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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同人)永相随,一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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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习刚结束,袁朗就第一时间把成才塞到了陆军总院进行“隔离”,对外则宣称照顾小竹马。
其实许三多的伤并不重,而且又是演习刚开始时伤到的,所以到演习结束的时候,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完全可以出院了。
当许三多看见袁朗带着成才来看他,立刻咧开大嘴,晃着大白牙欢迎他们。袁朗第一反应就是,有这么个小太阳在,以后齐桓的宿舍可以不装灯了。
把下榕树俩发小单独留在病房,袁朗立刻去找了院长。
袁朗深谙一个道理: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与其下面的医生推这阻那最后还定不了,还不如一上来就找那个可以拍板的人。再说袁朗很自信,以他的RP,院长肯定烧高香巴不得他快点走,只要他开的条件(当然要不违纪),肯定都会答应的。
于是当袁朗陪着院长,身后跟了一串主任、副主任、主治大夫、实习医生、护士长及护士大队人马涌进那间小小的病房时,两个下榕树的孩子着实吓了一大跳。
此时的许三多已经整装待发了,两个人正双手抓着一个很轻很小的军用书包争着不放手。看见一大帮人挤进来,许三多只是有点儿不明状况,翻着俩大白眼仁,而成才直接就白了脸。
袁朗赶忙解释:为了防止留下什么后遗症,保持老A旺盛的战斗力,所以医院认为马虎不得,许三多还得继续住院观察。看到许三多晴转阴的脸,袁朗立即再申明:他会留成才在医院看护许三多。终于成功把阴又转成了多云。
袁朗当然很清楚,这也只是缓兵之计,要根本解决问题……可惜他还没想出一个完全良策来。
面对孙海的围追堵截,袁朗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了。可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最后实在是拖不过去了,袁朗只能硬着头皮去求铁路。
“铁队,您看,军区首长都知道,这次我们挑的狙击手是为了‘爱尔纳突击’作准备。”
“嗯——”铁路点上一颗烟。
“军区首长早就明确了,参加这次演习的小组成员将是‘爱尔纳突击’的正式参赛队员。”
“嗯——”铁路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
“军区首长的命令是,我领队,其他3名队员从我们中队出。”
“袁朗,你想说什么就直截了当,不要拐弯抹角的。”
“我是说,我们要全面彻底的领会军区首长的指示和精神。”
“啊?”铁路冲着袁朗乐了,在我面前还装 :“哦!好,很好。”
“铁队,您明白啦?”
“明白了,真的,很明白。”
“那?成才——”
“哦,成才啊,老四都来找过我好几次了,诶,你什么时候给人家啊?”
袁朗郁闷地看着铁路,用手揉着鼻子,瓮声瓮气的,到最后都模糊不清了:
“铁队,人应该是……”
“啊,什么?”
“我是说,人……是……”
“哦,人你今天就给老四。”铁路微笑着:“好。”
“我是说,成才应该是我们三中队的!”袁朗一着急,一嗓子喊了出来。
“你不是不要吗?”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要啦?!我当初只说把人退回去,又没说不要。这可是两个概念,铁队,您可不能混为一谈呐。”
铁路被袁朗气乐了,袁朗啊袁朗,说句实话你会死啊?!
“我可听说,你一直在人孩子面前嚷嚷,要他回老部队。”
“我那不是策略嘛。”
“袁朗啊,你用得着跟我还来这套吗,啊?!”
“那不是,您一向教导我们要藏着掖着吗?”
“我让你在我的面前也这样?”
“您说的,‘随时随地,一生’。”
铁路抄起茶杯盖就朝袁朗砸去,袁朗迅速避开,接住,又放回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A4纸,递到铁路面前。
“这是什么,啊?”铁路快速扫了一眼:“你这是明目张胆地贿赂主官。”
“嘿嘿——”袁朗特巴结地凑到铁路跟前:“我这是替领导排忧解难。”
“你是打算把自己卖身为奴呢,还是——”
“铁队,最多算是长工哈。我把我们的大硕士抵押给您了,三个月,您可劲得用。” 2010…12…01 11:15 231
二二八
袁朗心里明白,在成才这件事上,铁路最后是帮了自己一把。虽说袁朗因为要领队参加爱尔纳突击,有着优先选择权,但是不等于事后不能进行人员调动。孙海也是心如明镜,所以后来很长时间没给袁朗好脸色,一见铁路就吵吵“偏心”。
归属问题是解决了,两个下榕树小兵也回来了,但是接下来的事又让袁朗头疼了起来。想当初自己对成才的评价已经传遍了整个中队,可以说是根深蒂固,深入人心,现在怎么才能扭转乾坤呢?
