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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琼瑶]四爷很忙作者:大江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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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弘历只是微微笑了笑;转而说起了别的话,“既是你认定了我会继承皇位,怎的又对我如此无礼,难道不怕我到时候翻脸无情吗?”这话中有戏谑,但也有警告,端要看林瑛玉如何想。
林瑛玉的脸上却是保持着一种极为冷静的摸样,似是这些耍狠的话不是对他说的一般,“那时候,”他笑了笑道,“臣说不定早就不知何踪了,您怎会为难一个死人?”
这话说得却是无头无尾,这年头谁会没事儿咒自己死呢!这可是大不吉利的事儿。当然,此时的弘历并不会想到,他那个宝贝弟弟弘昼,日后会爱上给自己办桑事儿,所以他此时仍是十分诧异,“死了?”
林瑛玉却不肯多说,只是道,“瑛玉愿为四阿哥效犬马之劳,所求亦是简单,只望四阿哥日后能对我幼妹多些眷顾。”
弘历可不认为天上有掉馅饼的事儿,就连他亲舅舅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句日后要以他马首是瞻,林瑛玉难道就为了让他照拂自己的妹妹,就能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说出这般可以掉脑袋的话。弘历不信,也不敢轻视林瑛玉。说不得,便是哪个下了套要跟他玩玩呢。弘历于是拍了拍衣服,仿若拂去了一身的寒气,不经意道,“妹妹还是自己照顾,来的放心。”
说完,便轻轻的走了几步,推门进了刑室。唯独留下林瑛玉在门外站着,他脸上倒是没有任何挫败的表情,反而笑了笑,也跟了进去。
此时刑室内却是惨不忍睹,那铁圈与脑袋中间一间足足打进去了四个楔子,铁圈被紧紧的箍在那死士脑袋上,勒出深深的紫红色淤痕。显然,脑袋被夹紧,最难受的怕不是流血,而是脑仁的疼。此时,死士双手被绑着,但五官已经完全皱在了一起,身体随着第五个楔子的钉入,而微微打斗,显然,是痛苦极了。
瘦猴却真如当初开审之前所说的一般,竟是除了刚开始的那几句问话外,剩余的时间都是紧紧闭嘴,眯着眼睛看着那死士,整个人确实没再说话一句话,所有机会都留给被训的人,你受得了就说,受不了没来得及说就死了也是你倒霉,我们只管用刑。
砰砰砰,锤子敲击在扁平的楔子上,同时敲在了所有人的心中。这其实是一场博弈。死士不知道何时哪块楔子便会要了他的命,或者说,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挨过这个楔子后,这群人便对他没了办法,而放弃审讯。而对于林瑛玉这边来说,那老年夫妇并不知情,死士是唯一知道内奸是谁的人,他们并不敢就这样把他弄死了。
所以,第五片楔子其实已经是极为薄的扁扁一片,钉下去只是会让死士更加痛苦而已。然后是第六片,第七片,第八片,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内务府中这个偏远的小院,明明聚集了不下数十人,唯一的声音却只有砰砰砰的敲击声。
第二日一早,弘历与林瑛玉红着眼推门而出,林瑛玉有些可惜的叹道,“也是条汉子,只是却认准了年羹尧。”弘历脸上极为镇静,冲着林瑛玉道,“让人将他好好埋了,也算对得起这副忠心。你跟我进宫。”
此时刚下了早朝,弘历带着林瑛玉一路进了皇宫,直奔雍正住的乾清宫西暖阁。一位三十来岁的白脸公公一瞧见两人过来,便上前一步,身体十分自然的挡在了两人面前道,“四阿哥,林大人,您且住住脚,圣上正忙着呢。”究竟是干什么,却并未透露。
若是平日,弘历自然是等得,可如今,想着那人竟是就在便宜爹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心中便焦急的很,张头望了望,没瞧见奸细,便问道,“谁在里面伺候呢,苏公公吗?”
