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同人西历地球之旅nylon-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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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高档办公室的鲁宾斯基没有指责手下无礼与鲁莽，他不紧不慢地抬起头问：“消息属实吗？”
“千真万确，昨天晚上在公园的人听到他们说要想办法回瓦尔哈拉。”手下似乎意识到自己之前有点失态，他站直了一字一句地说。
鲁宾斯基没有说话，他点了点头，手一挥示意那名属下可以下去了。属下很识相，即便心中有十二分想知道上司的看法，上司不说，他也不便过问。
听见门被轻轻带上的声音，鲁宾斯基将自身的体重全部交给椅背，被黑色的牛皮所包裹着的椅背微微向后。他用食指的关节轻轻地有节奏地翘着额头，并不是因为肿瘤引起头疼的缘故，只是那时候留下的习惯性动作。
皇帝也复活了，属下口中说了“他们”那意味着复活的肯定不止是皇帝，帝国侧死去的将领中一定还有别人，说不定是皇帝的亲信。
鲁宾斯基对于莱因哈特一行人的复活并为有多大惊讶，他明白复活不会偏爱自己和地球教的众人。让他不明白的是皇帝一行人急于回到瓦尔哈拉，说白了也就是急着去死，难道他们不珍惜再活一次的机会？
费沙的黑狐是个颇有心计的男人，正因为他的想法太多，有些简单的事情也被他看做背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得知皇帝一行人去了一个叫“海鹫”酒吧的工作的消息另他更为不解。他们不是要找死吗？怎么开始好好地生活了呢？费沙黑狐有限公司开始处处注意这个叫海鹫的酒吧，若是让狮子泉的几位知道，他们比起惊讶更多的是自豪，他们是被一等一的大公司给盯上了，仿佛八点档的电视剧似的，一个穷苦人家外貌平平的女孩在很久之前就被某个富家公子深深地暗恋。
海鹫的老板以及他的工作人员的身份让鲁宾斯基一惊，不只是他得知情报的德。利维大主教也是眉头紧锁。这群人和活在新银河帝国的元帅长得一模一样，搞不好是祖先也说不定。突然他动了一个念头，一个可以轻而易举改变历史的念头。是的，他改变不了地球遭遗弃的命运，但他可以帮助自己，帮助千年以后的自己战胜年轻的皇帝。
“派地球教徒去刺杀皇帝和他的元帅们，哼。”一个坐在办公室面对着落地窗，鲁宾斯基看着窗外完全无法用蔚蓝来形容的天空。窗外一片灰蒙蒙，是雾霾所致，不过到也应景，他现在的心情就和雾霾一样。
“在这个年代杀人，看来他们还没能好好地适应新的生活环境。”鲁宾斯基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玻璃杯中的冰块以化成一片薄薄的冰片。他加了点酒，再夹了一块冰块放入杯中。“不过有一点倒是没变，掌握经济命脉者掌握一切。”
鲁宾斯基转过座椅，顺手拿起桌上一沓资料，上面密密麻麻的字都是手下搜罗来的关于海鹫以及几个服务生的资料。
“普通人，靠网店和咖啡馆生计，他们看样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帮助什么人又在和什么人作对。也好，让那些地球教的人去砸吧，双方都该吃点苦头。”
听完手下的汇报，鲁宾斯基的眉头紧得可以夹死苍蝇。门一开一关，进来的德。利维大主教，显然大主教的表情也不好看。
费沙黑狐有限公司的总裁办公室里两个男的面对面坐着，仅隔着一张茶几。鲁宾斯基双手不停地转动玻璃酒杯，身体微微前倾凝视着德。利维大主教。
半饷，德。利维大主教终于开了口，他承认了传言。
“已经确认是死亡而不是失踪？”鲁宾斯基的声音有些颤抖，“大主教，您要知道最近地球教徒也是越来越难管理的，说不准是去哪里混也……”
大主教摇摇头，没有可以自我安慰的余地，真的有几名地球教徒死了，而且就在他们自己挑衅的真人CS比赛后发现的事。
