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网王)上错花轿嫁对郎-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的将士便能破去蛇阵,赢得胜利;但同时他也明白,自己这样做的话,如果没有与自己实力相当的将领从天而降,那么再多的援兵也不能自己所在的七寸的危机。
长长的银枪被带有倒刺的金钩缠住,杀人杀到有些脱力的手冢国光一个没有握紧,长枪随着收回的金钩落入了对方的手中。正在手冢面对刺过来的数十根尖木,苦笑失了兵器的时候,突然空空如也的手掌中被塞进了一样东西,冰凉而温润的触感,正是自己的银枪。手冢国光惊喜地抬起头,看见那个人在自己面前浅笑盈盈,心中有一刹那的欣喜,有挥不去的疑惑,有满满的酸涩。他看着不二周助,干净的栗色长发丝毫没有沾染上俗世喧嚣,随风轻拂飞扬着,斑驳的红色落在雪白的长袍上,就好像娇艳的梅花盛开在无垠的银雪,葱白修长的手指握着剑,利落地刺穿敌将的胸膛。
“啊嘞,看来我来得正及时啊。”不二随手掷出三枚燕回镖。
手冢国光重新将手中的长枪舞得矫若游龙,抵挡住两个守将的攻击,几乎不为人知地叹了口气:“你不应该来的。”
不二望着喉咙上伤口正涓涓冒着血液的三个尸体,附送微笑一个:“啊嘞,那我岂不是要当寡夫了?”
敌方的将领看到不二的突然出现,唇边泄露出折断寒天枯枝一般的笑声,“这次收获真不小啊,一次擒一双。宽,你去对付他。”被称为“宽”的男子一勒缰绳,举起双锏就向不二打去。
战场并不是以一敌一的比武擂台,也没有什么公平与不公平的区分,虽然手冢国光和不二周助都只各自对付一个敌将,但是仍然不能够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因为不停有挥舞着弯刀的骑兵和提着长矛的步兵袭来,一不小心为了解决这些士兵就自己将空门暴露给了正在对打的敌将。不二周助略带担心地看了一眼银枪差一点再次被人夺去的手冢,以无以伦比的速度将脑子中的记忆倒带停在那本只匆匆浏览了一遍就烧毁了的《武穆遗书》上,依稀回想起上面写着“破北斗长蛇阵需二人合力”。
“手冢,你相信我么?”不二举起了溅满鲜红的衣袖,掩唇轻笑。
“当然。”手冢毫不犹豫地肯定回答。
不二顿时拔高身形,足尖在马背上轻轻一点,已经被染成红色的衣羽下摆像绯红的蝶翼在空中旋开,稳稳落在手冢的马背上。不二将自己的背心紧紧贴着手冢宽阔的后背,倒着并坐一骑。
伸出脚尖牢牢勾住手冢的小腿,不二噙着笑,“手冢,你可要骑得稳些,别把我摔下去。”
“啊,后面就交给你了。”
绝对地信任同伴,将后背的敌人交给对方,自己只专心面对眼前的敌人。手冢和不二所到之处遇神杀神,遇魔杀魔,即便有再多的再频繁的小兵涌过来,却不会再有暴露空门的危机。他们一青一白,宝剑银枪明晃晃的光芒将他们包囊起来,所有的腥风血雨在他们面前都只能变成满眼的鲜红色。
敌方守着阵胆的主将观见形势不对,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将兵器刮过战场的土地再向前一挥。黄土质的沙场撩起的灰尘卷进眼中,不二周助顿时发现眼睛疼痛地张不开来,勉强睁开一条缝却又朦朦胧胧地看不清楚。还没等不二用衣袖将眼睛抹干净,就惊惧地发现知念宽正手持一根长锏正向他的心口刺过来,此时用薄脆的长剑去抵挡结实许多的锏已经来不及了,不二周助本能的想避开攻击。