袁朗最后决定利用一下老A们的同情心。老A都是血性汉子,绝不会倚强凌弱,更见不得别人受苦受难受欺负。当然啦,自己这么做的主要的目的是把成才落下的科目都补上,争取两个月赶上许三多他们那批的平均水平。
事后,袁朗不得不承认,吴哲比自己更看清那帮家伙的本质——全是重色之辈。
袁朗不爽,非常非常不爽。自打他进入老A三中队以来,即使事情不是他发起的,但是每件事他都参与的啊。现在可好,“调戏”这么大件事儿竟然没有他的份!
有什么呀,啊?!不就是眼睛大一点,睫毛长一点,鼻子挺一点,嘴角多俩坑,再就是笑起来像朵花。都至于吗,轻浮成这样!
石丽海,你的爪子往哪戳?!马健,你搂人家那么紧干嘛,又不是你老婆?!还有你齐桓,瞎起什么哄,队员们都没正形,你是副队长,怎么带的头,啊?!……
可是后来事情的发展超出了袁朗的预计。袁朗万万没有想到,最后,这场“活动”席卷了整个老A,而他竟然再次被排挤在了外头。
自己的“花”被别人“偷窥”了,连个门票钱都没给,还是自己家那帮崽子们里应外合干的,他袁朗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袁朗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们不是闲着没事吗,那就多加点餐,看我加不死你们。
当袁朗狠狠折磨手下那帮吃里爬外的南瓜时,成才并不在三中队,而是去进行狙击手特训去了。
其实也有点儿冤枉袁朗了,在他涂炭南瓜们的时候,他自己是陪着他们一起受难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袁朗现在又开始头疼了。生活就是问题叠着问题,刚解决一个问题,就会又冒出一个问题来。
成才是已经完全彻底的融入了三中队,可是偏偏对袁朗这个三中队的主官特别见外。
袁朗很清楚,两人的关系弄成现在这样是有原因的,而罪魁祸首正是他本人。
其实袁朗很确定,成才并不恨他,也不讨厌他。因为每次成才望向袁朗的目光里有崇拜、佩服、探究、不服、倔强……还有……袁朗无法形容剩下那部分东西是什么,但绝对不是仇恨和不满。那到底是什么呢?袁朗一直没弄清楚,不过他也没打算为此用脑过度。
现在要解决的首要问题是,如何让这朵花也在自己面前梨涡浅笑,这要求不过分吧。
其实袁朗早就想和队员们一样去“调戏”成才了,你说,这么有趣的事情,做起来肯定很带劲儿。
可惜这朵下榕树之花怎么就跟那根木头沾了一个地气,一站到自己面前,就跟木头似的,面无表情浑身紧绷。自己好歹是个中校,他就一个士官,总不能让自己屈就吧。所以只要一对上成才一本正经的样,袁朗也会变得一本正经起来。
唉,这关系到现在还没多大缓和,看来任重而道远哪!
其实道也没有想象的那么远,转折出现在成才第一次实战回基地做了心理治疗之后。任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重,关键看袁朗本人的态度。
作为中队长,袁朗第一时间得到了成才心理治疗的全套详细报告。
袁朗看完报告后就觉得心疼成才。那个孤独而忧伤的孩子,总是躲在角落里,独自忍受伤痛,在别人面前却要微笑着强装骄傲和坚强。
袁朗曾经说过,成才最像年轻时的自己,其实成才更像童年时的他。唯一的不同是成才把一切压抑在了心里,而袁朗都外露了出来。袁朗是幸运的,他在青春期叛逆迷茫的时候遇见了志平哥。而成才呢……
靶场上传来了独特的枪声,如它的主人一般孤单寂寞。
袁朗不自觉的来到了靶场,来到那个孤单身影的旁边趴下。静静地凝听着,一声一声,恍若心跳。
枪声终于停了下来,但是俩人仍然趴着。
“成才——”袁朗侧头看向小狙击手。
“队长?”成才转头,眼睛好亮,比天上的星星还亮,袁朗想。
“我一直没好意思说,其实我很嫉妒你。”
“啊?!”
