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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less-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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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想送出的伞扔进了垃圾桶。
直到最后,想说的话找不到听话的人。
但是很遗憾,云雀恭弥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
抬头看着已经开始放晴的天空。
云雀没有在乎自己淋湿的衣服,没有理会顺着发丝滴落的水珠,没有深究究竟自己对那个逝去的人持有特殊执着的原因,只是对着露出阳光的大空冷冷勾起嘴角。
“姑且在你回来前,帮你完成计划吧,泽田纲吉。”
第一次,云雀恭弥觉得自己其实和那个趴在棺木前凤梨有某种程度的相似。
想着已经不在的人说着他听不见的话。
“然后等你回来以后,再亲手咬杀你。”
16
当十年前的泽田纲吉来到这个时代,已经是他的葬礼结束两个月后。
这个讯息以最快的速度通过云豆传达给了云雀。
听着头上的黄色小鸟叽叽喳喳的报告,云雀并没有什么感情变化,甚至没有改变自己的行程。只是过了几天他才突然意识到,如果十年前的泽田纲吉输了,那么这个时代的泽田纲吉就真的甚至连尸体也不会留下的消失。
想到这里云雀突然有种扯进了很麻烦的事里的感觉。
只是心里说了句,泽田纲吉你这次欠我欠大了。
拿出手机,云雀给身在日本的属下草壁发了个信息。
吝啬的只有一个字。
回。
17
而云雀刚一回日本,就见到另外两个守护者已经被十年前的他们代替,还被打的全身都是伤。
云雀微微挑了挑眉,感情上依然没有太大的波动,只是看到山本武伤痕累累倒在地上的背影时,突然想起了葬礼的那天,十年后的他对自己说的话。
“我看着他笑着离开,什么都做不了。”
那个时候山本武的表情云雀已经记不得了,唯独这句话残留在记忆里,透过躺在他脚边的白色小花,散发着淡淡的凋零的气息
云雀突然觉得心情骤降到了零下几度,没有理由的生气。
只是这个时候,对面身为敌人的γ将这种心情误以为是对与同伴遭害的愤怒。
面对γ啰嗦的问题云雀一个字都懒得回答,心情不好让他很想咬杀掉在场的所有人,不分敌友。
回到日本就等于正式参战,云雀血液中嗜血的分子开始叫嚣,对战斗的渴望似乎淹没了一部分情绪,那份云雀一直都不了解的情绪。
“果然云雀恭弥是彭格列一方的人啊,伙伴被仒干掉了,也不能袖手旁观。”
听着γ的话语,云雀的确稍微想了想究竟参战的理由是什么?当然什么伙伴一类的词丝毫不在考虑范围内。
这个时候,云雀想起泽田纲吉在茶室里的回答,然后拿出云匣,做出战斗准备。
“我生气,只是因为并盛的风纪被破坏。”
18
和γ的战斗,几乎是云雀第一次正面对抗密鲁菲奥雷,也让云雀首次对密鲁菲奥雷的实力进行的定位。
密鲁菲奥雷的确很强,至少有能力让云雀受到了一次攻击。
唯一受到的一次攻击让密鲁菲奥雷在云雀印象中那个突然新兴家族的地位恍惚间提升了不少,也让他稍微能了解泽田纲吉的决定。
虽然了解,并不是理解。
泽田纲吉是个很奇妙的人,至少在云雀眼里他是个像小动物一样简单而且不难了解的人,只是云雀觉得有时候不能理解他简单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云雀并不是不理解小动物群聚的习惯,只是泽田纲吉这个名字十年之间已经被他模糊的划分到了肉食动物的行列,但是前者依然保持着群聚的习惯,依然用他的力量保护着其他人,依然时强时弱让人摸不到头脑。
所以云雀觉得有些地方始终不理解泽田纲吉到底在想什么,比如他那近乎没有胜算的计划,比如他那过剩到泛滥的善良,再比如他离开人世时脸上的笑容。
想到这里,连云雀自己都觉得有些惊讶。
云雀恭弥发现一个事实。
原来,他可以这么在意一个人。
原来,他是这么在意那个人。
19~21
19
击败γ的一瞬间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了那个等待了许久的棕发人影,云雀的嘴角上扬起莫名的弧度。
着地的瞬间,云雀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用稚嫩的语气带着喜悦叫着,云雀学长。
十年里这个称谓都没有改变过,云雀脑海里突然映出两个月前的那个泽田纲吉用同样的称谓称呼自己时,金棕色的眼睛里似乎闪烁着什么,虽然云雀不清楚那种感情是什么,但是却能让云雀糟糕的心情稍微的平静了许多。
至少不会让他再想去追究刚刚发现的那个让他有些恼火的事实。
只是云雀承认,此时此刻,他更希望出现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十年前的他。
“你干什么去了,泽田纲吉?”
