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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魔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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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盟主午侯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启初之时,南宫夏也只当他是一位关心后辈的长者,但后来南宫夏却隐隐发现,此事并非如此简单,其中定是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原来你也……”赵明广笑道,但他还未说完,就见司马涵灵向自己这边瞪来,他便轻咳两声,然后道:“那‘离人斩’,似乎只是一件仙器,但它的潜力却并非那么简单,是以门中有人猜测,此物可能需要特定体质的人才可以使用。”“特定体质。”南宫夏道,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却被门外另一个声音打断了思路。然而再等他继续回想之时,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而此时来人,却是另一位老年道人,这道人极为面生,南宫夏却是从未见过。“南宫小友,你可醒了,怎么样,身体可有什么不舒服之处。”这老者说道,他此时似是较渴,见桌上有水,便为自己盛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太师叔。”赵明广与司马涵灵同时对这道人礼道。只是二人此时的脸色都似有几分古怪,却是让南宫夏心中一阵疑惑。“不是说了嘛,要叫老夫棋中仙,莫叫太师叔。”那老者说道,他将杯具重重的放在桌上,显是对二人的称谓已有几分薄怒之意。“是,弟子不敢。”二人同时道,只是此时二人脸色却是更怪。“嗯,量你们也不敢。“那老年道人说道,他转头看向南宫夏,然后又道,“师兄说你这两日便会醒来,你果然就此时醒来,师兄的占筮之术果然神奇。”“多谢前辈关心。”南宫夏礼道,他不知这前辈身份,但见司马涵灵与赵明广称对方为太师叔,他自是不愿过于失礼。这老者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听见此时窗外响起了钟鼎之声,那老者见此,便看了一眼南宫夏,然后对南宫夏道:“不知又有何事,我须前去一下。”那老者说完便已转身而去。赵明广与司马涵灵先送那老者离去,赵明广然后才道,“南宫师弟,此时应是新入弟子拜师之时,你既然已经醒来,就随我们一起去吧。”这却是他来此处的真正原因。“嗯,好。”南宫夏道,他虽是未说,但心中却还是有几分疑惑。“南宫师兄,你也不能怪师门如此安排,你已经昏迷已有七天之久,师长已将拜师之礼向后压了四天,此时却也不能再为了你一人,而让其它新入门弟子等你。”司马涵灵道,说话同时,她便就要去扶南宫夏。“好了,不用的。”南宫夏道,他将对方轻轻推开,然后才道,“原来我已昏迷了七天之久。”



053横生枝节起疑心在司马涵灵与赵明广的陪同之下,南宫夏再次来到了这玉华宫的广场之上。正是清晨时分,天空甚蓝如洗,天际再无一丝流云,然而山腰之际依然是白雾茫茫,变华万千。广场之上,此时已有三十几位弟子站成六排,南宫夏大致看了一下,总共有三十五人,却是有一队少了一人。“南宫师兄,你快些站过去吧,已经快要开始了。”司马涵灵指着那些弟子中的一个空位道,说完她便已随赵明广一同从西侧小门进入大殿之中。南宫夏点点头,然后站到那些弟子中的空位之中。这些弟子多是一些十一二岁的少年,像南宫夏这般年长才入派的,加南宫夏自己却也只有四位而已,是以四人站在这些年幼弟子之间,却是显得极为突兀。