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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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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站在格拉夫的身后,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格拉夫,抢在他开门之前,西弗拉住了他。
“怎么了?”格拉夫扭头看了他一眼,带着些疑惑的问道。
“我……”西弗有些吞吞吐吐,他看了格拉夫一眼,“我……”
“怎么?”
少年紧紧的抿着嘴,过了一会说道:“我能……我想和你一起。”西弗差点咬下自己的舌头来。
格拉夫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当然可以。”他伸手拍了拍西弗,拉开了有求必应屋的门,“你知道的,我发过誓,而且,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是……的。”西弗不由自主的看着格拉夫,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那么现在——回去吧。”
格拉夫走在前面,西弗跟在后面,一切都没什么改变,但一切又好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变化让西弗措手不及,更后悔莫及——为他一时的心虚而要求和格拉夫同住。
格拉夫是一个大而化小,不怎么太拘小节的人,所以……他们两个人进了同一间浴室。
格拉夫整个人泡在浴池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声,西弗站在淋浴器下,背朝着格拉夫,僵硬的站着,两条腿下意识的、不由自主的并紧了。
“西弗,”格拉夫扭过身看着他,“来泡个澡,只淋浴是不能有效缓解疲劳的。而且教师用的浴池绝对够大。”
是的,够大。就像一个小型游泳池一样。
西弗微微侧过头,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浴池。它是不小,而且上面飘着泡沫,看起来就像是小姑娘的梦幻浴室一样。但最重要的是……它遮不住,哪怕泡沫再多,也遮不住。
遮不住什么呢?
西弗的嘴唇紧紧地抿在了一起,坚决的站在淋浴器下,洗了一个七分钟的澡,然后迅速冲出了浴室。
“你怎么回事?”格拉夫欠着身子,看着快步走出浴室的西弗的背影大声问道。
“Idiot——”西弗小声咒骂了一句,关上了浴室的门。他低着头,不由自主的又看了一眼格拉夫,那白花花的身体显得格外的刺眼。
这一刻,他无比的痛恨格拉夫,痛恨格拉夫太过信任他,也痛恨格拉夫对他的不理解,和对他感情方面的不干涉,以至于……就这么毫无防备的睡在他的身边,哪怕他的梦里到处都是白花花的一片。
第二天清晨,西弗掀开了被子,抓紧了他的睡裤,冲进了浴室里。
“嘿……你最近真有点莫名其妙!”格拉夫推开了被子坐了起来,他□着上身,只穿了睡裤,皱着眉头朝少年抱怨了一句。
……
西弗快步走上楼梯,就像格拉夫说的,他的腿已经不怎么酸疼了,就在他转过楼梯拐角的时候,伊万斯小姐朝他走了过来,并且将他拉到了走廊边。
“西弗——我简直——”莉莉·伊万斯有些恼火似的看着他,“你最近怎么了?没遇到什么麻烦吧,到哪都找不到你。”
“没什么。”西弗摇了摇头。
“好吧……”莉莉看着他,妥协了,“看在你气色还不错的份上。”说着,她打开了书包,“这是你要的资料,我查了整整一个晚上,看我的黑眼圈。”
她对西弗笑了笑,然后神神秘秘的指着递到西弗手里的夹子,“这里面,有我从图书馆拿来的……资料。小心点别掉出来。”说完,她就走开了,像是一位完美淑女一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子,然后走进了教室里。
西弗看了她一眼,翻开夹子,似乎是在确认什么,随即便迅速把它塞进了书包里,同样转身走进了教室。
斯拉格霍恩教授刚巧从走廊的对面走了过来,他的手里提着个袋子,也许是教学用品。他看见了站在旁边的格拉夫,朝他挑了挑眉毛,使了个眼色示意刚刚走进班里的莉莉和西弗。
两个成年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像是交换了什么秘密一样,然后相互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无责任YY小剧场————
“西弗,”格拉夫扭过身看着他,“来泡个澡,只淋浴是不能有效缓解疲劳的。而且教师用的浴池绝对够大。”
西弗微微侧过头,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浴池。它是不小,而且上面飘着泡沫,看起来就像是小姑娘的梦幻浴室一样。
这一刻,他无比痛恨格拉夫的毫不知情,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引诱着他。
少年抿了抿嘴,他关上了淋浴器,走到格拉夫的旁边,下到了浴池里。
“呼——怎么样,舒服吧?”
