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宝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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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破空而来。急速接近地人影。他很快便飞到了接近罗宾地地方。然后突然停了下来。
　　　　“阁下。请跟我来吧。”
　　　　狂风中，一个男子略带沙哑地声音清晰无比地传入了罗宾地耳中。
　　　　“你是谁？”罗宾下意识地问道。
　　　　“我是属于这塔的，你既然是来这里，那就跟我来吧。”
　　　　那人也不多解释，说完这么一句后，便往回飞去。
　　　　罗宾抬头看了一眼高耸入云的塔，顿时心有所悟。
　　　　“果然如莱士所说，那里面有人类强者居住，显然是有人感应到了我的到来。所以派出人前来迎接。”
　　　　罗宾可以感觉得出，那人并不是圣域强者，但却确实比凡世间普通的人类强了许多，如果按以往所知的说法来看，恐怕是九星级，比起曾经跟罗宾战了一场地尤里芬也不遑多让。
　　　　罗宾看了往远处飞去的那人一眼，终于还是跟了过去。
　　　　渐渐地飞近了巴别塔，罗宾忍不住再次震撼起来。
　　　　“袄？”
　　　　小金哆嗦着身体，从罗宾的锦袍里爬了出来。张头看着。
　　　　与其说这是塔。倒不是说一个十人合抱，通体漆黑的擎天巨柱。
　　　　巨柱高耸入云。在一片灰白，天地苍茫的背景下。便显得如银针般细小。
　　　　就是这么一道天柱，仿佛连接了最深的地底与最高的穹顶，捅入了最高处的云层。
　　　　罗宾跟着前面那人一路往上飞去，便一路看到了绘刻在塔身上的种种阴刻图案。
　　　　密密麻麻，无数栩栩如生的人、物，各种各样图案出现在那由不知名地材料所制成的塔身上，一直延伸向上，仿佛没有终点，看着这些图案花纹，罗宾忽然产生一种荒谬的感觉，自己就好像穿越了时空，走在千百万年的历史长河中。
　　　　厚重的沉淀之感扑面而来，那无形的，略带压抑的气氛，让罗宾心情也不由得凝重起来。
　　　　塔身上的图案多种多样，但绝大部分却是描述人类与兽人之间的战争场景，无数个人杀兽、兽杀人，两族相互厮杀，争战不休地场景，仿佛把他带入了历史地螺旋中，亲眼见证了那悲情的一幕幕。从最开始地人族独立，再到跟兽人联军推翻比蒙王朝，从帝国成立，再到受战火摧毁，兽人获得神恩，人类研发禁咒，兽人神灵降临，人类圣域围杀，兽人神灵身殒，世界近乎毁灭……
　　　　莱士跟他说过的几乎所有重大历史事件再一次在塔身上地这些图案上浮现，没有任何一丝说明，看到那些战争主题的人物，罗宾便隐然感觉到了，塔身正在无声地诉说着些什么。
　　　　这个世界所有生物与的兴衰与成败，荣耀与耻辱，全在这里。
　　　　在这里，没有是非，没有对错，只有两族为了各自的生存与发展，结下大仇，最终几乎共同走向毁灭，然后在百万年后重生的故事。
　　　　大音希声。
　　　　罗宾看着看头，忽然心头若有所悟。
　　　　就在这时，罗宾忽然感到一片宁静，他惊觉地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飞到远离地面的高空，一个巨大的、圆盘状的东西，静静地浮在眼前不远处的地方。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来到了塔的顶端。
　　　　“我们到了，请继续往前走吧，长老正等着阁下。”
　　　　领路的那男子停了下来，示意罗宾往前走，而他自己却停在了边缘。
　　　　罗宾突然发现，这塔最高处居然是一个悬念在空中的巨大半球体托盘，在平坦的上面，矗立着一个大型的古朴宫殿，很显然，这巨大的圆盘状空岛并不是被细小的塔身支起地。而是依靠某种特殊的力量悬浮，罗宾一时也看不出这是什么力量。但却不由得有种脚踏实地地感觉。
　　　　如此地高空处。竟然还有这么宏伟的建筑，罗宾顿觉不可思议。
　　　　他把目光收回，很快又看到了六个人在宫殿前的空地上候着，想来那些便是居住在巴别塔里的人类圣域们。
　　　　第一眼，罗宾便感到有些惊讶，这些人当中有老有少。全都看不出真实的年龄和实力，他们的身上仿佛有一层看不透地迷雾，阻挡了所有的探测与窥视。
