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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年(胤礽重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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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礽留下来陪着他,眼见着胤禛去了粥棚边,问了在那里舍粥的小吏几句,又亲自上阵给那些灾民盛粥,康熙疑惑问道:“他怎么跑那边去了?”
  胤礽笑了笑:“四弟一心向佛,菩萨心肠,见不得这些罢。”
  一心向佛?菩萨心肠?
  康熙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怀疑和晦暗之色,到底也没有再说什么,等到他回来,这就吩咐外头赶车的回城去了。
  出来一趟再回去也不过刚过了申时,县城里头明显比外头是要热闹许多,康熙的心情也好转了不少,见大街一旁的茶楼门口人来人往生意兴旺,干脆又叫车子停了下来,提议去里头喝口茶与民同乐一番再回驿馆去。
  随行的官员问要不要进去先清场,康熙不答应,叫他们不要透露了身份,官员没法子只能是进去与掌柜的说要了间雅间。
  而康熙带着胤礽几个一进了茶楼的大门,见一楼大厅的台子上有说书的正侃侃而谈,下头众人听得津津有味便也不愿进去了,执意要坐外头,最后随行的官员叫了掌柜的来给他们找了个角落处,用屏风隔开,伺候了康熙和几位爷坐下。
  胤礽见康熙兴致颇高,笑着亲手给他斟茶:“难得阿玛今日好兴致,竟会想到要上茶楼来喝茶。”
  “这里倒是挺不错的。”虽然城外头还有很多受难的灾民,但是一看这城里头却是一片繁华,百姓大多安居乐业,康熙心里便又觉得欣慰了许多。
  其他几个人陪着笑了笑,康熙叫人将屏风移开一角,刚好可以看到台上那说书的,是个其貌不扬三十开外的中年男子,嘴皮子倒是挺利索,谈古颂今引经据典,说得颇为精彩。
  胤禔低声与康熙解释:“方才进来的时候儿臣问过了,这说书人是这里的落地秀才,出了名的能说会道,每日只要轮到他上场,这茶楼里必定生意爆满,高朋满座。”
  康熙点头:“是还挺有趣。”
  台上说书的讲完一出,喝了口水正要换另一出继续,下头有人高喊:“别总说前朝事了,没意思,说说眼下世道吧!”
  来听书的一众纷纷附和,说书的那个一拍板,大笑:“今上现下正出巡至此,你叫我说眼下世道,我岂敢胡言乱语,我就是敢说你们敢听吗?”
  喊话的那人也笑了:“有何不敢?你若是说的属实不打诳语,就算今上当下就在这里,你大方地说我们也大方地听便是!”
  说书的道:“好!就冲你这句话,我就来说说眼下眼前之事!”
  胤礽看一眼康熙,见他似乎也起了兴趣,不由地撇了撇嘴。
  那说书的清了清嗓子,这便开始讲了:“说当今圣上自八岁登基十四岁亲征这些年除鳌拜平三藩也算建树颇多,倒也称得上是位明君了,不过大伙都知道自古帝王多风流,今上这位却也是当中翘楚,东西十二宫各宫佳丽无数三千后院不算什么,年年派专人往江南搜罗各色美人另放别院恩宠才是真倜傥不羁,且说昨日,今上带了一众皇子在那胡良桥看了整晚的好戏,回去就各自抱了美人销/魂一夜,那些个唱戏的花旦俱是这方圆百里出了名的绝色,多少达官贵人求都求不来,也只有今上和众皇子这样真正的人中之龙,才叫她们甘心甘愿地放□段伺候……”
  “咳……”
  正在啃糕点的胤禟呛到了,很不雅地弯□开始咳嗽,一张脸憋得通红,胤禔给他拍背,将茶水递给他,胤禛面无表情微低着头微抿着茶,胤礽瞥一眼康熙,就见他笑容僵在脸上,脸色已经沉了下去。
  大厅里喧嚣一片,多是暧昧低笑声,这样的宫闱秘事,皇帝的风流八卦谁不爱听,台上的那个也是越说越起劲,唾沫星子横飞,胤礽心中有些好笑,却不敢表现出来,轻喊康熙:“阿玛?”
