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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长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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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不断循环的行走中体悟着九转运行的路线。并在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引着体内的气在修复受到了伤害的身体。

自然是受了伤的。虽说尸兽没有抵抗能力,但光只是死气就叫人很难对付了。穴位经脉之类在人体内畅通无阻,这个人表现于外的形象才会好起来。所谓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说得也是这个道理。

谈笑被死气所伤,所以经络线明暗相交。穴位或闪亮或昏暗。而对她的身体造成伤害的不止是死气而已。有的地方完全没有一点光亮,那不像是新伤。倒像是旧疾。

谈笑走到那里便发现完全走不通——那里虽然没有断开,但已然十分脆弱。

谈笑想着修复那个脆弱的地方,但左左右右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办法。

而在外界,白头左顾右盼,实在憋不住了便跳下床,在沾满微尘破旧不堪的狭小空间里抖了抖皮毛伸展了身子。

白头在来时很呼吸了些新鲜的气息,现在它用前掌摸了摸嘴巴,两边的虎须上下动了动,然后嘴巴一张,咕咕便从它嘴里滚了下来。

白头再没有在尸兽群中的委顿模样,咕咕自然也开始眨着小眼睛活泛起来。它冲着白头正想愤怒地叫两声表达自己被吞进肚子里的不满,不料白头先发制人,一掌过来就要踩它。它可怜兮兮地拍动翅膀远离战场,只在谈笑身边左跳跳,右跳跳,希望引起谈笑的注意。

白头鄙夷地看了它两眼,仰面倒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翻过来又缩成了小猫大小,一巴掌挥开了咕咕,然后乖巧地趴在谈笑身边闭目养神。它紧挨着谈笑的身体,鼻子在她身上闻了闻,嘴巴就搁在她的手臂边。它张嘴轻轻咬住谈笑的手臂,不一会儿又换了个位置轻轻咬了下去。如此反复几次,它便满意地挪开嘴巴,一双眼闪闪发亮。

当真是自生自灭。

如此过了两日,谈笑睁开了眼。再醒来的谈笑仔细回味了几遍在混沌中气息运行的轨迹,将那些路线和气息凝滞的地方牢记于心。

而在这两日中,竟没有一个“同门”来看她们。

陌生的小屋,陌生的环境,谈笑颇有些不明所以。

屋中像是长期没有人住了,屋中摆设很简单,不过桌椅床铺,跟她丹房的格局有些像,但这里似乎没有什么道家用品。

难道被谁酒了带到了附近的城镇?谈笑这么想着,很容易回忆起昏之前听到的脚步声。她侧身看咕咕,咕咕正眨巴着眼看她。她再看白头,白头鼻子喘着粗气衣服吃饱喝足的模样在睡觉。

这是哪里?谈笑起身往外走,惊动了睡着的白头。

谈笑看着它仍旧迷蒙双眼的模样,想到之前它们跟着她进入那尸兽所在的地方受到的伤害,忍不住心中有些愧疚,于是拍拍它的脑袋道:“先睡吧,我一会儿回来。”然后把咕咕放在白头身边,左右看了看没被子便只要作罢,一个人往屋外走。

白头一巴掌按住咕咕的翅膀,阻止它的逃窜,然后继续眯着眼睡了过去。

而谈笑开门出去后,才发现这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什么城镇!

这里有连绵起伏的青山,有宫殿道观,有道场旗幡。这不是城镇,这分明是修士修行的地方!

难道是天华山?难道她回了天华门?!她心中小小激动了一下,却在下一秒看出这里的山形走势根本就不是天华山的样子。

她怔怔立在门前,由于地方偏僻,所以她的视线也受到影响。她想不明白她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这里又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小小的独立在外的小屋。

既然想不明白,她便想要御剑四处走走看看。

想到御剑,她便试着听息入静,查探丹田内气息状况。她自觉此刻灵台清明,定是在昏迷中过了反噬期。她心中庆幸,心想如果每次反噬期都在不知不觉中度过就好了。然而她刚这么想,体内沉沉不动的气息便告诉了她此刻的身体状况并不如她想象中的恢复如初。

她脸色稍稍沉下来,试着催动真气发于掌心,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体内都没有丝毫的感应。仿佛那些气息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不是她的了一样。她手伸到腰间想要抽出自己的无骨剑,可是她没有摸到无骨,却是摸到了那个小小的铁灰色牌子。