　　　　这种隐藏，使得他们都添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让罗宾感到有点奇异的是，这些人当中，有一个是全身散发着幽蓝光芒，如鬼魂一般的半透明人形光影，有一个则全身覆盖在铠甲中，只有眼中两团幽红如火般的兴芒闪现，更有一个是八岁小孩模样。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其他三位，倒是正常人类男子，各是中年男人模样和老人模样。
　　　　罗宾随即便醒悟过来了，对于圣域强者而言，生命足有千年以上，外形样貌都不是非常重要，重要的是利于自己实力的发挥，所以大多会把自己改造成独特的造型，比如塞拉提特斯地妖灵状态。阿尔西亚的英俊白发男等。一切都随需要与爱好而变，实在没有必要大惊小怪。
　　　　在罗宾看着这群人的时候。那些人同样感到吃惊。
　　　　在他们眼中，罗宾抱着一个小宠物。活像个温室里长大，文质彬彬，涉世未深的少年，但他偏偏又带着一股如湛蓝天空那样纯净清晰，同时又深邃无边的气质，让人捉摸不透。
　　　　看着他，就仿佛看到了天地自然。
　　　　而且他一路疾飞而来，经过那么久的风雪侵袭，身上衣服发丝却没有一丝凌乱，连怀中的宠物小狗也被保护起来了，在如此空气稀薄的天空没有不适感，反而伶俐无比地地眼珠乱瞄，好奇地四处打量。
　　　　这个细节让他们实在让人吃惊。他们发觉，对方一直施放出某种保护层，但却没有任何力量波动，仿佛是自然生成一般，
　　　　“欢迎你，年轻人。”
　　　　双方静静地彼此打量了一下，中间那位老态龙钟的老人拄着拐杖，走上前说道。
　　　　他地声意中充满了喜悦与真诚地欢迎。
　　　　罗宾回过神来，微微点头道：“有劳各位出来等候了，打扰了你们，我真是过意不去。”
　　　　“哪里的话，每一个年轻有成地族人都是我们的珍宝，如果可能地话，我们希望有更多的人能上来打扰呢。”老人呵呵一乐，开怀大笑起来。
　　　　其他人仍旧各自带着奇异的目光打量罗宾，各自露出了赞许，惊讶，疑惑等的神情，不过，他们并没有说什么，从头到尾，只有那老人在问罗宾的来历和目的，仿佛拉家常一般。
　　　　在这个过程中，罗宾与其他五位圣域强者却是暗自彼此打量着，猜测对方的境界与实力。
　　　　对于他们的事迹，罗宾已有所耳闻。
　　　　这一群人与塞拉提特斯和阿尔西亚他们完全不同，他们全都是达到了圣域后期，乃至巅峰的至强人类，到达他们这一境界，世上已经再也没有其他吸引他们的东西，只有无尽的苦修与参悟，希望有一天能够离世而去，奔向遥远的星空，更进一步。
　　　　所以，他们甘愿集中在一起，居住于这荒凉的万米高空。
　　　　除此之外，他们还自愿担负起了守护人类的责任。
　　　　据莱士介绍，那一群人多多少少与古代九十六位屠神者们有关，是源自于远古圣域们的师承，他们的魔法与武技世代相传，远比外面世界的人类要强得多。每一个时代，都有普通人类世界中诞生的强者会在自己成长到一定程度之后听闻神尸的消息，并受吸引而来，他们当中有些人会被这些吸引，因而自愿加入巴别塔，其他圣域强者们则像塞拉提特斯和阿尔西亚那样遨游天下，自由自在。
　　　　所以。巴别塔成为了超然的特殊存在，一直扮演着人类监护者的角色。
　　　　在这样一群人面前。罗宾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来意。开门见山便提出了要求。
　　　　听到罗宾要见识神尸，老人没有多说二话，直接道：“跟我来吧。”
　　　　直到此时，双方甚至没有互通姓名，报明来历。
　　　　如此轻易便获得了许可，罗宾反倒有点惊讶。
　　　　但他随即又想到。自己不该用常人的心态来揣摩圣域强者地理念和价值观，这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对于他们来说，天下间十多亿人口，其实只有同时代地不足百人可称之为“同类”，无论哪一样资源都是极为充足，甚至可说是无限地，也就只有像塞拉提特斯和阿尔西亚那样的人，才有可能因为自己这个特异的纯净灵魂而大打出手。
　　　　这里的圣域明显不是那些邪恶功法的修炼者，他们所处层次，所需要的东西等。也与自己没有任何冲突，所以，大方地分享神尸，也就没有任何出奇地了。