  康熙回过神,冷冷撇下句:“朕乏了,回去吧。”便起身大步而去。
  其余人自然是赶紧跟了上去。
  康熙的兴致算是彻底毁了,一路回到驿馆也没有再说过话,其他人也不敢去触他眉头,回了驿馆就各自回住的院子去,胤礽单独留了下来,叫住了正准备回屋去的胤禟:“小九儿一会儿去爷那里陪爷下棋。”
  胤禟点头应下。
  至于胤禔,胤礽则是连个余光也没给他。
  胤禔轻摇了摇头就回了自己屋里去。
  胤礽留下来安慰了康熙几句,看他确实不太高兴,也不好再多说,之后便退了出来回了去,胤禟已经来了,胤礽让他随意坐,又叫人端了茶点来摆上棋盘,道:“方才汗阿玛在,想必你喝茶吃点心也不自在,到了爷这里随意就是。”
  胤禟摆弄着棋子,看一眼胤礽,稍许犹豫过后,到底是忍不住心中好奇问了他:“那说书的说的都是真的啊?”
  胤礽笑了笑:“是真的又如何?小九儿是嫉妒了吗?放心,等过个两年,上赶着给你送美人的人不会少的。”
  “……”
  半个时辰之后,胤礽执着棋子一动不动地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走,胤禟却闷得快要打瞌睡了,贾应选敲门进来,低声与胤礽禀报,说是四爷求见他。
  胤礽将棋子扔了回去,顺手敲了敲胤禟的脑袋:“你回去吧,爷看你跟爷下棋也是要闷坏了。”
  “哪里啊……”胤禟小声嘟囔,说得有些心虚。
  胤禛进了来,胤禟对他这么私底下来求见胤礽有些好奇,又不好多问,既然胤礽叫他回去,这便退了出去。
  胤禛坐到了胤禟方才坐的位置,问胤礽:“二哥可介意和臣弟继续?”
  胤礽笑了笑,重新执起了棋子。
  一刻钟后,胤禛一边执着棋子轻扣到棋盘上,一边低声说道:“皇上示下户部又拨了二十万两银子给去年遭了大灾的陕西以助新一季的农作,河道上也拨了十五万两银子下去,还有就是……”
  “行了这些爷都知道了。”
  胤礽打断他,说来这个四弟倒当真是执着,虽然自己已经屡次对他的示好表示不感兴趣了,但胤禛却是打定主意,户部大小事情/事无巨细俱是要来与他禀报一番,胤礽知道他是想向自己投诚,就像曾经,他就是被他的这种诚意骗了,也倒很是相信过他一段时间,虽然到后来也慢慢认清楚他也是个心大的,却到底与他之间已经有了些拉扯不断的关系也没少被他利用过。
  对胤禛这种先向自己投诚隐而不发,最后又踩着自己往上爬的行径已经吃过一次亏,胤礽当然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不过却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他这么有诚意,胤礽又怎么好拂了他的意不是?
  胤礽笑起来,压低了声音,问胤禛:“四弟啊,昨日那位朱知县送的礼,你收了没?”
  “没有。”提到这个胤禛有些尴尬,想到先头在茶楼里听到的那些,也很不痛快,没做过还被人编排,实在是太让人不爽了。
  “可是皇上他……你知道的吧?”胤礽笑着,眼里带上了几分暧昧之色。
  胤禛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点了头,他们汗阿玛一贯风流,对这种礼不太出格的一般不会拒绝,所以其实并不奇怪,但是被人拿出来大庭广众地取笑就不是他乐见的了。
  “唉,”胤礽叹了口气,显得很无奈:“汗阿玛似乎是气大发了,在外头不好表现,方才回了屋里就摔了东西,你说,我们是不是应当帮帮他?”
  “帮?”胤禛皱起眉:“怎么帮?”
  胤礽的眼里闪过一丝厉色,恶狠狠道:“那种口无遮拦不知死活的东西,最好就是让他永远闭上嘴。”
  胤禛闻言有些诧异:“可……要如何给他定罪?”
