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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年(胤礽重生)-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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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着他倒也当真是听话地往后挪了挪身子。
  “你上来有人看到吗?”
  “放心,没人注意。”胤禔说着捏了捏他的手:“怎么不回去呢?”
  “明天发起进攻,如果顺利的话,不出几日我们就能回京去了。”
  “所以太子爷你不会是突然对这里生出了不舍了吧?”
  胤礽摇了摇头:“不过在外头自在倒是真的。”
  胤禔也笑了:“我倒觉得在罗刹国那两个月,虽然是被俘,不过能日日正大光明地跟你朝夕相对,以后怕也不容易了。”
  “你就这么点志气。”胤礽低骂着,握着他的手却不着痕迹地扣了紧,掩在了宽大的袖子下头。
  胤禔笑着往他身边靠,一手揽过了他的腰,压低声音覆上他的耳:“没人。”
  “你想做什么?”
  “昨晚扎尔图是不是又单独留下来跟你说了话?”
  胤礽暗暗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他会计较这个:“你无聊不无聊,明知道我跟他没什么还总是拿这事吊在嘴边说?”
  “不说他也行,那就说你从前那些……”
  “停!”闻言胤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打断他:“你还有脸说以前那些?当年你做了什么你当真以为爷不知道?”
  都是上辈子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胤礽本来没打算跟他翻的,不过既然是胤禔自己主动提的,胤礽这会儿想想心里也不舒坦,当年拿他的作风问题大做文章的不就是面前这个,说起来养几个内宠而已本不是什么稀奇事,大户人家谁家没有呢,虽然胤禔不好这一口,但众兄弟中也不是只有胤礽有这个嗜好,康熙自己风流韵事还一大堆呢,不过这位是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胤礽的事情被胤禔私下里拿出去大肆渲染弄得几乎人尽皆知,康熙面子上挂不住,砍了好几个人,胤礽当然也讨不到好被康熙一顿臭骂,这口怨气也是憋了两辈子就没顺过。
  胤禔讨好地揉/捏着他的腰,一边咬着他的耳朵,暧昧低语:“现在想一想,故意挑这个说事,大概是我在嫉妒吧,那些人被老爷子砍了,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高兴。”不过那个时候只以为是自己乐见胤礽倒霉而已。
  胤礽偏过头睨他一眼,哂道:“嫉妒?我看你是鬼话连篇才是真的。”
  “真的,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大概从前就对你起了心思,不过藏得太深了连自己都没发现,所以下意识地嫉妒那些得到你宠爱的人。”
  胤礽受不了地干脆一口咬上了他的唇,舌伸进去狠狠搅弄一番直堵得他说不出话来了才罢休,得逞了的那个满眼都是笑意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要不要再来一回?”
  “天晚了,回去吧。”
  胤礽说着就要起身,又被胤禔给拉了下来:“好了,不说笑了,我是问你个事,你是不是真的准备推老四出去给你挡老爷子的怒火?”
  “挺好不是,他自找的,”胤礽嘲道:“反正回去之后老爷子肯定会变着法地削我的势力,就让他以为老四也是我的人,再加上他做下的那些事情,我估摸着他是很难再有出头之日了。”
  胤禔叹了叹气:“那你推开我是想保护我?”
  “你别自作多情了,要是真让他发现了你跟我一伙的,他怕是会担心得夜晚睡觉都不踏实做梦都要抱着他的龙椅,到时候还不知道是你倒霉还是我倒霉,我这是要自保。”
  胤禔笑了,没有揭穿他,自保还是保他其实不都还是一个说法,太子爷这是又口是心非了。
  贾应选匆匆上来,打断了俩人的谈话,禀报道:“爷,方才有人来报信,说是准噶尔汗王被人刺杀身亡了。”
  “策妄阿拉布坦死了?”胤禔听得诧异无比,再看胤礽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更是意外,几乎下意识地就脱口而出:“你做的?”
  “我们回去看看。”
  胤礽和胤禔一前一后回了军营去,主帅营里,跪在地上的报信兵大声禀报,策妄阿拉布坦与其弟策凌敦多布在出兵哈萨克的途中被个蒙古族装扮的女刺客所杀,之后女刺客也被乱箭射死,如今准噶尔内部大乱,出征兵马也全部回退,正在做善后处理,事情已经上报了朝廷,皇上那里应当也已经知晓了。
  前来议事的将领听过议论纷纷俱是又惊又疑,这边噶尔丹还没死了,那边新任的准噶尔汗王却又被杀了,谁知道这当中有什么蹊跷呢?