　　　　罗宾无言地跟着那老人身后，跟着他走进了这座空中宫殿。
　　　　一路上，老人絮絮叨叨地给罗宾介绍起了这座空中宫殿的来历，建造过程等，罗宾全然无心听着，直到老人说到一件事情的时候。罗宾才突然问了一声。
　　　　“你已经在这里居住两千年了？”
　　　　“是的。从一百岁开始，我便一直住在这里。再也没出去过。”老人笑道：“我跟你们不同，我肩负着重要的责任。并没有那么自由。”
　　　　听到这话，罗宾顿时肃然起敬。
　　　　不管那老人所说的责任是什么，能够做到如此，也实在是了不起。
　　　　不过罗宾还是有些好奇，究竟有什么责任，能把人困在这种荒凉的万米高空中，一困就是两千多年不得抽身离开呢？
　　　　老人听到罗宾的问题后，犹豫了一阵，道：“其实这些事情你总会知道的，现在就了解，虽然没有好处，但也不至于会招来坏处，那我就告诉你吧。”
　　　　“嗯，老人家，请讲。”
　　　　“你既然知道神尸的事情，想必也知道，百万年前，是我们地祖先杀死了降临的神，然后把他分尸，镇压四方吧。”
　　　　“是的，在那一战后，他们挽救了全世界的生灵。“你这样说也对，不过，事情并没有你想像的那样简单。”
　　　　“哦，难道那次事件之后，还有什么敌人的存在？”
　　　　“敌人？也许吧，也可以说是敌人，不过，用入侵者来形容，也许会更为准确，因为，在那一场惊天动地的战斗中，整个世界几乎毁于一旦，幸亏有神尸散发的力量为我们祖先所用，他们从神尸中提炼出神力，终于消除恶劣的环境，挽救了全世界地生物，整个世界才得以幸存，然而，潜在地威胁也是从那时候留下的，因为祖先们动用了属于那个神地力量，因而招来了天外星域中，一些奇怪的强横生物，从此以后，每隔几年便有来自外域地存在降临我们的世界，妄图争夺神尸。他们在做这件事情的过程中，经常引起巨大的杀戮，给人类世界造成极大的破坏，现在外面的人类世界流行的许多神话传说中，不少都是跟他们有关的。”
　　　　“天外星域？降临？”罗宾猛然瞪大了眼睛。
　　　　“这些东西，对你来说非常难以理解吧，呵呵，先不用急着理解所有的东西，你慢慢听我解释，就会明白了。”老人笑道。
　　　　罗宾心中震撼无比，却不是像老人猜测的那样，对刚才的名词不理解，而是因为听到了异常熟悉的东西。
　　　　天外星域，这不就是指的宇宙虚空么？那些奇怪的强横生物，不就是指外星生物么？
　　　　这片时空的外星生物，竟然有能力进行星际旅行，入侵外星了？
　　　　罗宾当即感到事情非比寻常，连忙摆出一副认真的神情看着老人。
　　　　老人继续说了起来。
　　　　“不过，你也不必担心，那些从外域而来的强横存在也不见得能引起多大的灾祸，他们往往在刚刚降临的时候就被我们消灭了。事实上，绝大多数降临者都是异常虚弱的。我们塔中随便一人出手也可以解决他们。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百万年来一向如此，毫无例外。我们所要做地就是及时把他们找出来，越早越好。”
　　　　听到这里，罗宾不由得放心了许多。
　　　　的确，星空并不是那么好穿越地，绝大部分闻风而来地外域存在都变得虚弱。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如果本土的圣域们对付不了他们，人类恐怕早就灭绝了。
　　　　既然他们有办法把那些降临的入侵者找出来，就不会有多大问题。
　　　　而且，老人告诉罗宾，近几千年来，他所知的外域生物越来越少，知道这里有神尸存在的几乎都死绝了，或者因为恐惧而不敢来了。
　　　　不过，老人却又道：“与另一件事相比。这件只能算是小儿科。我真正地责任，并不是管这件事情，而是提防兽人信奉的神再一次降临！”
　　　　“什么？兽人的神？”
　　　　罗宾猛然惊觉，这老人说的并不是被杀的那一个，而是兽人之后重新信奉的第二个神。
　　　　那段可怕的历史重演，并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是的，自那次神临末日之后，兽人被赶到了一个被淹没的大陆上，几乎全族灭绝。就在那艰苦地时刻。另一个神施展神迹救了他们，因此。所有兽人都信奉了第二个神。”
