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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佐卡鼬卡]落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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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的间谍?”阿飞问一起进来的佩恩,“还是鼬的间谍?”。
  佩恩冷冷的瞥了一身是伤的卡卡西一眼,干脆利落的承认:“我的。”
  “他什么来头?”
  “我的间谍。”
  阿飞听了这个答案有些生气:“我是问你,他的来历身世,你都查过了吗?”
  “查过。”佩恩撒谎都不眨眼,“没什么问题。”
  大约是因为佩恩的表情真的太过严肃,一向多疑的阿飞居然没有让佩恩把卡卡西的资料拿给他看看。从沙发的靠背后面摸出一把上了膛的手枪,阿飞把它扔给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的鼬。
  “杀了他。”阿飞说,“就当是佩恩给你赔礼道歉了。”
  鼬没动,他拿着枪的手垂在身侧。卡卡西始终保持着进门时低着头的姿势,在听到阿飞那句命令时,也没什么反应。
  “我不需要。”过了快一分钟,鼬才开口说话,他的姿态分明是不屑。
  “是不需要还是舍不得?”阿飞逼问,“鼬君,我可是听说这个间谍当时昏倒的时候,你很着急呢。”
  想也知道是谁多的嘴,鼬非常后悔那天没有一枪崩掉他。
  快速的在短时间内权衡利弊做出选择,鼬举起枪,对着卡卡西的脚腕扣动扳机。那颗子弹从枪膛射出,打碎了卡卡西身上的一块骨头。
  他颤抖了一下差点跪倒,却硬生生的一声都没吭。
  鼬做完这些,看都没看卡卡西一眼,将手枪交还给了阿飞。他站在佩恩的对面看着他:“我们两清了。”
  佩恩没有说话,阿飞也没有拦他,鼬头也没回的离开了。迪达拉在鼬离开后多了句嘴:“宇智波还真是傲气。”
  阿飞没有说话,他将卡卡西“还给”佩恩由他发落后就带着两位“保镖”走了。佩恩搀扶着卡卡西往出走的时候,屋外停车的地方只剩下属于零的那一辆,孤零零的趴在稀稀拉拉的星星底下等着他们。
  “我送你去医院。”佩恩先把卡卡西塞进后座,然后发动了车子。他刚才摸到卡卡西的手,凉且湿,额上的冷汗几乎把那层薄薄的银发全都浸透了。
  亮起“手术中”的灯时,佩恩突然想抽一支烟。从兜里掏出烟来在手里碾揉了半天也没有点燃,烟丝落了一地,有个蓝黑色长发的护士模样的姑娘站在旁边看了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佩恩抬起头,看到她胸牌上写着“日向雏田”。
  “怎么了?”他问。
  “那个……医院不可以抽烟的先生。”叫雏田的姑娘好像不善与人交往,红着脸声音小小的提醒道。
  本来也没打算抽,佩恩把手里的东西扔进垃圾桶后用脚踩了踩地上的烟丝。他心烦意乱,小护士也屡屡徘徊。
  卡卡西被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麻药的效果还没过于是昏睡着。佩恩接了个电话匆匆忙忙的离开,走之前随便扯了个人拜托她照顾卡卡西。
  被拜托的人就是雏田。
  随后,波风水门悄声无息的出现在了医院。佩恩第二天再来的时候被告知病人已经出院,且医院并没有一个叫做“日向雏田”的护士。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第八章
  卡卡西受伤的消息传到了佐助那里,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说出去的。波风水门拎着自家儿子的耳朵去院子里训话了,留下躺着的师父和站着的徒弟两个人,沉默的互相盯着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卡卡西转开了头去。
  他上半身都是鞭子抽出来的伤口,但是被绷带细细的包好了,不扯开,佐助也不知道他到底伤得重不重。于是少年退而求次,问道:“脚怎么回事?”
  卡卡西没跟他客气,直接了当的回答:“被鼬一枪打碎了骨头。”
  佐助果不其然皱起了眉头,表情阴冷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冲回家和鼬拼命。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拳头,嘴唇抿成一条线,压抑着自己愤怒。这一幕自然没有逃过卡卡西的眼睛,他挪了挪身子让自己更靠近佐助,然后伸出手去在佐助的拳头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松开。”卡卡西口气严肃的训斥他,“我怎么教你的,全忘了?”
