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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年(胤礽重生)-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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醚⌒憬延惺嗄辏浠怪皇歉龉笕朔馕唬瓷嘶适迂费i,冲着这层关系,托合齐渐渐就入了康熙的眼,此人脑瓜子机灵,深谙如何讨康熙的欢心,因而也步步高升得很顺利,从前锋参领到如今已经提了正二品的正白旗蒙古副都统,同时内务府广善库的差事也依旧拽在手里,足见其得康熙之信任。
但凌普与他,却很有些不对付。
凌普完全是靠着太子爷奶公这层关系爬到了内务府总管的位置,从前托合齐还在他之下,对他倒也恭敬,但自从此人提了武将有了军功之后态度便也就横了起来,处处不买他的帐,俩人之间颇有些嫌隙,到如今,自己还是三品内务府总管,对方已经是正二品了,且这显然还不是他高升的尽头,凌普自然是眼红牙痒心里极其之不平衡。
他的这点小心思,胤礽连点破都懒得,只轻眯起了眼盯着跪在眼前之人半句话不说,凌普看他这副表情心下越发忐忑,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低下了头快速算计着自己又是哪句话让太子爷不高兴了。
“爷……奴才……”
这会儿便是想请罪都不知要怎么开口,胤礽终于是没了耐心,皱起眉喝道:“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别成日里惦记着算计别人!你给爷听清楚了!离托合齐远一点!你要是敢去沾惹他爷不会放过了你!你好生给爷掂量着!”
凌普被骂得脖子都缩了起来,慌慌张张地保证:“奴才不敢,当真不敢,太子爷息怒。”
“滚下去!”
胤礽一说滚,凌普哪里还敢待着,这便如蒙大赦,慌慌张张跪安离开。
出了东宫的大门,被胤礽这么训了一顿的凌普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太子爷这么护着那个托合齐,难不成他也是太子爷的人?
想到这层可能,凌普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这回当真是做了蠢事了。
凌普走了之后,胤礽的眼里也免不得笼上了一层阴霾,两刻钟后,施世范来了给他请安。
见胤礽似乎心情不大好,施世范也没大放在心上,原本自从胤禔走了之后胤礽就一直是这副样子,都大半年了,成日里阴沉着脸,对谁都没个好脸色,他们做下臣做奴才的也一早都习惯了。
“外头最近又在传什么风言风语?”
胤礽端着茶盏靠在窗边目光没有焦点看着窗外,问得漫不经心,施世范想了想,回道:“没有,最近外头还算太平,先前王爷离京,是有一些议论,不过有皇上压着,外头那些人倒也不敢胡乱揣测,过了这段如今风声也平静了,倒是前不久皇上派了七爷下个月代他去巡视永定河,不少人都说淳郡王这回当真是得了圣宠了,叫人艳羡呢。”
这个胤礽倒是知道,康熙自从那次乱党事件之后似乎当真是怕了,这么大半年,连宫门都没出过,这次本该他亲自去巡视永定河,也完全交给了胤祐代他,更让之领了兵去协助开河,人数还不少,外头传言他得了圣宠,其实倒也当真不假。
胤礽轻哂了一声,道:“那也是老七用命换来的,有什么好眼红的,外头那些嘴碎之人又有几个是能做到老七那个地步的。”
“太子爷说的是。”
胤礽摇了摇头,岔开了话题:“爷听说皇上有意增加京里各营的八旗驻兵人数,外头因而有些人心惶惶的?”
“这事小臣也听人议论过,皇上削减了内阁和各部院的官员,却有意增加驻军兵马,确实是叫人有些惴惴难安。”
胤礽笑了:“也不稀奇,皇上确实被那些乱党给吓怕了。”
施世范低下了头,不敢接这话。
想了想,胤礽又道:“你派个信得过的人去给爷传个口信给托合齐,让他给爷收敛一些,别盯着那些蝇头小利因小失大了。”
“托合齐?”施世范闻言有些惊讶:“爷是说那位正白旗的蒙古副都统大人?”
