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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 燕叹白衣峥嵘by迦南过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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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燕归人起身,拿起酒瓶往他已喝完的酒杯里倒,不一会儿又平了杯沿。一张小小的桌子前,两人相对而坐。桌面上摆着两个小酒杯和一瓶有着透明液体的酒。地上放着这瓶酒的包装盒,装饰精美而细致,一看就是高档货。高档货的另一解释,就是烈性高。
  “我不喝了。”羽人非獍放下酒杯,侧头状似累了,其实是将快要吐出来的酒液吞进去。
  喉咙震动间发出了声响,引起了燕归人的注意。羽人非獍皱眉,暗道糟糕。他似有预感,心中又有恐惧。他的恐惧如影随形,他怕藏在心底的事情被发现,可是为什么怕被发现,他藏了什么?
  “老师,多谢你这段时间的教导。”燕归人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继续往他杯里倒着酒。
  房间里,只有碰杯的声音,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几次来回,觉得这一幕很是熟悉,羽人非獍仰头望着天花板,感觉像去了天堂地狱,全身上下无一不沉重。
  他喝着酒,他的肢体没有听他的大脑指令,反而听着燕归人的话在动作。他喝完了,抬头一看,燕归人的酒杯也是空的,他觉得这种两清的结果也不错。靠着墙壁站了良久,他终于觉得累了,滑坐在了地上,深深吐了一口气。
  酒精的刺激侵扰着神经,像有着千万只虫子在啃噬,难受得很。迷迷糊糊间,羽人非獍好像听到燕归人说了什么,但是没听懂,他选择点头,因为他不想看到燕归人露出那样的表情。
  一阵冷风吹过,令正在回想的燕归人打了个激灵。他扶着额头,为自己可以闭着眼给羽人非獍灌酒的高招感到无比佩服。
  他刚才说:“你决定放下了么?”他小心翼翼地问,羽人非獍偏过头认真地倾听,接着点头回复。他的手部突然一阵痉挛,像遭遇了重击,承受了巨大的痛楚,这个感觉直达心里。
  羽人非獍干脆侧过身面向墙,然后将脑袋缩进被子里。羽人非獍的醉态竟然像鸵鸟一般,燕归人克制不住多看了两眼。嗯,很可爱。他在想自己酒后是什么情形,是天马行空地说话,还是蒙头大睡。想了又想,他再也不敢想下去,酒醉的他有的只是本能,他觉得自己的人生有些猎奇。
  

☆、第二十七夜 一心一意

作者有话要说:  他做了个梦,梦里江湖纷争,恩义难顾。他的身边有人站着,复又离去。他的爱人已逝去许久,他在苍云山硬撑着最后一丝气力,就是不肯死。——题记
  “你开了变声器。”被褥里空气稀薄,将羽人非獍拉回了现实。他闷声开口,正在陈述一件事实。不用回头,他也知道他的室友是怎样的表情。他像是认识了这个人好长好长时间,有时候不说话也能察觉对方的心思,他并不喜欢这种认知。
  “你既然已经有了预感,我再什么都不做,你照样不会允许。”
  突兀的一道声音响起,近在咫尺。羽人非獍耳朵一缩,张罗着要翻身远离,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有一双手在黑暗里伸过来拴住了他的腰。
  “是我醉了,还是你醉了。”他仍然不慌不忙。
  “你瞒我的,比我还多,我怎么跟你算?”燕归人一手拴住他的腰,一手往下,拉开原先在那里占据的当事人的手,霸道地停在原地。
  黑暗中看不太清楚东西,但是这个人眼里焦躁的情绪立刻进入了眼帘。羽人非獍心中一动,头痛又开始了。“我……”他到底要不要说?“我经常做梦……”
  酒味在小小的房间里非常刺鼻,意识开始混乱。脑海中重重叠叠的画面告诉羽人非獍,他离精神分裂不远了。与燕归人近距离的接触,他不仅不讨厌,还认为理当如此。熄灯后的这里,尽管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聚光处永远是让人神经敏感的那几个地方。他长叹了一声,有些厌倦。
  “我总觉得,我有病。”他诚恳说道。
  “你没病。”
  “你不知道。”
  “我不喜欢。”
  牛头不对马嘴的聊天,偏偏腰身被大力束缚住,而且就这侧身的睡姿,根本没有逃离的可能。耸拉着脑袋,羽人非獍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喜欢男人?”