  少年不服气的哼了一声,然后乖乖地松开了拳头。卡卡西的手垂在床边,他拉过椅子坐下后就顺势一把握住,脸上的表情倒是真的像个关爱师长的好学生。
  “他是不是还打了你?”佐助不依不饶地问,“你身上是怎么了?”
  “这是任务的一部分。”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话题,卡卡西打算继续刚才的说教,“佐助,你这不够沉稳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
  尾音带着叹息,卡卡西看着佐助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就觉得非常闹心。他这一辈子就收了这么两个徒弟,两人倒是天资聪颖把各种各样的技能学了个七八成,但是他教的为人处世却半分也没学到。
  佐助说:“别唠唠叨叨的。”
  卡卡西气结,他干脆翻了个身去面对窗户背对门的躺着了。被佐助抓在手里的手自然也抽了回来,卡卡西用那只手捏了捏被冷落的另外一只手,明显觉得前者温度更高一些。
  他听见身后有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佐助把外套挂在椅子上,然后将椅子一脚踹开后直接坐到了病床上。他小心翼翼地避开缠了绷带的地方,用手捏着卡卡西的肩膀,想把他翻个身面对着自己。
  “干什么?”
  “没什么。”
  知道他别别扭扭的性子,也明白他心里藏着什么话没有说。卡卡西安抚的拍了拍佐助的胳膊:“我没事,医生说过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我以后每天都来看你。”
  佐助没有征求卡卡西意见的意思,语气霸道的分明是在宣布必须贯彻执行的决定。拿他没办法的卡卡西点点头,只提了一个要求。
  “不要把鼬带来了。”
  其实佐助也不太清楚鼬和卡卡西之间发生过什么,他七岁那年经历了宇智波一族的灭门血案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见到他的哥哥。他被木叶警局的波风秘密带离成长的那所城市,然后和鸣人一起师从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只负责教他们格斗打靶的技巧,那些由学校教授的东西,他们依旧是去学校学习。鸣人对书本几乎没什么兴趣,还没混到高中毕业就退了学回了自家老爸那里。佐助倒是安安分分的拿到了毕业证书,他还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这最后一件事,卡卡西并不知道。
  佐助瞒着所有人,把录取通知书烧得干干净净。
  不是不想去深造,但如果去读大学的话,卡卡西肯定不会再留在他身边照顾他的衣食住行了。佐助成年的那一天,水门就已经准备让卡卡西卸下这个担子了。
  不过一切并没有按照佐助的计划进行,他跟着卡卡西回到七岁前居住的那个城市后,鼬就将他接走了。宇智波佐助从身家清白的好学生摇身一变成了本市最大的涉黑组织“晓”的二把手宇智波鼬失散多年的弟弟。他不知道这是在演什么戏,但为了能再见到卡卡西,他必须得演好自己的角色。
  上次在酒吧里,是他这快一年以来,第一次面对面的见到卡卡西。
  佐助想他想的快要发疯。
  但水门告诉佐助:“卡卡西曾经是你哥哥的情人。”
  他说这话,必定是对佐助的心思有所察觉,并且想在它长成参天大树之前斩草除根。可惜佐助没能让他如愿,那个孩子比水门想象中还要不好对付,还要执拗。
  身为风暴的发源地,卡卡西却好像没事人似的,该笑就笑,该板着脸的时候嘴角都不会往上翘一度。佐助虽然很想知道他和自己的哥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不过眼下卡卡西的情况让他觉得话卡在了嗓子里,怎么都问不出来。
  听过几句风言风语,大概版本就是鼬负了卡卡西。佐助听的心里冒火,嘴上却不说半句。
  无从验证真假的东西,就不要轻易相信。
  这是卡卡西教给他的道理,他记得倒是非常牢固。
  护士打扮的女孩子推门进来说是到了换药的时间,佐助站在旁边怎么说都不肯走,眼睁睁的看着。纱布下的伤痕他一寸一寸的全都收进了眼底,烧得那双黑色的眸子血一般的赤红。
  “谢谢你了雏田。”卡卡西一边忍着疼,一边向蓝黑色长发的小姑娘道谢,“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大概还在佩恩手里。”
  “我也是完成任务而已。”女生很是羞怯的垂着眸子,她手脚麻利的涂好药裹好绷带就出去了。佐助又一屁股坐回床上去,凑近问卡卡西:“那是谁?”