地球教内部议论纷纷，当然是有关成员死亡的事件，一部分代替死者穿上比赛防弹服的成了众人的焦点，他们有声有色地描绘着当时的场景，死者是如何完成大意殉教的，怎样将一切托付给自己的。全都是骗人博取关注的话，事实上他们自己内心也清楚，莫名其妙被队长叫去套上了衣服，至于谁穿了谁的，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总共死了几人，叫什么名字。
“必须马上行动弄明白死因。”丢下一句让人无能为力的话，德。利维大主教起身离开。
几日后一个谣言在地球教徒中传开，没过多久便传进了鲁宾斯基的耳中，是关于如何死亡的。谣言的内容与世间所说的科学毫不沾边，可眼下鲁宾斯基也顾不得这么多，再说复活本身就是一件不科学的事。他用大笔的钱财贿赂了几个地球教徒，他们愿意成为他的小白鼠，然后实验开始了。
出乎他的意料，原本只想试一试，没想到得到了意外的收获，小白鼠们死了。鲁宾斯基立马向德。利维大主教汇报，其实他大可不必这么做，他是掌握了生死大权的人，是所有复活的人，无论是地球教的还是帝国或者同盟的死神，只要他的几句诱骗，他们全都得去死。但他还是汇报了，不是出于上下级的恭敬，只是生意，他和地球教之间的生意合作往来，对此德。利维也很清楚，他明白鲁宾斯基带给他了怎样丰厚的礼物，自己又该给予怎样的回礼。
大主教联系了特留尼西特让他好好注意着新海鹫的店铺。他的机会来了，不犯法地弄死皇帝，一来满足自己的心愿，二来也算是还费沙黑狐的一个人情。至于同盟的人，大主教完全不担心，有一个不求上进的头儿领导着，他们老实得很，根本不用放在眼里。
搬迁的新地址特留尼西特亲自带着几个忧国骑士团的人一同勘察完毕，他悄悄地说了两句以后的行动便先一步离去。他怎么说也算是个公众人物，时刻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杨威利躺在躺椅上把腿随意的一翘，手里拿着一本历史相关的书有意无意地翻一翻，也不知道真看进去多少。躺椅旁的一个小皮圆凳被当做他红茶的专用桌，先寇布作为他的助手地位还不如一杯红茶，他只能站着居高临下看着眼前懒懒散散的男人。
“杨提督，你说的只要想死立马就会死是真的？”
“谁知到呢，最近听见一些地球教徒传的。”杨威利继续看着书。
“提督你去见了地球教徒？为什么不带上我！起码也得和我说一声吧。”先寇布提高了音量，向前一步走。他动静有点大撞到了摆着红茶杯的圆凳。
“只是路上偶遇。”杨威利合上书，挥挥手让对面的别太激动。“反正我们现在都不想死，等想的时候再说吧。说不定哪天我们不想死的时候又莫名其妙地死了。”
魔术师杨在战场上对未来的前进一样判断准确，这次也同样。离他或者说他们莫名其妙地死去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了。

第３１章　新海鹫的服务

新海鹫开张日期选在临近圣诞，一来开张与节日双重效应自会招来不少顾客，二来圣诞节学生党们放寒假不用担心人手问题。
１２月２１日，新海鹫开张，装修比不上二次装修时海鹫内部的那份夸张，作为一家咖啡馆算得上是清静。莱因哈特踏入的第一步感觉仿佛回到约模半年前，朴素的咖啡馆，只不过现在的服务生们都穿上了军装制服。
新店开张总缺不了喜庆元素，有时不用他们刻意准备，回头客们会安排好一切。有点不符合环境的花篮、花盆、花束摆放在门口，也有一些带着卡片的送给个别服务生。
米达麦亚出乎意料地成了花魁，只不过清一色的黄玫瑰。花束里插着的卡片大都类似一下语句：“米达麦亚先生，我觉得你是最棒的。”“米达麦亚先生，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米达麦亚捧着花笑眯眯的，在别人看来是可以被称作为得瑟的表情。“怎么样？你们看见没，我，啊不对，”他整了整衣领又清了清嗓子，“下官可是海鹫最受欢迎的人。”
最受欢迎的……几个理解了言外之意的人扭过头去捂着嘴偷笑。
罗严塔尔一条胳膊搭在米达麦亚肩上，不怀好意地补刀，“卿收到的是好人卡，名副其实的好人卡。”
