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养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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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你相处多了就知道了。夙玉师妹，你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等玄震师兄、夙瑶师姐回来后，再介绍你们认识。”既然被点到了，青晨也不好继续做布景板了。面对玄霄和云天青两人默契的互动，青晨也从最开始的心痛到后来的没感觉，就是不知道是疼到麻木了，还是对玄霄的执着淡了。
　　　　“嗯……”夙玉微微点头，脸上的红润消褪不少。
　　　　……
　　　　青晨散开之后，就匆匆往凤凰花树去了。今天被夙玉耽误了那么久，小风肯定等急了吧！
　　　　“小风，我来了。”
　　　　“╭（╯^╰）╮，哼，你晚了一个时辰了。”沐风在凤凰花树下显出身形，短短的手背在身后，一脸的不开心。
　　　　“是我错了，不要再撅着嘴了，都可以挂酒壶了。”近前，青晨捏捏沐风的嘟起来的嘴。
　　　　“那你……那你晚了一个时辰，要补回我两个时辰。”
　　　　“我不是才晚了一个时辰吗？怎么要补两个呢？”
　　　　“那是补偿，补偿。”沐风扬着小拳头傲娇地说道。

　　☆、第11章　仙四之感动

原本青晨以为纯阳、纯阴体质的人修炼之途都会顺风顺水，一日千里，却惊愕地发现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水属性的夙玉的进步虽然大，可也没有达到玄霄那种妖孽的地步。　青晨转眼一想，也是，要是每一个纯阴或者纯阳的人天赋都如此恐怖，恐怕弟弟就不会那么安稳地长大了。
　　　　羲和望舒是一对双剑，这是毋庸置疑的，就连名字借用的也是上古时期的一对夫妻。同理可证，羲和宿主和望舒宿主也会进行双修，结为道侣。即使知道这一天的到来不可避免，青晨心里还是酸了一下，又夹杂着诡异的欣喜，这让青晨不得不感慨，时间不饶人啊！
　　　　第二天一早，青晨一到剑舞坪，就看到玄霄、夙玉、云天青三人聚在一起。玄霄冷峻，云天青潇洒，夙玉柔美，三人站在一起就是一副画，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三个人中的单独任何一个人都会是众人的焦点，更何况是三个效果的叠加。
　　　　剑舞坪上的弟子都在或光明正大、或拿眼角偷觊地观察着三人。三人都习惯这种眼光，并不会觉得不自在。于是，三人依旧干着手上的事情，云天青十分积极地教夙玉剑术、法术，夙玉也很认真地学习着，玄霄则是旁若无人地练着剑。
　　　　青晨的到来让剑舞坪静了一瞬，青晨虽然已经一个多月冷淡以对玄霄，但是两人之间那诡异的气氛却没消失。所以，还是有很多居心不良的家伙打算一直看两人的好戏。
　　　　一如既往的，青晨和玄霄两人没有对视上一眼，可是两人暗潮汹涌的氛围还是很明显。夙玉也停下来看着应该是两兄弟却极为冷淡的两人，欲言又止。
　　　　云天青看到夙玉的疑惑和犹豫，漫不经心地说道：“夙玉，你不必担心他们两个。自我上了琼华，他们两个就没正常过。”
　　　　“……他们不是兄弟吗？”夙玉顿了一下，很明显被云天青极为不着调的话镇住了。
　　　　“嗯哼，是啊！还是少见的双生子，却不知道是不是玄晨做了什么对不起玄霄的事情，然后两人的关系就很糟糕了。”
　　　　“……哦。”夙玉没有再说话，兄弟之间的矛盾不是她一个外人能够插足的。
　　　　……
　　　　练完剑之后，青晨头也不回地走了，去找那个萌主沐风小姑娘。在琼华里面，青晨也就只有玄震和夙瑶两个人能让他放松一下。至于本来是最好人选的玄霄……不提也罢。
　　　　“小风，你可有兴趣去凡尘走一遭？”青晨歪着头看着旁边的小女孩，虽然只有表皮像。
　　　　“为什么，晨晨？凡尘那个地方好像没什么值得去的地方啊！”沐风同样歪着头，一脸不解地问道。在她还是凤凰花树的时候，就听那些路过的琼华弟子说凡尘中人都是一些贪慕虚荣、阴险狡诈的人。为什么晨晨还要去那种对修行没什么用处的地方。
　　　　青晨摸了摸沐风黑亮的头发，想到妖果然是妖，在人情方面一点都不懂。不过，好在还有他，就是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了。
