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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见王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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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寻上官云房间并不算难,胡铁花黑暗之中敲开了她的门。
上官云满脸惊讶,还有些睡眼惺忪,一句话没开口便被胡铁花捂住嘴推进房里,低声道:“我只问你一句话,今天到李家庄来的人,除了我和老臭虫,还有谁?比如说,现在还留下府上做客的?”
上官云道:“这我倒不清楚,到底是客,我也不好多走多问。怎么,出什么事了?”
胡铁花颓然,“就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小李兄晚间来了李家庄,却没有人见过他,也没有人知道他离开没有。”
上官云惊讶,“李寻欢?没有听说呀,要不明日我着人问问。”
胡铁花道:“那便有劳,还需小心些。”
上官云笑,“李家庄又不是龙潭虎穴贼儿窝,我在这儿不是好好的么?再说了,李寻欢那么聪明厉害的人,莫说李家庄,便是大内皇宫只怕都来去自如,你们急个什么劲儿。”
如果没有那一方手绢儿没有李寻欢的勃然变色,原也不需如此紧张。
胡铁花道:“你跟我交个底,李家老爷到底是什么人?为人怎么样?”
上官云道:“李老我也不曾见过几次,只不是什么恶人,他与老徐一般模样,对机关之类一堆木头疯狂的喜欢,若说李老对李寻欢不利,我可不信,他已经五天不曾离开密室。”
胡铁花叹息,“我如何不盼着小李兄无甚安危?这才安宁几天,再来几次,老臭虫会疯掉。”
上官云笑道:“来李家庄夜探是香帅的注意?不曾想过当真有人能收服这只花花大狐狸,李寻欢本领斐然。”
忽听敲门之声,有人道:“上官妹子,还没睡么?”是清娘的声音。
上官云看胡铁花一眼,应道:“正准备睡呢,夫人有什么事么?”
清娘笑了笑,“我正回房里去,听着你这儿似乎有说话声,便来瞧瞧。”
上官云笑道:“夫人怕是听错了,我一个人在房里怎么与人说话。”
清娘笑道:“这倒也是,想是哪只暗哨小蹄子偷偷说话呢,庄里里里外外几十处防哨,防范严密的很,我也该放心才是。”
上官云道:“夫人多虑了。”
清娘道:“没事便好,我便去了,妹子也早些睡。”
上官云道:“夫人走好。”
胡铁花咂舌,“她走路竟然没有声音么?好厉害的轻功。”
上官云道:“夫人所说没错,李家庄防备确实较一般庄子严密,不仅数十处防哨,更有数不清的机关暗设,香帅可还在庄子某一处?我先送你出去。”
胡铁花道:“还需先找着楚留香。”
这么大的庄子,可往哪里找人?
厨房有一盏小灯,不到门口便听着有人哼着小曲儿,甜腻腻的,颇为不错。
上官云上前,还未开口,便听有人娇声道:“我……我便知道你还会回来。”
上官云笑道:“巧儿这是等谁哪?总不是我吧?”
煲粥丫头巧儿蓦然转身,当下红了脸,好半晌才嗔着道:“徐夫人你笑话我,三更半夜的,我还能等着谁?这不……这不灵真去给公子送粥许久没有回来么,我等她呢。”
上官云也不点破她红透脸皮,笑道:“我是闻着香气进来的,夜半醒来,忽然肚里饿得很,便想来寻些吃食,巧儿这手真是巧得很,这香味儿让我闻着更是饿得厉害。”
巧儿利落盛了碗粥放入食盒,笑道:“徐夫人这话折煞奴婢了,下次夜里饿了,差人说一声便是,我送去,何劳您亲自跑一趟?”
上官云接过食盒,道谢要走,却又道:“来时路上遇着夫人,说是今晚府里来了不明小贼,你一个人在这儿,可小心些。”
巧儿脸色一瞬间的慌乱,“是……是么?咱庄子一向太平的很呢。”
上官云好奇道:“你……你这里不会有什么人来吧?”
巧儿连忙摆手,“没有没有。”
上官云笑道:“那便好,若有什么人对你不利,可要立马喊上一嗓子,别被人占了便宜去。”
巧儿又红了脸,“徐夫人你说哪里话?我……我省得。”
出了门,上官云促狭道:“瞧吧,楚大帅哥又搅乱一池女儿春水。”
胡铁花哈哈大笑,“老臭虫也就这么点儿资本,你偏嘲笑他。”
上官云叹息,“除了我这样的,还有那个女孩子忍心嘲笑他?”
