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我是松阳老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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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助……失去了一只眼睛！
　　虽然不知道这十年发生了什么事，但松阳很清楚，如果不是为了救他，如果没有参加攘夷战争，以学生们的聪慧，一定能成为了不起的人。但为了他这个什么也没帮上忙的老师，他们失去了光明的前途，甚至成为被幕府捉拿的通缉犯。松阳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在十年后理所当然的出现，指责他们不听话。
　　“看哪，假发，银时也来了。”高杉坐在船尾的围栏上，笑着说出一语双关的话：“这下，人就到齐了吧？”
　　松阳顺着他的视线，同样看到正在屋檐上与似藏战斗的银时，松了口气。
　　太好了，银时还活着！
　　银时可不管楼下的两人在对峙什么，他追到这里，只为了一件事：“我再问一次，吉田松阳在哪里？”
　　“我说过，吉田松阳被我杀了！”似藏这时候还不忘挑衅，只是他的话同样被楼下的两人听见，两人几乎本能的拔刀。
　　比他们更快的是银时的攻击，高杉和桂才反应过来。毫不知情的桂收回刀，看一眼似藏，沉着脸对高杉说：“他快死了，身体跟不上剑的指令，已经发出悲鸣，你应该清楚吧，为什么不阻止他？”
　　高杉转身，冷冷看向阴暗的天空：“我能看到的只有我眼前唯一的道路，在这条道路上，不管是同伴倒下还是谁倒下都没关系。”
　　桂露出沉痛的神色：“高杉，我讨厌你，以前是，现在也是。但我认为我们是同伴，以前是，现在也是。我们的道路究竟是何时出现分歧的？”
　　“哼，说什么傻话。的确，我们的开端也许是在同一个地方，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就一直没有看着相同的地方。”高杉从怀中掏出一本墨绿色的课本，背对着桂，露出了一丝不明所以的微笑：“我和那个时候一样，没有任何改变，我所注视的东西也和那个时候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当你们说为了国家和同伴挥剑的时候，我觉得那些都无所谓。想想看吧，你握在手里的那把剑，教给我们用法的，是谁？我们的武士之道，生存之术，教给我们这些的，又是谁？给了我们生存的世界的人，勿庸置疑，是松阳老师。然而这个世界，却从我们身边夺走了他。”高杉咬牙：“呐，假发，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你是怎么想的？在这个夺走了老师的世界，你怎么能如此享受的悠闲活着！我对这一点恨之入骨！”
　　“……！！”高杉的这番话给暗处的松阳带来巨大打击，他心中被满满的愧疚感压迫得难以呼吸。虽然并非自己本意，但因为自己的“死亡”而令学生们陷入不幸是事实，松阳不知自己该如何弥补。
　　难道跑出来说一声“我没死”，这十年的伤痕就可以消除吗？
　　松阳愧疚的捂住眼睛，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学生。
　　“轰隆——！！”
　　屋顶突然传来轰鸣，冈田似藏发生异变，房屋倒塌，他和银时一起掉下去。
　　“银时！”松阳来不及多想，赶紧追过去。
　　在倒塌的房屋下，松阳看到冈田似藏的身躯长满了蠕动的线路触手，他似乎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疯狂嚎叫着，数百条线路紧紧缠着银时。神乐和一名戴眼镜的少年拼命砍他，却被他打飞。
　　松阳来到冈田似藏身后，一刀砍下，将似藏劈成两半，随即退回阴影处——听了高杉的话后，他还没做好面对学生的心理准备。
