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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年(胤礽重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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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少胡言乱语!”
  “是徐尚书不要气急败坏才对。”
  徐乾学被他这么一呛脸都绿了,库勒纳并不理会他满脸的难堪,继续道:“皇上,为官者是贪是廉,往往不过是一念之差,朝廷肯以高薪养廉未尝不好,多养一个廉官便少一个取帑于民的酷吏,还请皇上决断。”
  连徐乾学也闭了嘴,便再没人敢出来与库勒纳争辩了,而其实库勒纳说的这些,早先在西暖阁里胤禛已经与康熙说过了一遍,之后康熙便下了圣旨,先在直隶、山西、山东三处试行,其后再推广至全国。
  最后的结果一如胤礽事前所预料的那般,但朝会结束回了毓庆宫胤礽心里却不怎么痛快,胤禛果然还是跟从前一样,不露锋芒却照旧能让康熙对他另眼相看,他到底还是不能大意了。
  库勒纳是个刚直不阿的官员也不怕得罪人,对火耗归公之策必然不会反对,胤禛想拉拢他,当然不能靠一只宠物犬,虽然库勒纳之前听了些流言对胤禛感官并不好,但胤禛的这一提议却是深得他心,又给了他在康熙面前长脸的机会,作为投桃报李,库勒纳便也私下与康熙说了这火耗归公之议其实是出自四阿哥,也所以康熙才会将胤禛叫去问话,最终被他给说服了。
  到底到最后胤禛不但没有惹火上身,反而得了康熙青睐又成功拉拢了人,他确实是如愿了。
  何玉柱看出自家主子心情不大好,给胤礽奉了茶就退到一旁不敢出声。
  胤礽喝了半盏茶,心情平复了一些,决定不再去想那些糟心事,翻起了内务府才送过来的新的吉服,问何玉柱:“这是要做什么的?”
  “下个月大贝勒大婚,这是婚礼那天爷您要穿的。”
  胤礽翻着衣裳的手有一瞬间的僵滞,随即又笑了:“这么快。”
  “一早就定下来了的。”何玉柱提醒,心说您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嘛。
  “是啊……一早就定下来了的。”
  胤礽的手指慢慢摩挲着衣摆处那镶金丝勾勒的繁复花边,心思却是跑远了,那日在毓庆宫,他半带着玩笑戏谑的说的那句‘你是爷的人,要大婚了还不许爷心里有些想法’原本只是无心之说,没想到胤禔却是当了真,最后竟问他他们原本说好的试一试,有没有兴趣试试其他的,而当时胤礽是怎么答的,鬼迷了心窍,鬼使神差便答应了下来。
  虽然胤禔说的试试其他的是指的什么没有明说,不过他们却都心照不宣,只是说是说过了,到底什么时候试却是没个定论。
  胤礽看着他衣裳,想到胤禔下个月就要大婚了心里突然就有些不舒服,说是他的人,他还没碰过就要上别人的床了,他活了两辈子都没这么憋闷过。
  思及此,胤礽勾起嘴角笑了笑,吩咐何玉柱:“给东头所送个口信过去。”
  “说什么?”
  “两日后外城四宜园,叫他洗洗干净再去。”
  “……奴才明白了。”
  这样的口信何玉柱自然也不敢托他人去传,便自己亲自去了,方顺听过满头黑线去禀报又去与胤禔,而胤禔听了却是乐得半响都没合拢嘴:“行啊,你去回太子爷,爷会做好准备的,总不会让他失望。”


☆、奔丧

  施世范低着头进来;请过安之后低声禀报:“爷,张大人被皇上革职了。”
  胤礽并不意外地放下了笔:“还有呢?”
  “那编修杨瑄也被革职流放了。”
  “爷知道了。”胤礽淡然道。
  施世范见胤礽这副反应却有些意外;因着太子爷的关系,他在翰林院谋了个闲职,成日里多半的功夫还是陪太子爷念书;而张英身为翰林院掌院学士被革职,胤礽这还没收到消息,他却是先打听了来;这便赶紧过来禀报了;没想到胤礽这会儿反应却是不咸不淡;似乎早就知道一般,也并不大放在心上。
  胤礽见他满脸迷糊;笑了笑,解释道:“给国舅爷撰写祭文,这事本该是礼部的事情,皇上却故意交给了翰林院,是摆明了有意为之,如何能不让他老人家给如愿了。”
  施世范一愕;随即便明白过来:“爷您是说上回……?”
