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盛世华年(胤礽重生)-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胤禔听罢,突然问道:“太子爷那里呢?”
  “太子爷比您少猎得一头獐子。”
  “那这头獐子不要了,别算进去了,再剃掉两只兔子,就这样吧。”胤禔吩咐完,便拉马转身回了去。
  跟着他的侍卫对他的行为有些不解,问道:“大爷您为何要让着太子爷?”
  “不是让他,皇上早上才许诺给了我差事,现下又把太子给比过去,太夺人眼球了,我不想遭人闲话。”
  他汗阿玛心眼小得很,太出风头了会被他惦记的,他还不想这么快就被他给惦记上。
  下午的行围,胤礽的表现上佳,到了傍晚款待群臣的宴席上,得了康熙赏赐的一大块肥嫩多汁的鹿脯肉,胤礽谢恩接下东西,转头见胤祉眼巴巴地看着他馋得不行,一下便笑了,善心大发地割了一半分给他。
  胤祉慌忙推却,胤礽却坚持把东西送了过去:“你吃吧,二哥吃不了这么多。”
  胤祉谢过恩,小口小口地咬了起来,吃得很秀气。
  胤礽收回目光,瞧见对面坐着的胤禔也正朝他这边看过来,摇了摇头,表示已经没有了。
  胤禔失笑,他根本就没有觊觎他的鹿肉。
  酒宴散场之后胤礽体贴地托着微醺的康熙的胳膊,扶着他回了寝宫去。
  一众太监有条不紊的伺候着康熙更衣,扶他上床,胤礽目光转过一圈,为首的是那个顾文兴,其他几个能搭上手的几乎都是他的徒弟。
  在这宫里,太监也分个三六九等,除了总管太监,下头就是各宫的首领太监,再下头就是按差事分的各种执事太监,名目繁多。一般的大太监头目都会收些小太监做徒弟,不用伺候主子的时候还能有徒弟伺候他,而这些小太监跟对了师父,混的好的,以后便也能在主子面前出头,算得上是互惠互利。
  就比如,此刻正在帮康熙挽起裤腿,准备帮他脱靴的梁九功。
  在胤礽的印象里,顾文兴死了之后,梁九功接了他的班,而他汗阿玛身边最看重的内侍,此后长达数十年的时间里,一直都是此人。
  胤礽心思一转,走上前去,低声道:“我来,你们退下。”
  在众太监退开身之后,他便在康熙面前跪下,亲自帮他脱起了靴。
  顾文兴犹豫问道:“太子爷,还是让奴才来吧?”
  “不用了,伺候汗阿玛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来做便是。”他说着,抬起眼,冲从方才起就一直站在角落里的一个小太监抬了抬下颚:“你去,给皇上弄些解酒的花蜜来。”
  “嗻。”对方很高兴地应下,退了下去。
  一杯温热的花蜜下肚,康熙终于是缓过来一些,靠在床头揉了揉额,睁眼见胤礽就跪在自己面前,一时有些意外,便吩咐屋子里没事的人都退下,问他:“方才是你扶朕进来的?”
  “汗阿玛喝醉了。”胤礽笑着回答道。
  “多喝了两杯,没想到那酒那么厉害。”康熙说着便也有些后悔。
  “那汗阿玛您早些歇着吧,明个儿还要做大阅呢。”胤礽宽慰他道。
  康熙点了点头,又拍了拍他的手:“你回去也早点歇了,明日随朕一块上晾鹰台。”
  胤礽应下,伺候康熙睡下后便跪安离开。
  出了门,何玉柱给胤礽披上斗篷,从傍晚就开始下的雪已经停了,积雪在柔和月光下泛着淡淡的蓝,煞是好看,胤礽愣愣看了一阵,才缓步走进了雪地里。
  回到自己的住处,有胤禔身边的小太监在那里候着,胤礽有些意外,对方请过安,道:“主子让奴才送件东西来给太子爷。”
  “什么东西?呈上来看看。”
  是一双蒙古马靴,上好的材质,精致的绣工,胤礽看了一阵,忽然间就想起去年也是在这里,他对自己说的那句‘要穿这种足底有钉子的才能防滑’,心下一阵唏嘘,没想到他还记得。
  “他人呢?可歇下了?”
  “还没有,主子平日里都会先看会儿书,再晚些才睡。”
  或许只是那一瞬间的心血来潮,胤礽没有多想,就这么直接去了胤禔那里,也没先派人去说一声,他的住处不远,就在走过门前长廊的拐角处,胤礽没带两个人,就这么径直去了。
  直到站到他的房门口,才回过神,他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呢?
