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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穿成皇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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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买?”
萧子虞默了默,“我以为……”
“你以为!”林璧狠狠打断他的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皇位没坐稳,不敢叫天下人知道你丑事故而疏远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了拉拢沈家让我妹妹远走西北;你以为你护了我几年,我就不怨恨你一时疏忽导致我父亲丧命;你以为你给我个状元就能补偿你全部过错;你以为你在后宫佳丽三千,我就得为你守身如玉;你以为将我挥之即走,招之还能即来!”
“萧子虞,你要脸不要?”
萧子虞躺在冰凉的地上静默良久,忽地轻笑了下,“脸么,倒真可以不要,但是你,非要不可。”他伸出手,“我还债,还多久都行,你要不要?”他两辈子没哄过谁,豁出老脸送了红豆出去还引起反效果,今日突然发现,男人的甜言蜜语果真天生就会,只要遇见那人。
林璧一腔愤恨俱化作羞怒,别过脸去,“滚。”
萧子虞坐起来开始解衣衫,一件一件解得很缓慢,最后脱得也只剩一条裤子。他走到床边单膝跪下,握着林璧的手按上自己的左胸。林璧一开始很挣扎,在摸到左胸那一处凸起的伤疤的时候,他身子一抖。疤痕是愈合的疤痕,只是有一块浅色的凸起。
那地方,正是心脏要害之处,这样大的疤痕,下面就是咚咚的心脏在跳动,可想而知萧子虞当初是怎样的死里逃生。
萧子虞笑道,“咬人的狗不叫,谁知老六早在我身边埋了刺客,蛰伏几年就为了取我性命。那时候寝殿里只有我和玉耳朵,我虚弱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还是玉耳朵大哭惊来了暗卫,否则你就看不见我啦。”那个姓陈的嬷嬷不是冯皇后的人,是建元元年的时候选进来给萧臻做奶娘的,身家几代都清白的很,人一直羞涩又拘谨,连与宫人交际也不多,从来没人怀疑过她。谁知就是这样的人,竟身负绝技,一击刺中萧子虞之后立刻自尽了。若非她奶了萧臻几年,人还有点良心,萧臻的小命儿就玩完了。
林璧简直不敢想那场面,自己又恨又念的人没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他曾经在血泊里挣扎,而他,差点再见不到他了。
萧子虞继续道,“你知道么,我躺在地上的时候心里只有后悔,后悔怎么没阻止你回苏州,后悔不该远了你,伤了你心。我才知道,什么人言、权位都不重要,我当真枉来这世上走一遭。”
“若你执意跟我置气,不管三年五年,我都受着,但是千万别太久了,咱们聚在一起的时间不就更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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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唉……总觉得有点快,但是又不想写什么跨马游街了
基友说此攻之渣,不虐难平民愤,但是,谁叫阿靖是亲妈呢
第 67 章
从那天之后;林璧的生活跟之前似乎也没什么不同;沈家老太君特意来京与孙儿主持订婚,婚期定到了明年十月。嫁妆都是现成的;只除了要打大件的家具和衣裳、时兴的钗环首饰。
还是老规矩;林璧成了翰林院编修,虽然官职低,却是极清贵的;供职三年之后,多半能谋个好职位。当然;就算他不是编修;就已是圣上宠臣了。
今年的林状元格外得圣宠;皇上时时召去说话,让其他连皇上还没混个脸熟的同年十分羡慕,不过,谁让人家是皇上伴读呢,感情好也理所当然。
翰林院无品级的编修是不能单独用一间屋子,一甲可以用一间,二甲进来的就只能好几个挤在一个屋了。
林璧正在翻阅一册残缺的古籍,纸页薄脆,他得小心翼翼着看,那群老头子们才不管他是不是新科状元爷,是不是得圣眷,损伤了一丁点照样被骂个狗血临头。屋里的其他两个人出去找书了,现今只有林璧一个人,倒乐的清净。
从书里回过神来的时候,正好有人给他端来一杯茶水,林璧转头一看,看到了韩成子讨好的笑,“林大人,皇上宣您去乾清宫,有要事告知。”
林璧揉了揉鼻梁,“是,多谢公公亲自来一遭。”从袖袋里拿出一只荷包来递给他,那荷包做的精巧漂亮,大红色锦缎上头绣着比翼连枝的花样。
韩成子,心肝一颤,心道又来了,面上苦笑道,“林大人,您折煞奴才了,奴才怎么好收林大人的东西,求林大人体恤奴才。”虽然苦着脸,还是接了过去。不是韩成子怂,这位与皇上斗气,他首当其冲。收了林璧荷包,皇上一准罚他;林璧也同样惹不起。
林璧笑容不改,“请公公前头带路。”
走到乾清宫正殿,韩成子脚步不停,一直向东暖阁皇上的寝殿走去,林璧顿了顿,到底没说什么。
厚重的大门被推开,一点声音也没。林璧挪步进去,只瞧见萧子虞穿着普通的家常衣服坐在临窗的软榻上,背对门口,歪着头似乎睡着了。
身后,朱门被轻轻关上,林璧摘了面具似的,人前那种和煦的笑意一下子没了,端的是翻脸如翻书。
林璧顿了顿,还是向萧子虞行礼,道,“皇上召臣下不知何事?”他眼中不知名的情绪弥漫开来,眼前此人于他来说,怨不得、恨不得,近不得、远不得,实在是他命中的魔障,若能看开,他便能一世逍遥,可惜。
“来了?”