“舒服……”西弗的声音有些低沉,他侧头看了格拉夫一眼,“要我给你搓背么?”
“要。”
西弗瞪着格拉夫,看见他完全不设防的转过身,撑在浴池边。西弗迅速朝他靠了过去,带着点年轻人的冲劲和毛躁。
“怎么!?……西弗!停下……别……”
作者有话要说:其余的,请自行YY……XDDD——
上一章的评论居然有40?!!在现在惨淡的状况来说,能有20条评论我就已经很鸡冻了,你们居然多给了我一倍的鼓励……
我决定拿出双倍的动力!来写内幕!!来更新!!!来完结!!!!
突然觉得有你们真好!挨个啃啃~~~=3=
奉上小剧场!收藏没破百也给小剧场!!必须给!!!——
布雷恩的呼声貌似也挺高,偶尔还会看到有人留言说,想看布雷恩X格拉夫。
但是呢,咱这文是西弗X格拉夫。
为什么呢?
这要从人物的性格和经历说起。哪怕没有西弗,格拉夫和布雷恩也不可能成为一对。这不是我编的,而是我确实就这样认为的。
格拉夫是一个自我感情保护得很紧的人,所以布雷恩走不进他的心里,而西弗却能。因为布雷恩是一个独立的成年人,而西弗却是一个六岁的孩子。
布雷恩可以没有格拉夫,而西弗却只能依靠格拉夫,他也只有格拉夫。
很多时候,我们总觉得,布雷恩和格拉夫之间,有什么东西就要呼之欲出了,但结果却什么都没有。
比如两个人喝醉了的时候,比如在老布雷恩的墓前时,还比如布雷恩叫住格拉夫的那一瞬间。
布雷恩总是欲言又止,不挑明,也不阻止。放任着自己对格拉夫的感情,却不去争取。
他一直爱着格拉夫,但这份感情很复杂,复杂到布雷恩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不是爱情。所以他总是静静地看着格拉夫,默默地出现在他的生活中,再默默的为他做些什么。
他告诉格拉夫,你不能离开西弗,因为西弗只有你。
他也可以告诉格拉夫,你不能离开我,因为我不想失去你,不只是以朋友的身份。但他没有。
布雷恩是这篇文里的重要人物,他的戏份并不是很多,但很重要。
因为他怯懦,他理智,他沉默。因为他宁愿把格拉夫推到别人的面前,也没有勇气把他拉进自己的人生中。哪怕只是尝试一下。
布雷恩有些像我们自己。他是一个很写实的形象。
我们总是有各种话憋在心里,想说,却又不能说不敢说不愿说。
我们爱的人就在面前,但我们却在找各种的借口阻止自己去表达,然后任由我们的爱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我们的人生当中。
布雷恩,他一直在渴求,却又不断的退缩。
这不是理智,他也是孬种,和格拉夫一样是懦夫。但他和格拉夫唯一不同的就是,西弗爱格拉夫,而格拉夫却只把布雷恩当朋友。
我们总是羡慕有些人,他们敢大声吼出心里话,他们会撒泼,会当街发疯,愤怒的发泄自己。这种人也许不够含蓄,不够有教养,甚至可能是粗鲁的。但他们敢说出我们不敢说的话。
我们受着良好的教育,有着良好的家庭环境,父母告诉我们,讲话要轻声细语,女孩要做淑女。
然后我们成长着,我们长大了,亭亭玉立,见人三分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载车爆胎。
可是呢,却发现当我们愤怒的时候,我们不会喊叫了,就算当街遇到流氓都喊不出声来了。当我们悲伤的时候,我们牢记着自己的教养和父母的期待,我们缩在角落里默默垂泪,决心当黛玉。当我们遇到不公的时候,我们发现说不出话来了,一点声音也喊不出来,哪怕这是正义之声,我们却觉得羞耻。
我突然在想……这个世界是肿么了啊!?淑女羡慕辣妹子,辣妹子追求更疯狂!这个世界的淑女还要不要活了是肿么了呀这是!!!!