又寻几处,上官云道:“只怕香帅已经离开,这样黑灯瞎火也寻不出什么来,明日我问问清楚,再给你们信儿。”
也便出了庄子,便有人从暗处迎上来,“你们没事吧?去了好久……咦,是你……楚阿三呢?”是贺飞霜。
胡铁花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贺飞霜道:“我担心你们,便跟来瞧瞧。”
胡铁花道:“老臭虫一直没有出来?”
贺飞霜道:“没有。”
上官云道:“我再去寻寻,以香帅本事,想必哪里都是无人之地。”
看她走远,胡铁花想起清娘与贺飞霜关系,不由问道:“你进去庄子没?”
贺飞霜道:“进了,还遇见清娘,我还说怎么不见她在客栈,原来李家老爷竟是她远方亲戚,她住这儿我便放心的很了。”
胡铁花扶额,“姑奶奶,该不会是你跟他说我跟老臭虫都进了庄子吧?怪不得她那么快发现我。”
71、正邪不两立 。。。
贺飞霜怫然道:“是我说又怎么样?清娘是极好的人,跟她说了,说不得还能帮上忙。”
胡铁花喃喃,“希望如此了,我瞧着她说话可不太友善。”
贺飞霜道:“你们偷偷儿溜人家里,任谁也不会愉快吧?”
胡铁花笑,“说的也是,她不过出言警醒却不曾点破,是顾着上官云面子。”
贺飞霜不接话,沉默一会,低声道:“我问你个事,你能跟我说实话么?”
胡铁花道:“什么事?”
贺飞霜道:“你们,你和楚阿三,到底是谁?你不叫花蝴蝶,他也不叫楚阿三是不是?”
胡铁花结舌,“这……”
贺飞霜道:“你叫他老臭虫,上官云称他香帅,李寻欢提起‘楚阿三’三个字时每次都要笑……怎能让我不乱想。”
胡铁花道:“你觉得呢?”
贺飞霜掩面,“我……我不敢相信,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
胡铁花咬一咬牙,狠心道:“你想的没错,楚阿三便是楚留香,我便是胡铁花,我们不过是……”
听人接道:“不过是无意飘来此地的孤魂野鬼。”
胡铁花喜道:“老臭虫,就说你不会有事。”
贺飞霜也迎,却只得个泪眼迷蒙,语气几转,如此落脚,“你……你……你的话什么意思?”
楚留香看着她,缓缓道:“楚留香早已经死了百年,我却便是楚留香,来此处化了他名只是为了寻找李寻欢,既非此处的人,也不会久留,所以……”
贺飞霜泣道:“所以劝我死心是不是?我早已没了心思,我早已没有希望,我难道不知道却要你来提醒?你又怎能如此狠心……”
问是她要问,问过却要哭,又何必问?
胡铁花道:“老臭虫,除去勾引厨房里小丫头,你可还有什么收获?”
楚留香板着脸,“还还钓到一尾大鱼。”
胡铁花来了兴趣,“什么鱼?”
楚留香却打了个哈欠,“这么晚,我只想睡觉。”
72
72、番外之楚宝宝探亲记事(上) 。。。
楚宝宝北地学艺已去了大半年。
一日上,初夏艳阳迷人,楚李二人游历北地,听闻阿飞小红夫妇新得一子,恰端午将近,便兴了携宝宝归家探亲的念头,于是乎,两父一子兴致高昂一路由北地入关前往保定。
阿飞已传信回来不日赶往保定,李寻欢甚为高兴,是以途径京城,宝宝吵着看热闹,便也兴致极好的共赏京城风貌。
是时,京城运河初建,又逢端午龙舟事近,水面上热闹的紧,多是高官贵族准备着龙舟事宜,也有看热闹的,凑热闹的,更有添热闹的。
水面上正有一造型奇特童趣十足的小舟,正有一锦衣小娃儿在上面翻闹扑腾,想是小舟主人了。
楚宝宝瞧了眼红的不得了,只想尽了招数要去玩一玩。
恰那娃儿父亲也在场,也是颇为豪气之人,遂牵了娃儿的手来让贤,娃儿如何愿意?也便有人出了计策,既然两娃儿年龄相仿,不妨比试一场,胜者便乘舟无异议。
