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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灰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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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他就更不能让佐助同一个隐藏得这么深的人柱力来往了。
  “没人可以改变我的决定。”同样站起来,佐助直直的看着鸣人挺得笔直的身影。他明白鸣人的潜台词,靠近人柱力不是什么好事,可他不在乎。就算高层真的注意到了自己,那又怎么样?虽然现在的身体有很多限制,可能够抵挡万花筒的人并不多。“你只是忘了,姓宇智波的,大多都很固执。”
  “即使我忘了你?”
  “你会想起来的。就算你想不起来,我也不会放弃。如果有人胆敢阻止我,不管对手是谁都无关紧要,手臂断掉的话,就用脚踢死他,脚断掉的话,就用牙咬死他,脖子被折断的话,就用眼盯死他,眼都没有了的话,就诅咒死他!”
  鼬和鸣人同时被佐助的话给震到了,当然,原因不尽相同。鼬是震惊,他从没发现自己的弟弟会有这么固执的一面,甚至有些阴狠。但到底是什么时候,佐助和漩涡鸣人之间已经有了这么麻烦的牵扯,能让佐助产生这样不容动摇的执念?而鸣人,则是觉得佐助所说的话很熟悉,就像是自己曾经说过的一样。甚至在对方刚刚说到手臂断掉那里,他的心里也和对方一起念出了后面的内容。
  佐助一眨不眨的看着鸣人,他看得出来鸣人对这段话有反应。不错,这正是当初鸣人说过的话,只是那时候他并不懂得需要怎样的决绝才能有如此的言论。可是现在,他明白了,也顺带明白了当初鸣人说出这番话时有多么期待自己能够回应。时过境迁,终于轮到自己来品尝其中的苦涩和挣扎了吗。
  “佐助……”
  “哥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打断了鼬的话,佐助觉得也许自己应该找个机会跟鼬哥好好谈谈,关于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未来’。不想再过由鼬哥设计并决定的人生,他要做自己的主宰。只有那样,才不会重蹈覆辙,再次从鸣人的身边缺席。“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你不用替我担心,我自己的人生由我自己决定。”
  怔怔的看着佐助不容反驳的神情,鼬从未像此刻这么清楚的认识到,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佐助。即使是兄弟,即使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他也不知道佐助心里想什么,甚至无从知晓漩涡鸣人令佐助这么执着的原因。原来自己一直都没有看清过,佐助不是一个会跟在自己身后的弟弟,而是早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自己要前行的方向。只是,这样的佐助,真的只有五岁吗?
  “跟我来。”鸣人向宇智波兄弟招手,然后转身朝树林里走。他忽然就想看看,宇智波佐助所说的重伤了自己两次的千鸟是什么样的。也许,再一次亲眼看到了,就会想起些什么。
  没有任何异议的,佐助跟着鸣人往树林里钻,鼬没得选择也只能跟在后面。可是当他走进树林,他才发现自己常常修炼的地方已经变了。有结界的感觉,但又不像是单纯的幻术结界,要更为严密和复杂。他只能判断出这个结界能防止里面的情形被人看到,甚至有写轮眼也没用。这种程度的结界,会是那个漩涡鸣人做的吗?还是说,那不是漩涡鸣人,而是九尾?
  等到三个人都走到鸣人的秘密基地,他指着一颗树向佐助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千鸟……我想看看。也许,我能想起了点什么。”
  千鸟?那不是旗木卡卡西的绝技吗?鼬疑惑的看着佐助,又看看鸣人,却也知道现在不是自己说话的时机。
  看了一眼鸣人,佐助很想拒绝。只是看到万花筒,鸣人就会有那么激烈的反应,如果是千鸟呢?他不敢想象,也不愿意去想象。
  “不用担心,阿九会照看我。我想找回我的记忆,从我醒来以后就一直为了这个目的而努力。明明是一个到处都充满了熟悉感的地方,明明总会碰到给我熟悉感的人,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如果不是三代爷爷,恐怕我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你明白吗,这种感觉?我没办法证明自己的存在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没有焦距的双眼看着参天的林木,鸣人的语气很平淡,却让人不能忽视其中的落寞。那种好像和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联系的落寞,怎么可能忽视?
  “千鸟!”