  卡卡西喘匀了气,回答他:“鸣人的女朋友。”
  “那家伙居然有了女朋友。”佐助很意外。
  “是啊。”卡卡西瞥了佐助一眼,“你呢,打算什么时候也找个女朋友带回来给老师看看?”
  佐助瞪他:“别胡说。”
  “你觉得樱怎么样?”卡卡西倒是兴致上来了,扯着佐助的袖子就要做媒,“就是那个粉色头发的姑娘,全名□□野樱,你见过的吧。”
  少年觉得他很烦,于是皱了皱眉眉头表达自己的不满。卡卡西误以为他不喜欢樱这样的,马上报出另一个名字:“嘛,其实山中家的井野也……”
  “你闭嘴!”佐助用恶狠狠的语气打断卡卡西的话,他脸上依旧是没有表情的模样,但是卡卡西明白,这孩子是真的生气了。
  于是他识相的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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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9 章

  第九章
  后来再也没有谈起关于佐助的女朋友的事情,只是在鸣人和雏田一起进来探病时,卡卡西明敲暗打地说了句:“十八岁以后就不算早恋了。要抓紧时间赶快物色结婚的对象了。”
  雏田脸红红的躲在鸣人身后,佐助则皱着眉头把多余的枕头扔在卡卡西脸上,语气不好地开口:“说话最耗费体力了,老师还是闭嘴多休息一会吧。”
  卡卡西不懂佐助为何对女朋友这件事避而不谈,佐助不明白卡卡西为什么总是把他往外推。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后,都别开了目光去。下午的时候宇智波鼬意外地出现在了卡卡西的房间里,他带了些水果,还带了一束花。
  佐助不在,鼬占领了属于他的凳子,坐在卡卡西床边。卡卡西对他的到来明显是一种不欢迎的态度,但是鼬丝毫没有介意,反而拿过一边的梨,削了皮,切出一小块来,用牙签戳了递到卡卡西嘴边。
  卡卡西没吃,他嘴唇扫过那还新鲜的带着汁水的梨子,问:“你来干什么?”
  “看你。”鼬说着,把梨往卡卡西唇边又送了送。
  卡卡西没办法,只得吞下那块梨。鼬见他吃掉了,就给自己也切了一块,吃完后扯了纸巾,把水果刀擦得好好的,放回原位。
  “阿飞已经开始怀疑你了,稍微收敛一点吧。”
  “随他怀疑。”鼬说,“没有证据的。”
  “你来这里就是证据。”卡卡西瞪他一眼,“‘晓’里到处都是眼线。”
  鼬觉得卡卡西固执的非常无趣,于是问他:“为什么佐助能来,我就不能?”
  卡卡西安静了几秒钟,他盯着鼬的眼睛,妄图从那两汪漆黑的深潭里打捞出些有用的东西,但是最后显然无功而返了。
  “那麻烦鼬君帮我转告佐助,我伤好之前,都不要再见面了。”
  佐助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刚用汤勺舀了一勺汤准备泡饭吃。他手猛地一抖,汤水洒了一桌子。女仆赶紧上来收拾,却被他一把挥开。少年瞪着自己的哥哥,牙齿咬得紧紧的,却没有像鼬料想的那样,说出哪怕半句不得体的话。
  他甚至都没有质问是不是因为鼬跟卡卡西说了些什么——佐助只是用那种眼神盯着鼬看了几秒,然后撂下碗就上楼了。他钻进卧室就打卡卡西的手机,响了三声那边才接起来。卡卡西声音听起来不是非常有力气,口吻依旧是那样淡淡的。
  “怎么了?”他问佐助,“有什么事吗?”
  “没有。”佐助回答,“只是从鼬那里听说了一些事。”
  “然后呢?”
  “我知道了……我以后都不会再去了。”
  他强装着无所谓,努力让自己轻描淡写的说出那句话。佐助的手紧紧的捏着话筒,期待从卡卡西嘴中听到挽留或者反悔的话语。
  但卡卡西让他失望了,那个男人只是“嗯”了一声,然后补上一刀:“电话也不要再打了。”
  大概是从来没有被卡卡西这样冷淡的对待过的缘故,佐助在听到那句话时整个人如坠冰窖。他脑子里一团糟,脱口而出一句:“不打就不打!”
