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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风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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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缓缓闭上眼睛,点点头:“爷爷做得对,既然是贵族,就必须死得有尊严,父亲他只能战死,不能……病死。”
最后两个字极轻地从白哉嘴里吐出来,他的拳头慢慢攥起来,手背绷出青筋,微微颤抖着。
我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不过夜一队长和浦原队长都很坚持,你看,浦原队长这不是一直在偷偷研究么?我相信你爷爷也不会一点风声都不知道。”
“你是说……”白哉猛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山下街市的光打在他眼睛里,像能跳动的火焰。
我几乎被他眼里的光刺到,忍不住想避开,白哉却突然拉住我手臂:“那……就是浦原队长说的灵魂,市丸银,你说有没有可能父亲那部分灵魂还在静灵庭?如果找到了……如果找到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白哉语无伦次的说话,也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兴奋,他满脸都是期待,甚至能散发出光芒来,像是他的世界一下子就亮起来了。
我终于忍不住说道:“白哉,苍纯先生已经死了,他曾跟我说过,他的身体根本不适合死神的工作,这一天也是早晚的事,你为什么偏要这么执着呢?”
白哉被我问得一怔,顿了几秒,他深吸了口气,把眼睛别到一旁:“因为有件事我……”
他的话被一声巨响打断,不远处的山脚下,几十处一齐燃放了巨大的烟火,轰隆隆的声音震得整个山坡都微微颤动起来,缤纷的火光打到半空中散落下来,引得山下的人们一片欢呼。
我看着白哉被照成彩色的脸,心底忽然笑了。追究那么多干嘛呢?谁都应该有保持秘密的权利,从白哉刚才说话的表情上,我明白他要对苍纯说而没有机会说出来的话,是他心底最深的秘密,每揭开一次都会疼到鲜血淋漓的秘密。
于是我把头转开,从怀里掏出一块干柿饼,边咬边欣赏起烟火来:“怎么样漂亮吧?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好看,颜色也不错!”
白哉愣了一会,他没去看烟火,反而拉着我胳膊过来扯我的前襟,把手伸了进去:“给我一块尝尝。”
我条件反射地抓住他手腕,阻止这种类似非礼的行为,惊恐地看着他:“你不是不吃吗?还说过嫌脏!”
白哉手一顿,翻我一眼,也不说话,只是手下用力继续掏。
“别、别……”其实我只揣了这一个柿饼,压根没料到他也会想要,手忙脚乱地阻止着,慌乱间我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我动作停下来后,白哉更肆无忌惮地贴着里衣把我整个肚皮摸了个遍,发现除了衣服和肌肉外真的什么都没了,他才有些失望地抬头看我。
这动作让我们俩的距离非常近,白哉抬起头时,他额前的头发擦着我的鼻子,我突然看不清楚白哉眼睛里的情绪,好像变得更黑更璀璨,又好像更模糊了。
我有点魔怔似的把头慢慢凑下去一点儿,嘴唇轻微地擦在他嘴上,白哉竟然也没躲,反而直愣愣地看着我。我就忍不住亲了一下,他的嘴温度比平时还要高些。
分开后白哉下意识把嘴抿了抿,嘴唇变得湿润,被烟火的光照得很亮。
“市丸……”
他很缓慢地张了张嘴,声音像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微微的沙哑。
我想我是被这两个字吸引了,没等他说完,就近乎疯狂地吻了上去,借着他说话时嘴巴张开的那点缝隙,我用舌尖撬开,舔过去时白哉下意识向后缩了一下,我都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风,仿佛被他这一躲刺激到,一只手臂绕过他的腰把他勒过来,狠狠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我回过神来结束它时,我发现白哉已经躺在山坡上,然后一个禽兽在他上面——按照白哉那种嫩嫩的心理年龄来看,毫无疑问禽兽的那个是我,不过若按照我们俩身上的衣服来看……白哉已经顺着伸进我前襟的手把死霸装剥下了一半。
天知道是谁教给他这些的!
我急忙爬起来,期间还不小心被自己的腰带缠住绊了一下,差点砸回去。我把衣服系好,正襟危坐地偷瞄着白哉:“你没事吧?”
