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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魔缘-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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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执念行过善亦恶香风抚过,带来了醉人的花香,轻风带起盈二人的衣袂迎风招展,盈媗理了理被风吹皱的衣裙,然后对着南宫夏道:“对了,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要知道我想带你到这里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事情是这样的,”南宫夏道,此时他便将琴姬告诉南宫夏如何取回自己身体与元婴的事说了出来,同时,他也将琴姬给予自己的绢书交到盈媗手上参详,此事他还是需要与盈媗商议的,毕竟盈媗才是此间之主,对于此间的了解,盈媗应当最有发言权的才是。当然,此时在南宫夏的口中,琴姬只是一个修为极深的前辈而已。盈媗却是无法将南宫夏口中的前辈与现实中她所见到的人联系起来的,其原因便是除南宫夏以含光剑杀灭玉华宫弟子那次外,琴姬每次都会用术法遮蔽盈媗的日月冕,以让盈媗根本无法看到外界之事。正如这次一般,盈媗根本不知外界发生了何事。那一次琴姬没有遮蔽日月冕,其原因正是因琴姬失去了自己的力量而已。“也不知你所说的这位前辈究竟是何身份,居然会知道这些事情。”盈媗道,她略略的看了一遍南宫夏给自己的绢书,越看她心中越是惊讶。她实在是无法想通为何这绢书上所讲的内容竟是比盈媗自己所知道的还要详细。“怎么了,难道有问题嘛,莫不是琴姐姐所说这种方法不可行。”南宫夏道,见到盈媗此时惊讶的表情,他自是以为这绢书有什么问题呢。“不是,这位前辈所讲之事太过于匪夷所思,似乎应当是可行的,但是其中凶险难测,能不能成功,一时之间我也无法确定。”盈媗道,此时她便低下头去,她的眼中闪过了几丝不易察觉的奇怪光芒,过了好一会儿,只听她又轻声说道,“你,会不会责怪于我。”“怪你什么。”南宫夏道,不过话刚说完他便又改口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怪你的。毕竟你也有你自己的苦衷,不是嘛。”“谢谢你会选择相信我。”盈媗道,她抬起头对着南宫夏淡淡一笑,同时接着道,“我还以为我没有将你真实的情况告诉我,你会怪我呢。”“怎么会,走到了这个地步,也可以说是我自己选择的,又怎能怪盈媗你的,你当初也是为了救我,否则我早已被人占据了身体而魂飞烟灭了。”南宫夏道,想到当初的情况,南宫夏心中都会奇怪为何自己与其他四人会那么相信血灵宗的安排,以至于自己将自己一步步的送了上绝路。原来当善意走到了尽头,她亦然会变成莫大的邪恶。血灵宗如此作为正是为了让诸夏可以摆脱被屠戮被灭绝的命运,只是他们所做之事造成的结果,却让南宫夏感觉到了阵阵心寒。若是南宫夏知道此事是琴姬与血灵宗二方刻意的安排,他又会作何感觉。琴姬如此只是想毁掉含光剑放出剑灵,而血灵宗如此做则是想要毁掉剑灵,以让含光可以被血灵宗使用。不过人算终是敌不过天算,血灵宗败于琴姬的算计,而琴姬则是败于盈媗的抵抗。算起来,此事的结果却是荒谬之极的。“是啊,此事的结果就连我都是无法改变的。当时我若不救你,你的结果便是化为灰灰,进而不复存在。所以在别无选择之下,我只有让你成为此剑剑主,这样,你便可以以现在这种形式获得一定的新生。”盈媗道,想起当初之事,盈媗心中又何尝不是异常难过,当初她与姨娘都已受到伤害,但为了救南宫夏,二人又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躯努力调动法阵。能得到现在这种结果,二人却真的是尽力了。“对了,琴姐姐还送给我了一件法宝,说她有办法带你离开这里,你且先看一下。”南宫夏道,此时他便取出琴姬送于他的一块宝玉交于盈媗手中,然后将琴姬答应带盈媗离开此处的话说了出来。“琴姐姐,便是你所说的那个前辈。”盈媗道,只是拿着这块玉石,她便已是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只是这块玉石究竟会是何种来历,她一时却也想不出来。