这时谈笑是真的愣住了。

小灰牌子是她陌生的样式,上面有两个字:陆照。

陆照是什么?她拿着小牌子左右看了看,发现这个和她天华门的玉简差不多。

她马上想到了自己的无骨剑。

剑呢?她回想昏倒前的瞬间,惊慌地发现自己定是将剑遗弃在了林中。那么如果她是让人带到这里来的话,那把剑到底是在林中还是被别人拿去了?她匆忙转身进屋想要再仔细寻找一遍,虽然她醒来时已经查看过四周绝对没有无骨剑的存在。

就在谈笑进屋之后,有人踏剑而来降落在谈笑的屋前。那人收剑在腰,行云流水地走近前来推门,清亮的声音喊道:“陆照师弟,听说你回来了?”

谈笑转身,四目相对,两人双双变了脸色。

“你……”那人突然抽剑出来对着谈笑。

谈笑则抄起白头咕咕纵身一跃跳到了窗前就要往外跳。

那人眼疾手快,剑光过处火光封住了窗缝,嘴边犹留冷笑道:“你是谁?为什么在陆照的屋中?”

谈笑被堵了后路,前路又被封死,这时方觉得空间狭小,冤家路窄。可怜她此时还是反噬期,全无法力不说,还失了她的无骨剑!

真真是倒霉,倒霉得叫人有些想落泪捶地了。

不过她搞清楚了,陆照是个人的名字,应该是这里的某个修士。

123 相互隐瞒

现实让人无语。谈笑被堵在窗口被迫大眼瞪小眼,眼角的余光琢磨着旁边那条路可以蹿出去。

那人细细打量着谈笑,“我们似乎见过。”

谈笑身上的衣服已经在杀尸兽时变得脏污破败。她的小脸也不算干净,但一双眸子亮得惊人。

那人握剑往前走了两步,谈笑便往旁边退了两步。这时候她想起来他们可不就是见过吗,就是这个人追得她进了那个奇怪的地方,然后遇上了传说中的尸兽。想到尸兽,她心中一沉,也不知道那些尸兽和尸体有没有全部处理掉,她对最后的状况有些记不清楚了。

那人眼睛眯着瞄了眼她的腰间,问道:“如果我没记错,你身上应该有一把无骨剑吧。”说着剑尖往前一指,道:“把你手上的小畜生抓牢了,一不小心可是会血溅三尺的。”

她手上的正式挠着爪子的白头和缩在翅膀下的咕咕。

谈笑心里翻了个白眼,什么小畜生,明明是灵兽好不好,难道他不识得灵兽吗?可面上却抱紧了白头,干巴巴地憋出了一句:“有话好说。”

她的目光缓缓落到了他手中的剑上。那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不是什么珍品法器,只是那把剑剑柄上的纹路与她腰间不知怎么得来的小灰牌子相同,这证明这是一个门派。她脑子里搜索着那片密林附近的地形信息,心想这里该不会是太真派中吧?

那人似乎很意外谈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正愣着看她,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有人高声喊道:“云享,你在里面吗?”

两人同时一惊,谈笑心道不妙。

如果眼前的这个曾经做散修打扮的修士真是太真派的弟子。而这里就是太真派的话,她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看这个人刚进来的样子,她可以推断出自己绝对不是被捉来的。那也就是说她的身份并没有暴露。她不知道是谁带她来的这里,她也是刚醒来正晕乎着。这个时候形势对她极为不利,因为她根本就不熟悉情况,更别说为自己解释什么或者是逃跑。

被叫做云享的修士脸色一变,瞬间收了长剑,而与此同时门被打开了,从外面探进一个脑袋。那人看了眼屋里的状况,很没所谓地扯扯嘴唇道:“既然醒来了就是没事了。云师弟。我知道你与陆照亲厚,但现在没多少时间了,若不能早日筑基。我们也要被师尊们抛弃了。他是大难不死,我们可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呢。”那人多看了谈笑两眼,觉得这个平日里闷不吭声只低着头走路的小师弟这次劫后余生了,人反倒灵气了不少,至少不会那么怕人和习惯退避低头了。

谈笑一听便知那人将她当做了陆照。

奇怪。难道她与那陆照长得很像不成?