这小子一动不动躺在地上,满脸镇定,镇定得过了头,盯着黑乎乎的天,连眨眼睛的速度都很慢。我跟白哉接触时间并不长,虽然了解不深,但此时此刻我能百分之百肯定他脑袋里为数不多的理智已经全烧了,下一刻他能做的如果不是扑上来咬我,就必定是扑上来砍我。
可惜这回我猜错了,白哉什么都没做,他呆呆地躺了一会后,若无其事地爬了起来,拍拍衣服上的草屑:“我们该回去了,已经来现世很久了,义骸会受不了。”
“哦。”我跟着爬起来,机械地从义骸里退出来,把两具尸体似的义骸处理掉,然后打开穿界门。
这段时间内白哉没再说一句话,始终静静地看着山脚的祭典,直到进入静灵庭后,他往朽木家走了几步,忽然回头喊我:“市丸银,关于父亲的死因我想暂停追查,明天我会去找浦原队长,这件事你以后也不要再管了。”
作者有话要说: (~﹃~)~zz
38第三十七章 虚圈
“阿银,这些就是拥有灵能的流魂,活的或者濒死的都能用,不过活的更好一些。”蓝染用两根手指捏着一个小巧的圆柱形玻璃瓶,里面有一团萤火虫似的暗灰色光球在缓慢飘动。
我接过来,轻轻晃了晃,光球随着晃动在玻璃壁上快速弹来弹去,光芒也闪烁了几下,很快又恢复成之前的样子继续飘,我还给蓝染:“想不到这东西还挺结实,数量多的话我想会很壮观。”
蓝染笑了一下,把玻璃瓶放到一个箱子里,那箱子内部分成许多刚好能放入一个玻璃瓶的小格,密密麻麻的格子里有一大半都闪着颜色各异的光。
“想不到灵魂的颜色会跟灵压有关,五颜六色还挺有趣的。”我状似无意地靠过去看一眼,抬手把箱子盖上。
蓝染诧异地看着我:“咦?你不想多看一会么?”
“为什么?”
“我以为你会想找朽木苍纯的灵魂,”蓝染莫测地笑起来:“说不定你多研究一会,就能猜出是哪个。”
我也笑了:“朽木白哉都不继续找了,我为什么还要找?静灵庭里漂亮的人到处都是,”我背倚着桌子,对蓝染诡异地笑一下:“我面前的您就很不错啊。”
蓝染敲键盘的手指一顿,偏头古怪地看我一眼,随即把头转开,自动屏蔽了我最后一句话:“是很多,比如那位跟你青梅竹马的乱菊小姐,她可是很受欢迎的好姑娘。”
“没错啊,她有多好,没人比我更清楚。”我打个呵欠,把两个手肘撑在桌子上,无聊地仰着头看天棚。
蓝染轻笑一声,没再说话。
这里是蓝染的实验室,研究崩玉以及一切虚化实验的地方,建在西流魂街极隐秘的一处。两个月前,蓝染开始允许我出入这里,他一边让我把从浦原那得到的研究资料送到这里,一边不避讳我地在这进行各种灵魂的吸取融合实验。
确切的情况还要从半年前算起,我和白哉潜入技术开发局,偷了崩玉的资料,经过几个月的研究后,蓝染该是确定了那些情报的真假,于是更加信任我了,或者说他觉得我的用处更大了。
只不过诸如这种试探他从未停止过,反而好像萌生了某种兴趣,不止苍纯,偶尔还会拿白哉来试探我,只是不论我的反应怎样,他都从来只是笑笑,然后该怎样还怎样。
两个月前,他更是带我来了这间实验室,跟我介绍了他研究崩玉的全部进度,也不限制我出入这里的自由,可是到目前为止,我从没看见除他外的任何人进入这里。
那东仙……
“阿银?”
“哦,”我看向他,打个呵欠,“什么吩咐?”
蓝染推推眼镜,镜片上映着鬼都看不懂的方程式和数字:“你好像不感兴趣啊。”
“因为我什么都看不懂,进这里跟进浦原队长的实验室一样,对我来说都算种考验。”我耸耸肩,露出点清醒的表情:“还好真央灵术院没有数学这一科。”
“阿银你太诚实了吧。”蓝染像是被我娱乐了。
最近蓝染变得越来越诡异,一边表现得很信赖我,可偶尔的表情又总是高深莫测的让人读不懂。于是我就经常会心理不平衡,一旦这毛病犯了,就总会贱贱地调戏他。
我挠挠头:“也不算诚实吧,等什么时候我跟你告白才算诚实。”
蓝染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眼睛虽然有些微弯,可眼瞳里却没分毫笑意:“是么?想不到我的样子还能符合你的审美标准。”
“当然,”我继续打呵欠,“凭副队长你在队里的人缘,难道看不出很多女孩子对你的目光都是有色的吗?”