  随着佐助无可奈何的、压抑的一声嘶吼,电流声在林子里响起,真的如同这个绝技的名字一样,好像一千只鸟在悲鸣。当手穿过那棵树的时候,佐助完全没有任何意识。事实上,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过千鸟了,就连千鸟流都尽量避免。他不想听见那好像悲鸣一样的声音,不想再回忆鸣人被自己穿透胸膛的情景。
  然而现在,他却要在明知道鸣人会受到刺激的情况下使用这个术。这不止是在鸣人的伤口上撒盐,也是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可那是鸣人的要求,过去他从没答应过鸣人什么,总是在拒绝,总是站在鸣人的对立面。自己曾经想过,再见到鸣人,一定不会再那么做。可为什么,鸣人的第一个要求竟然是千鸟!
  当蓝得发白的电光在宇智波佐助的手中出现,当那好像悲鸣一样的声音在树林中响起,鸣人觉得自己的左胸好像在回应一般剧烈的疼痛。强迫自己不眨眼睛,盯住宇智波佐助带着千鸟冲向那棵树的整套动作,连对方眉头皱起的动作都没有放过。
  随着对方的动作,他甚至有种感觉,左胸疼痛的地方重新让他体验了一次那种被穿透的经过,不论是皮肤、肌肉还是骨头,都在回忆。同时,脑子里终于有了相对清晰的画面。终结之谷,少年时的自己和宇智波佐助,激斗。雨中,宇智波佐助穿透了自己的左胸,而自己似乎一直喊着要带他回木叶。
  “你离开过,是吗?”强忍着左胸的剧痛,鸣人感觉自己的意识有些昏沉了,但他很庆幸自己还能保持清醒。
  “是。”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去看鸣人颤抖的身体,也不去看鼬哥诧异的眼神。
  “为什么?”
  “因为一个笨蛋哥哥自作主张替我设计的可笑的人生。”
  “而我就是那个一直想把你带回来的更笨的笨蛋,是吗?”
  “你不是笨蛋。一直想不明白的人是我。”
  疼痛似乎减轻了一点,鸣人知道是阿九在帮自己。此刻,阿九一定在意识里跳着脚骂自己吧,明明知道会痛,还非要看什么千鸟。勉强扯了扯嘴角,想要笑,却怎么都扯不出代表笑的弧度。那么,是哭吗?“呐,宇智波佐助,我还能相信你吗?”
  对上那双明显在挣扎、在隐忍的蓝眼睛,佐助觉得自己似乎用光了所有的力气才克制住冲过去的冲动。心,因为鸣人的话似乎恢复了活力,而不再是过去二十一年来的麻木。“即使要与整个忍界为敌,宇智波佐助也绝不会再背叛漩涡鸣人的信任。”
  鸣人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听到对方的承诺,自己竟然会有一种整个灵魂都在喜极而泣的感觉。就好像,那是自己期盼得太久太久的东西,久得已经绝望。疼痛也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如同卸下了一个沉重的负担。呵,看来自己和宇智波佐助之间的纠葛,是失去了记忆也依旧根深蒂固的东西。或许,早就渗透进了灵魂吧。

  【第6话】

  鸣人现在很怀疑,宇智波佐助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承诺不背叛自己。自从那天之后,每天一大早就会看见宇智波佐助板着脸站在自己门外,不管自己去哪儿都跟着。他真的很想问,外面那么多暗部都是装饰用的吗,为什么对宇智波佐助视而不见!难得的,几年来一直很平静的心境,因为宇智波佐助的强势靠近而开始混乱。鸣人甚至觉得,在宇智波佐助面前自己就像是真的变回了小孩子,可以为了任何一点微不足道的理由高兴或者不高兴,甚至会有很多完全孩子气的举动。