然而,已纵高拔起的身形却又坠下,单薄的肉躯硬生生地挨了知念宽一锏,暗红顿时像墨汁一般泼染上不二周助的左胸。不二紧紧咬着下唇,冷汗从额头上大颗大颗地滴下,右手勉励提起长剑顺手一刺,划过因为偷袭成功而得意轻怠的知念宽。只见知念宽的眼睛不可置信一般地瞪大,喉口微动想说些什么,却因为鲜血正从一个扁扁的缺口中慢慢渗出而再也一个字都说不了了。
手冢国光几乎同时解决完另一个守着阵胆的守将,回过头来,就看见一柄金锏向不二周助刺来。由于中间阻着不二的身躯,手冢没有办法顺利地出手相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让自己心痛的仿佛要撕裂一般的那一幕发生。
手冢国光看见不二摇摇欲坠地伏在马背上,转身将他轻轻抱起,好像是将一个易碎的瓷娃娃搂在自己怀中一般,道:你再努力支撑一会儿,我带你回去找乾。”
不二周助湛蓝湛蓝的眸子慢慢褪去光芒,渐渐地渐渐地合上,轻喃着:“手冢,我累了,让我睡一会儿。”
“你不要睡,不能睡。”手冢国光一手拼命地咬着如同破碎的木偶一般地娃娃,一手拼命催动缰绳向西营赶去,心中暗自祈祷,上帝,我求求你让他再支持住一会,再支持住一会儿时间就可以了。
8~~'小END'
“都让开。来人,叫乾到我的营帐来。”
所有得到胜利喜讯前来迎接的将领都愣住了,浑身浴血的手冢国光神色凄厉地抱着虚弱昏迷着的不二周助不理会任何的欢呼,大步迈进十号营帐。
乾贞治看到此情此景也是一怔,明明是“迹部景吾”前去援助手冢国光的,怎么现在倒像是手冢去援助他来着?当然,乾非常识趣地没有将这满腹的疑问说出来,配合着手冢将不二周助平平放在床榻上,卷起不二周助的袖子,双指轻轻搭在他的手腕处。
“他怎么样?”乾看见手冢脸上百年难得一见的慌张表情,在心中疯狂地兴奋地呐喊好着“好数据啊”。乾唯一感到非常遗憾的就是,现在手冢国光脸色有与包公誓比黑的趋势,不是掏出纸笔记录的时机啊。
“没什么大碍。”乾贞治顿了一顿,还是决定把实情说出来,“他只不过是因为一夜未睡,加上方才在战场上厮杀了几个时辰,太过劳累,睡着了而已。”
“胡说,我明明看见那锏……。”边说着,手冢国光撕开不二周助左胸血红一片的衣襟。“刺过来。咦,这是什么?”
手冢从不二的左胸掏出一包破了的正滴淌着红色汁水的粘稠浆液,乾大胆地用中指沾了一点,放在嘴中尝了一尝,差异地“啊”了一声,脱口而出:“这不是辣酱么。”
手冢国光额头上顿时冒出来几条黑线,又从不二周助的怀中掏出一方有了裂痕的砚台。敢情,那昏厥是睡着,那鲜血是辣酱,那被刺还由砚台做了替死鬼,自己还当真从来没有看透过这个人。望着床上熟睡着的精致的人儿,即便手冢知道就是这个人让自己虚惊一场,即便就是这个人让自己因惊慌失措而在下属们面前大失威望,但手冢还是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不过嘛,柔情归柔情,有些帐还是要好好算一算的。手冢国光替不二捏了捏被角,转头看向乾,冷冷道:“乾,我是下过命令不准你们出兵的,怎么他还能领到一千骑兵?”
乾贞治努了努嘴唇,双手一摊:“将军,他是以将军夫人的名义下令的,数据没有显示应该如何应对,这不是我的错。”
“乾,不要狡辩,该罚的还是要罚。”手冢国光勾起嘴角欣赏着乾的脸色戏剧性的变化,续道,“罚你把这军营好好布置一番,装饰成喜堂。”
“啊?”乾不确定地追问,“将军,你要成亲?”