　　　　“小风，你要记住，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或者妖。你更要记得没有谁会对你无缘无故的好，凡事要为自己多想一点。”在摸清了沐风的情况之后，青晨就往琼华的藏书阁跑了一趟。琼华作为天下道统的老大，在藏书阁的藏书方面也是遥遥领先的。在里面呆了一个月后，青晨才算是对沐风的情况有了比较系统的了解。
　　　　没做下杀孽的妖妖力纯净温和是正常的，但是沐风的妖力还让人感觉到圣洁的气息，这是沐风有仙缘的证明。从书上了解到，这类准仙人的妖是所有修道者的可望不可求的，因为太过于稀少了，还因为……这类妖可以让修真者少奋斗一百年。青晨曾无数次感谢沐风腼腆害羞的性子，否则早就被剥皮拆骨，血肉入药了。
　　　　青晨怕涉世未深的沐风轻信他人，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人界尚且如此多的纷争，难道飞升成仙就会清心寡欲了吗？为此，青晨必须教会沐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更是要把永远忠于自己的观念刻进沐风的灵魂，让她做到条件反射。在这种赤、裸、裸的强者为尊的世界，自私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哦。”那么久的相处，沐风下意识地相信青晨，下意识地依赖青晨。然后，沐风想起一个问题，一个在她眼里很严重的问题。
　　　　“有什么就问吧！”青晨看沐风那一脸的纠结，就知道对方又有什么延展的想法了。
　　　　“晨晨，难道……连你也不可以相信吗？”沐风皱着柳叶眉，脸色凝重地问。
　　　　青晨楞了一下，没想到是这个问题。看着沐风脸上纠结与期待并存，青晨笑了，愉悦地笑了。看来他这个人也不是很糟糕的啊！至少…至少……他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
　　　　“是的，连我也不可以相信。”青晨点头。
　　　　“可是…可是…晨晨对我这么好。”沐风的眉毛皱的更紧了。
　　　　“我前面不是说了没有谁会对你无缘无故的好吗？我可是把你当成我弟弟的替代品了。”青晨笑着看着沐风的脸色变来变去，心里激动的心情也随之一点一点冷却。
　　　　“但是我详细晨晨是真的对我好，不是因为那个什么弟弟啊！”沐风脸上的纠结加重。
　　　　“即使是最开始因为弟弟才对你好的，你也不介意？”明明知道沐风这般单纯的人，这种因为他才对她好的事情对她来说过于复杂。青晨还是忍不住要刺探再刺探，是为了那颗苍凉的心不再有希望，还是为了给破碎的心灵一剂良方，就连青晨自己都分不清了。
　　　　“就像晨晨说的，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地对我好。那么晨晨因为弟弟的关系才对我好，也算是有一个原因了，而现在我是真的觉得晨晨是因为喜欢我才对我好，才不是那个没见过面的弟弟呢！”
　　　　“谢谢，谢谢。”青晨一把抱住沐风，声音里是满满的愉悦。是了，他的目的是后者，是后者，青晨非常确定。若是…若是沐风在参透人情世故之后，恶他、厌他、弃他、离他，他都认了，就为了这一刻沐风的真心。
　　　　“那晨晨…我…我可以相信你了吧！”被青晨抱住的沐风悄悄红了脸，青晨的抱抱真是太…舒服了。忍住，一定要忍住，不然晨晨放开，就不知道下一次抱抱是什么时候了。或许，她可以用这一次让晨晨多抱抱他？
　　　　“好啊，你不怕被我卖给猪八戒做媳妇就好。”闲暇时，青晨也给沐风讲了一些他原世界很出名的小说、事件等，而《西游记》便是其中一个。青晨可是知道沐风最讨厌的就是好吃懒做还相貌丑陋的猪八戒了，用猪八戒来吓唬吓唬她，未尝不可。
　　　　“啊……晨晨最坏了！”沐风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生气地追着打青晨。
　　　　青晨一把抱住沐风，说道：“小风，今天的娱乐时间到了，开始学习吧！”

　　☆、第12章　仙四之归来

沐风最后还是答应和青晨一起去一趟凡尘，青晨也不知道让白纸一样的沐风染上世俗的颜色到底是好，还是坏。但是这一瞬的迷茫也只是一瞬，比起日后沐风因为单纯而付出惨痛的代价，青晨还是希望现在就打好预防针。