此时这些弟子分六排站立,其中一排皆是女子,横竖均为六排,计三十六人。一时间场面萧静,却无一个随意说话的弟子。南宫夏却未想到,司马涵灵口中所说快要开始,竟是又让所有人在广场上站了一个多时辰,这才在玉华宫弟子的安排下,分次进入殿中。此时已有一些年少些的弟子几乎无法正常走路。南宫夏心中明白,这应该也是对门下弟子的一次小小测试而已。待到第四组时,南宫夏才在一位年约二十多岁的弟子带领下,进入了主殿之中。玉华宫大殿之中,此时已有十数位道人盘坐于案前,比上次会武之时的人数多了一倍不多,这些人分两排而坐,坐于前排的,则正是论道会武时出现的那六男一女七人,而后排之人,却是极为面生,想必可能是这玉华宫隐修的前辈高人。而方才那位自称“棋中仙”的道人此时也坐于左手第四的位置上,想必其身份也是不低。“禀师尊,各位师长,丁组带到。”那带领之人对正中几人弯腰一礼,然后将一木牌交到大殿内另一弟子手中,那弟子接过木牌,然后对三清一礼,将木牌放到供桌之上。这接过木牌之人正是那宋原宋君平,他本是掌门的再传弟子,是以在玉华宫中的地位也是不底。“嗯,开始吧。”坐于正中的清玄真人微微点头道。说完之后,便继续闭目假寐,不再理会场上的事情。“是。”一位年似四十来岁的道人起身应道,只见他剑目星眉,一脸英武之气。他的左手之上,系着一串古怪的钥匙。此人在三清祖师前拜了三拜,这才从神像前的案上取来一个雕花木盘,此盘中有一面铜镜,六块玉牌。那带领之人躬身接过木盘,行至六人身傍。系钥道人接过第一人的荐信,细细探查,这第一人是一个七八岁的少年,南宫夏自是并不认识。尔后,那系钥道人拿起铜镜,那铜镜以金丝系之,四周饰以日月星辰、山川河岳,系钥道人暗捏法诀,他指间似有青色光芒闪过,极淡而不真切。顷刻之后,铜镜四周升起氤氲之气,似白似青,似散而凝,系钥道人拿过那少年之手,以一道气剑划破这少年的手指,这少年吃痛,但却也仅仅是轻皱了一下眉,然后神色便已恢复了正常。那系钥道人微微点点头,然后将这少年的血滴于镜上,此时铜镜周氤氲之气大盛,道人对镜细查,约半刻钟后,镜周氤氲之气才渐淡消失。“高师兄,请过来查看。”系钥道人转首对左侧站立之人道。另一中年男子来到少年身前,将手置于其头顶,片刻之后,只见他轻轻点头,又摇摇头。这男子身后便有另一年轻弟子带着少年,从侧门而出,尔后,那弟子独自归来,那少年却是不知被带至何处。约半个时辰之后,这才轮到了南宫夏,南宫夏正在奇怪,却见那清爻真人站起身来,然后道:“南宫夏,我曾答应过你,你若能通过我玉华宫测试,我便为你推荐一位好的师父,此时却是兑现当时诺言之时了。”“等一下。”说话的,却是那自称“棋中仙”的老年道人,他此时站起身来,缓步来到南宫夏身前,取过那带领弟子盘中的玉牌,然后又道,“这个弟子,我收下了。”那清爻真人见此,却是微显尴尬,但她毕竟修行日久,见此也就苦笑一声,然后坐了回去,不再过问这种事情。此时其它弟子均也是面面相窥,但他们多是一些晚辈,此时自是不好多说什么。“师弟,你这是。”那清玄真人说道,他见后边还有两组,便对那自称“琴中仙”老年道人道:“师弟,此事且先不谈,待下两组分完再说可好。”“也好,你们分你们的,我的弟子我先带走了。”那道人说完就要拉南宫夏离开此处。南宫夏见些,却也有几分错愕之意。“师弟。”那清玄真人道,他看了这老年道人许久,然后才道,“南宫夏之事,尚且需要再议,况且你作为门中长辈,在新入弟子拜师之礼还未结束,此间之事还未了结之前,你又怎好就此离去。”“也好,那便再等上一等。”那老道说道,说完他便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此后还有两组依次进行,却也用去了不少的时间。分派结束之后,那系钥道人又对清玄说道:“禀师父,弟子分派完毕,,是否要祭告天官。”“嗯,依常礼。”那清玄点头道,说完后,他便与其他十数位坐于殿中的前辈一同起身,分别站在供台两侧。“弟子分派完毕,请各位新入弟子进入殿中。”