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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剑三穿越局奇闻录-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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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祁明远微笑,他笑起来的模样已经和从前不大一样,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人就好像真的多出了那么一点仙风道骨的神韵来。

    “我给你开几贴补药,这一阵子不要再占卦了,”楚辞朝吸了口气,在旁边石桌上铺了宣纸写着,一边头也不抬道:“你若是想知道皇上的消息,就自己好生的待着,等到时机到了自己去看。”

    这一次楚辞朝是真的说对了,祁明远根本没办法将心神定下来,他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想要替朱翊钧看看这天下大势,更加忍不住想去看看朱翊钧的命数。

    唯一不敢算的,是和自己的纠葛,怕算了,也就断了。

    那点半吊子功夫让他没办法详细地占星,只能循着古籍拿命数来熬。

    祁明远终究还是孤身一人走了,楚辞朝看了他良久,最后被宫九披了一件厚厚的大氅在身上:“要下雪了。”宫九的声线平静而安和。

    楚辞朝微微一怔,然后将那大氅拽紧了些:“回去吧。”

    “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只能自求多福。”宫九凉薄道。

    好在楚辞朝已经习惯了这人的说话方式,笑了笑也没放在心上,径自和人一起回屋里头,等着明日天气初晴就回京城去。

    不远处的京城,司空摘星却是惹上了一个大麻烦。

    郭擎天一脸痞子气,偏偏一旦正经起来就是万分的风流模样,司空摘星受不住了,就只好抱头鼠窜,跑的那叫一个快。

    可惜了,因为郭擎天有一件事还真是没骗他,那就是他的轻功很好。

    更何况那根本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好,作为剑三唯一一个可以双人轻功的丐帮,郭擎天看到司空摘星一跑立刻就激动了啊!

    “青竹莫急,我来带你!”郭擎天乐呵呵地笑了笑,甩了两下袖子唰唰地追上去,一把揽住了司空摘星的腰,偏偏他还极为喜欢这个姿势,为了让大家更好欣赏,于是郭擎天非常有勇气地往地面方向降低了一点高度……

    于是京城里头的所有人都抬起了头,几乎是惊呆了地看着两个人一起在空中飞来飞去!

    如若是详细一点说的话,那就是一个男人揽着另一个男人的腰在空中飞来飞去!

    简直是非常有爆点非常喜闻乐见。

    “如果那个被揽住的人不是一个络腮胡子的大叔就好了……”听完茶楼小二绘声绘色的描述,几乎无数茶客都惋惜地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司空摘星觉得自己快死了,是真正意义上的快死了。

    身为一个惯偷,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悲剧的事实,毕竟就算他最好的朋友陆小凤再怎么风流成性,到底也没风流到他司空摘星的头上。

    然而这位郭擎天郭大侠,基本直接了当地就把拐妹子的办法全在他身上试了一遭。

    如果说不是因为郭擎天自己说明白了他不过是为了乐子,司空摘星几乎要以为这人有断袖之癖了。

    憋屈到不行的司空摘星刚刚得了自由一屁股坐在了酒楼里头,满目颓唐地看向了面前面不改色的郭擎天:“说吧,郭大侠,您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小的真是错了。”尼玛盯上你偷了你三两银子你不会就打算这辈子吃定我了吧?

    郭擎天真是非常无辜,他睁大了他无辜的双眼看向了面前的司空摘星,然后表情非常哀怨地问道:“你是嫌弃我了么?”

    “……我是。”司空摘星破罐子破摔。

    “司空摘星,”郭擎天低笑,那笑容有点痞子气,带不了多少真切意味地缓缓道:“可是我还这是挺喜欢你的,怎么办?”

    司空摘星怔住了。



 第三十六章 与君各记少年时

    司空摘星觉得自己已经被堵的无话可说;所以他只好默默然叹了口气往后窜了一点隔出距离来,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到底要什么?郭擎天,你我都明白你并不是喜欢我。”

    郭擎天的表情立时变得非常痛楚,他盯着司空摘星看了半晌;最后幽幽道:“我确实是挺喜欢你的啊。”

    “郭兄……”司空摘星正色道。

    “我很无聊。”郭擎天伸出手轻轻勾了勾司空摘星的下巴,那动作带了三分轻佻;然而下一秒他便收了手,言笑晏晏的模样让人生不起气来。

    司空摘星只觉得无奈;他看了郭擎天半晌,最后问道:“要不然,你和陆兄他们一起探案去?”