林璧听见声音突兀地从窗幔那边传来,惊得立刻转过身去看,萧子虞穿着一身月白缎子的练功服走过来,原来坐在软榻上的只是个人形,用来掩人耳目的。
林璧暗暗责怪自己疏忽大意,冷不防被萧子虞捉住了手,想挣开时,发现自己根本就甩不脱。单说这些年两人的功夫内力,萧子虞常被俗世所扰,根本及不上他,今日竟反过来了。
林璧与萧子虞较着劲,奈何技不如人,萧子虞毫不费力就把他拉进明黄色御床底下的密室里。
密室里很空旷,看起来只是一家打坐用的净室而已,石壁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道”字,两个蒲团,一个明显是萧子虞方才用的,蒲团前还放置着一本打开的书,叫人完全想不到此处竟是一国皇帝的密室。
没有其他坐处,萧子虞直接拉着林璧坐到蒲团上,把书递给他看,话也是言简意赅,“你练这个。”
林璧想都没想就扭过头去,他的手还在萧子虞手里,人亦是不由己,人家召见他就得来,凭什么那么听话!
萧子虞轻笑了下,“原以为几年不见你长大了,没想到还是那么可爱。”他心里高兴的紧,仿佛这几年光阴的缝隙都不存在一样。
林璧寒气森森看他一眼。
萧子虞又道,“我总不会对你有坏处,乖一点。”道心决他修炼了些时日,琢磨的差不多了,自觉没问题了才敢拿出来给林璧看。这书固本培元,虽进益缓慢却叫人安心。他如今不求别的,只承望林璧平安伴在他身侧。
林璧这些日子使气,萧子虞从来都由着他,宠溺纵容自不消说,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不着力,弄到最后恼火的还是自个,今日终于有望扬眉吐气一番了。萧子虞说什么都是为他好,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好,什么都要他张罗着,偏不领情。
林璧的头微微昂着,极不屑的姿态,“凭什么。”
萧子虞随意将道心决扔在一边,“凭你是我的人。”微微头疼,闹脾气还要闹多久呢,这人……
林璧冷冷道,“见过没脸皮的,没见过圣上如此没脸皮的,臣下的命自然是父母所给,跟圣上并无什么关系。翰林院事务繁忙,臣下告退了。”他铆足了劲把手往回抽,萧子虞看似随意握着,竟撼不动似的,心里恼怒更上一层。
其实林璧并没有什么一刀两断的狠绝心思,如今那么纠结,为的不过是三点。一是心不平,萧子虞当年伤他极深,他一时怨恨难平;二是拉不下脸,好几年的恩怨,如果林璧一时半刻就原谅的萧子虞,显得他轻贱;三为萧子虞后宫佳丽许多,肯不肯为了他放弃那些女人,或者他要享齐人之福?