“我嫉妒你,因为你比我年轻的时候更优秀更出色。”
成才没有说话,呆呆地望着袁朗。袁朗心中暗暗自责:平时真的对他太苛刻了,一直打压他,竟然从来没有表扬过他。
“我嫉妒你,还因为你比我年轻,会比我的路长得多。”
袁朗看见成才的脸颊上出现了两条泛着淡淡光的细线,小家伙哭了呢。想起上次评估时成才也被自己弄哭过,袁朗的心疼了起来,伸手把成才揽到自己的怀里。成才没有出声,把脸埋着,可是抖得越来越厉害的肩膀说明他哭得越来越厉害了,袁朗只能更用力地抱紧他。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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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01 11:16 232
二二九
袁朗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越来越喜欢成才了。
这个小南瓜真是可爱的紧。人长得标致不说,还脾气温和,温柔体贴,聪明伶俐,心灵手巧……怎么弄得像是再说小媳妇似的?!
日子就这么过着,手下的那颗狙击小南瓜是越来越成熟了,再也不像刚来那会儿,动不动就脸红。
不过小南瓜还是有害羞的时候,特别是在袁朗面前。
每次袁朗闲来无事,打算逗弄一下成才的时候,成才只要一对上袁朗的眼睛,就能预料到后面要出状况。小南瓜立马会紧紧张张地移开目光,不知所措的东瞧西看,小脸也会莫名的绯红,两只手也不知道往哪放。袁朗有点搞不明白,我这不还没实施“犯罪”呢嘛,怎么弄得好像我已经什么都干了似的。
原来袁朗加班误了饭点,都是齐桓给送的饭。现在只要成才在基地,给袁朗送饭就成了他的专利。让袁朗感动的是,小南瓜特别细心,用自己的外套包着饭盒,生怕饭菜凉了自己吃了会胃不舒服。
新一届选训南瓜开始后,有一段时间,成才搬去和袁朗同住。每当夜深人静,袁朗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寝室,看到桌上成才特地准备的夜宵时,心里就会暖暖的。
袁朗说不情楚,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破土而出。直到那次为了狙杀王浩,成才击伤他的手臂,袁朗才发现事情好像有点儿偏离了轨道。
那天傍晚, 375峰顶,熊熊的火光映照着成才那天使般精雕细琢的容颜,明亮的眼眸中,红色的火苗在不停地跳跃,如红宝石般熠熠闪光,而自己的倒影就印在这绚丽夺目的影像之中。袁朗痴痴地注视着那双水晶般的眼睛,希望自己就此永远沉溺在此中。
幸亏吴哲和许三多及时出现,否则……否则袁朗真担心下一刻他就会忍不住去吻那双美丽的眼睛。
那天深夜,当成才辗转反侧之时,袁朗其实并没有睡着。
等成才终于睡着后,袁朗才睁开眼睛,看向身边的小南瓜。他现在终于明白成才眼中那部分他一直都看不懂的是什么了,那是爱!
可是这份感情太沉重了,无论是自己还是成才都承受不起。自己是中队长,得掌控局面,不能让自己手下如此优秀的兵毁于一旦。趁自己还没有陷得太深的时候,得和他拉开距离。
保持距离,谈何容易!还好,没过几个月,成才就考进了军校。
当成才得知自己被入取时,激动地拥抱住了袁朗。袁朗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微微愣了一下,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成才,但是这样又会伤害成才,而且身体的本能反应已经抱住了怀里的人。
袁朗只犹豫了一下,就这一次吧,他马上就要走了,袁朗在心里替自己开脱,然后紧了紧手臂。
成才走了,可是他却没有走。
这话好像是矛盾的吧?废话,什么叫好像,就是矛盾的嘛!但是——,它却是真实的。
成才人是走了,上军校去了,但是他却频繁地出现在了袁朗的梦里。
袁朗从不做梦,至少他醒过来的时候从来没记的自己做过梦。
可是自从成才走了之后,袁朗就开始做梦。
梦里每次都只出现成才的笑脸,两排忽闪忽闪的长睫毛,柔得快滴出水来的桃花眼,俩小梨涡晃悠晃悠的,脸红彤彤的像个苹果……
有时候小南瓜还会甜甜的冲着他叫:
“队长——”
袁朗就会对着这样可爱的小南瓜傻乐。
袁朗有好多次不是听到起床号醒的,而是从梦里直接笑醒的。每次笑醒之后,袁朗会无比沮丧的想:不行,都快魔障了。然后就穿衣束带,跑出去吹号,在一片抱怨声中,带着南瓜们去375迎接朝阳了。
难得几次也就算了,可是次数一多,就有聪明的人发现了问题。有一次袁朗无意听到吴哲向齐桓抱怨:
“最近烂人怎么啦?”
