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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的篮球][青黑]暴君(初中篇)(完结+番外)-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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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篮球……很抱歉,即使是体育课他也没有认真练习过。
就算打上校队,能帮助他今后进入东大吗?显然不能。只有小学四年级的绿间已经学着用很实际的眼光看待问题了,比起当个运动少年,还是做好学生的本职工作比较好,千万不能本末倒置。
而现在之所以会这样,是源于一次班级比赛。个子高的绿间让体育老师选入队中,却因为技术差劲,被对方给狠狠“羞辱”了一番,20—52的比分足以叫淡然的他也紧皱眉头。
“书呆子还是乖乖复习功课就好,篮球可不是光靠身高就能打的简单运动。”一个场上得分最多的男生如是说道,语气充满轻蔑。
表现得对什么都不在乎,实际确是最不服输的人。于是绿间只说:“你等着吧。”等到他彻底用篮球打败这个人。四个月后,绿间实现了自己的话,让那个男生输得体无完肤。
起因也仅仅是不服输,然后又草草结束。面对来邀请他加入校队的教练,绿间只是摇头道:“没有时间。”对他来说,篮球仅仅只是课外活动,没有取代学习的资格。
不是没注意到背后那道扎人的视线,可绿间只是保持着沉默,低头看着书。
“为什么不想打篮球了?明明这么有天赋。”让他钦羡不已的天赋。
“篮球?那种东西对我有什么帮助?”近乎自言自语的言辞,让绿间终于忍不住发出冷哼。
“诶,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声音冷淡,却让高岛瞬间兴奋地跳起,“能不能以再多说几句?”
绿间拿看神经病的目光看向他:“无聊。”听不懂这是在嘲讽?还多说几句,真是个怪人。
“我可以叫你小真吗?”像是看不懂他的脸色,高岛又问道,表情有些战战兢兢。
绿间一口拒绝:“不可以。”
不过即使这样,仍然觉得对方是回应了自己。所以这天起,他就开始了跟前跟后的举动,让绿间烦不甚烦,但是到了后来也渐渐开始习惯。
高岛是很像吵闹的苍蝇,怎么都赶不走。而高岛觉得即使是一头热的友情,也是非常好的。如果能待在耀眼的人的身边,就会有种自己也变得耀眼的错觉。
在其他同学看来,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成了朋友。
“绿间,我再说一次,你不加入校队实在太可惜了。”某天,校队的几个队员又不死心地来劝说。
“我为什么要答应?”绿间推了推鼻间的眼镜,“说到底我又不是为你们才打篮球的。”
一席话让他们觉得很没有面子:“本来还以为你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算了,我们不会再来了!”
丝毫不理会那些怨念,他只是漫不经心地说道:“那还真是多谢了。”
“然后呢?”等那些人走后,绿间转身看向旁边,“你究竟要纠缠多久?”老是在身边转来转去,真是头痛。
高岛闻言,露出了笑容:“也许等我死了以后就不会了。”
死?为什么总是有人动不动就把这个字挂在嘴边,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别人?简直是可笑!
“那你就去死好了。”这话说得有些重了,不过绿间并不知道他的病情,所以高岛仅仅是一愣,随即又再次笑了,只不过那笑多少带了点苦涩。
“什么啊,绿间太无情了。”
“他本来就是个怪人吧,只有高岛才敢去接近。”
一声声指责充斥在周围,像是一张张即将把人吞噬的大嘴。这就是所谓占据道德的至高点吗?借由挖苦别人来获得认同,确实也是这些人的所为。
绿间转头走出教室,心想自己和他们永远都合不来。
“果然不喜欢篮球?”不对,赢球那一瞬间,绿间分明很开心,虽然那份开心隐藏得很深。之所以拒绝,也只是一时没有发觉自己的心情而已。
“那就让我来帮他发觉。”下定决心后,接下来只需要照着实行便可。
而后高岛缠得更紧了,而每次见面都只有一句话:“小真,继续打篮球吧。”且不分时间、场合。
终于在某天,绿间发火了:“滚,我打不打篮球和你没有关系。”而且不要再叫那个挫到不行的称呼。
“小真是在害怕?”