  然后“咣”的挂掉了电话。
  大和几乎是有些同情佐助了,他看着卡卡西动作缓慢的把手机塞进枕头底下,然后多嘴问了句:“前辈为什么不让佐助来看你呢?”
  “如果有人监视鼬的话,肯定也有人监视佐助。和鼬相比,佐助不论是年龄阅历实力还是手段都比不上。万一暴露的话,佐助不可能全身而退。”
  “那打电话呢,为什么也……”
  “不能排除被窃听的可能,还是谨慎点吧。”卡卡西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挥挥手赶走这个‘看护’,“该去吃饭了,记得帮我把门带上。”
  本来打算替佐助鸣不平,结果看来是自己考虑不周到。大和拉好窗帘检查了窗户后就下楼和鸣人他们会合吃饭去了,卡卡西用被子蒙住脑袋,假装自己在睡觉。
  他闭着眼睛,很容易就回忆起过去的事情。比如七岁的佐助,十三岁的鼬,还有二十二岁的自己。其实都记不太清当时是为什么会和鼬在一起,如果不是因为卡卡西是佐助的‘保姆’,两个人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交集。
  卡卡西与鼬,起初也就是类似老师与家长的关系。鼬是个安静的人,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除了聊一聊佐助的近况,也没有其他的话题。卡卡西闭着眼睛苦思冥想,当初到底是什么时候才和那个不爱说话的面瘫小鬼熟悉起来的呢?
  是第一次一起去接佐助放学的时候,还是第一次一起看电影的时候?或者是第一次一起吃饭的时候?再或者……
  记不清了。
  记不清爱是怎样萌芽的了,但却清晰的记得爱是为什么结束的。卡卡西觉得自己是个非常好的非常通情达理的人,经过了那样的事情,依然能这样平和的对待鼬,对待鼬的弟弟,把他们当做同事和学生,不带一点偏见的相处。
  他腹部那道丑陋的伤疤,是那场无疾而终的爱情唯一留下的东西了。
  那个总是冷清着一张脸的鼬,掐着他的脖子,毫不犹豫的把那把刀捅进他的身体的样子,比那天打碎他脚踝的那个鼬还要让卡卡西觉得陌生和恐惧。
  “为了我的弟弟能有一个完整的人生,为了能够安抚死去的宇智波一族的亡魂,我可以牺牲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卡卡西记得鼬是这样说的。
  原来于他而言最重要的事情,仅此两件而已。
  明白这个道理,还是因为波风水门派卡卡西配合鼬执行一个任务——缴获‘晓’走私的一批军火。这对于卡卡西来说真的是不能再简单的任务,只要鼬告知他货物交易的时间和地点就没有问题了。但当天晚上卡卡西带着人来到鼬所说的南郊码头时,却被‘晓’的人伏击了个正着。
  腿上胳膊上各中了一枪的卡卡西狼狈的指挥撤退,他额头破了个大口子,血流披面甚至连路都看不清。鼬在他最无助的时候,遵从当时的“朱雀”的意思,在卡卡西腹部狠狠的捅了一刀。那一刀捅的非常用力,几乎连刀柄都要没进肉里。卡卡西被丢在荒草从里等死的时候,还是负责接应他的大和,一寸一寸的在那一大片半人高的草地里把他找了出来,送到了医院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第十章
  等脚上的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了,卡卡西就马上搬出了鸣人家。他提着少得可怜的行李出现在自家楼下的时候,鼬站在黑漆漆的楼道里,一副已经等了很久的样子。
  他见卡卡西来了,劈头就问:“卡卡西,佐助有没有联系你?”
  “没有。”
  “没有吗?”鼬好像不相信,“就是今天,今天一早。”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着急,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手里还捏着车钥匙。在卡卡西不明所以的又点了点头后,宇智波鼬干脆利落的开了车锁,与卡卡西擦肩而过。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卡卡西问他:“出什么事了吗?”