“什么怎么啦?”
“烂人最近天不亮就吹集合号的次数好像太多了点吧?!”
“没觉得。他不总是那样嘛。”
“末知末觉!你发现没有,就他那笑,也不正常。”
“是嘛,你是不是太敏感啦?”
“你那什么眼神哪,亏你跟他的时间最长。过去他的笑吧,属于特欠扁型的,最近笑起来……让我怎么说呢,有点儿……激情涌动……也不确切……说不清楚……反正不对劲。”
“你怎么说的好像队长打了鸡血似的。”
“对,差不多就这感觉。”
“我们老A有一个算一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嗯——那个,你除外哈。”
“哼——,就队长,他要打,也打的是斗鸡的血。”
打那以后,袁朗再从梦里醒来,不再折腾手下的南瓜了,自己直接去办公室加班。谁让自己竟挑难管的兵呢,就几次吴哲就看出端倪来了,时间长了还不知道会被他看出什么来。
不过时间长了以后,袁朗慢慢克制住了自己的感情,只是偶尔才会梦见成才。袁朗挺高兴的,等成才军校毕业后,他的这段刚萌芽的情感应该早就被扼杀了。
可惜世事难料……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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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01 11:16 233
二三零
这一年的春天特别干燥,连着3个星期没有下过雨了,本来应该温润的季节,偏偏气温一天创一个新高,山上那些刚吐出嫩芽的植物都耷拉着略微焦黄的叶子显得无精打采。
袁朗带队从375上下来,队伍虽然很整齐,但是队员的脸上满是疲惫。吴哲在队伍中嚷嚷:
“春困夏乏秋打盹。”
“还冬眠呢!”袁朗头也不回的回应道。
一片哄笑声,伴随着吴哲“烂人”和“平常心”的碎碎念,大家伙一下子精神了不少。
这时已经到了山下,袁朗嘴角的笑纹还没收拢,就见铁路的通信兵朝他这奔来,一边奔一边喊:
“袁队——,袁队——,大队长让你立刻去他的办公室。”
袁朗心中一凛,看来又有任务了,随即挥了一下手:
“齐桓——”说完立即跑步冲向办公楼。
袁朗象征性地敲门喊报告,然后不等回答就直接冲进了铁路的办公室。
看到铁路一脸的沉痛,而不是一脸的严肃,袁朗就知道自己猜错了。在脑海里迅速地过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儿,这几天特勤中队没有出勤,自己中队也没有人被借调……
“刚才XXX陆军指挥学院打电话来,说成才的父亲出车祸去世了。”就在袁朗还在瞎想的时候,铁路开口打断了他的思路。
什么?!成才?!袁朗觉得脑子“嗡”的一声,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铁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那——,成才……”
“学校说已经送他上了火车。”
一阵沉默,袁朗的眼前晃过成才那梨花带雨的泪眼,心里狠狠地颤了一下。
“铁队,我要请假。”
“啊?!”铁路有点儿吃惊地看着袁朗。
“我得去趟下榕树。”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队里那一大摊事儿……”
“我必须去,”袁朗异常坚定:“我欠他的。”
铁路略微沉思了一下:
“好吧,你现在就走吧,也许还赶得上。队里的事,我会交代齐桓的。”
“谢谢你,铁队。”袁朗敬礼。
袁朗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地图、钱,就跳上车冲出了基地。
当时袁朗根本就不知道下榕树在哪,印象里只有个模糊的方位,可是他什么都顾不上了,脚踩着油门不放,只想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成才身边。当车子在高速公路边加油时,他才打开地图,找到了下榕树所属的地区。下榕树太小了,地图上根本就没有标示,不过到了当地再买张地图就解决了。
袁朗心急如焚,日夜兼程。车上本来就有大半箱矿泉水,加油的时候抽空在买了点面包,所以除了加了一次油以外,车几乎没有停过。
就这样,在第二天的下午四点钟的时候,袁朗终于达到了县城。
让袁朗不解的是,县城里唯一的新华书店竟然已经关门了,而这个小城里根本就没有卖地图的书报亭。
最后,袁朗灵机一动,跑到了当地公安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A了一张地图。
其实下榕树离县城并不远,直线距离也就20多公里。可是这里到处都是山路,而且还要绕个大圈子,袁朗估摸了一下,至少得开3、4个小时。
袁朗绕着崎岖的山路开了将近4个小时后,终于来到了下榕树的村口。
村子里一片漆黑,只有零星几声狗叫声。袁朗停下车,打算下车问路。
许是越野车的声音太响,还不等他下车,村头那户人家的院门就打开了,一个颤巍巍的老者走了出来。
“老大爷,我想问一下,成才的家在哪?”