拿看疯子的眼神看过去,他冷声说道:“你还没睡醒?”害怕?他还从来没怕过什么。不管去闲事,只考虑自己就好,所以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
“有时候太过喜欢一个东西,就会感到害怕。”高岛低垂着头,不想让对方看到脸上的表情,“因为什么时候说不定会失去,所以才畏惧。然后干脆当作自己不喜欢,这样就可以轻松一些了。”
喜欢上后就不想放弃了,但是这样的话会耽搁最重要的学习,毕竟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所以权衡后,绿间果断不想继续篮球。
无论怎样都好,篮球还是比赛对于未来来说都毫无帮助,以上就是高岛揣测出的这个人的真实想法。
可是还有快乐呢?始终埋头在学习里,绿间连快乐也不在乎了?
“我原来以为自己没什么不想失去的东西,所以就不会害怕。”气息微微一滞,他又说道,“那次看到你和六年级的主力比赛,跳起来投篮的小真看着就像长了翅膀一样,我突然觉得很感动。最初只是个门外汉吧,没多久却能把他们打败。于是就想我能不能也这样带给别人感动?不过好像很难做到。”
绿间问道:“所以你就把自己的期望寄托在我身上?真是超级无聊。”想做什么就自己去做好了,拖上别人算什么?
“我也很想啊,可是……”可是没有办法,他的时间并不多。
高岛忽地抬起头,转移了话题:“小真,周日可不可以陪我去一个地方?”
他无趣地把书本关上,然后说道:“不去。”
“为什么?”至少先问问他是要去哪儿也好,“我们是朋友啊。”
“我从来没当你是朋友。”这话一出,立刻让对方脸色更加苍白。
高岛只能紧紧捏住拳头:“算我拜托你。”
“拜托?”绿间推推鼻间的眼镜,“如果‘朋友’这种东西只是用来在可以利用的时候去利用的话,那么我不需要。”说什么要他打篮球,只是种自我满足罢了。
高岛沉默半晌才说出个地名:“周日早上九点我会在那儿等着小真过来的。”说完又退出教室。
“这算是强买强卖?”根本没有理会的必要。
绿间随后又打开书,却是连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后来想想,假如一切可以重新来过的话,他也许会追上去,哪怕多问一句。
可惜他不是占卜师,不能预知将要发生的事,所以就算后悔也于事无补。
“你有心脏病?”再次碰面是在医院里,高岛躺在病床上,全身无力,只能对着几个来探望的同学扯扯嘴角。没看到绿间,让他有些失望。马上要出国治病了,果然这样也不来吗?看来是真对他感到厌恶了。
“其实这样已经很好了,医生本来还说我活不到8岁。”出生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进行激烈运动,所以对那些能自由自在奔驰的人格外羡慕。
同学们诧异了:“你怎么从来不说?”还以为他只是身体不好,没想到这么严重。
“没什么好说的。”要说理由,就是不想被特殊对待吧。
“怎么没看到小……不,绿间?”知道那人不喜欢这个称呼,于是高岛改了叫法。
“啊啊,他说了不想来。”
“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老是去找他?篮球打得好的又不止绿间一个人。”
那是因为认真的绿间真太郎比任何人都要耀眼啊,不过高岛却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们。
“绿间总有一天会发现自己是喜欢篮球的,然后由他那只手投出的球绝对不会失败。”在所有人都走后,高岛又喃喃自语着。
“说什么我会发现自己喜欢篮球,还不会失败。”病房的门忽地被推开,绿间直直地站在那处,显然听到了刚才的话。
高岛诧异地抬起头:“小真?”
“你是预言家吗,还是巫师?”即便是现在,他仍然不改嘲弄的态度。
“我什么都不是,只不过……”高岛说道,“只不过许了个愿望,希望小真今后能成为最厉害的篮球手。”
绿间很是不以为然:“许愿,你以为只是这样就可以了?真是搞笑!”