  “嗯。”胤礽心说他这位汗阿玛心眼可是小得很,之前的事情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了,这是没机会也得创造机会出来治他的罪罢了。
  张英被革职的理由其实有些小题大做,佟国纲这回是因为佟国维的莽撞连累而死,连为国殉职都算不上,死后也得不到荣封,不过因为到底是康熙的舅舅,面子上还是得拂过去的,所以这祭文还是得写着,但是在康熙下旨前,礼部尚书徐乾学已经先找借口将这烫手山芋给推托了,谁都知道,佟国纲死的不光彩,这祭文要怎么写实在是个难题,写得太捧了言过其实是让人看笑话,但太实诚了又委实不好看康熙未必满意,不管怎样总归是个麻烦事,自然是没人乐意接的。
  然后这事就交到了个叫杨瑄的翰林院编修手里,而这杨瑄是个书呆子又没有过多刁钻的心思,接了差事就认真去写了,写出来的东西洋洋洒洒一大篇,引经据典谈古颂今,自是得意,结果康熙看了却是龙颜大怒,怒骂这胆大妄为的编修将他比作前朝昏君包藏祸心,再然后一道旨意下去,就将人发配去了塞外苦寒之地,而张英也被连坐了个监督不严的罪名给一并革了掌院学士和尚书职。
  其实胤礽在最初听说了康熙将这撰写祭文的事情交给翰林院时,其实是有想过私下里提醒张英一声的,后来转念一想,一来康熙既然是摆明了要给张英个教训,不让他出了这口气,怕也还会整出其他的事情来,倒不如就如他所愿,等他心里舒畅了,再过个几年,张英照旧能复起高升,至于这第二点,说起来胤礽自己也想出口气,杨瑄这家伙前一回最后又被康熙给复起了,然后投靠了所谓的八爷党,在他第一次被废力挺胤禩的朝中官员里便有此人,对于这种没有半点利用价值的绊脚石,这一回他既被流放,胤礽就绝不会让他再有翻身的机会。
  “张英还留了个詹事府的差事,至少以后还能给爷讲学,皇上还是留了情面的,过个几年等皇上气消了他要复职也是情理之事,”胤礽说着摇了摇头:“不说这个,随爷出宫去吧。”
  “太子爷您要去哪里?”
  “去爷的大舅公府上,奔丧。”
  胤礽说的大舅公自然是佟国纲府上,佟国纲位列议政大臣身居要职又是康熙的亲舅舅,原本在朝中也可谓权倾朝野风光无限,只是这一回受了佟国维拖累,死得颇为冤屈,康熙那也没什么表示,佟国维又被彻底革了职在府上闭门思过,虽说不上树倒猢狲散吧,但比之昔日门庭若市,如今佟府办这白喜事,来的人便是少得多了。
  胤礽会来,自然是与康熙事先请示过了的,康熙的心思他清楚得很,虽然康熙他恼佟国维,但是对自己舅舅多少还是有几分心软的,佟国维的行径,别说革职了,流放更甚至斩首都不为过,只是佟国纲到底是死了,已经给不了他死后哀荣,但完全的置之不理他心里又总有些过不去。
  所以胤礽很贴心地去跟他说了,想私下去送大舅公最后一程,康熙自然是当即就准了,心里还很欣慰胤礽的通情达理。
  半个时辰过后,胤礽的马车在佟府门外停下,听了消息佟国纲的几个儿子忙赶了出来跪迎他,一个个俱是双眼通红满面戚色,除了那跪在最前头的长子鄂伦岱,阴沉着一张脸抿着唇连哀容都没有,胤礽看着微摇了摇头,抬脚进了门去。
  上香,磕头,祭奠过后,又慰问了佟国纲的众儿子几句,胤礽才起身离开,走鄂伦岱身边经过时,微顿了一下脚步,这才大步走了。
  胤礽并没有走远,就在与佟府隔了一条街的茶楼稍歇,不到一刻钟鄂伦岱就来了,请过安之后胤礽叫人给他赐了座,无声地喝了半盏茶,沉默了一阵,胤礽才开口问道:“你阿玛过世了,你有什么打算?”
