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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年(胤礽重生)-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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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的语气不自觉地提起了几分,胤礽不着痕迹地微蹙起眉,心里有些忐忑,面上却依旧镇定回道:“儿臣当时也陪着太后一块,后来太后说法乏了想歇了,大哥也说要回去办差,儿臣就随他一块离开回了儿臣自个住处去,路上也就说了几句话大哥就离开了畅春园。”

    “几句话是几句?”

    “大哥问儿臣什么时候回宫,儿臣说了,加起来统共也就三两句话。”

    康熙没有再说,慢慢翻过了一页手里的书。

    “你跟胤禔关系倒是比朕想象中要好?”在胤礽舒了口气以为自己已经被放过了的时候,康熙却突然又开了口:“从前朕还担心你们兄弟不和,看来是朕多虑了。”

    “汗阿玛确实多虑了,儿臣与众位兄弟都没有大矛盾,何来不和之说。”

    胤礽避重就轻,见太监端了康熙喝的药来顺手就想接过,康熙道:“不用你来了,你回东宫去吧。”

    胤礽愣了一愣,无可奈何地跪安离开。

    出了乾清宫的门,跟在身后的贾应选才低声禀报:“爷,奴才打听过了,三日前您送太后离宫之后,宜主子突然来求见皇上,说了什么倒是不知道,不过听说皇上生了很大的气,将她训了一顿撵回了翊坤宫去,这会儿宜主子又被禁足了。”

    宜妃?胤礽冷哂了一声,原来如此,还道是谁又在背后给他下绊子呢,难怪不过三天,他汗阿玛就又变回老样子了。

    “去把九爷给爷传来东宫。”

    胤禟很快就来了,没等胤礽派人去传,一听说他回了宫就自觉地找上了门来,满头大汗地请罪:“是臣弟糊涂了,臣弟也是才知道额涅私下里把府上的嬷嬷传进了宫问话,还偷偷派了人跟踪二哥您,臣弟没有管好府上奴才是臣弟对不住您……”

    “算了算了,”胤礽不耐烦地打断他:“少给爷打官腔,爷问你,宜妃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爷和老大的事情?”

    胤禟苦着脸,眼里都是尴尬,支支吾吾道:“应……当是吧。”

    “她那日也全都跟皇上说了?”

    胤禟点头。

    胤礽冷笑:“爷该谢谢你额涅吗?多亏了她以后爷也用在皇上面前和老大做戏装不和了。”

    “二哥……”

    “算了,”胤礽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没好气再说下去,却又不免自嘲:“爷早该知道会有这一天的。”

    “现下要怎么办?”

    “爷自会处置,你不用管了。”

    将胤禟打发了走,胤礽来回踱了两步,突然将贾应选叫到了跟前来,又让殿里的人都退了下去。

    贾应选一时呐呐:“爷……爷有何吩咐?”

    胤礽眯起眼定定看着他,贾应选尴尬地低下了头。

    良久,胤礽才道:“爷知道这些年皇上偶尔会把你叫去问爷的情况。”

    贾应选当下跪了下去:“太子爷明鉴,奴才是向着太子爷您的,从您将奴才从乾清宫要来起奴才就是您的人,奴才从来没有在皇上面前说过您的不是,而且皇上其实统共也就传爷去过两三次,奴才……”

    胤礽皱着眉打断他:“你不用紧张,爷没有怀疑你。”

    贾应选松了口气:“太子爷相信奴才就好。”

    “下次他再传你去,你就与他实话实说。”

    贾应选诧异地抬起头,不解地看着胤礽。

    胤礽扯了扯嘴角:“他已经认定的事情,爷再狡辩也没用,你若是不说实话,皇上怎么相信你是向着他而不是向着爷的,所以,有什么说什么,不用瞒着。”

    “奴才……明白了。”
 
 253 追究

一大早;胤禔按着往常那般进宫请安,倒是今日来得早了些;西暖阁里就只有他一个,连太子爷也不在。

    胤禔正暗想着最近这段时日胤礽一直都住在乾清宫今日却不在;难不成是回东宫去了?从他进门起就没怎么开过口的康熙突然问道:“外头的乱党可都处置了?”

