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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琼瑶]四爷很忙作者:大江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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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到今日,也不容易。
  谁料还未感伤完,便听见一旁有人吵嚷了两声,隐约叫着“林妹妹”,只是声音很快就压了下去。弘历向着声音发出处看了看,只瞧见数个人围了一人,那人应是已经被堵了嘴,如今只能是呜呜呜的叫着,发不出任何声音,人被压住了,头还不停地看向林瑛玉的方向,怕是在看他的林妹妹。
  他这边声音一出,那边坐着的三个贾家人便变了脸色。其中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满脸担忧,另一个则是不关己事。不多时,那白面人便向着年轻人吩咐了几句,年轻人立刻退了下去。那边小太监张瑾速度倒是快,弘历刚刚看到林瑛玉将林妹妹悲伤了花轿,喜庆的唢呐声猛然响起,张瑾便打听了消息回来了,带来的话很简单,“贾家宝二爷混在了小厮当中跟了来,刚刚想见林妹妹呢”。
  弘历不由摇头,他为了打探林瑛玉的事儿,对贾家也知道了不少,他讨厌贾家那起子人,但对贾宝玉却是讨厌不起来。这个他从小就认识的男人,活得太自我,太真了,他不为世俗所动,但所有人都活在世俗当中,所以他痛苦。
  随着乐声的响起,送嫁就要结束,林黛玉上了轿子,前方是一脸喜气的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后面则跟着她需要仰仗一辈子的嫁妆,大件的嫁妆已然在几日前便早早的送了过去。如今留下的都是些值钱又轻巧的玩意,林瑛玉倒是不小气,足足装了一百二十八台,浩浩荡荡的抬着走过。那边花轿都不见影了,这边还有嫁妆未出门,显然这两日京中的八卦便会围绕在此了。
  观礼结束后,众人才被引入宴客厅,不知林瑛玉何意,竟是让人将他引入了一处雅室,内里一桌酒席已然上好,有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在温酒。
  弘历便是没对便宜爹起心,也看不上这点岁数的小姑娘,只是坐了哪里,细细地品着茶,等着林瑛玉上门解释。果不其然,约是外圈客人酒过一圈的时间,林瑛玉便推门而进。此时他倒是满身酒气,脸色微红,不过一双眼睛清亮,显然是清醒的很,进门便道,“却是怠慢四阿哥了。”
  弘历对林瑛玉亲近自己的用途一直深表疑惑,但又因为对自己没损害,所以三缄其口。如今只是淡淡地答了句,“已然习惯了。”
  林瑛玉听了后不禁面露笑容,向着温酒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便自动退了下去。弘历知道这是说话的意思,便让吴开来和张瑾并两个丫鬟也退到门口,一时间,屋子内倒是只剩了两个人。
  此时林瑛玉才道,“四阿哥查了我多次,其实早有怀疑吧。”
  “只是觉得林大人的亲睐来的太猛烈而无原因了一些,天上掉馅饼的事儿,谁敢信呢?”弘历笑了笑,“怎么,这是准备说道说道,给我解释一下?”
  林瑛玉却是真点了头,“皇宫中不便说话,还是在这里放心一些,何况,这事情也只能在这个时候说起。”
  弘历曾经多次猜测过林瑛玉的想法和目的,此人有才、有家室,甚至还有权利,年纪又轻,日后定是前途不可限量,为何要先把自己划进了所谓的四阿哥这点小地方里呢?要知道,真正受重用的,都是只忠于皇帝的臣子,那些早早就想找好下家的,除非藏得深,否则都没好下场。至于说他托孤那段更是无稽,哪里有人没病没灾想这些。
  “天上掉馅饼这话来自于圣经,是从耶和华给他的臣民发放玛纳果的故事演化而来的,因为西方人觉得馅饼是很美味的东西。不知道四阿哥是从哪里听到的?”林瑛玉盯着他道。
  那目光却是让弘历出了身冷汗,弘历已然将那些肯定不合适的词语都选择性忘掉了,可这样的典故哪里是他一个初中毕业小混混能知道的?所以,他没留心。可同时,既然是现在这个世界没有的,那么,林瑛玉为何会知道?他是穿越者!