　　　　说要去历练，也不是说完之后第二天就走，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沐风的本体是凤凰花树，不像动物一样可以移动。沐风离开本体，实力也会相应地削弱不少，久离之下，甚至会身体虚弱直至死亡，植物类妖精要飞升之后才能摆脱本体对妖的束缚。所以，沐风要和青晨历练，青晨就必须找到一个保全沐风的两全之策。而青晨作为宗室弟子，所负责的事物也不少，特别是玄震带着内门弟子进行试验的时候。要么青晨必须把这些拉拉杂杂的东西交接妥当，要么就等到玄震回来。
　　　　接下来，青晨就忙碌起来了，或者是原本就很忙碌的青晨更加忙碌了。
　　　　一个月后，玄震和夙瑶带着筑基的内门弟子回来了，人数比之出去之时少了一半。也是，总有一些自视甚高的内门弟子不把这一次的试炼放在眼里，他们觉得身为天之骄子的他们，琼华是绝对不会舍弃他们的。青晨三次带过筑基成功的内门弟子去试验，总是有些人眼睛长到脑门上，对他的劝告左耳朵进右耳多出的。
　　　　最后还是青晨被惹恼了，对他们自寻死路的做法没有任何阻止，虽然这坚定了那些内门弟子的想法——宗室弟子只是出生好一点，天赋未必比得上他们。接下来发生的事，可想而知，在一次除妖的行动中，三十二个内门弟子一下子去了二十个。剩下的十几个看着依旧一脸温柔微笑的青晨，额上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青晨看着他们惊惧的眼神很满意，这才慢悠悠地出手。那只被三十几个筑基修士围攻还隐占上风的妖，就被青晨三两下解决了。从那以后，直到回到琼华，剩下的十几个内门弟子一路上都安安静静的。青晨叫他们往东，他们不敢往西，叫他们打狗，他们不敢撵鸡。
　　　　其实，那只妖并不难对付。若是内门弟子能够放下成见合作，他们也可以解决，但是他们为了个人矛盾，不背后捅刀子就不错了。所以说，那二十个内门弟子是本可以不用死的。
　　　　回到琼华的那十几个内门弟子夸张地松了一口气，青晨还眼尖地看见有两个内门弟子不怀好意地盯着他。青晨罕见地冷笑一声，是想去告状？去吧，他等着呢！
　　　　果然，第二天，一个管理内门弟子的执事来见青晨，不过态度不是那两个内门弟子以为的质问，而是恭恭敬敬地告知事情的处理结果——那两个内门弟子被他关了小黑屋，期限是一年。青晨很是淡定地面对年纪比他大上好几十个轮回的中年样貌的执事的鞠躬和“师叔祖”，虽然青晨比那个师侄孙晚入门几十年，虽然那个师侄孙可以做青晨的曾爷爷。然后青晨点点头，表示知道，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而掌门长老更加不会在意数万人中的某一个、两个内门弟子，自然也就不会为了已死的内门弟子责怪自己宠爱的弟子。最多也就口头告诫一下青晨，说这些内门弟子的天赋也还不错，不要全死了。
　　　　……
　　　　玄震回来了，青晨手里的事物也就交还给他，毕竟对他来说很棘手的门派事物对玄震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面对刚进门的夙瑶小师妹，玄震依旧是一脸让人看着就心生好感想亲近的笑意，只是青晨敏感地察觉玄震师兄似乎不太喜欢夙玉师妹啊！
　　　　这个问题一直持续到一个月后，青晨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
　　　　青晨如往常一样通过传送站到剑舞坪，却发现以往不怎么交往的夙瑶和夙玉正相立而对，一手持剑，剑尖朝下，一副准备动手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自玄震和夙瑶回来后，青晨就把刚进门的夙玉介绍给玄震和夙瑶。除了那一次刚见面的招呼，玄震、夙瑶和夙玉就很少在见面了。玄震和夙瑶忙着管理弟子，忙着管理事务，自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加深师门情谊。青晨之所以和玄震、夙瑶的关系不错，还是青晨一直努力维系的结果。
　　　　没等青晨想出个一二三来，夙瑶和夙玉已经动起手了。夙瑶在琼华呆了十几年，而夙玉则是刚上山，半年都没过。无论如何，这场比试，对夙瑶来说都是百害无一利的。若是赢了自然好，却逃不开一个欺压同门的名声；若是输了……怕是夙瑶会很难受。
　　　　夙瑶的个性外刚内柔，勤恳踏实、上进，是一个很不错的人。所以，哪怕夙瑶她争强好胜，青晨也会包容夙瑶的这个不算缺点的缺点。而夙玉则是恰好相反，是外柔内刚的类型。人长的漂亮，修炼也认真，天赋更是万里挑一的纯阴女子。刚来琼华短短几个月，就被琼华上上下下挂在嘴边，称赞不已。
