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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当你家门口发现一只纲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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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纲?”纲吉止住了抽泣,似乎是对这个新的称呼感到非常好奇,声音闷闷地问道。
“对于称呼这种细节别在意。”里包恩道,“我说的话你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纲吉答道,“可是,里包恩你要做什么任务呢?是去帮老奶奶送面包吗?”
“……”里包恩有一瞬的无语,他是不是该夸一下这蠢小孩读的童话故事还不少?
“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任务哦。”里包恩挑起嘴角,笑容在帽檐投下的长长阴影下显得阴冷,“搞不好还会被大灰狼吃掉呢。”
“哎?!!!”
“蠢纲,你这是做什么?”里包恩坐在沙发上检查着自己的装备,他把那把自己用了多年的CZ75□□拆卸下来,填充好子弹,又十分娴熟地组装起来。
站在一边的纲吉低着头,一只手紧紧地拽着他的西服裤脚。他抿了抿唇,磨叽了好久才小声说道:“里、里包恩,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去做任务啊?”
里包恩诧异地看了一眼使劲地盯着自己脚尖的小孩,哑然失笑。
“蠢纲,你知道我是要去干什么吗?”他问道。
“知道,是去做任务,很危险的任务。”小孩很认真地回答。
“知道很危险还要去?”里包恩眯起细长的双眸,他拿起刚刚组装好的□□,顶上小孩圆润的额头,加大力道迫使小孩抬起头来,“就像这样,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吗?”
□□冰凉的触感使纲吉打了个哆嗦,他困惑地摇了摇头,□□坚硬的金属外壳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这个啊,可是个要人命的东西哟。”说着,他抬手朝着右斜方给了一枪,随即,那里摆放着的花瓶“啪”地一声摔了个粉碎。
猛烈的刺耳声响吓得纲吉一个震颤,他的双手像扒住用以寻求安慰的玩偶娃娃一般死死地扒住里包恩的小腿,整个人都扑了上去。
“呵,真是又蠢又笨的胆小鬼。”里包恩不屑地看着抱着自己的腿瑟瑟发抖的小孩,讽刺道,“刚刚那枪,如果不注意的话可能就朝着你的脑袋打过去了呢。还要去么,蠢纲?”他恶意地问道。
“纲、纲吉……”小孩抬起头瞅了瞅那碎了一地的花瓶碎片,他像是终于意识到了那个金属制的短小精悍的玩意儿有多么大的威力,嗫嚅着没了下文。
他松开了抱着里包恩小腿的手,慢慢地退后了几步,然而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又扑了上去,大声说道:“可是纲吉不愿意再被抛下了!纲吉不愿意再等一整天了,里包恩不要抛下纲吉!”声音还带着哭腔。
小孩那红肿未消的大眼又盈满了晶莹的水渍。
呃,真是麻烦……里包恩有些头痛地看着纲吉,他将□□装进腰间皮带上的暗格里,理了理自己的西装外套,然后站起身,两只大手稍稍用力,抱起拽着自己裤腿的纲吉,伸展手臂,让他离自己有一段距离。
“听我说,我是要去干正事的,带着你只会干扰我的工作。”里包恩故作严肃地看着对方那似懂非懂的脸庞,“如果纲吉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一定不会希望打扰到我工作吧。”
“可、可是……”对方水汪汪的大眼闪烁了几下,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什么。
“好了,我不会抛下你的,放心。” 至少是今晚。
里包恩抬手抚了抚纲吉茸茸的碎发,在心里补充道。
他把小孩放在沙发上,拉了拉礼帽的边沿,压住自己额前的几缕碎发,指了指电视柜旁边的冰箱,道:“饿了的话就去冰箱里找吃的。”
说完,便潇洒地走出去,“咚”地一声关上了大门,隔断了小孩依依不舍的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事”多磨
里包恩将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停车位上,灌木丛的阴影正好将他那通体黑色的跑车遮盖了起来。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21点50分,还好,并没有在那小孩的身上耽误多少时间。与他事先计划的一样。
这次的任务并不复杂,仅仅需要把一个夜夜流连于夜总会的商界巨蠡以一种车祸的假象做掉即可。雇主是一个不愿透露身份的女性,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冷漠而淡然,同时透着难掩的苍老之态——想必是那肥头大耳的家伙的糟糠之妻,因为丈夫喜新厌旧便萌生杀意,顺带嫁祸于车祸以顺利获得亡夫遗产吧。坐在车内等着目标人物出现的里包恩无聊地猜测着,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方向盘,他再次低头看了看表。
22点整,时间正好。
他经过几天的跟踪和调查,已经摸清了那个即将死去的男人的行动规律,每晚这个时候,男人一定会从那个高大的流光溢彩的写字楼中走出来,然后驾驶着他那恶俗的红色保时捷驱车直入那家叫做“天上人间”的夜总会。
如此张扬浑身充满铜臭的男人,怕是不会料到自己的妻子要杀了自己吧?