其实并不是她与陆照长得像,而是见过陆照真面目的人太少了,少得十分可怜。谈笑不知道自己是被谁带进来的,也不知道这前前后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想法。除此之外,谈笑还有另外一个想法——那就是眼前这个叫做云享的人怎么会没有筑基?

没有筑基……怎么可能?如果他没有筑基。在林中与筑基修士打斗的是谁?谈笑自己是个半吊子筑基修士,但并不代表她就不知道筑基修士应该具备的能力和状态。

筑基修士有两百岁寿元,身体筋骨都在进过严格的淬炼。咒符术法的使用都开始颇为灵验。

她回想着这个云享在密林中与另一个年老修士相斗的一举一动,十分确定这个云享是筑基了的,不止如此,他看起来筑基的日子并不在一天两天。

谈笑不动声色地看向云享,正好发现云享在看着她时眼中闪过的警惕和……警告?

警惕能够理解。可警告是为什么?是不是与他的修为有关?

云享背对着门口的修士,目光聚焦在谈笑的身上。一边听身后的人说话,一边琢磨着谈笑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而谈笑看到他的目光却是安心下来。她本能地觉得这个云享有古怪,他在警告她,因为他不想要她说出什么事情?说出什么事情呢?

这时谈笑方有几分气定神闲,打算静观其变。

但同时,她又不想完全被人牵制着,所以她压低声音,小声道:“筑基……”

云享脸色微变,忍不住脚步再往前走了一步,微斜的两足和潜在的架势似乎随时都能演变出迅猛的攻击,这些攻击自然是针对谈笑。

门口那弟子道:“怎么,陆师弟也想要筑基?可惜啊,谁叫你来投奔的这青蒙山呢?什么都不能学自然什么都无法会。都是前人造的孽,后来人吃苦。谁叫你这么不受待见呢?不过你的运气真是不错,到现在还活着啊。”

是青蒙山,太真的青蒙山。

谈笑听得一头雾水,只觉得少年么一会儿活一会儿不活的,又听他说什么会不会的,心想陆照这个人真是西里古怪的,光从他独居在此就可见一斑了。

仿佛是达到了共识一样,谈笑不拆穿云享的真实修为,云享也不拆穿谈笑的真实身份。谈笑看出云享有很多话想要问,但是现在自然已经不是问话的最好时机。

云享显然这道这个事实,所以他忍了又忍,最终和门口那个修士离去,却暗中约定了再次见面的时间。

云享怕谈笑不守约定肚子离开,眼睛在屋里一扫,相中了黑乎乎的咕咕鸟。

只见他手指一收,咕咕鸟咕咕惊叫几声,然后不由自主地飞到了他的掌心。

他看了眼谈笑,假作真诚道:“素闻陆师弟喜爱这样可爱的小畜生,果然如此不假。既然师弟好好回来了,那真是可喜可贺的大好事,师弟且好好歇着,不要因为这些小畜生耗损了精力,师兄再来看你便是。”

谈笑看得清楚,这差不多就是在强留人质了。这人质选中了方便携带的咕咕。

谈笑用眼神安抚咕咕,示意它稍安勿躁,她确定这个云享一定还会回来找她。

云享走后,谈笑才觉得放松了些。她也才有时间把这一连串的事情梳理梳理。

显然,这是太真的地盘,这里正是太真派青蒙山。而她从天华门的谈笑变成了太真派的“陆照”。陆照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有待她去打听,现在的新情况是太真派有个明明筑基了却要伪装做炼气的弟子,这个弟子识得她的无骨剑,抢走了曾经是她的小匕首。这个弟子很可能知道离歌他们的下落。

说道离歌他们的下落,谈笑不由自主想到了密林中的累累白骨。

如果……只是如果……那些白骨是不是外面盛传的失踪的筑基弟子?除了与传说中的神器失踪的百余筑基弟子,哪里还会产生这么这么大面积的死尸?

谈笑独自在屋中踱步,她脑中闪过的都是那些黑亮亮的尸兽,是那些淌着黑色浓浆的森然白骨,是那些从透明变得黑亮的椭圆形卵,是无尽的杀戮,无骨剑的疯狂。

无骨剑!

