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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 转世罗喉与兔形黄泉的河蟹生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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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擦擦他的额头,罗喉将上唇抵在黄泉的额角上。感觉那平日微凉的皮肤似乎比自己唇上的温度还要高出去了。

柜台那边传来女子们隐忍的唏嘘声。


长年身穿黑色西装,打酒红色领带的那位寡言绅士是和身穿新套装的年轻人手拉手走出去的。

黄泉记得这个人唯一一次牵起他的手的样子。

紫罗兰色的床帐拂过他的侧脸。颜色就像王座四周的纱帐一样。那个时候他站在护令的位置仰望着他,眼见落下的镂空花纹下,那人的眼镶嵌在勾花的空白处,石榴石般在寂静中闪烁。他悄悄掀起眼帘窥视着他,看那个人的视线仿佛无声流淌在黑暗中的河川,无声无息在掠过他的脸。

现在的那个人不再是走到哪里都包裹着整身金碧辉煌的铠甲,但仍是一年四季不变的西装革履。金红的发也不会再在沙场上烈烈飞扬,只是披肩的,整齐的,似乎被削薄过,日光下有点像鸟类单薄的翅膀。


黄泉被他拉着手,走在晨间的商店街上。早间前来购物的人还不算拥挤,三三两两地散落在马赛克石料的街道上。街边的水洼里是隔夜的雨水,清晰地映着漫天的鱼鳞云。


“大概下午还会降雨。”


罗喉停下来看看天,黄泉随他的视线看到了过高而清晰的天空,撞在了对方的后背上。

前者不禁踉跄了一步,后者也有点惊愕,却贴着那后背没有动弹。


罗喉,和我一起下黄泉吧。

在很久以前,他曾这样嚣张地对他说。其中包含着一份飞蛾扑火的决绝,甚至于是想让那男人猜出些端倪的。

男人背对着他,低沉地笑了。


那个时候他认定男人的笑是一份挑衅的认可,也是其力量之强的证明。

很多年以后,他想那根本是男人嘲笑了他的理想主义。

再过了很多年,他孤身坐在雪峰上,遥望着远方清冷的灯火,明白了男人的笑是一份失落的了然。


他笑,根本是因为他知道,身赴黄泉只将会是他孤身一人的旅途。

那时的毒誓对于男人,不过是句虚妄的童言罢了。



他根本早就知道。


所以才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直到最后的对视,都只是静悄悄地别开了视线。


那个古板到死的世纪老人!!

他落掌爆破了居住数年的雪峰。

那是他不顾幽暝的哀求,每过数年便会为月族制造的巨大麻烦。


于是后来,他果断地接受了那个神出鬼没的神棍听上去毫无保障的交易。


“这只是一个契机,也许只是一场漫长的别离,但也许会成为一份天赐的奇迹。”

“好,成交。”


那家伙闲适地笑着,欠抽地摇晃着手中的羽扇。


但居然是以那副鬼样子和他再见……!!


黄泉没意识到罗喉疑惑的视线,伴着西餐厅高雅的钢琴独奏一刀将盘子里的牛排插得血汁四溅。

个挨千刀的混账东西!

放下饮料的侍者莫名感到恶寒袭身,惊惧地瞥见黄泉的如斯举动后小跑着出了包间,小心翼翼地关好房门。

目送着侍者的离去,黄泉回神,不免愤恨地瞪了罗喉一眼,果不其然看到对方毫不突兀地垂下眼帘,自然地别开了视线。


“给我往这边看!我脸上有什么吗?!”

罗喉听话地转回视线,低声说。

“有。芥末汁溅在你脸上了。”


“靠!你不早告诉我!”黄泉慌忙用餐巾擦擦脸颊,“话说现在人都爱吃这个?茹毛饮血的日子又回来了吗?”

“倒不是,这是腌制过的,没有腥气。”罗喉解释着,切开一块放进嘴里。

“可为什么你那个就很正常我这块就血流成河?!”黄泉学他的样子切割着,一刀下去血汁又喷出来,搞得他皱眉直说恶心。


“因为你点的是三分熟,吾则是七分。”

“…………有些事情,你早跟我讲会死吗……”

“吾以为你喜欢吃生食。”因为最爱咬人不是吗。

“谁跟你说的去死!!”

“哈。”


罗喉慢条细理地切割着蔬菜,黄泉形容扭曲地用餐刀撕扯着血淋淋的牛肉。


“换一下吧。”


黄泉切割得一团乱的凄惨战场被不由分说地撤走,取而代之的是一只苍白的手捏着白色瓷盘的边缘将只切了工整一刀的牛排放在他眼前。


“那血了呼嚓的玩意儿你吃得下……?”