这个问题,十年前的泽田纲吉没有在意,十几岁单纯的孩子似乎还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就被受伤的同伴吸引去了目光。
而云雀只是冷漠的看着年少的泽田纲吉担忧的关心同伴,他本来就不期望能得到答案。
因为这个问题一开始就不是对这个从过去来的人说的。
十年前的他没有回答。
十年后的他不能回答。
能回答这个问题的人,已经带着微笑离开,留下的答案滞留在他温和的笑容里,云雀看不懂。
想到这里,从来不会自我反思的云雀觉得一切问题都出在泽田纲吉身上。说离开就离开,然后扔了一大堆事给他,还包括那个困扰了他许久的笑容。
不过幸好,还能收拾那个十年前的泽田纲吉发泄。
云雀冷冷的笑着,开启雾匣,独自走入基地大门,丝毫不顾及身后的伤员和懵懂的少年。
20
“我说云雀,你真的明白吗?”
微微皱眉的看着站在对面矮小的婴儿,云雀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现在他正准备去训练场收拾那个十年前的泽田纲吉,结果半路就给里包恩拦住。
“现在你面对的泽田纲吉,不是你了解的那个。”婴儿略微歪了歪头,眨着眼笑的一脸无辜。“他跟你了解那个相差太多。”
“所以我才要做他的老师收拾他。”云雀回答的理所当然,似乎也不认为自己的用词有什么不对。
婴儿全黑的大眼里映着云雀的身影,深邃犀利的眼神似乎能看穿一切。
“不,你不明白。”婴儿转身打算离去。“十年后的泽田纲吉已经死了,现在你面对的是另一个他。如果连你不认真一点的话,他真的回不来了。”
婴儿的话似乎和山本武那天的话有着相似的重量,瞬间释放的力量压抑堆积在胸口,不同的是这份力量带来更多的是说不出的怅然。
云雀皱眉,这份感觉莫名的根源,他说不清,仿佛深陷迷宫深处看不到出口找不到归路。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耐烦的说着,云雀才发现,自己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指甲陷入掌中,丝丝的疼痛牵引着神经在脑海里叫喧。
婴儿止步,回头余光看向身后的云雀,嘴角勾起顽劣的笑。
“那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悲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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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弱了。
云雀对少年唯一的评价。
完全没有咬杀的必要。云雀开始同意里包恩的话,眼前的少年跟那个他认识的泽田纲吉差太多了。
还是快点结束吧。
想着的同时发动云匣,球形的装置完全把那个少年包裹在体内。
“里包恩说,历代彭格列的试炼,需要毫无杂质的杀意。”
两个月前那人认真的表情似乎还在历历在目,耳边回想着里包恩刚刚的话,云雀冷冷的笑了笑,他不认为悲伤这个词能用来形容自己,也没有去考究的必要,只是云雀确定了一件事,他的确希望那个他了解的泽田纲吉能回来。
看了看表,云雀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稍微计算了球体内还剩余的氧气。
看着停在身边的云豆,低声的自语。
“的确,是该认真点。”
只是,轻微落羽般的话语没有人听见。
基地外的天空乌云密布,浓密的雨丝贯穿空气,散发着萧条的气息。
除了风太,云雀也注意到基地外那糟糕的天气,脑海里飘过的画面有森林深处那口沉睡着的黑棺,始终没有递出的伞永远扔进垃圾桶里,还有十年前那个雨天里泽田纲吉奔跑过的身影。
否认,愤怒,迷茫。
泽田纲吉离开的2个月零23天里,他留下的云守似乎终于开始了解自己最近无法自控的情绪。
