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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骑士同人]帝王恋歌 作者:渔夫g-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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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玖兰枢要求绯樱闲教导优姬掌控力量的方法,毕竟比起他,绯樱家正是以这方面的专长著称。
“小丫头的天分很好。”提起这,绯樱闲露出笑容。
人类也好,吸血鬼也好,大概都有“为人师”的癖好。第一次充当“老师”这个角色,绯樱闲新奇之余,多少也对学生足够有天分而高兴,连带对优姬也改观不少,好感度增加了那么一丢丢。
食指屈起敲击书面,玖兰枢弯起唇角,“事情办得怎么样?”
元老院并非铁板一块,虽说如今元老院看似一翁的一言堂,但那只是因为一翁的派别比较强大而已。他们必须暗地收拢这些小势力,用以在一翁被扳倒后填充权利真空,免得西方吸血鬼趁火打劫。当然,收拢它们只是权宜之计,等夜间部中的新生代们成长起来,元老院的未来掌控者是谁,还犹未可知。
“有莫来办,何必我操心。”
绯樱莫,绯樱家族现任当家,也是绯樱闲的亲弟弟。
“真难得你信任他。”侧头看了绯樱闲一眼,玖兰枢意味不明道。比起被万千宠爱着长大的绯樱莫,绯樱闲这个从出生起就被交给元老院“保护”,甚至被作为与玖兰家联姻的棋子的命运就太过坎坷了。绯樱闲,对绯樱莫真的没有想法吗?
“有一个弟弟,是很难得的。”
这样回答道,绯樱闲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柔软。
生命重来一次,她才知道曾经错过了多少东西,她遗憾于没来得及挽救恋人的生命,也按照上辈子的轨迹袭击了锥生家族,但因为知道了结局而心态不同,她才现自己做下这些事后,暗地里为她打点的人是谁。
绯樱莫是家族里唯一真正关心她的人,她该庆幸的,也该满足了。
“于是就当了甩手掌柜?”玖兰枢默然,将手头的书册合上,“算了,让狂咲姫来做这种事,是我考虑不周。”
这话也不过一说,玖兰枢早就料到绯樱闲不可能亲手做这些事。比起他这个没落到“仅剩一人”的玖兰家族,淡薄世外的黄梨家族及其他隐士家族,绯樱家族显然更适合做整合零散势力的事。绯樱家力量不如白鹭家,声名不如有“纯血之王”的玖兰家,却胜在稳妥,当代家主也是极有能力的,即便……
闻言,绯樱闲轻笑,“我以为,你会想恢复玖兰家的王者之名,为什么不亲自出手呢?”
“你觉得——夜间部的钉子不够多?”
“是啊,我们看到的都是同样的东西呢。”
暗语般的对话,绯樱闲和玖兰枢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几乎是相同的。纯血种的悲哀,孤独以及无可排解的绝望……相似的犹如镜像,但他们又是不同的,绯樱闲不曾如玖兰枢般背负那么多东西,她远比他活得恣意得多。
太过相似的人不容易成为朋友,他们可以成为最了解对方的人,但更多时候几句在常人看不似谈笑的谈笑便是难得。
“叩叩。”
夜间部还有谁没去上课?与绯樱闲对视一眼,玖兰枢的手搭在卧榻背上,“进来。”
门被推开一条小缝,红玛利亚怯怯地探进头来,浅紫色的大眼中透出小动物般的光芒,“阿诺,请问闲大人在这里吗?”一眼看到站在玖兰枢不远处的绯樱闲,她立即绽出笑容,“啊,太好了,我总算见到你了!”
“有什么事吗?”看到这样纯然喜悦的笑容,绯樱闲稍稍放软了声音。
眼神在玖兰枢身上溜了一圈,红玛利亚脸上覆上一层薄红,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闲大人不见了,是我和一缕做错了什么吗?闲大人你不要我们了吗?”说着,她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眼睛湿漉漉的像只害怕被抛弃的小狗。
“只是有事。”
听到回答,红玛利亚不疑有他地笑起来,“那太好了!”笑完,她总算从门口探出身子,把门拉开露出身后的人,“那这样我就敢让一缕见您了。”
“闲大人!”