【总结:布雷恩,我们期待你不再淑女的那一天……】——
突然觉得想说的话有点乱……orz……我错了,我决定以后少吠两句,节省JJ资源……囧
最后:求评!求长评!求收藏!求作收!
最后嚎一句:甘草君!!!你的长评格式错了……orz……补一份吧,泪眼看
41、你的,我的 。。。
41、你的,我的
下课了,学生们陆陆续续露出了教室,只剩下西弗还坐在座位上,他仔细的翻看着上课之前莉莉·伊万斯给他的夹子,并没有马上离开。
格拉夫站在讲台后,他把学生们交上来的论文都收拾起来,敛成厚厚一打拿在手里。他抬眼看了一眼西弗,正巧西弗也看向了他。格拉夫朝他笑了笑,收拾起东西走下了讲台,准备离开。
“我这几天能请假么?”西弗也站了起来,他看着格拉夫。
“理由?”
“……我需要去图书馆查资料,而且要练习魔药制作,斯拉格霍恩教授最近有任务交给我。”
格拉夫看了他手里的夹子一眼,“证明人?”
“伊万斯,莉莉·伊万斯。”
格拉夫点了点头,“好吧。听说伊万斯小姐也是魔药课上的翘楚?”
西弗抿抿嘴,点头道:“是的。”
“好。”格拉夫没有再多问,他清了清嗓子,笑着看了西弗一眼,“那么,祝你学习顺利,还有——禁止熬夜。”
“我会尽量避免。”西弗拿起东西,跟着他走出了教室。
格拉夫关好门,锁好教室,他叮嘱道:“不是尽量而是必须。晚上的魔咒训练可以请假,但早晨的晨练必须坚持。所以,随时保持头脑清醒。”
“我会的。”西弗点了点头,就快步走向了食堂。
格拉夫站在原地看着他,“嘿!西弗!”
“怎么?”少年停下脚步扭过头看着他。
“你可以叫我格拉夫教授。”格拉夫缓步朝他走了过去,“在学校里的时候。”
西弗愣了一下,没有说话,他提了提肩膀上的书包,“但你仍然叫我西弗。”
格拉夫笑了笑,好像提起一件无所谓的事情似的,随口说道:“可你也从不叫我爸爸。”
黑发的少年似乎有些局促,他的嘴动了动,但他什么也没有说。西弗向后退了两步,随即快步离去,逃跑一样迅速的走开了。
格拉夫露出一个苦笑,他听见西弗在临走前,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再见……格拉夫教授。”
~~~~~~~~~
清晨的霍格沃茨可不暖和,现在已经十一月了,格拉夫到这里授课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这段时间里,格拉夫算得上是春风得意了,学生们虽然爱捣蛋,但不管怎么说,也只不过是一群半大的孩子而已。瞪个眼、扣个分,一个个就想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
不过也有体质特殊的金刚茄子——比如詹姆斯·波特、西里斯·布莱克,还有此时他面前的这位。
三百个来回的折返跑,两个水瓶放在地上,大约间隔三米左右,并且要弯腰触到瓶子才算数。这足够把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腿练细了。格拉夫就靠在旁边的树干上,他惬意的喝了口水,看着西弗在他面前折返着跑来跑去。
一开始还能听见少年的嘴里数着数,但越往后,他的速度就越慢,也再也听不见声音了。他像是要死了一样,有出气没进气,脚步也越来越沉。
“别停!加快速度!”格拉夫好像没看见一样,他沉声训斥着。
西弗奋力的迈着步子,每次听见格拉夫的训斥都稍稍加快一些,然而这速度持续不了十秒钟,就重新慢了下去。
西弗根本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个来回。根本记不清了。他觉得脑袋里乱糟糟成了一团,脑袋有些发涨,眼前的景物也跟着走样了似的。