“那我们来约定吧,下次见面之前,小真的投球一定不要失败。”
又是许愿又是约定的,女生都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我才不会和你约定什么。”绿间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再说这样也实现不了,你又要怎么办?”
“这样的话……”安静了会儿,他回道,“尽人事,听天命吧。”
又是这句话,似乎每次有什么不好的事,都会听到。懵懂几年的绿间似乎懂了,说的虽然是“尽人事,听天命”,但是前半截只是为了对仗工整而存在的,关键还在于“听天命”。
人是一种没有自信的动物,于是便开始把心里的不确定和侥幸寄托给了上天。并非是想实现愿望,说到底只是种心理安慰和自我暗示。
至于之前为什么说是最后一次听到,原因是后来这句话不再是别人说给绿间听,而是绿间说给自己和别人听。
仔细想想,他也许也是个没有自信的人。
之后发生了很多事,高岛出国治病,而绿间则加入校队,正式开始练习篮球。
“绿间,你怎么在左手指上缠绷带,受伤了?”队友好奇地看过来。
他只答道:“只是个承诺。”承诺他投球时不会失手。
记忆是很容易模糊的东西,不过偶尔当他看到指尖缠绕的绷带时,就会想起那个有着苍白脸色的少年,总是露出大大的笑容,叫着“小真”这样的很挫的称呼:“我叫高岛彻,你可以叫我阿彻。”
再以后,除开学习和篮球外,绿间开始研究起占卜书,并在每天都佩戴幸运物。既然“天命”是无法违背的,它要人生便生,要人死便死,那么他能否在经历磨练前,先得到启示?这样就可以少些痛苦了吧。
“哥哥说很抱歉,没有遵守约定。”高岛沙纪尽管年纪不大,现在表现得却比同龄人成熟些,“所以只有我来了。”
也许是还有和原来的同学联系,所以高岛彻知道绿间后来考进了以篮球闻名的帝光中学。就凭这个,沙纪才能找到顺利这里。
费力在学校附近寻找,好不容易看到了目标,还一口一个“小真”,把对方弄得狼狈不堪。在自报来历后,绿间才回忆起了曾经的那个少年。
“你是高岛彻的妹妹?”
“嗯。”
“他人呢?”
当时沙纪也是用手指了指天空,可是绿间却没黄濑那般没大脑,至少不会认为高岛彻是坐飞机旅行去了。
“死掉了?”心情有些茫然,更加觉得天命不可违了。只要是上天安排好的,再怎么挣扎也是无用。这是宿命论吗?是便是吧,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只不过从此以后,他打篮球的理由又少了一个而已。
沙纪还交给他一个铁盒子,说里面装的是哥哥的宝贝。绿间本来没想收下,可看到那几样东西后,推拒的手又僵在半空。
是一张绿间和六年级学生比赛篮球时的照片,里面的他高高跃起在半空,正要投球。还有一张是赢得比赛后被偷拍下来的,表面看起来毫不在乎,可上扬的唇角却让人无法忽视,是真心地感到快乐吧,所以高岛彻才能理直气壮地说绿间其实是喜欢篮球的。
“这是什么?”绿间拿起两张看似门票的纸片。
沙纪想了想回答:“好像是什么比赛的门票,不过哥哥说小真那时候没空,他还在门口等了好久。”
“周日早上九点我会在那儿等着小真过来的。”脑子里突然回想起高岛彻说过的话,绿间这才知道当时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那自己又是怎么回答的?
“不去。”
“我从来没当你是朋友。”
错了吗?没有,他只是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而已,这又有什么错。
等回过神来后,绿间发现他已经答应了新年陪沙纪出去的事情,而且那个盒子也被留了下来。
明明去神社只是为了祈祷今年能够顺顺利利,可是身边这两个人的脸色都算不上太好,就算神灵见了也会觉得他们不够虔诚吧。
把硬币投到箱子里后,黄濑拍拍手,闭着眼睛在心里默念愿望,其实三心二意地偷听着身边的对话。
“哥哥总是说起小真。”
绿间状似不在意地答道:“说什么?”