    郭擎天想了一会儿,然后摇头:“我还是觉得跟着你比较有意思。”

    “我要去……”司空摘星恼怒;他却是根本没办法将自己做的事堂而皇之地说出来。

    然而郭擎天却是瞬间了然;他认真无比地颔首道:“嗯,你需要我帮你望风吗?”顿了顿,他认真无比地说了下去:“在我们家乡,有那么一句话叫做如果你杀人,我就帮你递刀子,如果你要干坏事,我就帮你望风……如果你要云游四方,我就陪你浪迹天涯。”

    这种像是情话一样的语言从郭擎天口中说出来,莫名就带上了一点喜感。

    倘若是旁人,或许司空摘星还会想上那么一会子,然而换做了郭擎天,他唯一的感觉就是哭笑不得。

    这也就是说为什么大多数人会告诉你,做人不能太过风流成性,不能太过油嘴滑舌,因为你日后说的太多话都会被人当成是骗人的。

    比如说现下的郭擎天。

    司空摘星看了他良久,最后伸手从腰间解开一把腰刀递过去:“前些时日我去西域拿到的奇物,此番就送与郭兄何如?”

    “司空兄。”郭擎天泪眼汪汪,几乎想要伸出手去拥抱司空摘星一下。

    然而司空摘星却是动作极快,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一顿,然后稳稳地站定,他的目光很是平静,却是带着一种让郭擎天不敢妄动的意思:“后会有期。”

    “司空兄。”郭擎天的语气也恢复了原本的常态,他想了想,然后往后顿了一步,朝着司空摘星的方向瞬间冲了过去,一把揽住了司空摘星的腰就往空中跑。

    这一下来的猝不及防,司空摘星饶是何其好的轻功也是抵不住某人突然发疯,被人拉着就飞到了天上。

    偏生郭擎天又是动作极快,几个闪身就带着司空摘星从众人眼里消失了。

    司空摘星半晌方才回过神来,只觉得一口气哽在喉间哭笑不得:“郭兄何意?”

    “我们那里有个说法,这叫做带着情缘双飞,”郭擎天说起来毫不脸红:“我需要对你的名声负责吗?”

    看着忽然苦恼起来的郭擎天,司空摘星只觉得打心底无力起来,默默然咬牙:“不必……”

    腰间被揽着飞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变成了一个姑娘,这样的错觉让司空摘星有些不舒服起来,然而他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

    极少有这样的时候,可以在皇城之上飞来飞去,司空摘星认认真真地看着风景,打心底感慨起来,然后下一秒……

    他就被直接丢下去了啊!

    从高空被人丢下去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糟糕,以至于司空摘星当时脑子就懵了一下,好在他的轻功本就是极好,在快到屋檐上的时候微微一借力,然后退了几步踩稳了身形。

    再抬起头,还哪有那人的影子?

    司空摘星咬牙切齿,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那人诡异的脑回路逼疯……

    微微摇了摇头,司空摘星下意识往腰间去掏东西,这才发觉腰际已经被挂了一个小玩意,那是一个小巧而精致的——

    粉红色腰鼓?

    有正常人会拿这种东西送一个男人么?!

    再摸过去,是一把小巧精致的腰刀,上面刻着几个小纂——

    断水流。

    司空摘星莫名地怔了怔,竟是没有察觉到是何时被这人近了身,更别提放上这些东西。

    素来带着三分笑的眉眼微微带了几分错愕,然后摇摇头心情颇佳地走了。

    不远处稳稳落定的郭擎天就那样看着司空摘星一步步离开,然后笑了笑往别处走。

    他走的方向和司空摘星是相反的,一步一步摇摇晃晃乐乐呵呵,就好像是醉酒的人,往往都有种微醺的快感一般。

    他觉得是时候该放下了,比如说这位司空摘星,也不过是一个路人罢了。

    彼时的祁明远想的却也是差不多的意思,他一路走着,一路强迫着自己不要再去想朱翊钧的事情。

    他不是一个神,楚辞朝说的一点都没错,倘若一定要逆天而为,最后先悲剧的一定也是他祁明远。

    或许祁明远不怕悲剧,毕竟这里的他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数据而已,真正的那个他还在现实世界里,一旦回去,一切如常。