十一月寒冷的清晨,他穿着单衣,汗流浃背。
没有鼓励,没有休息,没有插科打诨。
格拉夫好像彻底变成了赫尔穆特·冯·格拉夫——那个铁面的、阴沉的、军人似的男人。而西弗,他则用他的无言和沉默对抗着格拉夫。
“停下吧。”格拉夫看了看手表,又抬眼看了一眼西弗,脸色难看的说道。
在格拉夫喊停的下一秒,西弗整个人向前栽倒了下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然后整个人趴在了草坪上。
格拉夫站在树荫下,看不出表情。
他又看了看表,走过去,一把拉起西弗,让他半边身体靠着他。他感觉到西弗的腿似乎是在打着颤,汗透过衣服,整个人像是从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格拉夫沉着脸,把他送回到了宿舍里。
“今天上午请假。”格拉夫把他扔进宿舍的床上,他的舍友早已经去吃早餐准备上课了。
“不……”西弗翻身下了床,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提神药剂灌了下去,这是他从庞弗雷夫人那里开来的,五年级的学生有特殊待遇,因为普通巫师等级考试的关系,他们被允许开少量的提神药剂和补充精力的药水。
格拉夫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他没有再说什么。临走前,他踌躇了片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量力而行。”
“……我知道。”
对有些人来说,某些话就是禁忌,一丁点都不能触碰到。
格拉夫知道西弗是为了什么,只是……他觉得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或是提醒了一句,但在西弗看来,就好像被无限放大了,就好像——他不是在吐糟,而是在控诉。
不知道是谁先挑起来的,他们就这么顶上了。一个不愿意道歉,另一个也不愿意妥协。
西弗从来不叫他爸爸,也不叫他叔叔或是什么的,他从来不叫他的名字。而格拉夫呢,他从一开始介绍说这是他的养子,慢慢到自豪的告诉别人这是他的儿子。再到现在,他却告诉西弗的同学说,这是他的……侄子。
十年了,在两个人相依为命生活了十年之后,格拉夫突然觉得迷茫了,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父子么,叔侄?还是,什么都不是。
格拉夫坐在教室里发着呆,脑子里被各种各样的情绪所占据了,有回忆,有想象,还有假设。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格拉夫越来越喜欢回想以前,回想以前那个追在他身后,揪着他衣服不肯撒手的六岁的小男孩。回想那个总是安安静静被他抱着的小男孩,回想他们曾经度过的每一天、每一件趣事。
教室里的学生们早就已经走光了,格拉夫托着下巴,坐在一片黑暗之中。
一点光亮从门外飘忽着过了来,格拉夫下意识的往门口看去,几乎被吓了一跳。
一张惨白的、丑陋的男人的脸出现在了教室的门口!
“……啊,原来……原来您还在。”男人嘶哑的声音在黑漆漆的教室里显得格外的阴森可怖,费尔奇只是嘟囔了一句,然后就转过了身,“我的伊丽莎白,咱们走。”
格拉夫猛的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了,他挥动魔杖,点亮了它,然后收拾起自己的东西,锁好了教室的门,快步离开了。
他发现自己其实是在抱怨。一向善于自省的哈迪·格拉夫,竟然在抱怨!