“对吾来说,无差别。”


手指捏着盘子边缘冲他的方向一转,松开抬起时食指和中指指尖沾了点芦笋上的黑椒汁。

罗喉大概是感觉到了,手指往自己的方向动了动就往回缩。刚到餐桌中间又被一把抓了回去。他眨巴眨巴酒红色的眼,看黄泉抓住自己的那只素白的手露出了明显的骨节。用眼神询问,却没得到回答。

手被拉到面前,黄泉没去看罗喉,倒是能感到对方疑惑的目光。他觉得很好笑,那个足落动山河的男人正不明所以地在用眼神向自己询问“你要做什么”,总是个很有趣的场景。

他勾起嘴角笑了笑,然后低下头,将对方的指尖含在嘴里。

唇齿之间明显地感觉到一记轻颤。

他没在意,干脆闭上眼睛,舌尖卷过指腹,明显地触碰到细腻的纹理,接着缠上指甲的缝隙。

松口的时候,他又轻舔了对方的食指一下。

也许是怕痒,罗喉抿起了嘴唇。

这一切都被忘记敲门直接进入的侍者尽收眼底。可怜的年轻人手里拿着续杯的柠檬冰水,眼睛脱窗下巴脱臼脚下不稳,一个马趴糊在地上,玻璃壶的粉碎声异常响亮。


回家的路上黄泉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流动的风景,喃喃地嘀咕说“那个餐馆以后是去不成了”。虽然血淋淋的牛肉给他造成了不好的记忆,但那七种颜色的甜酒还是很有意思的。

“鸡尾酒的话,其它地方也有。”

罗喉开着车,轻声对他说。

黄泉挑眉盯着他瞧。

“怎么。你不是对那个感兴趣吗?”

“谁说我感兴趣了?”

可你那时兴致勃勃地敲着酒杯的边缘,还舍不得喝掉。

“你没兴趣么。”

“我可没这么说。”

看罗喉目视前方,露出对他没辙的苦笑。

黄泉隐隐约约听到了剔透的风铃轻响,他曾经将浸过水的苇叶吊在山洞顶端,到了第二日,洞顶的冰挂便连成一排透明的风铃,互相撞击时会发出悦耳的声音。

他不懂那个年代里,身心满溢着灭族仇恨的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并乖乖地坐在山洞里听着听着,慢慢闭上眼睛。就像他不能明确地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憎恨着那个杀害了银血的男人同时等待着他来到自己的房间,在月光下喝茶。



其实那才是那时我们本该有的模样。



我坐在冰雪中侧耳聆听,你负手在海上遥望月光。

你走近我,我靠近你。

我们本应该并肩而立,十指交叠,见证光阴似箭。

唯有记忆深处的容颜明晰。仿若恒星,永远不落。



趁着等待红灯的机会,黄泉拉拉罗喉的衣袖,并靠过去用脑袋顶了他的胳膊一下。



“有件事。”

“嗯?”

“有件事想跟你说。”

“嗯。”



晚上,罗喉跟君凤卿通了电话,答应他一周后和老二老三他们一起去郊区采摘游玩,庆祝曼睩高考结束。

放下电话,黄泉正巧出浴,头发滴滴答答地掉着水,睡衣背部湿了一大片。他走进卫生间拿出浴巾给黄泉擦头发,见对方正表情莫名地拿着电视桌上的邮包看。



“这是……”

“曼睩带上来的。大概是上个月编辑部给吾的资料。”



黄泉皱起眉毛。



“不……你这邮包没署名寄出地点……是不是……”



罗喉一愣,拿过邮包戴上眼镜看,果不其然。

两个人面面相觑,神色相似的囧然。



“打开,还是直接扔掉。”

“…………还是打开看看吧,那家伙别在里面放了什么关键的东西,让人吃不了兜着走。”



听黄泉的话,罗喉找来裁纸刀打开邮包,又拆开表面的包装纸,首先取出一个不大的长方体小盒。

小盒里似乎装的是可以日常购买的物品,包装还未开封,上面绘有睡床和窗户的图案。

晃一晃,里面是液体的声音。

品牌是英文的“蜜糖”云云,其它注明的文字太过细小,凭罗喉的眼睛是看不清了。



“这是什么?”

黄泉凑过来问。

“帮忙看小字说明。”



罗喉将东西拿给他研究,自己翻翻那邮包,又掏出一张没有注明内容的光碟。

亲手将光碟放进DVD,罗喉站在沙发边拿起邮包摇晃,发现里面还有一样很轻的东西。

黄泉还在研究包装盒上的内容,罗喉掏出最后一样内容物,看到类似烟盒的包装上那个金黄色无手无脚戴着墨镜笑得极拽的小人儿图案瞬间,整间客厅的气压骤然下降。



“怎么……?!”