“这个我倒没关心过。”蓝染嗤笑一声,用眼角瞥我:“不过前些日子朽木白哉倒是找过我,你不好奇是什么事么?”
这个话题对我来说早习惯了,我可以百分之两百肯定蓝染现在不会动白哉,关于他的一切试探我都不会再表现出任何反常。我用刚打完呵欠、睫毛还湿漉漉的眼睛,带一点无辜和没反应过来的表情看着他:“有点好奇。”
蓝染的研究告一段落,他把电脑关掉直起身来:“他知道我是灵术院的书法老师,来找我借字帖。”
“字帖?呵,他再怎么练,也不可能赶得上苍纯。”我挑着一侧的眉梢,露出个有点嫌恶的表情,随即看向蓝染:“蓝染先生,请你可不要借着跟他单独相处的时候做什么奇怪的事,苍纯死了,难得白哉的脸那么像他,你好歹要给我留一点东西作纪念吧。”
蓝染摊着两只手,摆出一副在外面对那些人时的憨厚温和笑容:“怎么会呢?对了阿银,你似乎还不知道镜花水月的真实能力。”
我一口口水差点呛住——大哥,拜托你转移话题不要这么快好不好?!
“阿银,你看好了,镜花水月是一种完全催眠,可以同时支配目标的五感,让他们看到我想给他们看的任何画面。”
他说着拔/出刀,我就觉得眼前一下子变得暗了,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然后渐渐清晰时,我就看见了白哉院子里的樱花树,树下站着以为穿着死霸装的男人,略微及肩的短发,左侧头发上戴着牵星箝。男人肩上落了一层樱花瓣,出神地看着枝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绽放、飘落的花瓣。
再然后他似乎注意到我,微歪着脑袋偏过头,精致漂亮的眉眼慢慢弯起来,偏薄的嘴唇动了动,我听不见声音,只能分辨出是“市丸”,以及那张清俊的脸上无法形容的温柔笑意。
这是个说不出有多美好的画面,我冷眼看着,其实还是很满足也挺感谢蓝染的,即便明知这些都不是真的,我仿佛也能从苍纯的笑容中得到某种力量,能继续走下去。
那油画似的场景毫无预兆裂开,碎玻璃般掉落,我眨下眼睛,再次回到实验室中。
我耸着肩评价:“不错,很养眼。”我往前走两步,顿住脚回头看蓝染:“不过蓝染先生,这种催眠是通过视觉触发的吧?虽然可以在触发后控制对方的五感,但如果不能触发呢?”
“阿银,你果然很敏锐,我还以为你会沉溺在朽木苍纯的幻境里,什么都不想呢。”蓝染意料之中地轻笑:“你所说的‘不能触发’,又指的是谁呢?”
东仙我是知道的,蓝染的能力八成对他没用,不过目前的我还没接触过九番队,贸然提出他的名字会很惹人怀疑,于是我摸摸下巴:“我是想,要是有人眼睛瞎了,不就不能利用视觉让他中这种幻术了么?”
蓝染满意地点点头,用刀尖指了指门的方向:“给你介绍一下,我另一个忠诚的部下,也是唯一不能被我‘控制’的人。”
实验室的门从外面被推开,东仙边摘面具边走进来,先单膝跪下给蓝染行了礼:“蓝染大人,您这么急叫我来,是有什么吩咐?”
忠犬啊!我打量着那头超级赛亚人的发型,一直都想不通东仙的脑袋是怎么构造的,不过也不用想通,反正我记得他和市丸银的关系貌似很一般。
“阿银,他是东仙要,在九番队中。”蓝染说,“叫你们俩来,确实是有些事情需要开始做准备了。”
当天晚上,蓝染就把给我找好的“替身”拉了出来,是个很不起眼又不爱说话的小鬼,年纪看起来比我大些,脸完全不像——我的意思是我比他帅多了。
蓝染亲自整理着一个精致的小箱子,里面装了些玻璃瓶,有装着魂魄的也有空的,还有几瓶装着透明的液体,他说:“最近几天灵术院有小规模的甄选考试,一部分死神会忙于挑选合适的人才,这些人都看过我的始解,不用担心替身会被拆穿。”
“要,大概两天,就交给你了。”蓝染拍拍东仙的肩膀,后者立刻单膝跪下去表决心,把自己当成了中世纪骑士似的。“阿银,要他对静灵庭比较熟悉,资历也久,比你方便许多,他会帮你掩护替身。”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表示对蓝染的完全信任,嘱咐替身说:“浦原队长、海燕副队长……还有朽木白哉,这几个人你要特别注意一下,尽量不要接触他们。”
蓝染好气地问:“你觉得朽木白哉能分辨出你和替身?”