门后的少年望着绯樱闲,脸上带着与红玛利亚如出一辙的委屈。
“一缕,你怎么在这。”随口敷衍,绯樱闲下意识后退一步,掩在袖中的手略略捏紧,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借个窗。”
“请。”
不动声色地退到窗边,绯樱闲背脊一寒,向后看去,就见夜色中站在夜之寮楼下的锥生零。见她望过来,锥生零举了举手中的血蔷薇之枪,嘴角一扯,露出愉快的笑容。
“请跳下来吧。”
她看到锥生零的口型,一时愣住。
看见绯樱闲的动作,一缕眼底闪过幽光,面色却更加委屈,“闲大人你果然在躲我!”
“没有。”
前路被红玛利亚和一缕堵住,后路有锥生零虎视眈眈,绯樱闲眼尾一扫玖兰枢,不得不怀疑这是某人设局坑她——否则,他们怎么会知道她在这呢?
端坐不动,玖兰枢故意做出似笑非笑的模样,并不介意背这口黑锅。
冷眼旁观绯樱闲终于下定决心与一缕彻谈,在一缕与绯樱闲前后离开时,玖兰枢总算开口,却是叫住了落在最后的红玛利亚。
“闲说,你喜欢一缕。”女孩子总对自己喜欢的人格外细心,他不信红玛利亚没看出来一缕对绯樱闲的心思,那么她为什么还要撮合他们呢?看着这位看似柔弱的女孩,玖兰枢有些好奇。
被人一口道破心事,红玛利亚一惊,白净的脸庞瞬间如她的姓氏般红了起来。
“啊,我是喜欢一缕啦,嗯……”声音软软的,女孩眼神游移着,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可是、可是……可是我喜欢的,是喜欢着闲大人的一缕呀。”
“嗯?”
第一次有人愿意倾听她的心事,红玛利亚有些小开心,话不自觉多了起来,“红家本来就是依附闲大人和莫大人存在的,哪怕直接用我的身体也没关系,用了不还也没关系,没有人会责怪她,家里人还会觉得荣幸,可闲大人却愿意用珍惜的鲜血恢复我的健康来做交换。”说到这里,红玛利亚一点都没有害怕被家族牺牲的恐惧与怨怼,反而有种淡淡的庆幸,“从出生起,我的身体就不好,大家总是在为我操心,被闲大人选中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
“我终于有用处了,我终于能用自己的力量回报大家了,真的真的很开心。”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红玛利亚认真地说,“我是这样想的。”
目光闪动,玖兰枢没有说话。
“闲大人是个很温柔的人。”肯定地下了结论,红玛利亚眼底流动着温软的暖光,“是个温柔却孤独的人,那么那么温柔的闲大人却那么孤独,还好,有一缕陪在闲大人身边。我很庆幸,所以啊,我喜欢的是陪在闲大人身边的一缕,喜欢的是喜欢着闲大人的一缕啊。”
望着女孩纯然的眼神,玖兰枢说不出丧气的话,他只是模棱两可地提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一缕是人类,而闲不会将他变成吸血鬼的。”
人类的生命太过短暂,陪伴又能有多久?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谁能忍受自己逐渐衰老,恋人却仍青春年华一如初见?
便是能忍耐又如何?十余年对纯血种来说不过是漫长时光中打了个盹,在曾经陪伴的人死后,独身的漫长时光又该如何呢?守着曾经的甜蜜,守着伴侣死亡的哀戚,度过漫无边际的余生吗?
“总会有办法的。”
柔弱的眉眼间满是认真,女孩绞紧了手指,“那么温柔的闲大人,怎么可以不幸福呢?她一定会幸福的,我会看着他们幸福的。”
“也许,这不是她想要的。”
“可如果没有追逐过,怎么知道那不是想要的呢。”语气罕见的强硬起来,红玛利亚抿着唇角,“我知道的,知道闲大人身上生的所有事。为什么一定要痛苦呢?为什么一定要孤独呢?为什么不能去抓住幸福呢?如果闲大人不懂得抓住幸福的话,那么就由我来吧!我会努力帮她抓住的。她该幸福的,如果不幸,便是我的罪孽。”
那么温柔的人啊,怎么能不幸呢?她们的幸福是我所祈望的,如果不幸,如果痛苦,那都是我的罪孽。所以别怕,别怕去追逐,受伤了疼痛了,都是我的罪,追逐幸福是没有错的。
玖兰枢从她的眼中读出了这些话,一时恍然。
女孩的话语还在继续:“怀抱美好的记忆老去,有可想的人,有可回忆的过去,即使最终失败,曾经拥有过不是比空茫一生,孤独无依地终老要好得多吗?”