  好在有鹿丸,鸣人觉得鹿丸简直是自己的救星。单独跟宇智波佐助相处的时候,总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一个盯上了猎物的猎人,让他浑身都不自在。所以只要有机会,鸣人就会把鹿丸拖出来。哪怕鹿丸只是什么都不说在那里发呆,他也会觉得好很多。不过好像宇智波佐助对于鹿丸的存在也就是黑着一张脸,但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别的动作,鸣人也就选择性无视了。
  奈良鹿丸已经开始后悔认识鸣人这个损友了,明知道那个叫宇智波佐助的冷面神只想跟他单独相处,却还要每次都拉上自己垫背。要不是自己有丁次可以拉来垫背,搞不好早就被那个冷面神偷偷摸摸干掉了。可悲催的是,每次见到鸣人,之前准备好的所有借口都说不出口,最后还是得去面对那个宇智波冷面神。鸣人不会像丁次一样露出小狗般的表情让自己心软,可是当那双蓝眼睛一下子没了光亮,脸上的胡须痕迹也耷拉着的时候,鹿丸觉得自己真的没办法拒绝。
  宇智波鼬不是不知道佐助每天出门是去做什么,但他还是告诉自己要保持沉默,要相信佐助一定会给自己一个交代。父母面前他一直帮佐助隐瞒着,暗部的同事也隐晦的提醒他别让弟弟跟人柱力太接近。可是,他偷偷观察过,每次佐助出门去见漩涡鸣人的时候,眼睛里都有笑意。鼬甚至有种错觉,佐助以前一直不爱笑,是因为没有见到漩涡鸣人。鼬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畏首畏尾的人,只要佐助高兴,比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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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鹿丸,我饿了。”丁次找遍了身上所有的包,发现零食真的吃完了。眼巴巴的转向望天状态的鹿丸,希望好友可以解决自己肚子饿的问题。反正在他看来,鹿丸那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的。
  鹿丸看了看丁次可怜巴巴的表情,不停的在心里叹气。本来鸣人找的这个地方是真不错,可惜现在好像不能继续发呆了。“真是麻烦,再过一会儿就要回去吃饭了。”
  “可我现在就饿了。”
  没等鹿丸继续说话,鸣人一下子站起来,拖着佐助往河边走,还不忘朝丁次挥手。“丁次,烤鱼吃吗?虽然没什么调料,不过我觉得还不错。”
  “烤鱼!好啊好啊!鸣人你真好!”
  鹿丸看看丁次一下子精神的脸,再看看冷面神又黑了几分的脸,突然觉得自己将来一定会死于心脏负担过重。为什么鸣人就没有自己这种感觉呢?还是说那家伙神经粗得可以拿去做拉面了?
  熟门熟路的从佐助身上搜出手里剑,鸣人完全不管对方更黑了的脸,摸到浅滩准备抓鱼。佐助很想说,我不是你的忍具包,可想起鸣人那个空荡荡的房子,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算了,只要鸣人高兴就好。可为什么丁次饿了要鸣人动手抓鱼?无奈,默默估计了一下丁次的食量,佐助只能加入抓鱼的行列,省得鸣人忙活了半天还不够丁次一个人吃。
  于是鸣人和佐助用比赛的速度在河里抓鱼,鹿丸一边捡柴一边叹气,丁次欢喜的跑来跑去把两个人抓到的鱼集中到一起。周围负责监视的暗部全体感叹这份工作越来越不好干了,从看着一个孩子发呆,演变成看着几个孩子玩闹,他们真的觉得自己越来越像是保姆了。
  等到鸣人和佐助抓够了鱼,鹿丸的柴火也捡得差不多了。堆好柴火,鸣人摸了摸自己的包,发现忘了带火石。“呐,兔子眼,来个火遁吧。”
  瞄了瞄鸣人完全看不出恶作剧的脸,再看看鹿丸和丁次拼命憋笑的样子,佐助拼命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能生气,不要跟白痴吊车尾一般见识。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鸣人就是不肯改口,非要叫自己兔子眼?!