“对,就是他。”
原来那位也被太子爷拉拢了,虽然有些意外,施世范也还是赶紧领了命。
不同于从前那一位是摆在台面上的太子党,这一回胤礽换了另一种方式让他暗地里为自己效力,否则,以目前的形势,怕是等不到他出头就该被康熙打入冷宫了。
俩人说着话,宫女端了胤礽要用的茶点进来,胤礽目光掠过摆到面前桌上的食盘,走了过去,轻皱了皱眉,突然对施世范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施世范看了一眼胤礽手指着的那盘红艳艳的果子,好奇道:“红莓?小臣倒是偶听人说过,是欧罗巴洲那边才有的……”
“对,就是红莓,”胤礽道:“从前张诚与爷提过,他们国家有一种酸酸甜甜的神奇之果,生的也是色泽艳丽,后来他上回回去爷便让他带了些种子来,在后头院子里叫人种下了,没想到折腾了一整年倒是真长出了这种神奇果子来,你要不要试试,还挺不错的。”
施世范连忙谢恩,接过胤礽亲手递过来的,咬了一口,汁水很多,甜中带酸,还当真是不错。
胤礽道:“爷叫人又收了些种子,下回你帮爷连同爷写的信一块交给巴尔图。”
敢情是要给王爷的,施世范心下感慨,太子爷还当真是惦记王爷,什么好东西都没忘了给他留一份。
自从胤禔去了盛京,胤礽和他传信都是他写了给施世范,施世范再私下里交给巴尔图,然后由巴尔图派人送去盛京,转个几道手,反之亦然,为的就是不被康熙发现,也当真是不容易。
胤礽这么说,施世范自然赶紧应下,吩咐完事情,胤礽也拿起课红莓咬了一口,甜蜜又酸涩,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258年氏
胤礽叫施世范将红莓种子和自己的问候信辗转寄去盛京,不消一个月就收到了回信。
胤禔在信里谢过他的好意;说是种子已经在府上种下了还发了芽;倒是没想到盛京那样严寒之地竟也能养得活,如今他闲来无事;便每日亲力亲为地伺弄,指望来年能看到它开花结果。
之后胤禔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琐事;说是盛京虽然比不上京里繁华热闹,日子过得倒是不差;就是他在这边认识的人不多;较为无趣而已。
信的最后,胤禔又向胤礽讨要些新鲜的葵花籽;说是弘昱吵着要吃,盛京却鲜见有得卖,干脆他也自己亲手种一种试试。
这事胤礽倒是知道,这大半年,弘晋那小家伙每次给弘昱写信都要捎一大包炒过的葵花籽,说是弘昱哥最喜欢吃这个。
这小家伙,因为弘昱之比他大几个月,当着人家的面从来不肯叫哥,这会儿人走了,倒是一口一句时时提起叫得亲热。
胤礽笑了,当下就提笔写了回信,连同胤禔要的东西一块交给了施世范。
施世范小心将信和那包新鲜的葵花籽种子收好,这才与胤礽说起了正事:“爷,今年的顺天府乡试才放榜,又出事了。”
“嗯。”胤礽自然之道施世范说的是什么,也没急着打断,示意他说下去。
施世范道:“有不第士子揭帖,声言此次科场腐败,贿赂公行,帖子里揭露考官不念寒士之苦,利欲薰心,趋炎附势,不问文章优劣,只问给多少贿赂钱,把朝廷高官的子弟尽列前茅,部院大臣数十人的子孙也都取中,而他们这些没有半点家世背景的寒门子弟便全部名落了孙山。”
施世范说着,便将自己从贴得满大街都是的帖子里抄来的东西呈给了胤礽看。
除了慷慨激昂的谴责陈词,还详细列举了涉案的官员名单。
大学士王熙、李天馥,尚书熊一潇,左都御史蒋宏道,湖广巡抚年遐龄……胤礽看着那一长串的名单,轻眯起了眼,问施世范:“这次乡试的考官可是翰林修撰李蟠和编修姜宸英?”
“正是,”施世范道:“因为这事,外头讽刺此二人‘老姜全无辣气,小李大有甜头’的谣言也是传得沸沸扬扬。”
“这话听起来倒是还有几分意思,”胤礽闻言倒是笑了:“你觉得呢?”