“说小真是个温柔的人。”
“噗……”别怀疑,喷出声的正是一旁偷听的黄濑。温、温柔?虽然这么说逝去的人很不妥当,可是他仍然想说,沙纪哥哥的眼光实在不怎么好。
“小真确实很温柔,今天也愿意陪我来神社。”就算说着拒绝的话,但还是来了,“而且也成了很棒的篮球手。”以至于高岛彻在得知绿间进入帝光后,还兴奋了很久。
绿间立刻反驳道:“我打篮球又不是为了你哥。”说完,下意识摩挲了几下指尖缠绕的绷带。
“不管什么理由,总之小真就是很温柔。”沙纪双手合什,“希望哥哥在天堂能够快乐,因为小真实现了约定,所以一定会快乐的。然后希望小真能越变越厉害,成为最好的选手。”就两个愿望的话,不算贪心吧?所以神明一定会帮她实现的。
黄濑看着沙纪的模样,不禁摸了摸她的头:“小沙纪还会回美国去吗?”
“不回去了。”哥哥都不在了,也就没理由待在那里,他们家都搬了回来。
“既然这样,夏天的时候来看帝光的比赛吧。”
沙纪疑惑地看向他:“诶?”
“来看最最厉害的‘小真’打球,相信你哥哥也会高兴的。”
绿间皱起眉头:“黄濑!”这家伙真是非常多事,根本什么都不了解,就在那儿展现对所有女性都无往不利的魅力。
“真的可以吗?”沙纪满怀期待问道。
“当然不……”
这时侯黄濑挽上他的肩膀,阻止了后面那半句尚未出口的话 :“小绿间,有时候我真不懂你。为什么在乎却说不在乎,想温柔待人却总是出言讽刺,这样能显得更有性格?”
绿间回道:“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啊啊,我确实没有资格。”黄濑朝旁边暗暗注视他的女生们放出微笑,“只不过我却知道,该坦率的时候就要坦率一点,这样并没什么好丢脸的。”
坦率的语言能治愈人心,这是最最简单的道理。
“我可以去吗?”沙纪又拉了拉绿间的衣角,泛在嘴角的笑意看上去竟和高岛彻有些相似。
许久后,他才点了点头,轻声说了句:“随便你。”
从神社出来后,绿间带着沙纪走在回她家的路上。心里想着还真是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过往,他是这样,沙纪是这样,说不定看起来吊儿郎当的黄濑也是这样。
不过过往终究只是过往,虽然会深埋在内心,却不能阻止人继续向前。
“小真,这里居然有花耶!”沙纪像看到什么稀奇东西,兴致勃勃地跑过去,蹲在地上观察。
说是花,不过是从混凝土的缝隙里冒出的、早就凋零得不像那样的杂草而已,是因为天气太冷的关系吧。既然这样,还这么执着的生存着干什么?完全没必要勉强。
绿间说道:“是杂草。”
“不是的,是花。”沙纪摇摇头,“等春天到的时候,它一定能再开花,不会放弃的。”
春天吗?它很可能活不到那个时候。
“不会放弃?”
“没错,哥哥也没有放弃过。”就算手术很痛苦,就算无法上场打篮球,也没有放弃过。
绿间也蹲了下来,手指抚上那株“杂草”:“可是高岛彻却被上天放弃了。”
一席话让沙纪差点掉下泪来,只能不断说着不能哭泣,越哭只会让自己越难过。这种时候要笑才行,笑的话,在天上的哥哥看到了才会高兴。
“你哭什么?”绿间偏头看过去。
沙纪掩饰性地抹了抹脸:“我、我才没有哭。”
“死不承认的幼稚小鬼。”其实这句话他是最没资格说的。
“它或许开过花,只是凋谢了。”
“诶?”沙纪扬起微红的眼眶。
“不过也不能说它是死掉了,光是能从混凝土里冒出来就已经算是走运。”绿间站起身拍了拍沾上尘土的裤脚,“所以也没什么好可怜的。”
就像高岛彻一样,就算死掉了,至少也曾经存在过;就算死掉了,还有这么多人记得。所以又有什么值得悲伤和可怜的?世界上更多可怜的人也不是没有。
“只要不随便忘记就好。”
沙纪听不太懂,却知道绿间并非表现的那样无情,于是上前抓住了他垂在身侧的左手,而这次没再被甩开。
“我不会忘记的。”
她回头看看那株仍旧在寒风中摇曳的植物,缓缓说道。
“不会忘吗?”
