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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年(胤礽重生)-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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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有什么可惜的,”胤禔好笑地斜他一眼:“太子爷这个皇太子做得不够好吗?怎么你们一个个都眼巴巴地盯着他那个位置。”

    “倒也不是那个意思,”巴尔图慌忙解释,尴尬笑着:“就是觉得,要是王爷您……以后好鸡犬升天飞黄腾达不是。”

    这么一说胤禔反倒是越发哭笑不得了,最后拍了拍他的肩宽慰他:“只要你好生跟着爷,等到太子爷日后……一样有你鸡犬升天飞黄腾达的份。”

    巴尔图摸了摸鼻子,心说着这俩兄弟当真会有这么好的交情?还真是稀奇,想了片刻,又忍不住问他:“爷,您知道钮祜禄氏家那几个被弹劾的事情吧?”

    “知道,”胤禔点了点头:“外头那些给太子爷抱不平的传言是不是少了许多了?”

    “那倒是了,都传了这么久了,说多了也就生腻了,不过当真是钮祜禄家几个在后头生事?太子爷能查到皇上那里想必也心中有数吧,能不猜到是太子爷做的?”

    “皇上当然知道,”胤禔摆弄着手里的镇纸,漫不经心地说着:“就因为皇上会知道而且这段时日他盯太子爷盯得紧,所以太子爷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做多了反倒惹皇上不快,给钮祜禄家的一个提醒,让他们知晓自己背后那点勾当已经暴露了,要是他们识相的话以后最好安分点就够了,皇上不一样也是这么想的,要不怎么就只口头教训了他们几句罚了些俸禄就了事了呢。”

    “不过他们能安分守己得下来吗?”对于这点,巴尔图实在是有些怀疑。

    “这就不好说了,”胤禔笑着摇了摇头:“当年他们家战功赫赫位极人臣的那些都死差不多了,如今剩下的这些只能小打小闹,不过赖达、宽保、苏丹、英赫资、善岱这些,也包括福保和尹德都是这回在战场上著了军功的,他们家光是这一战就去了十几人,虽然这些人如今官职还不算高,以后也不好说,只不过就因为孝昭的皇后位没了,恪僖公的爵位到阿灵阿这里也丢了,他们才更加着急着挽回家族势力和声望不是,当然头一个自然会把主意打到十贝勒身上。”

    胤禔说着又不免庆幸胤禩提早抽身了,要不他再蹚进这滩浑水来,才当真是更加麻烦。

    说到最后,胤禔轻叹了叹气,没了兴致再提这些糟心事,突然又问起了巴尔图:“你是不是还几个月要成亲了?”

    “是,”提到这个巴尔图也笑了:“还请王爷到时候去喝杯喜酒。”

    “那是自然……说起来你和太子爷一般大,倒是皇长孙都四岁了,你还一直耽搁着没有成亲。”

    胤禔随口说笑着,巴尔图也很无奈:“哪里敢跟太子爷比,爷您就别逗乐了,不过要不是因为三哥的婚事一直拖着,也不能等到现在就是了。”

    胤禔的眉微蹙了起来,巴尔图的三哥是哪位他当然知道,扎尔图年纪跟他一样大,却是一直拖到前年才求了指婚,下个月才办婚礼迎娶福晋入门。

    “你三哥他……还好吗?”

    巴尔图一时莫名,也不知道胤禔说的好不好指的是哪方面,只如实答道:“这回也升了参领了,等过了这个月会调去丰台大营任职。”

    胤禔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其实他倒真不是吃醋什么的,大老爷们又不是小姑娘哪来那么多的醋吃,而且胤礽对扎尔图当真是一点那方面的想法都没有,反倒是因为他的心思觉得困恼不已,所以其实他也只是这么随口一问而已,既然人都调走了,便也就没什么好多说的了。


213 争宠



    胤禟上门的时候;胤俄正坐在院子里无聊地晒太阳打棋谱,胤禟大步走上前去;一巴掌拍到胤俄的肩膀上:“爷头一次知道老十也喜欢这种修身养性的东西。”话语里全是调笑之意。

    胤俄见到他来,倒是有些意外;忙请他坐又叫了下人奉茶上点心来,胤禟示意他别忙乎四处打量了一圈他府邸的环境;这才笑眯眯道:“汗阿玛给你赐的这宅子比我那好。”

    “啊?”