  “我喜欢女人。”燕归人冷哼,抱紧了他,然后凑在他的颈边闻了闻:“好大的酒味。”
  “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
  “那你可以放开我。”
  燕归人没回答了,因为他埋头在干正事。见他停在腰间的手开始移动,羽人非獍右眼直跳,拼足了力气逃出后者的禁锢,并手并脚退到了门前。
  “你别开玩笑。”他皱眉。
  没有着好的衣衫松松垮垮地挂在男人身上,裤子更是有一头歪了,露出不显赘肉的腰线。黑暗里的这个人,黑发与其融为一体,点缀着几缕光,让人移不开眼睛。
  燕归人恍若未闻,眯起眼,一步一步走过去。“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还是你觉得你现在能打赢我?”羽人非獍喝了酒,即使看不清楚,也知道他脸上绝对是红通通的。
  羽人非獍淡道:“你本来不是指派给我的助教。”
  燕归人微笑:“嗯,不是。”
  羽人非獍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我住在哪,在哪个服务器游戏,都是你查出来的。”
  燕归人老实地回答:“没错,你太宅了。”
  前五秒,羽人非獍反身就想拉开门往外冲,可燕归人快他一步,手抵在门的夹缝里,自己则将对方推到门上。被重物压制住,羽人非獍有种酒液又要往外冒的难受感,突然就颓了。
  “我跟你不熟。”他扭过头,轻轻地开口:“没必要做这些事。”
  “是么?”燕归人将腿抵在门板上,分开了羽人非獍的双腿,并将他的脸扳了过来。鼻子靠鼻子,眼对眼,就这样在黑暗中,两人你瞪我我瞪你。
  窗外是点点星光,还有高大建筑物投下的阴影。而在阴影下的教师宿舍,倒像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如果你不仔细看,会瞬间就遗忘。
  谁会知道,在这里的其中一个房间,还有两个男人没睡?
  “你为什么不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燕归人的唇流连在羽人非獍耳畔,若即若离的碰触,使得后者敏感地咬紧了牙关。低低的声音充斥在周围,带着无尽的诱惑,当被那一双手碰到肌肤时,羽人非獍打了个寒颤。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他的手被举在门上,腿被分开,身体被压住,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只凭嘴上功夫是无法阻止的,他知道,不知是酒精还是自身的反应,发热得更难受了。
  “其实你早就想起来了不是么?在你发烧的时候,我听到你在叫我的名字。”说话间,燕归人一手禁锢住羽人非獍的双手,一手运用指尖在他的腹部转了个圈。然后在某人倒吸了一口气时到达了下方,拉开碍眼的睡裤,徘徊在那个充满热度的事物上。
  羽人非獍低哑的嘶声成了夜里的风雨,给身临其境的人催情。被包裹的那处好温暖,舒服到差点吟哦出声。他对燕归人起了反应,他的反应被发现了,这里就像是他的最后一道防线。他闭紧牙关,自己在燕归人肩膀上咬了一口,小声地咕哝:“是你自己要做的。”
  “我不后悔。”
  “那是你的事。”
  羽人非獍没有拒绝,这让燕归人有了莫大的鼓舞。随着手上熟练地律动,他甚至能感觉到上面的神经系统在跟随着自己的节奏,跳跃着,欢动着。
  他不记得了,他好像从没亲眼见过羽人非獍这样的表现,他迫不及待想要看这人的表情。知道对方在隐忍,但是就算不出声,还是能从肩膀和身体感受到他的颤抖。
  “难受就出声吧……”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燕归人愣了片刻,条件反射地脱口而出。“羽人……”他说完,自己先哽咽。想要唤这个名字,在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时候。想要唤这个名字,在他发现真有这个人存在的时候。回首已是百年身,他真的想了太久。
  “燕……”脑袋似乎炸裂了。当听到这声呼唤,羽人非獍再也忍不住。他的梦境来到现实,梦境里的面孔越来越清晰。他看到啸阳谷漫天黄沙,看到不离不弃的友人,看到长生殿外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看到平水窟抵死缠绵,看到苍云山无尽的眷恋。他很想说什么,他轻喘着,张了张口,却是眼眶湿热。
  燕归人是故意的,他知道。不管他在哪里,他都能发现那道临走前不忘逗留一会儿的身影。对方在等着他去发现,可是他却想逃。逃来逃去,想的念的,还是这个人。睡着醒着,还是同样的心绪。
  热度源源不断传达给燕归人,像着火了般。羽人非獍情不自禁,捧着他的脸,舌尖描绘他的耳廓,吻他的颈侧,以缓和身下的快意。燕归人的大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揉捏移动,劲道刚好,他顿时有种不知做什么才是对的着急感。
  “还不算太晚。”燕归人喟叹,掳获羽人非獍的唇,紧紧相贴,啃咬,接着再也按耐不住,撬开牙关,长驱直入。舌尖相逐,吞咽甘霖,顿时湿热一片。羽人非獍早已迷蒙了眼睛。他不愿被主导,自己也回应。也许借着酒精猖狂,他也放肆,变换脸的角度与之拥吻。
  

☆、第二十八夜 一往情深(终章)

作者有话要说:  他想起初见,他看着那张沉睡的脸发呆了很久。对方和自己一样皱着眉,似被梦境困扰,他也和对方一样,感同身受。他手足无措,他想,幸亏对方睁开了眼。——题记
  身下早已肿胀,欲望挺立,正是快要释放的时刻。“那个……”他在找话题:“要不我自己来吧?”
