般,转身的飞奔而去,在城外的那荒野之上飞速的奔去,很快的那逐渐缩小的身影便融合在了黑夜和雨水之中。
他们两人看了一眼那紧闭的城门,并没有在乎什么,两人贴到了城墙之下,高高的城墙足足的有几十丈,城墙之上经过了长年的风雨的冲刷,已经是充满了斑驳的裂迹,这些裂痕同时也见证着近百年来这里所发生过的一切。
'走!'在前面的那人对着后面的人低声的吐出了一个字,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历尽沧桑的感觉,从声音中也可以断定他的年纪已经不小了。
后面那人轻轻的应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城墙,跟随着前面的那人一样,飞身的跃起,双脚在城墙之上轻轻的点了几下,身形便没于这城墙之后,看着两人那熟练的动作,好像这样的事情已经是习以为常,在两人没于城墙后的一瞬间整个的城外又恢复了起初的平静,只留下了那沙沙的雨水,冲刷着城墙之上他们两人留下的斑斑的泥迹。
“济生药铺”是保定城西区的唯一的一家药店,没有人知道药铺已经在这保定城中多少年了,现在的主人已经是药铺的第三代,店主几代都是济世玄壶的医者,他们对寻常的穷苦百姓往往的是免费的看病,甚至有时还赠医施药,所以在西城区一带有着不小的影响,口碑一直得不错。
由于阴雨的关系,“济生药铺”也很早的便关上了大门,由于官府的宵禁制度,整个的城中一入夜也没有了人影,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今天这“济世药铺”的不同。
两道人影在雨中快步的到了药铺的门外,不带一点声音的脚步声,证明他们的身上有着不俗的功夫。他们警惕的看着四周,黑夜之中并没有丝毫的人影,为首的那人把身子贴在门板之上,三长两短的敲击门板的声音,极为的像某种接头的暗号。
门板之内渐渐的有了声响,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板之后传出,那声音压得极低:'红花一现昙花灭!'
'明月过后不留青!'在门外的人听到了里面的声音,便立即地回答道,他的声音之中又带了几份的威严,如果有人仔细的推敲这句话的话不免的能听出其中的破绽,两句合起来取字首字尾,不免的能发现为当今的朝廷所不容的话语。
'花有几片色为何!'门并没有打开,里面的声音再次地传了出来,这种询问是十分的谨慎的。
'花有七片,独为蓝!'门口的人没有丝毫的不耐烦,他的唇角露出一丝的微笑,手一伸的抓住了身后的人,好像明白接下来会怎么样一般。
在那人说完这句话以后,门板在突然之间的打开,从门板之内探出了一个人头,他面上显得富态的满面红光,身上穿者的锦服刚好的能掩盖住他那肥胖的身躯,那小门被他的身躯挡去了近大半,他正是在“济生药铺”东主的,但是如果是江湖人见了他一定得会大吃一惊,虽然他胖了很多,但是从那面貌之中依然的能辩出他就是绝迹了江湖十几年的“奔雷手”文泰来,谁也不会想到他竟会变成这“济生药铺”的第三代掌柜,这其中隐藏的秘密是不为外人所知的。
'总舵主!'文泰来看清了来人隐藏在草帽下的面目,顿时变得恭敬起来,他一让身子,闪出了一条路,把两人迎了进去,话不多说他立即地探出头,在街上左右的望了一下,两旁的街道除了青石板延绵到远方没有有丝毫的不妥,他这才放心的缩回了身子,并且迅速地把门板盖上。
文泰来在前方引路,被两人引到了药铺的内间之中,他慢慢的挪动内间的床榻,在床榻之下赫然的现出了一个极深的地道,文泰来掌起了油灯,首先的在前面带路钻入了那地道之中,虽然这地道口并不大,但是丝毫的不影响他动作的敏捷,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没有人会相信他这样的一个大胖子会有这么敏捷的动作。