    又是这事;康熙现下每一回见了他便是过问乱党之事,似乎是不把这些人全部剿杀干净就不罢休。

    胤禔公式化地回了话,康熙却显然没打算这么放过他;又道:“你办差本事倒是不错;这么快就能指挥着下头人把乱党给杀的杀;该捉的捉,也出息了……”

    明明是夸赞的话,胤禔却听得心里直冒凉气,康熙这语气,听起来实在是不像在表扬他。

    “汗阿玛谬赞了,儿臣应当做的。”在搞清楚康熙要说什么前,胤禔很明智地选择了不动声色。

    “上一回在无锡之时,朕问你为何不将有乱党埋伏之事禀报与朕,你说是小事不用朕操心自会处置好,朕便也没有再追究,”康熙说了顿了一顿,再看向他的眼里便带上了不加掩饰地怀疑:“那么之后直隶的事情,你主理兵部,难道也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过?”

    这是……要追究过责了?

    胤禔低下了头,镇定回道:“无锡之事确实是儿臣的不是,儿臣不该擅自做主没有及时禀报给您,但直隶乱党肆掠一事,兵部先前真的没有收到过任何奏报,若非如此,儿臣定会命人加强防范,便也不会……”

    “够了。”康熙不悦地打断他,显然是不想他再提起自己被乱党劫持那不堪之事,就要再说什么,有太监进来禀报,说是太子爷来了,来与他请安。

    “传。”

    胤礽进门见康熙面有愠色,胤禔微低着头一副请罪受教之态,暗暗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上前请安。

    康熙没好气地将视线移到胤礽身上,稍一犹豫,在他起身之后沉声道:“这些日子朕一直在养病,倒是有件事一直忘了提了,胤礽,丰台大营的兵马,可是你吩咐人去调来的?”

    终于来了。

    胤礽镇定回话:“皇上突然提起这事,可是有何不妥?”

    康熙脸上的愠色越甚:“未经朕的允许,私下调动丰台大营的兵力,你说有何不妥?”

    在胤礽再次开口前,胤禔先上前一步,抢先说道:“是儿臣做的,儿臣救驾心切,派人去与大营提督费扬古说了事情,说动了他带兵前去,此事太子爷事前并不知情,都是儿臣擅自做主,与他无关。”

    胤礽对胤禔将自己撇清干系的说法有些意外,转念一想到那日他提议这么做时说过的话,当下便明白过来,从一开始他就是打算在皇上追究起来的时候一力承担下来的。

    一时心里头莫名不是滋味,当然胤礽也并非冲动之人,这会儿也依旧冷眼旁观静观其变,等着看康熙要如何处置。

    康熙将手边的两样东西扔了过来,那封胤禔写给费扬古的信和伪造的圣旨。

    “这些都是你做的?”

    胤禔只瞥了一眼,就认了下来:“是,都是儿臣做的,儿臣怕费扬古不肯出兵且大营众官兵会心存疑虑,便派贴身内侍去私取了您的御玺伪造了圣旨,儿臣当时心急如焚,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法子,便只能这么做了。”

    “你胆子倒是挺大的,连圣旨也敢造假,你可知道伪造圣旨是多大的罪?”

    “知道,伪造圣旨是死罪。”

    “知道你还敢这么做!”康熙的声音陡然拔高,怒气完全不加掩饰。

    胤禔觉得自己颇为冤枉,他伪造圣旨调动兵马是为了谁啊?

    当然,这话他不敢当着康熙的面说就是了,只能是再次低下了头请罪:“儿臣知错。”

    胤礽实在有些看不过眼了,免不得开口提醒:“皇上,大哥即使伪造圣旨也是情有可原,他……”

    “与你不关,你不需要插嘴。”

    冷冷一句话将胤礽下头想要说的全部堵在了喉咙口,只能悻悻做了罢。

    胤禔硬着头皮继续请罪:“儿臣真的知错了,还请皇上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儿臣下次再也不敢……”

    “你还想有下次!”康熙恼火地打断他:“这样的欺君之事你还想做几次?!”

    “……儿臣不敢。”

    “皇上这么生气,难道是要治大哥的罪不成?”

    不让插话就乖乖闭嘴也显然不是胤礽的作风,反正现下康熙也知道他跟胤禔的关系了,他帮胤禔说话对方会怎么想他懒得管了。

    果然,康熙当下怒喝:“你说的什么话?!他伪造圣旨私下调兵朕难道不该治他的罪?!”

    “大哥为了什么才造圣旨调兵皇上应该最清楚不过,若是这样也要治罪,怕是会寒了人心!”