　　“老师……”尽管只有一点点残影，银时也肯定，那个人是松阳老师。他伏在地上，无力的看着松阳老师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神乐和新八过来搀扶他，银时用力撑着他们站起来，急切的说：“快，带我去追……松阳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　　

　　☆、第44章　被吃掉了

　　松阳退回外面后，才发现外面已经被天人占领，攘夷志士和天人正战成一团。
　　“桂，晋助！”松阳担心还在船尾的两个学生，顾不上挡在路中打斗的天人和攘夷志士，从另一边绕道冲过去。
　　随后跟来的银时丢失松阳的身影，加上担心老师，带着新八和神乐一路打过去。
　　松阳从第二层的高处绕到船尾，才发现被包围的人只有桂和他的部下，高杉早就退到一旁，在高处邪笑的看着陷入苦战的桂。
　　很显然，这些天人是他叫来的。
　　很快满身是伤的银时赶到，他没找到松阳老师，但看到被天人包围的桂，只能上前帮忙。双方汇合后，桂对部下下达撤退的命令，他和银时两人留下殿后。
　　见学生被天人包围，松阳哪还顾得上其他，从高处跳入两人之间。
　　“桂，银时，我来……”
　　最后几个字没机会说出口，桂和银时突然一左一右挥刀扫过他两侧，松阳旁边的天人尽数倒地。
　　“咦？咦？”松阳双手握剑，外面的天人再度围拢上来，但根本无法靠近他身侧——他被两个学生牢牢护在中间！
　　“那个……桂……银时……？”松阳本意是来帮助两个学生的，但银时和桂一左一右守在他身侧，只要天人靠近一率斩杀，根本不给他出手的机会。松阳尝试跟他们商量，但两个学生从未回头看他一眼。
　　“那个……银时……”
　　身后的人在靠近，声音稚气，银时咬牙，侧身将靠近他的天人砍翻，但从始至终，不敢回头看他一眼。
　　他原本以为是松阳老师回来了，但当这个人从高处跳到他身边，他才发现这个人很小。他的身高才到他胸口，身形纤细单薄，分明只是个孩子。他不是松阳老师，只不过和他有着同样的浅粟发色罢了。
　　银时不敢回头，不敢看他，一旦确认这孩子真的不是松阳老师，他怕自己会一瞬间崩溃。但仅仅是相似，他也不能忍受像松阳老师的人受到伤害，于是牢牢将他护在中间。
　　桂就更简单了，他从始至终都不知道松阳老师的消息，对他来说，只是看到一个和松阳老师相似的少年。但只是如此就足够了，足够他拼尽全力保护他。
　　当年没能做到的事，他现在做到了，可惜他真正想保护的人已经不在。所以桂也不敢回头，他怕他回头的时候，会悲伤的哭出来。
　　“那是谁？”河上万齐疑惑的看到一名陌生少年突然跳到战场中间，随后被银时和桂牢牢护在身侧。
　　咔咔……
　　身旁传来奇怪的响声，万齐转头，看到旁边的高杉目光一瞬不瞬，紧紧盯着那名少年，而他的双手抓着护栏，因为太过用力，护栏发出了咔咔的裂痕。
　　“晋助大人……？”万齐脸颊流下一道冷汗，不由自主后退。
　　他从未见过这副模样的晋助大人，仿佛整个血液和心跳都在沸腾，灼热的光聚集在他眼中，又紧紧缠绕在那名少年身上。
　　尽管是一副少年的模样，但那握剑的姿态，熟悉的温柔目光，高杉无比确定，那是松阳老师！
　　因为太过激动，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高杉用力按住身前的围栏，嘴唇咬出血，才勉强能说出那个名字：“松……阳……”
　　“假发，走了！”天人已经清理得差不多，还有身边的少年需要确认，银时对桂叫了一声，伸手欲抓着少年离开。突然轰的一声巨响，船身一阵震荡，船尾发出咔咔的断裂声，向后倾斜，很多天人从空中掉落。
　　“小心！”银时欲抓住那名少年，却见一把刀从斜处砍向他，银时不得不后跳，但船尾整个倾斜，银时被迫掉下半空。
　　“高杉！”
　　银时瞳孔微缩，咬牙看着高杉扣住那名少年肩膀，那名少年想转头，却被他紧紧按在怀里。
　　到最后，他还是不知道那名少年是谁！
　　“银时，桂！”
　　船尾突然断裂，松阳想拉住学生们，突然被人紧紧扣住，他转头，对上高杉布满血丝的右眼。
　　“抓到你了，松阳！”
　　“晋助……”
　　松阳现在最不想，最不敢面对的就是高杉，一时不知所措，急忙转头：“银时和桂……”
　　高杉一言不发，他捧起松阳幼小的脸细细抚摩，在确定对方真的是松阳老师后，一把扛起他。