  燕归人将他抱进怀里,转移到了床上。他坐着,并引导羽人非獍坐在他腿上背对他,这才罢手。被摆弄了一通,羽人非獍才知道他在干什么。“你总是要听从自己的意愿的。”奈何燕归人丝毫没有答应他提议的打算,脸埋在他的背上,继续手里的动作。
  倒是羽人非獍,被燕归人的一句话刺激到了。他无暇顾及如今羞耻的姿势,呆呆地在理解话中含义,突然腹中一阵热,他拧紧眉,弓起身子,急道:“你总是这样……”
  然而下一秒,出口被堵住了。
  “燕归人……要射……你在干什么……”急躁爬上羽人非獍的眉眼,他的双手揪紧燕归人的衣服,低低地喘息。
  “回过头来。”
  “啊……?”
  “吻我。”
  燕归人想了很久,他迫切希望得到一个奖励。
  “吻你?”羽人非獍疑惑地挑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吻我,羽人。”
  羽人非獍一开始觉得,燕归人只是在报复。他在报复自己的纠缠,虽然自己什么都没做过。也许他的心意被察觉到了,在很久以前,或者更久以前。回过身,现在成了面向眼前这个男人。他低头找寻对方的唇,想着为什么。他想也不想就贴了过去,后者也没反悔,放开了堵在铃口的束缚,另一手拖住了他的后脑勺,使得本想一下就离开的羽人非獍没法再任由自己行动。
  他不讨厌,相反,很喜欢。
  两人谁也不吭声,但是谁都知道其实已经柳暗花明。夜色下,只有彼此之间的索求,终止在脱下衣服的档口,和愈演愈烈的兴奋。
  *****
  做了这样一个梦。
  有人死了,死在苍云山。人们传唱,他是英雄,他是战神,他身形挺拔,俊逸非凡。
  有人不信,彻夜未眠,辗转山间,徒手扒土,直到血肉模糊,仍不肯放弃。
  有人感慨,刀戟的传说终也是过去了,他们曾经友人成群、恋人相伴,最后也落得孤家寡人、死不瞑目的下场。
  有人嗤笑,他还活着,因为他舍不得,他有牵挂,他怎能离去。
  胸前樱红的颜色由浅至深,被舌尖卷弄,勾勒成风中挺立的英姿,之后却又不管,吸吮起了肩窝,发出暧昧的声响。
  “啪”的一下,原本黑暗的房间顿时亮堂了起来。
  灯罩下,纠缠在一起的身躯,诉说着交织在一起的爱欲。突兀的光亮一照照进心底,羽人非獍的眼睛不太适应,抬起手臂就想遮住。始作俑者捉住他的手腕,掰开他的手指亲吻,强制地定住他的视线。
  身下的结合处,是填满空虚的硕大,一刻不停地撞击,明明带着惩戒的意味,却温柔霸道。
  “叫出来。”
  “不。”
  “你要相信这里的隔音措施。”
  羽人非獍刚凝聚心神,又涣散,低声道:“不要。”
  燕归人目不转睛看着他,笑意未散。
  灯下的羽人非獍无所遁形,披上独属于燕归人气息的他,平白添了一股令人心醉的魅力。那略显红肿的唇,颤颤巍巍地泛着湿意,湿意一路往下,经过胸前,路过腹间,架起了一道人鱼线,消失在同样勃发的器官上。
  “你要我怎么称呼你?羽人?羽人非獍?老师?徒弟?还是……”燕归人的手摸向他的大腿内侧,猛地抬起,加快了贯穿速度。“……爱人?”