    然而他到底还是存着几分侥幸的心思,或许当一切尘埃落定,他可以和朱翊钧一起,站定这万里河山。

    万里之上,就不再让他孤身一人。

    想到这里,祁明远终究还是循着风水脉找了一块易于卜卦的风水宝地停住,然后摆卦算起了皇宫的运势。

    只是这次他还没有来得及算,就已经发觉了不对劲。

    因为起风了。

    他刚刚摆好的东西被这阵风尽数吹过,然后一点点地散开,最后形成了一个奇诡的卦象——

    大变。

    素来这样的卦象都是谈不上吉凶,只能凭借人力来扭转,祁明远微微一怔,站定在原地眉心紧锁。

    他相信朱翊钧的能力,却还是忍不住会去担忧。

    此时的皇城却是当真出事了。

    宫九和楚辞朝还没来得及赶到,然而大狱却是破了。

    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妖兵,竟是将那镇西王从大狱里头劫走了。京城的大狱素来是牢不可破的,看守众众,更别说各种防御体系都是极为完善,狱官就跪在朱翊钧的脚下,几乎是抖如筛糠。

    朱翊钧盯着他问道:“看守死伤如何?”

    “当天的看守尽死,然而门口却是毫发无伤,想必那些人不是从门口过去的。”那狱官说起这个也是一肚子狐疑,他想不通为何那些劫狱的人根本没从门口出去,却是凭空消失了踪迹。

    “这次的事,或许不过是一个警醒,”朱翊钧蹙蹙眉头,他的手指微微有些发颤,被他好生掩在了袖子里头,不露出半点端倪,“回去查查大狱下头,有没有地道。”

    尽管他并不愿意相信,在那个几乎是铜墙铁壁的大狱下面,还能有人神通广大地挖出地道来,然而这件事从最开始就透着一股妖邪和蹊跷来,朱翊钧不得不多想一些。

    狱官似乎是笃定自己此番入宫就再也没命出去,毕竟将朝廷重犯一不小心弄丢了不说,还直接让大狱里头损失了那么多良兵,也正是因此,当他听到了朱翊钧的话时,他几乎是不敢相信地抬起头来:“皇上……”

    朱翊钧不动声色地将唇边的帕子拿了下去,那上头默然绽开一朵血花,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的动作实在是稳妥的很,然而即便是如此,到底也没有逃得过猝然抬起头来的狱头。

    那狱官几乎是惊愕地看着朱翊钧拿下去的帕子,然后骤然叩首:“皇上……请您务必保重龙体!”

    “朕自是省得,”朱翊钧的语声平静无波,半晌方才慢慢道:“只是如若李大人将此事泄漏出去,你应当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这一次,朱翊钧的语气带着些许冷霾与警告,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带着莫名的威慑力,让狱官几乎要冒出汗来,连连磕头如捣蒜:“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去吧。”朱翊钧平静道,在狱官出门的一刹那方才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覆上胸口,胸腔里头的心脏就好像是吃错了药似的,一下一下蹦的让他微微有些心绞痛,这些情形从前任何药理书上都没有写过,以至于他是当真没有半点主意。

    只能挺着,拿这条命撑着。

    朱翊钧凉薄的眉眼微微覆上一层阴霾,却是听到外头的大太监道:“皇上,有暗卫在外头收到了太平王世子的传信。”

    宫九。

    朱翊钧的眼底露出一抹讶然,又很好地掩饰下去:“进来。”

    那暗卫进来便跪倒道:“回禀皇上,是今天早上被人射在了御花园的树干上,后来属下去巡视方才看到的,请皇上恕罪。”

    那上头是一抹诡异的殷红,正是宫九最喜的信笺模样,朱翊钧却是没有怪罪暗卫的不利,只是颔首道:“下去罢。”

    他则是自己展开那薄薄的一张信笺,慢慢看起上头的话来,不得不说,那依旧是宫九的风格,言简意赅又极尽讽意——

    “孤与辞朝正在往皇城来,请皇上务必,保重。”