  说起来人家说的都是事实,议论皇帝的风流事一般人是不敢,但要说论罪当死,还确实够不上,人家又没议论国事不是,只是八卦一下皇帝的私生活,真要就这么收监了斩了那康熙在这些百姓眼里就该成暴/君了,所以这也是康熙气闷的地方,被气得够呛还治不了罪。
  胤礽哂了一声:“定什么罪?直接剐了就行。”
  “可……”
  “你去找几个人帮爷把他给解决了,爷不想再看到他胡言乱语议论是非。”
  胤礽说得不容拒绝,胤禛心里有些忐忑,但这是胤礽第一次要他给他办事,若是他不答应……估计以后胤礽怎么都不会再给他一星半点地机会了,不定还会从此被他忌惮上。
  不就是私下里干掉个人嘛,左右不过是个落地秀才而已,胤禛咬咬牙,这就点了头:“好,臣弟会去做的,太子爷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都抛弃我了吗,昨天那章才三条留言T^T


☆、叵测

  清早;胤礽放起来才梳洗完就有人来给他禀报事情,胤礽听了贾应选说的;懒洋洋地应下,准了人进来,跪在地上低着头侍卫装扮的人低声禀报道:“爷;四爷派去的人连夜将那说书的落地秀才送出了县,让他远走了,奴才一路跟着;不过还没等到奴才动手;却又在山道上遇上了抢劫的被人给劫杀了;奴才想着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就又跟上了那伙劫匪;才发现他们原也是假扮的,竟是这里的县官派去的人。”
  闻言,胤礽轻哂了一声,当地的县官派去的人,倒是一点不奇怪,昨日在茶园发生的事情,想必那些地方官是很快就知晓了,不能明着治罪就暗地里帮皇帝泄愤讨皇帝欢心,倒是一个个都挖空了心思得很。
  “那便算了,也好省得脏了爷的手,接下来该怎么做……还需要爷教吗?”
  “奴才明白。”
  来禀报事情的侍卫退了下去,胤礽微眯起了眸,片刻之后冷笑了笑。
  果然是个不值得信的,嘴上一套背地里一套,也罢。
  卯时过后,胤礽去给起了身的康熙请安,因为忧心灾情,康熙决定在这里多待一日,一众官员也不敢耽搁,分头去了落实各项赈灾事宜,胤礽见着胤禛也在,倒是没说什么,出门的时候胤禛却跟了上来,低声与他说道:“二哥,您吩咐的事情我都做了。”
  “行,干得不错。”胤礽回头瞥了他一眼,勾了勾嘴角,之后大步而去。
  胤禛一时心中有些忐忑,虽然他不是很明白胤礽突然要自己去杀人的用意,总觉得并不如他说的单纯帮皇上出口气那么简单,却又不好违背他的意思,只能是这么面上答应着,背地里却把人给送了走,只想着真要到时候有个什么还有个回旋的余地,只是方才胤礽看他的眼神……算了,事已至此,也只能是装糊涂了。
  当日康熙再次亲自下去了灾情较为严重的地方视察,回程的路上路过他们那日去过的那个茶楼,康熙抬眼瞥了一眼窗外,见茶楼大门紧闭,冷冷清清的,与昨日热闹的景象相差甚远,不由得皱起眉。
  同在龙辇上的胤礽正给他斟着茶,在他开口之前,一旁的胤禔突然说道:“汗阿玛,儿臣方才听人议论,说是这里的那个说书先生昨晚上遇上了盗匪劫杀,送了命,店掌柜的与他有几分交情,听说之后唏嘘不已,他又是孤家寡人一个,还是这店掌柜的去收的尸,所以今日才没有开门吧。”
  胤禛一听胤禔这么说,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又见康熙闻言眉头蹙得更紧,心中突然生出了几分不安,莫名其妙却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胤礽却有些意外地抬眸瞥了眼胤禔,只是对方倒并未看他。
  回驿馆之后,当地官员又来禀报周遭赈灾情况,康熙一边听一边点头,结束之后却叫了知县单独留了下来,然后让众人一块退了出去。
  胤礽推开窗倚在窗边,手里捏着个酒杯摇摇晃晃,胤禔去外头晃悠了一圈,一直到小半个时辰之后才进了院子里来,就要回另一侧自己的屋子,对上胤礽的目光却是顿住了脚步。
  胤礽嘴角浮起笑意,冲他勾了勾手指,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醉态,胤禔稍一犹豫还是走上了前去。
  没有进屋子,只在外头停住,隔着窗子皱着眉夺过了胤礽手里的杯子扔到了一旁去:“太子爷大白天的一个人这么喝酒,小心喝醉了。”
  “几杯酒而已,醉不死的。”胤礽说着顺手又捻起了露台上放着的另一只酒杯,看着胤禔笑着将之一饮而尽。
  露台上排了十几只杯子,胤禔看他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倒,真怕他会喝出毛病来,干脆就与他拼起酒来,一手一杯酒地灌着,不几下,十几只杯子便全空了。
  最后胤礽反手一抹嘴唇,挑起眉问他:“你知道了什么?”