糟糕!谈笑在这一刻十分想冲回去找找看她的无骨剑。她皱着眉头摸了摸白头的耳朵,不抱希望地问道:“看到我的剑了吗?”她想如果白头看到过的话,她就好找得多了。

谁知白头兴奋地摇了摇尾巴,身子开始慢慢变大起来。

谈笑惊讶地后退,眼睁睁地看着白头从口中吐出了无骨剑。

这……这……谁来告诉她为什么灵兽白头的肚子竟然也成了储物空间?

白头吐出无骨剑后,很高兴地凑过来“领赏”,谈笑则还在惊奇她的最新发现。

谈笑想到外间对青蒙山和谈家的传闻,想到小时候随师父师兄来到紫君山后的遭遇,脑瓜子一转,又把剑递了过去。“你还是吞进去吧,要用的时候你再吐出来。”谈笑诚恳地建议着。

身在敌营是万般不由己。既然那个云享能看出无骨的底细,难免没有第二个人看得出来。她既然顶着别人的名字在这里,还是低调些的好。

而说到“顶着别人的名字”,谈笑对陆照有了些好奇。这是个什么人 ?'…fsktxt'为什么他的腰牌会到了自己的身上?为什么青蒙山的人除了云享外,似乎都是看着她的腰牌来辨认她是不是陆照,而不是看着她的样貌身形来判断?

而且陆照既然是太真弟子,为什么又不能学太真的术法?难不成陆照与她一样,会什么诸如九转之类的神秘功法,所以必须要独自修炼?

而且很重要的一点是——陆照到底是死是活?

细细回忆了前前后后的谈笑认为腰牌的来源地很可能只有这么两个,一个是密林中白骨堆里——那说明陆照已经死了;另一个就是在这屋中,那么谁将这个放在她身上的呢?而且如果是这样,陆照是死是活就很难说了。他日如果“活着”的陆照回来了,那么她会不会就会被拆穿?

全无法力和内息的谈笑叹了口气,坐回到床上修习九转,这时候除了这其他什么也做不了了。她现在唯有相信云享,也唯有依靠云享得到她想要的信息。她还不敢贸然出去,更不敢在局势未明的情况下顶着陆照的名头去打听什么。

124 做个交易

夜半,凉风拂窗而过,微小的动静过后,屋中站了一个人。那人手上是团成一团的黑毛球,黑毛球如今很安静。

谈笑睁开眼,却仍保持着静心守一盘坐床上的姿势。

来人正是云享。

云享将毛球扔过去,缓缓向旁边走了两步,缓缓道:“你倒是心大,明明不是陆照,却不急也不慌。”

谈笑摸了摸毛球,见它一动不动,脸色便有些不好。

云享又道:“方才还说你心大,看来也不完全如此。放心,这小畜生不过是睡着了而已。”

谈笑转头看他,手却抱着黑毛球暖在怀中。“说心大我可比不上你。明明已经筑基,却要做炼气弟子的模样。”谈笑说话也不拐弯抹角,吃定他不会把这些事情说出去。

云享来之前已有准备,自然不会为这么几句话乱了手脚,所以此刻也只是淡淡一笑道:“好说。我也不知无骨剑的主人需要伪装成修为全无的凡人混到青蒙山来。”

听他这么说,谈笑略有些窘了。她并不是有意要装成修为全无,而是这反噬期表现出来的就是修为全无了。不止如此,就算是平时不是反噬期,她的气质感应也不像是一个筑基修士有的。

不过现在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这也实在没什么好解释的。

不过这个云享知道无骨剑。谈笑想,无骨剑在她手中怕是被糟蹋了。

“你的剑呢?”云享的目光狐疑地在谈笑身上扫来扫去,确定没有看到那日看到的无骨剑。

谈笑很平静地回答道:“丢了。”

也许是这段日子一个人处得多了,而且平日里跟人相处的机会也多了,所以谈笑说这话的时候自然了许多,也没觉得脸红。

“丢了?”云享瞪着眼睛,很不可置信的模样。“你把无骨剑丢了?”他自己喃喃了几句,突然变了脸色。“你不是丢在林中了?”