地道走了没多远,前方赫然的宽敞了起来,地道之中也逐渐的明亮了起来,在尽头赫然的是一间极大的密室,有几个衣着和年龄不一的人正警惕的望着地道的入口,他们的手中还拿着各自的兵器,见是文泰来走进来,他们的表情不由的放松,拿着兵器的手也渐渐的垂了下来。
跟在文泰来身后的两人在进入了密室之后,也摘下了带在头上的草帽和身上披着的蓑衣,两人的面目也正式的暴露在密室中众人的面前。
在前面的是一名年约六旬的老者,他的面颊有些消瘦,但是双瞳却炯炯有神,有些发白的头发扎成一条长长的辫子垂在身后,眉毛也是灰白的,但是丝毫的不能改变他眼神之间带着的那种凛冽,他的嘴唇很薄,也许是赶路急忙的原因,双唇有些发白,在嘴唇的下面有些发白的胡子,但是并没有太长大约一寸左右,杂乱的聚在一起。他的身躯也像面颊一样的消瘦,露在外面的双手,似乎只是一层皮包着骨头,上面的青筋一条条的显露着,但是那根根的手指却显得那么的有力道,好像随时能捏碎任何的东西一般。
在他的身后,站着的则是一位二十六七岁的青年,面上英气十足,但是在这个时代像他这样的年龄有的连孙子都有了,他的鼻梁高挺,有些微勾,脑门很宽,两道剑眉之下一双圆滑的眼珠在眼眶之中不住的转动,显得特别的精神,他的头发油亮的扎在身后,在扎着的头绳之下还低垂着一条红色的缎穗,在他的那身蓑衣之下,是一件紧身的长袍,上面那精美的刺绣明显的是江南一带的产物,这样精美的锦袍并不是一般的人家所能穿着的,在他的腰间是一条蓝色的束腰缎带,围着那缎带紧紧的缠着一块通脆的碧绿色玉佩,上面雕刻的是一条辟邪的盘龙,在他的脚下蹬着一双黑色的牛皮底薄靴,上面也许是赶路很急,已经沾满了泥水,他身上的这一切都证明了他的出身并不普通,非富则贵。
'参见于总舵主!'屋内的人看清了来人的面目之后,立即的抱拳躬身道,个个都显得十分的恭敬。
第二章 红花现世(二)
'各位兄弟免礼了!'那六旬的老者嘴唇微微一笑环视了一下密室内的众人道,这位老者竟是整个朝廷头号通缉的重犯红花会的总舵主于万亭,这“济生药铺”也是红花会在保定的一处秘密得分舵。
'总舵主,这位小兄弟是?'在众人之中,一位大约四十几岁的道人,在众人之中站出来道,在众人之中也只有他是最有资格发言的,他就是红花会中的第二号人物在二十年前以一套追魂剑法名誉江湖的“夺命追魂剑”无尘道人,在十几年前,曾经的轰动整个京城的两次刺杀雍正的行动,就是他和那是江湖上有名的女侠吕四娘联手坐下的,虽然那两次因为清廷的守卫严密和雍正向来多疑不停的变换住所并没有成功,但是因为他能在守卫严密的禁宫两次的来去自如,足以显示了他的本领之大,这让他在江湖上的名声达到了顶峰。
'诸位兄弟,这位是我在海宁刚收的义子,也是袁士霄袁老英雄的关门弟子陈家洛!'于万亭看了一眼密室中的众人,然后又看着陈家洛介绍给众人道,而且他又一一地为陈家洛介绍密室中红花会的这几人。
'这一位是我们红花会的二当家,也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夺命追魂剑”无尘道人,他的追魂剑可是一绝,会中很多的事物都归他管,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多向他请教!'于万亭首先介绍的当然是无尘道人,'这一位是“千手如来”赵半山,他的那手千手飞花在江湖中可是很少有人能接得住的!'于万亭指着一位大约三十几岁的中年汉子,看着他粗壮的样子,实在想象不出他竟是位灵敏的暗器高手。
'这两位是常赫志和常伯志别看他们两人干瘦得不起眼,他们可是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黑白无常”'于万亭又指着一直在角落里不说话的两个人道,这两个人穿着带着补丁的粗布衣服,面上满是沧桑的痕迹看不出他们确切的年龄,如果光凭借外表实难相信他们会是武林中人,他们就像是两个进城的老实菜农。