  “对,我是穿越者。”林瑛玉仿佛读懂了弘历的心思,对着他说道,“我的要求很简单,把我送回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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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瑛玉仿佛读懂了弘历的心思;对着他说道,“我的要求很简单,把我送回现代。”
  这说法却是惊世骇俗;弘历现在心中微微一惊;还未深思;脸上却已然露出疑惑的神色,冲着林瑛玉不解道;“林大人果然博学多才;这话说得都不清不楚;倒是让人费解。”
  那边林瑛玉自然知道;这事儿若非将证据摆在面前,怕是没人会认,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弘历,嘴里却道,“我自幼便与人不同,能看到鬼,甚至能听得他们讲话,奶奶说我是八字轻,给我戴了块玉佩才好。当日穿来之时,我这具身体正是病的厉害,我在床上昏迷了三日,这三日中,我依稀听得有人在耳边道,他既然来了,也是因果,你我虽然贵为上仙,但却不能插手人间事,还是等寻得可靠的凡人,将此事交予他吧。到时候早将这些人送回去。”
  这话说得却是有传奇色彩,弘历心中暗暗吃惊,心道怕是当年时空错乱之时,有仙人来查找这些穿越而来的灵魂,所说的话。他们怕是小瞧了林瑛玉,倒是让他听见了这段话语。只是光凭借这个,弘历也不会认,反而道,“没想到林大人讲故事还有一招。”
  林瑛玉也不恼,弘历愿意当做是故事,他便接着讲故事,“我开始的确以为是假的,怕是自己做了梦,或是又听见了什么鬼言鬼语,知道我醒了,发现自己竟是躺在个古香古色的房间里,一个穿着古装的女子冲着我直哭,还有一群仆人在忙碌,这才明白,听见的那些话并不为虚,我的确不在原来的世界了。”
  两人对面坐着,林瑛玉说着话,替弘历倒了杯酒,又道,“我战战兢兢的活着,知道自己竟然穿进了红楼梦中,先是适应这个世界,可我发现,在林家小小的府中,我根本不可能找到那两人所说的那个‘可靠的凡人’,所以我开始努力读书,来了京城。开始的时候,我是半点没看出来,京中有任何不同的地方,直到我见到了硕亲王,这不是这个世界应该出现的人,然后我看到了翩翩,我认定她是穿越者。我偷偷让人跟着她,看她会如何?结果,她死了。当然,我知道没两天你就去了,可我那时候只当是巧合而已。”
  这话确实让人吃惊,一来是弘历万万不曾想到,林瑛玉居然跟踪了翩翩,见到了自己;二来弘历这个文盲,哪里是个会看《红楼梦》的人,他倒是听说过,只是谁会想到,他们竟是在一本书里?可后面的硕亲王又为什么不是这本书的人物?这却是让他头疼的事儿。那谷雨当年一穿越就在雍亲王府,写下的东西都是正史,这些话他倒是第一次听说。为了掩饰,弘历喝下了那杯酒。
  林瑛玉瞧着微微一笑,接着说来,“直到后来,我中了状元,得到了圣上的垂青,圣上又将密信交给我,我查到了一些让人疑惑的事儿。譬如那个死去的李氏和突然变了性情的年氏,还有不应该出生的六阿哥弘嘉。这些都让我有种找到了答案的感觉,只是却捅不破那层窗户纸。我觉得那个‘可靠的凡人’就在身边,可却看谁都像。直到我找到了一个人,她告诉了我答案。”
  这话说得却是挑人兴趣,弘历本来就做出一副听故事的模样,如今更是跟着反应道,“哦?这人是谁?”