不明所以的黄泉刚抬头想看他,便被一声抓心挠肝的呻吟吓出一身寒栗。

僵硬地抬眼,他看到罗喉正用灭世武君的目光定然地凝视着电视屏幕。黄泉不由咽了口水,耳闻那撩人的响动愈发清晰,他惊悚万分地循着声源转过脑袋,目光和罗喉一样,定在那放映着大片白肉的纯平高清大屏幕上。

罗喉就这样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直到那声音和画面足以摧毁宇宙的时候,才徐徐迈步,将放映停止,动作轻缓地取出碟片。然后猛然间,赤手将光碟捏成一把回收不能的碎片。



“好胆量。”

他发出刻骨的冷笑。

“你的诚意,吾收到了。枫柚主人。”



黄泉假意没看到那冰封的面庞,连忙俯下脑袋研究包装上的小字。

不一会儿,莫名的纠结浮现上他的脸。



“黄泉。”

“………………”



捏着那小包装盒,黄泉入定似地愣了一会儿,然后冲罗喉表示“没事”地摇摇头,揣了那盒子进了罗喉的卧室。

将光碟的碎片扫进垃圾桶,罗喉戴着眼镜,腋下夹着份宣传企划回到房间。黄泉冲里蜷缩着,依旧抱着他过去的小窝。



摇摇头,罗喉轻叹着将他的长发收拾利索,自己上床,靠在外侧床头,将台灯拧开想看点东西。和弃天帝合资的那部灾难片即将上映,还有很多宣传和上映准备要做。

黄泉的呼吸平稳,大约是刚恢复原型就到处走,累着了。他想了想,觉得顶灯太过明亮,便轻手轻脚地起床将其关掉。

回到床上,他认真看了一会儿企划,摘出有待商议的部分和持异议的部分后,总结了些意见简略记录在篇幅尾部。然后捏捏睛明穴,将文件放在床头柜上,熄灭了台灯。



在周围陷入一片黑暗的同时,罗喉听到身边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随后是一双夜行生物闪着磷火的蓝色眸子出现在黑暗里,直勾勾地盯着他。



“工作完成了?”

蓝色眼睛的主人低声询问。



“嗯。完成了。”

他回答。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彼此的呼吸都很轻,但十分清晰。



“我今天说,有事想告诉你。”

“嗯。”



罗喉侧过身子,凑近那双淡色荧光的眼。

随着视线的适应,衬着眼睛的精致脸庞也变得愈发清晰。



“正巧呢。”

“你也有事想说?”

“嗯。”

“也好。”



黄泉的眼皮眨动了一下,赤色的睫毛在夜里是淡淡的红木色。

他也凑近过来,对视着那石榴石一般的双眸,顶着对方的额头。

轻声细语带着点笑意,但句尾发出丝颤音。



“让我猜猜,你想讲的,是不是和我是同一句话吧。”



这样说着,黄泉纤长的手臂滑过罗喉的腋下,手指反勾住他的肩胛。

窗外的蝉鸣声不知何时消失了。

无声无息中,两人的唇叠在了一起。

12。Say you。Say me 



御不凡的眼睛打开一条缝,遇上虽不强烈但仍旧刺眼的灯光后又弱弱地阖上了。与此同时他感觉到有只细嫩的小手抚上了自己的眼皮。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能看到自己的眼睛被不完全地蒙在一只小手下,阴影中手掌泛着淡淡的紫红色,指缝间能窥到逐渐可以适应的床头灯光和………… 



漠刀绝尘黑面阎王一样的侧脸。 



御不凡心中一阵惊悚,急忙又把眼睛闭起来,心想我我我我还没醒还没醒。但脑筋一转,悲哀的发觉自己睁开眼时睫毛擦过了漠刀的手心,是个人都会发觉了。于是尴尬地咳嗽提醒,笑着唤了声“绝尘”。 



“我在。” 



回应他的是闷闷的低音,似乎比平日里所听的更低了八度。 

他熟悉这是那个人的心陷入负面情绪的表现,不由伸手按上对方微凉的指尖,抓着握了握。 



“别这样啦,绝尘。我想起来,你不高兴吗?” 

