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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是我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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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不得,继而道:“杨冀安,你来试试。”
冀安在心里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会这样,但依旧有模有样的礼道:“草民不才,想得一联,三月中秋,中秋八月之中。”
“好。工整无比啊!哈,哈,哈,果然是世间奇才。”皇帝欣喜,但对于过于聪明的人,防心不可无,即使他只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杨冀安,若朕让你当太子伴读,要离开父母,你可害怕?”
此言一出,众人表情那叫一个五花八门啊。有人愤,有人服。薛福晋自是气的肺都炸了。但太子殿下却是兴奋不已,当他看到杨冀安第一眼时便被他吸引住了。以前听闻他的事迹,好奇不已,如今一见,更是不愿放他离去。
这只死老狐狸,还有完没完?冀安耐着性子答道:“人生在世,何畏之有?‘门前流水上能西,休将白发唱黄鸡。’是无畏于人生之变;‘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是无畏于人生之离别;‘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是无畏于人生之苦;‘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是无畏于人生之艰。与其悲天悯人,望影自怜,不如奋起直追,无所畏惧,去寻求自己的‘春江花潮秋月夜’,再‘仰天大笑出门去’。故人,本应无谓。”
若前面的一席话让人目瞪口呆,那这一席话就要惊为天人了。怎么也无法相信,这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所说。而皇帝算是折服了,就算是他这九五之尊想要说出这番话,也要深思熟虑啊!皇帝不禁开始嫉妒杨莲亭,若他的太子有如此聪慧,就算现在将江山交于他又何妨?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便吩咐开席,冲淡了众人的震惊。
杨莲亭和东方不败一脸溺爱的看着冀安,心中很骄傲,这是他们的孩子。而一旁的薛福晋却是恨死了冀安,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
吃了不一会儿,毕竟是一群孩子,纷纷在奶娘和宫女的陪同下跑到花园里去玩耍了。而冀安则是被太子拉去河边玩,别的孩子自是不敢过来和太子抢人。太子对他似乎很有兴趣,不,不对,是对他有兴趣到了极点。唉,看来他这个太子伴读是做定了。
第十七章
一个小太监朝这边走来,手中端着一些甜品。他很好奇的看着冀安。
“站住,你叫什么名字?”太子见这小太监盯着冀安看,心里说不出的不乐意。就想好好惩罚一下这个小太监,不知什么时候,我们可怜的冀安同学已成为了太子的专属物品。
“奴才叫小玄子。”那个小太监答道。
“怎么到这河边来了?”太子的语气中带着怒意。
“奴才早已听闻杨公子的大名,只想一见。”
“你好大的胆子,小小奴才也敢亵渎冀安……”
太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冀安截断:“太子殿下,冀安不过一介草民,何来亵渎之说,还恳请太子莫要怪罪于他。”若是以前,冀安到也不会管这等闲事。不过,那小太监的双眸十分清澈,和前世的表弟一样。不知为何,却含着隐隐的不安。冀安顿时对这小太监多了几丝怜爱,怕是弥补上辈子对于表弟的亏欠。
“既然冀安为你说情,本殿下便饶了你这一回。”太子淡淡的说,他自是要给冀安几分薄面的。
“谢太子,谢杨公子。”小太监对冀安笑了笑,那清澈的眼神似乎闪闪发亮。冀安的心顿了一下。
“哟,一介草民仗着自己会几句诗,还和我侄子套上近乎了。”这尖酸刻薄的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说的。
“太子殿下,难道皇族中的女子未教‘羞耻’二字怎写?薛福晋如此说话,草民自是高攀,只怕坏了国风,诗词之交,竟皆成了套近乎,岂非让天下人耻笑。”冀安幽幽道。心中不屑,“坏了国风”的大帽子压不死你。皇帝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太子伴读自是冀安不可,现在竟还来如此挑衅,这女人没脑子吗?