　　　　那么这一次比试的原因应该就是这里了吧！夙瑶一直都非常希望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让掌门、长老及师长对自己刮目相看。但是……即使夙瑶在修真界的天赋属于优秀，但是在琼华这个道统之首的门派里，却只能算是中上。夙瑶能够成为宗室弟子，这里面有什么原因在内，青晨就不清楚了。
　　　　看着两人的缠斗，青晨眉头皱的更紧了。为什么夙瑶看上去那么吃力？不应该啊！就算夙瑶再怎么天赋惊人，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赶上夙瑶十几年的努力。况且论天赋，夙玉比不上玄霄，论勤奋，更比不上夙汐。
　　　　没一会儿，夙瑶就被夙玉用剑指着要害处。夙瑶面色冷硬地宣布她输了，而夙玉似乎很不好意思，挽了个剑花，把剑收起来，对夙瑶连声道歉。只是夙瑶的脸色随着夙玉的道歉更加冷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玄霄直接打断，说：“夙玉，你不必道歉，这本就是你应得的。”

　　☆、第13章　仙四之比试

青晨不可思议地看着玄霄，夙瑶是什么样的人，他和他对着她六七年的时间，他会不知道。难道不知道这样会伤害到要强的夙瑶吗？是为了夙玉？青晨看着场中被众人包围起来的夙玉，柔美的脸上带着不知所措的慌张，看是去楚楚可怜，美人做起蹙眉这个动作，总是引得人们心碎追捧。
　　　　而玄霄和云天青则是站在夙玉身后，一个英俊潇洒，一个强大冷峻，仿佛两个骑士一般守护着公主，帮公主挡下所有的外来的攻击，包括来自恶龙的。现在夙玉无疑就是那个被守护的公主，而……那条攻击公主的恶龙就是夙瑶。
　　　　玄霄的那句话让夙瑶的脸色更加不好看，眼里闪过难堪，却只是抿紧嘴。而一向会看人脸色、尊敬同门师兄姐的云天青竟然没有帮夙瑶说话，而是装作听不见一般安慰着不安的夙玉。
　　　　剑舞坪的人听到玄霄那句话，先是静了一瞬，在“哄”的一声冲上来包围住夙玉。叽叽喳喳地说着夙玉的天赋是如何如何的惊人，除了个别碍于夙瑶在场，隐晦地看了看面色苍白的夙瑶，但是他们的眼神里却带着青晨能够察觉到的幸灾乐祸。
　　　　青晨能够感觉到，夙瑶当然也能感觉到，脸色更是苍白了一分。那白的过分的脸庞让青晨心里一阵止不住的担心，夙瑶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这一点也仅限于玄、夙字辈的人弟子知道，其余的则是不知道，也没有那个机会了解。在他们眼里，夙瑶就是一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
　　　　不知为何，青晨的心里泛冷，直冷到骨髓里。这个现实到势利的琼华到底是不是一个好的踏脚板？修炼修的是心，琼华的弟子很显然就忘了这一点。那弟弟在这里……
　　　　更何况，夙瑶冷着脸肯定比不上夙玉一脸微笑人气好。即使修真界强者为尊，也免不了人情世故。在实力高到一定境界的时候，人海战术是没用的，但是那个实力必须达到化神期，纵属整个修真界，达到化神的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
　　　　在这种情况下，蚁多咬死象不是不可能。
　　　　青晨依旧站在比试台下，独自一人，仿佛脱离世界，冷眼旁观着红尘的世事。夙瑶站在夙玉对面，背后只有一个玄震，面色冷漠，握着剑的手很是用力，手背上隐隐可见青筋。
　　　　青晨知道夙瑶心里绝对不是表面上的那般平静，但是这其中也太多猫腻了吧？
　　　　为什么平时挺尊重夙瑶的弟子这一下子全都倒戈相向？夙瑶只是要强，若是平时被师弟师妹打败，也不会像这般痛苦？是因为对手是夙玉还是因为……至于玄霄和云天青，青晨抿紧嘴，之后再说吧！
　　　　青晨仔细观察了一下夙瑶的脸色，抛开难堪的苍白，唇色还有些发青，显然就是还有一些脱力。以青晨的眼力，看得出夙瑶身后的玄震眼力的担忧还有不着痕迹地扶着夙瑶。光是这一个动作，青晨就可以断定夙瑶的状态不对劲儿。
　　　　不同于势单力薄的玄震和夙瑶，对面的夙玉则是被众多弟子包围其中，仿若众星拱月。
　　　　青晨觉得自己的头很疼，怎么一夜之间，就发生了那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怎么一夜之间，他就觉得过了几年之久，久到形势发生了巨变？怎么一夜之间，……这个世界就变得那么陌生？
