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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全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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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于战斗者越习惯战斗,就会越是反射性的,根据亲眼所见的状况应战。”
  平子真子对蓝染的感觉已经不单单地停留在了恨上,他的确早就猜想到蓝染有问题,却还是将他就近放着,没想到蓝染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继续着他的动作,最可怕的是几乎日日与他形影不离,居然完全没有发现蓝染的不对劲。“滋啦。”蓝染腿上又被划出了一刀。
  “可怜啊,蓝染,所有的一切都是颠倒的。”平子真子对自己的能力十分信任,背对着蓝染,“在我的两重三重攻击下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你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嘛,在‘逆拂’的世界里,觉悟吧,蓝染!”
  蓝染嘴角微翘,看着平子真子袭来,就算是身上已经负伤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嗯,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只是视觉的颠倒啊。”
  谁也没有看见蓝染挥刀,但平子真子背上的伤真真实实地表明了蓝染的确是出手了。“你说什么。”平子真子不能接受自己引以为傲的招式就这样被破解了。
  “原来这是一场凭借支配视觉的战斗啊,了解这种战斗的人到底是谁呢?”蓝染怜悯地看着自己的前队长。
  平子真子听了蓝染的话,身体一瞬间僵硬,随后转过身,“为什么这么说?”
  “什么,没什么值得惊讶的吧。你是靠你的视觉决定你跟我的位置,跟能够支配所有五感战斗的我相比,只要稍微改变一下你的感官,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与支配所有五感的我相比,还是差的太远,还真是小孩子的游戏啊,平子真子。”
  接下来的事便完全没有悬念,与镜花水月相比,所谓的逆拂的确像是小孩子的游戏。而就在此时,本应该与朽木形影不离的宫崎耀司出现了。
  “绞杀,李·克斯特。”没有什么多余的话,一上来马上就解放了自己的刀,往蓝染身上招呼去。
  蓝染看到宫崎耀司后,表情总算是出现了些波动,“是你啊。”关于宫崎耀司的能力,蓝染还是记忆犹新,毕竟能够看穿镜花水月,宫崎耀司是第一个。
  两刀相撞,发出刺耳的声音,“我说过,践踏我尊严者,必付出代价。”宫崎耀司指的便是那是蓝染随意篡改宫崎耀司的记忆的事。
  “你的能力很特别,既不是死神的,也不是虚的,先前我一直都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直到我碰到了那一个人。”就算在现在这种刀锋相对的时刻,蓝染还是想要将宫崎耀司归到羽下。
  宫崎耀司当然知道蓝染口中的那个人指的是谁,这不提起还好,一提起宫崎耀司的怒火更加浓烈,手中的力量也加重了好几分,“就算你知道了能怎么样!”
  宫崎耀司这类似小孩吃不到糖耍无赖的行为成功地娱乐了蓝染,蓝染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难怪玖兰李土一定要保护你。”
  果然,提到了玖兰李土的名字,宫崎耀司手上的动作慢下了几分,“他在哪里?”现场没有玖兰李土的身影,他不在是另有阴谋吗?宫崎耀司担心起前往虚圈的朽木了。
  “你会看见他的。”蓝染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看得宫崎耀司心中越发的不安。但实际上,对于玖兰李土现在到底在哪里,蓝染也没有什么底。
  “十字背负者百分之六十能力开启。”宫崎耀司总觉得哪里不对,只想速战速决。而这属于吸食吸血鬼血液的吸血鬼的力量仅仅是刚绽放,在场的各位已经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
  “这到底是什么。”在场的人知道宫崎耀司还有这一层变化的仅占少数,而其他人看到这样的一幕,都是吃惊不已。就按其的灵压来看,与其说是死神,实质上那种掠夺的味道却是与破面更加的相似。
  玖兰李土此时神情悠哉地【骑着】基力安隐匿在现世某个角落,用某位华丽大少的话来说,便是“毫无节操的偷窥,实在是太不华丽了。”
  玖兰李土抖了抖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若有所思地看着宫崎耀司,“小家伙长大了啊。”利刃撞击的声音仿佛就在玖兰李土耳边,刺耳而又令人兴奋。