  胤礽笑了笑,宽慰众人道:“大家且放宽心,我们的目标只有噶尔丹一个,策妄阿拉布的事情皇上自会处置,我们只要明日配合费扬古将军将噶尔丹拿下,便算是顺利完成了皇上交代的任务,其他事情,无需诸位多虑。”
  既然太子爷都这么说了,其他人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要也是皇上和太子爷该操心的事情,确实轮不到他们来多虑,反正不干他们的事情那就不管就对了。
  众人陆续退下,胤禔因为明日一早要带兵去给费扬古做后续支援单独留了下来与胤礽商议事情,当然这只是借口,其实他只是想跟胤礽确定事情的缘由而已。
  “真的是你派人做的?”
  胤礽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勾起的嘴角带着笑意:“不是我派人做的,是我哄着那个钟齐海去做的,不过她倒是真有能耐,一下就把策妄阿拉布坦两兄弟都给解决了,不枉我对她刮目相看。”
  胤禔犹疑着道:“就这么让他死了,策妄阿拉布坦的儿子还小还没成势,厄鲁特不得大乱?”
  “只要老爷子封了他儿子为新任汗王,有朝廷名正言顺的册封压着,一时半会地还出不了大乱子,不过厄鲁特其他几部一定会乘机挑事就是了,到时候他们内部乱成一团无暇扩张,等过个几年由我们来收拾便会容易得多。”
  “可太子爷,策妄阿拉布坦其实也不需要这么快处置,他还有点用处的吧?没了他,以后和硕特那边要下手不也麻烦?”
  胤禔的意思胤礽当然明白,青海和硕特汗国本也是漠西厄鲁特的一个部落,百年前东迁至青海其后建立汗国掌控整片青海西藏全境,而准噶尔是厄鲁特几个部落里如今势力最大的一个,一直对其虎视眈眈,当年便是策妄阿拉布坦势大之后入侵和硕特汗国,杀了汗王拉藏汗,和硕特的其他王公为求自保向朝廷求援,才有了之后的十四阿哥胤祯被封抚远大将军出兵青海西藏,在那之后虽然因为适逢康熙驾崩未能彻底剿灭策妄阿拉布坦,乃至后来策妄阿拉布坦再次鼓动和硕特王公叛乱被清军击败,清廷却并没有恢复和硕特汗廷,和硕特汗位绝,清廷因此收回了对青海和西藏的控制权。
  而如今策妄阿拉布坦一早死了,没了他杀了和硕特汗王,灭了和硕特汗国,日后他们若想顺势收回青海和西藏,似乎也没有一个合适的借口,这也正是胤禔现在担心的地方。
  胤礽想了想,道:“策妄阿拉布坦野心比别人大,本事比别人强,必须趁早解决了,至于和硕特,青海的汗王和西藏的达/赖之间不对付的关系,再加上一个跟他们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准噶尔,到时候大可以拿来做文章,总有办法让他们自取灭亡的。”
  看着胤礽胸有成竹的样子,胤禔不由得又笑了:“既然你都有主意了,我也便不说了,总归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
  胤礽也勾起了嘴角:“不会很久的。”

  204、擒王

  巳时过后,费扬古率军攻入山林斩杀噶尔丹,生擒俘虏近百人的消息传回军营,一片沸腾。
  胤礽在征得裕亲王同意之后,命人备马,率了上百人出了军营,亲自前去前线查看。
  路上又收到消息,大贝勒在带兵进去增援的时候坠马,手割伤了。
  胤礽微皱了皱眉,面上却无过多神色变化,点头叮嘱道:“爷知道了,再有其他情况,随时来禀报。”
  看着似是无动于衷,之后却低声吩咐人,不着痕迹地加快了行军速度。
  跟着一块来的雅尔江阿暗笑了笑,纵马上来随口撩拨他:“太子爷,大贝勒怎么突然又坠马割伤手了,还当真是太不小心了,又叫爷您担心了。”
  心知他话里有话,胤礽懒懒斜睨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雅尔江阿憋着笑意赔罪:“不敢,随口说说的。”
  当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胤礽心中略有不悦,却也懒得与他计较,只问道:“裕亲王不是要你禁足的吗?你做什么又跟着爷来这里?”