  阿九在鸣人意识深处笑得见牙不见眼,教鸣人叫那个宇智波佐助兔子眼果然是一个英明的决定,这小子明明生气还要装成没事的样子实在太好笑了。那天鸣人和宇智波佐助在意识世界的谈话他也知道了,哼,两次重伤小鬼,总要讨点回来才行。九尾的宿主怎么能吃亏?!就算小鬼不记得了,那也要让小鬼讨回来。
  鸣人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等火生起来了之后就自觉的拿树枝穿上鱼开始担任厨师。丁次也很自觉,找了个距离鱼最近的位置坐好,鹿丸也挨着丁次坐下来。两个人都很明智的没去坐离鸣人最近的位置,被宇智波佐助那双黑漆漆的冰冷的眼睛盯着,可不是什么舒服的感觉。就这一点,鹿丸觉得只有面对鸣人的时候,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才会有柔和的感觉。
  佐助站在鸣人身边,看着对方专注的烤着鱼,好像除了那条鱼什么都看不到一样。对于奈良和丁次没有跟自己抢位置的事,他也只是看到了,没有真的要跟他们计较什么。如果什么都要计较的话,恐怕自己早就没有这个资格了吧。当自己一再伤害鸣人的时候,是木叶的这些人始终站在鸣人身边。最后的那场决战,如果没有木叶的这些人,也许鸣人根本就坚持不到自己出手。要想跟他们比较在鸣人心里的分量,即使现在的鸣人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也不会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蠢事。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也许会为了谁更重要的问题做出一些激烈的事。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就像这样静静的守在鸣人身边,而不是像从前那样只能在远方遥想,他其实已经觉得足够庆幸了。不能不说,也许鸣人失去记忆并不是那么糟糕的事情。至少如果他还有记忆的话,恐怕自己没这么容易可以靠近吧。
  可是,想到鸣人看着自己的时候依然是有些陌生的眼神,佐助又觉得苦涩,觉得远远不够。他要的不是一个把自己当成陌生人的鸣人,这样的鸣人并没有让他觉得自己被原谅和重新接受了。什么都不记得,不管是原谅和接受,都无从谈起。然而真的要让鸣人想起来吗?那些痛苦多过于快乐的记忆,那些鸣人不可能放得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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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门没有反应,鼬只能选择直接推门。入眼的,是自己弟弟坐在窗边,不言不语。显然,自己敲门的声音佐助根本就没听到。“佐助。”
  转过头,看见鼬,佐助也只是点点头,又继续想着自己的心事。
  “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一直等着佐助给自己解释,可似乎自己的沉默被无视了。鼬忍不住有点怨念,漩涡鸣人到底为什么能牵扯佐助全部的心思,连自己这个哥哥都没办法分得一点注意。
  “哥哥,加入暗部的时候父亲跟你说的话全都忘了吧,别在意。”总算想起应该给鼬哥一个交代,佐助暂时放下了鸣人的事,决定透露一点消息给鼬哥。不想再让对方背负那么沉重的负担,不想再看着对方一步一步迈向死亡,更不想再被迫接受对方的眼睛。“家族什么的,其实并不重要。作为你的弟弟,我只希望看到你好好的活着。”
  有些怔愣,鼬忍不住打量起自己这个年幼的弟弟来。跟自己一样的黑色眼睛,里面是坚定的不可动摇的意味,就像那天说没人可以阻止时一样。作为哥哥,他又何尝不希望看到弟弟好好的活着,不用为了家族委屈自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佐助,你从哪里听到些什么?不要太担心,哥哥没有那么弱。”
  “没人跟我说什么,但我知道。不要因为你是哥哥就擅自替我做决定,我不需要你牺牲自己,我比你认为的要强得多。”
  “佐助……”
  “我曾经认为家族很重要,对于一个宇智波,家族就是最重要的东西。可实际上,家族只是一个束缚,一个阻碍。在我眼里,只有你和母亲是重要的家人。”移开视线,看向鸣人家的方向,佐助忽然想起自己似乎从没跟鸣人说,自己不是想要跟他做兄弟。“哥哥,家族或者荣耀,我都不在乎,那种东西不值得我们付出所有。”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不仅是关于鸣人。等到时机对了,我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我现在想说的是,小心族人,小心团藏。最需要警惕的,是一个自称宇智波斑的人。”
  “宇智波斑?!”虽然对于佐助知道团藏有些奇怪,但鼬更在意的是宇智波斑这个名字。族谱上仅仅是只言片语提到的人,那个拥有写轮眼最高形态的人,不是已经死在和初代的决斗中了吗?
