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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春宫名家-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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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名家

  原源对于自己这个脸先着地饿狗吃|屎的出场方式表示亚历山大。
  而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由于作者被**附体,脑子一抽,突然想要开射雕同人,他就被作者从她脑海中众多的人物中拎了出来,扔到了此文里。
  老子不就是名字起得方便了些么,凭什么要受到这种待遇!原源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将嘴里啃到的杂草呸了出来,一抬起头,吓!周围不知什么时候站了密密麻麻的一圈人,强势围观。众人一见原源凶神恶煞地看着他们,纷纷作鸟兽散了,嘴里也没闲着,临走还要给原源一刀:“妖怪啊,快跑!”
  你才妖怪,你全家都妖怪!原源看了看自己的打扮,没问题啊,衣服头发都是按照宋朝官方标准来的,不就是从天而降么,有句话不是叫,长翅膀的不一定是鸟人,他可能是天使,所以老子从天而降怎么会是妖怪,必须是神仙啊!
  原源又检查了一下自己全身,看作者还给他配了些什么装备,结果把自己从头到脚,连内裤都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遍,终于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混蛋作者除了这一身行头连一块多余的布都没有给他啊!好歹配一条换洗的内裤吧喂!最、最好再来一个人见人爱的体质娇羞。
  “娘,那个哥哥为什么要把手伸进裤子里?”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如此问道。
  “嘘!以后见到此类人等就去报官!”妇人扯着孩子急急忙忙走了。
  ……
  …………
  ………………
  原源觉得当务之急是赚点饭钱,顺便买条换洗内裤。他寻了处墙头,抓乱了头发正准备蹲下,一根竹竿子拦在了他面前。
  那端着破碗、手持竹竿子的乞丐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对原源道:“这位兄弟面生的紧啊,初来此地?”
  原源连忙回道:“是啊是啊。”
  “啊,难怪这么不懂规矩。这一带可是丐帮的活动范围,小兄弟既不是丐帮弟子,还是另觅良处的好。”
  我说怎么说话这么有水平呢,原来是丐帮的。原源心里不阴不阳地想着,嘴上赔笑道:“兄弟你误会了,我就是头痒,找个地方抓抓,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原源重新溜达回了街上,心想走不了捷径,老子就靠真本事。他偷偷摸进一户人家的后院,顺走了人家的一根碳条及一块挡风板,稍稍打磨便开始着手作画。想他浸淫国画十余年,又深受倭国漫画熏陶,再加上丰富的工口知识,难道还怕饿死么?要不是突然被作者扔过来,他早在成人艺术界混出名声了。
  将画好的龙阳十八式裁成十八块小板,随手扯了边上人家后院挂的兜裆布一包,原源开始踩点。
  前皇帝徽宗喜爱书画,他自己亦是其中好手,所以宋朝街头的书画坊也算办得有声有色。原源挑了家门面相对豪华的走了进去,仔细打量里面的书画作品。这掌柜也是个见过世面的,十分会看人,见原源虽然衣着普通,可看画时那精准的眼光,以及拿着东西时稳定的双手,相比是个懂道的,连忙过来招呼。
  “公子是来看字画呢,还是要话本?”
  原源目光高深地盯着面前笔力不错的美人图,说道:“掌柜,你这卖|淫|画么?”
  掌柜恨不得一个砚台飞过去打碎他的牙!勉强挤出一个笑,掌柜充分发挥职业精神:“公子说笑了,我这卖的都是些名家画作。”
  原源点头:“嗯,那就是卖了。我这有份春|宫图,虽不是名家所出,但其功力不在当世名家之下。”
  掌柜一口老血卡在喉头,颤颤巍巍地说:“公、公子请到内堂一叙。”
  原源随掌柜进了内堂,找了张椅子坐下,少爷派头十足地说:“掌柜,先拿份你这卖的最好的给我瞧瞧。”
  掌柜早就想给这小子一个下马威,遂拿了镇店之宝《X细的爱》出来,一边递给原源一边说道:“不知公子对这行有多少了解,在这春宫这行里,要属龙阳式卖得更贵,买家多是些达官贵人,眼光自然也挑剔的紧,不知公子的图能否入得了他们的眼?”
  原源接过,翻开一看,当即爆粗口。这特么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少儿漫画么,莲藕娃娃么!!比国产充气娃娃还难看!之前的心理建设也扛不住这一强烈的冲击,瞬间崩塌。“掌柜,这本几个钱?”