  “禁足是一回事,护卫太子爷又是一回事,当然是后者更重要。”雅尔江阿笑眯眯地说着,抓着时机地就表忠心。
  胤礽摇了摇头,知道这人油嘴滑舌惯了的,压根也不想与他再磨嘴皮子,不过被他这么一闹,心里初听胤禔受伤了之时的担忧和焦急倒是被强压下去了不少,不由得又轻吁了口气。
  雅尔江阿注意到他神情微妙的变化,心下叹道大贝勒当真是好福气,有太子爷这么记挂着他。
  两个时辰之后,胤礽带的队伍在半路上碰到先行押着俘虏回来的胤禔和海善一行,俩人下马走上前来见礼,海善禀报起前方战事:“山林中的叛军余孽除了投降的已经全部剿灭,费扬古将军领兵正在处理善后,奴才与大贝勒先行送噶尔丹尸身与一众投降俘虏回来,请太子爷过目。”
  胤礽点头,不着痕迹的目光掠过胤禔,下移到他草草包扎过还渗着血迹的右手掌上,再次皱了皱眉,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他:“手怎么弄的?”
  他的语气尽量装着冷淡仿佛就是例行公事一般,不过被问的那个却很清楚他其实是在关心自己,胤禔掩住眼里的笑意,镇定回道:“坠下马被剑划伤了,小伤而已,没有大碍,劳太子爷关心了。”
  众目睽睽之下,胤礽也不好问太多,听他这么说就知道确实不是什么大事,放下心来,没有再说,跳下马走了上前去看那被人抬着的噶尔丹的尸身。
  遮盖到头的布掀起,胤礽靠近过去看,满脸血污胡子邋遢瞪着眼睛死不瞑目的男人,还当真就是那噶尔丹。
  雅尔江阿远远瞥了一眼,想到上次吐得天翻地覆的不堪记忆,明智地决定不上去凑那个热闹。
  胤礽倒是满不在乎,抱着胳膊仔细打量了一阵面前再也兴不起风浪成了一具冰冷尸体的人,想到这人也是唯几个算得上让他汗阿玛可谓寝食难安的心腹大患之一,一时又有些唏嘘。
  半响过后,平复住心绪,胤礽转过身问跟在身后的海善:“是谁斩杀的噶尔丹?”
  海善道:“是大贝勒,我们跟着费扬古将军进山林围剿,噶尔丹仓惶逃窜,大贝勒领兵追上去,是大贝勒亲手斩获的噶尔丹。”
  话音刚落,随着胤礽一块来的将兵无不低声议论起来,看胤禔的眼神便都变了样。
  所有人都知道,亲手斩杀噶尔丹,这得是多大的头功。
  有了这功劳,回去封王晋爵是板上钉钉的了,不过太子爷作为主帅,这功劳一样不小,那日在昭莫多,那么远的距离之下,他也能从容镇定地瞄准放箭,一箭就结果了噶尔丹的女人,至今说起来,军中不少人都是佩服不已,所以回去之后,俩人分庭抗礼的形势到底会变成怎样,还当真是不好说。
  胤礽微眯起眸,也看了胤禔一眼,对方微低着眼,一言不发,倒是显得很淡然。
  胤礽也没有多问,又去看那被铁链锁了手押上来的几十俘虏,大多都受了伤,跪了一地哀哀戚戚地向他求饶,胤礽扫一眼过去,看着都是些身份低的小兵,似乎没有多少利用价值,也没了询问的兴趣,只吩咐了带上这些人转过身便又准备上马去。
  一直就守在前头马边没有离开过的雅尔江阿瞳孔突然放大,目光落在胤礽的身后处,几乎是脱口而出:“太子爷小心!!”
  胤礽诧异之下下意识地转身看后头,就有俘虏竟举着闪着寒光的匕首扑上来就朝着他刺了过来。
  惊变来得太快,不论是押着那些俘虏的人,还是跟着胤礽的侍卫都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谁也没有想到先头还跪在地上被铁链锁了甚至脸上还渗着血迹的人是如何一跃而起,又是如何在蛮力之下瞬间扯断了双手之间的链子,更是如何从袖子里变出一把出了鞘的锋利匕首瞬间就朝着太子爷扑身上去。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一瞬间,好在胤礽的危机意识并不差,在雅尔江阿喊出口的当下转身的同时就已经凭着直觉往一边躲开身,堪堪避了开,没有得逞地刺客立刻跟上来第二下,就被已经反应过来的海善抽剑干脆利落地由背后捅穿了胸口心脏处,轰然倒了下去。
  胤禔握紧在腰间剑柄上的手慢慢松了开,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渐渐放了下去,方才差一点他就不管不顾地挡了上去,那么之前胤礽做的那些,也许就都白费了。
  鲜血沾到了铠甲下摆处,胤礽气得一脚将面朝泥地倒下去的刺客撩翻过身,大声喝问众人:“这到底是什么人?!”