  转头,认真的看着鼬哥,佐助希望此刻自己所说的话可以让鼬哥足够警惕。“他还活着,九尾袭村是他操纵的。他的野心,是整个忍界。”
  闭了闭眼,鼬觉得自己修炼得还不够,居然会被弟弟的几句话给震惊到。可是,宇智波斑还活着,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平静的接受?!“佐助,你还小,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我可以不问是谁告诉你这样的事情,但我希望你不要再跟我以外的人说起。”
  “呵,就知道你会有这样的反应。”微微低了头,让头发遮住自己的眼睛,佐助想起了当初鼬哥告诉自己宇智波斑还活着时自己的反应。的确是不如鼬哥啊,听到这件事的年龄都差不多,自己的反应却完全没有理智可言。也的确像那个不良上忍所说,仇恨会蒙蔽一个人的眼睛。“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希望你可以在遇到他的时候记得不要相信他所说的任何话。”
  “那个人,最擅长的就是蛊惑人心,因为他的话总是有真有假,让你难以分辨。”而自己当初不就是被他骗了吗,明知道鼬哥希望的是和平,自己却一心要摧毁木叶。“相信他的下场,比死还要痛苦。”
  “如果不是几年来一直跟你朝夕相处,恐怕我现在要怀疑有人冒充我的弟弟。”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鼬毫不掩饰的看着佐助的眼睛。“事实上,现在我就想验证一下。”
  沉默的看着鼬哥开启了写轮眼盯着自己,佐助没有防御也没有反抗。他看得很清楚,鼬哥现在还是三勾玉的阶段,看来父亲还没有动手。时间太长了,很多事他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也许他应该花点心思注意下族人的动向,免得鼬哥跟止水哥哥又重复上次的悲剧。
  发现面前的人的确是自己的弟弟,鼬收起了写轮眼,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佐助看着自己的神情,就好像自己会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尤其是他觉得佐助好像很在意自己的写轮眼状态。对于自己的查探,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佐助,你对哥哥的写轮眼很感兴趣。”
  “如果可以,我宁愿不姓宇智波,永远没有写轮眼。”那样的话,也许自己和鸣人不会走到那么悲哀的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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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阿九,你说兔子眼到底想要什么?”躺在自己的小床上,鸣人怎么也睡不着。他不是木头,宇智波佐助面对自己的时候那种纠结挣扎的目光,几乎快要实质化了。即使是背对着,也能感觉到那目光中的灼热温度。
  甩甩尾巴,阿九有点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其实他看得出来那只小兔子眼藏的什么心思,可他不想告诉小鬼。没有记忆的鸣人,根本就无法做出最正确的判断。从自己的私心出发,他真的不希望小鬼跟写轮眼扯上什么关系,最好连认识都不要。想起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之间的纠葛,阿九总觉得就像是六道开的一个恶意玩笑。“小鬼,在你恢复记忆之前别想那么多,你已经够笨了,想太多会更笨的。”
  无语的翻了个身,鸣人望着窗外的夜空,觉得那就像是宇智波佐助的眼睛,当然是没开写轮眼的状态下。漆黑,好像看不到底,同时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总会不自觉的想要看看那双眼睛里藏了什么,也很容易沉溺其中。可是,他总有一种危险的感觉,仿佛那双眼睛的主人可以左右自己的人生。想起阿九跟自己说过的关于写轮眼的事情,鸣人忍不住唏嘘。“阿九,写轮眼是悲哀的存在吧。”
  “我从来不觉得那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如果没有了写轮眼,宇智波也就不再是宇智波了。有时候我真怀疑,写轮眼到底是六道的馈赠,还是他留下的诅咒。”幽幽的看着意识空间里的夜空,阿九不想跟小鬼说他喜欢这样安静的夜色。“小鬼,对小兔子眼别掉以轻心,宇智波都是偏执而且疯狂的。还有,是小鬼就该老老实实睡觉,而不是胡思乱想。”
  “我不是小鬼。”虽然嘴里反驳着,可鸣人还是乖乖闭上眼睛准备入睡。下意识的愿意听阿九的话,因为直觉阿九是永远不会伤害他的存在,就像家人一样。
  感觉到小鬼已经睡着了,阿九又开始了最近一直在做的事,研究压制小鬼记忆的那个封印。上次小鬼失控的时候,因为意识空间的混乱让他无意中发现了封印的所在。现在他对这个封印比较感兴趣,至于那个四象封印,他相信小鬼只要能恢复记忆就能够解开。
  绕着封印转了好几圈,阿九越看越心惊,他实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状况。如果不是小鬼的灵魂被保护着,恐怕残缺的就不只是记忆了吧。可是,为什么保护小鬼灵魂的那个力量,这么像自己的?甚至在他靠近的时候,那种力量和自己的查克拉还发生了共鸣。在共鸣的过程中,他感觉有很多类似于记忆之类的信息被传达给了自己。或许,他可以认为是“未来”的自己想要让现在的自己知道什么?
  等到共鸣结束,阿九闭上眼睛慢慢消化着接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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