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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见王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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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寻欢叹了口气,“那与石玉的决斗呢?她不至于依旧不用内力拼斗,你我却没有万全之策。”
  似乎洛良臣曾承诺到时必为楚留香解毒,此时人已故去,诸事枉然。
  楚留香合掌,站起身来,“我自有计较,无须忧心。”
  打开门来,早有仆役相侯,道:“老爷交代,二位公子事毕便请移驾别厅,老爷早家宴相侯。”
  林老爷高坐,那尼姑竟然也在座,林老爷亲迎门前,眼神复杂,面上却是笑容,林小姐不在,毕竟见面时尴尬,此时避而不见也不如何。
  林老爷道:“无论如何,李公子是林某救命恩人,救了惜儿前途,救了倩倩一命,今日若无二位相助,林某或许早身首异处,请受林某一拜。”
  李寻欢连劝,问道:“林小姐可还好?”
  林老爷叹了口气,“惜儿是刚强的孩子。”他很快笑起来,拉起尼姑介绍,“这是我唯一的亲妹妹林曼倩,虽是少年顽皮出了家,依旧是我林家儿女。”
  林曼倩合掌念一声阿弥陀佛,眼神如刀仔细划过楚留香李寻欢,倒不曾说什么。
  这宴并不好吃,李寻欢对林家感情特殊,楚留香一向随和,却一致不愿多留。
  林老爷却道:“二位救命之恩,林某无以为报,他日用得着林某的地方尽管开口。”这是客气话,下一句却吸引了二人注意,他道,“林某虽不好干涉二位私事,但杏花酒家还是莫要住下去的好。”
  楚留香与李寻欢对视一眼,蓦然想起林老爷其实年少时曾在衙门当过差,更是土生土长的洛阳人,当年杏花园名震江湖,他如何有不知的道理,知道多少却也不好说了。
  楚留香不动声色,“为何?杏花酒家的酒倒还不错。”
  林曼倩却插口,皱眉道:“什么杏花酒家,与杏花园有什么关系?”
  林老爷道:“这事回头我与你细说可好?”
  林曼倩却追问,“陈杏海还活着,是不是?你竟然瞒着我?”
  林老爷道:“你既然已经出家,与你知道又如何?”
  楚留香讶异,陈杏海正是当年杏花园的少东家,难道未死?不约而同,都想到了老杏头。
  林老爷道:“楚香帅名满天下,想来不会无缘无故便住到那里,我不管你们要查什么,只是提醒不必再查下去,我也知道杏花酒家连年死了不少人,这几日依旧有人死,但这件事情和任何人都不相关,二位便当生了悲悯之心,莫要干涉。”
  这话又蹊跷又不明白,但至少可以说明,林老爷知道一些他们根本查不到无从了解的事情。
  楚留香道:“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生命更贵重?在下倒无意干涉别人隐私,却见不得有人冤枉流血。”
  林老爷并不松口,“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旧事,现在要做的不过是一个了断,与你们年轻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寻欢道:“当年杏花园惨案,可是石玉所为?”
  林老爷一愣,摇头,“不是。”
  李寻欢讶异,他本猜测……
  他沉吟道:“是与林老爷有关系的人?朋友?亲人?不好开口?”
  林老爷跳起来,“别以为你是林某恩人就可以胡口莽撞。”
  李寻欢道:“抱歉,只是一桩陈年旧事,如何现在还要无辜的人死去,林老爷义气深重,可也该想一想死去的人,他们至为无辜。”
  林老爷沉默,林曼倩欲开口却未开口,面上浮现出愤怒悲戚之色来,灰袍白袜拂尘,如此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林老爷叹息一声,“你们知道又如何,如果有人能够阻止,也不会弄到这个地步。”
  李寻欢道:“那些人都是陈杏海杀的?”
  林老爷摇头,“不是。”
  又是一个令人惊讶的答案。
  林老爷道:“陈杏海一点功夫都不会,如何能够杀人?”他盯着李寻欢,“但每个人都有朋友的,他生性开朗,交游广阔,如何没有肯为他卖命的朋友?”
  帮助朋友,其实总还有个度,这话却没人说出来。
  林老爷道:“我与陈杏海年纪相仿,当年关系极为要好,为了亲上加亲,倩倩,”他叹了口气,“倩倩还曾经与陈杏海定了婚约,后来……”
  林曼倩冷冷道:“倩倩这个人早已经死了,提个死人作甚?”