和室外的天气不同,云雀恭弥觉得自己的心情突然有些明朗。
有些东西似乎开始看清了,朦胧中透出耀眼的光线。
随着突然而来的爆破声,黑色针球突然破碎,云雀看着出现在眼前耀眼的火焰,和火焰包围着充满斗志的少年。
心情随着少年的爆发而变好,云雀甚至感觉到了血液中兴奋因子的躁动。
“有点像我所知道的你了。”
“这场战斗没有规则,你的选择只有两个,赢我,或者死去。”
毫无意外,少年的选择是赢。
云雀的笑带着危险颜色,心情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兴奋。
输了,你就没有存在的必要。赢了,他才有可能回来。
当然,不喜欢表达的云雀没有对眼前的少年说太多,接下来的战斗他也几乎毫不留情。
泽田纲吉死后的第八十三天,云雀决定一定要让他回来,然后狠狠的咬杀。
22~25
22
十年的时间可以让泽田纲吉这个食草动物向肉食动物靠拢,十年时间也可以让六道骸这个食肉动物向远古单细胞生物逼近。
当草壁紧张的告诉自己库洛姆的内脏幻觉突然失效时,云雀拿着茶杯的手轻微的晃动了一下,杯中墨绿色的倒影瞬间四散。
似乎六道骸在复仇者监狱待了十年,退化的不只是身体基本行动能力,连大脑仅剩不多的细胞也跟着退化了。
得出了这个结论,云雀举杯轻抿,口腔里苦涩甘甜的味道散开冲击着味蕾。
十年前的泽田纲吉回来了,云雀想六道骸应该是知道这件事了,因为之前骸用来联络他的雾匣突然显示出一句话。
云雀恭弥,你早就知道了是吧?
然后就再也没有了任何音讯,只是草壁报告说骸开始把原本给他的秘密讯息传给瓦里安。
云雀想当时六道骸的脸上一定有种挫败的表情,究竟挫败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六道骸当时一定很不爽,而单单这一点就已经可以让云雀觉得心情异常的好。
云雀不知道六道骸究竟怀着什么心情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挑战对方boss,只是云雀隐约可以猜到,那个被人抢走了玩具的小孩发现大人有事瞒着自己,于是就决定撅起嘴,任性妄为。
“恭大人,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库洛姆小姐可能…”看着眼前的人很安静的不知在想什么,草壁有些着焦急。
死吗?云雀皱眉,放下了茶杯。
泽田纲吉那个笑脸出现在眼前,阳光明媚的有些灿烂过度。
他笑着说,我想保护大家。
所以你选择了去死。
想到这里,云雀很想冷冷的挖苦他。
站起来向医务室的方向走去,云雀拿出口袋中的雾匣,想着反正那个任性的小孩也不会再用这个匣子联络,倒不如用来引出库洛姆骷髅自己的能力来支撑身体。
中途顺便轰走了病床前一脸担心的少年,云雀看着他那纠结起的眉就异常火大,只是那个时候云雀还不知道他会见到更让他火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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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能不能不要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我?”凤梨发型的男人明明一身都是伤,居然还能用谈论天气一样的语气说着以上的话。
“不,我在看草履虫。”云雀决定正式把六道骸归类为远古单细胞生物,这个人在快断气的情况下还用库洛姆的身体进行实体化,只能证明一件事,十年来,这个人的细胞不是在分裂,而是在合并。
六道骸对于云雀的话很不理解也不想去深思,学生时代开始他就弄不清楚云雀的那种奇怪分类。
“彭格列很担心我?”连勾起嘴角已经不易,六道骸知道自己是时候回去那个冰冷的监狱了。
“不知道。”云雀转身打算离开,“你那个愚蠢的行为得到了什么关于白兰的信息?”