'这是我们中的才子,也是我们红花会中的首席智囊,素有武候在世的“武诸葛”徐天宏!'接下来的是一直地站在无尘道人身边的一位文人打扮得二十几岁的青年,他的面上白净无须,一身的儒装,一只手中拿着一把合着的纸扇,一直地在另一只手上不住地拍打着,他这可是标准的文人打扮。
'俺就不用总舵主介绍了,俺叫杨成协,江湖上人家都叫俺“铁塔”,按没什么本事,不像这小白脸老想着坏点子整人,兄弟是总舵主的干儿子,也就是俺红花会的兄弟了,今后如果谁要是敢找你的麻烦,你就告诉俺,按手中的铁锤可不是吃素的!'站在徐天红身后的一名近六尺的壮汉一般的拉开徐天红,做到陈家洛的面前,满面地憨笑扯着大嗓门道。
'家洛见过各位兄弟!'陈家洛抱拳以江湖中的礼仪对着密室中的众人一一的行礼,在红花会之中,除了最近的师徒父子,其余的一律的以兄弟相称。
'总舵主,在这一段时间清狗对我会中的搜捕越来的越紧,他们大有把我会中兄弟一网打尽的架势,而且现在的狗皇帝为了笼络我们汉人的心,在各地大幅度的减免税赋,很多的无知愚民都陷入了清狗的圈套之中,也使我们很多江湖中的败类沦为清狗的鹰犬,在各地我们要招募会员也越来的越困难,而且在那些乡绅也有很多的被清狗所愚化,只是我们很多的兄弟都被清狗杀害,而且很多得分舵都遭到了破坏,为了能对付清狗的这次搜捕,我们还临时地把派去江南的兄弟全部的调了回来,以增加我们江北的力量!'无尘道人待众人坐定后首先得道。
'这时候也只有这样了,我们先稳定江北的各个分舵,关于江南建立分舵的事情还是要过了这一段的风险时期,通知各地的兄弟最近少出来活动,我们现在的时机还不成熟,不能和清狗硬碰硬!'于万亭看了一下在座的众人,'朱一贵的例子就摆在我们眼前,他的那此失败不但没有恢复大明江山,反而使天地会十余年积攒的力量毁于一旦,虽然他们这是几年来的实力已经恢复了很多,在江南各地都设有分舵,但是经过清狗到处的围捕,再也赶不上以前的实力了,他们的总舵也只能在台湾四处的迁移。'于万亭缓缓地道出十几年前的往事,他是在提醒在座的几位红花会的首领不要鲁莽行事!
保定的雨依然的是下个不停,已经是三更时分,城里是一片的黑暗,在整个的雨中见不到丝毫的灯火光芒,但是仔细的聆听,却能在这沙沙的大雨之中听到轻微的脚步声,那些脚步声杂乱中有带了一些整齐,这表明了他们的人数众多和训练有素,一队队的黑影从保定的各个城门向着城西奔去。
他们跑动的速度极快,但是踩在石板上的脚步声却是极为的低沉的,他们其中有几位带头的甚至飞跃到了房顶之上,可以看出来这些人是这官兵中的佼佼者,有的甚至是武林人士,这是驻守保定府的绿营,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保定城西的“济生药铺”,他们都很清楚这次要对付的是红花会的反贼,所以这次的行动由都统察罕直接的指挥,也只有嚓旱自己心里清楚,这“济生药铺”里面可能有朝廷一直地追铺的反贼头目于万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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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快走!保护好总舵主!'无尘道人一面奋力地抵挡着不断冲来的清兵,一面的对着身后的众人道,清军越来的越多,他们把附近的几条街团团的围住,虽然红花会的人数很少,但是在“济生药铺”的全是红花会各处的头目,武功自不是一般的清兵所能比拟的,但是眼看着围来的清兵越来的越多,再这样下去将会是极为的危险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的突围出去。
红花会的众人四处的奔散,他们朝着各个的方向出城,这样不但能分散成中的清兵,也是冲出去的机会增大了很多,不至于全军的覆没!