　　“咦？晋助？”松阳被高杉倒扛在肩上，看着他快速穿过混乱的人群，似乎换了一艘船，走进一个安静而华丽的房间。
　　松阳被用力扔到床上，他坐起身，看到晋助沉着脸，一副想要吃了他的可怕模样，难过的垂下眼：“晋助……”
　　晋助……那么恨他吗？
　　“我知道光说对不起没用，如果能让晋助消气的话，让我做什么都……”
　　话未完，松阳已经被高杉压在床上。
　　“咦……？”
　　衣服被撕开，高杉俯下身，狠狠咬住松阳脖子，在他颈项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
　　“唔……晋助……？”松阳痛呼，不明白高杉想干什么，但对上他缠着绷带的左眼，松阳就无法责怪他的行为。
　　是他对不起晋助，所以不管晋助要怎么报复他，他都不会反抗的。
　　嘶——！！
　　身上的衣服被完全撕开扔到一旁，高杉紧紧压在松阳身上，用力啃咬他的脖子。比起神威的攻击，这点小痛根本不算什么，如果能偿还晋助这十年的悲伤的话，被晋助咬几下又有什么关系？
　　某方面很单纯的松阳这么想着，于是忍着颈间微微的刺痛，轻轻抚摸高杉的背，安抚他激动的情绪。
　　渐渐的，颈间的刺痛消失了，高杉的啃咬变成了含舔，唇舌在松阳细白的脖颈上舔出一点点粉红的印记，并慢慢往锁骨方向移动。
　　“唔……嗯……晋……晋助……？”
　　松阳声音发抖，随着高杉的舔吮，松阳只觉得身体产生了一阵阵热流，并向小腹汇聚。
　　有……有些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原打算只写几百字，结果变成一章了。
　　我不会告诉你们【……】有几千字的，有空我再放到群共享。

　　☆、第45章　还是【……】

　　松阳困难的睁开眼，感觉眼睛酸涩难受。不，不止是眼睛，全身都酸痛难当。尤其下半身，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意识有片刻间的迷茫，松阳怔怔看着自己放在枕边的手，上面有绑缚的痕迹，不明白怎么回事。
　　一只大手握住他的手腕轻轻按揉：“痛吗，抱歉，有些太用力了？”
　　松阳的视线顺着那双手向上，看到一个左眼缠着绷带，长相极为俊美，有些陌生又熟悉的人。
　　“晋助……”
　　记忆瞬间回笼，松阳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沙哑。
　　“先别说话，松阳。”高杉半抱起松阳，体贴的给他喂了杯温水。
　　他并不想让老师难受的，只是昨天控制不住，做得有点多，害老师哭了，到现在眼睛还红肿，更别说声音。
　　高杉将幼小的松阳搂在怀里，轻轻为他按揉酸痛的后腰，脸上带着□□过后深深的餍足与慵懒感。
　　松阳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松阳变得那么水嫩真是太好了！
　　松阳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他虽然是说，不管晋助对什么都可以，但以为晋助是想打他，甚至晋助要他还一只眼睛都没关系。没想到，晋助竟然对他做出那种事，察觉不对想反抗时，已经被腰带绑起来，于是整晚被迫做了各种羞耻至极的事。
　　“晋助……是在报复吗？”松阳沙哑着声音问。
　　“不是哦。”高杉将松阳放回床榻，居高临下，深深的看着他：“是在爱你。”
　　“……我是你的老师，我们不可以……”
　　“松阳，我已经出师了，早在十年前你抛下我们的时候。”
　　“……！！”松阳无言以对。
　　虽然已经明白是石垣的诡计，但害学生们进入战场的是他，害晋助失去一只眼睛的是他。晋助对他做的事是错的，但并不能抵消他对晋助的伤害和愧疚之感。一码归一码，松阳在理智上分得很清楚。至于情感上，他仍旧无法接受与自己养大的孩子变成这种关系。
　　“我是老师，不可以和学生……”
　　“已经不是了。”高杉有些生气，尽管早有心理准备，松阳的拒绝还是让他扭曲的性格做出极端行为，双手探入松阳腿间：“明明自己还不是很高兴的射了很多吗？现在说这种话不觉得晚了？”
　　“呜，晋助……不要……”
　　……
　　……