  “阿玛虽然不算死得其所,却也不是待罪之身,等丧事过后,奴才袭了爵位这公府就是奴才做主的了。”
  “你明白就好,”胤礽道:“爷不妨与你直说,小舅公那边,怕是很难再有翻身机会了,他犯的不是一般的事,年岁也大了,接下来怕就只能在府中颐养天年了,大舅公一生骁勇,到最后竟被连累至此,连个身后荣勋都没挣到,皇上心里多少是有些过意不去的,只是眼下却也不好表示什么,但只要你以后不做糊涂事,争取表现,皇上不会亏待你的。”
  “奴才谢太子爷您提点,实不相瞒,二叔与奴才家一早就分了家了,奴才本想着能互相帮衬着是最好的,只是如今出了这种事情,虽不说桥归桥路归路,以后也还是尽量减少往来为好,外人却也说不得是奴才不念亲恩。”
  鄂伦岱说得很决然,实则他与佟国维关系本就没有多好,与他亲阿玛佟国纲之间都没有多少亲情可言,只不过因着胤礽屡次三番的私下提点,这面子上的孝顺做得也还像个样,没闹到像从前那般佟国纲亲口向康熙请诛他就是了。
  胤礽与鄂伦岱其实面上并无过多的往来,鄂伦岱此人虽然刚愎自用,却一直记得当年是因为胤礽的三言两语让康熙将他提进善扑营,到如今扶摇直上做上了康熙跟前的御前大臣而受到康熙宠信,所以即使胤礽并未表现过拉拢他之意,他却一直对胤礽颇为敬重。
  而每一回他与佟国纲或是两个弟弟之间生了嫌隙争吵不休,胤礽也不知从哪里得知,却总会让人私下带口信给他,让他稍安勿躁忍得一时日后才能成大器,鄂伦岱虽然不解胤礽的用意,倒是一直都记在了心上却是真的。
  像如今这样,鄂伦岱私下里与单独与胤礽请安却是头一回,而胤礽一开口便是将康熙的心思透露给他,其实鄂伦岱心下还是有些意外的,胤礽听了他说的,徐徐道:“既然你说了实话,爷也说句心里话,爷对大舅公从来敬重,对你也有几分佩服,你如今是皇上身边亲信之人,要用心为皇上办差,别让皇上,让爷失望了才是。”
  “那是自然,太子爷放心。”
  看着鄂伦岱恭敬跪下去的身影,胤礽勾起了嘴角,他不需要整个佟家,也要不起,只要眼前这个善扑营御前大臣日后能为他所用,就够了。
  从茶楼里出来,一直随着胤礽身后的施世范问他可是要在回宫去,胤礽正要点头,何玉柱却突然面露为难之色,咬咬牙硬着头皮上前提醒:“太子爷,您忘了前两日您约了大贝勒今日在外城的四宜园见的。”
  “……”还当真是给忘了。
  施世范见胤礽一瞬间脸上露出苦恼之色,便有些好奇,随即又很天真地说了一句:“太子爷是有话要转给大贝勒吗?臣也正要去外城办点事,要不臣替您跑一趟?”
  何玉柱的嘴角不经意地抽了抽,胤礽听了脸上的苦恼之中又添了一抹尴尬,竟是头一次语塞了。
  四宜园里。
  漫不经心喝着茶,心不在焉听着戏的胤禔从一开始的兴奋到现下的坐立难安左顾右盼,他已经在这里等了有一个早上了,太子爷的身影却始终未出现。
  想起上一回他约胤礽,结果他因为半道上被明珠拖着耽搁来迟了没见到人,这一回胤礽破天荒头一次主动邀约,却似乎又是与他闹着玩的不成?
  眼见着响午也快过去,胤禔已经开始怀疑胤礽当真是在戏耍他,又半个时辰之后,茶园一楼的进门处终于是出现了一个他熟识的身影,来的人却不是胤礽,而是……胤祉。
  胤祉抬头环视了一圈,在二楼的角落处看到了胤禔的微有些嘴角抽搐的表情,轻笑了笑,抬脚就上了楼去。
  及至胤禔面前,胤祉便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去,道:“难得来外城也能碰上大哥,大哥,帮弟弟一个忙吧。”
  


☆、亲吻

  “难得来外城也能碰上大哥;大哥,帮弟弟一个忙吧。”
  “帮什么?”胤禔其实心里不怎么痛快;也不想应付胤祉,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也还是耐着性子与他说起话来。
  胤祉斟酌了片刻;才慢慢问道:“前两日,汗阿玛是不是把给荣宪姐姐送亲的差事交代给了你?”
  原来是这事,礼部定下的荣宪出嫁蒙古的时间就在今年底;而前两天朝会后康熙又单独留下了胤禔;与他说了要他给荣宪送亲之事。
  于是这会儿;胤祉提起来胤禔便明白了他的用意,勾起了嘴角却并不点破:“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胤祉略显尴尬地轻皱了皱眉,道:“其实是,弟弟有个不情之请,大哥能不能把这差事……让给我。”
  “为何?”