“我不知道纯血种的宿命是什么,是注定的悲剧吗?我才不信那种东西!如果悲哀落幕就是所谓的命运,那为什么要将我们造出来呢?”
“纯血种也好,吸血鬼也好,人类也好,什么都好。世间的生灵,从降生那一刻起,不就是为追逐幸福而存在的吗?怎么会是为受苦才来到这个世界的呢?!”
“枢大人也是个温柔的人呢。”临走,红玛利亚笑得眉眼弯弯,这样说道,“枢大人也一定会幸福的,很幸福很幸福。”
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论调,或者说,玖兰枢身边从没有这样的人,会毫不犹豫地驳斥纯血种的命运,会大声说温柔的人、所有人都该幸福,都可以幸福。
呆坐着,玖兰枢久久没有动弹,大脑一阵空茫,似乎塞满了思绪,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他听到楼道里传来脚步声。
一步一步,坚定地向他的方向走来,似乎从很久以前开始,那脚步声便一直如此坚定,不退缩、不迟疑,所有的目的就是为了走到他面前。
银青年出现在敞开的房门外,紫水晶般清冷的双瞳看到他的瞬间柔软下来,亮闪闪的,仿佛泛着光。
玖兰枢曾觉得这双眼睛漂亮,而此刻,他觉得世上再没有比它更美的眼睛了,“你说,你想留在我身边?”交握十指,他看着锥生零,如至高无上的王。
眼睛一亮,锥生零勾起嘴角,“是的,我想留在你身边。”
“那么,我允许。”
不会再逃避,不会再迟疑,他允诺接受他的靠近。无关爱恋,他只是想有人能陪伴,谁都好,一直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站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荣幸之至。”
紧盯着玖兰枢的双眼,锥生零单膝跪在他身前,右手按住心脏的位置,如同向君王宣誓效忠的骑士。
然而肃穆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很久,事实证明被某人的别扭逃避情商低折磨久了,那个害羞寡言冷漠的孤狼早进化成了死皮赖脸蹬鼻子上脸的哈士奇。
——或者,是退化?
“今晚让我留下吧。”银青年说着,身后恍然是一条不断晃动的犬尾。
面对刚被允许靠近就得寸进尺求合体的追求者,纯血君面无表情,优雅无比地吐出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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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离告白成功更近了一步;接下来该干什么呢?
光明正大出入夜间部?光明正大……心中一囧,锥生零木着脸现他能想到的事在此之前已经全做过了。抱过,亲过,表白过,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做了个遍,如今他只是得到了“官方许可证”而已,就算不得到许可他也会继续努力做下去。
不过能得到对方的应允,还是非常高兴的。
这样告诉自己;锥生零按住不住翘起的嘴角;却掩饰不了好心情:只是得到承认就那么开心,他真是逊毙了。
“你笑得好猥琐。”
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锥生零回过神;看到带着毫不掩饰的不悦表情的自家孪生弟弟,一时惊讶;“一缕?”难得一缕会主动来找他。
“哼。”没好气地瞥了锥生零一眼;一缕扭头;沉默半响别别扭扭道;“那个……谢谢……”要不是零,他也堵不到闲大人;更别提好好交谈了。
“绯樱闲的事吗?”挑眉,锥生零内心龇牙,“我很希望她跳窗呢。”
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炸起来,一缕怒道,“干嘛!你想对闲大人做什么吗?!想对闲大人出手的家伙全是敌人!”
“那疯女人有什么好!”
“闲大人哪里不好了!你才是,那个玖兰家的纯血种有哪里好的!你们两个还都是男人!!!”
“那疯女人怎么能跟枢比!!”
“哼!闲大人才不是那家伙比得上的!”
“你!”
“哼!”
为各自心中所爱争吵了一阵,锥生家的两兄弟对视一眼,哥哥忍不住先笑了。
“真是,难得看到一缕你那么喜欢什么东西呢。”无可奈何地揉了揉头,锥生零叹气,“对什么都淡淡的,好像无可无不可一样,为什么会对绯樱闲那么执着呢?”大概是因为总是生病,一直在生死边缘徘徊,一缕很少表现出特别强烈的**,除了对他热情点,对其他人都是淡淡的。
一缕无言,半响,有些不自在道,“……闲大人是不一样的。”说完,他小心地瞥了锥生零一眼,嚅嗫道,“零……你为什么会同意……”
“我没有原谅绯樱闲,我一直讨厌她,未来也会继续讨厌下去。”知道一缕想说什么,锥生零扯起嘴角,“可是,我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一缕。”要连最后一个亲人都失去吗?如果继续针对绯樱闲,继续策划着向绯樱闲报复的话,是不是只会与一缕敌对呢?