“是啊,他不惜千里迢迢逃婚沙场寻夫,我怎么能辜负了他的一片苦心呢。”
因此,第二天,所有的将领和士兵都知道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冰冰冷的手冢将军就要和他那个咪咪笑的未婚妻成婚了。
越前龙马在得知这个喜讯后小声嘀咕了句“还差得远呢”,心中却暗暗庆幸,幸亏当时乾前辈及时提醒了我,否则,如果因为死守着将军的命令而得罪了将军夫人,自己今后就别想混了,等着被整吧。
当然,越前并不知道自己已然得罪了某只腹黑熊,并且貌似已经被整得很惨。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越前的悲惨生活会因为他在乾提点下的开窍而变得顺畅些,智者说得好,婚姻就是埋葬幸福的坟墓,所以,越前龙马后半辈子的快乐将会断送在不二周助正式成为将军夫人的那一刻。
不二周助自战场“昏迷”后饱饱地睡了一天一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的是这样一幅图画:守在床榻边的手冢国光微眯着好看的凤眼,神色中完全没有不二所熟悉的冰凉,金色的暖阳轻轻透过窗户洒在整间营帐,微微带着白糖气息沾染在手冢金棕色的发髻上,明媚美好。不二不禁有些愣了神。
“我以为你受伤了。”手冢冰冰冷地开口,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不二周助略带着迷地欣赏着以他为中心的风景。
回过神来的不二绽开嘴角最美丽笑容,“啊嘞,那真是抱歉了。”当然,与此同时,不二正在在心里暗暗决定,绝对不能够让手冢国光知道,那个救了自己一命的砚台原本是预备用来沾墨汁而后在他的脸上涂鸦的。
“我很担心。”
饶是不二周助再天才也在听到了这句话后也当机了好一会儿。难道地球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倒转了,冷酷无情的手冢国光居然在说担心人的话。好不容易将大脑重新启动的不二周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虽然手冢仍然冰冷与那场战争之前别无二致,虽然手冢仍然坚持着用最少字表达确切思想的方针决不动摇,但不二仍然觉得自己有幻听的现象存在。怎么说呢,自己为什么会从手冢的话语中听到浓浓的不加掩饰的关切之情呢。啊嘞,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患难见真情?
当然,天才不二大人并没有意识到,更确切地来说,这其实应该叫做患难见爱情。
手冢似乎并没有看见不二的大脑CPU正在喀拉喀拉地运转着程序,深褐色的眼瞳对上冰蓝色的眸子,沉声说道:“在战场上那一锏,你是可以躲开的。”
“唔,我也不知道啊,当时只是想,如果我逃了你的背心就会被刺到。啊嘞,既然你信任我,把命门交给我,我又怎么能让你失望呢?” 不二周助望着自己打了几百个结乱成一团的心思,踌躇莫展,其实并不清楚当时自己为什么会那样选择,虽然潜意识中似乎并不希望手冢受伤,但自己也从来都不是那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赔上自己性命的伟大的共产主义英雄。啊啊啊啊,地球果然倒转了啊。
手冢听到不二亲口将这个理由说出,全身一震,眼中顿时堪堪映射出强势的柔情,目光几乎将不二融化。
爱情,也许早就在两人都无知无觉时萌发。
空气仿佛要怪异地扭曲一般,从中心细细密密衍生出冰晶一般的花泽,慢慢开始凝固,流转的气纹悄无声息地冻结起来。坐在床榻上的两人相顾无言,各自心事地缄言不语,冷场许久。
手冢突然开口,打破沉寂,“迹部。”
“恩。”不二漫不禁心地随口应答。
“你现在感觉好些了。”
“恩。”
“我们给你设了庆功宴。”
“恩。”
“将领们都对你钦赞有加。”
“恩。”
“这次能够攻破比嘉你功不可没。”
“恩。”
“所以,我们拜堂成亲。”
“恩。”不二没有多加思索,习惯性地一口应允。
唉,等等,攻破比嘉功不可没和拜堂成亲有什么因果关系。再等等,刚才自己做了什么?居然就这么随口答应了?再一次败倒在手冢国光手下的不二周助这时候终于挂不住他那天塌不变的万年笑容,懊恼地摇了摇头。可恶的手冢国光,早知道就应该让你死在战场上,现在倒好,把自己也一起赔了进去。可惜,现在的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呢,本来就是代替小景要嫁给手冢国光,更何况自己之前好像还在全营的将领面前自称了将军夫人。唉,这个哑巴亏只能算吃进了啊。
然而,不二周助终于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也不那么反感啦。
至于是不反感嫁给手冢国光呢,还是不反感被手冢下套,只有我们亲爱的天才不二大人自己知道咯。
营帐外,到处洋溢着豪爽欢快的笑声,士兵将领们无不因为今天的喜事而兴奋热烈,大口喝酒,对酒放歌,围绕着篝火跳舞。因为是在军营中举行的婚礼,仪式也不隆重,装潢也有简陋,但不二周助并不介意。
手冢国光干尽了手中的酒碗后,转头看着不二正在人群正中跳着绝世惊艳的剑舞。也许,自从第一眼见到这个猜不透摸不清的精灵的时候就已经被深深吸引,后来发生的事慢慢地将自己的心沦陷。虽然乾也曾经劝过自己回到将军府再举办婚礼,可是自己似乎一刻都等不及想要完全拥有真正的他,想到此处,一丝微笑爬上手冢的脸。
“手冢,你竟然笑了耶。”不二周助回过头正好看到让自己吃惊的一幕。
手冢立即板起脸,道:“你就忘掉吧。”
当然他们谁都没有看见乾正掏出笔和本子,“将军,你太天真了。”
洞房花烛夜,喜桌上的红烛渐渐熔化,火苗忽闪一下便熄灭了。帐幔缓缓落下,只有声音透过薄薄的锦红色织纱,清晰地从床榻上传来。
“啊~啊~手冢~啊~。停,等一下。”
“什么事?你不会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吧。”
“我要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绝对比现在重要。”
“哦?”