  林老爷接下去,“陈杏海是个生意人,却更向往江湖,交了许多江湖朋友,一次生意出门,约了数位朋友同行,当时内人正怀了惜儿,我便推辞未曾同往,谁知那次回来杏海竟然带回一个女人来,那女人体弱多病,苍白的像鬼,还动不动就昏倒,还有一头鬼一样的白头发,杏海为了那个女人来找我退婚,倩倩一门心思喜欢他,我如何能肯,结果也便闹翻了,之后不久杏花园忽然起了一场大火,待大火浇灭,众人发现整座庄园竟然再也没有一个活人,大多尸体烧毁,难辨面目,偶尔几具完好的,也丝毫查不出死因,没有伤口,尸体上查不出毒,人人表情扭曲痛苦,便成一桩无头公案,当时许多人传言说那女人不祥,害死了整个庄的人。”
  李寻欢看向楚留香,想到了“寒尸毒”,这种毒在林小姐体内潜伏近二十年,也不曾有人察觉,看来毒性隐蔽并不为人所知。
  林老爷道:“从那之后再没有陈杏海的消息,我一度以为他已经死去,直到后来杏花酒家忽然出现,我惊讶之下曾经前去瞧过,那老板虽然容貌大变苍老许多,我肯定是陈杏海无疑,只是他却已经不认得我,他似乎丧失了一切记忆。”
  李寻欢皱眉,“丧失一切记忆,却不断杀人?”
  林老爷道:“我已经说过,杀人的不是他,是他的朋友,或者说是兄弟。”他叹了口气,“当年我与陈杏海还有其他四人关系极好,一时兴起结了义兄弟,同生共死。”
  楚留香道:“哪四人?”
  林老爷沉默一会,道:“大哥‘百尺竿头’杜维,老二‘听雨剑’杨疏桐,还有童仲与张百胜,我知道他们这些年一直守着他,我知道他们出于江湖道义与内疚,因为是他们一同把那女人引进陈家的,他们杀人,可能不过是要给陈杏海一个安静的环境,我留意过,并未死几个人,那不过是一种恐吓。”
  楚留香脸色变了,李寻欢脸色也变了,这些名字实在太熟,如果以前的人是他们杀的,现在死的他们又是谁杀的?
  林老爷脸色淡漠,“我知道你们要问什么,我知道杜维和杨疏桐已经死了,其他人也会一一死去,或许某一天我也要死去,但我,他们,不会有人后悔。整个故事已经完了,你们觉得,你们帮得上忙吗?”
  楚留香道:“凶手是谁?”
  林老爷道:“没有人,就像杏花园的无头公案一样,没有凶手。”
  
  




50

50、莫共花争发 。。。 
 
 
  没有凶手,林老爷的话什么意思?
  这个故事并不复杂,却也并不轻松,看来是事件朝前迈了一大步,可似乎更加复杂起来,杏花园灭族依旧没有凶手,那个女子是谁,石玉与当年的事情有没有关系,公道门与杏花酒家的命案有没有关系,以及今日石玉忽然吐血又是为何,她与楚留香甚至一招都不曾接实,还有那叫做寒青的女子,出现在此当真只是巧合只是为了所谓药方?如果此事扯上寒玉门,只怕要复杂的多。
  楚留香想起在石玉离开之时在墙头一闪而逝的身影,不由一叹,虽是一瞥,也瞧得清楚,那分明是韩清途,他在这里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今日天气极好,阳光灿烂,雪花晶莹剔透,空气清新。
  林间清净,偶尔掠过两只麻雀,若然无心事,可该是个出门散心的好日子。
  二人本要赶回杏花酒家,见林间景致美妙,不由放缓脚步。
  李寻欢沉吟着,“或许当年那个女子也没有死,一场大火本就可以遮掩很多真相,或许那个女子意图不轨,欲对杏花园不利,遂跟随陈杏海回到杏花园,趁机下毒,或许她便是寒玉门的人,毒便是寒尸毒。”
  楚留香叹了口气,“她为什么要对杏花园不利,杏花园不过是酿酒出色些,哪里值得寒玉门出手破戒?”
  李寻欢道:“寒青曾道,寒尸毒本是寒玉门的失败品,因为没有办法配出解药,或许是女子偷来剧毒。”顿了顿,摇头道,“二十年过去,便是当真能验出是否寒尸毒,杏花园中人也不过只余一副枯骨,或许知道当年真相的,只有陈杏海结拜几人,而今……难道是当年下毒之人怕事情败露杀人灭口?”