萧子虞叹了口气,看来怀柔政策没用,林璧心里的坎没那么容易过,上回果然不该那么轻易就放了他。这样想着,萧子虞就真的将手环上了林璧的腰,倾身过去亲吻他。
林璧眼睁睁看着萧子虞抱住他啃,自己却推拒不开,眼珠一转主动张开嘴巴接纳他。萧子虞从善如流,将舌头伸进去与林璧的翻搅在一起,林璧张嘴就要咬他,萧子虞早就知道他心思,一只手箍上了他下颌,舌头在他牙齿和上颚上轻扫,时而卷住他的舌头吸咬,弄得林璧忘记了初衷,神思浑噩地与他交、缠。
当林璧从弥漫的快感中回过神的时候,两人的衣物已半褪净,他赤、裸着胸膛张开腿跨、坐在萧子虞身上,羞、耻的姿势。萧子虞隔布料握着他的命、根、子,热气喷在他耳朵里,“那就真正成为我的人吧。”霸道的命令口气。
下面抵着的那根火烫的东西让林璧很不舒服,他气得咬牙,“萧子虞,你把我当什么人!你后宫里女人多得是,想要什么人没有!”这话听着有气势的很,其实暗含林璧质问,他到底还是经受不住与萧子虞相守的诱惑,问了出来。
萧子虞的眼眸深情如许,温柔道,“你难道不明白?我虽然混蛋,也绝不会再辜负你一次,你乱想什么?后宫女子我早就没有碰了。你继续使你的气,剩下的我来就好了。”他以为凭两人默契,不说林璧就能明白,哪里想得到情之一字令人盲目愚钝,说的明白的事尚且不能被世人相信,何况他这叫人猜来猜去的把戏?
“你,你先放开我。”萧子虞的手还在他身上游移,林璧气息不稳道,话音却没那么生硬了。他的回应林璧自然满意,但也绝不能叫他那么快就得逞了。
萧子虞将林璧的衣袍扔在地上,撕开他的里裤,将他的双臂拘在身后,嘴里衔着胸上的红珠啃咬,实事求是道,“恐怕不行,我难受了。”
林璧未尝过人事,只觉得小腹有一团火在烧,心里瘙痒难耐,说话都带着哭腔,“别,我没准备好。”瞧着架势,他得是委身哪一个,那怎么行。
萧子虞仅用一只手禁锢他,右手拨弄林璧前端泌出透明液体的青涩分、身,小孩儿那副想要更深一步又生生止住的表情取悦了他,“林璧,林璧,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我可没那么好的定力继续等下去了。”他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青玉小盒子,打开,里头是嫣红的膏脂。
林璧被刺激到了,更加使力挣扎,一脚一脚踹在萧子虞身上,那可真是毫不留情,看大石头砌的地面都被砸出小坑来了就知道,“混蛋萧子虞,你敢!你要是敢我一辈子不理你了!”
萧子虞权当情趣,挖了一大块用中指送进林璧j□j里,j□j受了润滑,紧紧吸附住萧子虞中指,他旋转着往里送,感受林璧又热又滑、嫩、紧、致的,在他耳边呢喃,“你不用理我,只要感受我就好。”连情话说的都如此无耻,天下独萧子虞一个了,不愧是做了皇帝的人。
后头被插、入异、物,林璧感觉奇怪的很,倒没有疼,只是雌伏于人下的羞耻感叫他难受,果然萧子虞对他再也不如以前好了,如此罔顾他意愿。这样一想,顿觉委屈十分,二十多的男人眼眶都红了,狭长的凤眼水润润的,闪着水花儿。
萧子虞铁了心,温柔吻上他的眼睛,用湿润的舌头抚慰林璧眼角眉梢上的委屈,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渐渐加进去,怕他疼,一整盒子的膏脂都挖干净了。
三根手指在林璧身体里钻弄,不知触到哪里,林璧突然受惊似的脊背一僵,萧子虞立刻觉察出来,卯足力气顶弄那点软肉。林璧死咬着嘴唇根本不敢张嘴,生怕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像个女人似的呻、吟失控。
“属于我好不好……只做我一个人的好不好……林璧,回答我……林璧……”蛊惑一样的话语在林璧耳边散开,带着不容质疑的坚决。林璧的禁锢早就被放开了,他已不由自主的沉溺,环住萧子虞回吻他,虽然没说话,那动作却比语言更能说明一切。
萧子虞狂喜,继续引诱他,“乖孩子……帮我脱衣服。”
本来就是图方便穿的练功服,薄薄的一层绸子一撕就没了,露出早就灼热的东西来。萧子虞抽出湿哒哒的手指,顺手抹在自己分、身上,然后扶着j□j抵在林璧。
林璧搂着萧子虞脖子,半点也不做反抗,神情乖得要命,一张一合似是无言地邀请萧子虞进去。
“林璧,不许后悔。”萧子虞沉声说,再也忍不住慢慢倾身压上林璧,两人倒在林璧绿色的官服上。前、戏做的再好,也架不住后头那处不是能承接男人粗、大的,林璧立刻就后悔了,他疼的脸色发白,却不发一言,使劲搂着萧子虞不撒手。
萧子虞心疼,不住亲吻他,进入的更加缓慢,“等会就好了。”
林璧声音里带着哭腔,“混蛋萧子虞,你若敢骗我,我倾一生也要杀了你。”
绵绵软软的声线一点没说服力,萧子虞依旧郑重点头,他知道林璧终于肯再次接纳他了,遂并食指与中指斩下一截头发,起誓道,“若我再负林璧,便有如此发!”