  “玖兰李土到底现在在做什么呢,你很想知道吧。”蓝染从容地接下宫崎耀司的攻击,“不过你应该马上就会知道了,我说的没错吧,玖兰李土……”蓝染不知是有意或者无意地看向玖兰李土所在的方向。
  蓝染的做法让宫崎耀司更加警惕,或者说在场的人听到蓝染说的话都开始注意观察四周,玖兰李土也知道自己无法再隐藏多久,也就大大方方地坐到了“钟”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敲响了这座美轮美奂的工艺品。
  在场各位不愧是身经百战的精英们,这音律才刚刚响起,玖兰李土便已被一干人等包围起来,“请马上停止你的行动,否则就以同谋讲你逮捕。”负伤的松本乱菊强撑着几乎已经无法运作的身体,对玖兰李土举起了灰猫。
  对于死神们的动作,玖兰李土甚至是连头都没有回,“我以为当时在双极上我已经表现的非常明白了。”
  “钟”的轴轮开始转动,远方已经被击毁的柱子兀然坍塌,塌陷的范围慢慢地扩大,这才引起大家真正的重视。
  “怠忽正义之人,老夫是不会宽恕的。”先前为了抑制灭火王子爆破而脱力的山本总队长直指玖兰李土,“破道之九十六『一刀火葬』。”
  就算是本身已经负了重伤,但这一破道的威力还是不可小看的,虽然还隔着那么一段距离,玖兰李土已经感觉到了那一股几乎要将人吞没的热浪。谁都以为玖兰李土这次一定会出手或者躲闪,没想到一男子突然出现在玖兰李土的背后,双手持平,似乎想要徒手接下山本总队长的奋力一击。
  火光似乎撞上了什么,越发的耀眼,原本围绕在周边的死神们被迫离开原本的位置,大家都不想承认,但事实还是摆在眼前,虽然火光还没散去,但依旧没有间断的音律是火光中两人依旧完好无损的最好证明。

  决战空座2。 6。7补齐

  钟浑厚的声音回荡在空座上方,周边的建筑物坍塌了大半,就连作为封印的石柱也开始下沉。“全线警戒!”山本总队长警惕的注视着被火焰团住的地方,心中多了一份顾忌,除去玖兰李土以及那个毁灭力强大的钟,那个简简单单就挡下鬼道的男人也是个大麻烦。
  “玖兰先生不愧为纯血君王,钟在你手上可算是发挥的淋漓尽致。”该隐拍了拍手,坐在玖兰李土身边,“就让我们一起送给这个世界一份大礼吧。”
  “不胜荣幸。”玖兰李土倒也不觉得与该隐同坐尴尬,一副落落大方的样子,等待该隐决定最后的曲目。
  钟声停止了,在场的死神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一丝不安重重地压在心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钟周边的火焰慢慢褪去,两人并坐的背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队长级别以下马上撤退。”山本总队长意识到眼前这两人接下来的行动将带来多大的毁灭,这边山本总队长的声音刚落下,那边令人恐惧的钟声已再次响起,不要说普通的死神,就连以速度著称的碎蜂似乎也难逃到安全范围。
  和蓝染战斗受了重伤的平子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靠着残壁喘着粗气。“这位先生,你看上去不太好的样子,我送你去医院吧。”平子猛然听到人身,刚想做出防御的动作,就已经被压制住了,“伤得这么重,还是好好休息吧。”平子这才看清来人的样子,白色的长发拢在脑后,一副老土至极的眼镜,黑色的大衣,笑的跟白痴一样的脸。
  “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吧。”就凭这人在如此大的压力下还能淡定自如,平子才不会认为他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你说他吗?”男人随手指向该隐,“那个男人是我哥哥。”男人的话让平子更加防备,甚至准备出手,没想到这男人的脸马上变得阴沉起来,“同时,他也是我必须手刃之人。”原本斯斯文文甚至可以说是傻里傻气的男人瞬间像是换了一个人,浑身上下沾染着戾气,随手一挥,一把巨大的镰刀出现在手中,冲向端坐在半空的该隐。
  “你的麻烦来了。”玖兰李土侧身闪开,将战场留给这对兄弟。该隐也无所谓,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这男人。
  “阿贝尔,几年没见,你退步了。”该隐手上放水,嘴上可是不饶人,阿贝尔怎经得起该隐刺激,手中又加重了几分,两人索性暂离此地,尽情出手。
  玖兰李土见没好戏可看,便转移了视线——
  透过山本总队长等人,玖兰李土看到蓝染的刀已举起,即将挥向宫崎耀司,而蓝染背后却有一道黑腔打开,一把全体乌黑的斩魄刀在阳光下闪着异样的光芒……
  阿贝尔的到来无疑缓解了死神们的压力,黑崎一护与蓝染的战场已经转移到了真正的空座市,宫崎耀司一干受伤人等也在卯之花队长的安排下被照顾起来。玖兰李土一时间无事可做,居然神游了起来。事情似乎也不是那么的简单,玖兰李土毕竟也是久经战场的人,照理来说对于潜在的危险总是能感应的到,为何锥生零的血蔷薇已经抵在了胸前也没有任何反应。