不过她可以确定的是,南宫夏所说的那个琴姐姐似乎是没有恶意的。此时,突然有一丝的不安在盈媗心中闪烁,只是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盈媗却是根本想不出来。此时盈媗竟是感觉到了几分无助,对方对天玉界的了解,竟是要多过于自己这个剑灵。“如此说来,琴姐姐所说无误了,你放心,待我离去后,我定会想办法带你一同离去的,到时我们一起修行,你说好嘛。”南宫夏道,此时他的心中自是充满了希望,所以开心的他却是没有见到盈媗眼中隐藏的担忧。“那好吧,不过你要去的地方极为危险,在这里你也无法使用含光剑,就算加上你的妹妹履霜,也根本敌不过镇守在那里的幽灵,所以,你还是要好好的准备一下的。”盈媗道,此时她已将南宫夏交给自己的玉石收了起来。“无论遭遇到何种危险,我都不会退缩的,为了盈媗,也为了我自己。”南宫夏道,此时盈媗又在低头准备茶汤,是以南宫夏并没有看到她的表情,盈媗如此,其实也只是掩饰自己脸上的表情而已。“谢谢你。”盈媗淡淡说道,此时她便拿了一杯茶汤双手递向南宫夏,无论如何,见南宫夏想将自己带离此处,盈媗心中自然是开心的,只是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离开这里,所以南宫夏的话却是让她感觉到了几分绝望的无奈。南宫夏正想开口,却对了听到南宫履霜的声音道:“怎么,你们二人偷偷准备这么好的东西,竟然都不告诉我的。”二人一直没有注意四周,竟是没有发现南宫履霜的到来。“霜妹,这是你的。”盈媗道,如南宫履霜所说,盈媗却是忘记将南宫履霜算在其中的,不过此事本就是多取出一支杯子的简单之事而已。“谢谢媗姐。”南宫履霜道,她拿起杯子一饮而尽,不过她很快便跳了起来,然后张口喘气,同时以双手向口中煽风,壶与杯子都在她无意之间被打落于地,好在此时南宫夏与盈媗都躲闪及时,倒是没的烫到二人。“怎么了,有没有伤着。”盈媗道,说完她又倒了一杯冷水给南宫履霜,南宫履霜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灼烧感退去之后,南宫履霜才开口说道,“什么嘛,怎么会这么烫的。”“真是对不起,是我忘记告诉于你了,这有一些药膏你擦一下吧,会对你有所帮助的。”盈媗道,说完她便取出一个玉瓶交到南宫履霜手中,她约约的看了看南宫履霜的双嘴,其双唇上多有几处水泡,显是烫的不轻。“谢谢啊。”南宫履霜道,她拿过玉瓶涂抹在嘴唇之上,阵阵凉意传来,这才让她不再那么难受。“你怎能这么不小心的。”南宫夏道,他见南宫履霜似乎没有什么大碍,才轻轻地拍了拍南宫履霜,这才对盈媗歉意地笑笑,然后又道,“履霜从来都只是灵体,她没有经历过肉身的体悟,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却是让盈媗见笑了。”“此事应是我的不对,我未能提醒于她。”盈媗道,见南宫履霜无事,她这才开始收拾地上的杯具,因为此处只是草地,所以并没有杯具被打破。“对了履霜,你突然来这里,可是有什么事嘛。”南宫夏道,他看着南宫履霜嘴唇上的白泡,心中自是怜惜,毕竟南宫履霜是他练就的另外一个元婴,虽然履霜是以邪力练就而成的邪婴,虽然她有自己独特的思维。“我是来向哥哥学习术法的。”南宫履霜道,她看了看正在整理的杯具的盈媗,然后又道,“当然,也可以向媗姐请教一番的。”“啊,请教?!”盈媗长摊开手苦笑一声道,“若是弹琴作画倒是可以与你讨论一二,若是与人攻防的术法技,那还是免了吧,这些,我却是不会的。”“怎么可能。”南宫履霜道,盈媗这句话,她却是不会相信的。“确是如此,攻防技巧我真是不会的。”盈媗道,此时她已将杯具收好,只见她素手一挥,这些杯具都已被她收起。“你还来骗我,若你不会,又怎么能将这些杯具凭空收起。”南宫履霜道,见到盈媗收起杯具的动作,她自然是知道对方明明是有使用灵力的。“我会一些灵力,其实也只是为了行事方便而已,又不是借此与他人拼斗的,我在这个地方,妹妹以为会有人与我交手嘛。”盈媗道,听到南宫履霜之话,她便是轻轻摇头,然后望向远方,那里虽然是层层山峦,不过盈媗自然知道那里本是一片虚空才是,无论是山峦还是流云,毕竟都只是幻象而已。“好了,履霜,你媗姐独居于此,你难道让她自己与自己过招不成,你要学什么,我来教你好了。”南宫夏道,见到南宫履霜此时的样子,南宫夏心中也是有几分奇怪,原来在他的记忆之中南宫履霜应当不是如此无礼才是的。“那好吧。”