  楚留香道:“如果他手里当真有寒尸毒,杏花酒家可能早已经没有活口,如果为了杀人灭口,如此循着传言来一个一个杀人,显然是心有忌惮功力不足,如果石玉要杀人,不会如此小心隐秘。”
  李寻欢叹了口气,“或许另有其人,我们不知道的人。”
  楚留香坚定道:“今晚上,不会再有差错。”
  李寻欢点头,只有明白生命珍贵的人才知道珍惜生命。
  杏花酒家已经不远,李寻欢却缓缓停下了脚步,皱起眉来。
  楚留香瞧他表情,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叹了口气,“只是委屈你了,或许我……”
  李寻欢摇头笑道:“或许你该去一趟公道门,无论石玉是不是凶手,她至少是你的对手。”
  楚留香瞧着他,沉默着,忽然紧紧抱住,把声音埋入对方发丝,闷闷的怪异,“或许有句话小胡当真说对了,你我为什么不能成为朋友?如果是朋友,最要好的朋友,我一定不会觉得是我的感情逼着你离开。”
  李寻欢眼中瞬间涌出痛苦来,他吸了口气,笑道:“我还记得你我约定要大醉三日不醉不归,可还不曾实现。”
  那是很久之前的约定了,那是二人友谊的见证与终结。
  楚留香抬头瞪他,恨不得咬他一口,“你还真敢说,我以为你至少该安慰我,我情绪不佳。”
  李寻欢忍不住笑,“我该说节哀顺变?”
  楚留香当真咬他,在他颈侧不轻不重的一咬,颇为暧昧的意味,“我很高兴你竟然与我开玩笑。”
  李寻欢叹了口气,“你认为,我该怎么做?”
  楚留香笑了笑,颇为淡然的味道,“做你自己就好,并且,我为我昨晚的失态道歉,我保证那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
  李寻欢没有马上答话,他盯着楚留香眼睛,在心中衡量。
  楚留香忽然后退一大步,这妥协却并不令人心安,李寻欢是个玲珑剔透的人,许多事情他可以轻易看透,楚留香忽然后退,或许意味着他开始正式的进攻,两人虽说关系早定,除去初时甜蜜新奇,之后几乎都如困兽在自己的领域团团打转,说实话,楚留香的裹足不前令他轻微的失望之外更多的松了口气,在拒绝情爱太久之后楚留香的诱惑极其轻易的让他陷落,却不足以迷失心智,他们两个人是楚留香和李寻欢,不是别人,传言不足为惧,辱骂也算不得什么,这段感情本身却太危险。只是,楚留香从来不是擅长犹豫的人,他可以在很快的心理纠葛后做出决断,而聪明如李寻欢,也早已经在心中衡量许久面对各种可能性的决断而需要做出的回应。
  楚留香是个十分大方坦率的情人,他说“你只需要做自己。”这句话并不是体贴,他火眼金睛,早看透李寻欢本性,这个人和煦如风,最是谦谦君子,偶尔锋芒毕露如同他手中小刀,这些都只是表象,他实在是个太不容易接近的人,饶是风采绝伦如楚留香,也不过诱惑的他堪堪情动,他对楚留香温柔如最亲密的情人,可他对每个人都温柔,他对楚留香有着宠溺纵容,这种感情也并不值得欣喜,他最称职不过,却最令人寒心,他有意或者潜意识拒绝楚留香的进一步深入,而感情,是不容隔阂的,楚留香不认为自己的感情可以容忍这些,感情不容妥协。
  他甚至觉得有些兴奋,不论武功,李寻欢或许是他遇上的最厉害最难缠的一个对手,却也不得不感慨楚留香能耐非凡,他懂得在什么时候如何打动李寻欢。
  李寻欢心中震动,他吞下叹息,忽然张口,含住了楚留香的唇。
  他并非没有主动过,事实上他也从来不是被动的人,他只是心头忽然涌上一些思绪,让他不得安宁,颇为焦躁,但那又如何呢,引起这些的那个人,是楚留香。
  眼神灼灼,近在咫尺,眼中一时划过千百般思绪,瞧得懂也罢,瞧不懂也罢,总是情字熬煞人,任是聪明绝顶七巧玲珑者,也窥不破这情关。
  唇舌相接,呼吸相闻,温和表象保持不了太久,李寻欢虽是个温柔的人,他手里的小刀却从来不温柔,他动作虽然向来温和的很,并不表示他便是不懂杀伐的谦谦君子,口舌相交,很快演变成唇舌杀伐,唇齿摩擦,交相啃噬,灵巧舌尖不容抗拒的强势,或许,这才是李寻欢的真正面目,竟然令楚留香一瞬间的失神。
  失神并不太久,楚留香一向不是被动的人,双手抱得更紧,唇舌接触的愈加亲密,尽其所能的加深延长这个别有意味的亲吻。
  及至气喘吁吁停下,竟颇有些□意味。
  感觉□触着的炽热坚硬,李寻欢在他颈侧轻咬,低低笑道:“楚香帅,定力修为越来越下降,可该想办法修补才是。”
  被他呼吸惹得更加心猿意马,楚留香的手在他脊背缓缓游走,在他腰侧重重一按,笑道:“李郎难道比在下更好些?若要修补,何妨同心协力,共同进步?”