  其他的俘虏显然也被这样的变故吓坏了,就怕胤礽动怒会把他们都杀了,一个个身子颤抖着不停地磕头求饶。
  海善走上前来,举剑将之脸上沾到的泥土拨开,又划掉他粘得满脸都是的乱糟糟的胡子,最后仔细端量了一番,肯定道:“这个才是噶尔丹。”
  胤礽惊讶不已:“你确定?”
  “应当是的,虽然他脸上这里刮花了一块,不过看这伤口像是他故意弄的,太子爷您看,这人不论长相身形都与噶尔丹如出一辙,而且奴才常听人言噶尔丹力大过熊,曾经双手撕烂过一头老虎,所以方才能一下挣脱开铁链子行刺您,便也不奇怪了。”
  胤礽听罢叫人将之前那具尸身抬了过来,两相对比,还确实是身形外貌都有九成相似,之后又叫了几个近距离见过噶尔丹的人来分辨,一时众人面面相觑,都所不出个所以然来,谁也不敢肯定到底哪一个才是。
  直到有人大声提醒:“噶尔丹上回在昭莫多之战中左腿小腿中了箭,看他的小腿处!”
  闻言,很快有人将两具尸体裤腿处的衣裳全部用剑划了开,果然先头带来的那个双腿完好无损,行刺的那个左腿小腿处却有新结痂的箭伤,所以这个才是真正的噶尔丹。
  几个俘虏也抖抖索索地说了实话,先头死的那个确实不是噶尔丹,却是他的手下大将丹济拉。
  事情便很清楚了,噶尔丹知晓清兵攻进来,慌乱之下让自己的手下扮成自己逃走转移视线,然后假意投降,再行刺皇太子,所谓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胤礽冷冷扫一眼同样惊讶不已的胤禔,问他:“大贝勒,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胤禔皱了皱眉,请罪道:“是臣疏忽了,虽说是费扬古将军令臣追击噶尔丹,但在将人击毙之后臣依然没有认出人来,反倒带回个假意投降的真刺客,险些伤了太子爷,是臣的不是。”
  “就这样?”
  “……不知太子爷可还有其他疑虑?”
  胤礽轻哂了一声,道:“但愿当真如你所说,是真的疏忽了。”
  刻意咬重‘疏忽’二字,丢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胤礽转身上了马,没了再去前线查探的兴致,下令回军营去。
  胤禔轻抿了抿唇,没有再解释,也翻身上了马,保持着距离跟了上去。
  随行的一众人看过这场戏,神色便又各自有了变化,方才还说立了大功的大贝勒转眼间这功劳就被太子爷小舅舅轻飘飘的一句话给抹了,而且看太子爷这意思,显然是在怀疑他故意作假讨功劳甚至有知道真的噶尔丹假扮俘虏却乐见他来行刺太子爷之嫌。
  雅尔江阿低咳一声,垂下了眼闷笑不已,这两位也是做戏做上瘾了。
  再说了,这些人真是没眼色,就算大贝勒斩杀的不是噶尔丹,光凭他之前杀了一个塞卜腾巴尔珠尔,现在杀了一个丹济拉,这功劳,也非一般人能比的上的了。
  也足够回去之后,帮太子爷挡一挡分散一些皇上过于集中在他身上的注意力了。

  205、共枕

  入夜之后,军营里的点点灯火亮了起来,一众官兵都在喝酒烤火庆功,就连裕亲王也在高兴之下多喝了两杯颤颤巍巍地被人扶了回去歇下。
  胤礽出现在众人面前,也做着样子地连喝了三大碗下肚,引来一片喝彩叫好声。
  冷风一吹,喝下去的烈酒就起了反应,红晕上了脸,头也有些晕。
  贾应选小声提醒他该回去歇息了,胤礽点了点头,又吩咐过人要留足够的人守卫巡逻,不能全都醉死了过去,这才转身回了帐篷里去。
  胤禔正靠在他的床边折腾自己那受了伤的手,身旁是散乱的药箱,胤礽让人退下,大步走了上前去:“我来。”说着就在他面前坐了下去。
  胤禔是方才趁着众人都在把酒言欢时被胤礽私下里派人给请来的,说到底太子爷还是不放心他的伤势。
  看着胤礽小心翼翼查看自己伤口的样子,胤禔不由得就笑了起来:“其实比起那回追那个塞卜腾巴尔珠尔受的箭伤,这个真算不了什么。”
  “你还好意思说,”胤礽低声骂道:“每一回上战场就不是那里挨一剑就是这里挨刀子的,别人有你这样的吗?”