    朱翊钧盯着那张信笺看了好半晌,最后幽幽然笑了出来,默然摇了摇头。

    他想不通自己能不能相信这人的话,就好像他看得出来最后两字的踟蹰,想必亦是那位温雅的大夫让他改掉的,不然以宫九的性子会如何写呢?朱翊钧眯起眼睛,颇有兴致地想着,大抵应当是——

    别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阿芮,小软,青梅,三观,萧梓,小船,狐熊的评论支持╭(╯3╰)╮

    今天来放东方不败版捏脸——

    版权所有未知qaq,保持作者一切权利仅供欣赏。

    

   

 第三十七章 一曲阳关情几许

    在更多的时候;司空摘星不会没来由地觉得无聊;然而在郭擎天刚走的几天里;他却是真真正正感觉起身边的空荡来。

    对于一个浪子而言,当他习惯了独来独往,那么他唯一的软肋就只剩下旁边莫名加进来一个人。

    郭擎天来到了司空摘星的生活中,又不动声色地抽身而去,司空摘星默默然望了望天,忽然没来由地觉得有些不爽。

    这种情绪让他感觉尤为陌生;甚至于带着微微的恐慌。

    正是因为从来不曾在意过什么;所以尤为担心自己的情绪。

    然而郭擎天却是从来都没走远,他在离开司空摘星的一瞬间清醒地反应起一个问题——

    无处可去。

    就好像是和司空摘星在一起胡闹的日子;已经足够让郭擎天忘记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身份;也就是一个黑户。

    根本没有来由;没有亲人,没有事情做的一个黑户。

    如果说唐子期这种人很适合做杀手,楚辞朝适合做大夫,像是陆尧又有了陆小凤可以一起去探案,那么郭擎天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无事可做。跟着那些人吧,郭擎天缩缩脖子,还是算了,他怕被打。

    所以唯一的乐趣也就是跟着司空摘星了。

    郭擎天从腰间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酒葫芦,拿起来对着嘴巴倒了一口咂咂舌,哎,在这种一技之长都没有的时代果然是举步维艰,实在不行的话,就干脆和司空摘星做同行算了?

    只是这个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就被他打消了,作为一个在红旗下长大的好青年,违法乱纪的事情咱们是坚决抵制的,并且要斗争到底。

    怀抱着这样的念头,郭擎天瞬间就有事情做了。

    那就是给司空摘星搞破坏!

    郭擎天在心底拿定主意,假如说司空摘星再去偷人东西,他就坚决予以打击并且取缔,没收赃物这种事更是必须要有的惩罚,否则怎么以正视听?

    然而在跟了一段日子以后,郭擎天默默然叹气……因为司空摘星属于是典型的劫富济贫,他不是一个普通意义上的小偷,而是一个有原则的小偷。

    他从来不偷不该偷的钱,甚至于他习惯于先打探好要偷的人,然后才有条不紊地实施起来。

    司空摘星的偷盗之术,与其说是一种谋生手段,不如说是一种艺术。

    郭擎天觉得自己的人生就这样*了,非常可耻。

    然而司空摘星却是愈发察觉到不对劲起来,他知道自己最近被人盯上了,却是察觉不到对方的恶意,更是摸不到半点头脑。

    即使是在他身法施展到最快的时候,那人也总有办法像是鬼影子一样跟上来,默不作声的,带着一点莫名的纠缠感。

    司空摘星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断水流,在一个阴森的胡同停了下来。

    他很少这样做,一般来说在实施完计划以后,他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变装易容,然后迅速地隐匿到人群里头去,然而这一次是个例外,因为司空摘星明白,不管他往哪里藏,他是决计没可能真正逃出那人的手心的。

    也正是因此,司空摘星停了下来,选择正面地对上暗处的人。

    “兄台不知有何要事?”司空摘星声音朗朗,他就站在胡同中间,一张面具天衣无缝。

    郭擎天就在墙头坐着,眉心微微蹙起,他感觉得到胡同里头有三个人,除了他和司空摘星以外,还有一个人隐在暗处,那人的呼吸声极为清浅,却是在司空摘星开口的一瞬间凝重起来。

    司空摘星发现的,怕也正是那个隐在暗处的人。

    “呵……”那人微微笑了笑,笑意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司空摘星却是丝毫没有动,他长身而立,身上的外袍单薄无比,衣袂随着晚风轻轻飘起,又默默然落定。