“并不是。” 



漠刀绝尘坐在床头,覆在御不凡眼上的右手抽离高温的手心,取走对方额上的凉水毛巾,并将手背贴上去试了试温度。 

御不凡眨眨眼睛,望着漠刀绝尘雪白的小脸被灯光映得昏黄,眉间的山川毫无落下去的预兆。他有点费力地抽出右手,拇指按在他眉心揉了揉。 

看对方的表情更为凝重,御不凡不禁无奈自己不论上了仙山转了轮回,好奇害死猫的本性依旧不改。 



那天晚上从身穿粉色工作服的邮递员处拿到一个窄长条的邮包刚回身就撞上站在他后面的小漠刀。仗着儿童身体灵活,只见漠刀绝尘眼中冷光一闪,一个挺身夺过邮包投标枪一样尽全力将邮包穿透窗玻璃投向楼下。 

御不凡在接过邮包的时候,就感到上面有什么丝丝缕缕的东西和自己的手掌乃至身体环环相扣,现在又随着邮包被抢走将他拽向楼下。 



“哎呀……绝尘,那不是给我的东西吗?我还没打开……” 

“不需要打开。” 



只到他大腿高的少年瞪了他一眼,然后拉着他的手回到了客厅里。 



“哎哎……我的玻璃哦……明天可怎么向管理员解释啊?唉呦,像我这么斯文的人,怎么会有你这样暴力的宠物……” 



直到他上床熄灯之前,漠刀绝尘都跟在他身边。 

似乎看透了他想下楼寻回那邮报的想法,压根不让他走出大门。 



“那不是好东西。” 

当御不凡睡觉前询问漠刀绝尘时,对方站在他的床侧,这样闷声说道。 



“对于你。也许。” 



也许对御不凡,这不是好东西。 



漠刀绝尘垂眼,见御不凡还眨巴着眼睛,上前将手掌覆起,感觉到对方长长的睫毛扫过自己的手心,然后阖上了。 

不自觉的一记颤抖,漠刀分出手熄灭了床头灯,过了一会儿才捋过御不凡细碎的额发,指尖停驻在他右眼下的泪痣上许久,才离开卧室,面冲里睡在了沙发上。 



然后夜半时分,他被隔窗飘入的雨丝惊醒,起来时却感应不到御不凡的气息。 

漠刀绝尘跳起来四处巡视,最后打开窗户朝院子里张望。 

瓢泼大雨中,一抹单薄的人影正独自立在茫茫水烟里。 

那人身穿睡衣,单手背在身后,步态像是正在漂浮,手中握着个半圆形的物体,正自得其乐地摇着。 

漠刀绝尘愣愣地望着,突然蹿上阳台栅栏,从八楼飞身跃下。 



那个瞬间,紫芒骤起。 



一道闪烁着萤火的光练腾空而起,穿过云雨满盈的云霄,又直落平地。无数光鳞汇成一具实体,悬浮在院子的水池之上。 

淡紫色的飞龙睁开那双夜空色的眼,垂首望着眼前的人。 

独行在院子里的人见了这景象,轻轻地笑出声来。他摇晃着手里的折扇走上前,扇骨轻轻敲上飞龙的鼻梁。 



“像我这么重义气的人,怎么会有你这么无情的朋友啊~绝尘,你是怎样了?自己回来还不把我叫醒。” 

“…………” 



飞龙的目光投向他手中的折扇。扇面上俨然用水墨绘着翠竹戏鱼的图景。 



“御不凡。” 

他发出低沉的呼唤。 

“有~” 



紫色的长龙低下高贵的头,轻轻蹭过了御不凡的鬓角。 



当晚,御不凡因穿睡衣淋雨受凉,不得不在漠刀绝尘阴着面堂的全方位照料下,一路病到了今天。 



“呜呜……绝尘……我能不能不喝银翘解毒颗粒啊~吃退烧药就好了……这个好苦……” 

“不行。” 

“唉唉?!为什么啦……” 

“退烧药会无差别杀死白细胞。” 

“你……你居然这么有常识……你真的是绝尘吗……?” 



沉默地一瞪眼,对方立即噤声,迅速将药碗喝空。 



“呜呜……好苦……” 



漠刀皱眉拿过空碗,换上一碗冰糖莲子粥放在他面前。 



“…………绝尘……这是你做的?!” 

“我有打电话给雅少。” 

“呃……” 



果然是全职兄长吗…… 

御不凡在漠刀绝尘严密的监视下,乖乖将一碗粥吃到底。 



收拾好餐具,漠刀扶他躺下,摸摸他的额头,感觉不太热了。 

微凉又细嫩的手贴着御不凡的皮肤,感觉恰到好处。 

似乎是知晓他喜欢自己的体温,漠刀没有将手拿开,而是将手心手背过一会儿翻一个面,贴在御不凡的头上。 



“绝尘~” 

“嗯。” 

“你好贴心哦~》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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