换做平日米达麦亚势必赏金银妖瞳一个肘击，这样还不够，若是不再狠狠地督上一眼决不罢休。可米达麦亚突然脸色一沉闷声不响地甩开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头也不回地走进人群后换上笑容继续有说有笑的。显然他无视了罗严塔尔。这一情况自旅游回来持续至今，大家心里明白俩人在闹别扭，好奇但不敢越界询问。其中原因为何罗严塔尔再清楚不过，但他做不到让米达麦亚消气。
莱因哈特的服务业计划正式开始，新海鹫不再是原先可以打打闹闹的四人小咖啡馆，他们有严格的规章制度和明确的奖罚措施。
甩动披风进门走入大厅的莱因哈特身后跟着吉尔菲艾斯，他几乎百分之九十五的情况下都是面带笑容。其余几人站在两侧迎接皇帝陛下与大公。具体事务的人员安排没变，相对而言只多了一个服务业的项目。
穿着军装的元帅们在偏黄色、昏暗的灯光下来回走动。狮子泉众人脸上骨折微笑，这是莱因哈特的要求，但不同于某个青年旅社，他们脸上的笑容各有特色并非出自培训班教师之手。在地球生活了半年莱因哈特一行人依旧没有身份证明，因此被归类为偷渡而来的一行人无法参与送餐与制作的人手，继续他们的无所事事的工作。增加了服务业后很自然地、没有官方说明的瓦尔哈拉七人成了服务业的主力。
莱因哈特的脸上挂着的是少年时期的笑容，对此吉尔菲艾斯再熟悉不过。他充满热情地替客人拉开门，微微屈身将客人引到座位，再一流的演技之下是分分钟想把费沙黑狐弄死的心。
客人将菜单交还，莱因哈特用余光看见“至高光荣”的选项，这是代表他们的服务业有需求了。
门外的车道是陌生的路，与之前同样是车流不息，连车的型号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种。明明是在同一片蓝天之下，实际上算路程，新海鹫离海鹫所在地只有半小时，算不上太远。可莱因哈特觉得陌生，这条路陌生，这片天也陌生，他的内心很失意，仿佛是被奸臣所害赶出皇宫流落街头的皇帝似的，总有一天他要回去，回到他的皇宫去。
他看了一眼另一位门童罗严塔尔，开门的工作就交给他了，自己要接下更严峻的挑战，为需要的客人进行服务。莱因哈特不是王者风范地转身走向客人。为了回到皇宫，流落街头的皇帝首先要做的是征集伙伴，莱因哈特扫了一眼店里的成员，伙伴有了，再者就是体验生活，他看着眼前的即将要服务的客人，这一步正在进行中。言而总之，总而言之，按照那几个学生给他看的漫画的剧情发展，再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能打败黑狐，回到海鹫，成为霸主，完成美好又光辉灿烂的一生。
回过神来的莱因哈特难得傻笑一回，自己想多了，什么美好又光辉灿烂的一生，他早就是死过一次的人。对于逝去的那一生称得上是光辉灿烂，但却不美好。拉开座椅，他最后望了一眼吉尔菲艾斯，没有吉尔菲艾斯的人生怎么会没好呢。
“你好，朕是皇帝莱因哈特，请说出你的需求吧。”服务归服务，作为皇帝莱因哈特不用您来称呼对方。
“皇帝陛下，”客人算是个半个熟客，他配合着莱因哈特，但称呼他时依然有些紧张，一股被无数双眼睛围观着的羞耻感从心底里冒出。他咽了口唾沫，没关系的反正这家咖啡馆本身就很中二。“下官想诉诉苦。”
听完客人的话，莱因哈特重新审视眼前这名中年男性，他原以为眼前的人是都市生活中毫无特色的一员，有或没有对企业没有多大区别，对他自己的家庭就另当别论。人不可貌相，没想到在公司担任的还是一个不小的职务。
“听上去是挺糟糕的。”莱因哈特歪着头卷着自己的刘海，因为没办法在工作的时候让吉尔菲艾斯把脑袋凑过来。“碰上这样的部下是不好弄。”他首先表达出对对方遭遇的认可，然后要开导他、安慰他，那才是他工作的目的所在。莱因哈特并不擅长开导与安慰，不过想想比起被要求跳舞或者干一些更糟糕的事情，聊天是其中最轻松的。“遇到这种不听话又干不好活的下属吧，朕通常就用一种方法，直接流放！”莱因哈特人畜无害地笑着说，把对面的中年男子吓了一跳。
“不好意思，刚才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莱因哈特换回他以往严肃的表情，内心觉着奇怪，明明教程上说先活跃气氛让对方放轻松会有助于接下来的谈话，难道是他看错了？不太放心的莱因哈特，偷偷转身从军装里拿出一本做笔记的小册子，翻了几页，的确是这样写的。