“当然不是,”我说,“我是怕白哉的便宜被他占了,我岂不是很吃亏?”
蓝染非常给面子地露出个惊讶的表情:“……出发吧。”
我苦力地拎起小箱子:“去哪?不会是流魂街or现世两日游吧?”
“是虚圈。”
蓝染说他在叛变前就去过好多次虚圈,甚至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用替身骗着平子,在虚圈呆了很久,所以他在我面前打开类似穿界门和黑腔的融合体时,我也没有大惊小怪。
这哪里是天才,根本是鬼才!
虚圈有点像沙漠,风很干很大,只是到处都白茫茫的,听说这里只有夜晚,奇特的沙子被月亮照得仿佛钻石一样。
我边走边抓了把沙子捏着:“我们为什么来虚圈?”
“我以为你绝不会对我提问呢。”蓝染说,“我对虚圈很感兴趣,这次是要做的实验很麻烦,不过终于准备充分了。”
我大量一眼手里的箱子,问道:“不会是做那种进化实验吧?”
蓝染:“阿银,你这不是听明白的,看来经常出入浦原喜助的实验室对你还是有好处的。”
“你开玩笑的吧?我可不觉得有什么好,我是你的手下不是吗?把我害死没好处的。”
果然,这种聊家常的场面是不可能出现在蓝染身上的,说着说着就会车上浦原、海燕或者白哉,抛开海燕那个没脑子的宅男不说……哦对了,听说他最近处在单相思的泥潭里不可自拔,我一直忙着蓝染的实验,很遗憾没能去瞧瞧热闹!
抛开海燕,浦原对蓝染有些防备,我说不上哪里也想不通为什么,就是能有这种细微的感觉,浦原连跟蓝染说话的时候,眼睛都会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他,仿佛想在蓝染的脸上找到某种破绽似的。
可惜,目前能识破蓝染伪装的人,貌似不存在。
蓝染终于沉下脸,他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可面对期待已久的实验也不免有点小期盼,他突然放松下来,略微下垂的眼角冷冰冰地扫视着周围,身上散发出细弱的灵压,一点点传播开来。
“蓝染先生,你该不会是想吸引虚过来吧?”我看着努力把自己变得香喷喷的蓝染,打个呵欠说:“面对我们两个新鲜出炉的美味死神,这么久都没有一只虚靠过来,很不对劲啊。”
“没错,这附近有战斗,”蓝染抬手指了一个方向:“那边一直有强烈的灵压传过来,应该是大虚之间的残杀,或是大虚的捕食。”
他说着毫不犹豫地就往那边走,虽然步子还保持平稳的匀速,但很明显加快了速度,我跟上去说:“难怪啊,其他的虚应该是察觉后刻意避开了这里,我们好倒霉啊!”
蓝染却笑了:“那可不一定,大虚通常都是很好的材料。”
翻过一个略高的沙丘,我们便看见第一具虚的尸体,级别不算上等但是个头挺大,死的很惨,尸体只有四分之一了。
我拎起一根抽象的手臂:“这个能用么?”