  李寻欢再次咬住他唇齿,含糊笑道:“这是个好主意,可惜时机不对。”
  楚留香满足的叹息,“这可真不可思议。”
  “怎么?”李寻欢挑眼瞧他,说不出的勾人,诱得楚留香差点饿虎扑羊。
  楚留香咬上他下巴,“你总是给我意外惊喜。”他决定接受李寻欢的诱惑,顺从自己的心意,唇舌一路噬咬而下,一手已经探入他衣襟。
  李寻欢被迫仰起头,望入天空的眼神颇为复杂,却并未维持太久,楚留香是情场高手,虽不算了解李寻欢身体,却足够跳起他快乐兴致,侧颈一处有意吮吸让他更加仰起了头,喉间硬生生压下一声叹息,压住楚留香四处点火的手,低笑一声,“这里不太好吧,回客栈?”看来他并不准备压抑彼此的欲望。
  楚留香猛然停下,苦笑一声,把头抵向他肩膀,“简直像十八岁的少年。”其实他们禁欲并不太久,但热恋中的人岂能用常理衡量?这样两个人能达到如此程度的初步契合,其实已经可以普天同庆。
  李寻欢拍拍他,忍笑道:“成年人似乎应该学会克制忍耐自己的欲望。”
  楚留香咬他,“如果对象是你,绝不。”他抬眼瞧着李寻欢,晶晶亮的眼勾人心魂,“李郎认为此时回客栈是明智选择?那里人多手杂。”杏花酒家住处简陋,并且那里的人并非人人都有他们二人闲适心情,虽说二人传闻早有,但对外上演活春宫显然并非明智选择。
  看李寻欢无奈笑开的眉眼,他眨眨眼,“我记得来路不远有一处废弃茅屋,不知李郎可愿将就?”
  二人其实都是十分讲究生活品质的人,但事出从权,有些时候,其实人是何其悲哀?幸好,二人皆是十分忍耐之人。
  茅屋果然废弃许久,屋顶有处残破,幸好在连天大雪中尚有干燥之处,却不敢保证是否十分难受。
  二人急速抛开衣物,紧密相拥,二人可以相互调侃,却都不算冷静,如此毛躁如小儿,只能说情之一字,可生人,可死人。
  双手如阳春暖风抚遍万千种娇丽名花,唇舌如六月流火似乎要灼伤理智,彼此都似乎要把对方推上巅峰。
  楚留香跪坐在李寻欢身前,盯着他氤氲双眼,吐字清晰缓慢,“李寻欢,你于我如此特别,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
  理智并未丧失,李寻欢有些吃惊,却瞬间弹起了身子,楚留香竟然含住了他的欲望,这让他震惊,并且十分羞耻,全身紧绷,有些颤抖起来,楚留香说一辈子不会忘记,他是个多聪明多理智的人,说这样的话,他到底……
  楚留香并不允许他依旧被理智控制,虽是从不曾做过的事,做第一次也并无违和感,他的青涩被掩藏,他试图用全部本领诱导对方发狂。
  感情从来不分对错,没有成败,如果感情本身已经足够快乐,何必追求其不可掌控的结果?如果不懂得享受现有并且充分利用,那么这个人必定经常失败,极难胜利。
  楚留香至今从未一败,李寻欢也不会抗拒自身的欲望与满足,他悲伤痛苦太久,幸运与快乐似乎已经与他绝缘,如果他自己愿意,他完全可以抓住机会并且拥有快乐,而楚留香,或许便是那个快乐的缔造者。
  在被他人所掌控的欲海中摇曳并非第一次,也并且全然喜悦欣然接受,却不失新奇,李寻欢不再试图抓住理智,他放任自己,至少此时此刻,约束自己并没有好处。
  楚留香十分卖力,关注他表情,全心神取悦他,征服一个男人与征服女人完全不同,李寻欢本身更是与众不同,他或许已经可以确定,再不会有人能够凌驾李寻欢在他心中的位置。
  这份不同让他心旌神摇,全身血液都在叫嚣沸腾,这个时候,超强的定力发挥了巨大作用,这种被李寻欢嘲笑过的东西至少还十分有用,他们都愿意为李寻欢服务,尽情取悦他。
  李寻欢确实被取悦了,他情绪激动,他已经很久不曾尝试如此撩人的欲望高峰,事实上他也早过了放纵自己的年龄,如果在情事中情绪并不高昂,其实很难有令人惊喜的快感,楚留香花尽手段,助他寻找至顶快乐。
  他喘息难定,眼中万千风情,芙蓉面微微的水光,轻启的唇十足的邀约,这种时刻,美得惊心动魄。
  楚留香虔诚道:“知道你忌讳,我却不得不说,现在的你,美得惊人。”他拂开李寻欢眼睛周围汗湿发丝,果真见他眼中缓缓聚起羞愤恼意,不由一笑,“这与性别无关,我眼中只有你,李郎,你知我心意。”
  李寻欢叹息一声,凑上他唇,“莫说傻话,我明白,我都明白……”他拒绝脑子中浮现的情绪,在他唇角轻咬,并不打算夺回主动权,“不愿继续?”