这公公名为李全胜,乃是在坤宁宫伺候了多年,近几日才被调到乾清宫的,今日倒是当值的时候第一次见弘历。他是皇后的人,自是对四阿哥防备的很,又在心里觉得四阿哥早就被圣上厌弃了,自然没有多少恭敬,听了弘历这般问他,竟是板起脸来道,“四阿哥,圣上身边的事儿却不您可以探听的。”
一句话便给弘历扣上了顶大帽子。弘历如今正为内奸的事儿焦虑,谁知道一个阉奴都想骑在他头上,不由眯了眼。那边林瑛玉本就有投靠弘历的想法,如今又是熬了一夜红了眼,瞧见竟被挡在这儿,当即喝道,“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
那李全胜倒是不怕得罪人,反而道,“林大人,在乾清宫西暖阁前喝斥圣上的奴才,胆子大的怕是您吧。”
这人显而易见,是在找事儿呢。弘历如今正急着见胤禛,听着他这般胡搅蛮缠,知道这都是他那便宜爹冷了他四年所造成的后果,宫中最是逢高踩低的地方,他们怎会记得,当年在雍亲王府,四阿哥独占了十年的风光,如今这些奴知道的,不过是四阿哥在三位阿哥里,算是最不受宠的一位了,便是选个福晋,都是六阿哥知道了后告诉他的。
昨日林瑛玉那番话,弘历虽不尽信,但也知道,却是八九不离十。否则如今解释,便宜爹这般举动的意义?只是,连自己教育了十年的儿子也不信吗?他说不失望不难过是假的。
只是此人如此态度,今日想要痛痛快快进去怕是不能了,弘历心中正有股闷气发布出来,当即便一脚踹出,只听啊呀一声,那奴才便倒了地。弘历接着大步向着大门走去,那太监却在地上哀嚎道,“不好了,四阿哥要闯宫了,四阿哥带着大臣要闯宫了,还不快拦着他。”
这一声,却将弘历这次打斗扣上了个偌大的罪名。旁边的侍卫见惯了苏培盛对着弘历笑眯眯的,处处给予方便,如此情景却从未见过,竟是齐齐的愣了起来。而此时,只见门帘子一打,胤禛穿着常服从屋内冷着脸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不是别人,却是六阿哥弘嘉。
弘历眼睛不由眯了眯,只是此时他不是那个刚刚穿过来的小混混了,只为了一块玉佩戴到了弘时腰上便敢发脾气,闹别扭,与胤禛决裂。他此时,只能低下了头。
胤禛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那奴才立刻趴着答道,“四阿哥不知为何,竟是带着林大人急急匆匆的过来,奴才已然说了圣上您还忙着,四阿哥竟是踹开了奴才,向着大门冲去,奴才心急之下,才喊了起来。”
弘历不愿意答话,那边林瑛玉却不是吃素的,冷笑一声道,“圣上,臣与四阿哥昨日一夜未睡,终是问出了奸细是谁,今日一早入宫,便是想汇报后尽快捉人。这奴才说您正忙着,四阿哥一片孝心,怕那奸细在屋中伺候,便问了谁伺候着,谁料这奴才竟是连阿哥也敢训斥,还口出不逊之言,说四阿哥胆大妄为。四阿哥这才给了他一脚,谁知道这奴才竟然信口雌黄,连阿哥也敢诬陷。”
这话说的却是颠倒是非的很。意思都是对的,可已经掐头去尾过了,听着更让人气愤些,也将弘历的不妥之处掩盖了。那李全胜没想到林瑛玉敢这么说,立刻跪求道,“圣上明鉴,奴才万万没有如此,奴才冤枉啊。”他连忙冲着守门的两个侍卫求救道,“圣上,两位侍卫皆可为奴才证明。”
谁料那两个侍卫竟是口径一致,冲着胤禛说道,“林大人所言属实。”
顿时,那李全胜便瘫在了一旁,他哪里知道,这些侍卫看惯了苏培盛对弘历的态度,心中早已明白在圣上眼中四阿哥的地位,怎会站错队?那边弘嘉瞧见李全胜失了先机,心中亦恨此人白痴,好容易将他调入乾清宫,竟是在这点小事上都搞不定。但还是插嘴道,“四哥找到内奸了?”