林璧亦断下一缕头发,“我必永生属于萧子虞,虽九死而不悔。”
萧子虞心潮涌动,忍不住动作起来,林璧的紧热折磨的他几欲疯狂,还有什么比与爱人水j□j融更加旖旎呢?夜还很长。
林璧不知道被动承受了多久,他只知两人从密室做到龙床上,在御汤里翻滚。他从开始的疼痛到享受,最后哭着求饶,萧子虞依然不肯放过他。
***
第二日,林璧从沉睡中醒来,第一眼看见的是明黄色床帐上绣的五爪金龙,他整个人窝在萧子虞怀中,半边身子都麻了。昨夜过于荒唐了,叫他难为情的很,萧子虞胁迫他说一切羞人的话,连两人初次见面时的“子虞哥哥”都喊出来了。林璧捂住头不敢再回想,这太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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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找实习单位,只能卡那么多,【捂脸】阿靖是个小清新嗷,这绝逼不是肉!
以下,是我在乃们不喜欢我家小受,纠结了一夜之后的怨念,当了那么久后妈,好歹得维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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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是主攻文,所以一直不自觉在维护萧子虞,但其实心里最心疼的就是林璧了。
林璧其人,代表了我所能给萧子虞的,最完美的伴侣。他可能一开始并不成熟,但不能否认,他是个至情至性的人。他喜欢萧子虞不因为萧子虞是皇子或者皇上,只因为萧子虞对他好,便把一颗心都无保留的捧出来了。他是用一切在爱萧子虞,帮他筹款,他说不接受就走远,心里再难受也忍着,最后连恨都没有,只是在气怨。同样,他不傻,知道林如海贾敏叫他亲近林黛玉的目的是为林黛玉考虑,他也从来不揭穿;贾家对他从来都当是庶子,他虽然不高兴,但是还惦记王熙凤帮过他,惦记贾家是他父亲说要拉扯一把的;对于萧臻,爱人的儿子怎么都喜欢不来,还是会帮他一把,尽管知道萧子虞是在试探他。萧子虞娶妻纳妾,他亦从未想过给自己找个女人延续香火,我敢说,就算林如海在世,他也不怕他对萧子虞的心思被世人知道,瞻前顾后的从来不是他,这是勇气。这样的一个人,我不知道讨厌他的理由。
再说说萧子虞,此人实乃我之宠儿,将最好的都捧到眼前任其挑选。重获一世,他心思如此复杂,救林璧于他只是举手之劳;森森的宫廷里保护林璧何尝不是一种自保;知道林璧的心思却不挑开,只是在观望;娶妻是为了自己,尽管他不愿意,但他觉得自己不得不为,便不顾林璧感受;登基时皇位没坐稳,林璧执意挑开窗户纸才肯说开,却是拒绝,拒绝的理由当然是为林璧好,但其中有没有私心呢;后来皇位坐稳了,心里空虚寂寞冷了才知道回头了,打得一手好算盘。他自己妻妾成群,尽管不会和林璧在一起之后碰她们,毕竟是曾经不忠的证据,他自己有儿有女,却私心里一丁点也不愿意林璧娶妻。在这人看来,林璧实是他的所有物,他用一张轻松织出的温柔大网网住林璧一生,还能叫林璧恨他不能。我一直在维护他,他所做一切均是水到渠成,甚少有过为难。这个人,他付出的不少,但决不是全部。