“噢,你找小才啊?”老大爷就着灯光看清袁朗的衣着:“你——,是小才队伍上的领导吧?”
“是。”
“领导同志啊,真是谢谢你啦。小才这孩子可怜啊,打小就死了娘,现在又……”老人说着说着就开始抹眼泪。
“爷爷,您竟说些没用的干啥?!”一个年轻的农民走出院门:“人首长问你路呢。”
“噢,对对对,你看这人老了,就免不了唠叨……”
袁朗的心急得不行,只能很没礼貌的打断老人的絮叨:
“老大爷,你给我指下路,我自己去就行了。”
“那哪成啊!”老人回头:“二子,你快给部队领导带路。”
“诶!”二子冲着爷爷点头,然后对袁朗说:“首长,您跟我来。”说完就往村里跑去。
袁朗本来想让他上车带路的,后来才发现根本没这个必要。因为他开车跟在后面也就100米的距离,二子就停在了一个院落门口。
“就这,首长。”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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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01 11:16 234
二三一
袁朗阻止了二子进院的打算,真诚的谢过他,并目送他走了之后,袁朗这才转身进入了小院。
院子不是很大,黑咕隆咚的,里屋的窗户透出灯光。
袁朗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屋门口,抬手想敲门,却在快要碰到门的瞬间停住了。
袁朗转回身来到院子中央,烦躁地摸出一颗烟点上。从昨天得到消息之后,袁朗就没碰过烟,不是故意为之,而是根本没有这个欲望。
不管不顾抛下一切,只想着到成才的身边,可是真到了他的身边却又胆怯了。害怕看见那双含泪的眼睛,害怕再也控制不住,害怕自己彻底沦陷,害怕……
袁朗暗骂自己没出息,什么风浪没见过?大江大河都过来了,难道要在阴沟里翻船?!
在院子里抽着烟转着圈:要是成才问我为什么会来下榕树,我就说出差刚好路过;要是他问我到哪出差,我就说去了成都军区;要是他问我……
事后袁朗直骂自己是白痴,这种时候成才怎么可能问他这些没用的。
等袁朗把所有可能被问到的问题想了一遍,并且给出了合理的答案后,袁朗再次来到门前,而此时小院中央已经散落了一堆烟头了。
袁朗敲了几下门,屋里没有人应。等了一会儿,再用力砸了几下,还是没有回应。袁朗不等了,直接推门自己进屋。
循着灯光走进里屋,就见成才躺在炕上,袁朗立刻紧赶几步,来到他的面前。
成才的脸色苍白,眼睛并不红肿,没有悲伤,没有痛苦,什么都没有,只剩下空洞。
“成才——”袁朗低低地叫了一声,可是成才完全没有反应,只是呆呆的,双目没有焦距。袁朗的心堵得难受。
“成才——”袁朗用手小心地捧起成才的脸,把自己的脸凑到他的面前。
许久许久,成才的的眼神终于定焦在了袁朗的脸上,眨了眨眼,有点儿不可置信的样子。
接着,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了袁朗的脸颊,然后成才的另一只手也探了过来,轻轻的,缓缓的触摸着袁朗的脸。
袁朗没有动,静静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任成才肆意地抚摸。
突然一颗晶莹的泪花从成才的眼角缓缓流出,袁朗伸手打算拭去,可是泪水越来越多,汹涌而出。
袁朗觉得心仿佛被刀捅了一下似的,生疼生疼的。
成才开始浑身颤抖,呜咽出声,哭声越来越响,撕心裂肺,绝望无助。
袁朗的视线模糊了,他紧紧的把成才搂在怀里,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躯体。他希望能替成才承担所有的痛苦,可惜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这样抱着他。
成才抖得更厉害了,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已经回不过气来。袁朗吓得直拍他的后背,帮着他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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