  “不知道,只是实话实说我听到的。”
  “呵……那还真是谢谢你了。”胤礽说着倾身向前,嘴里呼出来的酒气全喷洒在了胤禔的脖颈间,微眯着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眼睛里带上了几分晦色。
  胤禔就像是被人定住了身子一般,一时竟是不知该作何反应,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方才喝下去的酒蒸腾起来,烧得他双脸一片霞红。
  半响过后,胤礽终于是笑了:“大哥,你的定力可真不行。”
  胤禔回过神,无奈往后退开了一步。
  看着胤礽眼里嘲讽的笑意,胤禔不由得皱起眉,顿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他:“你这么做就不怕皇上怀疑到你头上?”
  “你方才不是说你不知道?”胤礽说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只是有些好奇而已,没其他的意思,你若是不想说便算……”
  “爷什么都没做。”胤礽干脆地打断他的话。
  胤禔听了却更加怀疑:“若是他真找你们对质呢?”
  “他不会。”胤礽肯定道。
  “你这么做有什么意思?”
  胤礽眼中笑意越甚,又往前倾了一些,手指轻点着胤禔的肩膀,缓缓说道:“皇上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表里不一包藏祸心之人,若是让他知道有人面上吃斋念佛一心向善,背地里却阴狠毒辣不留余地,唔……尤其还是他亲生的儿子,你说他会怎么想?”
  “……”算了,胤禔叹了叹气:“你好自为之吧。”之后转身回了屋里去。
  胤礽看着他屋子的房门阖上,撇了撇嘴,眼里的醉意退去,叫了贾应选来,问道:“皇上那里还有人在吗?”
  “回爷的话,方才被皇上单独留下来的知县已经回去了,皇上那里现下没人。”
  胤礽‘嗯’了一声,捋了捋有些皱了的衣袖,看看天色不早,道:“走吧,随爷去给皇上请安。”
  知县抹着汗从康熙处退了出来,想到方才康熙阴沉沉风雨欲来的表情就不免心有余悸,颇有点后悔这马屁似乎是拍到了马蹄上,差点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幸得人提醒,虽然把事情推到个皇子身上他也着实胆战心惊,但既然那人说主子爷保他无事,那他自然是信了,否则保不准方才就有得他受的了。
  胤礽进去的时候康熙正阴沉着脸站在窗边背着手看着窗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胤礽垂下眸恭敬地请安。
  康熙转过身看着他,微皱起了眉。
  胤礽道:“汗阿玛似乎心情不大好,可是遇上了难事吗?”
  沉默了半响,康熙轻叹了口气,说道:“昨日茶园那个说书的,是被人给杀了。”
  胤礽也蹙起了眉:“汗阿玛的意思是……方才那个知县?”
  “他说是受人所托,是……胤禛让他去做的。”
  康熙说这话时有一些踟蹰,语气里也带上了几分怀疑,胤礽听了稍有诧异,犹豫了片刻,才小心问道:“汗阿玛不喜欢四弟这么做?”
  “你觉得呢?”康熙反问。
  “如若当真是四弟做的,兴许四弟只是看不过眼那人编排汗阿玛您和儿臣几个,况且他自己也被人说了,心中不忿吧,那人虽然嘴无遮拦了些,随便安个罪名小惩大诫即可,私下里杀了传出去难免让人不好想,不过儿臣还是觉得,四弟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还请汗阿玛查清楚事情,不要冤枉了四弟。”
  闻言,康熙冷嗤了一声:“不是他做的一个小小的县官敢把事情往皇子身上推?”
  “可……四弟一向宽厚又不与人争事,儿臣看他确实不像会随意滥杀无辜之人。”
  “朕就怕他胡乱揣度圣意,小小年纪心思就这么阴沉……罢了,人都死了,这事以后也不要再提了。”
  “儿臣知道了。”
  他就知道康熙不会去查,这么不光彩的事情他恨不得所有人都失忆了才好,也不会叫胤禛来对质,说他做得不对可人家是为了帮皇上您出气呢,何况就算胤禛真来了也不敢供出他这个太子爷只能吃这个哑巴亏,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
  只要早一点让皇上认清楚他这个四弟表里不一,心思叵测的本质就够了。
  没几日,康熙下令启程回京,一直拖着的胤祉和胤禛两个的婚事也终于是指了下去。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乌雅氏为胤禛选定的乌喇那拉氏被康熙指给了胤祉为福晋,而胤禛,指的则是养在安亲王府的孤女郭络罗氏,安亲王岳乐的外孙女。
  母亲是安亲王的庶女,父亲获罪处了极刑,父母双亡,只因打小在安亲王府长大,身份有些耐人寻味。
  不管外人是怎么想的,胤礽听说之后只是哂笑了笑,做了人家的上门女婿,被皇上送出去了的人,还想争皇位?