真是可笑而又可悲的人生啊,里包恩装模作样地感叹道,嘴角弯起一个讥讽的弧度。他的双眼却突然眯起。
他看到那个男人和他的司机出来了,如他所料地走向自己的爱车。
里包恩悄悄地发动引擎,由于安装了□□的缘故并未发出很大声响,更何况这个时候,大街上仍然有一辆辆呼啸而过的汽车带来阵阵噪音,已经足够作为掩护。
他跟在男人的车后20米,打算就这样一直跟他到目的地,然后趁着男人进去纸醉金迷的时候,伪装成他的司机的样子接近他的车,偷偷在车上做手脚,这样一来引发一场车祸就相当容易了。以他的手法,也能够保证绝对不会给警///察留下任何线索。
虽然整个方案对于里包恩来说实施起来非常简单,然而做杀手这么多年来养成的冷酷严谨的习惯却不容许他有丝毫放松。直到他确定那个男人把车停在“天上人间”的地下停车场,并且和他的司机都已经从车里出来后,他也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才尾随至后。
从车里优雅地探出身来一身高档西装的里包恩看起来和商场政界的成功男士并无不同,无非是一个在工作之余来寻花探柳的公子哥而已。然而当他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却已然变成了另一幅陌生的模样——朴素老旧的灰白色制服、头顶戴的规规矩矩的鸭舌帽、略微弓着的背——完完全全是一个普通司机的模样,正如刚刚那个跟随男人走进夜总会的司机。
里包恩从兜里掏出万能车钥匙,看起来相当熟练地打开了车门,就像是一个熟悉于这辆车的老司机一样。他钻进车内,手法娴熟地开始摆弄。
凌晨三点。
里包恩坐回自己的车内,目不转睛地盯着停车场的入口,等待着男人走进来。
大腹便便的男人搂着一个衣着妖艳的女子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他的司机一脸恭敬地跟在一旁,为男人打开车门。
里包恩嫌恶地拧了拧眉毛,这是打算带夜总会的小姐去自己在郊县的私人别墅?
也好,这样子就更利于自己从事故现场逃脱了,到时候就让他从高速公路上摔下去吧。
里包恩无谓地想着。反正,这种人渣,不需要怜悯。
那三个人丝毫没有发现异样,一上车就立即呼啸而去,里包恩也发动引擎,紧随其后,驶出了“天上人间”。
凌晨时分的大街上人烟稀少,只有明晃晃的路灯在地面上投下一个又一个模糊的阴影。偶有一两辆汽车疾驰而过,划破了深夜的寂静。
果然,男人的车直直地驶上高速公路。里包恩的表情严肃起来。
现在,正是下手的好时机,只要他略微超车,并将那辆红色保时捷向高速路右边的护栏挤过去,司机必定手忙脚乱要刹车,然而早已被他动了手脚的汽车必定会失去控制、笔直地朝高架桥下的河流冲去。
里包恩加快车速,事情却朝着出乎意料的方向发展了。
男人的轿车不知为何慢慢地减下速度,里包恩的心脏突地跳了一下。
一种不好的预感猛地压上来。
不对!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也立即踩下刹车,想要慢下来。
可是已经晚了!