南宫履霜道,见到南宫夏的脸色似乎有几分不悦,南宫履霜便起身叠手对盈媗一礼,然后这才开口道,“对不起媗姐,却是是我失礼了。”“无事,履霜妹妹天真烂漫,却是人见人爱的。”盈媗道,她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只见她取出日月冕看了看,之后她便摇摇头将日月冕收了起来,然后对南宫夏二人道,“我还有事,且先要离去一会,你们二人便随意吧,将此处当自己的家便好了。”说完之后,她便向屋内而去。“姐姐你不用理会我等的。”南宫履霜道,她如此知礼,其最直接的原因却是南宫夏一真看着她。待盈媗离去之后,南宫履霜才对南宫夏道:“哥哥,现在你应当可以教我剑道以及术法了吧。”“也好,反正我还是要准备一下的。”南宫夏道,想到盈媗方才所说之事,再想到履霜现在比南宫夏还要高的修为,若是教给她一些剑技及术法,这对南宫夏之后的行动也是很有帮助的。退一步讲,南宫履霜与南宫夏本是一体双婴,他要寻找离开这里的路途,自然不能将南宫履霜留在此处的。“太棒了,我终于可以学习剑技术法了。”南宫履霜道,这些可是她做梦都想学到的,只是之前的她一直被困于识海之中,根本没有办法修习这些的。只是当南宫夏教起南宫履霜时,他这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让南宫履霜学习五行道术,因为南宫履霜的灵力根本就是一种混乱的力量,其中虽然也有五行属性,但她的灵力混杂着各种属性,以至于各种术法她都可以学习一点点,但这些做做样子还行,若真是与人对敌,那便如儿戏一般是自寻死路了。知道这些之后,南宫夏便专心教她剑技,好在南宫履霜心思较为单纯,她心中并没有一些过于奇怪的想法,学习起来也不会太难。不过让南宫夏为难的是,在这个地方,他真的不知去何去寻找一柄剑给南宫履霜当作武器。且说盈媗进入竹屋之后,她便来到桌上铜镜之前,只见她身形一闪便已消失不见。当她再次出现之时,她已在剑枢之外,只见她快步向剑枢而去。在那里,自己的姨娘正在调查是何种力量阻挡了自己水镜观察外界的能力,而这种调查是极为耗费姨娘的灵力的。“姨娘,莫要找了,且先看看这个吧。”盈媗跨上高然,当自己靠走近姨娘之时,她便取出南宫夏交于自己的玉石给姨娘来看。“此物你是从何处找到的。”素欣道,当看见这块玉石之时,她的脸色却是微微一变。“姨娘,你怎么了,姨娘,姨娘。”盈媗道,见到姨娘脸色突变,她心中自是更加奇怪,在她印象之中,姨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表情的。“盈媗,不会错了,这便是公主的遗物,你是怎么找到的。”素欣道,此时她也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便将自己的行动控制了一下,语气也平息了下来。“是南宫夏给我的。”盈媗道,她便将南宫夏所说之事讲给自己姨娘听了,之后见姨娘又有些失神,她便又问道,“姨娘,南宫夏口中所说的那个琴姐姐莫不就是娘亲。”“不是,应当不是。”素欣道,她将这块玉石握在手中,然后摇头一叹。



248  欲行不工必习工剑枢之中,各色的光芒渐渐的暗淡了下去,很快便已恢复到了一片宁静。盈媗与素欣便如此望着那块玉石,许久之后,才听盈媗小声说道:“姨娘,南宫夏口中所说的那个琴姐姐莫不就是娘亲。”素欣听话此话便先看了一眼盈媗,然后才开口说道:“应当不是,本就是受了极重伤害的公主为了救你,当时便已耗尽了自己所余的灵力,她根本就没有不化为灰灰的可能,就算可以侥幸不死,公主代管神器出事,她也难逃天地谴责的,天玉神器与影月神石,本就是用于镇压人族气运的神器。”“那这位被南宫夏称为琴姐姐的女子究竟会是何种身份。”盈媗道,她实在是想不出除了自己已然离世的娘亲外,还能有谁会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竟是比她这个剑灵知道的还要多上许多。“此事我也不知。不过此时我们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与公主有着不小的关系,否则也不会对此处了解如此之深。”盈媗道,回想公主认识的人,算来算去似乎就只有公主的姐姐赤阿,只是当时因公主私自与人姻配之事,赤阿早已与公主翻脸,她又怎么可能会帮助盈媗二人的。可见此人定起然不是赤阿(音:ē),毕竟同为上古妖神的赤阿术法通天,她却是不会行如此繁琐之事。那南宫夏口中所称的琴姐姐又会是谁?