“呃,那个,我,我不是迹部景吾。”
“啊。”
“啊嘞,你知道了?”
“我和迹部签过好多次合同,早就认识了。”
“那你知道我是谁?”
“不二周助。”
“哎?”
“乾的情报网。事实上,包括越前在内很多将领都早就知道了,西迹部,东不二名声应该不小吧。”
“喂,那你这样还不告诉我,害得我瞒得那么辛苦。”
“你自己要瞒的,再说,你也没有问过我啊。”
“好你个手冢国光!此仇不报非君子,你今天给我睡地板。”
小END
小番外一'TF':攻受之争
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灭亡,在某一天,不堪容忍将军压制的、但事实上被压制得死死的天才将军夫人终于小宇宙爆发了。
俗话说得好,有压迫就必定会有反抗,于是天才不二决定反抗了。
“凭什么每次都是我痛,国光,我要攻你。从今天开始,你受我攻,就这么定了。”不二周助扶着腰嘟着嘴,冲着手冢国光一阵吼。
“这不可能,何况我的嗓子和你的腰一样痛。”手冢继续在桌边看着靠着不二时隔多年的记忆默写下来的《武穆遗书》,连头都没有抬,面无表情地续道,“周助,我每次事后都会有被逼着和你一起吃芥末大餐。”
开门见山政策并没有得到实现的不二周助绝对不死心地继续他的第二计划,“哼,你不同意的话,以后就不要上我的床。”
“首先,那是我们的床。其次,我不介意打野战。”
再次失败的不二使出眼泪攻势:“国光。”
手冢国光完全不理会那顺着脸颊落下的晶莹泪珠,“周助,下次你去找乾要催泪粉的时候请千万不要趁我在的时候。”
但是手冢国光不理会并不代表无动于衷,毕竟看着自己疼到心坎里的宝贝落下还是会有些心痛,即便那是假的金豆豆。“你就那么想攻么?”
“恩。”不二狂点头。
“那好,如果你能在五分钟之内将‘你受我攻,我攻你受’念一百遍,我可以考虑。”
有商量总比直接驳回好,天才不二周助乖乖地开口:“你受我攻我攻你受你受我攻我攻你受你受我攻我攻你受你受我攻我攻你受你受我攻我攻你受你受我攻我攻你受你受我攻我攻你受你受我攻我攻你受你攻我受我受你攻,啊,等等。”
“很好,既然你已经认清了并且亲口承认了攻受的分配,那么我对于你今天的冒犯可以既往不咎。”手冢国光听见以口才绝佳闻名遐迩的冰帝城天才栽在了绕口令底下,非常满意。
“手冢!你居然又诓我!”不二周助想起身从床榻上下来去教训某人一顿,无奈稍一动腰间就传来了剧烈疼痛,被精神和身体双重折磨的不二恨恨地小声嘀咕,“你就不能让我一次么,口头上的便宜也要占。”
已经多次没有错过不二的小声抱怨的、听力绝佳的手冢抬头,认真地说道:“这是原则问题,就好比不能让你反攻。我不会大意的。”
啊啊啊啊~~~这是哪门子的原则啊~~~这是哪门子的比喻啊~~~。
——番外一END——
9~~
春余维夏,纷繁若花。
不二周助一袭月白色衫子躺在将军府的屋顶脊上,慵懒的阳光温柔的怀抱抚摸着闲适悠哉的人,偶有的微风卷起白色锦布的一角,吹散发丝缕缕。若有若无的香气袭来,携着捻熟而似曾相识的味道,微酸,甘甜,怀念。
闭上眼,耳边传来隐约嘈杂的声音,菊丸英二快乐地欢声笑语,大石秀一郎喋喋不休地吩咐,桃城武因为没有吃饱而扯开嗓子抱怨,越前龙马骄傲地冲着谁大喊着“你还差得远呢”。声音杂乱却又和谐,遥远却又接近,顺着在耳边打着转转的风从地面传来。
名义上以及事实上都已经成为了将军夫人的不二周助衔起一根狗尾巴草,百无聊赖地伸了一个懒腰。呐呐,这种天气就是适合思念啊。
相较于不二周助经了一阵乱搅后好不容易迎来的恬淡安宁,迹部景吾却满脸阴郁,正在毫不留情的辣手摧花。迹部虽然斜倚着廊柱,看似暇适地半躺在中庭长廊的汉白玉栏杆上,然而,手却狠狠地伸向庭院种植得满满的玫瑰,用力将开得正盛的花扯下。在掌心中揉捏成碎末残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展,残败破碎的花瓣幽幽落下,零落成泥。
“哎~~我的宝贝玫瑰啊~~你们死得可真冤啊~~”一个略带愁苦的声音,拖着长长戏谑的口吻慢慢传来。
迹部景吾没有回头,冷冷地哼了一声:“本大爷要摘就摘,你有意见?”