既是为小舟,比试便定作赛龙舟,一时岸上许多人奔走相告,两只五六岁娃儿要赛龙舟了,引来许多看官。
那父亲一拍胸脯,笑道:“要比试,当先便要互通姓名,我这娃儿将来是要做大事的,文当安邦,武当定国,是名才子,江才子,我嘛,江文豪是也。”
楚宝宝抢先道:“我嘛,我叫睿儿。”
楚留香笑了,“楚睿,六周岁,出身江湖,将来嘛,便要遨游江湖。睿儿乖,聪明人可该尽早交朋友,这位哥哥前途不可限量,你可考虑清楚了。”
于是乎,两只娃儿牵着手去比赛,一人一条船,有人在后面专门指点,船歪歪扭扭一会,终于摇摇晃晃前进。
起初宝宝要快些,继而江才子赶超,再一会宝宝速度又快,并且眼看比江才子要快得多,一时呼喝呐喊之声不绝。
作为父亲,自然是有荣于焉,江文豪甚至遣了人摆好酒宴,要最后庆功,事故突发。
两条船竟相互碰撞起来,明显的故意而为,继而两娃儿竟先后跳进水中,缠斗不休。
京城运河,水自然深得很,便是娃儿会游泳,也太危险,并且显然江才子是不太会水性,没一会儿便扑腾大叫起来,是要沉了。
众人早发了急,抢去各自抱回娃儿,一阵急救,换了衣服,看着都无事各自才放了心去。
两娃儿瞪着眼,差点儿再扭打一块儿,李寻欢抱紧宝宝,暗里缓缓传去些内力助其平定情绪,口里便要道歉。
江文豪倒也不是不明理的人,大手一摆,笑道:“娃儿耍闹,有什么对错?呐,这酒宴既然摆了,便当压惊,来来,俩小屁孩,不打不相识,你们这就是朋友了,还不握手言和?”
刚开始自然不容易,但娃儿的心思都是五月天,扭头便忘了不愉快,三父辈尚在高谈阔论相谈甚欢时,两娃儿已牵着手另觅他处玩耍了。
江才子命人遣来一匹小马,口里尚在炫耀,“这马儿你定然没有,是父亲很辛苦从一个叫西域的地方弄来的,只要一流汗他就要流血。”
他炫耀,只因为宝宝说去年尚养了只吊睛小白老虎,那是胡铁花送的生日礼物。
宝宝当真便往马身上摸去,撇嘴,“骗人,明明没有血。”
江才子大声道:“他还没有流汗,你当然摸不到。”
宝宝道:“那就让他流汗啊,我看不到就是没有。”
江才子道:“流汗就流汗,只要他跑一会就要流汗的,你且等着瞧。”
遂登了马,却又低身来道:“不行,你也上来,万一我赶回来你不在岂不要说我骗人?”
宝宝自然乐意的很,在马上扭来扭去,两手揪了可怜马儿许多毛,幸好是驯过的马,要不然发起飙来,两只娃儿如何吃得消。
这一奔,也便远离了运河,绕着城跑了两圈,宝宝惊叫起来,“真的真的呀……红色的血……他、他不会死吧……”
江才子得意笑道:“怎么可能,他流的血就像咱们流的汗一样,你听过谁流了汗要死的。”
宝宝满眼羡慕,“好好玩的马儿。”
江才子拍着胸脯道:“这有什么,我还养了好多有趣的小动物,马儿不过是其中之一。”
宝宝好奇死了,“还有什么?”
江才子道:“蚕宝宝,你养过没有?我养了几千条,好多好多,很可爱的。”
宝宝道:“是……虫子?”
江才子鄙视他,“你真可怜,连蚕宝宝都没有听过?凤凰能叫鸟吗?人能叫动物吗?蚕宝宝就是蚕宝宝。”
宝宝老实承认,“我没有见过。”
江才子大度的拍拍他,“我送你几条好了,我有很多,你随便挑。”
江才子领路,宝宝兴奋的不得了,当真瞧了,更是蠢蠢欲动。
他不说什么,江才子面上却有些挂不住,“本来养了几千条的,后来都死了,只剩这么多,所以不能送你太多。”
宝宝也不计较这个,仔细跳了几条白白胖胖的,捧在手里,高兴的不得了,好一会才想起问道:“这东西吃什么?”
江才子道:“树叶子,他们吃很多很多的树叶子。”
宝宝疑惑,“什么树?”
江才子道:“树便是树了,下人采了来,我喂了就是。”
宝宝哈哈笑道:“羞羞脸,连他们的食物都要别人帮忙。”
江才子红了脸,“那有什么?还不都是我喂的?”