    虽然同样是贝勒府;不过胤俄这里倒当真是地段风水采光都要好一些;胤禟免不得就在心里腹诽康熙有些偏心眼了。

    胤俄一听就尴尬起来;胡乱解释道:“汗阿玛应当都是随便指的吧……”

    “行了;我又不介意这个。”胤禟打断他的话大大咧咧地坐了下去。

    俩人你一搭我一搭地下起了棋;闲聊了起来,胤禟抬眸看一眼微蹙着眉思索着下一步要怎么走的胤俄,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不着痕迹地掩去眼中那抹复杂,半响过后,才犹疑着开了口:“汗阿玛要给你我指差事了你知道吗?”

    “知道。”胤俄点头,几位兄长都是十一二岁就开始办差,他们两个许是因为被康熙嫌弃从小顽劣不成器,一直拖到现在都十五了才头一回有了正儿八经的差事:“前两日我去给汗阿玛请安,他跟我提过,说让我进兵部跟着大哥学。”

    胤禟并不意外地笑了:“兵部啊,挺不错的。”

    “九哥你呢?”胤俄抬起眼看着他。

    “我……太常寺。”

    胤俄闻言惊讶不已,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太常寺?去那里有什么意思?”

    太常寺管礼乐的地方,比礼部还不如,进那种地方摆明了就是去做闲职,一点实权都没有,也难怪胤俄会是这副反应。

    胤禟却似乎并不怎么在:“挺好的,反正我懒。”

    于胤禟来说他其实倒当真是无所谓,自从在外见识了那些商人是怎么扛着金子做买卖日进斗金的,他几乎就一门心思扑到了这上面,有空就去缠着雅尔江阿给他找门路,如今给他个闲职混,倒正好有大把的时间专研此道,正中他怀。

    倒是胤俄有些替他鸣不平:“九哥你跟二哥关系应当不错的吧,二哥怎么都不帮你跟汗阿玛说说求求情的?”

    “二哥也有他的难处,哪能让他帮我开这个口,我真的无所谓的,去清闲点的地方也不错,”胤禟说着又看了他一眼,顿了一下,犹豫问道:“胤俄你……这些日子有没有什么人上门来拜访过你?”

    “什么什么人?刚搬来这也就关系走得近一点的几家宗室和我几个舅舅来过吧。”

    “你知道你舅舅他们被汗阿玛训斥了吗?”

    说起这个,胤俄也不由得咬紧了唇,支吾道:“……知道一些。”

    胤禟叹了叹气,决定把话说明白一些:“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回京的时候去看八哥,他说的那句话?”

    胤俄的眼神一下变得闪烁起来,当时他们去看胤禩,胤禩跟他们说了很多话,唯有一句给了他们都很大的触动,其实也不过四个字而已。

    量力而行。

    沉默了半响,胤俄颇有些不甘道:“九哥的意思是我不自量力?”

    “那倒不是,我是为你好,不想看你被外人蛊惑了去,我们才是亲兄弟,我不会害你的。”

    胤禟说得很郑重,他咬重着‘外人’二字,胤俄又哪里会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反问起他:“九哥自己呢?就从来都没有想过?”

    “我?”胤禟笑着摇了摇头:“你忘了我一只耳朵听不到的。”

    这也是胤俄一直对胤禟觉得很愧疚的地方,便也再说不下去了,手里执着棋子低下了头,久久不语。

    胤禟看着他的样子,心下一声轻叹,这种事情,旁人说再多都白搭,到底还是要自己想得通才行。

    从胤俄府上出来,雅尔江阿的马车就停在街尾处等着他,胤禟跳上车,吩咐道:“回府去吧。”

    雅尔江阿小心观察一番他的脸色,问他:“九爷跟十爷都说什么了?怎么似乎不太高兴。”

    “爷跟爷兄弟说话,干你什么事?”

    胤禟一句话顶回去,雅尔江阿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撇了撇嘴:“那我一会儿进宫去问太子爷。”

    下一刻就被胤禟用力扣住了手腕,雅尔江阿有些诧异地抬眼,对上胤禟似乎带了怒气的眼睛,不由得皱眉:“九爷你怎么了?”

    “你要进宫去见太子二哥?”

    “……不行?”

    过了良久,胤禟才悻悻放开了他:“二哥叫你去我哪敢拦着。”

    雅尔江阿笑眯起了眼睛:“九爷不让我去我就跟太子爷找个借口推了。”

    “你还是滚进宫去吧。”

    “不用了,太子爷没传我。”

    胤禟顿时怒了:“你耍我?!”