“当然没有,只是有点可惜而已。”看见迹部脸上露出许些不悦的神色,忍足又连忙补了一句,“就那么一丁点而已啦。”
“啊嗯?你可惜它们的话,今天晚上就抱着玫瑰睡好了。”迹部景吾从栏杆上翻身下来,有意无意地从一地的玫瑰残瓣上踩过。斜眼瞥见忍足侑士的脸立即皱在一起,瘪着嘴唇脚下弯,眉眼低垂,原来潇洒飞扬的神情全都消失不见。迹部心下微微一酸,随即假装漠然地背对着忍足,“收起你那不华丽的苦瓜样,本大爷就再给你次机会。”
“小景真好,大人不记小人过啊。”忍足立即剑眉一扬,眼帘撩开,邪魅的嘴角又挂上了笑容。
可恶,又上了这只狼的当。迹部景吾心中暗暗悔恨,这样的表情不是忍足在与自己行房后常常会摆出来的么。这头狼每次都弄得自己腰酸背痛的,把他踹下床后倒好,就是这副潸然欲滴的表情,自己明明知道十有八九是装的,却仍然会往陷阱里跳。平时心软的后果就是再次被吃干抹尽、三天下不来床,这次可不能再让他把威风逞去了。
“哼,本大爷只是说给你次机会选择而已。选吧,是你自己搬着铺盖睡到这花丛中呢;还是本大爷让人把这里的玫瑰扎成捆送到你床上,放心,花叶刺根一样都不会少的。”
忍足在心里面竖着白旗呐喊,就是不会少才麻烦好不好啊。子曾经曰过,“君子动口不动手”,而某狼在积累了无数实战后,总结出了让华丽大爷没有闲心来对付自己的最好方法,于是,就自动把这句先哲名言转化为了“忍少动手不动口”。
忍足侑士从后面环住迹部,轻轻含住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耳垂,暧昧道:“啊呀~~小景~~我选后面一种好了,因为我唯一的玫瑰就是你啊。今天晚上小景要用什么样的丝带捆扎呢,这真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啊~~”
出乎忍足意料,迹部景吾并没有使出在无数的实战中练就出的鸳鸯连环腿,而是意外地没有太多地挣扎和反抗,任由忍足的舌在他的后颈和耳骨细细描绘啃咬。啊,至于你问这个实战指的是什么,当然是每天晚上的拥抱与反拥抱,说不定还会激烈进化到贞操保卫战。
“咿呀~~小景不喜欢玫瑰么。我可是听说小景喜欢才让人专门出海重金寻来的种子阿,这花可是四季都能开放的。小景不可怜玫瑰的话,也心疼下你老公的钱包吧~~”
“啊嗯?你没钱?”迹部景吾本想要转脸扔给忍足一个白眼,可惜被整个身子都被禁捁得牢牢的,于是白葡萄只能无奈地丢给了再度牺牲的玫瑰,“等你家账房里的金子什么时候能比国库里的银子少了,本大爷再勉强博施下同情也来得及。”
忍足侑士松开方才紧紧拥着迹部的双臂,将他的身子猛然搬过来正对着自己。紫色的眼瞳撞上一对深沉而远邃的眸子,仿佛能够洞悉一切般的直直射进迹部景吾的心中,迹部微微叹了一口气,别过脸去。
“小景,你在烦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忍足磁声的音响起,慢慢安抚着迹部不稳的情绪。
“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