“这样说来,南宫夏所之事均是可行的了。”盈媗道,此时她的心中却是有了几分期待,期待南宫夏对自己的誓言可以实现。只是不知为何,她心中那莫名的不安依然无法散去。“似乎是可行的,但也只是似乎而已,我们此时也无法确定。”素欣道,话说起来,素欣真正的身份其实只是离华公主的侍女而已,所以她对天玉界所知并也不全面,受此影响,盈媗所知自然也不全面,毕竟盈媗所知之事,均是由她教授的。况且对于天玉镜之事,素欣对盈媗也是有一定的隐瞒的。“既然无法确定,那我们又当如何。”盈媗道,俗话说关心则乱,此时的盈媗何尝不是这种情况。“任其自然而行,仅此而已,你也不必想得太多。”素欣道,见到盈媗的脸色,她自是可以猜到盈媗心中所想,素欣摇摇头道,“你所要做的,便是提醒他多做些准备而已,毕竟他所要做的事情非常小可。”“嗯,谢谢姨娘,盈媗知道如何去做了。”盈媗道,此时她便已是知道自己只能让他们前去了。可是为何她自己的心中总会有一种不安之感,只是问题出在何处,她一时也无法想出来的。以后数日之间,南宫夏便一直都在教南宫履霜剑技之道,南宫夏所教之物本是极为复杂难解,但在南宫履霜这里竟似是非常简单一般,南宫履霜不用多久便已将南宫夏所教之物理解的差不多了,此时她所欠缺的只有火候而已,而这些却是必须要有长久的练习以及较多的比斗才能有所大成,所以这一切都是急不来的。正在此时,盈媗向这边走了过来,望着南宫履霜以灵力幻化为剑练习剑术,她却是微微的摇了摇头,不过她虽然想要帮助对方,可是对于此时,她却也是帮不上忙的,她所保存的唯一一柄剑便是自己母亲遗留的无忧剑,而那无忧剑也早已送给南宫夏,此时,她却是再无其它剑可用了。南宫履霜见盈媗到来,她便对盈媗说道:“媗姐,你说我练的如何。”虽然是与盈媗说话,但她此时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不错不错,真的很好看呢。”盈媗笑道,她看了半天却是只觉一阵眼花缭乱,这些对她而言自是有些难以理解的。“怎么,你是说我全是花拳绣腿,还说我只是做给别人看的啦。”南宫履霜道,此时她便将手中之剑就此散去,然后向盈媗这边跑来,似乎想要抓住盈媗一般,盈媗并未躲闪,很快便已被南宫履霜捉住。“好了,妹妹,别闹了,我又不懂这些,你让我来看,除了眼花缭乱外,还能看出什么?”盈媗道,待南宫履霜松开手后,她先是整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然后才又说道,“不知你们练习的怎么样了。”“五行道法修习不得,此时只有练习剑道了,不过她的修为本就很高,所以习起这些来也是极快的。此时,可以说再也没有什么好教的了,以后之事,便只有需要她多加历练了。”南宫夏道,说到此处,他心中自是感叹,自己修习这些用了许多年,而南宫履霜却只是用了仅仅数天。当然,南宫夏修行之所以用了这么久的时间,其最重要的原因其实只是他要提升自己的境界而已,这些事情对于南宫履霜此时的修习并不存在,再加上她心中本就并无杂念,更无其他世俗打扰,修行自是极快的。“好啊,那我们这便出发吧。”南宫履霜道,修习中虽然没有合适的仙剑,但她依然想要试下自己的剑技如何,尤其是在实战之中。“此时就去恐怕不好吧。”盈媗道,她想了一想,然后转口道,“当初,我说过要教你绘画之道,你是否还记得。”“记得,怎么了。”南宫夏道,见到盈媗脸上似有几分期待的表情,南宫夏于是便转口道,“对于给画之道,我却是没有什么功底的,这些事情都是需要从小练习起的。”“可是,你若是不懂绘画,就无法识破此处的诸多幻象,这样是很难走出多远的。”盈媗道,此时她便拿出一张绢帛,其上所记,便是她想要教给南宫夏的东西,只是当初时间匆匆,她根本来不及让南宫夏去学习这些。然而此时她却完全没有了这种顾虑。“好啊好啊,我就与哥哥一起向你学习这些吧。”