  门已经开了,胤礽想后悔也来不及了,胤禔迎出来,脸上带着喜出望外的笑意看着他:“太子爷怎么来了?”
  “专程来感谢大哥送的靴子。”
  “客气了,太子爷请进吧。”
  胤礽走进去,引入眼帘的是屋子中央放着的红漆火盆,火苗舔吻着木材,整个屋子暖烘烘的,比外头要舒适许多。
  房门阖上,下人都退了下去,胤礽坐到炕上,一时又有些尴尬,翻起他正看着的书,是本棋谱。
  “保成。”
  胤礽一愣,诧异地抬头看他,笑意盈满了胤禔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你方才……叫我什么?”
  胤禔改了口:“太子爷,这里没有外人。”
  胤礽挑起眉:“那又如何?”
  胤禔干脆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盯着他的眼睛不缓不重地连着喊了他三遍:“太子爷,太子爷,太子爷。”
  胤礽不知道他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有些莫名:“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这么喊你,你听了心里觉得很舒畅吗?”
  “你这么喊我有哪里不对吗?”
  “你才九岁大,人人都喊你爷,你不觉得老气横生吗?”
  胤礽觉得他这话实在是有些扯谈:“八弟两岁不到,这宫里的奴才哪个不是喊他八爷,按你这么说他不是更加要折寿?你自己呢,下头的人见了你不也要喊你一声爷?”
  “可是方才喊你的人是我,我是你哥哥,亲哥哥。”
  看样子他今个儿是真跟自己杠上了,胤礽突然觉得有趣,靠着桌子一手撑着脑袋,姿势慵懒,偏头看向他:“大哥,你直接喊我太子也可以的,是你自己非要在后面加上一个爷。”
  胤禔的脸微僵了僵:“我以为你喜欢听。”
  胤礽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你总是这么叫我,倒是折煞我了。”眼里带上了几许戏谑的笑意。
  胤禔心下一动,身子突然往前倾,双手撑在了他身体的两边,目光落在他明明没有醉,此刻看起来却迷蒙得几近撩人的眸子上,好半响,才问道:“那你想听我叫你什么?”
  胤礽勾起嘴角:“在人前,你就得称呼我一声太子爷。”
  “这是自然。”
  “在人后……”
  “保成。”
  胤禔嘴里轻吐出两个字,证明之前胤礽确实不是听错了,胤礽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和他脸上柔和的,放大的笑容,突然就想不起来,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是从他带着他一起撇下弟弟爬上宝塔塔顶看烟火,还是他拎着酒来找他在他醉眼迷蒙的时候讲那个意有所指的故事与他听,或者是在塞外林子里不管是出自真心还是被逼无奈到底他还是在生死关头救下了他,又或者是在房梁倾倒下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护着他转过身,给他送药,送鞋,每一个看似平常的行为细细想来发生在他们之间其实都很有些匪夷所思。
  那种若有似无甚至可以称之为暧昧的情愫,他若是不自欺欺人,是绝对无法忽视的,他们之间,既不像和睦亲近的兄弟,却也不似以前那般全然的敌对。
  这到底算是什么?
  对胤禔,胤礽是有戒心的,而且戒心还不低,而从他在塞外林子里对自己见死不救的行为看来,他对自己应该还是欲除之后而快的心思更占上风,却又隐藏得极好,好到他几乎都被他骗了,若不是岳端说出来,那一回,他就要犯愁该怎么还他的救命之恩了。
  或许,这算是他的另一种博弈的方式?
  胤禔见胤礽在走神,再次喊他:“太子?”
  胤礽收回思绪,笑着道:“大哥方才不是还叫我名字吗,怎么这会儿又改口了。”
  胤禔眼里流露出一抹发自肺腑的欣喜:“你答应了?”