“别以为皇上夸了你几句你就上天了,八九岁的黄毛小子逞什么能。你娘真不知道是怎么教你的,生出这种孽种。”薛福晋已经气得口不择言。
薛福晋把冀安给彻底惹怒了,这女人竟敢出言侮辱东方不败,冀安一掌拍向薛福晋的胸口。薛福晋一时没反应过来,连退了几步。盛怒下也提气一掌直袭冀安。要不怎么说她是个白痴女人呢?一个八九岁的孩子的一掌能让她这个自小习武,大将军的女儿连退几步,可见武功不弱,绝不是善辈,可她竟未发觉。是不是说冀安太过于幸运,一旁的太子因太过于担心他,竟也没发觉什么不对的地方。
当东方不败寻到冀安时,便见到薛福晋一掌袭向冀安的一幕。东方不败在薛福晋得手前,一把将冀安拉入怀中。薛福晋那一掌掌风袭于河面,激起层层浪花,可见武功不低。东方不败眼中闪过杀意:“为何要伤我安儿?”
“你儿子不懂礼教,我替你管教管教罢了。”薛福晋扶了扶衣袖,一副不把东方不败放在眼中的样子。似乎动手教训冀安还脏了她的手。
“娘亲。”冀安故意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东方不败。
“她可有伤着安儿?”东方不败将冀安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丝毫伤痕才放下心来。
“娘亲,她会武功。”冀安讨好地说:“不过我知道,以娘亲的武功,十招之内便可要了她的性命。”
以薛福晋的个性一听,脸色自是冷了下来。她自幼习武,武功不弱,她到要看看这女子如何十招之内取了她的性命。果然如冀安所料,薛福晋对东方不败出手了。冀安是故意挑起战火的,既然自己不方便出手,那就让自家娘亲来教训一下这个女人。东方不败早就猜到冀安的小脑袋里想些什么,自是宠着他不说出来罢了。
东方不败并不出手,只是玩弄似的轻松躲闪。冀安心里暗暗自叹,他到何年何月才能将轻功练成东方不败的如此境界?薛福晋见打不到东方不败,竟用暗器。这暗器对别人或许有用,人家东方不败玩暗器可比她早了很多年。绣花针飞出,暗器尽数落地。一掌拍出,薛福晋震飞了出去。因不想伤她性命,故只用了三层的功力。
冀安看时机也差不多了,所以悄悄地服下了从平一指那儿弄来的“离魂丹”。他早已和东方不败讲明了这药的效用,只不过昏睡一阵,却让人查不出病因。但上天似是见不得冀安顺利完成计划,人算不如天算啊!就在药效发作,倒下的那一刻,本站在一旁的小玄子袖中银光一闪,冀安心中大惊,但以无力躲过。于是,那本因刺中太子的一刀,华丽丽的刺进了冀安的右胸,鲜血顿时涌出。而在此时,由于薛福晋一闹,匆匆赶来的众人被场面惊住。在冀安意识沉睡的那一刻,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大喊:“杨冀安为救太子,舍身为太子挡刀!”冀安真是欲哭无泪,他什么时候想为太子挡刀了?一切都只是巧合啊!只是不知东方不败会不会因他做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不要杀了那小玄子啊。冀安最后的想法却是担心那刺了他一刀的太监小玄子。
第十八章
“安儿。”东方不败惊呼。
“快宣御医。”皇帝大手一挥,大家便忙开了。
太医一阵忙乱,皆把狼狈不堪的薛福晋忘到了脑后。“皇上,杨冀安右胸的刀伤已无大碍。”
“那他为何还未醒来?”太子焦急的问道。
“臣等无法查出杨冀安昏睡的病因。”一群老太医颤颤巍巍的跪了一地。“请皇上恕罪。”
“如此这般,让朕如何向杨庄主交代?”皇帝的声音冰冷,透出怒气。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入眼的伴读,这下可好。
东方不败和杨莲亭在听到刀伤无碍时便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冀安昏睡的原因,他们自然知晓。两人抱着冀安急急地告了退。平一指可比这些无用的太医可信多了。
回到庄院,平一指给冀安闻了一下刺鼻的解药,不一会儿冀安就醒了。睁眼,便见到东方不败担心的脸庞,心中很是歉意:“安儿害娘亲担心了。”本想坐起来,但牵扯到右胸的伤口,疼的冀安顿时呲牙咧嘴的。
“安儿莫动。”东方不败见冀安这般,虽是心疼,但还是叹了口气,忍不住道:“你既知娘亲会担心,还如此这般。若你有个什么,你让娘亲如何是好。”东方不败疼也不是,骂也不是,可真真叫一个天下父母心。
“都是安儿的错,娘亲切莫气坏了身子。孩儿让娘亲担心了,孩儿在这儿给娘亲赔个不是。若不当着那皇帝的面让太医诊治,他怎会轻易放过孩儿。”冀安一脸可怜兮兮的扯着东方不败的衣角。
东方不败见儿子这般讨好,无奈的笑道:“你啊。”
冀安想起些什么,有些犹豫的问道:“那刺伤我的太监如何了?”