那系钥道人对外朗声道,不久之后,便见那些被带离的弟子又再次回到大殿之中。众弟子均在师长的带领下,分两列而跪。清玄道人手执九根小指粗细的香,行三拜之礼后,才将其插入香炉之中。场上所有人随之而拜,南宫夏自是也不例外。那清玄真人拜完,再从案上取过一支玉牒读了起来。“三清在上,弟了清玄,执掌玉元九华宫一脉三十余载,虽未有过,却亦无功,弟子常深省自身,时深感憾之,现,录内门弟子三十有六,弟子等自当悉心教诲,令其自修其身,自悟其法,愿道尊佑之,愿其有着一日,得窥道德之本,扬我道门玄光,救俗世以苦难……庚申年秋。”约有二三刻钟之久,那清玄真人才不再去读玉牒上的内容,转而又对三清行三拜之礼,众人亦随清玄道人跪拜。至此,众弟子以为就要结束,不曾想那清玄道人又拿起玉牒,继续读了起来。场上一些年纪过幼的弟子此时已是勉励坚持。“兖州杨唯,荆州王邢,北并张贺,江州刘尹,东益赵逊,司州曾祥,上前敬香。”此次所叫,却是众弟子的姓名,让众弟子依次敬香而已。待至每个人都拜过后,那掌教真人清玄道人才又讲了一些勉励的话,然后令众弟子共同于三清神位前宣誓,之后这才算完事,这些新录弟子均在各位师长的带领下,离开了此处。而大殿之上,仅余下南宫夏以及其它十几位长辈。清玄见其它弟子均是离去,便对自己这位天资极为聪慧,但却反被聪明而误的师弟说道:“师弟,多年前,你曾说想要以弈入道,是以曾废去了自己的修为,还将自己道名擅自改为清弈,此时,你的以弈入道之术,修行的如何了。”这清玄说完,又是摇头一叹。“师兄,你有所不知,弈可量天地,可演外物。其盘纵横之间,乃为苍穹大地,其黑白变化,概括世界万物,其子在其盘上的行棋对弈,是为众生万物演生变幻。其盘正方,由纵横之线均匀相交而成,简洁而又完美。你若久久凝视其盘,就会产生一种浑然一体,茫然无际的感觉。如仰视浩瀚苍天,又如俯瞰寥廓大地。是以,弈可演化天地万物,又为何不能以之入道。”清弈说道,说道此处,他便抬头望向殿外苍穹,竟似要藐视苍穹大地一般。(注一)“够了,师弟,这么多年来,你还不知道错么。”清玄道人说道,他平复一下心情,然后才道,“况且,这次收徒之人,均是你我的弟子之辈,你又怎好自己收徒。”“敢问师兄,师弟这些年来可有收过一个徒弟。”那清弈转过身来说道,他此时双目似是极为明亮,却是不同于往常,这也让场上认识他的人一阵奇怪。“没有。”清玄想了想,然后才如此答道,他此时背过身去,却是不再去看这位师弟。“那你认为以此子的修为,你我晚辈之中,又有几人能当得起他的师父。”那清弈再次说道,说话同时,他便看了一眼场上所有人,最后才将目光停在南宫夏身上。“此子现有修为之高,你我弟子辈中,却应当是没有人有资格作他的师傅。”清玄此次答话却也迅速。“那么,我又为何不能收他为弟子,传授他这以弈入道的神技。”那清弈再次说道。清玄并没有回答清弈,他只是转过身来看着清弈,许久之后,便又转头对南宫夏问道:“方才之话你也听到了,你可愿意拜清弈为师?修行他所谓的以弈入道之法,同时高出此次新入弟子一辈。”南宫夏并不知其中对错,他只是直觉认为这清弈道人所说并非有错,与当初盈媗教自己弹琴时所说道理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他便答道:“弟子不知,是以还请师长定夺才好。”“好,既然如此,那你便拜清亦为师。”那清玄真人道,他轻轻的拍了拍自己师弟的肩膀,然后又对南宫夏道,“当然在此之余,你还可以修习其它术法,这样好了,你若是想习其它术法,便可问我请教,或是向其它师长或师兄弟请教。”“是。”南宫夏道,此时场上气氛有几分古怪,是以在情况不明之前,南宫夏却是什么也不想说。“嗯,师弟,你先带他下去吧。”清玄道,说完便对这清弈挥挥手,显是心中也已有了几分不耐。南宫夏正欲离去,却听那清爻真人道:“你若想要修习其它术法,可以让涵灵前来找我询问。”“是,谢谢师叔关心。”南宫夏道,这清爻与清弈均是清字辈,所以他便称对方为师叔。“嗯,你去吧,方才拜入玉华宫,你还有许多琐事要处理。”清爻道,说完便对南宫夏再次点点头,他却似是对南宫夏较为欣赏。