宝宝道:“别人摆了酒席,你让我吃便是请客吗?不算不算。”
江才子跳了起来,“我这就采给你看,不就是树叶子嘛,有什么了不起。”
宝宝道:“在哪里采?”
江才子思索一会,才迟疑道:“山里吧,记得下人是这么说的,‘去山里多采些回来’,这么说。”
山,是什么山?走着瞧喽。
江才子寻人做了小竹笼给他蚕宝宝装起来,宝宝拿着一刻不放手,在马上摇摇晃晃。
江才子警告他,“小心掉下马,会摔断脖子的。”
宝宝只是咯咯的笑。
江才子学大人模样摇摇头,煞有介事,“你啊,真让人不放心。”于是拽了宝宝马前安置,抱紧了。
京城还好,山里可不容易辨认路,初时还有小路,后来越行越偏,山势也陡得很,不得已下了马,更不辨方向。
宝宝有些迟疑了,“到底在哪里?这里这么多树都不行吗?”
江才子心里也慌,却不愿失了面子,只有强硬道:“蚕宝宝不好养的很,吃的东西肯定不容易采到,一定还在上面。”
宝宝却不愿走了,“这么久不回去爹爹会担心的。”好样的宝宝,心里慌了才想起老爹,不知道你爹爹已经找你找疯了。
江才子吐舌,“长不大,羞羞脸,你爹爹担心又怎么样,你是不是男子汉?”
宝宝迟疑着,“那,那你快一点找。”
娃儿不辨方向,又没有固定目标,越行越偏,越走越远,许久才看到羊肠小路,终于是人为开发的路了,想必已经接近城镇,哪里知道这一座山翻过来,便更远离了京城。
看到路,便也顾不得寻树叶子,欢呼着奔下山,只望速速回家,谁知,天不从人愿。
奔下山的当口,遇人阻拦。
只一条道,有人阻了,便只有停下。
一胖如牛少年路中间一站,插腰叫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一壮如山少年手里长矛往地上一插,接道:“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宝宝本是奔在前面,听此话看此人,惊叫一声,“哇,强盗。”往后连退两大步,整个儿退到江才子身后。
江才子本就比他大一两岁,粗壮一些的,这一挡,便挡了个彻底。
江才子也吓得一个哆嗦,却立即插腰叫道:“你们要做什么?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谁敢不守王法?”
壮如山少年仰面大笑,“傻子,翻过山就是咱们保定地界,在保定,谁没听说过龙腾寨的赫赫威名?得,看你们年纪小,也不为难你们,留下值钱的东西赶紧回家找爹娘哭去吧。”
宝宝立马双手背后,紧紧攥起蚕宝宝。
江才子转转眼珠,道:“我年纪小,没有值钱的东西,你们要的话,跟我回家取好了。”
壮如山少年嗤笑,“何必那么麻烦,我瞧你衣服料子不错,脖子上这玉锁也是真货,这腰带是纯金的吧,不错不错,一并脱了给我。”
江才子瞪眼道:“休想,你们最好想清楚,我可不是一般人,抢了我的东西,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两少年笑弯了腰,“哎呦,娃儿,你爹难道是天皇老子?爷干这一行几年了,还没怕过谁……还不赶紧脱?要我脱吗?”
江才子怒了,攥起小拳头便要冲过去。
宝宝赶紧拉了,攥着小手道:“你们要钱我给就是了,我这里有一些值钱的东西,大家相逢就是缘分,交朋友要趁早,我给你们钱,大家交个朋友好了,就不要抢他的,好不好?”
少年笑翻,“交朋友……小娃儿,你三岁四岁?哎呦,笑死小爷了……”
宝宝撇嘴,个头小从来都是他的硬伤,谁提都要跟谁急的,此时却也不能先争这个。
忽有人道:“大山,你又疯个什么劲儿?一点差事都做不好。”
又有人来,显然是强盗一伙儿的。
锦衣华袍,玉冠粉面,十四五岁年纪,瞧其举止,显是好人家子弟,如何做了强盗不得而知。
被叫做大山的少年回身,依旧忍不住笑,“头儿,你来得正好,正有两只小肥羊,我正愁着怎么宰呢,赶巧,头儿你动手好了。”
锦衣少年瞥了娃儿亮眼,不屑道:“你们什么时候没品到这地步,连小娃娃的东西都抢。”
大山喊冤,“这条路偏僻的很,一天里谁知道有没有一只孤魂野鬼,好容易来了冤大头,不逮住放他跑啊。”
锦衣少年又仔细瞧了娃儿,沉吟一会,点头,“也罢,瞧着这装饰是不错的,摘了便放人吧,毕竟是小娃儿,该积点德才是。”
江才子怒目双瞪,如何愿意?这不是财物的问题,是面子问题,被无端抢了东西,何其取辱?小娃儿虽不明白这些,有些观念有些东西是下意识的。
宝宝抢着道:“你们抢东西自然是没饭吃,我这里有值钱的东西,你们拿去好了,这个玉佩,很值钱的,你们至少可以吃一个月很好吃的大餐,这样,放我们走好不好?”