他怀念着童年的西弗,怀念他的温顺和可爱,虽然他并没有将这抱怨说出口,但他确实是在那样想。他在想,如果西弗和小时候一样,如果他能像小时候一样乖巧,如果……他在抱怨。而这不公平,对西弗来说。
格拉夫看了看表,走向礼堂,他想那里应该还在供应晚餐。
他走进礼堂,这时候人已经不怎么多了。格拉夫走到教室席上,斯拉格霍恩教授还在吃饭。两个人点头致意,格拉夫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我想两个孩子恐怕有什么事情在瞒着长辈们。”斯拉格霍恩教授小声说道。
“什么?”格拉夫应了一声。
“哦,我是说,”斯拉格霍恩指了指前面学生们,“西弗勒斯和伊万斯小姐。”
格拉夫敲了敲他面前的杯子,里面顿时装满了热腾腾的咖啡,他朝斯拉格霍恩笑了笑,并没有答话。他发现这个中年老家伙似乎很热衷于撮合学生们的感情,或是——热衷于撮合西弗和莉莉·伊万斯。
“您认为伊万斯小姐怎么样?”为了避免冷场,格拉夫问道。
“不错的姑娘。对理想有热情,快活、认真。”斯拉格霍恩喝了一口南瓜汁,“别怪我这个老人家爱管闲事,只是他们俩是我的爱徒,两个最出色的得意门生。如果他们两个情投意合那是最好不过的了。”他笑了笑,又小声的嘟囔道:“只可惜伊万斯小姐是麻瓜出身……真是可惜了她的才华。”
格拉夫低头切着牛排,他的眉毛挑了挑,不明白血统和才华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是现在这个时候谈论西弗,格拉夫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好时机。
“更可惜的是,我们无法支配他们的感情。”格拉夫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有些心不在焉的笑容。
他们并没有再说话,直到格拉夫把整个盘子里的牛排都切成了小块之后,他听见斯拉格霍恩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圣诞节准备的如何了?”斯拉格霍恩看着他,“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圣诞晚宴?我认为那种小……”
“不。”斯拉格霍恩侧过头靠近他,小声的说道:“别被圣诞节冲昏了头。圣诞节之后,就该是校长对你的评估了。别忘了你手里还有最重要的五年级和七年级们。”
格拉夫小心的看了看不远处空着的邓布利多校长的座位,“多谢提醒。但……评估什么?教学质量,还是什么,更侧重于什么?”
“这点你倒是可以放心。黑魔法防御课一向是烫手山芋,一年一换,所以我想,你大概没接受过任何培训,或是场外指导。那么,要想让你的职工档案安全过关,只需要牢记住一点——让自己忙起来。”
格拉夫扬起眉毛,了然的点点头,“这可让我有点紧张了。”
“那是最好,”斯拉格霍恩看了他一眼,颇有些审视的意味,“把你的眉头皱起来,皱得越紧越好。”
“就像这样?”格拉夫扭过头看着斯拉格霍恩,严肃而深沉。
“PERFECT!”
格拉夫低下头,对着自己的盘子挤出一个夸张的表情。
事实上他的压力并不是很大,就像斯拉格霍恩教授说的,不会有人对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抱有太大的期望。毕竟一年一换,谁会关注一个即将离职的人呢。
但是格拉夫很认真的思考了关于斯拉格霍恩的话,虽然他会离职,但他希望那是在西弗毕业之后。也就是说,他必须再挺过两年。而这两年之中,他不能让邓布利多找到他的茬把他轰走。
至于什么黑魔王的诅咒,格拉夫撇了撇嘴,让它玩蛋去吧。能咒死他最好,把他的不老不死咒没了才算本事。
讲课并不是一件难事,只要你有足够的知识,张得开嘴就够了,比如我们的宾斯教授。虽然他的课被学生们评为最无聊的催眠课。
讲课容易,那么如何讲好一堂课,那就是学问了。但无论你的学识或是口才如何,作为教授,首先要做到的是什么?仪容仪表?错。是吸引学生们的注意力。所以无论我们对吉德罗·洛哈特抱着怎样的看法,都得承认在这一点上,毫无疑问的,他做到了。
“今天我们来聊天有意思的,放下你们的魔杖吧,今天我们上纯理论课。”格拉夫放下了抱在怀里的书籍和资料,“比如,咱们来谈谈童年的梦想,或是……未来的婚姻?”
格拉夫看见有几个人趴下了,蔫耷耷的准备要睡了。
“童年的梦想总是会伴随我们的一生,无论我们能否将它实现。”格拉夫低着头,放任学生们松散的课堂纪律,“有一个人,他为了他的理想奉献了一生。我们都知道他,从某种意义上讲,他是一位伟人。但今天,我们的目标是——”
“没有蛀牙……”堂下几个麻瓜种出身的学生有气无力的接茬说道。
“错。是毁灭伟人的形象。”
班上几个不着调的学生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曾有一个人,他立下了雄心壮志,一心想要完成自己的梦想,并为此组建了一支军队。这支军队拥有强大的力量,他们像中世纪的骑士一样,骑着战马横扫德国。这支铁骑被称为——圣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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