  掌柜得意一笑:“嘿嘿,就这么一本,那得卖到一两银子!”
  原源面无表情地抽出兜裆布中抱着的第一块板放到掌柜面前:“一口价,五两银子一块。”
  掌柜拿起木板,顿时惊为天人,直呼神作,二话不说,让原源把手上的货全拿出来,原源可不干了,嘿嘿笑着说:“掌柜,我这图叫龙阳十八式,一共十八块拼图,我现在只能卖你八块。”
  掌柜奇道:“这是为何?”
  “嘿嘿,你日后自会知晓。他日若有人高价求我这剩余的十块,掌柜便到这城里最好的客栈找我吧。”银货两讫,原源揣着四十两银子直奔城中最好的客栈。
  登记好住房,原源就去了大堂点吃食:“小二,把你这最好的酒菜上两份来。”
  他这酒菜刚上桌,就听门边两名店小二正在大声呵斥一个小乞丐,想是那小乞丐挡了生意还是偷了什么东西。那小乞丐认小二叫骂,自己只管笑嘻嘻地,拿起手上的馒头就啃,那两个小二见他态度嚣张,骂得更是凶狠,眼看就要动上手了,原源连忙止住他们。他坐的离门近,扬扬手叫那个两个小二回来,摸了几个铜板递过去:“那小乞丐的馒头就算是我买的吧。”再这么吵下去,饭都不用吃了。
  那两个小二接了钱,不再理会小乞丐。哪只小乞丐反倒得寸进尺起来,见有人肯替自己付钱,立刻就扔了馒头,伸手就去抓路过的小二托盘上的烧鸡。也不知他怎么办到的,那小二走了好几步才发现盘子里的烧鸡没了。他看看小乞丐,又看看原源,小乞丐也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原源叹口气,说道:“小二,那只烧鸡算我账上吧。”反正他有钱,买只烧鸡不算什么,不如趁此卖个人情给丐帮,说不定以后有奇遇,原源阴险地想着。
  哪只他话音一落,那小乞丐干脆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坐到了原源的对面,扬手对小二道:“小二,再加两个菜。”
  原源在心里默念了一长串的三字经,最后对自己说,我忍个屁!不就是个小叫花子么,还不定能在丐帮有什么影响力,遂道:“喂喂,你不要得寸进尺啊!一只烧鸡够你吃了吧,我还要在这待好几天呢,可别把我银子花完了。”
  没想到那小乞丐比他还理直气壮:“不就吃你几个菜么,你凶什么,怎么,还要打我么?”
  原源心想,我什么时候说要打你了?还来不及回嘴,就看一个男子快步走了过来,对原源道:“别动手,他就吃了你一点菜,你也不必动手啊,我替他还了钱就是。”
  原源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打抱不平的人,再看他那一身蒙古装束,他知道,他误会了,他深深地误会了!这个小乞丐根本不是丐帮的,人家是女主啊女主!现在男主也出现了啊有木有!最坑爹的是他现在一下子得罪俩啊!认清了这个事实,原源身量立刻矮了下去:“对不起我错了,这几盘我送给你们了。”说罢连忙起身,让掌柜弄几盘菜去他房间,便噔噔地躲到了楼上客房。
  吃饱喝足,原源又要了桶洗澡水,遂开始宽衣解带准备沐浴。
  “咦,这是什么?”脱完衣服原源才发现自己手臂大腿甚至连身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纹身,一个个全是汉字,连忙拿起案边铜镜细看,只见镜子中的自己,锁骨下方赫然四个加粗黑体字:九阴真经。
  “尼玛这什么坑爹货啊!”原源当场就把镜子砸了,“老子要一个人见人爱的体质,没说要把九阴真经刺在身上啊!就算九阴真经是全文最人见人爱的东西,到了老子身上那就是个悲剧啊!”若是碰到周伯通,那还好,最多是活埋;如果碰到的是欧阳锋,那绝对是扒皮做标本啊有木有!最惨的是碰到黄药师,一定会被他活活烧死祭奠亡妻的!