  “这人怕是四阿哥还记得。”林瑛玉笑道,“乃是年氏当年的大丫鬟云枝。”
  云枝?弘历自然记得她。当年年氏在府中风头无二,大丫鬟云枝也是府中的红人,多少人巴结她呢。只是这女子倒有一点好处,不骄不躁,弘历去叠翠院的时候见过她几次,倒是感觉还好。当年他还用变形丹幻化为福瓜,吓过此女。将穿在年氏身上的人送走后,年氏便将她配人了。
  “我是偶尔遇到云枝,她那时候生活窘迫,去当铺当东西,却因着东西成色太好,被人捉着说是小偷。在大街上拉拉扯扯,我身边恰有个雍亲王府的老人,对我说那是云枝。我本就好奇当年年氏的事儿,当即便替她解了围,聊多了我问她为何会出府,跟着年氏多好?谁知云枝却神神叨叨地跟我说小心四阿哥,四阿哥会变成小狗收魂,她亲眼看见了,李氏和年氏都是您所为。”
  说这话时,林瑛玉盯着弘历的眼睛,怕错过他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幻。弘历此时心里如惊涛骇浪,表面上却是面沉如水,接着喝他的酒,并道,“然后呢。”
  林瑛玉道,“然后,我好容易等到了一个穿越者死。我一直在想,翩翩死了便能回去吗?后来听了云枝的话,我开始想,八成只有死了,通过你便能回去了。恰在此时,谷雨要被赐死了。我邀了你,其实想看的是你如何将人送回去。开始那段我真没看,后来谷雨死了,你说要送送她,我便明白自己赌对了。我偷偷去了隔壁偷看,你八成觉得鬼魂是谁也看不到的,却没想到我能通灵,竟是看到了谷雨灵魂和她说的话,我这才认定了你便是那个‘可靠的凡人’。”
  他说到这里,便是连弘历都不能反驳了。若是常人,即便猜测,可看不到鬼魂,推测的再合理,弘历也能赖掉。可偏偏林瑛玉开了天眼,这事儿却是瞒不过去了,所以他道,“怪不得你说你活不了多久。”
  林瑛玉此时却站了起来,这个连中三元的臣子竟是扑腾一声跪在了青砖上,以极快地速度给弘历磕了个响头,然后又道,“四阿哥,虽不知您是如何能办到的,但我在现代的家中还有父母亲人,他们还需要我的奉养,求您帮我回去。”
  弘历自从穿越到清朝,如今送回去的人也有六七个了,这却是第一个人一门心思想要回家,而其他人,包括开始十分坚定地自己,都已经迷失在清朝的荣华富贵或者是温柔乡中了。这样的人倒是让弘历觉得敬佩,弘历不禁问,“你在现代有更大的荣华富贵?”
  林瑛玉自嘲地笑了笑,“只能算是小门小户,衣食不愁。可我有疼爱我长大的亲人,我是独子独孙,我不能就这样离开他们。”
  “那这里同样也养育了你十多年,你没半点留恋?”
  “我的确感激,可我并不是原本的林瑛玉啊。我为父母送终守孝,并将妹妹抚养长大,没有让她因为父母的早逝而受到委屈,如今也嫁入了合意的人家。我没娶妻,没纳妾,在这里已然无牵无挂,是该回去的时候了。”他略微顿了顿,“当然,我知道没有娘家的女子会受人欺负,我在妹婿的人选上考量了许久,相信不会出大问题,但我希望您看在我帮忙的份上,能看顾她一下。”
  “哦?你要帮我什么?”弘历对此却是并不在意。
  没想到林瑛玉道,“四阿哥最近日日去寿皇殿,怕是看了谷雨给您的东西,对日后的事儿心里有数,想要靠着这个替圣上解忧。臣熟读历史,对那段战事倒也熟悉,可与您事先商讨战术。”
  这倒是说得倒是中肯,说道现在,林瑛玉的确开足了价钱,弘历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拒绝的,微微叹了口气,方道,“你死了,魂魄便会立刻回了你的身体,这里的一切不过是场梦,早走晚走结果都一样,战术我需要你,只是一件事还要你帮忙,日后战事起了,我总要个坐镇后方的人,你替我办了这事儿,我便送你回去。”
  林瑛玉听到竟是可以回到当年来这里的时间点上,不由心花怒放,立时道,“多谢四阿哥。”
  弘历本就是皇子阿哥,来吃他这趟酒就已经十分给面子了,两人说完事,弘历便立刻起了身,林瑛玉亲自将他送了出来。弘历刚上车,便听见下面起了争吵声,张瑾是个机灵鬼,当即便坐在了马车外面,将八卦看了个够,等着马车出了林家的地段,才又钻进来道,“是荣国府的贾赦和贾政,从一旁的小路上突然窜了出来,贾赦喝了酒,拉扯着林大人的袖子让他将贾宝玉放了,贾政则是在一旁训斥,说了些父父子子之类的事儿,奴才瞧着,林大人额头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弘历对这事儿只是听听,春分和小雪却是难得听到宫外的消息,还将自己当年知道的陈年旧消息拿出了一起八卦了一番,说这话时间也快,没多久,便回了宫。换了宫轿,弘历本应该直接回了乾西二所便是了,可他喝了酒,有点微醉,又是这几日装的多了,心里难免想着那个人,瞧着轿子已然到了乾清宫附近,便让人停了下来。
  吴开来隔着轿帘问道,“爷,您吩咐?”
  弘历却撩了帘子自己下了轿,冲着春分几人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去给皇阿玛请个安,吴开来跟着就成。”
  几人一瞧,这日头不上不下的,这时候请个什么安,何况他家主子这几日不是躲着圣上吗?弘历却不管这套,等几人回过头来,他已然在夹道上走远了。只瞧见他大步流星向前迈,吴开来小碎步跑着才勉强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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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主一仆走了不长时间;弘历便骤然停下了脚步,吴开来没得准备,一个急停;差点扑在青石砖路上。他不由抬头看;却瞧见自家四阿哥正撩着袖子将鼻子凑上去呼呼的闻了几下;然后似是不满意,又换了个胳膊再闻了几下;最终冲着吴开来道;“你闻闻;我这身上酒味可重?”