“话说回来你怎么会用这样的人？如果在你这里不适合的话，作为上司你应该去挖掘他的特长。没办法开除的话可以丢到其他更适合他发展的部门，你千万别说那个部下一点长处都没有……”莱因哈特话说到一半停下了，他看见坐在桌对面的男子手拿着水杯还未递进嘴，就这样腾空着看着他。
“或许朕还是再开个玩笑比较好。”莱因哈特避开男子的视线看向天花板，要满足客人的需求看来真的很难。
“不，不。皇帝陛下说的不错。”
结束完对男子的开导，其实后半部分完全成了莱因哈特拿高登巴姆王朝做例子，年轻的皇帝垂头丧气地走到挂在墙上的白板。他拿起躺在槽内的马克笔，无奈地在“１２月２３日莱因哈特”的地方写上“工作失误扣２分”。
开张第三天，他扣的不只是两分，不过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除了吉尔菲艾斯之外其他的扣分也不比他少。新海鹫的扣分不用等客人投诉，自觉进行。如果其他多数人员觉得没必要扣分会在当晚取消，只是大家都是要求上进的好青年，相比较于某青年旅社令人不好意思的服务，海鹫做的还差得远。
莱因哈特将笔放回原处继续做他的门童，他庆幸当初制定计划时留了一手，扣分不是扣钱，一月下来扣分最多的人工资少，一分未扣的有嘉奖。自己真是个有远见的皇帝，要是每次２马克、２马克的扣估计到发工资的时候吉尔菲艾斯也养不活自己了。
莱因哈特在门口站了没多久又被点名，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客人是一起来咖啡馆聊天的闺蜜，他们一个叫了莱因哈特、另一个叫了吉尔菲艾斯，站在餐桌前的两人相视一笑。年轻女性用手挡着嘴小声地说这话，她们嘴角扬起的弧度与被太高的颧骨暴露了内心的喜悦。莱因哈特与她们的眼神相接触，再熟悉不过的眼神，在曾经的海鹫中一直能见到。
“请问两位小姐有何需求？”吉尔菲艾斯鞠躬，像一个绅士，是没有引申含义的绅士一样询问。
“我们想看你和那位金发皇帝陛下告白，不可以用道具。要求是让我们感动。”
有要求罗严塔尔向自己告白的女性顾客，也有不少向海鹫服务生投来奇怪目光的女性顾客，大胆要求他们的是第一对。以前在海鹫吉尔菲艾斯与莱因哈特被定为官方CP，在小剧场中也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可是一旦联系到满足观看客人的需求和内心两人都有些紧张。
吉尔菲艾斯与莱因哈特面对面，他收回脸上的温柔的笑容，肌肉瞬间的紧绷让莱因哈特着实诧异。他眨了眨眼，看见吉尔菲艾斯的喉结一上一下，眼神再往上移，吉尔菲艾斯紧紧地抿着嘴唇。
稍稍转头，莱因哈特看见两位女性顾客眼中放着光，正因为这样吉尔菲艾斯才会紧张吧，从未失手过的吉尔菲艾斯无论是打仗还是服务都是百战百胜。撇开顾客不说，海鹫的其余人员也刻意放慢脚步为的是能看完这场告白。
“吉尔菲艾斯，不要介意他们，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莱因哈特用只有他两听得见的声音说。“别管她们会不会感动，你要告白的对象是我，让我答应才是前提不是吗。”
吉尔菲艾斯点头，单膝下跪，左手拉起莱因哈特的右手蜻蜓点水般一吻。莱因哈特以为告白到此为止，可红毛挚友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他就保持着单膝下跪的姿势，抬头仰望着莱因哈特，吉尔菲艾斯打破了沉默。
“我是您最忠诚的部下，莱因哈特大人。您是否愿意让我成为您最爱的恋人呢？”
莱因哈特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吉尔菲艾斯，他很难得以这样地角度看着红发挚友。小时候两人几乎是平时，年龄越往上身高差距也越大，７厘米的差距，莱茵哈特总要微微抬起头才能将吉尔菲艾斯的脸庞收入眼中。只有难得的几次他俯视了吉尔菲艾斯，其中就有另他最难忘的九月九日。那时候两人之间的差距大概也是如此，吉尔菲艾斯双目和双唇都紧闭着，脸上没有血丝毫无生气。
“我是您最忠诚的部下，罗严克拉姆侯爵。”吉尔菲艾斯死之前用一句令他心如刀割的承诺表明了立场。