  就知道作者不会安好心,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冤大头

  夜间,原源熄了灯躺在床上,却满脑子都是白天的破事和身上那密密麻麻如定时炸弹般的秘籍,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等到天际泛白,困意涌上来了,迷迷糊糊间却听到隔壁厢房有人在不停地吆喝,声音极像健身房中那些为了引起别人注意而发出的吼叫,原源翻了个身,想拿枕头蒙住头,却突然发现自己睡的是床榻,瓷枕早被他嫌硬丢到了一边,当下火起,随便裹了件长袍就推门出去,来到隔壁房门前“嘭嘭嘭”地敲起门来。
  里面的声音陡然止住,静默了半晌才有一个人回道:“何事?”
  “喂,你要练功还是要健身麻烦你挑个好点的时间行不?如果非要在一大早才能发挥出来你好歹也去后院找个清静的地方吧,一个人在房间大呼小叫的还让不让人睡了!”原源站在门口一通喷射,心想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也不开个门。双手环胸换了个站姿,原源瞥间端着洗脸水的小二正在楼梯口冲他拼命使眼色,不由一阵莫名其妙,眼抽筋了?
  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出来个手拿双斧的大汉:“怎么,爷爷我练功碍着你什么事了?讨打!”
  原源一惊,正要跑,就听房里又响起一个声音:“住手!”一个相貌老实的年轻人急忙走了过来:“本就是你先吵了人家,怎么还要动手?”年轻人再一看原源,突然喜道:“哎呀,是小兄弟你啊,昨日真是对不住误会了你,原来你是个好人呢。”
  原源无语地看着郭靖,心想你小子套什么近乎!就听那个拿双斧的汉子“哼哼”笑了两声:“原来是你这臭小子的相好,正好一起绑了!”说罢一把抓住原源将他拎进了屋。
  郭靖歉然地说道:“对不起兄弟,是我连累了你。”
  原源默然无语,心想,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就快过去抱住那家伙的腿然后大叫“不要管我你快跑”啊,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日上中天的时候,大汉打开房门对两人道:“起来,该去见我师叔了。”
  原源完全想不起这人是谁,那个师叔又是谁,一听自己要被绑票,连忙说:“可以让我回房拿些东西么,我的家当可全在那了。”
  那大汉好似不是一般绑匪,倒像是替人送货的,全不在意原源,挥挥手:“快去,要是敢跑,老子立刻劈了你。”
  原源回房拿了自己卖画的钱,又将剩下的那十块木板收进怀里,乖乖回去做肉票。下楼结账的时候,掌柜一翻账本,对原源说道:“昨日的饭钱加上住宿,共二十一两六钱,给您去掉零头,就算二十两吧。”
  原源瞪大眼睛:“二十两?我不过是吃了两个菜住了一晚上而已!”
  “不对,客官,昨日那个小乞丐说您吩咐过,他们的那顿算在你账上。”
  原源这下终于明白早上郭靖的那句“好人”是个什么意思了,泪流满面地掏出银子,满心不忿,凭什么你郭靖卖的人情却让老子来付账!以后人家黄蓉说起来,定会说郭靖是“第一个不图任何东西真心待我好的人”,说起原源必定是“那个倒霉的冤大头”。
  原源看着立刻小下去的钱袋,自我安慰道:很好,轻点带着方便多了,也不怕裤腰带往下掉了。
  大汉带着两人一路往西,走了十里外的一座林子里,突然撇下两人快步走了进去。原源一喜,心想他是赶快逃呢,赶快逃呢,还是赶快逃呢,就见郭靖接下腰间的软鞭跟了上去,连忙一把扯住他:“你傻呀,跟过去做什么,还不快跑?”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打不过才能跑,我打都还没打,怎么能逃呢?”
  “……”原源像是在看火星人一般盯着他看,郭靖已经远远跑开了。原源左右看了看,却见这林子遮天蔽日,阴气沉沉的,瑟缩了一下,连忙追过去,“你慢点,别丢下我啊,我手无缚鸡之力你可要好好保护我啊!”