　　……
　　又被迫做了极度羞耻的事，即使是向来温柔的松阳，也无法原谅高杉。虽然从小就知道他性格偏激，没想到竟然扭曲到变态。明明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还逼着自己……最后害得自己竟然……
　　对生活正经保守的松阳而言，高杉对他做的某些事实在太变态了，他已经羞耻得不愿再跟他说话，更别提原谅他！
　　只是他现在根本动也动不了，别说离开，连走路都困难，被迫在床上躺了三四天才恢复。
　　穿上高杉准备的素色和服，松阳在被高杉捉住的第四天，终于走出房门。腰部还是很酸软，股间总是残留着异物的感觉，松阳沉着脸停下脚步，靠在窗棂旁，思考怎么离开这艘飞在半空的飞船。
　　他现在已经不考虑跟高杉和好了，只想尽快远离他。
　　“松阳大人？”
　　有三个人小心翼翼的靠近他，松阳转身，疑惑的问：“你们是？”
　　三人恭敬的向松阳跪下：“在下河上万齐。”
　　“在下武士变平太。”
　　“在下来岛又子。”
　　“见过总指挥官大人！”
　　身为攘夷志士，他们对吉田松阳自然极为尊敬。吉田松阳身为总指挥官的那几年，是对天人做战最胜利的那几年，而在攘夷末期，撑起整个攘夷战争的，又是吉田松阳的学生。可以说，吉田松阳这个名字，贯穿了整个攘夷最辉煌的时期，由不得他们不尊敬。
　　“你们是晋助的部下？”松阳不是会迁怒的人，对高杉再生气，还是温柔的对待他的部下。询问了一些鬼兵队这些年的做为，得知他们一直在试图推翻幕府，甚至高杉幕后推出的一个傀儡已经威胁到将军的地位，松阳心情复杂。
　　能将一个无能的大臣推到现在的地位，可见晋助的能力。但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原本应该是晋助的，如果不是为了他，晋助就不会过上被通缉，没有地位没有家的生活。
　　“你们在干什么？”高杉出现在众人身后，眯起眼危险的打量他的三个部下。好不容易得到松阳老师，他现在就像只护食的野兽，谁敢靠近松阳老师，他就咬谁。
作者有话要说：　　群号文案上有，50257373，不加也没关系，群共享我也只敢放一小部分。
　　松阳是免费文，我也不介意给你们看肉章，但一定会有人盗成txt到处传播。
　　本来是只给群里看的，结果就变成了我在网上传播肉文。为了自己的安全，我只会在网上放一小部分。

　　☆、第46章　晚安，银时

　　把部下们吓走后，高杉转向松阳，见老师沉着脸一言不发，高杉有些心慌。得到老师的兴奋感让他有些忘乎所以，对老师做了极为过份的事，以至于醒来时都不敢面对老师，只能怆惶逃离。但是远远看到老师温柔亲切的跟部下们说话，他又很不甘心。
　　老师对谁都很温柔，现在唯一不会温柔对待的只有他了。
　　但是，再重复一次，高杉也不会后悔得到老师这件事。只是想要获得他的原谅，大概需要很长时间，这让高杉既喜悦又痛苦。
　　“老师，你该休息……”
　　“不要靠近我。”松阳冷着脸，缓缓走回卧室，高杉突然横抱起他，松阳一惊，手肘用力打在高杉胸口：“放手。”
　　“唔……”高杉嘴角溢出一丝血，对松阳强笑：“我只是想送老师回去，放心，我不会再做什么了。”
　　松阳那一下虽然用力，其实他完全可以躲开，他就是故意不躲。苦肉计很有用，即使松阳明知道他故意的也没办法再出手，只能偏过头不说话。
　　高杉露出怀念的神情。虽然身体变小了，但老师的温柔果然永远不变。他们小时候也有调皮到让老师生气的时候，但老师从不会对他们恶言相向，只会自己闷闷的生气。那时候高杉就觉得不自觉嘟起嘴的老师简直可爱极了，现在变小后的老师更可爱了，鼓鼓的脸颊让人很想咬一口。
　　轻轻将松阳放回床榻，见他皱起眉，高杉俯身，熟练的为他按摩腰部。
　　明明没有伺候过人，他却无师自通的做得很好，让松阳疲惫的身体很快放松，不知不觉竟然在他怀中睡着。
　　不知道高杉究竟按摩了多久，松阳再次醒来时，发现身体好了很多，尤其腰部的疲惫感已经消失。他睁开眼就看到守在身旁的高杉，他正紧紧握着他的手，因为长时间握着，甚至出现僵直的反应。
　　这可能也是苦肉计，但确实让松阳又心软了一点。松阳对自己无奈，会变成现在这种关系，也有自己过份纵容学生的责任。
　　“晋助，放我下去吧！”