“我……”莱因哈特开口了，他张着嘴说出第一个字后便停住了。
“我是莱因哈特大人的半身对吧，如果你愿意自己的半身成为别人的另一半的话大可拒绝我。”吉尔菲艾斯的口气听上去像是在闹脾气，他很少会和莱因哈特一样口嫌体正直，另一只空闲着的手伸向莱因哈特的脸庞擦过他的眼角。“本来以为让莱因哈特大人在高处会开心点的呢，”他随即站起身来，两人恢复之前的高度差，“我哪里都不会去，这次我发誓，要和莱因哈特大人一同回到瓦尔哈拉。”
莱因哈特咬着嘴唇点点头，他硬挤出一个笑容，是喜极而泣时的笑容。“我答应你的告白，虽然没有说‘我爱你’连‘我喜欢你’也没有。”他一拳打在吉尔菲艾斯的左胸口，曾经被激光穿过的位置。
“对不起莱因哈特大人，我太紧张了，一下子就忘记了。”吉尔菲艾斯尴尬地挠挠头，一直害怕出错的他还是在关键时刻出错了，接着他补上了一句“我爱你。”
“恩，我也爱你。”
“那个～！你们俩在现实生活中是不是也在交往？”女性顾客的突然的插话打断了莱因哈特的动作，头刚靠向吉尔菲艾斯胸口的莱因哈特条件反射的推开友人做出一个标准的九十度转身。
“是！”简单响亮的回答没有半点犹豫和拖泥带水。
女性顾客临走前写了爱心便贴，上面是对吉尔菲艾斯与莱因哈特的祝福。
“呐，莱因哈特大人，这次的服务算是过关还是稍有欠缺呢？”
“嗯……我是很满意，看上去她们也很满意，算过关吧？”
感受到两位苦恼人士的视线，海鹫的其余几位服务员纷纷学习艾齐纳哈举起大拇指，一致通过。好是好，只不过莱因哈特担心以后告白的任务会越来越多，发自内心的告白成了任务之后还会有令人感动的效果吗……

第３２章　圣诞节

圣诞节新海鹫咖啡馆坐满了年轻的男男女女，他们卿卿我我腻在一起秀恩爱。莱因哈特的门童工作几乎没停过，室内的温暖令人懒惰的热空调，室外是刺骨的寒风。站在门口、透过玻璃门，路上的行人上半身都是偏臃肿的装扮，至于为何是上半身因为总有一些对自己狠得下心的女性在大冷天穿着丝袜和裙子搭配。
“欢迎光临。”莱因哈特拉开一扇门鞠躬。冷风吹着他的头顶，被作为障碍物的头阻碍，一部分向上擦过他的背部涌入充满暖空气的咖啡馆，另一部分向下扑向他的脸颊。
客人一进门，莱因哈特立刻把门关上，一冷一热最容易感冒。还没有哪位客人要求服务，呆在海鹫的不是热恋中的情侣就是来蹭空调的抠门一族，莱因哈特很清闲但也很忙碌。
海鹫外已是一片白色的世界，街道两旁的梧桐树仿佛公司里的脾气不好的上司，秃着头矗立在寒风中没有丝毫退步的意思。
白色的雪点缀着树枝、点缀着屋檐，纯洁的白太多了也令人感到恼火。莱因哈特无神地望着门外，暗自叹气，他的伯伦希尔也是白色的，现在背后的披风也是白色的，难怪没人来找他服务，想必看着就就烦。
新海鹫的大厅中央放着一颗高两米的圣诞树，有些影响送餐但是整个咖啡馆最显眼的位置。路过海鹫即便是无心地往里望去，绿色的数与彩色的挂饰便能引起人的注意。别人家圣诞节再搞促销、搞活动，海鹫也不能输，首先就得有圣诞节的元素。
“陛下，克斯拉说好去换衣服了。”面对面站着的罗严塔尔前倾身体打断了莱因哈特的发呆。
“一定要换吗？”眉头一皱，年轻的皇帝对于他接下来要穿的衣服不是很满。
“店长的要求。”罗严塔尔轻松的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可在莱因哈特的眼里，那是幸灾乐祸的表现。
“是啊，卿穿的圣诞老人的装扮当然无所谓。可是朕，对，朕，新银河帝国的皇帝居然是鹿！”由于不满与激动，莱因哈特提高了分贝，坐在离门口近的几桌客人转头看向他。莱因哈特将分贝放低继续抱怨道：“朕不明白，我们都算门童，凭什么卿是圣诞老人而朕是鹿？”
罗严塔尔摊开手摇摇头，原来皇帝没有搞懂克斯拉店长的深意。他看着穿上圣诞老人装的吉尔菲艾斯红到不能再红，另一边圣诞老人毕典菲尔特与驯鹿缪拉正在打闹。
“吾皇，”罗严塔尔表情极为认真地说，来到地球后他只露出过一次这样的表情，平时嘴上叫得再尊敬脸上也是一副不怀好意。“吉尔菲艾斯是圣诞老人，下官是圣诞老人，毕典菲尔特也是圣诞老人；您是驯鹿，米达麦亚是驯鹿，缪拉是驯鹿，难道这之间您还不明白吗？”
“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