    雅尔江阿笑着赔小心:“没有啊,是九爷自己想岔了,我哪里敢耍九爷。”

    胤禟实在是没好气,又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丢脸,低咳了一声,岔开话题:“你不是说你阿玛已经请旨册你为世子的吗?怎么圣旨一直还没下?”

    “这个啊,”雅尔江阿苦恼地敲了敲下巴:“这不是皇上怀疑我跟着太子爷做了什么他容不得的事情他老人家心里不高兴嘛,故意拖延一阵想让我有所警惕吧,不过世子册封迟早能下来的,不用着急。”

    “那你倒是跟我二哥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哪里能啊,我们清清白白得很,”雅尔江阿嘻嘻哈哈地敷衍,最后讨饶:“九爷你就别审了,我送你回府去行吗?”

    “……回去留下陪爷用膳。”

    正月十五,上元节。

    一大早胤礽去宁寿宫和乾清宫请过安,征得康熙同意后把大半个月没回去过的儿子领回东宫去,才出了乾清宫的大门正要上步辇,就碰上胤禔也带了弘昱进宫来请安。

    乍一见到胤礽,胤禔有些喜出望外,不过在乾清宫门口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只是简单地问了安,倒是弘晳歪着脑袋看着胤禔手里牵着的跟瓷娃娃一样的漂亮小孩,眼里泛起了奇异的光亮,当即拉了拉胤礽的袖子,仰起了脑袋眨巴着眼睛好奇问他:“阿玛阿玛,这个也是我弟弟吗?”

    胤礽笑眯眯地摸摸他的头:“是,他是你大伯家的阿哥,叫弘昱。”

    然后弘晳便挣开了胤礽的手,大步走上前去,塞了颗玻璃珠子到弘昱手里:“送给你。”

    胤礽颇有些无语,弘晳这小鬼最宝贝的就是他的那些稀奇的彩色玻璃珠子,别人碰一下都不行,倒是第一回这么大方地见面就送了人。

    弘昱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眼里带着渴望又似乎有些犹豫地看胤禔,他不点头便不敢收,胤禔也有些哭笑不得,示意他:“你弘晳哥哥送礼物给你,还不快拿着道谢。”

    于是弘昱双手接过来,奶声奶气地开了口:“谢谢弘晳哥哥。”

    弘晳顿时心花怒放,缠着胤礽非要带这个新弟弟去东宫玩,胤礽无可奈何,最后对胤禔道:“让弘昱跟我去东宫吧,一会儿家宴开始了我再带他过来。”

    既然胤礽都开了口,胤禔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能是点头答应了,然后目送着三人上步辇远去,却不知为何,总有种送自己的小绵羊儿子入狼窝的错觉。

    有了弘昱,弘晳头一次没有缠着胤礽,一回了东宫去给太子妃请过安,就拉着弘昱去了自己原本住的屋里玩。

    弘昱已经被雕栏画栋气派非常的东宫给骇到了,涩生生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不过怎么说他也是家教严格的亲王府阿哥,倒也不至于出丑,就只是有些拘谨而已,弘晳拿玩具给他他就配合着玩,拿吃食给他他也乖乖地吃,问什么答什么,乖巧得让弘晳恨不得抱着他啃几口。

    不过这样兄友弟恭的和谐境况也没有持续多久,外头突然冲进门来的人影上来就狠狠推了弘昱一把,完全没有准备的弘昱就这么摔了下去,扁了嘴眼里瞬间就蓄起了眼泪,面前气冲冲的小孩涨红着脸指着他:“你是谁!不许你跟我抢哥哥!”

    弘晳头疼地喝道:“弘晋!不得无礼!”

    “哥哥你偏心!”弘昱没掉金豆子,弘晋倒是先哭鼻子了,然后更加看面前这也不知道打哪里冒出来的人不顺眼,扑上去就跟他扭打了起来。

    弘昱也是一直被人宠着长大的,哪能真像只没有脾气的小绵羊,当下就不客气地还起手来,于是俩人瞬间打成一团。

    屋子里的奴才一早就被弘晳给挥退了,弘晳看着眼前的情形想着自己喝是喝不住的了,拉更加拉不开,掂量了一下,不厚道地转身溜了,你们打吧,爷去找十五叔玩……


214 储君



    东宫里头一次这么鸡飞狗跳。

    转身溜出门的弘晳没走多远就被胤礽叫人给拎了回来;打得风生水起的两个也被一众奴才给拖了开;胤礽闻讯而来;看一眼泪眼汪汪的弘昱,再看一眼还在龇牙咧嘴吐舌头的弘晋,实在是没好气;喝道:“跪下!”