  “这有什么,这是荣耀之事,没什么好丢脸的,嗷——”
  胤禔说得满不在乎,胤礽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将药粉倒在了伤口处,刺痛措不及防传来,于是便又丢脸地喊出了声,好在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
  “太子爷,你轻点……”
  胤礽抿紧了唇,粗鲁地扯下一段布给他在手上缠上几圈,末了又兴致大好地仔细大了个漂亮的结,这才满意地放过了他。
  胤禔看着自己那比先头弄得还糟糕一些的手,颇有些哭笑不得,果然就不该指望太子爷能伺候人的。
  “行了,别装了,就一道小口子而已,哪有你说的这么痛。”就是因为看过了他的伤口究竟如何,所以胤礽这会儿才一点都不担心了。
  被揭穿了的那个脸上有些挂不住,还灵活着的那只手搭上了胤礽的腰:“太子爷,你到底是叫我来做什么的?”
  “我已经下了令,三日后就启程回京。”
  “所以呢?”
  胤礽别开了眼睛:“你一会儿晚点再走。”
  胤禔笑了,这会儿算是明白过来,太子爷大概是想着以后俩人能私下见面的机会不多,所以趁着今晚军营里庆功,众人都喝高了没人注意到他们才特地叫他过来作陪。
  “太子爷的邀请,小臣自然是却之不恭……”
  “别嬉皮笑脸,”胤礽不客气地打断他:“转过身去,你辫子散了。”
  胤禔的辫子先前被他自己给割了一大半,回来的路上问那几个赶车的随从要了他们的辫子来接上勉强算是混了过去也是胤礽给出的主意,反正半年时间就能长起来,小心一些就出不了岔子。
  胤礽仔细地帮他把散了的辫子重新编好压紧,一面叮嘱他:“你好歹注意一些,别露了陷到时候给人抓着把柄参了。”
  胤禔看着胤礽笑而不答,心想着他得收回方才的话,谁说太子爷不会伺候人的,明明就‘贤惠’得很。
  最后胤礽停下了手中的活,趴到了他的背上,一双手扣在他腰间缓缓蹭动着,随口提道:“雅尔江阿说那位范兄弟也已经从罗刹国回来了。”
  胤禔有些意外:“彼得肯放了他?”
  “不放了还能怎么办,我们都跑了,留他下来又没用,而且他现在自己也焦头烂额,因为皇宫起火之事,几国使团损失都不小,他又给不出个明确的说法,这会儿都回去了,这谈判也进行不下去了,要挽回关系,还有得他烦。”
  “这都是他自找的,太子爷不用同情他,”胤禔捉住胤礽的双手,反手将他揽进怀里,低下头嘴唇自他的嘴角蹭过,抬眸的瞬间,目光落到一旁架子上搁着的弯弓上头,笑着道:“这几天听不少人说了太子爷在昭莫多战场上的威风表现,可惜了,没有那个眼福得见。”
  胤礽顺着他的目光也瞥了一眼过去:“你的弓挺合用。”
  “没想到太子爷你还挺谦虚的……”他还以为胤礽会说上一句‘爷自当有这个本事’才是。
  “不谦虚点难不成跟着外头那些人瞎起哄,爷倒是希望他们能给爷闭闭嘴,不然传到老爷子耳朵里去,不定又会瞎想些什么。”
  胤禔挺遗憾的,昔日张扬肆意的太子爷如今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好在只是棱角磨平了,本质的东西还在,藏得更深了而已,这样的皇太子,依旧是叫他爱不释手。
  一刻钟后,贾应选亲自将梳洗的热水送了进来,在一旁搁下,胤禔吩咐道:“你退下吧,我伺候你主子爷就行。”
  贾应选见胤礽没反对,应下就退了下去。
  胤禔笑着手指摩挲上了胤礽光滑的下颚,像调戏小姑娘一般,问他:“你这奴才还挺有眼色的,知道只有我们俩在里头就亲自送进来,也不假手其他人。”
  胤礽撇了撇嘴,却似乎有些不以为然。
  “怎么?你不信任他?”
  “信任,怎么不信任,不信任能留着他贴身伺候。”
  “那你这副表情?”
  “你别忘了他是从乾清宫出来的……”
  “哦?”胤禔想了想,又捏了捏他的下巴:“别想太多了,顺其自然吧。”
  伺候太子爷更衣梳洗,这些胤禔都不是头一回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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