    “你还敢与朕顶嘴!”康熙确实快被他气死了,本来他就被胤礽和胤禔两个有可能的真实关系怄得想吐血,这会儿看他明目张胆地为了胤禔顶撞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胤禔赶紧给胤礽使眼色,示意他少说两句,胤礽别开了眼,想到自己再说下去一力扛下事情的胤禔更要倒霉,虽心有不忿到底还是不再说了。

    康熙没好气地下令:“你回府去,手头的差事朕会另找人接替,从今日起没朕的命令,不得擅自离府。”

    “儿臣领旨。”

    胤禔无奈退了下去,康熙冷冷看向胤礽:“你也给朕滚回东宫去闭门思过。”

    “告退!”

    当日晚,伺候胤礽睡下后,贾应选低调地离开东宫,跟着康熙派来的人快步去了乾清宫。

    康熙倚在榻边,看着低垂着头跪在地上的人,犹豫了许久才闭了闭眼,问他:“你在太子身边贴身伺候也有许多年了,朕甚少与你过问太子之事,知道今日朕传你来做什么的吗?”

    “奴才愚笨,皇上有话尽管问便是,奴才定不敢有半分隐瞒。”

    “太子和直亲王关系,到底如何?”

    康熙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就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贾应选咬了咬嘴唇,小心答道:“依奴才看,应当是极好的。”

    “好到什么程度?”

    “太子爷时常会去王爷庄上,王爷偶尔也会上东宫来探望太子爷,每一回俩人见了都会把奴才们都挥退下去,单独说话。”

    “他们之间可曾有过……逾越不伦之举。”这话康熙自己都觉得难以启齿,脸色不自觉地就越发难看了起来。

    贾应选心下哆嗦,想起胤礽交代的,只能实话实说了:“太子爷每回去王爷的庄子上,都是与王爷住同一个屋睡……同一张床。”

    闻言,康熙的眼神果然更冷了一些,睡同一张床?他也不过是在胤礽小的时候带着他一块睡过而已,如今这俩都二十好几了,关系亲密到什么程度会这样想方设法地私下见面还同睡一榻抵足而眠,当真是荒唐!

    再想到他们过去在自己和众人面前扮演不和的种种举动和行径,康熙深深有了种自己一直都在被愚弄之感,想来更是气恨不已。

    “他们私下见面的时候,可会谈论朝堂之事?”

    “太子爷和王爷说话多半不让奴才们听,不过偶尔几回,奴才给太子爷送茶水还是听到过一些,确实有议论过朝堂上的事情。”

    “除了九贝勒,众皇子中太子还与谁走得较近?”

    “恪郡王,”贾应选道:“四爷从之前入户部办差起,就一直与太子爷关系不错,时常会上门拜访,太子爷对他,也颇为看重,之后连带着十三爷、十四爷,与太子爷交情也都不差。”

    康熙轻眯起了眼,思忖片刻,又问道:“直亲王伪造圣旨调动兵马一事,太子事先可知情?”

    “奴才想着应当是知道的,那日王爷和太子爷单独商议了许久,之后太子爷派奴才和王爷身边的方顺一块去取的御玺,王爷拟旨之后就派了人将圣旨和他亲笔写的信一块送去了丰台大营,所以,奴才想太子爷必然是知情的。”

    “丰台大营的提督,费扬古,私下里与太子可曾有过往来?”

    贾应选的额上已经冷汗涔涔,实在是有些扛不住康熙再三地逼问,强迫着自己镇定,慢慢回道:“这个……奴才当真不是很清楚,东宫每日都有不少官员往来,请安的,议事的,奴才也不是个个都认识,但要说丰台大营的提督,先前太子爷出征之时提督大人都是直接向太子爷报事,太子爷也时常与他一快商议军情,交情也还算不错,不过回京之后,奴才并没有看到过他有上过东宫来。”

    “经常出入东宫的都有哪些人?”