这才是这次的正经话题。胤禛不经意的瞧了弘嘉一眼,这才道,“将这奴才送敬事房,按大不敬处理。进来吧。”
一句话三人脸色各不相同。弘嘉是脸色微微暗了一下,迅速恢复,林瑛玉则是仔细看了看其他三人的表情,弘历则是面无表情。三人进入后,林瑛玉并未拖沓,先道,“圣上,内奸乃太监方山,请速速捉拿。”
一提这人,屋内人却是表情各异。怕是谁都不曾想过,这个从十二岁起就在雍亲王身边伺候,雍亲王府的老人,竟是内奸。只是此事不宜迟,胤禛立刻下了命令。随后,时间充裕了,林瑛玉才将昨日事完全汇报了一下,“那内奸已然招供,他乃是四川人士,年羹尧在任上的时候曾救了他一家三口的性命,为了报恩才追随年羹尧。后来联系上了早年年羹尧安插进入雍亲王府的眼线方山,又偷偷换掉了汪景祺的嫡孙,教唆他复仇,这才有了刺杀的事儿。”
这边话音一落,那边便有人进来汇报道,“禀圣上,太监方山已自缢了。”
经此,此事却是彻底没了追究的意义,所有人都死了,至于跟年羹尧有关的年妃,却是要看胤禛是否愿意处置和如何处置罢了。胤禛揉了揉发疼的脑袋,示意人们都退下,只是到弘历的时候叫了句,“弘历你留下。”引得弘嘉忍不住的想要回头看看,只是头扭到一半,又别了回去,毕竟只是个几岁的孩子,并不够圆滑。
随着屋门关闭,屋内便只剩下了胤禛与弘历父子两个人。胤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步走到了弘历面前,瞧着他一直沉默,有些心疼道,“还想着那奴才的事儿吗?阿玛已经帮你处理了,日后总不会让你吃亏的。”
谁料,弘历却问道,“阿玛,人言重要,还是自己的心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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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却是问得胤禛一怔;有些不知何意的看向弘历。弘历并没有去看他的眼神,反而接着说道,“阿玛觉得儿子是个怎样的人?”
这两个问题没一个好回答的。即便胤禛是当朝皇帝;他也不敢说人言不重要;有起居注会记录下他的一言一行;更有史书会对他做出评判,乃至还会有诸多的文人们;会对他的做出评价。可自己的心?胤禛是个人;自然是有心的;否则他便知道;他对于弘历已然有太多的不一样,这些,其实都是不允许存在的。
只是,这样的话却并不能回答。胤禛道,“你能是什么样,不是阿玛的儿子吗?”
弘历听了这规规矩矩的回答,却不由笑了,冲着胤禛道,“那阿玛可觉得儿子有哪些不好?譬如品行或是什么?”
这却问得有些具体了,胤禛做了多年的皇帝,只是稍微一思索,便从品行一词中听出了点端倪,自然想到了与弘历还算是有交情的林瑛玉,然后便想起那个能够预测经纬的谷雨。看样子,弘历是听到了点什么?胤禛当即对林瑛玉恼了起来,那些话,他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一来怕弘历真起了夺嫡的心思,二来怕弘嘉知道了日后更容不下弘历。因此,只是道,“你是我一手一脚教出来的,又怎会有不好的地方。”
“那阿玛会因为别人的话语,而对儿子生出不满吗?”弘历接着问。
这却是让胤禛愣住了,谷雨这么多年来孜孜不倦的败坏弘历的名声,真会一点用都不管吗?那自然不是的。她预测的事件对的越多,那么她对弘历的评价就越对,这样一个几乎于神女的存在,胤禛心中怎会一点都不信?不光是他,便是邬思道对此都十分信任。
而如今弘历问,他不想说谎,也不想说出来伤了父子之情,只是反问道,“弘历想说些什么。”这话在弘历的预料之中,弘历没想过让胤禛真的说出些什么,他反而抛出了句惊人的话:“可儿子却有对阿玛的不满。”
这话比那句人心还是人言,更加让胤禛吃惊。他看着已然比他高半头的儿子,心中起了各种想法,最多的,想的还是弘历听到了谷雨的话,怕是对自己放弃他继承皇位一事有想法。只是弘历没有私自动作,而是在他面前说,倒是让胤禛放了心。有些事情,他总能劝劝的。便问道,“哦?对阿玛有何不满?”
弘历一双漂亮的黑豆仁,就那么看着胤禛,“阿玛觉得儿子不堪大用亦或是别的原因,所以直接选了弘嘉当继承人。又怕儿子早些年受尽了宠爱,日后要被亲兄弟所忌讳,所以便疏远了儿子,造成儿子已然失宠的假象。阿玛看似都有道理,可是否问过儿子愿意如此?”
在胤禛看来,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看中弘嘉,但在私心里,却是喜欢弘历,为了这家国天下来考量,他选择了弘嘉,为了自己的内心,他要保得弘历一辈子平安。胤禛从未想过,这有何不对?可当今日,弘历一脸平静的问他这些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错了。
“这已是阿玛能做的全部了?”胤禛这话却是发自内心的。
而弘历却摇头道,“这只是阿玛以为的是,并非是儿子想要的。”
在这个年代,父父子子,君君臣臣,父亲给什么,儿子就得受着,便是父亲生了气要将儿子逐出家门,也不能反抗的。而如今,弘历竟然说这并非他想要的,胤禛心里的鼓点敲得越来越紧,“那你想要什么?”