东方不败眼中闪过冷意:“被皇帝就地正法了。”
“哦。”冀安内心落寞。那双清澈的眸子,闭上了吗?那双和表弟如出一辙的眸子,终是没有留住。是啊,他刺伤了自己,即使皇帝不动手,东方不败也一定不会放过他的。那他又为何要刺杀太子?但冀安现在已无心思想这些了。唉,一双相似的眼眸便让自己动容了。逝者已逝,前身今世皆是无缘吧!
冀安看向杨莲亭:“爹,孩儿想回黑木崖。若皇帝下旨招孩儿,就说爹娘带孩儿四处求医去了。”
“好,爹娘带你回去。”杨莲亭自是顺着:“安儿不想做太子伴读,爹自会想办法。你这回可把你娘吓得不轻。”
冀安苦笑:“若被皇上发现,则是欺君之罪。这飞旭山庄上上下下一个也脱不了干系。毕竟这飞旭山庄也是爹娘的一番心血,孩儿只有这么做才最妥。”
“你啊,有时就是太聪慧了,老让你爹爹和我担心,娘亲真想把你藏起来。”东方不败笑着用手指轻戳冀安的脑袋。这孩子,才九岁啊!
隔天一早,三人同平一指一起赶回黑木崖。果不其然,三天过后,皇帝下旨召冀安为太子伴读。可人家孩子病着,正四处求医,哪有空来给你儿子当太子伴读?于是,这事儿就耽搁了下来。
四人回到黑木崖,正赶上五年一次的祭祀。“爹,孩儿也想去看看。”
“哦?安儿不是不喜欢人多的场面吗?”杨莲亭笑了笑道:“不过既然安儿想去,那便去吧。东方一起去可好?”
“难得见安儿有兴趣,那我也一同去吧。”东方不败点头。
冀安作为一个现代人,对古代的祭祀当真是存了几分好奇,所以想去看个新鲜。祭祀一早,冀安便被东方不败给唤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咦?东方不败竟易容成了一个中年男子,果然有几分教主风范。估计东方不败易成的男子,就是杨莲亭找的假教主的样子了。
东方不败知道冀安从小聪慧过人,有些事,他肚子里是明的,便也没解释什么。“安儿,到了神教中,切不可再叫娘亲。”
“孩儿明白。干爹。”冀安甜甜地叫了声,扑进东方不败的怀中。
东方不败但笑不语。侧头对刚刚准备好的杨莲亭说道:“莲弟,我们走吧。”
当东方不败牵着一个孩子出现时,众教徒皆愣住,充满了好奇。但当那孩子叫东方不败干爹,叫杨莲亭爹时,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第十九章
“那孩子长的如此俊美,他娘亲定也是个美人儿。真不知道杨总管去哪儿弄来这么一个绝色女子。”
“教主向来对杨总管不薄,爱屋及乌,似是非常喜欢这个孩子。”
“若教主没有子嗣,那这孩子可谓是前途无量啊。现在半个教主的位子估计就是他的了。”
“教主可真真是对那孩子捧在手里怕他摔了,含在嘴里怕他化了。”
……
那一家三口只当没听见。东方不败率领着一群人浩浩汤汤的向祭祀台走去。冀安跟在东方不败身边,他又不能用武功,只能一步一步的跟着,真叫一个累啊。当又一座山峰出现在眼前时,冀安彻底无语。天啊,还要爬到峰顶上。
“安儿,爹抱你飞上去可好?”杨莲亭见到冀安的一张苦瓜脸问道。
“我要干爹抱我飞上去。”
东方不败笑着抱起冀安:“为何不要你爹?”