待南宫夏随清弈离去后,清玄这才又对在场其它人说道:“对于这个南宫夏,各位可是有何看法。”“他所用术法是道家术法,本无问题,只是最后之时所用那几招惊天动地的光剑,却是大有古怪。”那清爻真人说道,说完她便望向那南宫夏离去的方向,然后轻轻一叹。“那几招光剑,据我看来,却是像极他被其它修为极深的阴邪之物控制所成,而之后的昏迷,则更像是与之夺舍之故。”说话的,则是那清瑜真人,论道会武之时,许多事都是由他来处理,此事他自是知道较为详细。“问题便在那阴邪之物是何来历,他修为如此之高,既然夺舍,又为何会失败。”掌门清玄真人说道,对于这个问题,他亦是感觉极为奇怪。“他所用之剑我已查看过,那剑确是一柄神剑,但那柄剑光华虽是极为内敛,却也不像是什么邪物,而他的身上,却是再无其它可疑之处。”清瑜真人答道。南宫夏所有重要之物都放在盈宣所送的镜子之中,而那镜子在外人看来,就是一面普通的铜镜,是以清瑜真人自是什么也没有查到,而清瑜真人所查看的神剑,其实乃是真正的含光剑,至于南宫夏的镇邪剑,则被盈媗收入了天玉镜中。“不如这样好了,我听闻最近宣城爆发了一场瘟疫,据闻这场瘟疫极为奇怪,所以正好让他前去查看一番,我们也可派人一同前往,就近看下他有没有什么问题。”那清爻真人说道,说完便向清玄真人投去了询问的目光。“如此,也好。”清玄真人说道。南宫夏却是不知,他与那柳风的比试横生枝节,竟是让玉华宫对自己起了疑心。……………………………………………………注一:弈就是围棋,其盘的其在这里是指弈,其棋是指弈的盘,同样,其子就是指弈的子,所以这里写作其盘其子,而非棋盘棋子。



054我心安处为仙乡再说南宫夏与那清弈道人一路步行而行,走了约有半个时辰,这才来到另一座山谷之中,这山谷地势较低,四周高山挡住了四向来风,加之楚山已是江南最南屏障,是以此处相对山顶温暖许多,此时虽是冬秀,但谷中却也是繁华似锦,蝶舞翩飞,倒是与琴姬当初所居的七弦谷也有七分相似。“的确是一个好地方,若非谷中有过浓的雾气与极大的湿气,倒也算是一处人间仙境了。”南宫夏道,这一路而来,他已知道自己这位新师父性格随和,是以与他说话,倒也没有那么多繁琐的礼节需要注意。那清弈道人听闻此言,先是哈哈一笑,然后抚须才道,“此言差矣,这雾气,不正是那九天之上的流云,是以说,此处与那传说中的琼宵玉宫一般无二。”“师父所言极是。”南宫夏道,他说此话,虽有五分是为恭维之意,但另外五分却是真心实意,谷中四处云雾迷漫,此时更有诸多神奇雾柱,白雾如练,有时从谷底升起,直贯长天,有时上下飞舞,变化万千,微风轻扶,那雾柱便如玉龙飞舞,生生不灭,循环无穷,想那穹宵之上的琼宫玉宇,也不过如此如此。但说二者不同之处,则是相传那玉宵神宫乃是以金作顶,以玉为墙,而此处房屋,则是以茅草作顶,以茅草为墙。的确,此处仅有几间茅草屋而已,南宫夏随这位清弈道人转过几道弯处,便已来到这几座草屋之前,这茅草屋极为破败,也不知雨天会不会露雨,而此时,这新师父清弈道人所行目的地正是这几间草屋。“师父,这里。”南宫夏奇道,这草屋甚至连玉华宫的客房都不比不上,想想自己师父也至少是玉华宫清字辈长者,,又怎么会住在此处。“不求殿宇宏,不求衣兜荣,只求心清如镜灵台明,常言道,我心安处,是为仙乡。”那清弈道人道,他头也不回便向草屋而去,但他并未进入屋中,而是来到一处石桌之前坐了下来,他见南宫夏已经过来,便将右手伸出,然后上下晃动起来。“师父,您这是?”南宫夏奇道,对方并未说话,他自是不知对方是什么意思。“朽木不可雕也。”那清弈道人拍了一下石桌,然后将头转向另一边,这才说道,“你已拜入玉华宫,但还没有向师父献礼,又何来拜我为师。”在南宫夏没有看见的角度,这清弈道人却用左手将自己右手轻轻的揉捏,却是方才拍石桌时用力太重,弄痛了他自己的手。“这,请恕弟子愚钝。”南宫夏道,他只听说拜师之时,师父通常会给弟子礼物,可不曾想自己这位师父竟是向自己要礼物的。“拜师茶!”那清弈道人说道,说完又是轻叹一声,似在感叹自己“遇人不淑”一般。