    “太子爷的几位授课师傅、索大人家几个、范大人,还有其他的多是内阁和六部的官员。”

    康熙终于没有再追问下去,沉默了片刻,挥了挥手:“你下去吧,以后太子的事情,有任何风吹草动你都主动来报与朕听。”

    “嗻,奴才领旨。”

    贾应选如蒙大赦,赶紧跪安退下。

    康熙的手指慢慢叩着桌子,似是陷入了深思之中,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冷了下去。

 254 发配 

 胤礽睁开眼;呆呆盯着大殿顶上的横梁看了片刻,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已经被康熙勒令在东宫闭门思过,也就是说,禁足了。

    这么一大早;既不用上朝也不用去请安,连起床也不必了,于是干脆翻过身;继续闭起了眼。

    两刻钟后;太监进来禀报,说是太孙来给他请安。

    胤礽无奈只能起身;简单梳洗更衣过后传了弘晳进来。

    弘晳规规矩矩地请安见礼做得一丝不苟;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打量起胤礽的神态来。

    “你去给你汗玛法请过安了?”胤礽随口问他。

    “还没;儿子想着汗玛法应该没有这么快起;就先上这里来了。”弘晳解释着,再偷偷看一眼胤礽的表情,又低下了头。

    胤礽喝着茶,轻叹了叹气:“小鬼,有话就直说,别这副磨磨蹭蹭欲言又止的样子。”

    “阿玛,汗玛法是不是又骂了您了?”

    消息传得还真快,胤礽心下自嘲,怕是这会儿已经人尽皆知,他又跟皇上闹翻了。

    “没有的事,你别听人瞎说。”

    “可是我听人说您被汗玛法禁足了,他让您回东宫反省闭门思过,阿玛您到底做了什么……”

    “够了!”胤礽不悦地打断他:“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没事就去乾清宫给你汗玛法请安,请完安滚回毓庆宫念书去。”

    “阿玛……”弘晳颇为委屈地看着他。

    “阿玛这里没事,你回去吧。”

    胤礽知道弘晳是关心自己,到底是放软了语气,不过这种事情,跟个六七岁大的孩子说实在是没有意义,当然也不会提。

    “儿子告退。”

    弘晳悻悻然告退离开,暗自腹诽汗玛法生气了就骂阿玛,阿玛生气了就找他撒气,官大一级压死人了。

    弘晳去到乾清宫的时候康熙也才刚起,康熙见了他也没个好脸色,不冷不热地过问了几句他最近的学业,本就打算打发他离开,弘晳咬着唇稍一犹豫,便又忍不住替胤礽说起了情:“汗玛法,您别生阿玛的气了,阿玛他一定不是故意惹您不高兴的……”

    “是他叫你来给他说话的?”康熙冷冷打断他,语气颇为不悦。

    “没有没有,”弘晳赶紧解释:“阿玛没有要我替他说话,不过我……”

    “那你就别说,”康熙对弘晳胳膊肘往胤礽那里拐的表现很有些不满,明明自己都养了这小家伙三四年了,他倒是一直就惦记着他阿玛,然后想到胤礽还是自己亲手养大的最后也跟自己也离了心,心里越发不痛快:“你回去吧,你阿玛的事情跟你无关,回毓庆宫好生念书去。”

    “汗玛法您不怪阿玛了吗?”

    “跟你没关系,回去吧。”

    弘晳无奈起了身就要退下去,康熙心思一转,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叫住了他,问道:“在永清县的时候,朕记得那天你说想随朕出外察视,后来因为要陪太后礼佛没去成?”

    弘晳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康熙突然与自己提起这个是要做什么,倒也没多想,乖巧答道:“对啊,那日我一直陪着乌库玛嬷在佛堂里吃斋念佛。”

    康熙闻言反倒是笑了:“你陪太后吃斋礼佛,就你这多动的性子能在佛堂那种地方一坐一整日?你不是不喜欢吗?”

    “阿玛说的要我修身养性,不能成日咋咋呼呼的,他说的有空去佛堂坐一坐也是好事。”

    “所以……那日你去陪太后礼佛,是你阿玛与你提议的?”

    “是啊。”弘晳点头。

    康熙的双眉不自觉地蹙了起来,思忖了片刻,挥了挥手:“你回去吧。”

    弘晳不疑有他,这便跪安告退了。

    梁九功看康熙眉头蹙得死紧,脸色不豫,上前一步,低声问他:“皇上,茶凉了,可要再添一些?”