    弘晋不敢违背胤礽的命令不情不愿地跪了下去;弘昱身子颤抖着也要跪下就被胤礽双手将人抱了起来;还亲自帮他抹了抹泪哗哗的小脸;轻声哄道:“小弘昱别哭了;弘晳和弘晋欺负你;二叔会帮你责罚他们的。”

    弘昱双手抱住胤礽的脖子,眼泪鼻涕往他领子上蹭,娇声道:“谢谢二叔。”

    胤礽拍拍他的小脑袋;又瞪一眼跪在地上看到眼前情形越发不服气的弘晋,骂道:“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待客之道你是没学过是不是?谁准你这么横行霸道恃宠而骄的?!”

    弘晋撇了嘴:“谁让他跟我抢哥哥。”现在还抢阿玛。

    “荒谬!”胤礽越发没好气,示意一边的奴才:“二阿哥骄横跋扈,不悌兄长还死不悔改,拿戒尺来,给我抽他的手心。”

    这还是胤礽第一次对小阿哥动手,不单是一众奴才愣住了,弘晋更是委屈得红了眼眶不可置信地看向胤礽,只是看到他沉着的脸,知道他这回是真的动怒了,当下咬紧了牙关满眼不甘却又不敢争辩。

    弘晳赶紧也跪了下去给他求情:“阿玛,弟弟是跟弘昱弟弟闹着玩的,您别罚他了……”

    胤礽又狠狠瞪他一眼:“我还没说你,你说带弘昱来玩,结果放任弘晋欺负他不劝架就算了还转身就走,你就是这么做兄长的?”

    “阿玛我错了……”

    相比起倔强的弘晋,弘晳显然是很识时务的,立刻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低垂下了脑袋。

    一旁的奴才犹豫着不动,被胤礽一眼扫过去:“还愣着干嘛?是没听到爷的话是不是?”于是便也不敢耽搁,赶紧去将戒尺取了来,双手奉上。

    胤礽没有理会弘晋吓得白了脸身子都缩起来了的可怜模样,示意人:“十下,现在开始。”

    弘晋抖抖索索地伸出手,行刑的奴才低声道:“二阿哥得罪了。”

    ‘啪,啪’两下过后,弘晋娇嫩的手掌心就已经一片通红,弘晳还想求情:“阿……”才开口对上胤礽冷着的眼,就吓得又闭上了嘴。

    最后是一直趴在胤礽怀里的弘昱拉了拉他的袖子:“二叔……”

    胤礽顺手摸了摸他的脸:“怎么了?”

    “别打了。”弘昱看着他,眼里带上了几分恳求。

    胤礽皱了皱眉,终于是让人停了手,弘晋低垂着脑袋,呜呜咽咽地哭,却不敢发出声音来,胤礽微摇了摇头,吩咐一众奴才:“把二阿哥带去擦干净脸换身衣裳。”

    因为是上元节,是皇太后说想见一众孙子曾孙,所以才在宁寿宫里开了家宴。

    东宫里发生的事情不多时就传进了皇太后和康熙的耳朵里,胤礽带着几个小鬼去宁寿宫,太后把挨了罚的弘晋叫到跟前,看着他又红又肿的手,心疼得连连叹气。

    胤礽简明扼要地把事情与康熙说了一遍,听罢康熙微皱起眉:“不过是小孩子闹别扭而已,何必罚得这么重?”

    胤礽淡然回道:“是儿臣没有管教好弘晋,宠得他从小就这么专横跋扈目中无人,儿臣也有错。”

    “算了算了,不过是件小事,过去了就罢了。”

    康熙话说完目光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一众孙儿孙女,最后把难得一回这么乖巧跟在胤礽身后话都不多说的弘晳叫了过来。

    “汗玛法……”

    “是你把弘昱带去东宫玩的?”

    弘晳点了点头。

    “两个弟弟打架为何不拉开他们反倒是自己先走了?”

    “我错了,”弘晳轻咬住嘴唇:“汗玛法,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错就好,朕平日里教导你的话要牢记在心,不能总把自己当小孩子一般咋咋呼呼,以后成了储君更不能这样。”

    话一出口,在场众人的脸上的神色都有了不易察觉地变化,胤礽微挑起眉,他汗阿玛说这话似乎是……故意的?