红色的保时捷骤然调转了方向,丝毫不顾及高速路上疾驰而过的其他汽车。
那辆车的天窗被打开,那个男人站起来,手里举着一把机枪,正对着里包恩的方向。
“哗啦”一声巨响,子弹正中里包恩面前的车窗玻璃,一时间玻璃碎渣四处飞溅。
“混蛋!”里包恩翻身躲过迎面而来的子弹和玻璃碎渣,暗骂道,“被摆了一道!”他毫不迟疑地拿起藏在副驾驶座椅下面的来福枪,侧身还击。
然而对方的攻击越来越猛烈,看样子根本不是一个仅仅有防卫之心的商界人士,而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杀手!里包恩狠狠地皱了皱眉。
看样子是没错了。
从对方的猛烈攻击和处心积虑来看,这绝对是一个精心设计好的陷阱。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他的身后想必也正埋伏着另一伙人。
果然,后面传来的枪响印证了里包恩的猜测。
里包恩向后射击出了来福枪的最后两发子弹,又使一个人倒下之后,索性加大油门,他打算撞上那辆保时捷。
然而这伙人显然不会使他轻易如愿。源源不断地从后方跟上来的车辆和颗颗直击要害的子弹,纵然是经验丰富实力强劲的里包恩也有些招架不住。
“噼里啪啦”车窗玻璃又碎了一块,有火花从车轮边缘冒出,本来外形优美好看的车身也留下了道道怵目的弹痕。
里包恩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他咬了咬牙,从腰间掏出那把CZ75□□,一边脚下踩着油门,一边侧身回头,靠在座椅上,向后精准地射击。
这帮人是想直取他的性命。恐怕……是和前几天自己遭伏击一事有关,里包恩眉头深锁着暗自揣测,到底是哪个组织这么费尽心力也要杀了他,等他回去一定要彻底调查一番!
“咚——”从车轮那里传来巨大的声响,整个车身突然失去了控制,来回猛烈地摇摆。
里包恩一个不稳,撞上了面前的方向盘,整辆车更是晃动的剧烈。
轮胎瘪了下去,车速瞬间降了下来。里包恩躲闪不及,车身又遭到了子弹的攻击。
“糟糕!”火花从发动机那里“嘭嘭”地往外冒,眼看整辆车有爆炸的倾向,里包恩连忙纵身一跃,从破了个大窟窿的车窗跳了出来。
千钧一发。
借着惯性,他在地上滚了几下,待他刚刚站稳了脚,他那辆黑色的跑车就“轰”地一声爆炸了。滚滚黑烟顷刻间弥漫开来,携带着令人窒息的刺鼻的味道。
“咔哒”子弹上膛的细微声音从身后传来,然而却淹没在汽车爆炸之后的劈啪作响的巨大声音里。
待里包恩察觉到扑面而来的杀气时,他已经躲闪不及。
鲜红浓稠的血液从腹部流出,剧痛使他下意识地捂住伤口。他难以置信地望着那个手指仍然放在扳机上的男人,一股狠厉之色在他的眉眼间浮现。
已经是第二天了。
清晨雾霭的湿冷气息扑面而来,里包恩躲在一个破旧的废弃农居里,谨慎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昨天夜里,亏得他反应敏捷才从那伙人的包围之中逃脱了出来,然而身中子弹还是给他的行动造成了极大的不便。他一路磕磕绊绊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样一个容身之所来暂时躲避他们的追踪,而此时,他的脸庞已全然失了血色,惨白的吓人。
失血过多,他随时有休克的危险。为了保持清醒,里包恩不断咬着下唇或是狠狠地掐着自己的皮肉来增添痛感刺激自己。
“可恶!”他无力地骂道。虽然那伙人已被自己甩在身后了很久,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又会追过来。他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绑在腰间,防止血液滴在地上。
这里也不能逗留了,里包恩暗暗想道。他吃力地扶着门框,抬脚走出去。
“咚咚咚。”一阵急躁的敲门声从外面传来,男人不耐地瞥了一眼声源,却并无动作。
“咚咚咚。”敲门声越来越大,然后“扑通”一声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夏马尔皱了皱眉头,终于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开门,却愣在原地。
他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躺倒在地,而那个男人的脸,他认识。
夏马尔蹲下来,用指尖探了探男人的脖颈处,有微弱的跳动从指尖处传来。
“还活着。”他轻轻地道。
他扬了扬手,屋子里的另一个人——一位年轻女性走了过来,会意地抱起男人的头,和夏马尔一起将他拖进了屋里。
男人身上的血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啊啊,真是麻烦,”夏马尔盯着那道肮脏的血迹,抱怨道,“等他醒了,一定要好好赔偿我。”
年轻女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一边将男人安置在里屋的一张铺着白被单的床上,一边回过头道,“可是,夏马尔医生,他不是您的朋友吗?”