　　　　“本来这也没什么，只要兽人懂得吸取教训。不再妄图抹杀人类，双方就有和解的可能，他们信神，那也是他们的自由。不过，自一千多年前有人发现他们妄图创造第二次神临的条件之后，我们便改变了过去的看法，封锁了海域，彻底隔离两个大陆，并准备完全消灭他们。”
　　　　老人的神色变得凌厉起来：“在几千年前，我们的前辈还试着和他们和解，让两族共同发展，甚至采取怀柔手段，主动献出了不少利益，但现在看来，敌人亡我之心不死，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谈的。”
　　　　罗宾默然一阵，突然感慨了一声，道：“的确，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哦？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很好，这句话很好。”老人连连点头，道：“其实我并没有像祖先们一样狭隘地人类至上种族观，我也理解，兽人当中有不少是跟我们一样热爱和平地善良民众，他们也跟我们一样，是高等生物，有智慧，有感情，但这又如何呢？根植于他们心中的敌对观念，已经大部分兽人都把我们人类当作残暴、凶恶地敌人，而且，双方百万年来厮杀的仇恨已经根深蒂固，根本没有化解地可能，只有一场你死我活的杀戮，把彼此的矛盾完全摧毁，才能让世界重新变得美好起来。”
　　　　“这也是我们除了破碎虚空，奔向天域之外所剩的唯一愿望了，在加入这座域的那一刻起，我们就起誓，把自己的追求与它结合起来，哪一天能解开这个结，我们也就能够达到夙愿，领悟力量和生命的真谛。如果不能做到的话，我们的心结就永远存在，永远困在圣域巅峰，没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听到这老人的话，罗宾再次大为吃惊。
　　　　他现在才知道，这么一个避世苦修的高塔，竟隐藏着这么多的秘密。
　　　　在这冰天雪地的高原高空中，竟有如此炽热而疯狂的人。
　　　　不过，这些念头刚起，罗宾马上便又被另一件事情深深地震撼了。
　　　　说着话的时候，老人带着他来到了一个大厅，那是位于半球体空岛中，那座巨大宫殿的中央正厅。
　　　　从敞开的门口踏入的时候，罗宾突然发现，这里面已经聚集了众者千人，全都静默盘坐，仿佛木桩一般，层层环绕于中心高台旁边。
　　　　黑压压的一片人！
　　　　他们一圈圈地围坐，仿佛朝圣的信徒。
　　　　整个大厅中没有一人说话，全都严肃而又认真地或闭目冥思，或瞪眼苦想，仿佛全是在参悟人世间最复杂繁奥的道理。
　　　　上千人仿佛全都入定了一般，对周围的一切不理不睬。苦心求道，老人带着罗宾从他们身边经过。也全然没有惊动他们。
　　　　一股凝重、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
　　　　罗宾脸上地表情越来越惊讶。因为他突然发现，这些人竟然个个都是五星大剑师、大魔法师级的人物。
　　　　“好多……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强者？”
　　　　“这些都是从四处各地赶来，自愿加入我们，成为人类守护者地同道中人。他们愿以自由为代价，永远呆在这里。这些人唯一地目标，就是成为圣域。”老人淡淡的一声。解答了罗宾的疑惑。
　　　　罗宾想了想此时正在苦心冲击圣域，甚至不惜把自己改造为妖灵的莱士，不由得暗暗点头。
　　　　一方是以自由为代价，一方是以**为代价，他们其实一样疯狂。
　　　　老人向罗宾介绍道：“神临末日之后，全世界洪水滔天，世界几乎毁灭，我们的祖先便把人类都聚集起来，授予共同的理念，教导共同地技艺。直到神尸分解，洪水消退，才把人民带回大地。可惜的是，几年的共同生活并没有消除人类彼此间的差异，回到大地的人们仍旧各奔东西，彼此内斗，并没有像祖先们希望的那样合力发展。所以祖先们便将这塔命名为巴别，含变乱之意，告诫我们要警戒分离。拧成一团。对付共同的敌人。”
　　　　“认识到了团结合一的重要性，我们的祖先便从百万年前开始就暗中控制各地人类。有意识地挑选有潜力的孩童或婴儿，传授我们地魔法武技。甚至直接带回来培养。另外，每一百年侦察一次大地，从中发现自己修炼成为圣域的强者，并向他们发出邀请，或者等他们自己找上门来。”