    之后一顿家宴吃得也是各怀心思,除了偶尔互瞪一下的弘晋和弘昱两个,其余人皆是有些食不知味。

    好不容易熬到宴席散桌,又陪着皇太后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康熙带着弘晳回了乾清宫去,众人各自出宫回府,胤礽牵着弘晋和宝珠的手出了宁寿宫的大门,才要上步辇,就被胤禔喊了住。

    “太子爷,能不能跟你说两句话?”

    胤礽犹豫了一下,没有让人跟着与他单独走到了一边的长廊之下,这才低声开了口:“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长话短说吧。”

    “老爷子要立皇太孙?”

    “你方才不是都听到了,”胤礽微撇了撇嘴:“挺好的不是。”

    “那你呢?”

    胤礽笑了:“大哥你在担心什么,皇太孙是我儿子啊,而且皇太子和皇太孙共存的先例前朝也不是没有,你还怕老爷子把我这个皇太子给做了?”

    要说一点不担心是假的,康熙为了自己的皇位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如今皇太子势大,又才战胜而归,即使外头那些传言是有心人为之故意推动但说的那些话或多或少却是不少人的心声,谁知道康熙听了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用一个好控制的皇太孙替换他觉得已经渐渐驾驭不住了的皇太子,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胤礽嘴里说着不在乎,但胤禔还是敏锐地从他的眼里看出了他心里的些许复杂,终是强忍住抱住他的冲动,轻声提醒:“那你小心一些。”

    “我知道的。”

    “还有……弘昱他其实也挺调皮的,小孩子打架都是闹着玩的,你别放在心上。”

    胤礽摇了摇头:“做给别人看的,小孩子打架我哪里会放心上,不过弘晋那脾气也是该管教管教了,要不以后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闻言,胤禔也忍不住笑了:“太子爷,说到骄横跋扈目中无人,你小时候似乎比他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些。”

    虽然已经是很久远了的记忆,但胤禔依稀记得小时候初回宫时见到这个很漂亮的亲弟弟本想与他套近乎却被甩了大白眼的尴尬往事,说来始终还是有些怨念的。

    “……我回去了。”胤礽转身就走,也不知道是气恼了还是没脸尴尬了。

    被留在步辇边等他们的弘晋和弘昱又在大眼瞪小眼,不过到底是不敢再打架了,见到胤礽回来,宝珠先拉住了他的手:“阿玛,回去吗?”

    “回去。”

    俩人的声音提醒了弘晋,赶紧转开了眼,也不敢再瞪弘昱。

    胤禔也走了过来,让弘昱跟胤礽几个道别,目送着他们远去,才牵着弘昱离开。

    上马车,出宫,没有其他人之后胤禔终于是一手敲到了弘昱脑袋上:“说吧,你到底做了什么。”

    弘昱撅起了嘴:“没有啊,是弘晋先欺负我。”

    “他欺负你他半点好都没讨到,我看是你欺负他才对。”

    “我哪里敢,”弘昱说着眼珠子一转拉住了胤禔的袖子:“阿玛,二叔好漂亮好温柔,我好喜欢。”

    漂亮?好吧这个真的有。

    温柔?这个真没有。

    胤禔哭笑不得,再次用力敲他的脑袋:“不许打你二叔的主意。”

    “哦……”

    安生日子没过两天,朝堂之上又生出了事端,这一回被人弹劾的是左都御史于成龙,罪名是私扣军粮,中饱私囊。

    这事几乎与朝政隔绝了的胤礽还是先听与他讲课的师傅张英提起才知道,说是有御史上奏,去年于成龙以左都御史职奉命督饷筹备运送军粮之时,利用职务之便,私下里扣下万石军粮,之后全数落进了他自己的口袋里。

    胤礽听了很是意外,于成龙这人他还是知道的,虽然喜欢沽名钓誉好大喜功,但为人还算清廉,私吞军粮这样的事情应当是不会做的才对,而且他奉命为中路军运送军粮,当时军粮送到的时候,胤礽还亲自去查看过,二十万石粮食分毫不少。

    张英也道:“起先他因为怠慢拖延军粮送晚了已经被皇上责骂了一回,但是这一次却是有人借题发挥,说他故意耽搁,是因为从中做了手脚,私吞了一部分军粮,想来也是颇为冤枉。”

    胤礽知道张英和于成龙一直关系尚算不错,自然有些为他鸣不平,便就问他:“你觉得他是冤枉的?还是他自己喊冤?”

    “老臣相信他的为人,”张英皱着眉道:“他说他只负责筹买运送军粮,户部拨下来的银子他是一个子都没用在别处过,该多少就是多少,但弹劾的奏折里却说他所筹集到的军粮数目与户部实拨款项不符,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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