“朋友?”夏马尔撇撇嘴,不屑地道,“顶多是一个讨人厌的臭男人而已。”
说着,他也走进了里屋,顺手反锁了大门,拿起挂在衣架上的白大褂披在身上,嘴里却还振振有词:“又要给男人治疗,真是晦气。”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懈怠。
洗手、戴上手套、打开照明灯,接过助手递过来的手术用具,开始查看男人腰腹的伤口。
子弹似乎打得很深,伤口周围的肌肉一片血色、模糊不堪,无法辨认出子弹的具体位置。
但是所幸并不是什么致命部位。
算他命大。夏马尔暗想道,看来只是因为失血过多再加上体力不支、疼痛过度导致的晕厥吧。
“去取血袋。”他简明地道。
“是,”年轻的女助手答道,可她的面色却显得有些犹豫,“可是……拿什么血型的血袋?”
夏马尔诧异地瞥了她一眼,道:“我没告诉过你吗?里包恩的所有资料都在资料库里存放着,包括他的身体状况,自己去找。”
“是。”女助手面色微赧,急匆匆地退下。
夏马尔无奈地望着女助手脑后跳动的金色波浪卷一般的长发,嘴里念叨着:“女人啊,真不知道那可爱的脑瓜里都在想些什么。”他手下的手术刀一使劲,男人腹部被包裹在肌肉中的子弹露了出来,他拿过一旁托盘里的镊子,动作利索地将它取了出来。
他看到男人陷入昏迷的脸庞眉头紧锁,脸色苍白,眼窝乌黑,下唇青中带白,甚至有冷汗从男人的额头沁出,然而男人却始终未哼一声。
不愧是魔鬼一般的杀手,即使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也能平静至此。夏马尔闲闲地想——可是,这次,魔鬼杀手是被人暗算了么……不过,他对此事也没什么太大的兴趣。
他拿起消过毒的医用针线,开始给里包恩缝合伤口。
意识混混沌沌,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嗡嗡作响。
“咔哒”子弹上膛的声音清晰地从身后传来,然而里包恩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挪动身体来躲避子弹。
“轰隆”一声巨响在耳边炸开,他看见自己的车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爆炸了!乌黑乌黑的烟雾瞬间将他周围的一切都包裹起来。
剧痛从腰间传来,他下意识地摸向伤口,手指触到一片灼热粘稠的液体。
是血。
他愤怒地掏出挂在腰间的□□,终于能够转过身来,他扬起手,扣动扳机,将那个伤了他的男人一击毙命。
然而顷刻间,他脚下的路面仿佛发生了地震一般开始剧烈地摇晃,他未能站稳,猛地被身后的人一推,从高架桥上摔落下来。
……
里包恩猛地睁开了眼睛,视线逐渐从模糊变得清晰——头顶白色的天花板,床边铁柱上悬挂的吊瓶,还有一旁那正闪烁着灯光的奇怪仪器。
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这是在……
他动了动盖在纯白棉被下的胳膊,手上稍稍用力,支撑着床板想要坐起来,然而一阵钝痛从腹部传来,里包恩倒吸一口气。
头脑却突然清醒了。之前的记忆纷纷涌上来。
他记得那天早上他拖着体力不支的身体东躲西藏,想来想去,万不得已之下还是“借用”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车,咬着牙把车直直地开到夏马尔的家门口,使出最后的力气敲了敲他家的门就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现在看起来确实是夏马尔救了他……
“哟,你醒了。”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里包恩闻声抬头,不出意料地看到那个人带着一副淡淡的不耐烦和嘲讽意味的脸。
里包恩对此早已司空见惯,他不以为意地问道:“我睡了多久?”