“阿银,你是故意刺激我的么?”发现了目标,蓝染好脾气地瞪我一眼,他指着地上被白沙就快遮掩住的脚印说:“这应该是只受伤逃跑的中等虚,不过它的血腥味吸引了别的捕食者,而吃了它的那只大虚又受那边的战斗吸引,没进食完就跑过去了。”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真有少量没有被风沙掩埋的血迹,我们跟着走过去,沿途还有许多细碎的尸块。紧接着再翻过一个沙丘,激烈的战场便露了出来。
“啊,运气真不错呢。”蓝染站在沙丘上,嘴角挑起个残忍的弧度,眼睑微微下压,透过镜片射出冰冷的光芒。
仅是隔了一层沙子,就仿佛一脚从人间踏入了地狱,我自以为经历过许多战斗,对血腥场面已足够适应了,可还是没忍住胃里的一阵翻搅,下意识闭了闭眼睛。
大约几十米见方的范围内,白沙全部被染成黑红的血色,空气中散发着强烈的尸腐的刺鼻气味,干燥的风吹过去似乎还能带起一股哀嚎的声音。四处都是支离破碎的尸体,四肢、身体、内脏,还有带着狰狞表情的头颅,以及……零散分布着的胜利者们,正在享用它们的大餐。
蓝染萌生了很大的兴致,毫不在意地靠过去,问我说:“阿银,你觉得哪只更强?”
“那个我现在不太想知道,我只知道,”我干笑着跟上,瞄一眼突然感受到我们的灵压而停止进食的大虚们,那些被黑色包裹着的眸子里发出嗜血的红光,“我想我们将面临异常生存之战。”
“不,阿银,你太高估它们了。”蓝染极为淡定地拔/出刀,刀尖在空中划了个大弧形,姿势极为优美,以此看来,这位变态boss的心情现在非常不错。
我其实多一眼都不太想看这场面,可能会影响我往后很长一段时间的食欲,可就在我随着蓝染的刀扫视这些大虚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一点异常:“诶……那是?”
蓝染问:“阿银?”
那是极为眼熟的一位,即便埋头于一大摊还在抽搐的尸体中,它蝙蝠一样的翅膀依然很扎眼。蓝染发现了我注意的目标,意外地赞叹道:“阿银,眼光不错。”
被观察的那只大虚很快回应了我们,它抖了抖翅膀,把自己升到半空中。白色的身体大半都被染成血色,有一对比身体还要大得多的蝙蝠翅膀,身后甩着极长的黑色尾巴,头顶有两只尖锐的鹿角,额头的三根条纹从脸中央合为一根。
最重要的是,从眼睛向下一直延伸到下颚的两条泪痕纹饰……
蓝染忽然用刀挑起我手中的箱子,把它放在旁边,稍微压着下巴低了点头,半睁的眼睛里露出恶毒又恐怖的笑意来:“阿银,除了飞起来的那个,其它都没用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39第三十八章 实验物
从踏入黑腔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是上了贼船,说得好听是办事,坦白点,我就是个苦力。
神枪的能力与大多数斩魄刀不同,无论是它伸缩的长度还是速度,都属于辅助类技巧,它依赖的不是类似镜花水月或冰系水系的某种必胜绝招,通常都是配合战斗方式出奇制胜的。
对付没脑子的食灵大虚,我简直游刃有余,除了被蓝染牵制在半空的乌尔奇奥拉,剩下的虚根本就是群靠体格和灵压才活下来的笨蛋,好对付得很。
在我扫清战场后,蓝染闪电般地制服了乌尔……哦,他现在应该还没有这么古怪的名字。蓝染再次证明了他变态级别的实力,刀尖顶着躺在地上的乌尔的喉结,左手抓着几乎有手腕粗的黑色尾巴,而乌尔尖锐的尾巴尖端距离蓝染的眼睛也不过一尺。
我收起刀凑过来:“真难得还能看见跟你平手的家伙。”
“平手?”蓝染的左手稍微用力,瞬间像有毒药从他掌心弥漫出去,乌尔的尾巴从蓝染手的位置分别向上下迅速融成粉末,蛇一样萎缩消失。
即使整张脸上只有一双眼睛,乌尔也拼命瞪着,目眦欲裂,不知是愤怒还是疼痛。
我想也没想就拔刀把他的尾巴砍断了,恰好切在毒往下继续蔓延的位置,我若无其事地对上蓝染看过来的眼睛:“他是个好材料,你说的嘛,就这么死了多可惜。”
蓝染没反驳,他收起刀时自然地直起身子,跟乌尔的距离便拉大了。也许是觉得我们放松了警惕,乌尔的身体竟突然以右手为支点旋转起来,他的脚也有很尖利的指甲,借着手臂旋转的力气斜向上朝蓝染扫过去。
以我的能力居然都没能看清楚蓝染的动作,只是看清他用更快的速度反方向抬腿踢上去,一道黑影画了个急促的弧形便把乌尔的腿踩在脚下,“嘎巴”一声踩断了乌尔小腿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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