谈笑看了他一眼,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云享恨恨道:“我叫你不要跑,你跑什么?那地方是你能去的地方吗?”说着一双眼狠狠瞪着谈笑,竟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又好像是怪谈笑糟蹋了什么宝贝一样。

谈笑心想真是奇了怪了,你追我我为什么不跑?想到这里,谈笑就忍不住往他身上看,想看看那个小匕首。可是他身上根本没有金红的颜色,说明那匕首不在他身上了。

“你看什么?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云享顺着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谈笑收回目光。“说吧,你想如何。”

云享眯了眯眼,“爽快人。”说着翘起了大拇指。“你知道我的秘密,我知道你的秘密,我觉得我们之间存在交易的可能。”

“什么交易。”谈笑稍稍放下心,有交易就好办,有交易只要完成交易就没什么事了。怕的是人二话不说就是要与你作对,那就一点商量的空间都没有了。

云享在屋中踱步,“这地方是陆照的房间,我敢说,整个青蒙山如今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认得陆照的模样。”他目光渐沉。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绪。

谈笑不语,等着他往下说。

“陆照这个人在青蒙山没有朋友,也基本不会出门。青蒙山也基本没有人愿意跟他来往。因为他得罪了王湘子王师叔。”

王湘子……王湘子?

谈笑眼中闪过一线异色,这个名字她听得耳熟。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突然想起来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了。那正是她小时候随师父师兄去紫君山的时候,从肖崇真口中得知的名字。那时的王湘子还是个炼气的弟子,夺了青蒙山一位真人的土属性法器飞梭。并且把这杀人夺宝的脏水泼到了肖崇真的身上。后来冤家路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于是一个想杀人灭口,一个想永除后患,自然打得十分火热。

若不是她师父到场,王湘子那时一定逃不过死的下场,今日也不会还活跃在青蒙山上了。

谈笑想起了这些,便想起了这个王湘子的样貌身段。想想这么多年,他的相貌应该没有变化。想到此处,谈笑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王湘子当年是见过肖崇真、离歌和谈笑的。肖崇真和离歌的相貌没怎么改变,特别是肖崇真与王湘子有过一段过节,王湘子这样一个传闻中刻薄尖锐,妒贤嫉能的人,又是惯常睚眦必报的,不记得肖崇真的相貌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想想小十年过去,当日的炼气弟子现在也是筑基的修士了。

这陆照连基本的法术都不会,怎么会得罪他呢?

云享见谈笑好奇,笑道:“这事要牵扯到一本糊涂账。要说就要说到陆照的一位叔公的身上。他那位叔公现在已经不在了。准确来说,是他那位叔公与王师叔有些算不清的账,却是连累了陆照。

陆照,叔公……谈笑想到了另外一个名字——陆言秋。

世界真是小,转着转着就又转回了原地。谈笑没想到有生之年,这么快又听到了他们的名字。

“我们这位王师叔与陆家叔公的过节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陆家叔公因此丢了性命,王师叔却幸存了下来。”云享不想讲得太多,于是只简单点明结果。

谈笑心想确实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杀人夺宝兼灭口藏尸罢了。想到这里,又觉得有几分古怪。

“陆照便是来投奔他叔公来的。可惜他叔公却没办法庇佑他了。陆照被他叔公的友人带来青蒙山,可惜不久那位友人也坐化了。”云享回忆着,似有可惜。“如今王师叔特意吩咐下来不许陆照学青蒙山的功法,陆照也真的就没有学过。”

这些事与她谈笑没多大关系,谈笑心脏渐渐沉下去,她想知道的是离歌和肖崇真的下落。

“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了。陆照没有回来,回来的却是你。他这次恐怕是……”他说得有几分怅然。话未说完,两人却都懂得。如今青蒙山周围正乱着,既然这屋子是陆照的屋子,那小灰牌子是陆照的牌子,陆照恐怕是没留下性命了。

谈笑想起林中的死尸,再想到那个小灰牌子,忍不住问道:“他怎么死的?”

云享摇头,“我怎么知道。而且你不觉得你这话说的太早了点吗?”

谈笑于是也不再问话,心里却想着如果陆照正是那些尸体中的一具,结合今天那个除了云享之外的修士说的话。那么那些白骨是不是失踪的筑基弟子的身体?可是这也不对啊,按照云享的说法,陆照是肯定不可能筑基的。那么。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享看了她一眼,道:“言归正传。”他在旁边桌边坐了下来,“如今陆照的事情你大约也了解了。一会儿我会告诉你陆照的习惯。今后你就是陆照,过去种种都要忘记为好。”

谈笑挑眉。“你让我做陆照,为什么?”

云享做出思考的样子。想了想道:“因为这样做起交易来比较方便。”

“什么交易?”莫非陆照身上有什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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