南宫履霜道,她对着盈媗笑道,然后在盈媗看不到的角度,她却是狠狠的掐了一下南宫夏的胳膊。“好,也好,正当如此。”南宫夏道,他转头看了看南宫履霜,心中自是奇怪她何时会变成这个样子的。“绘画需要用去许多的时间,不过这样一来,你便可以很容易识破此处诸多幻象,其实这也是值得的。”盈媗道,说完她便带着二人向屋中行去。几前,盈媗先是拿出几张绢帛给让人观看,只见她开口说道:“为了达到以假乱真之目的,幻阵需要以精谨细腻的笔法描绘景物,但绘画不易,所以画技不好之时,最好先要画好稿本,一幅完整的稿本需要反复地修改才能定稿,然后在绢上以用狼毫小笔勾勒,其后随类敷色,层层渲染,从而取得形神兼备的效果。”“这么麻烦。”南宫履霜道,听到盈媗的话,她此时却是有些害怕起来。“好,不过在此之前,你们还是先要学习调色才行。”盈媗道,此时她便拿出许多材料,然后教给二人如何配色,用何种材料又会取得何种效果。南宫夏二人自是用心聆听,仔细记忆,待到盈媗将配色讲完却已是用了极长的时间。“好生复杂。”南宫履霜道,见盈媗终于讲完,她这才舒了一口气。“今日便先讲到这里吧,我们明日再行开始。此事极为费心,所以虽然需要勤俭,但毕竟还是需要劳逸结合的。”盈媗道,说完之后,只见她素手抚过,这一切的混乱之物便已消失不见,然后她便又取出杯具准备茶汤,南宫夏见此,便坐于一侧取琴抚琴,唯有南宫履霜则是无聊的看着这一切。次日,盈媗于几前取出两张已经处理的绢帛压好,然后取出笔分别交给二人,待二人调好墨汁之后,盈媗便一一讲解其中需要注意的地方,又给二人讲解绘画基本技法、渲染方法以及运笔方法,绘画方法极为复杂,又怎能就此理解,盈媗讲了许久,南宫夏二人也只是大约理解了一些而已。当然,其中南宫履霜所学到的要远比南宫夏多上许多。“你们这便试上一试吧。”盈媗道,说完她就伸手示意二人开始。南宫夏二人便拿起笔,只见二人一时均未动笔,盈媗便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问题嘛。”“究竟要画些什么呢。”南宫履霜道,她看着盈媗,然后以笔在纸上虚画,但却并未真正落笔。“你随意啊,山水鸟兽,人物自然,什么都可以的。”盈媗道,说话之余,她也取出一张绢帛铺展开来,然后随心而画,但她,此时随手而行,似乎全不在乎自己方才讲的那些技法一般。那南宫履霜看了一眼南宫夏,然后又看着盈媗偷偷一笑,之后她便提笔画了起来,此时她也如盈媗一般全然不顾方才所讲信手而画。南宫夏见此便是想了一想,然后也提笔画了起来,想比南宫履霜,他却是更为注意这些技法的,毕竟在他看来,这些道理与术法以及剑道是一样的。许久之后,盈媗便将一幅画绘画完成,她看了看自己所画的山水,然后便摇摇头不再去看,她今日的意境却是差了许多。于是她便起身来到南宫履霜身前,看着南宫履霜的画,她却是怎么都辨别不出对方画了一些什么,许久之后,盈媗这才看出了一些端倪,于是她便道:“履霜,你所画的,可否为猿。”“不是啊,我是照着姐姐画的呢,怎么样,好……”南宫履霜开心道,但她还未说完,便不再说下去,原来她的画与胡乱涂鸦没有任何差别。“我?!”盈媗道,她自嘲的笑了一笑,然后道,“我何时便长成这个样子了。”然后她便又走到南宫夏身边,只是南宫夏的画只是画了一点点,除了可以看出是一个人外,其他什么都看不出来,于是她便又道,“怎么,你在是画人嘛。”“哥哥的画自然是与我一样了。”南宫履霜道,她放下笔来到南宫夏身边看着南宫夏的画,然后才向盈媗问道,“对了媗姐,为何我见你绘画时并不在乎那些技法的。而我本是向你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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