    “能够发现我的存在,也算是你的本事,”那人的声线阴冷,“司空小子。”

    “阁下不知可否现身一见?”司空摘星没有笑,事实上任何一个人在这种时候或许都不会笑,因为周遭的气氛太过苍凉寂冷,而这人的声音又是太过冰寒。

    那人却是丝毫不介怀一般,竟是直接从墙上轻轻一踩而下:“司空小子,你能够见到本座,亦是你的荣幸。”

    司空摘星抬起头来,却是正正好看到离胸前不到一尺的利刃。

    再往前,是那人笼着黑色斗篷看不明晰的脸。

    这一次司空摘星彻底没有惊慌,他只是平静无比地看向面前的人,然后微微笑了笑:“无踪门?”

    那人手上的剑刃丝毫没偏,只是从喉咙里头祭出一声笑来。

    司空摘星就那样径自看向面前的人,然后沉默片刻问道:“无踪门远离江湖纷争已久,不知此次重出江湖,是因为何事?”

    “我们要你做一件事。”那人冷笑,将剑刃往前逼了逼。

    “我不喜欢别人拿着剑请我做事。”司空摘星苦笑。

    “这不是请,”那人的眉梢微微挑了挑,声线更加凉寒了几分:“这是威胁,做,就活着,不做,就……”

    司空摘星却是忽然笑了:“要我的命吗?那么郭兄,你可是该走了。”

    他忽然抬起头来,竟是正正看向了自以为隐藏的极好的郭擎天。

    郭擎天有些讶然地挑起眉梢,正好迎上了司空摘星含笑的眼:“好久不见。”

    这一回郭擎天是当真地无处可藏,因为下一秒便有无数暗箭朝着他飞射而来!

    那箭阵竟似是摆了许久,在这一瞬间一触即发!

    郭擎天啧啧两声,竟是在墙上往前轻轻一翻,空中一跃而下,他的眼底含着些许玩味的意思,在那黑衣人身后默然站定,然后微微挑唇笑了笑:“喏,我告诉你啊,如果你现在不往那边走一点的话,”他伸出竹竿往旁边指了指,含笑道:“那么你就会被我打到天上去,你知道什么是打到天上去么?那就是敦敦敦!虽然你不是一个治疗啊,可是……”

    “拔你的剑!”那黑衣人只觉得耳朵旁边都是一群苍蝇在嗡嗡嗡地乱叫,几乎让他脑仁都开始疼起来。

    司空摘星却是抱着手臂在旁边笑得志得意满,顺势朝着旁边微微闪了闪,将手臂露了出来,随时准备和郭擎天来个两面夹击。

    郭擎天盯着黑衣人的眼神带着一种极为变态的需求,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打架了,以至于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想打上一架的冲动。想到这里,郭擎天便往后退了一步,藉着力往地上一踩,手上豁然一扬,朝着面前的黑衣人便冲了过去!

    这动作赫然是潇洒至极,带出一种不羁的风骨来,然而在他接近了那黑衣人的一瞬间,郭擎天的老毛病犯了……

    他将那黑衣人拦腰抱起,然后就在准备好打架的司空摘星面前飞到天上去了!

    这动作实在是太快,以至于不仅司空摘星没反应过来,甚至于被抱着飞上天的黑衣人也没反应过来……

    直到双方都反应过来的一瞬间,黑衣人恼羞成怒,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将剑刃捅向了将自己抱得死死的郭擎天,然而郭擎天却是反应更快,在应敌和松手之间,郭擎天选择了松手。

    “啪叽。”郭擎天极为没有负罪感地配了个音,然后揉揉自己的脑袋,继续以一个潇洒无比的姿势大轻功飞走了,想了想他又返身回去将司空摘星一捞,以同样的姿势将人带着就飞。

    司空摘星默然叹气:“你就是这样打架的?”这种流氓痞子的即视感……

    郭擎天揉揉脑袋,又一次犯毛病:“你生气了啊?嗯确实是我不好,不应该随便搂别人的腰,尤其是还搂的那么紧,下次绝对不敢了。”

    看着小媳妇状的郭擎天,司空摘星只觉得一口老血哽在喉间,半晌方才问道:“我之前一直忘了问你,你一直跟着我,是要做什么?”

    “我就是有点无聊,”郭擎天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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