    “不用了,你下去吧,你们都下去。”

    康熙倒进椅子里,闭起了满是阴霾的眼。

    不是他想怀疑胤礽,但是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形,蛛丝马迹实在是不能不叫他怀疑。

    原本说要跟着他去的弘晳特地被胤礽留了下来,胤禟也跟在他左右偏偏就他无事逃了回去,怎么想都难得不让人产生疑虑。

    大批乱党涌进直隶地界,康熙其实并不大相信直隶巡抚会一点风声都没收到,李光地说的是有听闻风吹草动还没来得及上报,到底是没来得及上报还是被人把消息掩了下去,康熙这会儿想起来都觉得委实不好说,他甚至都怀疑,胤礽的只身前去救驾,不过是做给他看的一场戏而已。

    虽然他极力想将事情平息下去,但这会儿即使不用去打听,康熙也知道他被乱党劫持的消息一定早已传得满朝皆知,指不定这会儿人人都在背后嘲笑他这个皇帝无能了。

    康熙也相信胤礽不会真对他下狠手,但胤礽要骗取他的信任,胤礽想他在天下人面前丢尽颜面,胤礽甚至想告诉他,这一回他能调动丰台大营救驾,下一回,同样能调兵逼宫篡位,这些都不能不叫康熙在意甚至愤怒。

    康熙本不愿意这么去想他,甚至在被救回来之后努力忽略心里那些猜疑,想给胤礽最大的信任与他修复父子关系回到从前,也因此,对伪造圣旨调动兵马之事他本并没有打算处置,只是自从知道了胤礽和胤禔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真实关系,知道他们两个联起手来处处愚弄欺骗了自己这么多年,比起对他们这种不伦关系的愤怒和恼火,他更担心的是这两个阳奉阴违嘴里听不到半句真话的不孝子,会合起伙来造反谋他的皇位。

    胤礽是他钦定的皇太子,这么多年康熙自问对他不薄,从小就处处疼宠几乎是有求必应,为了培养出一个合格的储君接班人,他把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给他挑最好的讲学师傅,八岁就带他上朝听政,多次让他监国处理朝事甚至让他带兵出征,处处给他铺路,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他把他的儿子立为皇太孙于他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弊,但到头来,他亲手栽培出来的皇太子还是与他离了心,他的心大了,野了,康熙觉得自己对他,快有些掌控不住了。

    康熙不明白的是,他需要的从来都是一个百依百顺、做小伏低与他一心一念的皇太子,但这一点,胤礽却显然是做不到的。

    只是不走到最后,康熙怕是永远都不会想明白这一点。

    弘晳走了之后胤礽也没了睡意,干脆去了书房里看书,辰时过后,贾应选匆匆前来禀报,说是皇上下了旨了。

    “下了什么旨?”

    贾应选慌张道:“直亲王假传圣旨私调兵马,被解除全部兵部差事,格去王爵,勒令三天之内举家迁往盛京,若无圣谕永世不得再入京!”

    胤礽猛地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瞪着贾应选:“当真?!”

    “才下的圣旨,奴才听乾清宫的人说的,已经派了人出宫宣旨去了,不单是王爷,丰台大营的提督大人和几个参领也都被解了职,皇上下旨提督大人年事已高,令之回乡养老去了。”

    胤礽气得直接砸了手边的茶盏,这算什么?怀疑他和胤禔起兵造反?还是典型的借题发挥?

    ‘哐当’一声,茶盏碎了一地,滚烫的热水差点溅到贾应选身上,贾应选哆嗦着喊胤礽:“爷……您……”

    “随爷去乾清宫!”

    不消半刻钟,几乎是跑着来的胤礽就站在了西暖阁门口,气都没喘过来便直接要求人进去通传说他要求见皇上,传话的太监进去没多久就出了来,硬着头皮向黑着脸的胤礽低声请罪:“太子爷,您还是回去吧,皇上在召见官员,一时半会地没有时间见您。”

    “那爷就在这里等着!”

    “皇上说……请您回东宫去,您若是不肯回去,他就派侍卫来将您……押回去。”

    胤礽的右手狠狠握紧成了拳,一手拨开他大步走上前就想硬闯,被一左一右两个侍卫抽剑拦了住。

    “太子爷,得罪了,皇上说他现下不想见您,您请回吧。”

    “滚开!”

    “怒奴才等不能从命,太子爷请回吧!”两个侍卫坚持道,身后已经又有几个侍卫围了上来,拉剑出鞘,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似乎是当真要下手将他押走了。

    胤礽一声冷笑,问道:“是不是爷坚持不走,跪在这里跪到皇上答应见爷也不行?”

    传话的太监满头大汗地与他解释:“太子爷,您还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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