  原源追着郭靖进了林子,却见书上吊着几个人,刚刚掳他们过来的大汉也在其中,他总算想起这几个人是谁了,不就是那几个倒霉的黄河死鬼么!想来他们现在这副德行应该就是黄蓉的杰作了。
  郭靖见几人被吊在了树上,连忙扯着原源就要走:“小兄弟,我们快些走吧。我本是羽与他们师叔约着来此比试的,不过他们师叔自己没来,可就不怪我失约了,我们这就离开。”
  他们的师叔当然就是三头蛟侯通海了,原源连忙跟着他撤了。两人回了城里,郭靖先去买了匹好马,又问原源道:“小兄弟,我要南行寻人了,不知你可有去处。”
  原源本还惦记着卖他剩下的十块画板,想回了城立刻与郭靖分开,可一见刚才郭靖买马时出手的银子,立刻改变了主意,这货怀里起码还有两锭金子,这是他卖一百块画板都赚不来的啊!当即答道:“正巧,我也要往南去。”
  郭靖果然如他所料,眉开眼笑:“如此甚好,小兄弟不如与我同行。昨日吃了小兄弟请的一顿饭,正愁不知如何答谢,这一路的吃穿,就让我替兄弟出吧。”说着便要替原源也买马,被原源拦了下来。
  “呃,咳!我不会骑马。”
  郭靖在蒙古也听不少人说过汉人有些文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见原源不会骑马也并没有轻视,说道:“那便与我同骑吧。对了,还不知兄弟姓名。”
  “我叫原源。”
  郭靖一抱拳:“我叫郭靖,今年十八,小兄弟你呢?”
  原源被喊了一路的小兄弟,此刻实在不好意思告诉郭靖自己已经二十五了,反正他也生的娃娃脸,遂恬不知耻地谎报年龄:“我十七。”
  郭靖自然是信了,开心道:“那我便自称为兄了,源弟。”
  原源尴尬地笑笑:“郭兄。”不知为何,他叫完这句,突然想起了黄蓉那声娇滴滴的“靖哥哥”,鸡皮疙瘩立刻窜了起来。
  两人同骑一匹马一路向南,不日便到了大金京城中都北京。郭靖带着原源进了间小饭铺吃了饭,两人就一起到长街闲逛。原源上街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郭靖去给他买内裤。他身上穿的这还是当初落地时的那条,实在有些太重口了。
  进了成衣店,原源左右看了看,又挑了两件浅色的长袍,和一条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貂皮披肩,心想这样总把那二十两银子赚回来了吧。他披上披肩,将那两件成衣裹了起来,出了店门,便听不远处传来喝彩声,当即伸长了脖子。郭靖也是初到这种繁华之地,好奇心起,拉着原源一起挤了进去。
  原源一看台子边插着的“比武招亲”的旗子,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顿时有了种想跑又舍不得错过好戏的矛盾心理。
  事态发展很快,场面high了几次,就发展到穆念慈举起匕首欲自刎的情况,原源惊了一下,反射性想去抓身旁的郭靖,却见那货已经跳到台上跟杨康讲道理去,当即一扶额头,表示他不认识那个二百五。
  郭靖和杨康在场上打的火热,围观群众则越聚越多,一个不留神,原源就被挤到了人群最前面,眼看着郭靖就要撑不住了,黄蓉果断出场,一路拉着侯通海遛狗似的满场子跑,原源见了这场面,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黄蓉听了笑声,还抽空跟他打了个招呼:“冤大头。”
  原源满脸黑线,想了想,还是趁那几个大人物没出现的时候赶紧溜了吧。于是奋力拨开人群,寻了家客栈住进去,好好补眠。起床时已经将黑,原源洗了把脸,披上刚买的貂皮披肩,出了客栈。这家客栈的菜式稍嫌油腻,原源也是少爷脾气,嘴刁的很,便去了另外一家大些的酒楼,要了些酒菜。
  没吃得两口,店门口响起了叮铃铃的驼铃声,一个白衣华服的公子带着两个全身白衣做男妆打扮的姑娘走了进来,直奔二楼雅座。原源一口酒憋在喉头,想喷又不敢喷,欧阳克啊!他的那些春宫图要是能被欧阳克看上,那还不是财源滚滚进?就是不知道欧阳克是不是个双的,其实他早怀疑他是个双的了,不然干嘛老让那些貌美如花的姑娘做男子打扮?只怕其中混了几个真货吧?原源猥琐地想着。
  欧阳克进到二楼的时候就注意到原源了,这家伙睁着一双大眼,时不时瞟向他,又面露猥琐笑意。见他面貌生的还不错,欧阳克一时兴起便走了过去,在他桌边坐下。
  原源眼看着欧阳克头上顶着闪闪发光的金元宝坐到了他的对面,连害怕都忘记了,只定定地看着他。欧阳克抖开折扇,调笑道:“小兄弟怎的这么般看着在下,莫不是迷上了在下的皮相?”
  原源并不在意他的调戏,笑眯眯开口问道:“这位公子,你对男子春宫感兴趣么?”