“因为干爹的武功比爹好。”冀安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杨莲亭真是被这小子气的不轻。
冀安向杨莲亭勾了勾手指,示意杨莲亭把耳朵靠过去。轻声道:“爹,不要生气嘛,最多我把娘分你一半好了,安慰一下你那受伤的心灵。”
“臭小子,你娘本来就是我的。”杨莲亭有些咬牙切齿。
“大不了我吃亏一点,四六分。我四你六,够父子义气了吧。”说完,冀安趴在东方不败的肩膀上笑个不停。
被冀安这么一闹,杨莲亭一肚子的气全没了,只能一脸无奈的看着东方不败,在他耳边低语:“孩子他娘,管管你儿子,都欺负到他老子头上来了。”
东方不败只是笑着拍了拍冀安。“莲弟,那我先带安儿上去。”说完,脚尖点地,飞身直上,消失在了峰顶。留下一群人叹为观止,教主不愧是天下第一。往日从不见教主动武,对着孩子,果真是疼爱。杨莲亭只能带着一群人接着向上爬,谁让他们没有东方不败的身手呢!
各种祭祀程序下来,冀安只有一感觉,怎一个“迷信”了得!不过至此以后,冀安总会去教中逛逛。众教徒发现,每当这个孩子出现时,你总能见到杨总管,而他们的教主大人十有八九也会一同。
这样的生活一直到冀安十二岁。容貌更加的出众,迷倒了教中一片的人,而且男女通杀。
那一日风清日朗,艳阳高照。屋中,东方不败静静地绣着花,冀安在一旁练字。东方不败绣花的手忽然停住,皱了皱眉:“安儿,娘出去一趟,你好好的练字,知道吗?”
“孩儿知道。”冀安懂事的点了点头。在东方不败离开后,冀安总觉得心绪不宁。以他现在的武功,自也察觉有人闯入。一时心散,不觉用力,手中的笔顿时裂成碎片。冀安想起什么,难道是他?疯了一般的冲出屋,千万不要出事。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任教主。”东方不败冷笑着。
“你是东方不败?”任我行愣了愣,眼前美丽妖娆的倾城女子竟是东方不败。“哈,哈,哈,没想到你果真练了葵花宝典,成了个不男不女的妖魔。”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看向任盈盈:“圣姑可是带了令狐少侠回来?”
任盈盈的脸颊微微泛红,低头不语。
“东方不败,你少废话。今天我就要取你项上人头,以报你关我在西湖牢底十二年之仇。”任我行目露凶光,一掌打向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硬生生的接下了那一掌,任我行被震退了几步,东方不败却丝毫未动。
“东方不败,没想到你练了葵花宝典,武功竟如此高深。”任我行捂着胸口,只觉气血翻腾。
东方不败一脸不屑,把玩着手中的一根绣花针。
“东方不败,你毕生精打细算,绝顶聪明。你折磨我的皮肉,到最后连你自己都不放过。为了练葵花宝典,你甘愿自宫,落了个不男不女的下场。报应啊,报应啊,哈,哈,哈……”任我行放声大笑,嫌弃的看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似笑非笑,安儿都这么大了,这些话语自是伤不了他,只不过担心莲弟。东方不败眼中闪过杀意,绣花针脱手而出。
第二十章
“小心。”任盈盈出声提醒。
任我行险险的避过。东方不败用上十成的功力,一掌打向任我行。用十成的功力来结束任我行的生命也算是报他以前的知遇之恩了。
“住手。杨莲亭在我手中。”向问天将被挟持的杨莲亭挡在任我行身前。
“莲弟。”东方不败见到是杨莲亭立马收掌。但注入了东方不败所有功力的一掌岂是这么好收回的?气劲反噬,东方不败硬生生的受了严重的内伤,一口鲜血喷出。勉强的支撑住无力的身体:“快放了我莲弟。”
“东方不败,你自身难保,还有心思管这男人?哏。”任我行将杨莲亭推到一边。令狐冲见状,立马提剑与任我行一同攻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受了很重的内伤,对付任我行和令狐冲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还一心牵挂着杨莲亭。
“东方,你不要管我,打退这些人,快带着安儿离开这儿。”杨莲亭向东方不败吼道。但听在东方不败耳中却心如刀割。
“不,安儿不能没有爹。”东方不败几乎没有思考就本能的拒绝了。
令狐冲向任盈盈递了一个眼神,任盈盈会意的点了点头,一剑刺穿了杨莲亭的心脏。杨莲亭在双眼闭上的前一刻,眼中只剩下对东方不败深深地爱慕与眷恋。
“不要,莲弟。”东方不败不顾一切地冲向杨莲亭。“啊。”令狐冲趁此机会一剑刺中东方不败的胸口。东方不败摔倒在杨莲亭的身边:“莲弟,莲弟。”胸口的鲜血不断地向外涌,沾血的红衣分外的艳丽。
“爹,娘。”冀安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他终是来晚了一步。
“安儿,快走。”东方不败焦急地看着冀安。他已经失去了莲弟,不能再失去安儿了。
“你就是杨莲亭的儿子?”任盈盈很多年没回黑木崖,但对这个孩子还是有所耳闻的。他出色的容貌可真是世间少见。
冀安没有理她,一脸担忧的扶住东方不败:“娘亲,受的伤可重?”边问边给东方不败把脉。虽说东方不败轻轻地摇了摇头,但在冀安诊清脉象时,怒火瞬间爆发了:“娘亲,他们竟伤你至此。孩儿不会放过他们的。”冀安不忍看向明显已无气息的杨莲亭。
“哈哈,娘?亏你这孽种叫得出口,真他妈的恶心。”任我行放声嘲笑。
“闭嘴。我是娘亲生的。”冀安一字一字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悲愤之情似滔天巨浪,席卷而来。
“你是东方不败生的?”任盈盈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天啊,这怎么可能?