但是清军之中也不乏高手,都统察罕曾经在皇宫之中担任四品的侍卫,他可是十余年前雍正御封的“巴图鲁”,外调之后凭借着不俗的武力,和蒙古贵族的出身,几年之间便爬到了都统的位置。
无尘道人的七十二路追魂剑法完全的施展开,特别的是他那招“一剑追魂”更是威力十足,每一件刺出,便代表着一个生命的消逝,他手中的长剑就像是死神的招魂幡,那招事是冰冷的,每一剑都带着丝丝的寒意,在这初冬的季节更是一种刺骨的震撼,每一次的降临便是生命的终结。而和他紧紧地在一起的则是于万亭的义子陈家洛,双手舞动的百花错拳则是陈家洛的师父袁士霄经二十年之功从十几个门派的武功中演化出来的,那拳风同无尘道人的剑招可以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方面,每一拳都带着灼热的火气,激发出的每拳都带给人无穷的压力,这给对手带来的痛苦更是巨大,每一拳都伴随着骨骼的碎裂,那股热浪在这入冬的季节比那寒冷更显得诡异。
'注一'朱一贵:洪门天地会首脑之一,原籍漳州府长来县,后移居凤山,交游甚广,清康熙五十九年冬,在反清志士的激励下,揭竿而起,屡败清军攻城掠地,后称王建号,但起义军中多有贪图富贵之士,内部党派纷争自相残杀,被清军七日内攻入都府安平,朱一贵兵败被俘,后被康熙凌迟处死,天地会经此一役元气大伤,天地会也被宣布为非法组织。
第三章 善宝致斋(一)
无尘道人的剑招极快,快到用任何的词汇也不能形容的地步,特别是他那一招一剑追魂,那是他的师门流传下来的绝招,在康熙年间,投靠清廷的“一剑无血”冯锡范,就是凭借这一绝技在江湖上创出的名堂,而这一招到了无尘道人的手中配合着他自创的七十一路剑招,融合成一套七十二路追魂剑法,威力更是极大的加强。
他的动作敏捷,剑入闪电,使得围着他的那些清兵只在远方围着而不敢靠近,他和陈家洛且战且退,远处的保定府城墙已经远远的出现在眼前,一路上留下了无数的清兵的尸体,有的是被一剑穿喉,有的则是身上骨骼碎裂,更有一些倒在地上不住呻吟的,看样子他们的下半生也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反贼休走!'一声长喝在清军之后传出,伴随着那声音,一条人影在清军的火把的照耀之下,犹若飞隼,快如流星闪电,腾空向着无尘道人扑了过去。
那人轻功造诣,像似极端绝高,凌空而来的身躯,猛一振双臂,一弓一伸,如龙虾弓身,整过身子平空射出三丈多远,一落地恰好横在了无尘道人的面前,他不等无尘道人有丝毫的闪动,玉手翻飞间,指点掌拍,落叶纷纷,快速绝伦的攻出一二十掌,招招指袭要害大穴,这人锦服着身,赫然的就是保定绿营的都统察罕。
无尘道人没有防到对方会出手抢攻,一怔之下,长剑封拒,连连后退,还在追魂剑法之中有几招是在极为被动情况下的反攻,才能在仓促中接下这十几下快打,但是因为察罕自小在蒙古受到名师的教导,掌法也受到蒙古人豪爽的影响,拳劲极大,那其中的拳风呼啸,伴随着强大的内劲,使周围的气流像陀螺般旋转,犹如利刀,使无尘道人不住的后退,身上的道袍也有多处被那气劲搅得粉碎,内里的棉絮飞出,露出了赤裸的手臂。
察罕并没有停止进攻的脚步,随着发动,双掌一错,抢中宫发招,左手并指如戟猛戳无尘道人“天惊穴”,右掌运足真力横打中盘,掌力奇下,挽着一团劲风,两招并出,快如箭发,捷若灵猿,狠辣兼具。
这时的无人道人哪敢大意,他知道是遇到了前所未有过的敌手,长剑回环出手,眨眨眼间便攻出八剑。
察罕见他避招中仍能还攻,那里还敢大意,在躲避这八剑的同时,立时展开双掌,绝招绵绵出手,快如海水波浪一阵抢攻,他左手击掌,右手则向着无尘道人的“欺门穴”点去。