  自家主子向来想到一出是一出;吴开来虽是不明白主子起的什么心思,但还是理科凑了上去,跟要吃肉骨头的福分一样,冲着弘历转了一圈,然后才道,“浅浅淡淡一点味,圣上屋里熏着香,您在御案前回话,离得也远,却是闻不到的。”
  他本是好意,谁料这话却让弘历皱了眉头,吩咐他道,“你速速去找壶酒来,我就在前面拐角处等你。”想了想又吩咐,“悄无声息的,别让人发现。”
  这是要装醉?吴开来偷偷瞧了一眼自家主子,不由劝道,“主子,您虽是请了旨出宫,可喝醉了总归不好,若是皇后娘娘知道了,还不定有什么话传出来。”
  弘历算盘打的精得很,他在便宜爹面前已经矜持了半个多月了,瞧着最近便宜爹看他的眼神,八成已经对他有了些什么不同,这时候,他自然是要装下去的。可一来刚吊着不行,总要适当的诉诉衷情才能更让人动容,二来他上次在荷花池总算在便宜爹那里开了荤,可这都一个多月了,便是那次醉了,他也只伺候了便宜爹,自己半点没享受到,既然醉了有用,再醉一次又何妨?刚熬着谁受的了。
  胤禛此时正在为钱贵银贱的事儿发愁,因为黄铜产量低,铸钱数量较少,从前几年起,便出现了钱贵银贱的现象,有人毁掉制钱私人铸制含铜量较低的钱币,还有人毁掉制钱改铸铜器,这让胤禛十分恼火,从今年正月,先是发了明文规定,除了乐部等必须用黄铜制造的器皿外,其他的一律不准用黄铜制造,还令收购民间铜器。九月又发了明令,说是只允许三品官以上方可使用铜器,接着收购民间铜器。但显然,收效甚微。
  刚刚,怡亲王便为着此事又来了趟,忍着咳嗽跟他说其中的问题,两人商量了半日,法子依旧是那些,再次下令收购民间铜器罢了。怡亲王回去后,胤禛便在想这事儿,谁料越想越气。
  弘历便是这时候,带着一身酒气,眯着眼睛,晃着身体,被吴开来扶到了乾清宫的西暖阁门口,吴开来冲着被吓得瞠目结舌的苏培盛道,“干爹,四阿哥出去和林大人家的喜酒,刚回宫,须跟圣上回禀一声。”
  苏培盛一直对弘历不错,听了此话顿觉不妥,“四阿哥这般样子,还是先歇歇的好。”而那边吴开来则冲着苏培盛挤挤眼,“干爹,四阿哥等着给圣上请安呢。”
  这便是非要进去不可了。苏培盛论起来也不过是个奴才,尽了心便好,弘历要坚持,他只能摇摇头,想着里面禀告一声,胤禛正是愁得厉害,听着弘历来了,便没听下句,直接吩咐让他进来。
  弘历将吴开来撇在门外,自己掀了厚重的棉帘子进了西暖阁。此时西暖阁内静悄悄的,连个倒水的丫鬟都没有,便宜爹穿这身半旧的家常袍子坐在榻上盖着小被子正在看奏折,他看着眼红心热,连停也没停,便直冲了过去,在胤禛没反应过来的同时,直接从侧面抱住了他。
  胤禛倒是被唬了一跳,手中蘸了墨的笔被重重的抖落在案上,这次确实几本奏折同时遭了秧,被摸的乌黑黑一片。胤禛这几日被弘历那股子咱俩除了父子没别的关系的样子着实恼着了,此时更是生气,哼道,“孽子,你喝了多少酒,又醉了吗?还不放手!”
  他声音本就低沉,发起火来倒是显得严厉的很,朝中不知多少大臣被他吓破过胆子,可弘历不怕,这人再凶,也是自己心头上的宝贝,他仿若根本没听见,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又加了三分力气,将胤禛往自己怀里按了按,然后嘴里嘟囔道,“阿玛只会凶我,却不知我的心如今日日泡在苦水当中,说不得做不得,远远看着,一个人苦的快要挨不下去了。”
  这话果然让胤禛转移了注意力,他哼道,“你动了不改动的心思,那是活该,还不放手。”
  弘历听了,似是极为伤心,将个毛茸茸的大脑袋靠在了胤禛的耳边,竟是呜呜呜的哭了起来,边哭还边道,“阿玛你怎能如此,便宜也占了,还让儿子服侍过,怎么能转眼便不认了。儿子想着阿玛在荷花池中的温柔,那日在乾西二所时的热情,便觉得心头有火再烧,撩得儿子静不下心,做不了事。可一想着事后阿玛对儿子的淡然冷漠,儿子便夜不能寐,辗转反侧,阿玛,你要杀了儿子吗?”