  虚圈,仁王总觉得胸口一阵烦闷,不安地看向天空,“葛力姆乔,能带我去李土身边吗?”奇怪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几乎要将仁王给淹没。
  “烦死了,那家伙要你呆在这就呆在这啊,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能出什么事……”葛力姆乔撇了仁王一眼,却看到仁王一脸认真坚定,“算了,走吧。”
  “谢谢……”葛力姆乔是仁王现在唯一的希望,看到他答应自己的要求,仁王松了一口气。
  葛力姆乔的脸浮出可疑的红晕,别扭地转过头,“切,本大爷是看现世有人能和我打一架才去的,才不是特意带你。”
  葛力姆乔带着仁王穿过黑腔,仁王并没有因为马上要见到玖兰李土感到安稳,心中的烦闷反而越发浓烈。这种感觉让仁王红了眼眶,“葛力姆乔,快点,再快点。”
  “别催了,再快你的身子撑不住的。”葛力姆乔也是被仁王催得发慌,干脆将他背起,替他挡住大半的阻力,又加快了几分。
  终于,仁王是能看到玖兰李土的身影了,他身边还有一个人,和其他人相比,这两人算是站得很近,仁王的心才刚刚放下,马上又提到了嗓子眼,“不要——李土快躲开!”仁王身旁的葛力姆乔被这声震得头昏脑胀,再看向玖兰李土,胸口被血蔷薇打穿,背后的一片血雾则是最好的证明。
  这下葛力姆乔可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以最快的速度带着仁王来到玖兰李土身边,仁王扶着玖兰李土浑身发抖,“李土,李土……”而葛力姆乔已经与锥生零打成了一团。
  “咳咳……”玖兰李土终于是回过了神,“该死,雅治宝贝别怕,这点小伤没事的。”虽然玖兰李土现在的身体机能比原先好的太多,但心口受了重创总是不好受。
  仁王听到玖兰李土的声音,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玖兰李土无可奈何,就这样抱着他,“宝贝,先去旁边,等事情结束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该隐和阿贝尔早就已经停止了打斗,与玖兰李土对立。“玖兰先生果然是聪慧无比,这么快就猜到是我了吗?”该隐笑眯眯的看着玖兰李土,“或者说,果然是我看上的人吗?”
  “聪慧无比?该隐大人您还真是看得起在下,果然,你是从见到我的第一面就已经开始算计了吗?”拯救失败者,到现在想要杀死自己,虽说不知这到底自己对该隐有什么利用价值,但起码跟该隐身旁的男人拉不开干系。
  阿贝尔似乎有些不忍,将头转开,“呵呵,我想要的东西只有一样,那就是你身体里流动着的鲜血。”该隐划动着手指,玖兰李土体内的血液似乎被什么东西牵引一般,缓缓地流向该隐,“只要有了你的血,我和亲爱的阿贝尔就可以彻底脱离吸食血液的人生了。你看看,你是多么的伟大,你的奉献,会让无数的吸血鬼感谢你的。”
  玖兰李土感觉自己浑身无力,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迅速来到仁王身边,将他敲昏,“葛力姆乔!”玖兰李土施展秘术,将仁王的记忆封锁篡改,并强行灌下属于玖兰李土自己的血液,“带他走。”葛力姆乔面色凝重地看着玖兰李土,终于点了点头,打横抱起仁王,“我会照顾他的。”欠你这次就算还完了,虽然要用上一辈子。
  玖兰李土看着葛力姆乔带着仁王消失在眼前,才转过头,“该隐,还有这位不知名的先生,我知道反抗在你们的眼中是可笑的,你们的力量都远在我之上,但是你们想要安安稳稳地拿到想要的东西,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吧。”玖兰李土自知此次是十死无生,倒也豁达。
  该隐并没有将玖兰李土的话放在心上,毕竟就算他死了,血液也依旧是残留在躯体里,并不影响使用,但阿贝尔听了玖兰李土的话却是将头转了回来,“很抱歉这次算计你,但是我们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对不起。”转眼间,阿贝尔的镰刀已经架在了玖兰李土脖子上,正想用力时,玖兰李土仿佛尘土一般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该隐与阿贝尔四下寻找,却没有找到玖兰李土一丝痕迹,“别找了,他已经不在了。”玖兰枢扶着锥生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叔父说的没错,没有人杀得了他,我是这样,你们也是这样。就算是他被撕成碎片,也无法让他彻底的死亡。”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该隐看着同样身为纯血的玖兰枢,心中暗作打算。
  玖兰枢倒也不在意该隐的眼神,“你多虑了,但同样的,这种打算似乎用在我身上也是不起作用,或许,你可以考虑那个被你圈养起来的纯血。”