绿间想他或许也不会忘记,那株曾经开放又迅速凋败的、名为“高岛彻”的花。
三个人,尤其是三个男生一起出现在这种地方,怎么看都非常诡异。特别是瞧见几对搂搂抱抱的情侣走过身边后,青峰大辉更是开始不自在起来。
现在到底是怎样啊,又不是情人节,怎么这些人都成双成对的聚集到游乐园了?有空闲时间的话不如去神社拜拜也好,至少可以请求神明不要让恋人劈腿。
这样的心里话已经近乎于诅咒了,还好没让别人听到,不然他也许会被直接锤死。
“搞什么,还是回去算了。”
听到他的言论,赤司挑了挑眉头:“既然这样,大辉就先回去好了。”
“凭什么是我回去?我说的是我和哲一起。”
“可惜的是,哲也似乎不太想回去。”
“是吗?”瞪了他一眼,青峰转头问向黑子,“哲,你怎么说?”
赤司也跟着看过去:“哲也很想去玩吧?”
亏得他强大又淡定的心态,被两人这么注视,脸色丝毫未变:“不去……”
“我就说吧。”青峰弯起嘴角,带着挑衅,“所以哲还是跟我回去好了,要玩你自己去。”说起来赤司的形象完全和游乐园这种地方不搭,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的话挺浪费的。”刚才被抢了话头,黑子这才补充完整。既然门票免费,人也到门口了,不进去确实浪费。
青峰踉跄一下:“哲,你可不可以把话一次性说完?”
见状后赤司笑了:“大辉,你还真是难看。”
“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想回去就回去,并不妨碍我和哲也。”
“谁说我要回去?”用力抓过他手上拿的门票,青峰快速朝检票口走去,“我不会如你所愿的。”
“哲也,你在看什么?”被青峰的表现愉悦到,等收回视线却发现黑子在一旁暗暗观察着。
“赤司君本来也不想来,可又突然改变主意。”
他点点头:“怎么,你想问我原因?”
黑子没有回答,只是保持着静默。
“原因很简单,我确实对什么游乐园不感兴趣。”赤司难得地解释道,“本来把门票给你们也无所谓,只是不想让大辉和哲也太过如意而已。”
黑子还是没有开口。
“越来越闪耀的光,越来越强大的影,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但还是不行啊……”他靠在黑子耳边轻声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需要我做什么?”
偶尔的逗弄和敲打还是有必要的,必须让他们知道谁才是掌控者。所以看见满脸不爽的青峰,赤司才感到愉悦。
他从不阻止别人的快乐,可如果被这份快乐排拒于外,还是会让人火大。是自私吗?也许是吧,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
“好了,走吧。”赤司径直朝门口走去,而本来还怔愣住的黑子也立刻跟了上去。
可能是之前那个小猫事件,让他觉得这人也是温柔的,以至于竟然忘了赤司性格里存有的那份恶劣。
偶尔的温柔和一贯的恶劣,赤司征十郎就是这么复杂的一个人。不过就因为是偶尔,所以那份温柔才显得难能可贵。
Chapter 69
路人甲的作用就是在适当的时候出来走个过场,添添新鲜感,以表示文章不是始终只有那几个角色在打转。不过就因为是路人甲,所以经常会被人遗忘,连促进剧情发展都做不到,顶多是用他的狼狈来显示一下主要角色的霸气,就比如现在这位。
还是那个连正式姓名都没有的不良高中生,仍旧打扮怪异,蛇行走在路上。半露出的胸膛上隐隐可见一个青龙纹身,也许还有人回想得起他,然后再不屑地说一声:“只是贴纸而已,装什么黑道。”
当然如果是用上帝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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