  羽人非獍瞳孔一缩,被惯性带起推动起了腰,低吟溢出了嘴角。他忍不住沉沦,不只是因为这个男人叫燕归人。
  他的坚持持续了好久,执拗如他,不被人看好,可却甘之如饴。他不知道燕归人为什么找上他,为什么要找他,他的欢愉来自由身至心的神魂颠倒,他无法左右他的感受。因为互相的触碰如此清晰,如此熟悉,如此记忆深刻,像刻进了骨髓,融入了血液,分散给五脏六腑,充斥全身。
  “听……听闻你死了。”他说。
  “我就在你面前。”燕归人与他对视,任由他抚摸自己的脸。
  羽人非獍的手与他的相比较小,修长的手指既性感又有力,燕归人配合他微微侧头,让他从锁骨画到背脊,最后握住自己的手使劲,使得燕归人整个人趴到了他的身上,律动也狠狠一推,摩擦着灼热的内壁。
  燕归人喘起了粗气,灭顶的快意使他眯起了眼,迎向羽人非獍玩味的注视。那双沉静的眼,在此时此刻意外地充满挑衅,那是不服输的性情,也是一如既往的情意。
  “燕归人啊……”
  他看到那两瓣唇轻启,喉咙不由一紧。
  “嗯?”
  “你又来了……”
  燕归人不再说话,他想他不需要再说了。
  他的大手游移在羽人非獍身上,握住了那个蓄势待发的部位。羽人非獍呼吸絮乱,燕归人含住他的耳垂舔吻,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三处的对待令他无从分神,他知道燕归人不准再让他多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着实不知该想些什么了。
  “羽人……”燕归人压抑不住地低吼。
  “你真热情。”看着身上的男人,身负的担子慢慢地卸了下来。羽人非獍觉得,他可以找这个人一起分享。
  “我不想你事后说我没用。”
  “啊……”
  情一动,就如滔天巨浪、原上之火。自始至终,谁对谁一往情深,又有谁对谁错?过去了,即使面目全非,所有人还在。曾经错失的,有在那时想起吗?如果有人问燕归人,他会点点头。如若不然,为何有执念,为何还想找到对方。
  他们相拥,感受着热流直冲腹下,到达顶峰。燕归人有恶意,任凭羽人非獍怎么推搡,就是不离开,羽人非獍只能倒抽一口气接纳,发出了破碎的闷哼。旖旎风光,在这相视一笑里未曾终止。两个脸皮薄的男人,不约而同都不好意思了。可又忍不住,一个倾身,燕归人揽住羽人非獍的腰,揽近,就这样对视着,唇齿相依,厮磨长吻。
  「你的峥嵘岁月,到我这里就该结束了。」
  这是呼吸交错间羽人非獍听到的话,他与燕归人十指紧扣,舌尖舔过,为这句话画上了句号。
  他想他会永远记住,无论前世今生。
  (全文完)
  

☆、番外 疏楼龙宿视角

  燕归人和我是公司唯二最大的股东,他分管广告策划区域,我负责市场营销这一块,一切相安无事。可是有一天,燕归人跟我说要请一年的假期。
  我感到意外,因为这个男人是无可厚非的工作狂,为什么突然?嗯?难道是产假?不对,他没结婚,最重要的是,生孩子的不是他!
  我要反对也没用,说实在的,我和他不是太熟,因为经常谈不来。谈不来的原因,在于每次我和剑子去酒吧都会来插足一下。
  这里我要说一说剑子。没错,他和燕归人倒是很熟。黑心肝的他用各种各样的借口邀请燕归人,无奈燕归人说一是一说二是二非常讲义气。他成了剑子最好的防护网,我成了剑子用来防的那个人!为什么!