玉佩是楚留香费了许多工夫弄来的,青玉中间游走的乃是一个楚字。
锦衣少年接了玉佩,左右翻转着看,皱眉道:“你父亲是什么人?”
宝宝道:“我叫睿儿,楚睿。”
锦衣少年哼了一声,道:“你手里捏的什么东西?不舍得给么?那便别过去好了。”
宝宝两手攥的更紧,后退一步,“这个,这个不行,这是别人送给我的。”
锦衣少年笑了声,叫道:“阿牛。”
那胖如牛少年应声而出,便要去抢宝宝手里物事。
别的东西好说,这个却是万万不行的,阿牛大手一抓,本以为势在必得,宝宝却从他腋下滑了出去,连退三四步,六岁少年,这可不容易。
阿牛瞪大眼,再冲了上去,宝宝退的更快,口里道:“这个不行,别的都可以,这个不行。”
其实论起轻功,楚留香第一之名当仁不让,李寻欢也丝毫不逊,宝宝年纪虽小,已得真传,虽是小小一团身子,阿牛一时竟抓他不住。
当下怒吼一声,钵大拳头便朝宝宝面上砸来。
锦衣少年冷哼一声,“蠢物,丢不丢人?还不退下?”
阿牛气红了脸,捏紧拳头站住了。
锦衣少年闲闲进了两步,扬眉道:“娃儿,你轻功哪里学的,使的不错啊。”
宝宝警惕后退四大步,咬着唇不说话。
锦衣少年笑了笑,又进两步,只是两步,忽然便到了宝宝身后,宝宝往后退便退进他怀里,往前奔,力气一时又提不上来,一忽儿功夫,便被夺了手里物事。
锦衣少年拿在手里瞧了一眼便扔地上,不屑道:“我以为什么珍贵物事,幼稚。”轻轻松松一脚踩了过去。
竹笼多轻巧,蚕宝宝又哪里受得住他一脚之力?当下“啪啪”一阵清脆,竹笼破蚕宝宝也灭了个干净。
宝宝几乎愣住,好一会才大叫一声,朝锦衣少年扑了过去。
六岁少年不见得学武能学到什么,但章法总是有的,这一扑也算挺有讲究,若是寻常人,被他骑上后背,那便失尽先机了,但锦衣少年不是一般人。
他早有所料般,回身一掌,浑厚凌厉力道远不是十几岁少年可以达到,更不是六岁少年可以抵挡,伴随掌力,更有两枚飞镖,飞镖比掌力更快,更歹毒。
这一掌两镖的威力到底有多大,便是行家,也不见得一眼便看得出来,掌力过处,宝宝便直往后跌了出去,飞镖更是马上便要钉入宝宝双腿。
江才子已经惊恐惊叫起来。
锦衣少年嘴角已经泛起歹毒笑意,却迟迟听不到惨叫之声,不由回身来看,这一看,却只吓得三魂飘走七魄。
他转身,便对上一双微笑却凌厉如刀锋的眼睛,便听到对方温柔的叫出了他的名字,“小云,许久不见,你长大了。”
李寻欢,便是化成灰,他也可以一眼认出的人。
他根本不知道这人,这群人什么时候出现,却极快的调整好面部表情,勉强笑道:“李大叔,竟然是你,侄儿跟您问安。”
来者自然不只是李寻欢,宝宝危在旦夕,幸好救星及时的到了。
接镖的是李寻欢,接宝宝的是楚留香,江文豪也已经抱起了早吓呆的江才子。
轻轻抚摸着方寸大小的飞镖,李寻欢几乎咬碎一口钢牙才勉强压下满腔怒意惧意杀意,如果他不是及时认出龙小云,只怕这两枚飞镖此刻已经很巧妙的被插回龙小云身体里。
龙小云早笑的面部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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