无尘道人没想到察罕的进攻如此之快,猛然的侧身闪躲着察罕点向“期门穴”的右手,但是他却没没有想到,察罕的左手突然之间变掌为爪,一道鹰爪似的手指抓着无尘道人的手臂,双指紧紧地扣住了他的脉门,无尘道人霎时间觉得血路受制,混身四肢酸软无力,口不能出声灵知却极端清醒,他的整个人已经落入了察罕的手中。
而在这时的陈家洛,终究也敌不住越来越多的清兵,他终究是赤手空拳,没有了无尘道人的照应,所有的清兵都围向了他,那根根的长枪,如同出洞的蛇群一半,让陈家洛很是艰难的避闪,手臂和肩上瞬时的被穿出了几个血洞,他紧咬着牙,任凭意志力再强也只能是苦苦的支撑。
无尘道人环视了陈家洛一眼,他身上的鲜血顺着伤口不住地流出,不多会便因为失血的过多而变得面色苍白。
保定的城墙就在眼前,而那两扇暗红色的大门则紧紧地关闭着,无尘道人的脉门被察罕紧紧地扣着,不少的清兵已经向他围冲了过来,他身上无力,但是双眼之中爆发出一阵的寒光,他的牙齿紧紧地一咬,好像是在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右手拿着的长剑一挥,把整个的左臂齐根的卸了下来,这一决定需要多大的勇气,连察罕都没有想到无尘道人会这样做。
无尘道人乘着察罕呆立的一瞬间,忍着剧痛,一把的抓起身后因失血过多而显得无力的陈家洛,施展全力纵起了身子,脚踏着城墙上直立的墙砖,飞身出了城墙,那伤口处不断留下的鲜血,滴滴落在了城下追赶的清兵身上。
'不要追了!'察罕看着地上断臂还有无尘道人和陈家洛没于城墙之上的身影下令道,他们蒙古人是素来敬仰英雄和勇士的,他对对无尘道人胆敢自我的断臂是发出了内心的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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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保定不远,是一个极小的叫做山渠镇的地方,这可以说是保定府下一个极小的县城,也是一些赶不及路的客商停脚休憩的小镇,镇上只有唯一的一家客栈,但是由于连天的阴雨,致使很多的商旅都被迫滞留在了客栈之中,商旅的越来越多也使这个小小客栈出现了客满这个前所未有的场面。
远远的一辆马车奔驰进了镇中,看样子这辆马车已经在雨中行驶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整个的车子给冲刷得十分的干净,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木栏上脱落的斑斑漆迹,而那匹马更显得十分的疲劳,头有些无力的低垂,鬃毛被雨水冲刷得紧贴在身上。
马车在客栈之前停了下来,车夫撑着伞从车上迎下了一位年轻的书生,那位书生年纪也就是在十八九岁之间,面容俊俏,很有几分的英气,但是身体却似乎的十分单薄,身上充满了书生的气息,一袭白色的儒生长袍是十分的常见的,但是在其袖口那用金线缝制的几条花纹,也显示着他出生于富贵的人家。
那书生下车后并没有进入客栈之中,而是伸手又从车内接下了一位娇柔的女子,这样的小镇之中已经很少能遇到这样的美丽的女子了,那女子要比书生小上两三岁,皮肤白皙,柳叶弯眉之下一双明亮的眸子炯炯有神,高翘的鼻梁,樱桃娇口,不带一点遐思的面颊端是那样的美丽,她的头发在头顶之上盘成了一个发髻,证明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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