  “荣宪姐姐和我一母同胞,打小感情最要好,额涅也很舍不得她,就当是我代额涅去送姐姐……”
  胤禔有意逗弄胤祉,便故意打断了他的话:“三弟这话的意思是说我跟荣宪不够亲?”
  胤祉快把舌头给咬了,其实他的理由还是比较站得住脚的,不过因为他自个心虚,说起来便不是那么有底气了,又见胤禔眼里都是好整以暇的戏谑笑意,最后无奈做了个揖:“算是弟弟求大哥了,就当是弟弟欠了大哥一个人情,以后弟弟自然会还给大哥。”
  胤禔放声笑了起来:“行了你,这个人情爷会记得的,好,到时候我就跟汗阿玛称病,你再去与他说你想去便是了。”
  胤祉松了口气:“那先谢过大哥了。”
  胤禔笑而不语,端起了茶盏。
  胤祉也坐不住了,只又待了一小会儿,就告辞走了。
  胤禔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无奈叹气,三弟拉下面子不惜欠他个人情地求他把差事相让,就为了千里迢迢去见那小世子一面,他的那位太子爷怎么就连三弟的一星半点儿都学不到呢?
  于是在胤禔的胡思乱想中,他又在茶园子里坐了一个下午,一直到眼见着就要日落西山,宫门也快关了太子爷始终没来,听完最后一出戏,胤禔终于是无奈放弃了,起身下楼出了茶园子。
  上车的时候却正巧遇上在外城办完事正准备回去的施世范骑马路过,对方见了他也有些惊讶,当即下了车来,因为是在外城闹市区胤禔当下就挥手打断了他的见礼,他与施世范并不熟,只因为对方是胤礽的伴读,经常跟随胤礽左右才见得比较多而已。
  施世范好奇问道:“贝勒爷在这里可是在等太子爷不成?”
  胤禔闻言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实不相瞒,小臣今早随太子爷出宫去国舅爷府上祭奠,太子爷曾随口与小臣提起过这事,当时小臣还问过太子爷要不要小臣替他传话给您,不过太子爷却说是不用了,就上车回了宫去。”施世范如实回答道。
  胤禔听了却是当下就蹙了眉:“早上?你是说太子爷早上就回了宫?”
  “近响午的时候。”
  “……”
  施世范见胤禔的脸色当即变得有些古怪,正疑惑着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胤禔已经大步上了马车,下令回宫,绝尘而去了。
  施世范摇了摇头,果然都是脾气大的爷。
  毓庆宫里。
  胤礽看着外头早上还明朗着的天这会儿却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一时有些无奈,又听何玉柱说派人去东头所问过了大贝勒还没回来更加是心里不自在。
  简单说来,就是他有些心虚了。
  所以在听到小太监进来通报说是大贝勒求见时,胤礽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准了。
  胤禔跟着太监身后一边往里头走,一边暗想着自己这么冲动地跑来找胤礽会不会不大好,其实他已经很注意自己的行径,即使心里想来依旧克制着一个月也只来毓庆宫一两次,为的就是不惹人怀疑不遭人闲话,不过胤礽今日这耍弄人的行为,他实在是想来讨个说法,要不回头怕是晚上觉也睡不着了。
  胤礽撑着身体半靠在榻上,身上盖了条薄毛毯在闭目养神,见到他进来就让人都退了出去,胤禔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也没给他问安,上来就开门见山地质问:“你约我去四宜园见是耍着我玩的是不是?”
  “忘了。”胤礽连眼睛都没睁开,懒洋洋地答道。
  忘了?这种连借口都算不上的理由如何能让胤禔信服,走上前去拍了拍胤礽的脸:“太子爷?”
  胤礽皱着眉睁开眼:“你做什么?”
  “你今早不是出宫去了?怎么约了我去茶园见面最后又没去?”