茶具茶叶南宫夏倒是有,此时取出即可煮来,他此时新拜清弈为师,是以做得倒也万分认真,只是这煮茶也应有一个过程,此时这清弈却是老嫌南宫夏太慢,老是催促他快些,倒是让南宫夏也似乎有几分手忙脚乱起来。此时南宫夏所用的饮茶方法,自是习自于盈媗之处,这种方式优雅大方,细致安详,但确实如清弈所讲,是极为耗时的。这时南宫夏经对方这一打扰,却做得不伦不类起来。南宫夏见此,心中也闪过几分荒谬的感觉。南宫夏煮好茶后,便取出杯具为他倒了一杯,南宫夏这才放下壶,准备双手拿起杯具递给对方时,却见对方直接用右手将杯具举起,但此时茶方煮好,自是有一些烫手,这清弈还未将杯具拿到嘴边,就感觉右手灼伤无法忍受,只见他右手一松,那杯具便已向下落去。南宫夏本是在细心备茶,见到对方的动作,竟是一阵发愣,一时却未反应过来。那杯具落于石桌之上,发出一阵脆响,然后碎成了数片散落在石桌之上。“哎呀,对不起,将你的瓷杯打碎了。”那清弈道人道,他本想将那些碎瓷片推到一傍,却被南宫夏细心的收了起来。南宫夏笑了笑,然后说道:“没事的,我再为师父您倒上一杯。”他将那瓷片收好,然后又取出一只杯具为他倒了一杯,然后再以水系术法将那茶温降了一降。南宫夏此时口上虽说无事,但心中却似在滴血一般,原来这瓷器是他取自于盈媗之处,一共只有四只杯具,一只水壶,此时四去其一,让他又能去何处配齐。“好喝,好喝,解渴,解渴,只是太少,只是太少。”那清弈喝完后,便将那杯具重重的放在石桌之上,然后又看着南宫夏手中的壶,却是再未说话,但他的眼神却已告诉南宫夏他心中所想之事。南宫夏见他将杯具放下,心下自是一悬,却是怕他再次将自己这只杯子打碎。他见对方还要,便又为对方倒了一杯,如此直到喝完两壶茶,那清弈才将手中杯具放开,然后说道:“真是解渴,也不知清玄那个牛鼻子老道为什么要弄这么多虚繁之礼,倒让我一天都未喝一口水。”他骂牛鼻子老道时,却是忘记了,自己也是出家为道之人。南宫夏的心本是随对方右手一上一下的,听到此话他心中更有一种想吐血的冲动,此时南宫夏拿出最好的茶,最好的怀具,仅仅是为了给对方一个好的印像而已,不曾想对方根本不在乎这些凡俗之礼,他要什么拜师茶,也只是较长时间没有饮水,有些口渴而已。南宫夏此时用的茶器,茶叶,以及所用的水,均是取自于盈媗之处,此时用去一分,却是少一分。“好了,喝了你的好茶,师父总是要教一些东西给你的。”那清弈道,他示意南宫夏收起桌上之物,然后不知从何处取来一副棋盘放在桌上,然后将一盒棋子交到南宫夏的手中。“师父可是要与我对弈。”南宫夏道,这棋盒也不知是何等木材制成,南宫夏轻轻的嗅了一口,还有一股极淡的香味。南宫夏略略看了看,棋盒上所刻饰纹乃是一些法阵,这棋盒竟然也是一件宝物。南宫夏打开棋盒,只见其中所盛乃是黑子,黑子乃是用极品黑玉雕琢而成,其上竟还有淡淡的仙气似散似凝。南宫夏再看了一眼这棋盘,才发现这套棋具竟然是一副上等仙器。“好啦,好啦,我先来啦。”那清弈道,他打开自己的棋盒,然后向棋盘上落了一颗白子。南宫夏看着棋盘想了一想,他似乎是学过此棋,但要如何落子,却一时又想不起来,许久之后,他才将棋盒放在石桌之上,然后道:“对不起,师父,弟子不会。”“什么,你不会?!”那清弈道,他此时将盛白子的棋盒重重的砸在棋盘之上,然后站起身来,指着南宫夏道,“你既然不会对弈,那随我来此作甚。”南宫夏正在错愕对方的态度,却见对方又似颓废的坐了下来,然后轻道:“我既然发誓此生只收一个徒弟,但却收了一个不会对弈的徒弟,那让我又当如何。”“我……”南宫夏正想回答他,却被他打断了话语。“大人说话,小孩子家家,你插什么嘴。”清弈转过脸来对南宫夏道,说完他又别过脸去,心中所想,自然是自己应该如此处理这件对他来说极为棘手的事。南宫夏无语的坐于桌前,却是再未说话。“本以为收个徒弟,就会有人陪我对弈,就不用去求那个牛鼻子老道,不曾想会是这么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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