  “你喜欢这么喊就这么喊吧。”他并不是很在意这个,反正他们私下里相处的机会大概也不会有很多。
  “保成,保成,保成。”
  胤禔连着喊了三声,就像是为了要证明什么一般。
  对胤礽,他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是忍不住想跟他亲近,这样的心思其实一直都有,但以前是找不到方法,现在,他觉得他似乎是摸到边了,所以他不想错过。
  胤礽干笑了笑,心里一时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反正就是怪怪的,目光下移,落在他还撑在自己两侧的手臂,这姿态站远了看就像是胤禔把胤礽圈在怀里一般,于是胤礽心里那股怪异之感就越甚了。
  适可而止这个道理,胤禔自然是很明白,见他面露尴尬之色,便撑起了身,退开了距离,笑着道:“既然太子爷答应了,以后可就不能再反悔。”
  “……”
  胤礽觉得对着这人的厚脸皮,他实在是无话可说。
  


☆、取悦

  胤礽换上胤禔送的靴子,试着在雪地里走了几步,还真的是不滑了,心下高兴,今日又要跟着康熙上晾鹰台,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要是再跟上回一样路都走不稳甚至跌倒那可就糗大了,幸好。
  十二月的早晨,寒风凛冽,站在高耸的晾鹰台上,呼啸着的风刮过脸颊更是刺骨冰寒,胤礽却是很兴奋,看着前头空地上整齐列队的骑兵和迎风飘展开的军旗,目光扫过,落在下面站得笔直目视前方的几人身上,为首的那个便是胤禔。
  只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胤禔微侧过身体抬起眼,胤礽站在最高处,他汗阿玛身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前头列队整齐的骑兵吸引。
  刚才那一瞬间,大概是他的错觉吧,他心想,有些失望地转了回去。
  “放——”
  领头的军官一声高喝,手中的旗帜用力一挥,弹药出膛的声音瞬间炸响,位于前三排的骑兵一齐射出了第一枪,再同时拉马往后撤。
  “进——”
  旗帜第二次挥动,后面两排骑兵纵马上前,在军官手中的旗帜指向前方之时同时加速,保持着阵列队形小跑着往前冲了一段,拉住马缰一齐停下,弹药再次炸出枪膛,再一踢马肚子,往前跑一段路,停下,射出第二枪,之后整齐地往两边撤下。
  “出——”
  旗帜连着挥动三次,后面几排的骑兵狂奔而出,至离目标最近处,姿势漂亮地一齐跳下马,动作利落,整齐划一,在落地的瞬间一枪射出,再接着一个迅速转身,调换角度又射出了第二枪,往前小跑一段,第三枪,匍匐跪下,第四枪,翻身仰卧,第五枪。
  五枪过后,是震天响的齐声喝彩声,胤礽心道,这种连发火神枪用这样的方式来演练,倒也是有点意思,再看康熙的表情,显然也颇为满意。
  负责指挥的军官从马上跳了下来,带着一众骑兵一齐跪拜在了康熙面前。
  正是胤礽的舅舅,长泰。
  “好!好!好!”
  康熙连着说了三个好字,胤礽勾起了嘴角。
  “舅舅今日在阅场上可是大出风头了。”
  大阅结束之后长泰来给胤礽请安,他如是说道。
  康熙当着众人的面夸奖长泰的一套鸟枪训练之法别出心裁,卓有成效,因为平日总是里被人背后说他靠着姐姐的裙带关系和索额图的帮衬才有了如今的官职,长泰心中一直都憋着一口气,今日倒也终于是让他扬眉吐气了一次。
  听了胤礽这么说,长泰自然是很高兴,顺势问他:“那皇上那里的意思是?”
  知道他还在惦记着那新军营的统领一职,胤礽摇了摇头,让他稍安勿躁。
  傍晚,胤礽去给康熙请安,康熙在与人商讨事情,胤礽懒得等准备打道回府,出了康熙的寝宫,远远瞧见昨日他随手点来给康熙呈上花蜜的小太监正满脸愁容地在院子角落里清扫着积雪,冻得全身发抖,一时便有些意外,微抬起下颚,吩咐何玉柱:“去打听打听,他是怎么回事。”
  何玉柱很快就把胤礽想知道的给打听了来,说是因为那小太监做砸了事,打碎了一个贡品花瓶才被罚了去做杂役。
  胤礽抱着暖手炉冷嗤道:“这可赶巧了,爷昨日才点了他帮爷做事,怎么今个儿他就办砸了差事受了罚?”