  “那是皇上交代的差事,一开始确实是忘了,后来想起来已经到了响午,以为你没等到人应该已经回了宫就没去了。”胤礽耐着性子解释道。
  胤禔一听胤礽说的,便知道他说得这都是真话了,说来说去便只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太子爷对他根本不上心而已。
  在榻边坐下,胤禔看胤礽依旧漫不经心的模样,心里不痛快,伸手就去揉他的脸,胤礽用力拍开他的手,睁开眼瞪他:“你别太过分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胤禔轻眯起了眼,一瞬不瞬看着面前这跟他两辈子纠葛不清让他又爱又恨的人,抚在胤礽脸上的手缓缓下移,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下一刻便低下头狠狠咬上了他的唇。
  胤礽的眼睛渐渐睁大,先是诧异,继而眼里便闪过了一抹玩味之色,双手勾下了胤禔的脖子,同样狠狠回咬了过去。
  胤禔先是一愣,随即便乐坏了,趁着胤礽微张开唇的功夫舌尖也顶了进去,啃、咬、舔、吮、吸,对胤礽的热情他真是求之不得,两个活了两辈子的老鬼都算得上是花间老手,各自施展出了全部的看家功夫,互相卖力地想要挑起对方的情/欲,缠绵变成了一场拉锯战,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谁也不想落了下乘。
  喘息声渐重,胤礽一面应付着胤禔一个一个落在他唇上的亲吻,一面胡乱扯着他的衣裳腰带,胤禔的一只手带着几分情/色意味地上下抚着他的背,另一只手却按住了胤礽搁在自己腰间那不安分的双手,顿了顿,轻笑:“保成,你这宫里的人可信吗?”
  胤礽没好气地用力一口咬破了他的下嘴唇,尝到了血腥味才放开,哂道:“不可信你以为你还能这么放肆?不可信的那些都被爷扔外头去了。”
  胤禔笑着先扯下了胤礽的腰带,甩到了一旁,俯身又一次亲上了胤礽略微红肿还泛着水光的唇,这一回却是极尽地温柔缠绵。
  俩人的身体紧挨着互相蹭动着,胤禔的舌一颗一颗地舔过他的牙齿又挑起他的舌尖亲绕慢吮,再将他的舌勾到自己嘴里一番疼爱,胤礽一时有些难耐,先头胤禔野兽式的掠夺行径他可以以同样的方式回敬回去,这会儿对方变得温柔缱绻起来,他却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最后便慢慢闭起了眼睛。
  感觉到了胤礽的变化,胤禔双手将他圈得更紧,亲吻从嘴唇渐渐下移,滑过了下颚,沿着优美的颈线一路向下,舌尖在他的喉结上轻舔过时很明显地听到了胤礽嘴里不自觉溢出的带上了情/欲的呻/吟声,胤禔轻笑出声,慢慢停下了动作。
  胤礽有些恼了,推了推他的脑袋:“起来。”
  已经得到了超乎自己想象的福利,胤禔心满意足地撑起身,顺手把胤礽也给拉了起来,胤礽镇定地将衣领上被扯开的扣子系好,又扣好了腰带,掖平了衣裳,敛去了脸上失态的神色。
  胤禔看他一本正经地样子一下没忍住便笑出了声,胤礽皱起眉:“你笑什么?”
  “太子爷不会是害羞了吧?”
  胤礽嗤道:“爷为何要害羞?”
  “那还要不要继续?”
  胤礽又冷哂了一声:“你敢吗?”
  他是无所谓的,反正再荒唐的事情,他也曾经在这毓庆宫做过,不过面前这个,方才明明下头都起了反应,最后却也还能强迫自己平复情/欲停下来,说是他害羞,其实怕出事怕被人知道心中有鬼的那个也不知道是谁了。
  胤禔微摇了摇头,很坦然道:“在这里确实不敢。”
  “爷不奉陪了,滚吧。”
  胤禔揽过他的腰,又在嘴唇上轻咬了一口:“我真的走了。”
  没等胤礽再说,目光移下去,顿了一下,又道:“你身下这张虎皮是我上回送你的吧?我送你的东西你倒是都留着,我很高兴。”
  胤礽不耐烦地道:“行了你,别越说越腻歪。”
  “最后一句。”
  “嗯?”
  “……算了,以后再说吧。”
  莫名其妙,胤礽闭上了眼又躺回了榻上去,挥挥手示意胤禔赶紧滚。
  胤禔无奈笑了笑,不是他不想说,不过甜言蜜语胤礽不稀罕两个大男人之间说也委实腻歪,但承诺,他现在还给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三十万字终于亲上小嘴了


☆、婚礼

  胤禔大婚的日子定在了二十九年的六月;夏末时节,天朗气清;风和日丽。
  因为是皇长子大婚,康熙第一次娶儿媳妇,也颇为看重;各种赏赐一早就下了不少,整个皇宫也俱是叫人精心布置过,到处洋溢着喜庆气氛;后宫之中;惠妃更是因此得意风光了好一段日子;只是作为主角之一的胤禔,却似乎并不怎么高兴。
  即使福晋换了个人;胤禔的心里也没有半点的兴奋和期待,总归不管娶的是谁,于他来说娶的都是对方身后的家族势力,仅此而已。
  只是一想到从此他就要负担起另一个人的人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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