  从玖兰优姬明确表现出对锥生零的敌意时,玖兰枢就已经做出了选择。按现在的形式,该隐便是最好的那步棋。玖兰枢看着该隐与阿贝尔的身影消失,看着死神一个一个返回静灵庭,看着原本喧嚣的战场逐渐安静,再看着真正的空座市出现在眼前,生机慢慢的慢慢的苏醒过来,终于,紧紧地握住了锥生零的手,离开了这个曾经被鲜血洗礼过的地方。
  关于战争,似乎就这样结束了,吸血鬼从人类的视线中彻底消失,虚圈的隐患在死神的围剿之下是消除的七七八八,蓝染也被封印了起来。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一切都没发生。

  再见 再见

  三十年后。
  “奈绪美,我出门走走。”晚饭过后柳生总是要独自一人出门散步,已经嫁入柳生家的奈绪美对此早就习以为常。
  与以往相同,柳生来到了立海大的网球场,还是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闭起了双眼——
  【“噗,搭档音乐课要考试了,你替我去吧。”仁王一脸苦恼地看着手中的竖笛,祈求道。】
  好的。柳生点了点头,手往空中一划,仿佛接过仁王的竖笛一般。雅治你还是要多加练习才是。
  【“阿拉,搭档你太啰嗦了,小心以后没女孩子肯嫁给你。”仁王明显不把柳生的话放在心上。】
  没有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了。柳生靠在椅子上,贪婪的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当中享受着这一刻。柳生不知道为什么仁王突然消失,甚至不知道仁王现在到底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仁王已经离开了他。
  此时,两个人影兀然出现在网球场的另一边,“葛力姆乔,这里似乎很熟悉,是不是我们曾经来过。”三十年的时间在这两人身上没有留下痕迹,还是与当年一样充满着活力。柳生猛然睁开眼睛,痴痴地看着离自己并不算太远的人影。
  “谁知道这么多年我们有没有经过这里,或者说哪个地方和这有些相像。”葛力姆乔为了当年的承诺,三十年如一日跟在仁王身边保护着他。“切,这里居然有人类。”柳生的目光过于火辣,弄得葛力姆乔有些不自在。
  柳生终于确定,眼前的人儿便是自己思念了三十年地仁王,按捺住自己冲上前抱住他的心,慢慢地走到两人面前,“雅治,你回来了?”
  仁王一脸疑惑,“大叔,我认识你吗?”熟悉的面貌,熟悉的声调,熟悉的味道,柳生万分确定眼前的人就是仁王,绝不是相像而已。听见仁王的话,柳生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四十多岁,而眼前的仁王还是三十年前的仁王。
  “我认错人了罢。”柳生并不知道仁王的记忆被玖兰李土暂时封印起来,他的心情一落千丈,难道自己已经变到连曾经最亲密的搭档也认不出的地步了?
  仁王凤眼一转,“不可能,你明明是叫了我的名字,你到底是谁?”仁王一直在寻找自己的记忆,如今终于有了线索,怎么可能就此放过。
  “哈,哈哈啊哈,岁月无情啊。”柳生已经不想再说下去,起码,不要让仁王认出眼前这个中年男人就是曾经的挚友,让自己最好的一面留在他心中也许才是最好的结果。
  “或许我真的认得你,也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仁王慢慢地蹲了下去,双手环绕在胸前,“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葛力姆乔这下可不依了,像拎小猫一般提起仁王,“怎么着,本大爷天天陪着你跑东跑西的你还给我摆这种脸,你放心,只要等那家伙回来你的记忆就……”葛力姆乔这下可就真的住嘴想要逃跑了……
  “那家伙?”仁王才不会忽略这么重要的线索,撤住准备逃跑的葛力姆乔,“那家伙是谁,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柳生这下才算真正地理清头绪,“雅治,你是失忆了吗?”
  “本大爷才不是失忆,本大爷只是暂时忘记了!”与葛力姆乔呆久了,仁王不知不觉地染上了一些坏毛病,比如说容易炸毛。
  柳生笑了,隔了这么多年再次看到仁王,似乎一切都能够放开了,想起家中的妻子以及准备高考的儿子,心情异常地愉悦,“他口中的那家伙应该叫做城西表或者说是玖兰李土。”
  “玖兰李土?”听到这个名字,仁王心底某处似乎被触动了般,眼眶不自觉地红了起来,“讨厌,我怎么会哭呢,他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葛力姆乔见自己细心呵护几十年地仁王突然哭了,怒气大涨,刚想向柳生发难,却感到了熟悉的气息。
  柳生笑眯眯地擦去仁王的眼泪,“别哭了,那个人就在你后面。”话说完,柳生便转过身,摆了摆手算是告别,踏上了回那个真正属于他的家的道路。
  “雅治宝贝,你哭起来还是那么让人想要欺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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