  何玉柱默不作声。
  不过他不说胤礽也知道,大抵不过是那些大太监因为他得了自己青睐看他不顺眼,才找借口挑他的毛病罢了。
  “回头你去跟那些人说,爷看上了那个小太监机灵,把他要来伺候爷。”
  “嗻。”
  阅兵之后,南苑之行并未就此结束,康熙还要去庙里上香替近日身子不大爽的太皇太后祈福,因而还要在这里小住个三两日。
  而一贯身体算不上好的胤礽也许是那日早上在晾鹰台上吹风受了凉,又要喝药了。
  康熙派人来问过,胤礽只让人回答无碍让他不用担心,实则他自己的他身体他自己明白得很,反正就是一到了冬天就要抱着药罐子过,他也早就习惯了,好在都是些小毛病。
  胤禔来看他的时候,胤礽正靠在软椅里看书,身上盖着厚重的虎皮毯子,听到太监进来禀报,胤礽却是一点都不意外,或者说,经过了那晚,他们之间就像是有了某种约定,关系似乎开始慢慢滑向了某个未知的方向,而他,对这样的趋势却颇有点任其发展的意思。
  问安行礼,该做的胤禔一样不落下,胤礽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转,突然就笑出了声音。
  胤禔做完这些,好奇问他:“太子爷你笑什么?”
  “没有。”胤礽敛起笑意,不过是想起以前有个人连对着他弯一下膝盖脸上都是显而易见的愤愤不平,面前这个,倒是要老实多了。
  “我能不能单独跟你说几句话?”
  胤礽冲何玉柱使了个眼色,他便带着屋子里的人一块退了出去,还体贴地帮他们关上了房门。
  人一走,胤禔就不避讳地拉了椅子在胤礽身边坐下,低声问他:“你还好吧?怎么会又生病了?”
  “呃,没事。”
  其实胤礽还是不大习惯跟他私下里相处,总觉得别别扭扭的,说不出的怪异。
  胤禔却似乎半点没有觉察出他的不适,满眼关心地打量他略显苍白的脸,问他:“太医有没有看过?怎么说?”
  “吹了冷风受了寒而已,喝一两帖药就好了,无碍的。”
  “那就好。”胤禔说着又伸手过去,手心贴上了他的额头。
  胤礽有些错愕,一时竟是忘了反应,就这么呆呆看着他,而胤禔收回了手,笑着道:“还好,没有发烫。”
  胤礽突然很后悔,不该把那些人都撵出去的。
  对比起胤礽的尴尬,胤禔却显得很自在,言笑晏晏地说道:“先头我听人说了个典故,还挺有趣的,你要不要听听?”
  胤礽颌首,表示洗耳恭听。
  “说是春秋时,吴国大将伍子胥因屡谏吴王杀越王勾践,被吴王赐剑而死,并被鞭尸三百,抛入钱塘江中,伍怨魂不散,化作汹涌怒涛,找吴王报仇,从此便有了波涛滚滚的钱江大潮,因而后世之人将之奉为潮神,只是民间百姓多不识字,只凭发音辨别姓名,日子一久便以讹传讹,把伍子胥叫成了‘五髭须’。而曾担任过拾遗官的唐代诗人杜甫,死后也被他的推崇者建庙供奉,‘杜拾遗’叫来叫去就被叫成了‘杜十姨’。于是某地正好同时有‘五髭须’庙和‘杜十姨’庙,当地老百姓都很热心,一合计‘五髭须’胡子老长了还单身一人,‘杜十姨’正好又无依无靠,干脆他们俩就结为夫妻得了。于是大家不由分说,一起动手将两座神像搬到同一屋檐下,就这样喜结了连理。”
  胤禔说完冲胤礽眨了眨眼睛,胤礽很无语,都不知道该回他什么好了,干笑了两声,道:“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么不着调的典故?”
  “这其实不过是个民间笑话而已,说出来也不过是博君一笑,不要追究太多了。”
  胤礽确实快被他这么认真取悦自己的样子逗乐了,扯起嘴角,勉强露出个算得上真心实意的笑容给他看,下一刻却又突然被胤禔握住了双手。
  “你的手好冷,怎么一直待在屋子里没出去也是这样冷冰冰的?”
  胤禔用自己的双手包裹住了胤礽的手,给他搓了搓,想让他的手热乎一点,却是半点没有觉察出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妥,等到抬眼看到胤礽迷茫状看着自己的眼睛时,才愣了一下,悻悻然放开了他的手:“我失礼了。”
  一时无话,俩人都有些尴尬。
  最后是胤禔先打破了沉默:“保成……”
  又来了,只要他这么叫,胤礽就有种想拿根针缝了他嘴巴的冲动。
  “嗯?”面子上却还是得应付他。
  胤禔刚想着要说什么,叩门声突然响了起来,外头何玉柱的询问声传了进来:“爷,药熬好了,要送进去吗?”