  不过燕归人经常不在状态,喝酒的时候吧,老是看着酒杯发呆,有时酒过三巡会发出“yu”这样的音节。我琢磨了许久,“欲、玉、鱼、雨”,关联词太多了,不同的文字,可以让燕归人展现不同的野兽……为人。
  他的生活很单调,也没有我华丽,但不可否认他走到哪里回头率都很高。今天在路上,我一眼就发现了他。不对,我先发现的是剑子。
  剑子的身边总是有很多朋友,而且清一色都是俊美的男人。他们没我高,没我帅气,剑子的审美观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越变越差?
  我和他从小就认识了,确切地说是孽缘。他之所以对我成见这么深,是因为在大学时期,我拿下了他的第一次……咳。他一直不承认,认为我那是趁他酒后骗了他,我真后悔没将他飘飘欲仙的表情拍下来。
  透过车窗,剑子正跟朋友们交谈,笑意洋溢在脸上,使我看着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注意到了我的存在,我的车停在路边,旁边有一个垃圾桶,还是被发现了。
  我的手机里马上接收到了信息,剑子说好久不见。我笑了笑,单手握着方向盘一直注视着他。
  「每天都有相见不是么?副帮主大人?」我回了过去,果不其然看见剑子一脸黑线。
  我和他其实不只做过一次,孽缘也正是因为,至今为止仍保持着肉体关系。男人与男人之间有这样的发泄方式很正常,我对他有好感,我承认。我一直认为男人之间只能有这样的发展,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消失了一段时间的燕归人。
  他埋头走着,阳光遮住他的半张侧脸,让我更加能看清他的视线停留点。
  那是他的正前方,一个走路微微弓着背的男人。他身材高挑,长裤裹着修长的腿,看起来健康结实富有弹性。他手里抱着一些书,眼睛平视前方,表情沉静。
  这年头是个书呆子却又不近视的人可真少见。这是我的感想,第二个感想是在接收到他不经意投过来的目光后。
  很清冷,很禁欲,却不至于冷若冰霜,了解他的人,绝对清楚他的外冷内热。他的嘴唇紧抿,一看就是很少笑或者从来不笑的人,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但我错算了一点,他竟然发现了我,知道我在看他。但他没有任何表示,回过头放慢了脚步,刚好与燕归人并肩。
  我大概猜到了燕归人想做什么,我开始怜悯他了,他的打算估计早被看出来了,没发现这是个情商和智商都很高的男人么?不过或许,这是燕归人所希望的?我不太确定,毕竟我不是当事人。
  他们靠得很近,大街上人来人往,没有人有那个闲情去观察他们,除了我。我觉得我像是个见证人,这个出发点有些见鬼。
  那个男人正在和燕归人交谈,眉头一直皱着,似乎心情不好。
  我的这个认知在下一秒就被推翻了,因为在燕归人自然而然地搂住他腰后,他舒开了眉,不再苦大仇深。我左右张望,好奇他们为什么不怕被围观。他们之间根本容不下第三人,也许正是因为容不下任何人,才这么沉浸其中。
  我想起剑子曾经跟我说的一段话。他说:“一个人如果忘了以前的事,还会爱上同一个人么?”我支吾半天没有回答。对每一件事都抱有信心的我,有了犹豫。我看了看剑子,想了又想,突然忍不住靠近,挑起了他的下巴。
  “如果是你的话,我会。”我记得我是这样说的,我还记得我邀功似的吻还没占据领地就被推开了。我看不见剑子的表情,忽然心中一阵烦闷。
  我的车在缓缓移动,我不是跟踪狂,或许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那两个男人,踏着日光的怀抱,突然转了个弯,去了小巷。我挑起眉毛不敢置信。为什么不晒太阳,剑子一直都很喜欢,大学时候我最喜欢看的就是他在窗前微微眯眼的模样。
  他们接吻了。在我看来燕归人是一个很有自制力的男人,可是显然,因人而异。
  他们意乱情迷,书籍掉落在地,男人想弯腰去捡,却被捞过手臂,引导到了燕归人的脖子上。这下变成了承欢,男人的吻不如燕归人的强势,可是每一下都像在点火。他已经低下了头,喘着气,咬上燕归人的喉结。燕归人的手开始在他身上放肆,移动到他的背后揉弄。
  我能理解,征服一个男人,特别是自己在意的男人,是不管是谁都会做的事。比如我,比如剑子。我开始回想我和剑子的相处模式,到底和这两个人有哪里不一样?我觉得我不能再看下去了,可是我仍不想走。
  那个男人始终在主动,燕归人的衬衫被解了纽扣,露出宽实的胸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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