  当年老八看不清或者说不甘心,不知道换了老四,却又能不能看清楚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
  


☆、寿礼

  索额图虽然受了长泰的牵连被连降了三级赶出了议政大臣的行列;而且胤礽很怀疑康熙的意思似乎是不会再给他咸鱼翻身的机会了,不过他的党羽遍布朝野;加上太子爷的关系,倒也没有到树倒猢狲散的地步,所以他做寿;这络绎不绝上门去给讨酒喝送寿礼的官员依旧不少。
  胤礽也去了,不是故意给索额图长脸,而是正巧路过就上了门去;总归康熙要问起来他也不过是去给叔公贺寿而已;也是人之常情;他也说不得什么。
  索额图一家人见到胤礽来很是意外,忙迎了出门外与他请安。
  胤礽淡淡‘嗯’了一声;就提脚进了门去。
  想奉承巴结太子爷的官员很多,胤礽一概视而不见,叫索额图将人都打发出去,进去就去了里间喝茶,顺便打量那堆了一屋子的下头官员送来的寿礼。
  索额图陪着笑脸跟在他屁股后面转悠,胤礽的手指慢慢摩挲过那些东西,忍不住啧啧感叹:“叔公你这做一回寿,能发不小的一笔财吧?”
  “太子爷说笑了,都是不值一提的东西,太贵重的奴才哪里敢收。”索额图忙打哈哈地解释道。
  “那这是什么?”胤礽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手指着的东西是一尊亮得人睁不开眼的金制观音,足有半人那么高。
  索额图脸上的笑容一僵,胤礽的手已经点上了那东西,沉甸甸的根本推不动分毫,想来应该是实心全金制的,心里暗骂索额图这个老匹夫当真是要钱不要命,胆子忒大了:“这谁送的?”
  “河道总督王新命……”索额图尴尬道。
  去年靳辅因为年老乞休,王新命由闽浙总督调任了河道总督,此人一贯与索额图关系不错,孝敬好处从来少不了……胤礽轻哂了一声,道:“叔公知道前些日子户部又拨了十五万两银子到河道上去吗?”
  “知道。”索额图无奈点头。
  “叔公,爷一早就说过了,不义之财收多了小心遭报应,何况眼下盯着爷和你的人可是越来越多了……”
  “奴才这就命人将之送回去。”索尔图忙保证道,虽然有点舍不得,不过既然胤礽不让收,那便只能算了。
  “送回去,但是别让人发现。”
  索额图愣了一下,倒是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太子爷的……意思是?”
  胤礽嘴角轻勾起:“前段时日京里外放了个叫陈良谟的小官去河道上做运河同知,王新命敛财还有给你送寿礼的事情,透露一点给他知道。”
  他说着又斜睨了索额图一眼:“就是别让他知道你又把寿礼给还回去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索额图不明所以:“太子爷您要做什么?”
  “你按爷说的去做就是了。”
  “奴才明白了。”索额图应下,心知太子爷的心思一贯难猜,既然他这么说那便按照他说的去做就是了。
  胤礽笑了笑,他就怕有人不跳,一跳起来可就有好戏瞧了。
  不出胤礽意料的,不几日胤禩那里就收到了河道总督王新命勒取库银又借寿礼之名上呈孝敬给索额图的消息。
  胤禩看着手里的信,不由得扯起了嘴角,河工、漕运、盐政一向是皇上最为关心下狠手抓的三大政,若是被他老人家知道河道总督监守之盗还牵扯上了索额图甚至是太子,或者说是在太子和索额图的授意下动用河道银子中饱私囊……啧,这么好的机会放过了倒当真是可惜。
  要说胤禩的出身算是这个宫里众皇子中最低的一个了,他娘是辛者库里的戴罪之人,完全是凭着美貌得了康熙青睐,胤禩能顺利出生而没被康熙做掉本身就算得上是个奇迹了,按理说他这样的,应该就该安分守己低调做人灭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才对,可胤禩却全然不是这么想的。
  就因为他出身低下,所以才更要力争上游,太子爷之所以是太子爷凭得是什么?不就是出身和一个当皇后的娘吗?没了这些他能算得了什么?同样都是一个爹生的,凭什么他就该俯首称奴才?胤禩从来都觉得除了出身这改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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