“三天。”夏马尔掐掉自己手中的烟头,走了进来,颇有些玩味地看着他,“我真想知道,你是怎么弄成那个样子的?是遭到仇家追杀还是怎么的?不过许久未看到你这么狼狈的样子还真是颇为怀念啊。”
三天?这么久……里包恩皱了皱眉。
可恶!三天的时间会错过许多事情,也许这三天下来,那些决意要取他性命的那些人已经另有动作……
他一把掀起身上的棉被,挺身坐了起来。
“喂,你这是要干什么?”夏马尔狐疑地看着他,“伤没好全就乱动可是会留下后遗症的哟。”
“我要回去。”里包恩面无表情地拔掉自己手背上的针头,无视那瞬间因为淤积血液而青肿起来的血管,站起身,道,“我还有很多事要调查。”
“嘁,调查?”夏马尔不屑地冷哼一声,“我看你还没调查就又会被那帮人伏击了。”
里包恩闻言站住了脚,他冷冷地转过头,盯着夏马尔那双下垂着的慵懒的眼睛,道:“这么说你知道些什么了?”
“我哪有兴趣管你那破事?只不过从你那天狼狈的样子猜也能猜出来。”夏马尔朝他翻了个白眼,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一屁股坐在里包恩刚刚躺过的床上。
“哼。”里包恩也回以冷哼,然后拎起衣架上他的黑色西装外套,抬脚就走。
“真是的,不听好人言。”夏马尔在他身后抱怨道,“说起来凭什么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啊,你害我浪费了三天时间去追求美丽姑娘的这笔账我还没给你算呢!”
里包恩紧绷着的表情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他那细长的凤眼斜挑着,示意了一下那位年轻女助手的方向,道:“美丽的姑娘,这儿不就有么?”
女助手的脸刷的一下红透,那双漂亮的大眼羞答答地朝里包恩眨了眨。
里包恩的嘴角挑起一个弧度,报以邪魅的微笑。
不过……他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人生总是有许多无奈
直到里包恩握上门把手的时候,他才猛然想起自己到底是忘了什么东西!
那个孩子……
男人一贯紧抿着的线条优美的嘴角有些抽搐,握着门把的手不自觉地抖了抖,手心里浸上一层薄薄的冷汗。
他顾不得其他,赶忙一使力拧开了门把手,急匆匆地推门进去。
房间里面一片寂静。墙角撒了一地的花瓶的碎瓷片,茶几上零散地摆放着的几颗糖果,都还是他五天前离开时的样子,丝毫未动。
里包恩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疾步走向沙发,果然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蜷缩在沙发背倚下的孩子。
不会是死了吧?
那个孩子背对着他,身体紧紧缩成一团,一动也不动。
“纲吉?”里包恩俯下身来,狐疑地唤道。
小孩并未回答。
眉头更是紧锁。里包恩摁住纲吉的肩头,一把将他翻了过来,却不禁愣在原地。
那是一张苍白消瘦的脸。失去光泽的褐色头发黏黏地搭在两鬓,两弯淡淡的细眉微微皱着,紧闭的双目下面乌青的眼窝甚是吓人,本来红润饱满的脸颊也全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惨白中带着暗黄的形容枯槁。
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泛着尖锐的疼痛。
里包恩不可置信地退后了两步。
这个孩子——就这么死了?
就因为自己把他独自放在一间房子里五天?!
这怎么想……也都太可笑了!
他无意间瞥见茶几上的糖果,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快步走向电视柜旁边的冰箱,“哗”地一声拉开冰箱门。
牛角面包、速溶咖啡都没有动过,整整齐齐地呆在它们原来的位置上,只有那盒被放在角落里许久、不知道是否已经过期的牛奶不见了。
里包恩“啪”地一声关上了冰箱门,突兀的声音划破了客厅里的寂静。
该死!他有嘱咐过的,他明明有嘱咐过的!
他的手无力地从冰箱门上滑落下来。
呵,真是可笑。他里包恩凭借自己出色的身手和敏锐的直觉成功杀掉过许多人,可他从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会以这样的方式,杀掉一个……他并不想杀死的人……
就像是一匹在草原上嗜血成性的狼在接近一个被丢弃的婴儿时,明明是带着好奇与怜悯的,却忽视了自己闪着寒光的利爪,只一下,便将婴儿掐死。然后,只能对着自己尖利的爪对月长啸,让那凄厉的声音响彻云端。
嘁,这算什么啊?里包恩的背脊靠在冰凉的冰箱门上,一丝冷意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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