东方不败眼中竟含了点点泪光:“安儿,你快走,娘亲无法护你周全了。”
“不管你是谁生的,既然你是杨莲亭和东方不败的儿子,那就让老夫送你一程。”任我行用吸星大法,欲将冀安吸过去。
冀安终于爆发了。一直被他刻意压制的真气一下子爆发出来,四周的树木尽数折断。骇人的杀气让东方不败都随之惊愕,他虽知冀安习武,却不知他内力竟如此深厚,丝毫不在他之下。冀安冷冷的开口:“想杀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冀安此时如同嗜血的罗刹。
“教主。”向问天接住被冀安打飞的任我行。连东方不败都没怎么看清冀安是如何出手的。
“你,你……”任我行口吐鲜血。冀安射出手中的绣花针,直中任我行死穴。众人处于震惊中,还未回过神,任我行已是一命呜呼。冀安在东方不败身边长大,天天看着,一手绣花针自也是练得出神入化。
东方不败心中又悲又惊又喜又忧。悲的是杨莲亭没能见到如此让人骄傲的安儿;惊的是安儿武功如此之高;喜的是安儿定能保住一命;忧的是安儿也注定要卷入这江湖纷争。东方不败见杨莲亭已去,安儿无事,去心已决,尽让伤口鲜血流淌,此时失血过多,已渐渐无力。
“今日,我要你们全部血债血偿。”冀安眼中平静的让人心颤,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话音刚落,令狐冲,任盈盈和向问天在几招之内,便全都倒于血泊之中。冀安将奄奄一息的东方不败搂于怀中:“娘亲对不起,孩儿来晚了。”
东方不败轻轻的抚了抚冀安的脸庞:“不愧是爹娘的安儿,武功如此高深。”
“是孩儿的错,孩儿不该瞒着您和爹。”
东方不败微微的摇了摇头:“安儿已经做得很好了。以后爹娘不能再保护你了,江湖险恶;处处小心。”
“娘,不要留下安儿一个人啊。”泪水顺着冀安的脸庞流下。
“安儿,不要哭。”东方不败艰难地看向倒在一旁的杨莲亭:“莲弟,我来了。”夕阳下,只剩下一抹断肠的红……
“不……”冀安仰天长啸,为何上天总要如此对他?
冀安将二人厚葬,日月神教却陷入了夺位之争。冀安一脸平静的坐在教主宝座上。
“你这十几岁的小儿,凭什么坐着教主之位?”朱雀堂的堂主一脸不屑。
“你爹和你干爹已经不在了,快点回去找你娘哭鼻子吧。”烽火堂堂主笑弄着,引起一片哄堂大笑之声。
“你这小子快点滚,省的老子看得心烦。”白虎堂堂主一脸不耐烦的表情。
“是嘛?”依旧是随意的语气。冀安飞身而起,带起骇人的掌风,三掌直击三位堂主的胸口。三人吐血数升,倒地不起,皆是一掌毙命。“还有谁不服,尽管站出来。”
众人皆是一脸惊恐的看着这个十二岁的孩子。如此高深的武功,又有谁敢反抗?纷纷跪倒在地:“日月神教,文成武德,一统江湖,万岁万岁万万岁。杨教主千秋万载,万岁万岁万万岁。”
冀安目带寒光的看着跪了一地,三呼万岁的众人,心中悲凉。娘亲,爹,安儿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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