弘历向前一步,走到了原本就不远处的胤禛对面,两人竟是贴得极近,弘历俯视着胤禛答道,“儿子要的哪里是什么平安一辈子,阿玛知道雍正一年的夜有多荒凉吗?阿玛知道儿子在那一年里都不曾安稳睡过吗?阿玛又可曾知道,当您开始对弘嘉和颜悦色而儿子只能在一旁站着的时候,儿子是如何想的吗”
这却让胤禛无法回答。他有些讷讷地道,“你大了,总不能一辈子跟阿玛睡在一起,早晚也会有这么一日。”
弘历的眼睛却异常的亮,“阿玛还没听儿子是如何想的,其实儿子也想了很久。先是想儿子同您在一起的日子,又是想为何弘昼都能安然,为何儿子却如何难安?这事儿一直想了许多年,儿子也拿不准,究竟是因为习惯了阿玛的存在,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其他原因?”胤禛越听越怪。
弘历却没给他多想的机会,反而接着说道,“直到那一日,儿子听见了弘嘉说,阿玛替儿子相中了福晋,不知为何,那一刹那,儿子心头的火便冒了出来。”
“不过是瞧着合适而已,并未定下,弘嘉也是听皇后说的。”胤禛还想解释。
“儿子并不为这个,弘嘉不过七岁,又能懂些什么。”弘历并不肯停,“儿子不知怎的,竟是跑到了景山寿皇殿,去见了十四叔。”
这事儿其实胤禛当日便知道了,弘历一个人进了寿皇殿,随后便匆匆出了门。里面两人究竟谈了什么,没人知道。胤禛也未曾问,没想到弘历自己却招了。
弘历道,“十四叔他解开了我的心结,其实我想要的远远不是这些。”他盯着胤禛,将胤禛看得心里发毛,并且更加疑问的是,十四能给他解什么惑?只是还未等他脑筋转过来,谁料到弘历竟突然探过身,低下头来,在他嘴角处不远,啪的亲了一下。
这一下,却是将胤禛所有的思绪炸的灰飞烟灭,这可不是小汤山的荷花池内,父子两人皆有些情动的时候,此事实乃有些骇人,他一张白脸变得通红,伸手将弘历向后一推,怒斥道,“成何体统!”
弘历却瞧着他的脸心里忍忍发热,刚刚亲吻留在唇上的触觉还在,他其实是恨不得冲着那张嘴去的,只是在最后关头才收紧了心思,转到了嘴边。瞧着便宜爹这副被吓着的样子,不知怎的,他刚刚那郁闷的心情却是不翼而飞了,似是恶作剧般,他竟是又凑到了胤禛身边,小声道,“儿子想要的,一直都只是阿玛这个人而已。”
他与别人不同,一是因着是穿越而来,二是因着是胤禛从小宠大的,所以说话时眼睛并不避人,反而是盯着胤禛眼睛看的。那声音带着些少年的清亮,又带着些男人的沙哑,就那么一字一句的传到了胤禛的脑子里,不知怎么的,胤禛竟是觉得自己的心里的鼓点咚咚咚的响了起来,有些什么不一样让他激动。
可并未让他多想,弘历便敛了眼神,接着说道,“这样的亲吻,阿玛不是早就答应儿子,在无人的时候,可以这么做吗?那时候,阿玛可未曾像如今这般生气。”
“你已然大了,哪里有成年儿子还如此的。”
弘历瞧着却摇头道,“儿子只想与过去一样,与阿玛相处的。或是阿玛将那些年的日子都忘了,儿子却是日日都盼着,去小汤山的日子,却是儿子在这四年里最高兴的了。”
这话让人心里温暖又羞臊,两人心知肚明,荷花池内发生了什么。此时却听着苏培盛在外通报道,“圣上,怡亲王到了。”
胤禛被弘历这又是责问又是亲吻又是诉请弄得疲于招架,此时的怡亲王无疑是个大救星,他当即便要让怡亲王进来。谁料弘历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一双常年练武的大手将他捏笔杆子的手紧紧握住,弘历道,“阿玛,儿子不要富贵,也不怕弘嘉猜忌,儿子只想与阿玛如同过去一般,阿玛?”