  这段话可谓肉麻与无赖至极,胤禛乃是当事大儒教出来的学生,纵然在夺嫡的时候用了些手段,可都是权术罢了,这般让人羞臊的话何曾听过。他一边想着那日的事儿红了脸,一边则又被人揭破了事实而觉得恼羞成怒,冲着弘历吼道,“你也知道我是你阿玛?你怎敢在我面前说这些混账话,你既然要死,你就……”
  这话说到一半,胤禛便再也说不下去,此时的人敬畏鬼神,生死之事从不随意出口,身后这个可是他自小宠到大的,而且,这些天他也对此事隐隐约约有了些想法,一时间不由停在了那里。
  谁料弘历正等着他呢,听见他卡壳了,当即便嘿嘿嘿的傻笑起来,一边还冲着胤禛的耳朵吹热气,说道,“阿玛怎的不说下去了,是舍不得了吗?看样子阿玛对儿子并非无情。”胤禛听了又有些恼,还想再骂,弘历哪里肯给他机会,他又没真醉了,直接将人半掰了过来,亲了上去。
  胤禛被他堵了个正着,因着刚刚想说话,所以唇间并不设防,倒是让弘历占了个便宜,直接长驱直入,攻城略地了,一时间只听得见口中两军相战发出的啧啧声,你退我进发出的咕咕声,胶着之时发出的嘶嘶声,在静默的西暖阁里,倒是响亮清晰的很。
  这让头脑还有些清醒的胤禛觉得难看,他试图伸手去推开弘历,可眼前人的胸膛竟是不知在何时,已然长得如此宽广,他的那点手劲儿放在上面,却是半点用处也不顶,倒是让弘历在小胜一局的时候,戏谑道,“阿玛可喜欢?”
  胤禛被气得头脑发晕,哪里还顾惜他,当即一个撩阴腿,向着弘历下身踢去,他虽然武功平平,可终究是个壮年男子,这一腿要是踢上了,弘历这辈子却是要当个和尚了。弘历被吓了一跳,慌忙向着一边滚去,可即便如此,两人也离得太近了,胤禛只觉得自己的小腿碰到个东西,然后弘历撞向了搁在榻上的小几,只听砰的一声,小几带着奏折与砚台便落了地,而弘历则窝在了一旁,竟是弓着背身体在发抖。
  他吓了一跳,抹了抹已然有些麻木的嘴唇,也不敢过去,只能冲着那边微微喊道,“弘历,弘历?”
  还未等的弘历回答,西暖阁外守着的苏培盛便在外面担忧地问道,“圣上,可有吩咐?”
  胤禛瞧着那半日还未起身的弘历,这事儿实在是太丑了,什么样的事情能让当爹的去踢了儿子的子孙根?便冲着门外吩咐道,“我与弘历比划比划,你们离着远些,莫让人进来。”
  那边苏培盛应了,他看了看弘历越发抖得厉害的身体,虽是担心,可也不想被人骗了,便拿着一旁的一根鸡毛掸子,去戳了戳弘历的脊背,可弘历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又过了一会儿,胤禛实在是放心不下,便慢慢地靠了过去,靠的进了,他才发现,弘历竟是在那里低声哭呢,八成是因为酒喝多了,体内水多,榻上的锦缎褥子湿了不少。
  他不由道,“你三岁都不这么哭了,如今倒是越活越小了?伤到了没有?”
  没想到却听弘历压着脑袋,声音嗡嗡地回答道,“阿玛,你恨讨厌儿子是不是?明明被你悉心教导,却是一无是处,反而对自己的阿玛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所以常常避而不见,如今便是连儿子伤了,也害怕是儿子故作陷阱,还要试探一番。”他抽了抽鼻子,“阿玛,怪不得您喜欢弘嘉,便是儿子,也越来越不喜欢自己了。儿子也忍耐了的,儿子这半个多月,也是忍着的,本来都坚持的挺好的,只是一喝酒,头一昏,才做了这样的事儿。儿子没事,没伤着。”
  这话确实让胤禛听了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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