“这个嘛,得是得到了,但是我不想告诉你。”六道骸疲惫的闭上眼睛,说着令人火大的话。“不过,云雀,你到现在还没发现吧?”
微微蹙眉看向那个半死不活的幻影,云雀很认真的在想要不要杀了六道骸帮白兰完成他没有完成的事。
“不过算了,反正他是我的猎物。”声音开始减弱,六道骸的身体飞沙般的开始消失。
“而且,其实云雀你…”
没有完成的话语最后随着六道骸的消失彻底淹没在病房的宁静中,只剩下少女平稳的呼吸声。
余光扫视了昏迷中的女孩,云雀也没有再停留,离开病房。
至于那个人未说完的话究竟是什么,几天后已经可以下床活动的少女顶着不知所措的脸对她的救命之人说,骸大人用最后的力量传达了一个梦,除了告诉她有个圆形装置以外,还说了一句话。
“其实,云雀你是个笨蛋。”
此话一出口,在场的泽田和草壁同时张大的嘴可以塞下蓝波的手榴弹。
少女再三道歉说她真的不想说出来的但是骸大人的梦里面说这句话一定要告诉云雀恭弥。
危险的笑了笑,云雀并没有亮出拐子咬杀眼前对自己不敬的少女,只是视线转向泽田纲吉。
“泽田纲吉,我们去训练吧。”
此时,十年前的泽田纲吉仿佛听见了地狱的召唤之声。
24
夜晚的地下基地更加静谧,特别是云雀所在的一层,原本就鲜少人进出。
素黑的和服,偌大的茶室,木质的矮桌,温热的茶杯。
云雀总在不经意之间回想起泽田纲吉千里迢迢跨越半个地球来找自己的那天,相同的场景下他的话,他的笑容,他的眼睛,还有他那近乎绝望的计划。
在他离开了许久后,记忆中沉淀的味道才开始蔓延侵蚀全身,每次见到那个十年前的泽田纲吉云雀总能感觉冷茶苦涩的味道。
十年前的少年迅速的进步,一路走来的艰辛和努力,训练他的云雀比任何人都清楚。
即使如此,现在的他还是赢不了。
云雀拿起面前的茶杯,微烫的杯身传递来丝丝暖意。
刚才草壁的报告,再过三个小时密鲁菲奥雷的大规模部队就要来到袭击。
得到了消息的云雀没有任何命令,只告诉草壁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而后独自一人回到茶室里,淡然若定的沏了一壶茶,缓慢倾倒在两个茶杯中。
“你干什么去了,泽田纲吉。”
低声沙哑的陈述句被空寂的茶室吞噬,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应云雀的只有对面茶杯上扬起的徐徐白烟。
并没有给云雀更多回忆的时间,透过茶室的木门,传来细微的声音,带着某种熟悉的味道。
打开门,云雀就看到不该出现在此的少年仰头对着房梁上的岚豹。
“拜托了,瓜你下来吧!这里是云雀学长的地方,吵醒他会被咬杀的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仰头对着毫不理睬自己的瓜低声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云雀的目光。
云雀勾起嘴角,脸上绽放着笑容带着些许劣质。
25
如果说少年的泽田纲吉最怕的是什么,数来数去总结出来只有三个声音。
里包恩的枪上膛声。
六道骸的诡异笑声。
云雀恭弥说的咬杀。
三个声音中的任何一个只要响起了就会让他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只有快速冒出的冷汗。
此时他正面对着罪魁祸首之一的人,而后者却很悠哉的坐在对面。
虽然那个人是十年后的他,但是食草类动物天生的畏惧感还是让泽田纲吉不敢直视眼前的肉食动物,一直盯着瓜摇动的尾巴完全不理解为什么它可以如此安静的趴在一边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暴躁。
难道云雀学长其实众匣之神,所有匣子生物都要膜拜?但是云豆不是匣子也很黏云雀学长啊?而且云雀学长不是匣子而是人怎么会成为匣子之神?