　　　　“或许你会在各地听到传说，某些成名强者幼年时候有奇遇，遇到路过的神秘高人教他魔法和武技，或者掉下山洞，得到古代的秘籍功法……其实，有不少就是我们暗中引导的！”
　　　　“不过，在做这些事的同时，我们也没有强行阻断人类文明的发展，而是顺其自然。”“幸运的是，我们人类是一个顽强的种族，虽然经历诸多磨难，不停内斗消耗，但文明总是向前进步地，人类地每一个朝代中产生了很多的英雄和强者，我们便不断地把他们发明创造地魔法武技收集整理起来，取其精化，去除糟粕，重新传授给他们的后人。”
　　　　“这样一来，人类地魔法与武技水平便越来越高，整体实力也越来越强大，甚至连信念理想都跟我们契合，渐渐走向繁荣富强。唯一可惜的是，圣域强者是训练不出来的，否则的话，我族圣域强者源源不断，永不灭绝，人类就永远不会灭亡，就算兽人的神灵降临，我们都能对付，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烦了。”
　　　　听到老人的话，罗宾犹豫了一阵，问道：“你们真是超然物外，什么都不管的么？”
　　　　“对，我们一向顺其自然，只要人类没有遭遇到灭绝的大灾，或者兽人出现在大陆，我们就不会干扰人世间的事情。”
　　　　听到老人态度明确的表达，罗宾忽然把自己想要说的话吞回了肚里。
　　　　其实，他刚才听到老人的话，突然就想起一件事情，他想问的这样会不会不利于圣域强者的诞生。
　　　　但话到嘴边的一刻，罗宾却突然发现，以巴别塔中这些人类至强者们的实力和影响，不作为，避世苦修，就是最大的作为。
　　　　他们模仿的是天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任天下人类同族争斗，只等着哪一天有大能者幡然省悟，自己爬上这塔来！
　　　　这才是大公，大智。
　　　　所以，罗宾也无话可说了，他本想问关于塞拉提特斯的事，但话未出口已经得到了答案。
　　　　两人一边谈话，一边缓缓地走到了厅堂的正中。
　　　　靠近这里的时候，罗宾这才注意到，这里有一个类似金属圆球的东西，罗宾还未走近。便感觉到了莫名的力量传来。
　　　　那是一股玄奥地，似乎有种似曾相识感觉的东西。
　　　　罗宾心中猛然一惊。他突然发现。那是类似于《造化宝鉴》中讯息流地感觉。
　　　　不过，与《造化宝鉴》中流出来地讯息相比，那圆球里面传来的力量规则实在太模糊了，远比不上《造化宝鉴》中流露出来的来得清晰可见。
　　　　“这就是你想要看的神尸。”
　　　　“怎么好像被封起来了？”罗宾惊讶地问道，对于没有看到神尸的真容，他不免感到有些遗憾。
　　　　老人道：“很抱歉。那是因为我们正在对它进行着神力提炼，暂时无法打开，不过，你坐在它的旁边也一样地，能领悟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罗宾看了一眼随意散落在大厅中的各人，默默地点了点头。
　　　　“好吧，那我试试看。不过，我可以在这里呆多久？”
　　　　老人道：“你愿意在这里呆多久就呆多久吧，从此以后。你可以在这厅中自由出入，我们不会作出任何限制的，但别的地方请不要乱闯。而且，有一点请你记住，我们是人类共同的一分子，当人类某一天遭受大难的时候，我们发出征召令，你要无条件赶来参战，共驱外敌。而这也是你借神尸参悟规则的唯一代价。你愿意接受吗？”
　　　　“还有这事？”
　　　　罗宾一怔，随即却又突然醒悟过来。
　　　　“对了。我一直把自己当外人，但实际上。这个世界的人类跟地球的人类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些年地历练生涯，已经让罗宾打心底里把这个世界当成了第二故乡，把与自己一样同为人类的异界人，当成了族人，正是这份认同感，让他在犹豫一下过后，坚定无比地点了点头，答应了老人。
　　　　“就算抛开种族大义不讲，就算是拿人手软，也该答应这条件了。更何况，他并没有说平时要如何如何，并不限制我的自由，连这也不答应的话，显然说不过去。”罗宾暗忖道。
　　　　于是，他慎重地作出了承诺，绝不会在人类遭遇大难的时候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