再说说冯宛如,这个类似圣母白莲花的女配。我的初衷只是不想让女配落了俗套的恶毒心机重,她长在世家,应该对共享丈夫早有准备,少女怀春也在所难免——这并不代表她心思单纯。冯宛如生产的时候,她其实根本没得选,只能保孩子,除了她本身的母爱没法否认,还有冯家需要一个孩子,后宫的规矩不能为她打破,萧子虞保她纯粹是因为心里那一咪咪的愧疚,他不得不表现出希望冯宛如活着,以表示自己重情重义,皇位做的还不成熟,但一旦孩子真的没了,他对冯宛如的那一丁点愧疚还有么?她死了,萧子虞一辈子都得记着她,如果生了个儿子,那皇位八成是儿子的了,这个算盘,她打得很精。
第 68 章
自从登基以来;萧子虞头一次睡个好觉;饶是好定力,他也不想睁开眼了。怀中青年我皮肤温润而韧性极佳;他只轻轻触摸着;就已痴了。
“别动。”林璧的嗓音沙哑,带着浓浓的困意。他一向早起,故而虽然昨夜凌晨方睡;依旧在天色未亮的时候就醒来了。
萧子虞用鼻音哼了下,翻身将林璧压在身下;给了他一个深深的早安吻;“昨晚上没睡好;再睡会。”
林璧舔去嘴角将掉未掉的涎液,眯眼瞧了瞧更漏,“一夜没回家,我妹妹该担心了。”
萧子虞狠狠在他锁骨上咬了口,“在我床上想别人?嗯?记住了我在的地方才是你家。”
“嘶……后头疼……”锁骨被咬了倒是其次,他下半身才叫一个酸疼要命,罪魁祸首在上,没什么羞涩难以启齿的,又不是女人。
萧子虞给林璧翻个身,看他后头的伤势,倒是没受伤,只是红肿破皮了,大腿和腰背青紫的咬痕甚多,斑斑点点的是他们凌晨是兴之所至又来了一次弄上的。
抱着林璧去御汤给他清理干净,全身都仔仔细细上了药,林璧全程都软绵绵的倚在萧子虞怀里,让抬胳膊就抬胳膊,让翻身就翻身,享受的很。萧子虞九五至尊,从来只伺候林璧一人,亦乐在其中。
可苦了韩成子,自林璧昨日进去后就一直守着,半步不敢离开,累坏了他。眼看上朝的时辰到了,官皇上洗漱的宫女们都在等着了,他也不敢叫,怕的是搅了萧子虞的兴致,回头又罚他。虽然每回罚的都不重,却太伤面子了,他好歹是大内总管,管着后宫太监宫女一大群,老被皇上罚守宫门,好容易建立的威信都丢没了。他可清楚着呢,宫人们最爱聊的话题就有他韩大总管哪天又被圣上罚了什么了。
不喊又不行,比起搅了皇上兴致,误上朝时辰才是大罪。韩成子焦急地走了两圈,捏着嗓子,尽量轻柔的叫道,“皇上,时辰到了。”
萧子虞正在给林璧揉要,闻言皱眉,声音沉沉的,“今日不朝。"
韩成子的皮立刻绷紧了,他果然做了错事了,小心翼翼应了,使眼色让宫女退下。
林璧懒懒的道,“从此君王不早朝?”
萧子虞道,“若我一天不在六部就不能做事,要那些官员何用?我岂不是跟先皇一样是个昏君了。”这话说的自负,却是事实。六部这几年经萧子虞整和,已经今非昔比,别说一两天,就是十天半月不管也没事。至于为何不废除早朝制度,不过是因为皇权不可丢,君王不敢懈怠政事,好教那些人知道,这万里江山,终究还是姓萧的。
林璧撇嘴,“那可是你爹呢,你说这话,不怕他从棺材里爬出来抽你?”想到萧检,又不得不想起林如海,不由眉头一皱,立刻如坐针毡,一挺身坐了起来。
十几年的感情,萧子虞如何不知林璧想法,竟然怕的紧,抱住他道,“你可不能反悔了。”昨夜林璧半推半就,他得不到一个准话,心里一直悬着,怕林璧更恨他,怕他转身走人,就再也不会原地等他了。女人或许对贞操看得无比重要,但对于男人来说,一夜风流根本算不得什么,如果林璧从他床上爬起来就不认账,也是可能的。
林璧咬牙道,“你当我什么人!”眼睛瞪的大大的,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转身看时,萧子虞眼中的紧张遮掩不住。半晌,林璧无奈叹了口气,道,“我既已与你有染,自是要对你负责的。”
萧子虞这种人,算计最深,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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