不是不憎恶,不是不讨厌,只是因为一缕喜欢,他可以勉强自己接受弟弟对绯樱闲的喜欢。
他不想再失去这仅剩的亲人了。
忽然觉得这是他们哥俩谈心的好机会,锥生零瞥了眼空无一人的小树林,“其实我不是很理解你,一缕,哪怕当年的事……我也无法理解你为什么会喜欢上绯樱闲,但我觉得我没有资格批评你——在我背叛了猎人的身份,爱上枢起,我就和你一样站在了背叛者的位置上。”
“零……”
没将视线放在一缕身上,锥生零望向树林深处,哪怕坦陈的对象是自家兄弟,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我曾经听理事长提过家里的事。你知道爸爸和妈妈的事吗?毫不逊色于任何男性猎人的实力,高傲到难以接近的性格,最初,没人看好爸爸对妈妈的情感,无数人劝他放弃,但最终爸爸还是将妈妈追到了手。”
“从别人口中听到锥生家的野史,还真是奇怪。”叹了口气,他这样说,终于将视线转回一缕身上,“锥生家的人,每当遇到心仪的人,无论对方是谁,无论过程多么艰难都不会放弃,爱上了就是一生,死也不会放手。在锥生家的历史上,不乏与伴侣生死相随的人。”否则,存在了数百年的锥生家,怎么也不会凋零到只剩他们两人的地步。
“在最初现我对枢的情感时,我也想过,就这样看着就好,别让他现我的感情,但很快,我就现我做不到。”犹豫了很久,挣扎了很长一段时间,那么多辗转反侧的夜晚,会梦到父母惨死的记忆,会梦到他们愤怒失望的目光。“放不了手,看着他和别人在一起,看着他与其他人生儿育女,看着给他幸福的人不是我——我做不到。”
揉了揉头,锥生零重复了一遍,“我做不到。”
“所以我想,就这样吧。背负罪孽也好,被良心谴责也好,我要和他在一起。”似乎觉得这个话题过于沉重,锥生零扯出一抹笑容,“这时候,我甚至开始庆幸我被绯樱闲咬了,这样我就能堕落地理所当然。”
一缕愕然,他听到锥生零最后总结般说道,“一缕,你也是这样吧。”莫名地红了眼眶,他仿佛看到多年前那个笨拙的哥哥,笨拙的温柔,笨拙的关怀,却那么温暖,如果没有闲大人,哪怕当年父母真的为零而舍弃他,他也不会怨恨吧:为了这小火苗般的温暖,去死也心甘情愿。
过了那么多年,温柔的零,笨拙的零真是一点都没变过啊。
“零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低下头,一缕掩去眼底的泪光,“为了感谢你,我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吧,虽然闲大人从不屑于辩解。”
“嗯?”
“你从没考虑过吗,零,为什么身为纯血之君的闲大人会忽然攻击我们家?为什么她会知道我们家的所在?为什么她来的时候,恰好是师傅离开,家里只有父母和我们的时候?为什么……还恰好在他们受伤未愈的时候?”
猎人是个安全系数不高的职业,为了防止吸血鬼们聚众报复,猎人们要么居无定所,要么对自己的定居地讳莫如深。相熟的猎人间还有特定的联系暗号,一旦出现危机状况就能支援。即使对方是纯血种,久负盛名的锥生家也不该那么轻易被毁掉。你有考虑过吗,零?掩在这一切背后的真相。
那么温柔的你,一定从来都没考虑过这些阴暗面吧。
眼神一凝,锥生零沉声道,“告诉我,一缕。”
看了锥生零一阵,一缕挑起嘴角,眼底似悲似喜,“我会告诉你的,当年的真相。”那些恶心的,腐朽的,被掩在盛名与正义下的脏脏阴暗。
有时候真的不想长大,希望看到的都是美好温柔,人与人之间没有欺诈利用。我们可以用干净的眼神看待这个世界,用最纯善的揣测来描绘人们做事的行为动机。
多么想保有一双干净的双眼,只看到美好,只看到温柔。
但那是不可能的。
想到记忆中,那开在漫天大雪中纯洁凄美的樱花,一缕柔和了双眼,所以他才会那么那么地希望待在闲大人身边啊!