施世范想了想,道:“小臣也在翰林院待了许多年了,与此二人接触颇多,依小臣看,他们应当不会是利欲熏心之辈才是,许是那些落地考生心有不甘,又从前也有因为科场腐败考官被严处考试重开的先例,因而是那些人起了污蔑的心思也不定。”
“无风又怎会起浪,”胤礽摇了摇头,再看手里摘抄的文章,视线落在了当中一个名字上,思量了片刻,道:“这位湖广巡抚从前还在京里没有外放之时倒似乎与老四来往颇多……”
“他的次子年羹尧这回也高中了,列四十二名,外头传言,是年遐龄馈赠了李蟠和姜宸英白银一万两才换来的。”
“一万两?”胤礽颇有些无语:“乡试而已就要送一万两银子,到了会试得再送多少?”
“所以小臣才觉得这篇文章写得太过荒诞,至少,也绝对有夸大之嫌。”
“年羹尧……”胤礽念着这个名字,又勾起了唇角:“倒也是个能人。”
虽然当初他一早被废被圈,但有些事情却也知道得颇为清楚,自然也知道胤禛和年家一家的渊源。
施世范则莫名其妙,太子爷连见都没见过的人,又怎会知道他是个有本事的?胤礽也没兴趣多解释,只道:“行了,这事爷知道了,且看皇上怎么处置吧。”
而在俩人正说话之时,康熙那边便已经收到了御史弹劾李蟠和姜宸英两个的折子,震怒之下,当即命刑部将二人收监,待复试之后再行严加议处。
第二日,康熙在朝会之上下圣旨,顺天府所有中举士子于两个月之后参加复试,无真才实学者全部黜革。
为了表示重视,康熙点了胤礽率胤裪、胤祥和九卿科道亲往监考,再一块查阅复试考卷。
康熙原本是想亲自去的,但对出宫却依旧打心里不愿意,才命了胤礽前去,胤礽自然不点破,欣然接受差事。
复试的日子是在两个月之后,只是还没等到考试重开,姜宸英便已经在狱中留书喊冤,服毒自尽了,康熙压着事情没有声张,坚持要等到复试之后再行处置。
当日一早,胤礽就去了顺天府科场。
被人迎了进里头奉茶奉点心,开考的时辰还未到,考生也没放进来,跟着来的官员不敢扰了几位皇子,去了外头做准备,胤礽喝着茶,就和胤祹、胤祥两个闲聊了起来。
胤祹是苏麻嬷嬷养大的,在众兄弟中算得上是最为低调安分的几个,话也不多,胤礽与他扯了几句家常,目光就转到了一旁有些心不在焉的胤祥身上,问道:“爷听人说十五妹最近身子不适,病了有好些日子了,可是真的?”
胤祥回过神,忙回话道:“十五妹打小身子又不是顶好,之前额涅去世,因为伤忧过度病倒了,这几个月反反复复的也一直没好起来。”
十五格格是胤祥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胤礽突然提到她且言语里流露出关切之意,倒是叫胤祥有些意外,按说太子爷的性子除非是做给他们汗阿玛看,其实对着他们这一大帮的兄弟姐妹,倒是都淡薄得很,尤其胤祥一直觉得,太子爷似乎很不乐见自己,当然也就不会以为自己那才几岁大的妹子能入得了这位爷的眼。
胤礽轻叹了叹气:“难怪之前几次家宴都没见着她,这么小的年纪就缠绵病榻也当真是可怜,爷记得东宫的库房里还有株千年老参,是从前皇上御赐的,一直放着也没什么用,一会儿你随爷回宫去,拿了那参去给十五妹好了。”
胤祥先是诧异,然后下意识地回绝:“这太贵重了,十五妹哪里受得起,会折煞了她的。”
“一株参而已,有什么贵重不贵重的,我们自家兄弟,又是给十五妹的,那么客气做什么。”
既然胤礽这么说,胤祥也不好再推却,只能硬着头皮道:“那……臣弟替十五妹谢过二哥了。”
这会儿胤祥算是明白过来,胤礽这又是在做给康熙看的,真要是关心妹妹,可以直接派人送过去,何必非要经过他的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太子爷对他和老四的态度却实在是有些古怪,在康熙面前倒是诸多照顾处处维护对他们还颇为友善,但是背地里,却没少针对过他们,却又总是留一手,他和胤禛都猜不到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们,太子爷到底不会轻易放过了他们的。
胤礽端起了茶盏,遮去了嘴角那抹讥讽笑意。
其实说是让胤礽几个来监考,却又不可能真要他们一直在考场里候着,外头那么多的官员也不是白拿俸禄的,他们来也不过是做个姿态而已,表示朝廷对这事的重视罢了。
一直到开考之后一个时辰,三人才去了考场里巡视。