  胤礽如获大赦,立马让人进了来。
  胤禔看着他仰头将那黑乎乎的药一饮而尽,微皱了皱眉,道:“我听人说你经常要喝药,为什么不小心调养好自己的身子?”
  胤礽放下碗,不以为然道:“都是小毛病而已,死不了的。”
  “你别这么说,积小成大,还是当心点的好。”
  “大哥你这是在关心我?”
  “不可以吗?”胤禔理所当然的反问道。
  被他这么一堵胤礽倒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顿了一下,道:“那还真是多谢大哥了。”
  果然还是浑身都带刺,胤禔笑着却有些无奈。
  又说了一会儿话,胤禔起身告辞,胤礽求之不得半点再留人的意思都没有,在转身之前,胤禔突然弯腰俯下|身,在胤礽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贴到了他的耳边低语道:“保成,其实我们可以好好相处的。”
  然后在胤礽错愕的目光注视下站直了身,勾嘴冲他笑了笑:“太子爷好生歇着吧,我明日再来看你。”之后转身离开。
  胤礽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好生相处……他这是中邪了吧?
  


☆、人选

  回宫之后;康熙关于在京中挑选满八旗兵组建神机营的圣旨就发了出去,这至关重要的统领一职也示下要几个议政大臣与兵部一块讨论出个合适的人选来。
  两日后;胤礽正在西暖阁里给康熙请安,适逢下头的人把举荐的名单呈上,被提名的是刚刚才袭了爵位的简亲王雅布。
  雅布?
  胤礽暗自思索着这举荐上来的人必然是明珠的意思;明珠与这简亲王有关系吗?
  雅布之前在平定三藩一役中表现上佳,如今刚袭了爵位,提拔他做这个神机营统领倒也合适;康熙应该会点头答应;只是简亲王府……既然明珠有意拉拢;胤礽就偏不想让他如愿。
  康熙按下这事,顺口问起胤礽:“前几日在南苑的时候;你是不是从朕这里讨了个做杂役的小太监过去。”
  “是,儿臣看他人挺机灵的,干活也利索,只做杂役怪可惜的,便讨了过去,汗阿玛,不会这个也不可以吧?”
  最后一句带上了些撒娇的意味,康熙无奈道:“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你若是觉得伺候的人不够,下次直接去内务府要人就是了,做什么跟朕抢。”
  “好嘛,儿臣知道了。”胤礽笑嘻嘻地点头。
  胤礽走后,康熙问身边伺候的顾文兴:“太子为何会看上个做杂役的小太监。”
  “奴才不知。”
  “不知?”康熙声音提高了一些:“你还是说实话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文兴面色尴尬地答道:“那日在南苑皇上您喝醉了,是太子爷伺候的您歇下,当时太子爷看他就站在身边,便随手点了他去给您呈了解酒的花蜜来,后来过了几日,太子爷就派人来把他要了去。”
  “就这样?”
  “是,就是这样。”
  “既然是能进殿里来伺候的,为何太子却又说他是做杂役的?”
  康熙问得漫不经心,顾文兴却是听得心惊肉跳,连忙答道:“是他自己不经事,打碎了一个贡品花瓶,奴才才让他去了外头伺候。”
  康熙闻言抬头看了顾文兴一眼,看得他差点就腿一软跪到地上去:“你伺候朕有几年了?”
  顾文兴低下头,小心答道:“奴才进宫二十年,伺候皇上有十七年了。”
  康熙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十七年了,心也大了,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敢不规不矩瞒上欺下了。
  “太子讨去的那个太监,是叫何名字?”
  “贾应选。”
  康熙沉思了片刻,便没有再问下去。
  几日之后,就在康熙犹豫着要不要定下神机营统领人选之时,一封弹劾折子呈到了他的面前,被弹劾的是正黄旗蒙古都统,议政大臣穆占,罪名是其在平定三藩之乱出征保宁时所奏军事不实,在军粮短缺无粮可调的境况下谎称粮米早已运到妄图欺上瞒下,又在秦州交战时不临阵指挥,龟缩于后方观望,且在永兴被困请求增援之时推诿不救,以致军机延误。
  此奏弹一出,不仅是康熙震怒了,朝野上下也是一片哗然,要知道这个穆占是今年初才载誉师还,被封了都统授了议政大臣,结果就出了这档子事情。
  这样的罪名真要追究起来,是砍头也不为过。
  而上奏弹劾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