　　　　青晨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好像只有一会儿，又好像很久。围着夙玉的人渐渐散去，夙玉三人只是瞥了一眼夙瑶和夙瑶身后的玄震，就有说有笑地离开了。在喧嚣落幕之后，徒留的就只有痛苦和悲伤。
　　　　在玄震扶着夙瑶打算离开之时，青晨才渐渐回过神来。走到夙瑶和玄震面前，鞠了一躬，说道：“夙瑶师姐，我为他向你道歉。”
　　　　夙瑶和玄震都知道青晨话里的那个“他”是谁，无非就是他的弟弟玄霄。的确，比起其余非玄、夙字辈的弟子奚落的眼神，玄霄那句话的杀伤力更高，也更戳夙瑶的心窝子。
　　　　玄震走出夙瑶的身后，扶起弯着腰的青晨。脸上没有以往的温和微笑，而是如同青晨般的面无表情，或者说是严峻，“这不是你可以帮他完成的善后。”
　　　　青晨直起身，看着玄震和夙瑶两人，虽然脸色不好看，但眼里却没有对他的责怪。青晨心下一松，还好，玄震和夙瑶两人并没有因为玄霄的缘故迁怒于他。若是让他选择，他真不知道是选择玄震、夙瑶，还是自己的弟弟。如果可以，他希望这个选择题不会出现，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即使如此，我还是必须为他善后。”青晨扯了扯嘴角，想牵出一个温柔的弧度，却失败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总有一种感觉，他能够穿越，和他的弟弟玄霄有脱不离的关系。无法向任何人诉说这件事，他到死都会把他是穿越的这件事带进坟墓里。
　　　　玄震皱眉，“你……”
　　　　“放心吧，玄震师兄，我有分寸。”
　　　　青晨依旧面无表情，似乎最近青晨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少了……
　　　　玄震看着青晨，缓缓地点头，看来玄霄怕是伤透了青晨的心。哪怕现在青晨还护着玄霄，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偏爱了吧！一时间，玄震不知道是该为这种改变感到高兴，还是感到悲哀。
　　　　没等青晨和玄震两人多说些什么，玄震一直扶着的夙瑶倒了下去。好在玄震即使和青晨说话，也有把注意力放在夙瑶身上，便在第一时间接住夙瑶。
　　　　“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夙瑶师姐怎么了？”
　　　　“这个现在说不完，去把药方的医师叫过来，我送夙瑶回房。”玄震穿过夙瑶的膝盖，一个用力，抱起夙瑶，直直地往夙瑶的房间冲。
　　　　青晨目送玄震抱着夙瑶火急火燎地往房间赶，轻笑了一下。玄震师兄还真是宝贝夙瑶师姐啊！怕是连法术都忘了用，青晨刚刚把了一下夙瑶的脉象，修真之人或多或少都会一两手，没什么大问题。希望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想归想，青晨还是转身往药房的方向去了。

　　☆、第14章　仙四之缘由

确定夙瑶没什么大碍之后，玄震才放下心，和青晨谈起这一次的起因经过结果。夙瑶五天前的晚上被太清叫去谈话，中心思想是双剑之一的望舒主人将会在夙瑶和夙玉两人中选一个，至于是谁，就要看夙瑶和夙玉两人谁的修为高。修为越高，望舒就能发挥得越透彻。
　　　　性子要强的夙瑶不单单因为好胜心切，也是为了在掌门等长辈面前露脸。夙瑶自小就在琼华境内长大，对琼华有着青晨难以理解的爱与忠诚。把琼华当做自己家，把掌门太清还有各位长老当做父辈、长辈来尊敬的的夙瑶不用别人挑唆，自然就会主动地挑起和夙玉的比试。只要是了解夙瑶的人，都知道夙瑶会怎么做。
　　　　“我不相信夙瑶师姐十几年的努力会输给夙玉一个月的功夫。”青晨点出自己的疑问之处，这个局是夙玉弄出来的，还是……掌门的设计？
　　　　玄震苦笑一声，青晨还真是敏锐，“啊……这里不说也罢。”
　　　　青晨的眉毛皱的更紧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清掌门为什么要隐瞒羲和望舒宿主条件苛刻这一事实呢？
　　　　“三天之前，夙瑶向夙玉邀战。”
　　　　三天前？啊，在练剑的时候，青晨就觉得气氛怪怪的，就是因为这个？
　　　　“师兄，你没有阻止？”青晨知道玄震和夙瑶两人算得上青梅竹马，若是没有意外，两人也将会是日后的道侣。在种种条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