胤礽几个一出现,一众正提笔做文章的考生免不得都抬头看向了他们,早就听说今日当朝皇太子会亲自前来,如今见到自然都心下有些激动,当然也就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多看,复又低下了头,继续作答。
胤礽在一众考生之间慢慢踱着步,这一批人中有好些个之后都会殿试高中入朝为官,胤礽自然是有印象,却也只是不动声色地偶尔停下来看一看他们写的文章。
脚步顿了一顿,面前的这个已经停了笔,正蹙着眉似在思考下头的要怎么写,连胤礽走到面前来了也没注意。
胤礽不着痕迹地观察着眼前这个才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国字脸,浓眉大眼,长得倒是不差。
一直到胤礽停下脚步,在他身边站了足有半刻钟,陷入沉思中的年羹尧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抬头见是皇太子,且正满眼玩笑意味地看着自己,心下一惊,下意识地动作就想起身行礼,复又想到现下是在考场之上,便很快恢复了镇定,再次提起了笔。
胤礽看他惊讶只是一瞬间一派不慌不忙的样子,唇角轻勾了起来,走得更近了些,目光落在了他所写的文章之上。
年羹尧没有故意遮掩,坦然地由着他看。
字体端正,文采也尚算不错,看来也确实是有些真本事的,尤其见了自己也从容不乱的做派,倒当真是符合他一省巡抚封疆大吏之子嗣的家世出身。
看了一阵,胤礽也没了兴趣,轻撇了撇嘴,走开了。
259思量
胤礽随手翻阅着手边的考卷,问一旁的几个:“你们觉得如何?”
有九卿官员答道:“起先臣还以为会有人答不完卷;这会儿看过;才发现倒是都能写出文章;也算是难得……”
“能写出文章就算难得;你的难得的标准还真够低的。”胤礽嗤道。
答话的官员低下了头;不敢再说;他方才说的其实是皇上的原话;却也只有太子爷敢这般嘲讽了。
胤祥也在翻看那些卷子;慢慢回道:“臣弟倒是觉得大部分人文采都尚算不错,也够得上举人的资格了,想来也是有真才实学;外头那些传言,怕也只是诽谤中伤只说;不可尽信。”
胤礽微撇嘴:“这些话,留到皇上面前再说吧。”
之后胤礽便带着那些考卷领了众人回了宫去复命。
康熙在翻阅过考卷后显然也颇为满意,叹道:“所幸这些人还有些真本事,如此看来落第之人在外怨谤,也是在所难免,不能杜绝,倒也……”
“皇上是打算这事就这么算了不追究了吗?”胤礽却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康熙诧异地看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大概还不知道,外头已经有人把这事编成了一出戏,戏名‘通天榜传奇’,已经传唱得是人尽皆知满城风雨,多少双眼睛在盯着等着皇上您公正处置,儿臣以为只让两个考官担了这责任未必能把事情就这么压了下去。”
闻言,康熙的脸色当下就不大好了。
姜宸英在狱中自尽,之后李蟠也被遣戍关外,动作快得几乎是叫人措手不及,康熙也从未当众提过,只想就这么糊弄过去,但胤礽却是不依不饶地将之戳破:“据儿臣所知,姜宸英在狱中留下的自白书里似乎有提到过那些榜上有名的朝廷高官确实有向他们行贿之意,虽没有外头传的那般夸张,一千两说成一万两,却也不算污蔑了他们,只不过两位主考官没敢收,当然也没敢上奏帮他们隐瞒了下来而已,而恰巧那些高官子弟也当真有些真才实学,自己凭真本事也考上了,但儿臣以为,绝不是说这样就可以证明他们清白无辜。”
被胤礽这么一说,康熙脸已经彻底沉了下去,跟着来的胤裪、胤祥两个和其他官员俱是不敢出声,只有胤礽仿佛不知道康熙不高兴一般,不管不顾地继续道:“儿臣知道,这些人都是大学士、尚书、巡抚这样的官职,既然是行贿未遂皇上要把他们一块办了也为难,事情传了出去科举的公平信誉必然会为人质疑和诟病,所以皇上想让两位翰林考官背了这黑锅儿臣也能理解,但儿臣以为,皇上、朝廷在百姓眼里的信用同样重要,世上无不透风之墙,既然外头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皇上若是就这么一意孤行放任不管,难免会寒了人心,叫人失望不平。”
太子爷这是半点都不给皇上留面子了,在场众人无不在心里打鼓暗暗叫苦,康熙蹙着眉,好半响,才道:“所以你觉得朕该将这些官员全部降级革职了?”