  “佐助不见了。”
  “不见了?”卡卡西很意外,“是‘晓’的人……”
  “不是。”鼬打断他的话,“他是自己走的。”
  他是自己走的。
  丢下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钻进车里就离开了。卡卡西提着行李袋在楼道门口愣了好几分钟,才拖着步子慢慢走近楼道里。带着淡淡酸腐味道的空气刺激着他的鼻粘膜,跨上几阶脏兮兮的台阶,他站在202的门口,从裤兜里翻出一把钥匙来。
  锁“嘎达”一声打开,门缝里掉下一个信封来。卡卡西弯腰捡起它,熟悉的笔迹,写着“卡卡西”三个字。这明显是给他的信,可拆开封口后却只看到一张薄薄的纸片。
  “我走了。”
  轻飘飘的一张纸上,只写了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没有称呼没有落款,但卡卡西知道它出自谁之手。重如千钧的纸片从他手里掉下去,在空气中打了个转后,落到地板上。
  佐助做出这样的选择,实在是在卡卡西的意料之外。外人皆知宇智波佐助冷清偏执,但卡卡西知道,他骨子里其实是个好孩子。这种不顾大局的行为到底是什么因为怎样的诱因,他现在还无从得知。
  最后也只能捡起那张纸然后掩上门,陈旧的沙发吱嘎作响,卡卡西不顾腾起的灰尘,把脸埋进掌心里。他觉得脚踝处隐隐作痛,那种麻酥酥的痛感顺着血管一路爬升到了胸口。
  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捞出来一看,是鼬发来的。
  “你的伤怎么样了?”
  卡卡西有点失望,回复他:“没事了。”
  鼬后来再打电话来,卡卡西并没有接听。他不需要这种闲暇时施舍来的温情,宇智波鼬有这个闲时间,倒不如抓紧找找他离家出走的弟弟。
  佐助这一走,好几个月都没有音讯。他除了一张纸条什么都没有留给卡卡西,而鼬那边得到的仅仅是一句话而已。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小区门口看门的老大爷眼睛不好,卡卡西问他有没有看到一个黑头发的男孩子,他摇了摇头。
  鼬约卡卡西出来,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卡卡西到达约好的地方,鼬已经点好了东西等他。入座后没有废话就进入正题,鼬问:“卡卡西,你和佐助是怎么回事?”
  “你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别装傻。”鼬看着他,“佐助喜欢你。”
  这句话对卡卡西来说无异于一个重磅炸弹,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回望着鼬,好像在看一个怪物。过了好几分钟他才开口:“你是说,我拐带了你弟弟?”
  鼬没说话。
  卡卡西想笑:“我不知道这是你从哪里弄来的错误情报,不过如果宇智波君的时间真的多到可以浪费在无意义的线索上的话,我也不介意在这里陪你。但是你最好搞清楚,他是我学生,我是他老师,这种乱|伦背|德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我只是说他喜欢你而已。”鼬退了一步,“冒犯到卡卡西san的话,抱歉了。”
  侍者敲门端上一杯姜汁汽水,卡卡西用手扫到一边。他从口袋里掏出佐助留给他的那张纸,拍在桌子上就走人了。鼬目送他离开,伤过的脚踝大概恢复的不太好,卡卡西走路有点一瘸一拐的。
  鼬一下子就心软了。他叫男人的名字:“卡卡西san。”
  卡卡西头也不回:“还有什么事吗?”
  “明天你在家吗,我让春野樱过去一趟。”
  “不用。”卡卡西回绝他的好意,“再见了。”
  鼬没有再说话,他没有承诺见或者不见,只是静静的看着卡卡西关上门离开。被碟子压着的那张纸有深深的折痕,纸片被摩擦的发皱。
  好端端的一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消失的干干净净。木叶和‘晓’都在找他,找得焦头烂额。卡卡西把除了工作以外的所有精力的放在了找人上,他甚至冒险在佩恩的眼皮子底下联系大蛇丸,希望他能提供点帮助。
  接线的人是多由也,那个姑娘对卡卡西没什么好感,恶狠狠地说了句:“老大不在!”
  然后电话被挂断。
  佩恩推门进来,看见卡卡西站在窗口拿着手机,就随口问了句:“你在和谁打电话?”
  “木叶那边。”
  “他们还当你是他们的卧底?”佩恩拉了个椅子坐下,一副打算与卡卡西促膝长谈的样子,“你上次受伤,也是木叶把你带走了吧。”
  这种时候撒谎没有意义,于是卡卡西点了点头。
  “你是我见过的,最难琢磨的人。”
  卡卡西靠在床边,把头微微后仰。在听到这句话后,他看向佩恩,歪了歪头:“谢谢夸奖。”
  “你为什么坚持不叫我老大?”
  “我比较喜欢‘零’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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