  欧阳克惊了一跳,他本以为原源就算不拍案而起,也会满脸羞愤,不料他竟然笑得比自己还灿烂,说的比自己还露骨,不由又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一下,说道:“小兄弟的样貌确实不错,若是再过个十年,定然若牡丹绽放。”
  原源的大眼立刻小了一半:“不好意思,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我盛开的时候,再过十年就开败了。”
  欧阳克哈哈一笑,倾身俯到原源耳边:“要知道在下对男子春宫感不感兴趣,你来试试不就知道?”
  原源抖了一下,这才意识到欧阳克的危险性。欧阳克见他如此,哈哈笑着离开了,身后几个女子也娇俏地笑着,时不时看看原源的囧样。
  原源急急忙忙填饱肚子奔回客栈,哪知迎面就撞上了郭靖,郭靖一把扶住他:“源弟,原来你在这,可让我担心死了。”
  “咳,我们有缘自然总能相见。”
  “源弟,我此刻要出门办事,今日有个道长为了救我身受重伤,烦请源弟替我照看下,他就在天字三号房。”说完郭靖就急匆匆地走了。
  原源呆呆站在原地,他还没答应啊喂!进到客栈,路过天字三号房的时候,原源还是抬手敲下了门,其实要说全真七子里,他就对王处一印象还不错:“王道长,我叫原源,是郭靖的朋友。”
  “进来吧。”屋里响起一个虚弱的声音。
  原源推门进去,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王处一,原来他就是长这样的啊!瞧那三道胡子,修的真好。两人尴尬地处了一会儿,这个被派来照顾伤员的家伙就在人家屋子里睡着了。


☆、师父他老人家

  原源没睡多久就被一阵咳嗽声吵醒,连忙起身,擦了擦嘴边口水,睡眼朦胧道:“王道长要喝水么?”
  王处一摇摇头:“不用,只是郭兄弟去了这么久,不知是否遇上危险了?”
  原源打个呵欠,摆摆手,不甚在意地说:“没事,死不了。”
  “不行,贫道还是去看看吧。”说着就要起身,原源连忙去扶,王处一道,“原兄弟不必管我,若是将你牵连进来贫道可太过意不去了。”
  你要真过意不去就悄悄的溜走啊,干嘛把我吵醒呢!“没关系,我扶你过去吧,郭靖现在老早该盗药出了王府了。”
  原源扶着王处一出了客栈,就见他往空中放了一支蓝色的烟花,想必是全真教的联络信号,很快,东南角也窜起个烟火,王处一大喜,说道:“快,扶我过去,那是我师兄的信号。”
  咱们还是走慢点吧,原源心想,太早过去还要被卷入战局。他扶着王处一一路慢走,终于到了那一干人等群殴的地方。丘处机一见自家兄弟来了,本来还大喜了一下,却见他脚步虚浮,呼吸粗重,还让一个毫无功夫的少年扶着,当下大叹。
  原源看了看杨氏夫妇的尸体,想是他们事情都完成的差不多了,立刻松了口气。郭靖看到原源只是点了点头,并未说什么,还沉浸在叔父去世的悲痛中。原源也不去打扰他,好奇地打量着传说中的江南七怪。他对江南七怪并没什么好感,武断迂腐,自以为是。倒是妙手书生让他觉得顺眼许多,朱聪见到王处一来了,便叫郭靖去取了碗水,将他从梁子翁那摸来的药给了王处一。
  原源一见自己已经功德圆满了,转身就走,这几天下来没有一觉睡得好的。他回到客栈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第二天中午才起,吃了顿饭,心想这次一定要避开郭靖几人,找个好地方卖点春宫,混些名气出来。于是立刻动身,花点小钱租了辆牛车,他并没有什么方向感,又不认路,便随便挑了个方向,让车夫拉着他去了。
  原源一路吃喝游玩,没钱了就卖几幅春宫,月余之后就游到了太湖,见这里风景秀丽,就多停留了几日。他怀揣着刚刚卖画得来的几两银子,正准备去买只烧鸡慰劳下自己,耳边忽然就听到一阵悦耳的箫声,只觉得心痒难耐,腿脚不受控制地朝着箫声所在赶去,只想手舞足蹈一番来发泄心中的烦闷感。
  等他一路跌跌撞撞赶到的时候,箫声却突然停了,原源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只见他身周地上散落着一堆蛇尸,腥臭难闻,最恐怖的还不是这个,离他一臂距离正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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