“不单如此,意图行贿的是那些做官的,但这些人家里头的子侄考生未必就不知情就清白,儿臣以为涉案中举士子应全部罚以三年内不得参加会试,以示公正。”
康熙闻言眉蹙得更紧了些:“你当真觉得需要如此严惩?”
“必须,一定。”
思量了片刻,康熙的目光转到胤祥身上,问他:“你觉得呢?”
胤祥小心斟酌着,答道:“儿臣以为,太子说的话也在理,但是又是革职又是罚禁考,似乎……严苛了些,而且如今朝廷真是用人之际,也需要这些有真才学的士子入朝为官。”
胤礽不动声色,康熙又问胤祹:“你说。”
胤祹犹豫了一阵,道:“儿臣也觉得太子说得在理,且这样的处置并不算太过,这一回放过了,下一回难保这些人不会再犯,朝廷要用人,也该选那些清清白白的,而不是在他们尚未入仕之时便教会了他们投机取巧之计,从重处置,才能以儆效尤。”
再问其他官员,有附和胤礽和胤祹的,也有揣摩着康熙的心思说严了些的,众说纷纷,康熙却似乎听着越发不高兴,最后也没有表态,挥了挥手就让众人都退了下去。
到了第二日,处置的圣旨还是发了下去,果然如胤礽所说,是革职外加中举考生禁考。
这样的结果也不奇怪,康熙虽然很不乐意,但胤礽已经当众不给面子地把他那点小心思给戳穿了,而且言之凿凿,他若是包庇袒护不处置,怕就要被胤礽直接扣上昏君的名头,于是虽然他其实并不愿意一下革了这么多的朝廷重臣,到底也只能就范了,然后再在心里骂胤礽几句专给他惹麻烦便也就罢了。
东宫。
胤礽手里捏着竹签子,逗弄着窗檐下挂着的竹笼子里的鸟儿,这也是胤禔从盛京给他寄来的,前几日施世范才给他送来,胤礽很是喜欢,日日伺弄,亲自喂食,难得花了十二分的耐心。
施世范一走进门,看到胤礽这副不自觉嘴角扬着笑意的表情,就知道他今日心情大概不错,心下也不免感慨,王爷哄太子爷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如火纯青了,知道太子爷心中寂寞,便送了这么只聒噪的鸟儿来陪他,也当真是难得,王爷对太子爷有这份用心。
请过安,胤礽也没有将视线从面前的鸟儿身上移开,随口问他:“外头那些谣言可都平息了?”
“可不,皇上的处置圣旨一下,那么多高官倒了台,那些百姓倒是欢欣鼓舞,雀跃不已,”施世范说着顿了一下,又犹豫着问道:“爷,您之前不还说那位湖广巡抚家的儿子是个能人吗?怎么反而要小臣在外头鼓动人将事情传得更热闹些,逼着皇上取消了他的会试资格呢?”
胤礽扯起嘴角:“再是能人那位湖广巡抚也与老四私下里牵扯不清,这样的人爷日后怎么好放心用他。”
“所以爷您是不打算笼络他了?”
“未必,”胤礽一边给鸟儿喂食,一边漫不经心说着:“年遐龄年岁也大了,这一回被撤了职,以后怕是很难再有复起的机会,年羹尧……先让他背后无人可靠挫挫他的锐气,待到日后……再说吧。”
原来如此,施世范明白过来,笑着拍起了马屁:“爷英明。”
“行了你,”喂饱了鸟儿,胤礽才终于是慢慢转过了身,吩咐道:“这事过去了就算了,以后也别再提了,皇上那里想必心有不满,还是不要再惹他不高兴得好。”
“小臣明白。”
施世范抬眼见胤礽似乎正事已经说完了,便又笑问起了他:“爷,今日可要小臣帮您送信送东西……?”
胤礽睨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倒是多事。”
施世范忙乐得添上一句:“小臣很乐意为太子爷效劳。”
“不用了,信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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