  楚留香激烈回应,“当然不。”他爱极了他的下巴,这个男人用温柔淡漠包裹住自己,全身上下或许只有这尖削冷硬的下巴最为诚实。
  楚留香情绪激动,李寻欢竟然也缓缓开始火热回应,一场情事,几乎耗尽二人体力。
  相拥着汲取彼此温度,一时并不准备起身。
  此时款款絮语本该甜蜜,李寻欢却渐渐沉默着,开了个不太欢快的话题,“今日与石玉正面相对,其实是我私心,我留意林家,是因为林家对我十分重要,我已经只剩下一个亲人,她姓林,林小姐与她十分相像。”
  楚留香并没有问为什么亲人却可以让他流露出那么悲伤痛苦的眼神,他知道李寻欢已经在努力,李寻欢愿意对他说这些已经是对他十分看重,就如同他的情绪极少外露一样,李寻欢一向把自己守护的非常严密。
  楚留香道:“诗音?林诗音?”
  李寻欢点头,却说往他处,或者说这本就是他要说的,“林小姐已经有了孩子。”
  楚留香吃惊道:“洛良臣的?”
  李寻欢叹了口气,“或许林家的女孩子骨子里都同样坚强,她很沉静的告诉我,她丝毫不恨洛良臣,并且要把孩子生下来,这并不容易。”
  楚留香叹息道:“爱情可以让任何女孩子无坚可摧,她需要的可能只是你的祝福与支持。”
  李寻欢笑了笑,“她只愿意记住她与洛良臣在一起时快乐的事,她喜欢那个人,并不管他是不是她的未婚夫,这份信念,令人动容。”
  楚留香轻吻他脸颊,“因为她,所以你不再拒绝我?我不仅尊敬她,并且感激她。”
  李寻欢笑看他,“我信念原来如此脆弱易变?”
  楚留香眼中忽然亮如星辰,热如烈火,“我信你,我信你心意,我只觉欢喜。”
  李寻欢笑,起身,并且拉他起身,“我想,如果你继续在此欢喜下去,会有事情要糟。”这句话竟然应验,如果李寻欢知道他有乌鸦嘴的潜质,他一定不会如此玩笑。
  楚留香最后迟疑,“当真要守候在侧?我看张百胜是条汉子,乾三娘也十分豪爽,或许可以变通。”
  李寻欢摇头,“我打赌,你从他们嘴里绝对问不出任何东西来。”
  楚留香不再坚持,“你小心,我去趟公道门。”
  
  天色渐晚,胡铁花甚至已经喝不下去酒,他不时的张望屋外,听到任何声响都会瞬间冲到门口,再失望回来。
  张百胜一直不停的喝酒,今天从头到尾,他一句话都没说,乾三娘一直在咬牙,偶尔牙齿打颤,她看来 
 50、莫共花争发 。。。 
 
 
  压抑的非常厉害,却也咬着牙一个字都不说。
  老杏头一早儿缩在柜台里,根本不曾出来。
  异常的沉默令整个酒店弥漫出恐怖气氛。
  胡铁花异常烦躁,他瞪着张百胜与乾三娘,大声道:“就算楚留香不在,今天咱们也不能再有人死,我们谁也不要落单。”
  张百胜声音嘶哑,“好,今天谁落了单谁就活该死,胡兄弟,今晚咱们便醉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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