　　高杉抓着松阳的手掌捏紧：“想都别想。”
　　松阳叹了口气：“晋助，我不想跟你动手。”
　　“就算动手，我也不会让老师离开的。”高杉危险的眯起眼，又有要黑化的趋势：“松阳，就算用链子把你锁起来，就算被你憎恨，我也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晋助……”松阳抬手，像小时候一样摸摸高杉的头。
　　明明刚说出威胁老师的话，在他抬起手时，高杉还是低下头，让他像小时候一样揉揉自己的头发。
　　松阳是躺着的，高杉需要半趴跪才能让松阳摸到他的头顶，从未对人下跪过的高杉却甘之如怡，并在松阳熟悉的抚摸下，神色渐渐平和。
　　“晋助，我有一件必须去做的事，如果不完成，我永远都不会开心。所以，让我离开。”
　　高杉立即抬头：“什么事？我可以为你解决。”
　　松阳摇摇头，目光坚定：“这是我必须自己解决的事。晋助，不要让我更生气。”
　　“……”恢复理智的高杉其实根本没有办法违抗松阳的话，而且他也不敢惹松阳更生气，沉默片刻，问：“老师要去哪里？”
　　“歌舞伎町就行，我不会离开那里的。”这也算是对高杉的承诺，以免他担心老师不见，真的把松阳锁起来，到时就真的非动手不可了，这是松阳不愿的。
　　他如果能对学生下得了手，就不会被高杉这样那样了。
　　老师要去的歌舞伎町有银时和桂在，这是高杉答应让他去的原因。尽管不喜欢那两人接近老师，但他们也是他在这世上唯二信任，能托付保护老师的人。
　　几天后的深夜，高杉亲自将松阳送到歌舞伎町，将他安置在自己刚买好的院子里。松阳不肯要他安排的仆从，这令高杉很不放心。他看着幼小的松阳，抚摸他柔软的长发：“老师，如果我回来见不到你，我绝对会把你锁起来，关在只有我能看到的地方。”
　　明明是担心松阳，但扭曲了的高杉说出的话，和威胁没有两样。
　　松阳抬手，高杉立即低下头，让松阳顺利揉揉他的头发：“晋助，不要做危险的事，老师已经回来了，不需要为我复仇。”
　　“我知道了。”
　　高杉告别松阳，刚一返回飞船，河上万齐立即来报：“春雨总督已经再三催促，再拖延恐怕合作就要破裂了。”
　　高杉眯起眼，冷冷的说：“告诉他，我们现在立即前往宇宙。”
　　松阳的回归并不能阻止高杉，相反，更加快他推翻幕府的行动。过去是为松阳老师向幕府报仇，现在为了保护松阳老师，更要推翻曾经伤害过他的幕府。
　　松阳虽然回到歌舞伎町，但一开始并没打算接近银时。一是对学生们心怀歉疚，无颜若无其事出现在他们面前；二是，离开时，高杉说：他们和我一样，对老师怀着同样的心意。
　　这加重了松阳的迟疑，但第二天晚上，松阳就被银时抓到了。
　　阴雨绵绵的夜晚，照旧喝得酩酊大醉的银时摇摇晃晃淋雨回家，迎面撞上一个撑着雨伞的人。银时打了个酒嗝，刚欲开口就听到对方有礼的道歉声：“抱歉，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稚嫩柔软，听起来是个孩子，但那种不急不徐温和的说话语调，和松阳老师一模一样。
　　银时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掀开他的雨伞。
　　“咦……银时……？”
　　连叫他名字的语调都和松阳老师一模一样。
　　银时晃了晃脑袋，看到一张和松阳老师极为相似的脸。只是这张脸极为稚嫩，顶多只有十三四岁，脸颊小小的，嫩嫩的，像是一捏就能捏出水，碧绿的眼瞳和松阳老师一模一样，只是更大更圆，完全就是小一版的松阳老师，可爱极了。
　　“你是谁……”银时捧起他的脸，眯着眼问。
　　他意识有些浑沌，看到小一号的松阳老师，第一反应：这是老师的私生子。
　　然后银时就怒了。
　　私生子的话，绝对不是松阳老师离开这十年生的，松阳老师也不是会抛弃孩子的人。所以迷糊的松阳老师一定是被哪个女人骗财骗色，偷偷生下他的孩子。
　　银时一把将少年推到墙上，因为他长得像松阳老师，银时还将手掌护在他后脑，以免他撞到头。然后银时咬牙，满脸危险的逼问：“说，那个女人对松阳做了什么！”
　　“……银时你在说什么？”松阳对银时突如其来的怒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