通过层层阻碍,锥生零总算潜进玖兰枢的房间。
坐在棋盘旁的黑纯血君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用一句“你来了”作为欢迎语,然后就再无声息。
“我觉得我翻墙越来越熟练了。”
惨遭无视,锥生零一脸怨念地抱怨,虽然玖兰枢答应了他的靠近,但“光明正大”这个词其实很难做到。怎么说他还挂着猎人协会职业猎人的帽子,多少需要顾忌,再说让人知道玖兰家的纯血君与新兴猎人交往过密,也不是什么好事。
至今为止,真正知道锥生零对玖兰枢的情感的,也就只有玖兰枢真正信任的那几人,而知道玖兰枢同意锥生零靠近的,则几乎没有人。
——否则夜间部早就闹腾起来了。
想到自家心上人的受欢迎程度,锥生零又是苦恼又是自豪。
——嘿!这么优秀的人,可是我看上的呢!
“你别翻墙就是。”轻哼一声,玖兰枢捻起黑色棋子,前进了一步。
“那怎么行!”挥这阵子锻炼出的脸皮,锥生零坐到玖兰枢对面,眼见自己依旧被视而不见,不由哀怨,“为什么我总觉得现在跟以前没区别……”
手微微一顿,玖兰枢抬眼,“应该有什么区别?”
“谈恋爱”这种事根本不在纯血君脑海中的概念内,优秀如玖兰枢自然不是没人追,而是追的人太多,没有哪个像眼前人这样死皮赖脸,挣不脱,甩不掉,赶不走……想着想着,玖兰枢捏紧了棋子,他现他完全没有相关经验,于是这句话就问得极为恳切。
至于像白鹭更和黄梨麻生看齐,参考学习?
——得了吧!人家那是夫妻档!
“额……当我什么都没说。”同样恋爱经验为零,锥生零看了一眼棋局,迅转移话题,“自己跟自己下没意思吧,要不要跟我下一盘?”早就知道玖兰枢没经验,但真听对方说来,他还是忍不住开心。
“你会?”
面对玖兰枢的质疑,锥生零理直气壮,“不会。”
“……”
迅接上一句,“我的学习能力很强的!”课上睡觉仍拿全a的记录就是铁证!即便这个不算,那晚你也体验过我的自学成果了吧!虽然很想这样问,但想到被揍一顿丢出去的概率,锥生零还是咽下了后面那句话。
对上锥生零闪闪亮,满含期待的眼神,玖兰枢顿了顿,将白棋交到了他手上。
一个小时后。
“这就是你所谓的学习能力强?”看了眼再次被杀得片甲不留的白棋,玖兰枢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果然不适合脑力运动啊,锥生君。”
已经是第三次兵败,锥生零放下棋子,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无关智商,只是他确实不适合权谋,况且……锥生零偷眼望向玖兰枢,在心中补全了后半句话:哪怕为这人掩在眼角眉梢的得意,他也愿意输下去,哪怕成为笨蛋也没关系。
不过这话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不是有句话叫做先爱上的人先输吗?锥生零想,在这场情感中,他已经输得太惨,还是不要让对方太得意的好。
“好吧,我承认我不是下棋的料。”
“呵,你早该承认了。”直白地嘲讽,玖兰枢心情极好,伸手收敛棋子,“早在第一次失败的时候。”
“有什么关系,我本来就没想过与你敌对。”捡起黑色的骑士,锥生零将它放在玖兰枢手心,然后紧紧握住,“我只要听从你的命令,为你扫除障碍就好,我的王。骑士不需要思考,不需要质疑,他只需要遵从王的命令。”
“我不需要骑士。”
抿起唇,玖兰枢没有对锥生零的话产生什么反应,他挣开对方的手,执起棋盘边白色的兵士,同样放在锥生零手心,“骑士不会想吞噬他的王,你只是小兵。”
清晰地看见对方眼底的失落,玖兰枢暗笑,没错,这家伙只是个小兵罢了。
——认准了方向,就毫不迟疑,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但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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