就像刚刚自己怎么劝房梁上的瓜,对方都不肯下来。云雀在身后轻声说了句,吵死了。
泽田纲吉抱着必死的决心回头看见云雀勾着嘴角笑着看着自己,而瓜倒是很乖巧的跳下毫不畏惧眼前穿着黑色和服的男人,还很亲昵的在后者身边蹭了蹭。
瓜你再这样狱寺会哭的。
泽田纲吉已经无力吐槽了。
之后就毫无任何选择的被云雀学长抓来茶室喝茶,虽然泽田纲吉很想吐槽究竟为什么要在大半夜月暗天黑时分对着云雀学长这个肉食动物喝茶,但是终究泽田纲吉还是不敢反抗,哪怕一个字。
“茶要凉了。”
带着淡淡冷漠的声音响起,泽田纲吉慌忙的拿起自己对面的茶杯,这才发现之前徐徐的白烟已经散发掉,只剩下温暖的余温。
终于少年鼓起勇气抬头看了看坐在对面穿着素黑和服的人,精准的发现对方放松的眉宇间残留着淡淡的情绪。
彭格列的超直感这种时候总是异常灵敏,直观感受脱口而出。
“那个,云雀学长有什么事想问我吗?”
26~31
26
墨黑色的眸子聚焦在少年身上,本能的紧张起来,这让泽田纲吉有些后悔说了这句话。
既没否认也没承认,云雀只是拿起茶杯,指腹缓缓摩擦着微凉的杯身。
就在少年继续胡思乱想究竟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或者做错了什么的时候,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次磁性的声音里带着少年所不能理解的思绪。
“这个时代的你,离开的时候在笑。”
泽田纲吉愣愣的盯着对面的人,看着他毫无表情的脸说着已经发生的事,听着他略带着沙哑的声音说着这个时代的过去。
“为什么,在笑?”
茶室里有些昏暗,烛火的光却把对面的人轮廓勾勒的棱角分明,映着他没有表情的面孔,在他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映出星星光火。
泽田纲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不清楚这个时代的事,他无法了解,但是从仍活在这个时代的人们只言片语中他能感受到,这是属于这个时代的悲哀。
少年的泽田纲吉刚得知自己已经死了这个消息后,曾经无数次的想象着一个画面。
黑棺,鲜花,和围绕着自己吊唁的人们。
零散的画面碎片般的无法拼起来,似乎因为缺少了什么,只能看见些许模糊的片段和大家模糊的身影。
一次次隔了十年的相遇,渐渐能让模糊的碎片变得清晰。见过了长大后的大家,少年的泽田已经可以把想象中大家的脸看清。
相隔了十年的光阴,他们都在改变。
山本背着的不再是棒球棍,虽然脸上的笑容依然没变,但是下颚多出来那刺眼的伤痕和背上时刻备战着的时雨金时。
京子和小春在这个时代也被卷入了战争,而自己也让十年前毫无关系的她们来到了这个充满了危机的世界。
了平见到年幼的他们眼神中隐藏着莫名的情绪,十年的他成熟了沉稳了,只是偶尔几次都能看到他欲言又止的看着年幼的他们。
所有的一切泽田纲吉都感觉得到,所有的一切都让泽田纲吉不停的责问自己,究竟十年里,他到底在做什么。
所谓保护大家,这就是结果吗。
如果可以,少年的泽田纲吉也想拽起十年后自己的领子大声吼着问他,你到底在干什么,十年来你到底在保护什么啊。
但是。
但是云雀的话让他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无法思考。
云雀用似乎豪不关己的语气告诉他,这个时代的他,离开的时候,在笑。
云雀淡漠的话语如同最后一片拼图,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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