弘历的眼睛里是火,但却有夹杂着水般的柔情,胤禛明明知道这不过是个最最普通的要求,不知怎的,他却有种答应了事情便会控制不住的感觉。此时,怡亲王在外道,“圣上,臣有事禀报。”而弘历又不肯松手,胤禛只得道,“好。”当即又冲着外道,“进来吧。”
话刚出口,弘历便抬头即快速的在胤禛脸上留了一口,同时,屋门砰的一下推开了,胤禛吓得当即向后退了一步,让两人的距离分开些。这落在怡亲王眼里,便是他这哥哥真的有什么不对了。怡亲王并非不知皇家中向来乱的很,只是在他眼中,四哥实乃一个毫无缺点的人,他实在不忍四哥一世英名毁在了此事上。也顾不得胤禛生气,便向前走了几步,愣是挤在了两人之间,冲着胤禛道,“臣听着死士捉到了,内奸乃是方山?”
这么一打岔,刚刚的气氛荡然无存,弘历自是顺势告退。一出门,吴开来已然等在门外,弘历一夜未睡,方山的事情后续自然有林瑛玉解决,主仆两人便回了乾西二所。
一路上吴开来才道,“主子,苏公公看着,李全胜被打了五十板子,人已经不行了,被抬了出去。”
弘历点点头吩咐道,“让多隆去查查林瑛玉家的事儿怎么样了?还有,让他着重查查谁给林瑛玉诊过脉,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65、晋江原创发表30
弘历走后;怡亲王先是跟胤禛谈了内奸方山之事,那孩子乃是潜邸的旧人,十二岁就跟着胤禛;如今在身边也服侍了八九年;应该说除了苏培盛;胤禛最信任的太监便是方山。可谁也没想到,方山竟是年羹尧早就安排好的;从方山入宫开始;他便是年羹尧的一颗棋子。只是;越是重要的棋子;越是不能随意动,方山在胤禛身边这么多年,到年羹尧死都未曾收到过任何命令,所以一直没被发现,这次是第一次执行命令,却也是最后一次。
胤禛将刚刚被弘历搅得乱糟糟的心情放在一边,十分气愤地拍着桌子道,“朕竟不知他如此大胆,竟是多年前便在朕身边安插了人,那九十二条大罪朕看是列少了,倒是便宜了他。”
那边怡亲王其实心中也不好受,自从胤禛登基后,他虽然被封了个铁帽子王,其实职责却是杂的很,前朝的事儿他管,皇宫后院的事儿他也管,尤其是他四哥的事儿,小到穿衣吃饭,他都将这个当做自己的职责,人都说苏培盛是皇帝身边的大总管,其实他怡亲王才是呢。
如今,在他眼皮底下出了这般事儿,他四哥竟是中了剧毒,若非那吉人自有天相,四哥怕是不行了。想到这儿,怡亲王到现在都有些后怕,他踌躇道,“年羹尧当初议罪的时候,该杀之罪便有三十多条,因顾念他当初的功劳,和在民间的声望,才从轻发落,让他自裁,如今出了这事儿,却是不能姑息。”
他还有话没说出来,当初胤禛刚即位,年羹尧又有大功,即便后来他桀骜不驯,对圣上大有不敬,可因着胤禛即位时在民间有些不好的传闻,怕留下个心狠手辣、杀戮功臣的恶名,才对他网开一面,年氏一族的人虽然除了官职,并未被牵连。如今既然年羹尧连皇帝都敢刺杀,证据留在手中,却也不用顾念这些了。
胤禛听了也是此意,刚想点头,却瞧见苏培盛掀了帘子进了西暖阁,冲着两人行了礼后才道,“圣上,刚刚皇后娘娘身边的太监小李子来报,贵妃娘娘自尽了,如今人已经去了。”
一时间,胤禛和怡亲王都站了起来,脸色变得铁青,年氏这怕是知道了方山做得事情,为了给年家人一条活路,想出的法子。这么一来,胤禛便是念着前些年的感情,也不会再动年家了,这乃是最管用又最残忍的法子,胤禛叹了声道,“告诉皇后按着贵妃之礼操办吧。”
苏培盛瞧着胤禛并没有想去看看的样子,也知道当初年氏对弘昼下手,的确是伤了圣上的心,连忙应了便下去了。
屋子里一时间又剩下了兄弟两人。怡亲王瞧着胤禛脸色并不好,便倒了杯茶放到御案上,缓声道,“圣上还是要保重身体,莫要多为此分神。”
胤禛摆摆手,却换了话题,“且说说别的吧,这几日还有什么事。”
圣上中毒便是最大的事情了,哪里还有比这个还重要的。当然,因着中毒而出的吉象倒是十分重要,怡亲王想想道,“关于剧毒自然而解的事儿,臣在下面与张廷玉、马齐等人又讨论了一下,觉得此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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